心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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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拉美女没说的，真的很好。但是——感情上太纯粹太理想、以至于控制欲太强，你们想，误会没在一起都这样，真在一起还得了？在学院的时候她因为误解抽退学了七个学妹！就因为那七个学妹感激我帮忙象征性的抱了一下。真在一起我如果结业了说离开帝都去当佣兵，她不得拿刀架脖子以死威胁？我敢么？”

三个人都恍然大悟，明白了王启没贼胆的理由。

“唉……这世道，团长这样有道德又优秀出众的男人偏没谈过女朋友；没道德感的坏蛋祸害了一个又一个。这哪是正能量啊？分明是负能量嘛！”晓晓唏嘘感慨不已。

王启却很淡定的置之一笑。“你以为这么干的人没代价？告诉你，只是代价你没看到。就举两个例子：一个家世不错的，本来跟另一个女神两家都有意延续交情，二合为一，原本是非常美满的结果。就因为那男的乱整这些事，事情吹了，而他其实很喜欢那女神，从小就暗恋。感情上他自讨苦吃，现实点说这两家如果二合为一，他在帝都的政治圈可以少奋斗二十年！而且从此层次差不多的圈子里的女神都跟他保持距离，只能在层次低一点的女神圈子里找感情。”

晓晓听的一愣一愣的，潇潇则异常愤怒的大骂道：“活该！就是活该！”

孤远莫名低头，只是他沉默惯了，这小反应也没引起晓晓和王启主意。

“第二个：特别擅长跟女神相处，本来尺度拿捏的很好，亲密，但又不暧昧，得到很多女神的信任和喜爱，知心事情都说，家里本来殷实但还不算权贵阶层，因为这份交际能力在学院权贵圈里混的很好，很多男人都冲女神们的面子特给他脸。结业后的出路当时都有很多女神主动替他考虑好了，选择多的让他眼花缭乱。结果自信膨胀，慢慢的以为自己了不起，把女神们当煞笔，过了线，同时跟三个女神跨过了距离，事情曝光后变成学院里的渣，其它女神都发现他人面兽心，被踢出圈子里了，还被弄进医院一个月，出来后又进去，从第一学院到第三十学院，中间两度在第十三学院和二十学院被打进医院，因为有人说了让他滚远点，离近了就让他在医院度过余生。”

“……第一学院真可怕！”晓晓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王启无力的补充说：“可怕的是作死，不是第一学院。我是想告诉你，不管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败人品的事情别干，今天或者一段时期你以为得着便宜，代价早晚要付的！真要干败人品的事情先想想自己要什么，承不承受得起那些代价。”

“对，就是这个理。”潇潇附和点头，看起来对这话题异常感兴趣，让王启不由疑心她是否受过刺激。

凯拉这时回来了，裹着长袍往王启对面一坐，冷冰冰的开口就说：“既然这样，任务不提，非亲非故你也不会喜欢我，凭什么把这么好的差事给你？”

一句话，四张脸都呆滞了。

“美女……翻脸不带这么快的吧？幅度不带这么大的吧？”王启无奈苦笑。

第33章该花得花

“就这样了，还有——立即请走！”

四个人面面相觑，王启看起来倒反而淡定了，起身很客气的低头作礼说：“很抱歉因为我的不周带来误会，给你造成伤害。”说完就示意几个人走，晓晓刚张嘴想说行李还没收拾，就被王启一把甩飞出去，落到楼下。

“至于这么急？”追上来的潇潇也觉得诧异。

王启轻笑着低声说：“凯拉不是这种人，就是不高兴故意找点平衡。”

“……是吗？”潇潇颇有些不信。

一行人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站在窗边的凯拉乐不可支的笑喊说：“王启你就这么小气？开个玩笑还当真啦？快回来吧，不能还要我求你吧？”

“哪敢哪敢、是我的错。”王启立马转身，一点不犹豫的又领着他们回去。

坐定时凯拉咬着下唇，阴转晴的含笑说：“让你占了那么多便宜，出口气不过分吧？”

“不过分。就是转变太快，心理上适应不过来。”

“看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对你那么好的时候吧，你躲着不接受，现在保持该有的距离了吧，你又恋恋不舍了！”

“凯拉美女，这不能是我的错，就你这样的女神，我能不眷恋吗？”王启故作无辜，惹的凯拉掩嘴失笑，很高兴的说：“这话我爱听，就让你后悔去吧！”

她话题突然一转，拿出一张存票递过去说：“按惯例，酬劳先付一半，事成得另一半，事情如果砸了，不必退款，但是如果泄露消息，会被灭口。另外，还有另一只佣兵团跟你们合作，你们也没准许证，本来也不可能单独受理委托，临时合作协议的事情我替你们处理，明天晚上通知你们碰头的时间地点。还有问题么？”

晓晓眼里就只那张存票，肯定没问题，潇潇冷静的多，但也没说质疑的话，他们都山穷水尽了，还有的选？

王启收下存票，起身道：“我立即上报工会，没意外委托就受理了。别的问题没有，就一点：请确保消息的差异性，别让合作方泄露消息的黑锅让我们背就行。”

“这你放心，他们是以绝命级别受理任务，而且不存在任何背叛的可能。王启，不是我个人信任你的话，这个委托绝不可能交给你，更不可能以非绝命级的方式交给你。虽然不是绝命级，但希望你不要失败，你输了，我的能力和眼光也会在某些人眼里被否定。合作的佣兵工会在家家星系的声名如日中天，肯定看不起你们，给他们个响亮的耳光，替我们第一学院争口气，你这个十一兵器副会长要挣不来这个脸，就太对不起大家对你的信任了。”

王启自信满满的保证说：“我向来的规矩是事情办砸十倍赔付，这笔酬劳我赔不起，所以个人给你个绝命级的承诺，任务砸了，我个人拿命交待！”

“不用这样，要知道……我一直挺喜欢你的，即使真出差错事情办砸了，我也希望你还好活着，而不是为这件事情搭上命。”凯拉的话别说王启了，听着的晓晓三个人都觉得心被融化了。

看王启发怔的模样，凯拉深吸口气，笑道：“不说这些，你快去快回，事情越早确定越好，更多的信息会在你们抵达后透露。”

“没问题。”

王启直接去了金鸟控兽师落脚的第一客店。

这趟任务很不一般，被护送的目标价值不是二十万，另一个合作的佣兵团给价必然更好，人数都可以预料不止如他们这般区区四个，甚至他能猜到那个佣兵工会的名字。

控兽师二话没说立即驾着金鸟飞走，凭借金鸟能打开时空通道的能力，抵达黑卡帝国启航十三城不过是半个小时的事情。

果然，一个多小时后控兽师驾着金鸟，还带着血月族副会长血色幻想来了。

第一客店客房，还没坐下血色幻想就迫不及待的说：“这是大委托，而且意义重大！但危险程度也不一般，很可能会被家家帝国内斗中的政敌把你们视为眼中钉铲除。我个人并不建议你们接，工会里以士气作为管理模式的副会长手下有精锐，都是敢拼命的好手。”

“风险的提醒不必要，已经考虑过了。”王启也没多的废话。

血色幻想没有再劝，她固然希望自己管理的佣兵团能做出成绩，但对她来说安全是第一位，只是怕王启他们太冒险而善意提醒，当然不会强求。

“那这样，委托金很丰厚，完全可以考虑跟公会里其它副会长合作完成任务，增加人手分担压力。这件事情如果完成，后面肯定还有别的委托，如果最后对了，工会在家家帝国的从事准许证绝不是问题，也能在家家帝国未来的经营奠定很好的基础，既然要接，我建议尽可能万无一失。”

这个提议本来就是王启想说的，所以也不遮掩的直接提出要求：“人数不能太多，保密性是雇主的第一要求，而且合作协议要求参与的人不能询问打听任何委托信息，而且出身背景不能跟任务有干系，只需要听从我的调派。如果其它副会长的人不能完全接受这些条件，就算了，不接受一丝一毫的勉强。泄漏消息，我们都会面临被追杀灭口，比任务砸了更糟糕。”

“这你放心，人手方面我会精挑细选，一定在明天日落前调过来。”血色幻想神色凝重，见王启要告辞，郑重其事的又提醒了句说：“王启，以我的经验推测，这个人远在三日行程的外星系，又有这么高的委托价值，极可能是皇子！”

王启为之一怔……如果是这样，那就意味着凯拉及背后的政治团体力量想支持的并非现在风头火势中可能性最大的那两位皇子，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太大胆了？一个流落在外的皇子，在帝国内没有人望，拿什么竞争？为什么会得到这种青睐呢？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家家帝国的政治问题不是佣兵该关心的，佣兵没有帝国政治立场，这本是佣兵的基本行为准则。

“王启，这里有你太多认识的人，参与这种斗争很容易被人情所累，也很容易背负不必要的精神负担，希望你做足了心理准备。”

显然，这是副会长血色幻想的经验之谈。

王启深吸口气，点头说：“副会长放心，我虽然是这行当里的新人，但我对佣兵的世界并不陌生。”

“祝你成功！给队员换上好些的兵甲，生命第一。”

“明白。”

王启离开客店，回去给凯拉明确答复。

天一亮，立即领着晓晓一行去购置兵甲。

佣兵团的酬劳里惯常规矩是上缴工会一支五成，佣兵团接的委托又只需要工会提供最低限度的帮助，就只需要上缴一成；需要调度人力合作的根据人数逐步提升台阶。其它团来协助委托按照一般团员从最终酬劳里分配，奖金方面由工会从收取的上缴部分派发。

王启这单需要上缴两成，剩下的钱里一半又属于工会资金，属于生活吃住用以及特殊情况添置物资的公共开销，这也是通行惯例。

佣兵个人的兵甲如何配置本来是个体的事情，如眼前的特殊情况就属于强行提高级别，钱从团费支出，购买的兵甲也不属于个人，随时可以应需要分配，维护修理的费用也是团费负责。

当然，也可以申请内购。

潇潇是纯气修类型，也就是心气力量无法跟身体的力量结合一起用于战斗，通过牺牲这部分力量换取心气别种方式的修炼，得到高速恢复和更卓越的心气力量外放的能力，因此对兵器不存在需求，又需要尽可能好的敏捷行动力，穿的都是类似普通衣服的战衣，战斗方式的不同决定战衣维护的次数更少，而她本来的那件就很好。

晓晓和孤远就不同了，兵甲都是越强越好。

“这身行头真棒！”

孤远也很为刚买的长剑着迷，赞叹着八面剑身的新武器说：“早就想买八面两用剑，在学院的时候琢磨了一套觉得很有价值的用法。”

王启一旁恭维了几句，末了说：“那你们就买下来吧！将来就完全属于你们，不会分配给别人用。钱先预扣着，一个佣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兵甲嘛！我们团的未来美好着呢，还需要担心收入不够维护修理这些兵甲？”

孤远十分心动，晓晓也正要答应，潇潇冷冷然道：“别听这混蛋忽悠！分配？他能分配给谁啊？我们团就四个人！就算喜欢也能等人多的时候再说，现在你们就个人购买下来，白出多久的维护修理费？你们两个白痴啊！”

顿时，晓晓和孤远鄙夷的目光射在王启脸上，后者打哈哈说：“潇潇姐就是多疑，我哪想那么多？不就是看他们喜欢嘛。”

说着，见孤远和晓晓仍然一副根本不信任的神色盯着自己，皱眉指责说：“孤远你本来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就学坏了？”

“近墨者黑。”孤远嘴里蹦出这四个字，自顾又忙乎着试剑。

“王启你呢？”潇潇看王启一直没挑选的打算，有些疑惑。

“其实我对兵甲的需求很低，尤其是武器，基本能说毫无需求，现在这身轻甲还不错，就不换了。”

第34章‘痴’至绝对

章节导语：别妒忌天才，那没有用！还是乖乖脚踏实地的干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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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不相信的反问说：“胡说！你又不是气修者能没需求？是钱不够吧？工会调派几个人帮忙？”

“啊？还有别人来分钱啊！”晓晓惊的跳起来，还没等王启说话，有从业经验的潇潇已经教育他说：“你真当委托是捡钱的游戏啊？保人保货最难知道吗？目标如果没什么战斗力纯属累赘，简直就是帮着敌人害自己人的大杀器！就我们四个想吃二十万的大单？当自己三头六臂还是无所不能？还是以为敌人全是木头白痴！”

“……哦。”晓晓好失望的叹气，想象中能分到的酬劳显然没那么多啊没那么多……

“人不多，就五个。钱不够不是关键问题，是真的需求不大。”

潇潇仍然半信半疑，钱不够还不是问题？晓晓和孤远两个人的一身新行头花了七万，还算上了他们本来的兵甲变卖的两万，这两万还得将来从团费里扣还给他们。“反正还没付账，要不选便宜点的？”

“就这样，该花的不能省。”

“行，那我去添购必需品。”潇潇去了不久，把就近买的应急干粮和水带了回来，又去远处买别的。

王启边等着结账边思索还有什么没添置，想起影卡快用完了，记得门口对面不远有卖的，见晓晓跑里面换战靴尺寸，孤远已经敲定，就托他跑一趟。

“行。”孤远二话不说拿着钱出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奔街对面过去。

晓晓那肉嘟嘟的脚显然在小人族里也不常见，店员连换了好几双，最后还是临时调整了才勉强合适，也没时间等调整的更好了。

“晓晓你那什么脚啊？”

“……是这家店的战靴不合适，关我脚什么事啊！”晓晓不乐意的争辩，那店员忍不住苦笑说：“拜托，咱们店做多少小人族的生意了？就没遇见过你这样的，那脚、脚也太圆了吧？整一个半圆的馒头嘛！”

王启乐不可支的付了钱，拽着还在争辩的晓晓走出店外，远远看见潇潇回来了，忙过去帮忙拿购置的大包东西。

“孤远呢？”

“不知道，让他帮忙买影卡，就街对面那间啊，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王启早觉得奇怪，总不能恰好对面两家店的影卡都卖完了，孤远跑更远的地方找了吧？

潇潇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急怒交加的吼道：“你怎么让他一个人去了啊！”

“怎么了？”王启一脸莫名其妙。

潇潇又气又急：“他是个路痴！还是个全宇宙都难找到第二个的超级大路痴！”

王启和晓晓双双呆住，一起望向街对面只有一百多米远的影卡店，难以置信的问：“不至于吧？一眼能看见的地方啊，买完转身就回来了。这也能丢？”

“十米远他都能丢！”潇潇气急败坏，紧接着又催促说：“还愣着干嘛？快找啊！他真能从城这头丢到那头去！”

王启冲进影卡店，真没看见孤远，问了店员，还好孤远长相出众，个子又高，店员记得，说买完就出去了，那店员指的方向——真跟兵甲店不在一条线上！

“奇葩……这什么方向感啊！”

“孤远——”

“孤远——”

三个人在城里到处奔走，不停的呼喊，惹的路人纷纷侧目。

王启顶着正午的烈日找了一个小时，终于在距离五公里外的另一条商业街上看见正在对着道路专注、认真思索的身影……

“我靠！路痴怎么不早说？坑死人了！真弄丢了潇潇得要我命啊！”

“啊！王启——太好了，我真烦，明明记得很近，怎么就找不到了！”孤远完全没有走丢的自觉性，只是高兴。

王启哭笑不得的说：“你、你什么人啊？就那么近——方向感怎么能这么差？”

“可能练剑连坏了，你知道，剑最重要的是身法，剑术技巧招式的运用建立在尽可能更好的身法上，小时候没条件没师父，用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方法自学，不知不觉方向感越来越差。”

“好！就算方向感差，难道还有痴呆症？兵甲店，路边的建筑有那么难记？”王启真是没办法理解这种程度的路痴指数。

“……其实我从小看东西就跟别人不一样，怎么说呢？眼里看见的事物都跟剑光有关，比如说这间房子吧，我眼里看起来就有形形色色的剑光一直在飞闪，让我画出他的面貌我办不到，但是剑光会告诉我高低起伏，障碍，窄厚等等信息，这种信息我很难跟你描述，可能就我自己能明白。”

王启彻底服气了，这对别人来说是怪谈，但他听说过。“我知道，这叫剑光眼，生来就注定是武道奇才。”

“有这说法？”孤远自己是没听说过的，本来就是少见的事情，孤佣村里也只有吹牛皮老头知道，过去王启还不信有这种人呢，后来也觉得不奇怪了，很多生物看到的信息都不同，有些生物看到的只是热能形态，有的是光线形态，还有没色彩的黑白什么的，这么想也就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了。

“嗯，听人说过，剑光眼在战斗中的作用很强大，任何迷惑性的招式变化全都没用，剑光眼总能忽略所有迷惑性的变化，轻易掌握其中隐藏的真实。我也是听说的，哪有你切身体会真实？”

“是这样，说不出为什么，反正迷惑性的兵器光芒变化就是不一样。”孤远非常赞同的点头。

王启好奇的追问说：“漆黑一片还能看见吗？”

“能。闭着眼睛都能看见。”

王启恍然大悟道：“难怪呢！上回对练，我用了几百种招式，全都不是天马帝国星系范围内能容易接触到的！结果你一点陌生的反应都没有，好像全都了然于胸应对自如，我还以为你了解的不比我少呢！原来是剑光眼！”

“是啊，我不需要关心别人的招式变化，对我来说战斗的压力只有对手真正扎实的武功基础，招式变化对我都没用，完全不用去了解。”孤远说的随意，王启却仰天长叹：“天才跟常人的差距果然是巨大的！常人得付出多少精力了解多少招式，积累多少实战才能做到你这步啊！”

孤远没做声，这问题他从没想过，因为他从不需要去想，真不懂。

“不过……要是以你这种程度的路痴作为代价，我还是宁愿多学点算了吧！”王启起身招呼孤远走，走一段回头看看，唯恐他跟丢。

孤远苦笑着说：“我就是路痴加你说的剑光眼，没别的问题，跟着人绝对不会丢。”

“好吧，那我走快点。”

结果还真如孤远说的那样，跟着人，他绝对不会跟丢。

想想也是，否则早就把潇潇跟丢了。

四个人汇合后刚过正午，潇潇没有责备孤远，而是再三叮嘱王启和晓晓，绝对、绝对不能让孤远一个人往外跑！

“潇潇姐！我们哪还敢啊——”王启一句话让潇潇又忍不住笑，在大街乱跑着喊叫找人，的确折腾一次就够让人怕了。

在第一客店跟副会长血色幻想汇合，见到工会调集过来的五个人，分别是小草佣兵会里士气派和纪律派两位副会长管理的佣兵团里的高手，工会只有五头能开启时空通道的航行兽，就为调派这五个人一起用上了。

“一路顺风，金鸟你们带上，请安全回来！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尽量过去协助你们。”

血色幻想如此全力支持，让本来痛心上交那么多委托金的晓晓也觉得心理平衡多了。

坐上金鸟出发的路上，晓晓感叹说：“交给工会钱也值了，别的不说，就金鸟上哪也租不到啊。咱们工会真不错，不遗余力的协助咱们呢！”

潇潇的经历决定她没办法轻易对工会有好感，颇为冷淡的说：“你以为每次都有这种好事？还不是因为家家帝国的从事准许证有价值。因为我们的贡献获得的话，将来在家家帝国的本工会所有佣兵团上缴的团费里有一成都归我们的副会长分配，多大的好处，能不帮我们？”

“啊？还能这样？”晓晓不知道这些，紧接着又满怀期待的追问说：“那有我们的份吗？”

“有——拨给副会长支配的百分之十里的百分之一是我们的团费。”

“……那么少啊？”晓晓很是失望。

“少还是多，还不是看将来家家帝国本工会的佣兵团发展的怎么样？这是工会公共资金，我们工会现在是人不多，如果将来有几千几万支佣兵团呢？钱会越来越难以支配平衡，能给百分之一不错了。”

王启了解的多，也知道工会管理的现实制约，所以能理解分配比例的理由，并不是因为工会贪婪，而是规模越大，越是粥少僧多。有限的资源必须尽可能平衡无限的缺口，总不可能过份倾斜给一个佣兵团，把其它团都当渣了吗？哪个团愿意在那样的工会发展？除非犯贱。

晓晓满腹委屈的在金鸟羽毛上画圈圈，声音哀怨：“我替咱们争取利益也有错呀？”

王启被他的表演逗乐，笑说：“没错。只是不切实际，有意义的利益争取是在切合实际的基础上，要求工会根本没办法满足的给予，能有回应？”

斯瑞特帝国靠金鸟也需要两天的航程，一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开始王启还尝试跟五个同工会的建交，但结果是失败的。

潇潇后来生气的劝阻说：“还理他们干嘛呀？好像我们巴结他们似得！看不起我们拉倒，只是临时合作嘛。”

第35章两天之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