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兵-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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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陛下还是这么做了。”

“因为你，你让朕深切体会到，情之所至，无所畏惧之勇。朕与你成婚，而不宣明你身世真相，同样不是最好的决定。”

“但确是陛下最愿意的决定，也是我嘴里再怎么说着不能，不行，可心里却最感动的决定。”

“所以，眼前不是朕最好的决定，晨欣若有事，朕必然痛苦懊悔一生。但这却一定是她最愿意要的决定。”破坏皇帝说到这里，又沉声道：“宇宙之中，能让朕弃最好的决定不用的人，只有你们，也只会有你们！”

“这一生，只为做陛下的晨烟露而生。若有一日因为爱陛下而变的面目可憎时，不需要陛下动手，只需要陛下一句提醒的话，我若不能自省自改，则自杀以谢陛下厚爱。”

破坏皇帝微微一笑，完全不像开玩笑的道：“你是朕的人，本该为爱朕而活。朕爱的，就是此刻及过去的晨烟露，你若变，则朕心中所爱如同死去，绝不会怜惜空空如也的躯壳。”

晨烟露笑着，幸福而甜蜜，她在破坏皇帝的臂弯里，如他那样，眺望着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飞巡兽，即使未必还能看见那里面奋力厮杀的身影。然而，他们愿意，也只能这么等着，看着，只为最后听到她平安脱离危险的结果……

不过，那个结果，没有那么快等到。

破坏皇帝先等来的，是天牢里的人抬来的，兰王兰卡的尸体。

破坏皇帝沉默的挥手，把悲痛的兰氏一族的战士，以及皇宫里的人全都打发了。

晨烟露翻转兰卡的身体，查看背后的伤势后，冲破坏皇帝点点头说：“晨欣刺的很准。”

只见一阵光芒在破坏皇帝掌中闪动，兰卡背后的剑上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速愈合，末了，破坏皇帝隔空击出一掌，心气力量灌入兰卡中剑的后背，顿时将闭塞他体内多处穴道的真气尽数打通。

本来如尸体般的兰卡，突然张开了嘴，大口的，使劲喘息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是破坏帝国里的秘术，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兰卡绝对是其中之一，所以，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了破坏皇帝，就已经知道，晨欣公主那一剑不是真杀他。

“陛下这是？”兰卡不明白了，他在天牢里已经表态，破坏皇帝理所当然该杀了他。

破坏皇帝把随身的剑甩手丢在兰卡脚下，神情严肃的道：“以朕的心意，不会再给你眼前机会。然而晨欣如此提议，露妃对你之能又大加称赞。恰好破坏战神送来信息——其因新伤触发旧伤，心兵力量状态不稳，推测最快一个月，最晚一年半，心兵力量必将进入衰退期。因此，帝国急需一位新战神。”

兰卡沉默的听着，他没想到……可是，又觉得眼前的情况如此恰到好处，破坏帝国的战神身份历来都设法保密，为的是让负起破坏战神职责的人能够不受任何私情干扰，对兰卡来说，是很赞同这种考虑的，徐笑天的情况就是最近的实例。

而现在，他兰卡已经死了，却还活着，不久成为破坏战神的时候，帝国里谁能想到是他？

“在朕看来，宇宙未来最耀眼的几个人，此刻就已经能预知。继承徐笑天力量的你，王启，晨欣，张璇月，必然都能超越他曾经的声威，创造崭新的奇迹。然而，倘若死过一次的你，仍然不能割断过去，重新做回自己的话，现在就拾起脚下的剑，自我了结吧！”

兰卡看着脚下那把剑，仍然沉默着，是的，他如同死过一次。

他能放下晨欣公主了吗？

或者说，能够把她的一切，都尘封在记忆里，在眼前的重生中，继续追寻他心目中那个，最理想，最完美的自己吗？

不需要私情的破坏战神，不正是追求那样的自己的他，最佳的契机吗？

“兰卡，朕知道，过去你一直认为朕自幼平庸，心中对朕之崛起并不服气，更因为朕在晨欣和晨烟露的事情上表现并不符合你的预期而失望。不过，朕并不在乎。朕不需要你的敬佩，也不需要你对朕忠心。因为朕知道，你对帝国的责任感与朕相仿。今日你只要有再活一次的决心，破坏战神力量衰退之前，就是你的考虑时间。若此刻连这种决心都没有，你不自己动手，朕也会再杀你一次！至于破坏战神，你该知道，固然你是极佳的人选，然而不差你多少的人选，还有个张璇月。”

兰卡终于动了，他伸手，抓住脚下的那把剑，站了起来，剑，竖立面前。

他的神情很平静，动作很从容。

突然，剑动。

顷刻间，在他脸上留下蜘蛛网般分布的、血淋淋的道道剑痕。

“兰卡已死，帝国的破坏战神从来不需要自己的脸，只需要永不摘下的战神面罩！”

破坏皇帝点点头，眺望着半空中聚集越来越多，犹如龙卷风般一直在移动，升空的飞巡兽。

“帝国最强的一八八破坏战神必将成为历史，超越徐笑天者必是你——一九零代破坏战神；而朕，也必将成为帝国历史中最伟大的帝王，就凭朕有得尽一切所愿的决心！”

第502章未见光亮

章节导语：他们的战意源动力，竟然是……

————

就凭决心？

当然不是，晨烟露相信这会实现，一个皇帝再厉害，没有辅佐之臣，成就也必然有限。

先帝最显赫的功业是徐笑天成为破坏战神后的事情，如今的破坏皇帝，有兰卡，有张璇月，有比前代皇帝更多的优秀人才，他的未来，当然充满希望！

然而，对于破坏皇帝而言，他最遗憾的、就是失去了晨欣公主作为助力……

天空中的突围激战在继续，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

从王启和晨欣公主冲出天牢，坐上光光，升空不久，就遭遇皇宫巡守队的全面围堵。四面八方，连飞过的下方，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巡守队。

他们能不能停下来？不能！只有全力以赴的冲，尽可能让光光的升空速度不受干扰的冲，才能杀出气层，才能把承受的围攻压力降到最低。

当初救出圣光的时候，虽然压力很大，但是，他们成功了。而当时，他们面对的是三百多支精锐团队，而今天，面对的敌众数目是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万倍，万万倍……当然，倘若到那时候还没能冲出去，也就永远冲不出去了。

围攻的各色心兵绝技根本没有停止的时候，好在王启的七十二把能量光剑仅仅照应他和晨欣公主加上脚下圆盘形态的光光，根本不在话下。

王启同时用于防守的能量光剑仅仅二十四把，完全能够实现全面防护。对他们来说，心兵力量绝技的围攻，从开始就不是最大的压力。

全团的人王启都能兼顾，还是圣光守护时候的三十六把能量光剑，此刻区区两个人，还怕心兵绝技么？

可是，不仅仅只有心兵绝技，还有不绝的长兵器兜头攻过来，从侧旁攻过来。

这些武器上全都有心兵绝技，但是被能量光剑爆炸产生的七种能量抵消了。在别的战斗里，这种情况下围攻的佣兵都不会继续浪费心兵力量，可是，破坏帝都的巡守队根本不知道节约力量为何物似的。

这些心兵绝技的不停攻击，当然威胁不到他们，可是，那是在加速王启的消耗啊！能量光剑里的七种自然能量来自于能量抵御，能量抵御的来自于对周围自然能量的吸收，在吸收不足的时候，就是来自于对王启心气力量的转化，这种频率和强度的围攻消耗面前，怎么可能不会提高王启心气力量的耗损？

紧随他们疾飞的止水剑不停的抵挡面前过来的兵器，而两侧的那些，王启完全交给了晨欣公主。

冲了多久，王启应付的心兵绝技攻击就有多久。

“帝都的巡守队也太悍勇了吧？明知道心兵绝技只是浪费还用？”

“……战则全力以赴，这是他们职责的基本要求。”

“能别说的那么高大上吗？”王启很难相信作为一个战士竟然会这样浪费。“我觉得，是他们防守帝都，平时很难有机会动手吧？”

“……”晨欣公主不予置评。

正这时，侧前方叫响一把声音：“大西——大西快来啊！快来试试你的心兵绝技，我全都试了一遍，心兵绝技带着强大的力量随长枪喷出去，完全不用留手的感觉太爽了！”

王启笑了，气笑了……果然啊，破坏帝都治安肯定好，往来的人里，有几个不开眼的敢在这闹事？就算一时冲动动手的，恐怕也轮不到天空的巡守队去收拾。于是他们常年武器空拿，绝技只有切磋的时候用一下，然而，还都得顾忌着，唯恐把自己人给打伤了。

今天，现在，他们终于能够体会战斗的感觉。

而王启突然想到，帝都负责天空的巡守队，不出意外都是皇族的战士啊……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从小就没有机会体验肆无忌惮攻击敌人的真实战斗感。

“我认为回头很有必要提个建议，帝都巡守队太苦了！”

如果条件允许，王启肯定会把围攻的人重伤几个，让他们意识到，真实的战斗不止是单方面的攻击敌人，还会被敌人重伤。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们的突围的关键就是不停的冲，有一剑斩伤人的功夫，止水剑单纯的防守格挡妨碍的兵器，至少能够招架十个人的，因为格挡可以是很短距离的移动，而攻击的剑程太长。

“没用。帝都巡守队都是皇族的优秀战士，但是，他们或者自己不愿意冒险，或者无法对抗来自家族、父母的压力，没办法选择凶险的战斗编制。作为巡守队，平稳职守三十年，基本就能维持绝大多数上代荣誉了。而追求更高层次的荣誉需要的贡献太高，即使投入战斗也未必能够达到。”皇妃显然认为这是荣誉层次划分的弊端，但想改变太难，不是更高层次的荣誉级别没有吸引力，而是，这类就属于是追求有限的那种。

“其实他们如果很知足，我个人是表示尊重的。”王启说话间，又挡开几十把迎面刺过来的长枪，每一把上都显然灌注了全部力量，只是修为的差距面前，敌人的所谓灌注全力，对他来说，只需要止水剑角度巧妙的轻轻一挡，就能震开了。“就是——他们知足就知足，能不能别对战斗打人这种事情，如此充满渴望啊！”

简直是配合王启的郁闷那样，这时候又听见把声音在叫喊：“夫人、夫人快来啊，王启之剑在这边，尽管冲他使劲挥洒绝技啊！”

王启还能说什么？这跟扯着嗓子兴奋的叫喊说：‘老婆老婆，这里有钱捡啊’这类话有什么区别呢？嗯？有什么区别？这么好奇就该参加帝国战斗编制啊！

然而，呐喊无用。

此时此刻，王启也不是真的很纠结于眼前的情况，跟皇妃聊聊天，反而是关键。

“他们的心兵绝技配合乱七八糟，但是进攻的默契还真没话说，比佣兵还更齐整。”王启觉得兵器的围攻造成的压力，比圣光救出时面对佣兵团还更大，但如何组合心兵绝技围攻，实现更大的杀伤力，更多的消耗作用上，很显然不如有名的佣兵团。

“巡守队的日常训练很严格，心兵绝技纯理论。”晨欣的解答很好的证明了理论跟实践的关系，理论平时记得住，战时也很难用的恰到好处，实践的训练则很容易发挥出水平。

又是几十连挡，尽管王启很注意，止水剑的剑刃还是难免因为攻击太密集，来不及调整就直接斩上去。至今为止，已经跟围攻的兵器上千次碰撞了，还是用剑刃斩重兵器的粗杆！王启已经看到，剑刃上有多了两道豁口。

“再厉害的剑，也经不起这种频率的斩击碰撞……”王启其实不是心疼剑刃的损伤，止水剑反正有自我修复性，里面的七色石会缓缓吸收自然能量修补，损毁的严重无非时间长点。就算一会利剑成了没开锋，甚至变成剑棍了，其实也不妨碍突围突击战。

问题是，最后会不会宝剑磨成针啊？

“还有护臂。”晨欣公主的两把破坏之刃，已经快变成两把短棍了。

“好主意，护臂格挡还能撑很久，要不然，直接先用护臂得了吧？”王启嘴里在说话，控制的止水剑也真的退了回来，横在他和晨欣公主的头顶上，充当盾牌作用。

光光带着他们，以转动的方式急冲升空，也只有如此才能避免他们被敌人盯着打，转动过程中就扫清了对头顶和脚下的压力。

嗯，王启和晨欣公主突围中还如此悠闲的聊天，好像过份了点？不过，他们真正的压力是消耗，消耗，能否支撑到安全的时候呢？原本王启的计划中，这种消耗是两个人承担，还能够轮流承担休息恢复，现在变成他单方面必须不停的被消耗……

这些巡守队毫不珍惜心兵力量，有什么绝技全都一股脑的使出来，这……这绝对是王启计划外的严重消耗。

“回禀陛下！”频频奔走于破坏皇帝和监察处的人过来了就忙回报：“王者之剑和罪人晨欣即将突破气层外。”

破坏皇帝点点头，挥挥手道：“再报。”

“是！”那侍卫忙又奔监察阵去，人在还在中途，就看见另一个人迎面而来，赶着往破坏皇帝那报告。

“如此看来，他们快冲出去了？”破坏皇帝颇有些惴惴不安，这种情况的战斗，他并没有经历过。作为皇帝他也有参加战斗的时候，但艰难的苦战，就算他愿意，能参加的机会也不多。

基本上皇帝出战的时候，都是关键战斗时候坐镇军中，胜负已定的局势下才冲杀鼓舞士气。如果不是遇到意外强劲的敌人，或者是出人意料的逆袭战士，跟危险是没什么交集的……只不过，宇宙中的无名佣兵里，蹦出来强手的机会还是挺多的，最常见的情况是，某些无名佣兵本身实力很强，但没有像样的兵甲，战争任务中捡到敌人或者自己人的好武器，于是，突然绽放华光。

宇宙历史上的很多皇帝在战场上受的伤，绝大多数都是这种情况。

所以，此刻破坏皇帝没办法准确估计王启和晨欣的情况，因为这种战斗，别说他了，久经阵仗的兰卡也没亲身经历过吧？

第503章真的来了？

章节导语：威风就是——还有谁敢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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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兰卡已经不在破坏皇帝身边。

有意放走晨欣公主这种事情，兰卡过去不会支持，即将成为破坏战神的他，仍然不会支持。只不过此刻的他已经是死人，而新的身份还没有确定，所以，什么都做不了，必须在寂静的地方，等待着，等待着能够戴上破坏战神面罩的那天。

他当然不会陪破坏皇帝等着消息，因为遗忘对晨欣公主的关心，才是他必须学会的事情。

能解答的，反而是夜的绝响。

“只要他们的心气力量能够支撑，能阻挡他们的人，不多。”晨烟露离开战事不久，很清醒的知道，关键在于心气力量，再勇不可挡的人，心气力量消耗殆尽了的话，也得任人宰割。当初救圣光的突围距离，比起从破坏帝国地面到气层，那可短多了，而消耗的压力，又大多了。

破坏皇帝没有说话，因为回报的人，来了……

王启已经不记得，他跟皇妃冲了多久。不是因为马虎，而是因为，心气力量已经耗损严重，这种情况下，他身体机能都受了很大影响，譬如注意力，只是应付拦阻的那些无止境兵器，也觉得越来越吃力，好几次出现疏漏，以至于直接被兵器划着轻甲，如果不是闪避的及时，就凭对方的兵器夹杂飞兽的冲力，也足够把王启震飞。

“还有多久？”王启开始问，因为他知道，能支撑的时间已经很有限。

“大约三分钟可以突破气层外，然后大约再冲杀两分钟，可能有机会进入时空通道。”晨欣公主计算着距离，以及时间，估算气层外聚集的拦截数量构成的厚度，相对于王启，她的消耗低多了。“换位吧？”

“换。”

两个人背贴背，在光光身上迅速旋动，瞬间晨欣公主就变成直面拦截压力的那个。

如此一来，王启的耗损稍微慢了些，但是，他们不是第一次换位了，晨欣公主撑不了多久他们又得再换位。

“你刚才说，备胎兰卡没死，是真的假的？要是假的，你直接投降算了吧。”王启为了节省消耗，剑已入鞘，靠的是护臂格挡侧方的攻击。至于他开始担心剑会磨成剑棍的问题，事实证明纯属多余，他们根本撑不到那种时候。

“颠三倒四？”

“没有，我就是想，他如果真没死，那我无论如何都得活着跟你一起冲出去，哪怕将来成了废人，也不能给他做嫁衣。”王启笑的恶劣。

“……他真的没死。”

“这答案真配合……话说，我真佩服徐笑天，当年他保护着兰妃和兰若水就这么杀出去了？我们没有小屁孩当累赘，合两人之力还如此狼狈……”

“第一：兰妃能用心兵力量，她本是帝国前五的顶尖战士之一；第二：正因为徐笑天，帝都的天空和气层外巡守力量提升了四倍，简单说，我们承受的巡守队攻击密度是他们的四倍以上。”

“感觉安慰多了……真希望……能撑到成功突围出去……”王启感觉到，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他的心气力量，真的已经快耗干了。即使已经甩掉帝都巡守队很久，他们面对的是佣兵团的压力，可是，现在也到尽头了。

“你的人来了。”晨欣公主突然这么说，背后的王启不由笑说：“我自问，没留下这么准确的线索。”

王启当然不信，他根本没留下任何能被晓晓他们察觉的线索。

可是，晨欣公主不是开玩笑。

一尊壮硕的身形，一跃跳上他们前侧放的刺鸟航行兽背上，紧接着，一支方天画戟凶猛横扫，瞬间，一群佣兵全被无情击飞。

很多人都挡上了那把方天画戟的攻击，可是，没有一个人挡得住那上面的力量，因为她是——万人敌巨巨！

巨巨扫飞刺鸟上的敌人，一跃跳了过来，巨盾往侧后一摆，反手抓着一面，阻断了围攻敌人能够触碰到他们的大半区域，手里的方天画戟挥动，毫不留情的把面前那些阻碍的兵器，统统击飞！

王启的视线更模糊了，但是，直接招架围攻武器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他动手了，他的耗损只剩下能量剑阻挡心兵绝技，而此刻围攻的是佣兵团，佣兵们可不会对着他王者之剑用心兵绝技，因为都觉得那是挥霍自己的战士寿命。

“……来的太好了，不用问，消息是破坏皇帝使人传的吧？潇潇和孤远他们呢？”王启长松了口气，有了同伴的接应，安全脱离已经不是问题了。

“团长，我没有等到他们，我想，可能破坏皇帝的人没找到他们。”巨巨横扫敌人，然而，从她承担前面的防守工作开始，阻碍的敌人的攻击很快变的稀疏，没一会，已经没有攻击了，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心兵绝技飞射过来。

可是那些，对于巨巨的重甲来说，毫无压力。

然而，实际上根本没有碰到他的重甲，就已经被王启控制的能量光剑挡住。

王启本来可以休息了，但是他不能那么做，这种时候是粉碎敌人围攻敌群斗志的关键时刻，他如果不用能量光剑继续抵挡心兵绝技的攻击，敌群的佣兵们就会知道他心气力量到极限了，反而会疯狂的以心兵绝技攻击巨巨；但他咬牙支撑，敌群不知道他的底细，也就不愿意浪费心兵力量了。

晨欣公主使护臂阻挡着连绵不绝的一面攻击，只是，空间有限，尽管攻击明显更具求胜的目的性，压力比起之前还是小太多了。

她注意到，真的没什么人阻挡巨巨了，挥动的妨碍性攻击都是虚张声势，都畏畏缩缩的，巨巨稍动就收了回去，唯恐真被巨巨的武器给砸中。因为那不仅是被震飞，而是在飞出去的时候——已经被活活震死！

“可靠的战士！”晨欣公主毫不吝惜称赞，从过去交手的时候，巨巨就是让破坏之刃非常头疼的人，一身重甲，一时半刻难以击伤，神力在身，重甲仅仅妨碍她部分动作，却基本上不影响她的出手速度，凶猛的杀伤力让人不敢试其锋芒，只能回避反击。一群战士，都得好一会才能破毁其重甲，不管谁若不小心被她扫个正着……大约就来世再见了。

冲过最后一群佣兵的拦截，实际上不算拦截，因为不敢攻击巨巨，这些佣兵团简直就是眼看光光载着巨巨冲近了，就象征性的丢个心兵力量的攻击，丢出来的同时就没想过有收获，于是直接控制航行兽侧飞回避，犹如让路。

冲过最后的拦截，前方能看到赶过来的，从周围星球匆忙而至的佣兵团的航行兽光，不过，这些已经不是威胁了，没有了阻碍，憋着劲的光光终于能开启时空通道，带着王启三个人，一头冲了进去……

包围的那些佣兵团们，心情各异的看着光光消失的位置。

这些佣兵团里，有些在心之家救圣光的时候就交过手，所以这时候的感受，并没有别的团那么强烈。

五武器团也在这里，他们本来飞出气层外，准备启程执行刚受理的委托，没想到突然知道帝都出事了，然后知道是王者之剑跑皇宫里救走个犯人。

当时五武器团很震动，他们曾经在圣光普照跟心之家交过手，当时胜负未分就被没有出手的晓晓吓退。

而今天的追击，五武器团其实追上过，但是，没有机会靠近攻击，因为围攻的人太多，想挤过去的难度蛮大。

五武器的副团长很不甘心的叹气说：“团长，咱们又错过扬名立万的机会了！”

“……不是吧副团长？现在你还想跟心之家打啊？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