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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玫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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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上挂着是什么?”雷东不解恩馨似乎留存了法宝。

恩馨摸摸脖子:“这是我在地府的时候一位故人给的签章,说是唐明皇赠与杨贵妃的物件,这与那个时代好像不搭界呀。”恩馨取下这枚签章递给老者,老者仔细端详,脸上浮现笑容:“签章用的材料是骨头,如果我没有推算错,署所惧怕的是丁巴什罗的休曲,而你的这个物件,机缘巧合正是休曲的骨头所造,它让我们躲过了这场浩劫。”

“辰炜怎么办?”恩馨想起哥哥,心中不免担心起来。

第一卷第九十九章古墓追踪(四)

老者收拾好东西,支起火堆:“先烤烤衣服吧,前面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雷东帮忙找些能点火的东西,老者让恩馨坐下来:“他被封印千年的蛊术已经解除了,他记起了千年以前的事情,但这种蛊术的特殊性会使他忘记后来发生的,你要有心理准备,辰炜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劲敌,一切皆有定数。”老者的一席话让恩馨的心跌到了冰点。

短暂的停留让他们紧张的情绪得到松缓,前面的路还有很长,会遇到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他们打起精神继续向前走。

一座看似简单的木门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老者从上到下观察,这扇门和农村老式的木门没有明显的区别,门上一个个整齐排列的碗状结构的暗道吸引了他的关注。

雷东看到门上钉着一张纸条,上面满是尘土,已经看不清字迹了,他伸手拿下来。门在地动山摇的震动下打开了,老者抢过雷东手里的东西:“这是震慑冤魂的鬼福。”话音刚落,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从木门里挤出来,都是些披头散发的僵尸,这都是当年给城隍陪葬的宫女太监,佩刀的该是侍卫。老者拿出八卦镜,镜光一反,所有的僵尸都停住了。恩馨长舒一口气:“城隍到底在这里布下来多少的陷阱。”

老者将八卦镜插在门框高处,他们算是险境环生过了这关。路上开始出现了很多的白石,干净整洁的白色石头让人目不暇接,也让这里的气氛多少增添了些生气。老者凝神注目,恩馨边走边说:“我听说羌族人很喜欢白色的石头,他们视为圣物,放在家中或是显眼的地方。你看现在的这些白石就很漂亮,也许千年前这里就已经有羌族的存在了。”

墙壁上刻着数位端庄的少女,前额齐眉,向后披发齐肩,身着彩绘的花衣,耳有穿孔,带着饰物,整个造型如一位位神情娴静、打扮入时的美少女。贴过她们的身影,路分成了两部分,左边是三层的民居。一层圈养着石头做成的牲畜、柴火;二层为主卧室至高无上,为生活中心,设有火塘、神龛“角角神”等,布置陈设丰富庞杂;三层为晒台、罩楼,供奉以白石为为象征的天神山神树神。右边是一条平坦的大路。

恩馨谨慎的拉住雷东,老者看看身后的壁画,带头走进了碉楼,这是羌族人的民居,他们信仰的不是阎王爷而是城隍,祖辈的传承让城隍在他们心目中就是六道轮回的主宰。

民居里闪出一位头戴发帽、上身有熊牙、贝壳等法器,手持羊皮鼓,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这是羌族人敬重的释比,也是我们说的巫师。恩馨本想礼貌的握手算是打招呼,她的手竟能轻易的穿过这位释比的身体,难道他是透明的。

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路边的白石拿在了手中,他将白石奉上,释比严肃的表情有所缓和。羌族人没有文字,他们的语言是有释比面对面传授的,老者不敢开口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几片竹片递过去,释比马上心悦诚服,他向壁画上的少女挥挥手,她们隐去身影。老者来不及告辞拉着恩馨和雷东冲出碉楼,由大路一路狂奔下去,直到他们上气不接下气。

恩馨揉着酸胀的两条腿:“老人家刚才你给他的是什么呀?”

“羌族的文字,我看过关于甲骨文上羌字的写法,突发奇想写了一些东西。”

“你可真行,这样的东西怎么也随身携带。”雷东坐在地上,汗流浃背,接近谷底的阴冷丝毫没有影响他。

老者不愧是道家,他的气喘的很匀称:“羌族人把城隍当做神灵,我想他的墓穴一定会有关于羌族释比的东西,就做了些准备,要不,看到墙壁上的那些少女没有,她们用来绣花的针就能把我们扎成筛子。”

“哦,我明白了,如果我们走的是大路,那些墙壁上的少女就会攻击我们,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可是开了眼界了,老人家,下一步我们该怎么走?”雷东顿时醒悟。

“别着急,看见没有,我们已经到了墓穴了。”不远处摆放着八个方向的黄土堆,一些像泥人一样的土疙瘩到处都是,那些就是迷信中伺候城隍的地奴吧;黄土堆包围着一个圆形大坑,清晰地可见八卦的图案,五色土分布其中,这是一统天下的君王阴阳图,城隍受到阎王爷的拥戴也源于他者墓穴里的奥秘。恩馨不经赞叹故人的巧夺天工。

他们脚下的土地像是土崩瓦解似地摇晃起来,他们三个拉起手试图稳住身体,地面出现了裂缝,接着是塌方,他们身随地陷跌落到谷底。

辰炜威风凛凛手持一把板斧陪衬着黑珍珠一袭妖艳的红色短衣长裤双双狞笑着观望他们的窘像。

这熟悉的眼神,冰冷的表情让恩馨心力交瘁,老者一把拉住她:“雷东,辰炜现在已经是城隍的打手,他还没有恢复锁魂使的能力,你来对付他,小心他伤到你。”

黑珍珠将月牙顶在眉目之间,神情傲然:“我问你,你祖上可是姓葛的。”

老者长须虚捻:“年龄大了,记不起自己的姓氏了。”

“如果你是葛家传人,我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不死。”黑珍珠还是不死心。

“哈哈哈,你这孽障身背数条命债,还能如此不知悔改,我一定要让你魂飞魄散。”老者不由分说抽出天灵剑,气势汹汹而来。黑珍珠也不示弱,月牙闪动灵光迎着天灵剑造成的火星四溅足以燃烧他们脚下的土地。

辰炜和雷东交战在一起,他们都是特种兵出生,手上的功夫相差不多,很难在短时间分出胜负,多是耐力战。

老者披星戴月顺势横批,黑珍珠挪动月牙灵光倒挂金钩,两束光波棋逢对手。姜是老的辣,老者看准黑珍珠的空挡,一个童叟无欺从她的耳边横扫,眼看就要拿下黑珍珠。几道晴天霹雳,城隍手握九牧神王塔将天灵剑弹挡回去,黑珍珠侥幸逃过一劫。

惊魂未定,老者已于城隍厮打在一起,阵阵荡起的尘土遮盖了二人的身形。城隍怒气冲天:“当年就是你们葛家的先人坏我好事,让我们夫妻天地两隔,如今你又想取我们父女的阴魂,毁我千年墓穴,我岂能容你。”

老者一听火冒三丈:“当年是你们做错在先,我的祖辈已然开恩,千年之后,你居然为了一己私利纵容你的女儿做下伤天害理之事,不讨回公道,我绝不罢手。”

他们舞动着兵器掀起的阵阵狂风让雷东看准时机一拳打到辰炜的腹部,他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恩馨失控的扶起辰炜,黑珍珠恼羞成怒,将月牙的光芒放在手心劈头盖脸甩向恩馨,雷东用身体扑过去遮挡,就在这时,左判官临空出世,口念咒语,黑珍珠痛苦呻吟,眉间月牙瞬间回到左判官手中。

一道霞光,观世音大师慈眉慧眼端坐云台,她将玉净瓶向下一抛,城隍手中的九牧神王塔随着玉净瓶消失在观世音的霞光之中。“求您放过他们。”几声哀戚的恳求由远至近,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跪在了城隍身边,叩拜观世音。

“你终于出来,珍珠,这是你娘,快。”母女相见抱头痛哭其景感人。

观世音深深叹息:“蚌仙,你私自离开冰窖,可知罪不可赦。”

“观世音,我自知罪孽深重,还望您看在他们事出有因的份上,网开一面。”蚌仙获悉黑珍珠出事,不顾天规闯出冰窖,只为救得女儿性命。

“念你当年知错能改,囚禁你与冰窖之中,让你好好反省。你们父女二人,千年寄居地府,本该懂得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怎能随意祸害人世,如今造成无可弥补的后果。”

城隍跪地爬行几步:“观世音,一切皆是我的主谋,当年也是,希望您能对她们母女手下留情。”

“一切皆是咎由自取,蚌仙,你速速返回天界冰窖,千年之限再加千年;城隍割去你在地府的名讳,打入畜生道;黑珍珠良心泯灭,化作石头永远留在这雪峰之上,承受刺骨寒冰侵蚀,永世不得翻身;辰炜重回地府;辰恩馨,你本是莲花菩萨座下童子,犯下天规归入人道,望你好自为之。酒神好久不见,希望早日与你天界相见。”观世音面面俱到,一个不拉的安排妥当。

雷东就是归于人道的酒神,恩馨当年也是因为他被贬入凡间,怪不得是有缘人。

辰炜上前苦求:“观世音,我心如止水,不愿再回地府,我想陪伴珍珠在这冰峰之上,一起接受惩罚。”城隍老泪纵横,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成全他们,如今一切都太晚了。

“念你情根不断,你和黑珍珠一起去吧,”他的拂尘一摆,两块石头稳稳的落在雪峰顶上,相互依靠任由雪冻冰封,寒风狂扫。

大地恢复了他原有的平静,看着阳世的人们依旧上班下班,消费happy;恩馨和雷东站在十字路口相视一笑,转身背道而驰,他们不知道彼此的目的地在哪里,一切随缘吧。

第二卷第一章接受使命

夜晚的繁星闪烁点点星光,透过高倍望远镜,恩馨欣赏着夜空的美景,这是帕米尔高原,她躺在帐篷边上享受着都市生活隐藏下的恬静。一道天雨散花的流星雨让她情不自禁欢呼起来,竟忘记要许下愿望,这次的错过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等到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左判官像幽灵一般出现在她的身后:“放假结束,阎王爷让我带你前往地府,这边来。”

“每次遇到你准没好事,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说吧,这回又是什么倒霉的差事。”恩馨满腹牢骚,嘀嘀咕咕跟着。

左判官纳闷了,前世话语不多,机敏干练的玫瑰,这世怎么会变成啰啰嗦嗦的牢骚鬼了:“阎王有命,我们自当跟从,哪来那么多的因为所以然。”

左判官阴沉起脸来,恩馨不免噗哧一笑:“这是牦牛干,很好吃的,我自己亲手做的,你别说,这里的人土风情蛮适合我的,我觉得下辈子我还是当个商人好,我有这方面的天分,对了,收到我发给你的闽币没有,我够意思吧,你就不能给朋友透漏点内部消息。”

“我没有内部消息,你发来的闽币被阎王爷如数充公了,针对你的贡献,向阎王爷申请来这里长期定居,我想下辈子他可以考虑的。”左判官嚼着牦牛干,差点把他的老牙锭了,揉揉腮帮子:“怎么还有这样的美味,受用不起。”

阎王殿烟雾缭绕,出出进进的鬼差笑脸相迎,生意好了,阎王高兴,他们自然也能捞着好处。阎王威严不减:“辰恩馨,今日找你回来是要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撇撇嘴:“您说吧。”

“我昨天观望星象,天煞孤星凸显光芒,这颗行星已赋予人体近两千年了,也已经过数世的轮回,按照命宿归向,决定由你引渡他重回地府,归其原位。”他收住话语,似有未完。

左判官上前一步:“阎王,我已查明,当年那本投胎簿,和那些未在名单之列的阴魂不知去向,他们返回人身之后,就销声匿迹,现在也是而立之年。如果他们故意躲起来,我们想要找到恐怕很难。”

“辰恩馨,当年你与锁魂使牛头投胎回阳世造成的那场混乱,现在也该补救了。”

“你这是张冠李戴,明明是黑珍珠闯下的祸事,干嘛由我来还。”得,恩馨心里这个不舒服,真是湿手和面,估计是甩不掉了。

“那我问你,黑珍珠和牛头现在何处?”左判官细声细语。

恩馨用手胡乱指指:“雪峰之上,想想他们也怪可怜的,算了,我来完成吧。”

“那你就准备行动吧,根据星象所指,你首站应到四川。”阎王掐指算来。

四川的幺妹个个光鲜照人,倩丽时尚的逛街聊天,这里的生活很安逸。恩馨摸摸咕噜噜的肚子走进一家别有风味的火锅店,川味的辣还真不是盖得,恩馨满嘴飘香,辣不思蜀,满脸流汗,倒不失为一种瘦身的好办法。

店里的客人并不多,店主跟几个熟客聊天嬉笑,环境轻松自然。墙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妻,心思不像在这顿饭上。“你别说,那家的小子真奇怪,明明是死了,怎么放了两天就又活过来了,还真是稀奇,这家祖上一定是积德了。”年过半百的妇女边吃边唠叨。

对面坐着的,看年龄该是她的丈夫或是兄长之类的关系,一副金丝边眼睛,文绉绉的:“我看过很多的书,没有这么奇怪的,那样的家庭还会有什么祖上积德。”男人依然摇摇头,满脸的困惑。

恩馨结完帐,悄悄的尾随在他们的身后,坐车、转车,天色渐渐暗下来,春天的南方小镇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如今已下着淅淅沥沥的毛毛雨,路人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天气,他们随身带着的雨伞足以证明这点。这对夫妇走进了一落村院,一扇娟秀清雅的大门隐去他们的身影。

左判官像个鬼影出现在她的眼前:“你的定位很准确,我发现你自从知道自己前世的背景后,潜力发掘了不少。”

“直接说事情吧,干嘛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冒这几句话,我是另类,用您的话,与众不同,无需客套。”恩馨挖苦着让他真有点脸上挂不住。

“我来就是通知你,看似简单的问题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样,你必须先成为他们的朋友,进而得到那本名册,世人有他们的生活方式,我相信你一定办得到。”左判官的小人做法让恩馨很是厌烦,她也明白拿到那本无字的投胎簿,就等于要主宰这些漏网之鱼的生命,针对于此,谁又能轻易把这本投胎簿交给她,这个头疼的问题只能靠自己去慢慢解决,从哪里入手还真让她手足无措。

她踏着蒙蒙的小雨踩着沙石登上了离这里不远的山头,俯视脚下的村子,砖石筑起的二层小楼一院挨着一院,虽不能说摆放的像豆腐块那么整齐,倒也说得过去。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座破旧的小院上,这座看似风雨飘摇的建筑物极不协调的杵在街边,像块碍眼的豆腐干,亮丽中间留有些不足。院子上出殡的白矾还没有被扯下来,随着雨水的冲洗,已经耷拉下来贴在墙边,停在院子中间的棺材此时看起来就像没有盖子的火柴盒。恩馨思索着向村里走,找到村口的一户人家敲门,里面出来位大婶:“闺女,你找谁呀?”

“大婶,我是路过这里,能借宿一晚吗?”恩馨温和的笑容让放下中年妇女放下了戒备,可她并没有爽快的将大门闪开,满脸犹豫不决,像是担心什么事情的发生。

“您看外面下着雨,从这里走到镇子上还有很多的路,我只身在外,其实,我也觉得很抱歉。”恩馨感觉到大婶似有难言之语,她赶紧解释自己的处境,争取激起大婶的同情心,让她顺利走进这个院子。

“妈,谁来了?”大婶的儿子从里面探出头来。

第二卷第二章乱中寻求线索

“借宿的,你那摊事情处理完了吗?准备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工呢,这样吧,你明天一早就走,别让村里的人看到了。”大婶叮嘱着,终于将门开了半边,恩馨勉强的挤进去。

借着院子昏暗的灯光,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站在恩馨眼前:“你好!这么晚了来打扰,很抱歉。”小伙子直勾勾看着自己,让恩馨浑身不自在,嘴上解释着,眼睛已经移到了别的地方。

“跟你说话呢。”大婶推了儿子一把。

“哦,没事的,我们这里的人还是很好客的,你是城里来的吧。”

“我从北京来。”恩馨的优雅大方的举止让眼前的年轻人心潮澎湃。

恩馨和大婶睡在一间屋子里,一夜无语,晨起的朝阳把小院笼罩着,房檐下随处可见的一串串辣椒,红玉醉人;飘香的腊肉,让看家狗不时的跳跃欢叫。恩馨看着大开的院门,好奇的走过去,昨晚的那个小伙子正在清扫外面的街面,看到恩馨到不拘谨:“起来了,怎么称呼你呀。”

“辰恩馨。”

“顾艳波。”

大婶做好早餐,在院子中间放下一张方桌,大家围坐在一起,里面走出一位蹒跚的老人,他的年龄不算大,也就五十岁左右,可是靠着拐棍勉强挪动的双腿吸引了恩馨的注意。她赶忙走过去扶了一把,老人抬头看看:“这是谁家的幺妹,我咋没有见过呢?”

“他是来咱家借宿的。”顾艳波端着稀饭顺口解释。

大婶从厨房走出来:“闺女,这是些烙饼,你带着路上垫吧垫吧,现在出去走到大路边等会儿就会有车过来的。”恩馨疑惑自己又不是瘟神恶煞,干嘛急着撵自己走。

那位老人坐在高凳上,腿似乎已经不能弯曲了,恩馨俯身在他的关节处拿捏几下,老人发出疼痛的哎呦:“大爷,您这是典型的风湿性关节炎,根据您关节变形的程度推断,这个病应该跟了你有二十几年了。”恩馨在国外获得两项博士后学位,其中之一就是医学。几年的临床经验让她一针见血指明老人的病根所在。

“你懂医呀,”大婶好奇的问,拿在手里的烙饼也放在餐桌上。

“我是在法国攻读的医学博士,有过几年的临床经验,这类风湿性疾病大都是顽疾,很难根治,但是悉心治疗是可以缓解大爷现在的状况。”恩馨根据刚才的检查,很有把握的说。

“闺女,我们这里条件差,也带老头子去其他的地方看过,就像你说的治标不治本,回来一段时间就又犯了,你看要不你给治治。”大婶恳切的眼神让恩馨心动了,再说她也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吃烙饼,我给你去端碗粥。”大婶兴冲冲的进了厨房,走的话不再提起。

顾艳波从屋里抱出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虎头虎脑蛮可爱:“我孙子,小虎,别看了,是个没妈的孩子。”

“是吗?”恩馨张望的目光被大婶猜中,她的心里对这个叫小虎的孩子多了几分怜悯。

就在恩馨惋惜的瞬间,从门外张慌的跑进来一个人,嘴里不停的喊着“波子,波子,”看见院子中亭亭玉立的恩馨,一时语塞。

“这是二哥,我堂兄。”顾艳波向恩馨介绍,她点点头。

二哥一把拉过波子:“这事不能做,买卖婚姻不受法律保护,你是吃过亏的人,怎么还不开窍。”显然他误会了恩馨的出现,不过他的话让恩馨有些明白了,虎子为什么会没有妈。

大婶吆喝他:“说啥子么,我们波子哪有做嘛。”

“这么漂亮的媳妇自动送上门的,波子,你小子艳福不浅,咋不请客呢。”二哥愣头愣脑,波子也懒得解释:“你说大清早的啥子事么。”

“村后顾耀刚家又出事了,老村书吃不准,让我喊你一起去看看。”

“顾耀刚前两天不是死而复生了吗?咋,又死了。”波子嚼着大饼,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势。

“比那邪乎,去了就知道了。”二哥拽着波子向外走,临出门波子还不忘喝了几口粥。

恩馨把孩子放在自己的腿上,端过大婶做好的蒸蛋,一口一口细致的喂着虎子:“大婶,他们刚才提起的还魂是怎么回事?”

大婶皱皱眉头,叹口气:“我们整个村子都是本家,这里也叫顾家村。村后有户人家,家里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家里孩子多地少穷呀,前些时候,他们家的老五得了场大病死了,可是离出殡的前两天又活了,这可是村里的爆炸新闻。”说话的功夫,小虎的饭都喂完了,恩馨起身:“大婶,我去喊大哥回来吃饭吧。”

“你路不熟,还是我去吧。”大婶抢着出门。

恩馨拦住她:“大爷还要您照顾呢,晚上我帮大爷做治疗。”她的温顺质朴让大婶心里暖暖的。

恩馨凭着记忆向那所破旧的小院走去,院里院外围了不少的人,恩馨站在院外的一处土堆上向里面看去,一个女人满眼是泪,像是哭了很久,眼睛红肿,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昨天还空着的棺材现在已经有人躺在里面,听看热闹的村民议论,这家的男人死了,也就是起死回生的顾耀刚的老爹今天早上突然死掉了,这家的风水有问题。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像一阵风一样传播开来。恩馨定睛看着棺材里躺着的男人,面膛发黑,该是中毒而死,这样的村庄人性应该是善良的,下毒的事情不该是人为的,这里是山区,又是初春季节,棺材里那个人的死因她心里揣测着。

院子外面风风扑扑跑进来两个大放哭腔的男人:“爹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老五呢,你给我说清楚,昨天爹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过去了。”冲进门的那个男人是顾耀刚的大哥,他揪住老五的领子摇动着。

顾耀刚颧骨突出,眉间相连,双眼微陷,身体前倾,锁骨后隆,典型的天煞孤星的面相。恩馨不动声色的转到他的身后,用中指点了一下他的涌泉穴,他没有任何反应,恩馨心里“咯噔”一下闪到一边。

第二卷第三章镇上遇袭

“报警,我告诉你,我要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老大话刚落,泪流满面的老太太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爹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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