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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玫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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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炜用自己坚实的肩膀支撑起王佳艺几经昏死过去的哀伤,这是他的生母,几次接触,她的呵护不是感觉不到,他厉声训斥双石飞:“请你们出去。”双石飞没想到辰炜会是贲福成的儿子,这下他就更难活了,他灰溜溜的出去想办法,黑珍珠用手去抚摸辰炜的容颜,他感觉不到,她确是那么的专注,男人的轮廓在她的手里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眼泪从眼角滑落滴答在辰炜的手背上,他下意识的四下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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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八十八章前世迷障(一)

黑珍珠转身回到地府长跪在阎王殿前,左判官几次劝说,她都置之不理。阎王午休醒来让她进来:“一向不可一世的黑珍珠,如今能礼贤下士跪求,不知所谓何事?”阎王话里的讥讽让黑珍珠无暇理会。

黑珍珠三磕头:“阎王,晚辈求你,给贲福成一条出路。”她深知以贲福成的罪行,下十八层地狱接受酷刑是在所难免的,虽然牛头与他只是裙带所累,但辰炜的感情倾向让她不忍心袖手旁观。”

“难得你有这样的善念,但地府的规矩向来如此,不能更改。”阎王断然拒绝。

黑珍珠潸然泪下:“阎王,如果我自愿摘去蚌壳,作为仙家之物留与地府,它能起到很多药用,让那些吸毒的阴魂摆脱困扰,也算替贲福成赎罪,您可以考虑吗?”

“那是你与生俱来的能力,一旦放弃,再难成仙,你要考虑清楚。”阎王倒吸一口凉气,黑珍珠一贯自私自利,这次的决定出乎他的意料。

“我想好了,你开始吧。”黑珍珠斩钉截铁。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黑珍珠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城隍颓废的坐在身边,她全身如蚂蚁蠕动一般痒疼不止,城隍心疼的说:“你这是何苦呢。”

黑珍珠勉强支撑身体:“爸,贲福成怎么样了?”

“阎王下了特赦令,不久就要投胎了,这是你的功劳,倒是你的身体,需要尽快恢复,这是我让榆树精为你采来的灵芝草,按时服用,几天后你的体力可以复原一半。”城隍虽不理解女儿的做法,可是父亲的疼惜不减,这就是亲情。

辰炜换上孝服守在灵堂,来吊念的人群中闪出一位特殊的客人,上次施与援手的白衣老者缓步走到贲福成的遗体前,恩馨眼前一亮,辰炜并不认识他:“您是?”

“我们曾是故人,不过你已经记不起我了。我来的也许不是时候,等处理完丧事,记得来找我,这对你们完成使命至关重要,我会把你们的前世如实相告。”老者一捋长须飘然而去。

站在贲福成的墓碑前,恩馨和辰炜宛如一对儿女,王佳艺将手里的笔记本交到他们的手上:“这是你们的父亲留下的,里面记录了他这些年贩毒的途径和人际关系,政界的,**的都有,他让我告诉恩馨,即便你是警察,,他依旧会保护你,他希望你永远生活在阳光下。”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王佳艺打着雨伞孤单的消失在人群中。二十五年的等待,短暂的相聚,冰释前嫌,却又阴阳相隔,命运弄人,让她心酸疲惫。恩馨和辰炜如约来到白衣老者的住所,面对二人的到来,老人手捻白须:“你们在猜测我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要如实相告你们的前世。”

“你还是未卜先知。”恩馨深知老者的能耐。

“你们的前世和我的先人都与她有着不可纠葛的孽缘,如果要拔掉她的恶念,需要我们一起努力。”老者递过报纸,醒目的位置刊登着最近发生的那几起毒品惨案,辰炜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是失忆了,我知道她本性是善良的。”他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雅薇的不同。

“她并不是原来的她,陆雅薇的体内是黑珍珠。”

“黑珍珠是谁?”辰炜越听越糊涂。

“小伙子,别心急,等我慢慢给你们讲清楚,恩馨,你不是问过我你的前世吗?现在是时候,让我来帮你们打开心结。”老者目光移向远方,故事拉开序幕。

这是1978年的南亚华尔街,一串热闹的鞭炮声把人们的视线聚焦到了一户不起眼的三口之家身上,不知道是这里的人们把过多的精力投入繁忙工作中的原因,还是这户人家低调生活的情绪,让他们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却还没有和周围的邻居打过招呼。

举着鞭炮燃放的是这户的男主人公黄埔一鸣,他的面部表情流露出一丝的勉强,或许是性格的局限,他喜好安静,这样热闹渲染的场面并不是他的初衷。

今天是黄埔一鸣女儿的满月日,他的妻子坚持要这样的庆祝,他看着襁褓中的女儿面有愧色,不再拒绝。

黄埔一鸣请来了很多的朋友,气氛热闹非凡。他的妻子杏子来自日本,有着典型的日本女人的容忍和温柔,神情间刻画着一股神秘,冷若冰霜的气质将她包容着。她和黄埔一鸣的朋友们并不熟悉,也没有过多的交流。

酒宴上大家推杯换湛,黄埔一鸣也穿梭于桌椅之间频频敬酒,这也难怪,他们平常都是天南地北的跑,像今天这样的聚会可谓是少之甚少,黄埔一鸣作为今天的主家,更是殷切之至,眉宇之间还留有些耐人寻味的遗憾。

他犹豫不定的眼神不时的瞟向窗外,他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原谅,他举棋不定的表情让周围的朋友们也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了。黄埔一鸣的心思在这个圈里不是什么秘密。

他原是一位退役的国际特警,在一次执行任务时,恰巧与一位出色的美女搭档,柳叶眉、微翘的鼻梁、樱桃小嘴,白皙的肤色,真可谓是一张招人疼惜的美人脸谱。诱人的三围,动感的舞姿,让男人看上几眼都拔不出来的主,偏偏看上了有婚约的黄埔一鸣,这个女人的名字也是圈里的秘密,大家只是知道她的代号叫玫瑰,其他的一无所知。

黄埔一鸣虽然有婚约,爱上玫瑰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漂亮的外表加上聪慧的内心,这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抵御的,就在两人日渐成熟的感情发展期,他的未婚妻杏子传来了怀孕的消息,衡量许久,他作出了选择,玫瑰从此也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酒宴散去,大家各归其位,黄埔一鸣带着怏怏不悦回到杏子的身边。杏子一直奉行丈夫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她看出黄埔一鸣的心思,小心的询问:“是她没有来么?”黄埔一鸣没有回答,看着熟睡中的女儿:“今天累了吧,早点歇着吧,我去帮忙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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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八十九章前世迷障(二)

杏子没有继续自己的话题,丈夫的心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她还要装作不知道,表面的快乐和心底的苦楚形成截然的反差,让这个日本女人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天色变得暗下来,墙上的指钟发出下午六点的报时,一阵暴风雨要来的信号,狂风将窗户刮得啪啪直响,孩子也开始不停的哭闹,黄埔一鸣有种的不祥的预感,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职业的敏感让他闭上眼睛,静下心,用耳朵在风中辨别着声音。

房子的四周传来细细索索的声响,他知道那是人群小声走过与地面发出的摩擦音。他将手移向啼哭中的女儿,窗户发出“哐当”一声让杏子不由打了个哆嗦,玻璃碎落的瞬间。他突然睁开眼睛将妻子和女儿推到墙角,一排从窗户射进来的机枪子弹落空了。他麻利的将床板一脚踢翻挡在老婆孩子前面,又返身扑向柜子,将仅有的一件防弹衣交给妻子:“没有时间了,我掩护,你带着女儿快走。”他意识到今天的来客是要送他上路的。

妻子噙满眼泪的双眼摇摇头:“不,我不走,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看着妻子坚定的神情,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跟着我。”杏子用仅有的一件防弹衣包裹住女儿弱小的身体,紧跟在丈夫的身后。门口已经被不明身份的人用火力封住了,从那里走无疑是自投罗网,也许是职业的习惯,黄埔一鸣在买这所房子的时候已经做好了退守的准备,他将妻子带到厨房,厨师已经倒在血泊里,他的喉咙被锋利的瑞士军刀割断,他睁着的眼睛里面满是惊恐和哀求,杏子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她脸色苍白的躲在丈夫身后,她好害怕看到那双眼睛,像是在讨债。

黄埔一鸣内疚的用手帮他把双眼闭上。已经没有时间处理尸体了,他果断地将一人多高的冬青树挪开,下面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通道。听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已经来不及关上地道的大门,他头也不回的带着妻子跑下去,护着妻儿向通道的另一头跑去。他现在唯有争取时间,哪怕是一分一秒,才能换得家人的平安。

杏子还在产褥期,她的身体很虚弱,渐渐的她已经没有先前的气力,她哭着求丈夫,你带着孩子先走,女儿和你就是我的命。听到妻子对自己感情的倾诉,黄埔一鸣后悔不及,这样全心全意对自己的妻子,自己怎么能够做出爱上别人的事情,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事情,他暗自下决心,只要这次能平安的脱险,他一定要用全部的爱去回报妻子和女儿。这时,偷袭他们的人也紧跟而至,黄埔一鸣是个男人,他是绝不会丢下妻儿的。

他用身体护着妻子和女儿,边打边退,周边的住户听到枪炮的声音早已关门闭户,各保平安。他利用尽可能杀伤力强的武器,比如手雷,那是他存放在地道里的武器,现在也派上了用场,冲锋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完了。从行动速度和枪法上黄埔一鸣判断对方来的都是精英,机警敏捷的身手让他浪费了不少子弹。他看着所剩不多的弹药央求妻子:“你必须带着女儿走,即使你想陪着我殉葬,也要先放下女儿,孩子就是我们生命的延续。”

“不,她选择了我们这样的父母,就要和我们一起承受苦难。”妻子咬紧嘴唇哭着拒绝。枪林弹雨在身后袭来,一次次逼向黄埔一鸣,杏子不顾一切的挡在丈夫的前面,几颗手雷的弹片将她击倒了,伤在腿上,杏子显示出少有的坚强:“你带着女儿走吧,我跑不动了。”她趁机拿过黄埔一鸣手里的枪,她要为丈夫和女儿做好最后的一点事情。

“不,我抱着你走,”黄埔一鸣不允许自己丢下妻子。

杏子将枪口对准自己,黄埔一鸣惊恐的大喊着:“不,不要,我走。”他抱起女儿失魂落魄的冲向前面。边跑边回头,妻子单薄的身体让他着实心痛。机枪声一片在他的身后响起,还有妻子的那句话:“照顾好女儿。”

泪水不由自主的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滴答在女儿的粉嫩嫩的小脸上,上苍没有被他们的深情所感动,一小部分偷袭者悄悄的尾随在了他的身后。他抱着女儿漫无目的奔跑着,现在女儿是支撑他的唯一支柱。

恍惚间,前面的夜幕下倒影出一个身形,从地面的影子黄埔一鸣清楚地看到对方手里握着枪,他看着后有追兵,前有堵截的局面,冷静的思索几秒,环视四周,果断的将女儿放在了路边一户人家的汽车下面,将手里那枚珍藏的奖章放在女儿的襁褓里,那是他和玫瑰执行任务后,上级对他们的嘉奖,他回头找来一块砖头支在车轮的下边,千钧一发他奔向远处,女儿离开自己的怀抱,他的心里沉甸甸的,也许这一别就是天涯路漫漫,自己退役本想过些清静的日子,反而颠沛流离不知滋味。

黑影离自己近了,越发是梦里南轲。只有几步之遥了,他将手里唯一一颗手雷握的越来越紧。“是我,一鸣,”那个女人敏捷的握住黄埔一鸣手里就要拉响的手雷。

这是触动心弦的声音,让此时的黄埔一鸣满心酸楚。“你怎么会来的?”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玫瑰奇迹般的站在面前,她飘逸的长发甚至有点让他忘记了背后的追兵。

“你的行踪暴露了,这是仇家的追杀,杏子和孩子呢?”玫瑰警惕着身后的追兵。

“杏子被困住了,她受了枪伤,孩子让我放在一户人家的外面。”黄埔一鸣仓促解释。

“你先撤出去,寻求援助,我去救杏子。”玫瑰果断的作出决策,他的心里踏实起来。

“对不起,”黄埔一鸣内疚的说,他对两个女人都有歉疚,尤其是玫瑰,连一个承诺都不能去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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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九十章前世迷障(三)

玫瑰没有回答,一头扎进了夜幕里。自从那次的不告而别,黄埔一鸣设想过很多和玫瑰重逢的画面,像这样的雪中送炭却是他永远都无法去想到的。

玫瑰见过杏子的照片,加上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应该不难找,果然,她不费力就寻找到了杏子的身影,她靠在一个墙角不停的抖动着,血已经将她裤子染红了一大片,玫瑰来不及多想,弯下腰帮她包扎伤口,杏子惶恐的向后退着,玫瑰想说明自己的身份,又觉得很难开口,她含糊的说:“是黄埔一鸣让我来的,你放心,我答应过他,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杏子仔细的端详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像是想起什么:“你是玫瑰吧,我听老公说起过,谢谢你。”在这样的环境下,杏子的冷静和沉着让玫瑰有点诧异。

玫瑰点点头,用手架起杏子说:“你往墙后面去,我来引开他们,你到前面的那片居住区,那里有个警察局,黄埔在里面等你。”杏子满含感激的点点头。

玫瑰边打边撤,把偷袭者的视线吸引过去,她隐约中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她用眼睛的余光寻找着,一走神的功夫,一颗子弹在她的心脏上开了花,她痛苦的倒在地上,慢慢的闭上了那双忧伤的眼睛。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玫瑰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的手无意触碰到自己的心脏,天哪!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可看看自己的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这是什么地方?看上去雾气沉沉,连一条路也没有,难道自己被软禁了,不对,看看手表,现在应该是白天,可是这里?她有一堆的疑问还没有想清楚。从后面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顶着牛头的人:“女士,麻烦你跟我们这边走,”这个阴里阴气的男人顺手拉了一下玫瑰的衣服,玫瑰很反感,左手出拳,右腿一抬,这位兄台一个狗吃屎的架势摔在前面。

后面一位顶着马面的咧着嘴哈哈笑的直不起腰来,玫瑰觉得他们的样子怪怪的,她开始确信自己是被绑架了,对方为了不让自己认出来,用面具做些遮挡也是合理的。

摔在地上那位勉强爬起来,揉揉摔疼的屁股,不客气的说:“你神经病呀,来到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巴结着我们哥俩的,刚才只不过想看看你的兜里有没有装钱,你至于吗?”

玫瑰一听是为了这个,心里多少放松了一些,她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银行卡丢过去:“这个卡上有八十多万美元,应该够你们花一阵了,只要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可以告诉你们密码。”

牛头捡起卡了一看,鼻子差点没有气歪了,没好气的说:“你当这里是阳世呀,这种东西在我们这里不流通,流通这个词你懂吧。”

看看眼前这两个怪模怪样的男人,玫瑰心里好笑:“黄埔一鸣是得罪什么人了,对方搞出这样的闹剧实在有意思。”

看着玫瑰不相信的样子,牛头用鼻子“哼”了一声:“你已经死了,现在是在阴曹地府,可不是你们电视剧里故事情节,这里可是货真价实的阴间。”

马面接着说:“你不是中枪了吧,看看你的身上有枪眼吗?再看看你有心跳和脉搏吗?真是,都死了还这么执迷不悟,要不要我哥俩行行好,通融一下,让你跟你的家人拖个梦,要知道这里的生活来源就是阳世的亲人给你们烧的纸钱,没有这个你在这里的日子就……”他砸吧砸吧嘴,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玫瑰知道自己确实没有心跳和脉搏,看看身上原先挨过的枪眼也消失了,她审视周围的环境,对自己是不是来到了阴曹地府有些似醒非醒,可是提到亲人,她心有余悸:“我没有亲人。”

“什么!没有亲人?那没有办法了,只能送到杂役房给大家洗洗衣服,整些开销,要不总不能让她天天闲着。”牛头咬咬后槽牙,想想摔疼的屁股真是不值。

玫瑰的大脑里变得混沌起来,自己死了,真的死了,活着的时候原本以为,死了是种解脱,可以放下恩怨、放下一鸣、放下枪林弹雨的穿梭,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心里反而不轻松了。

她不再挣扎,顺从跟在牛头马面的后面,他们悠悠的走着,玫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她的脚根本沾不了地,整个人像一阵风一样在牛头马面的牵引下向阎王殿飘去。

牛头马面回禀过后,玫瑰被带进大殿。

判官拿出生死簿问:“下面站着的是什么人,户籍所在地是哪里?”

马面殷情的回答:“她是外来户,从美国那边回来的,收魂的方向是这样的,可因为事出突然,所以没有拿到过界牵魂的费用。”

玫瑰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表情漠然的说:“袁素英,中国人,家住上海。”马面又碰了一鼻子的灰,自讨没趣的站在一边。

“袁素英,不对呀,她的阳寿还有三十年,你们是怎么回事?”判官合上生死簿厉声训斥。

牛头心里这个气呀,先是挨了一脚,又是个穷鬼,现在又遇上阳寿未尽。今天真是倒霉,他作揖解释:“启禀判官,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在地府了,我们并没有前去锁魂。”

“果真如此,就让她还阳吧。”阎王一挥手,判官马上宣布,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能少一个就一个吧。

马面看见牛头有点木讷的站在那里没有动,他赶忙走过去拉拉他的袖子说道:“紧遵阎君旨意。”玫瑰一想到要回阳世,心里掠过涟漪,她满脸的无奈和憔悴吸引了牛头的注意。

牛头马面一路喋喋歪歪的说着,催促着玫瑰向前走。来到还阳的路口,牛头拨开云雾望下去,幸灾乐祸的,马面看见牛头光歪嘴不干活拍拍他的肩膀:“哥们,这都什么时候还磨叽,赶快办完了,咱哥俩也好歇会儿,一会说不定还要去锁魂呢。”

第一卷第九十一章前世迷障(四)

牛头一脸的为难像:“你当我不想快呀,一个月就那么点钱,谁不想歇着,你看,这怎么办?”马面顺着牛头指的方向看过去,倒吸一口凉气,回头跟玫瑰说:“不是我们不帮你,阎王发话我们肯定要遵从的,可是,你在阳世的躯壳已经被毁了,现在想回恐怕也是回不去的。”

玫瑰没有往下看,她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偷袭黄埔一鸣的那伙人从身形和动作推断,他们很有可能是经过训练的日本隐士,他们不会让尸体成为暴露他们身份的证据,她淡定的说:“别费力了,我回不去的。”

“乖乖,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来这里的人都是哭爹喊娘求着要回去的,看清楚,这里是阴间,不是天堂。”牛头满腹狐疑,今天真是遇上邪了。

“我不是天使,不会去奢望天堂,不下地狱,已经是我的造化了。”她扑朔迷离的态度让牛头肃然起劲,可眼下这哥俩还得交差不是。

马面有些心软,美女心灰意冷让他动了怜悯之心,他和牛头合计一阵说:“你有些厌世的情绪,但人终究是有情感的,不想自己也要想想你的家人爱你的人。”看到玫瑰的脸色缓和许多,他接着说:“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让你回到阳世,只不过你必须有所破费,我们可以帮你疏通关系,借尸还魂。”

玫瑰思绪万千,如果不查出袭击黄埔一鸣的背后真凶,那他以后的生活就会像硕鼠一样暗淡无光:“借尸还魂之前,我想让你们帮我做件事情。”

“你的事情还真多,”马面对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很是厌烦。

“我想让你们帮我托梦给我的一个朋友,也许他能给我烧些纸钱。”玫瑰放不下的还是黄埔一鸣。

一听到有钱,马面来了精神:“我来安排。”

黄埔一鸣逃出了虎口,心里掂量杏子和玫瑰的处境,不一会儿杏子一瘸一拐的走进警察局,看见丈夫又惊又喜,她的眼里好像少了什么:“女儿呢?”黄埔一鸣梗咽着说:“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她放在一户人家的车库里,可是我回去找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我问过,他们说没有看见。”杏子没等听完就晕厥过去。

玫瑰跟在牛头的后面悠忽忽的来到黄埔一鸣的房间,看见眼前这个熟睡的男人,她心虔志诚泪如雨下,牛头悄然离开,他有些神魂意乱,马面用肩膀碰他一下:“兄弟你不会有什么念头吧。”

黄埔一鸣魂牵梦萦之际仿佛看到玫瑰,她清雅绝尘,劫后余生的喜悦让他肆无忌惮的将她拥在怀里,那熟悉的发丝让他心驰神往:“我担心死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怎么样让我看看,还好还好。”看到玫瑰完好无缺的躯体,他那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玫瑰用手抚摸他脸部的轮廓,深爱着的男人,近在咫尺,自己却不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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