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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玫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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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会安排的。”左判官知道该怎么做。

阎王面露难色:“命运安排,造物弄人,一切随缘吧。”左右判官相互对望一眼,不敢多言。

辰炜他们到达指定区域,在搜索毒—贩的过程中不期而遇,连长命令:“我们要尽全力保护人质,但我们面对的是凶悍的毒—贩,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毒—贩依托山洞为有力的靠山,他们并没有把手里的人质压出来,连长也很难判断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根据刚才声音来源和他们相互拉扯的程度看,里面确实有人质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也是问题所在。

天气的变化很快,呼呼的凉风吹起来,将灰土吹得漫天飞舞,乌云也遮了过来,眼看雨马上要来了。连长拿过对讲机喊着:“你们手里的人质我们没有看到,如果五分钟内,我们看不到人质的安全,我们就要采取行动了。”

“你给老子出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揪着一个女人从山洞里出来:“给老子看清楚了,不放我们过去,老子就杀了她。”

“女人穿戴还算整齐,衣领有些撕破,像是厮打的结果,她的眼神很镇定,没有恐慌,看样子也不像当地人。”二排长分析其中有诈。

“你们的顽抗是没有用的,如果主动放下武器,会得到宽大处理。”连长在没有得到准确答案的时候,不敢武断决定这个女人的生死。

“啊,”女人的左手臂被拉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一脸凶相的络腮胡向他们示威。

“连长,让我过去吧。”辰炜请示。

连长犹豫:“等等。”那个女人看络腮胡的眼神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似曾相识,但这些都是感觉,没有证据不能轻易决定。

“我们谈谈。”连长有意拖延时间,用眼神示意辰炜从后面绕过去。

络腮胡嘲弄着说:“没什么好谈,想要人,就给我让开一条路,不然就不客气了。”

“只要你放下人质,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求求你们救救我,我家里还有个吃奶的孩子。”女人声泪俱下。

连长将一卷绷带丢过去:“你看她的血一直在流,先给她包扎止血,你的条件我们答应,请给我们时间,这里是山区,离市区有段距离。”

第一卷第十九章突发状况(一)

“老子又不是医生,也没有那些个功夫。”络腮胡满担心自己一时的松懈就会被对方的阻击手占到便宜,冷血的拒绝连长的请求。

“大哥,她会死掉的,”手下的小弟捡起地上的绷带麻利的缠在女人的手臂上。

辰炜慢慢的向目标靠近,在离对方二十米的地方,辰炜和队友们慢慢蹲下来,山坡上的散石子很多,辰炜一个不小心,险些掉下去,脚下的声音惊动了毒贩。

络腮胡恼羞成怒:“妈的,跟老子玩阴的,我让他们都去见阎王。”说着举起枪对准连长他们开火了。

辰炜趁势冲过来,救下了那个女人,他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想制服眼前激战的络腮胡,络腮胡是亡命之徒图,他拼死挣扎,辰炜的匕首被络腮胡一脚踢在地上,辰炜无奈掏出配枪,一瞬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被救下的女人没有感激,反而从后腰抽出一把手枪,一枪击中辰炜的心脏,就像二排长怀疑的那样,这个女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毒贩有七八个人,手里都有枪,他们不顾后果的向战士们开枪,二排长带着人也赶上来,络腮胡做垂死的挣扎,辰炜倒在地上。

窗外下着哗哗的大雨,医院的急救室里辰炜正在抢救,他的队友在焦急的等待。恩馨风驰电闪的赶来,恩馨还算冷静,她一遍遍的在心里祈祷。急救室的门一闪,恩馨冲过去紧张的问:“医生,我哥哥怎么样了?”

“他失血过多,急需输血,考虑到新鲜血液对病人的恢复更好,所以我们现在需要O型血。”

“我是O型血,”二排长伸出手臂。

“我是病人的妹妹,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恩馨搞不清楚自己的血型。

“你去化验室,有结果了我们在采取措施。”

二排长的血液缓缓的输进辰炜的体内,恩馨木讷的坐在椅子上,脑海里重复着化验师的那句话:“你是很罕见的RH阳性,和病人的血型不一样,不能使用。”

“你是病人的亲妹妹,这不可能呀,你们怎么会有血缘关系呢。”对于检验室的疑问在让恩馨懵懂起来,她和哥哥长的一点也不像,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恩馨的心头像压了块石头,一下子沉重起来,重的让她险些失去身体的平衡。

“你没事吧,辰炜所需要的血量已经采集够了,连长让我征求你的意见,是否通知你的父母。”二排长一把扶住瘫软的恩馨,脸色苍白如纸的她让二排长的心头一阵抽动。

辰炜被送进了监护室,医生说过了二十四小时生命体征平稳就等着苏醒了。她已经守在病房外一天一夜了,雅薇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她六神无主的守在辰炜的病床前。

辰炜的身上插满了管子,雅薇心疼的抚摸他的脸庞,泪水不断地从眼睛里跑出来,她的心在疼,她不能失去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没有这场意外,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对这场感情投入了多少,既是一厢情愿,她也不能放下眼前的辰炜。

心脏检测仪发出了让人不安的警报,雅薇疯了一样跑向医生办公室:“快点,医生。”恩馨和雅薇被请出了病房,她们在走廊上焦急的看着医生在辰炜的身边忙碌着,雅薇失声痛苦,她失控的喊着:“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恩馨想起了左判官,她跪地祷告,她虔诚的祈求,希望辰炜能安然无事。

阎王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左判官,牛头遇到难事,这是他的一劫,但不足致命。”他的话语未落,黑珍珠闯上殿来。

“珍珠,你有什么急事吗?”阎王问道。

“我来接牛头的。”

“接牛头?”

“还记得我刚到地府的时候,我们有过约定,你说过,牛头必须在经历一次生死考验,才能和我重归于好,现在,牛头不是即将回来了嘛。”黑珍珠咄咄逼人。

“你怎么知道的?”阎王看看殿上的鬼差,左判官轻微摇头,暗示他,明示镜没有开过。

黑珍珠昂其高贵的头颅:“我们家是什么身份您不是不了解,这点事情能瞒得住我嘛,您说吧,牛头什么时候交给我。”

“牛头的记忆已被封存,我说过,如果要打开封印,需让他在历练一回肝肠寸断的感情,但是,这个封印是由城隍当年在处死牛头时种下的,人世的蛊术至阴之极,不是我所能左右。”阎王深知牛头来到阴间时身体内被人刻意种下蛊术,让他当鬼差,就是碍于蛊术的原因。

“您的意思是不行了,”黑珍珠大失所望。

“他在人世的考验还未结束,如果你想让他如愿解除蛊术的封印,就必须耐心等待,城隍也无能为力的事情,我们就顺其自然吧,不要忘记六道轮回也是有定数的。”阎王有理有据。

“我只知道,阳寿是在一个人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后期也只是看这个的善恶会有所增减,怎么可以随意续写。”黑珍珠并不放弃。

“珍珠,如何事情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城隍又何苦在地府寄居这么多年。”阎王想起城隍的这段仙凡之恋,当时在天界无异于平地一声雷,让无数的仙家为之动容,可惜天规使然,最终棒打鸳鸯,城隍蜗居地府,受尽岁月蹉跎,珍珠的母亲在天界冰封多年,两人都在历经时光的考验,那是一个“苦”能说清的,城隍对牛头做下这样的事情,无非是不想女儿重蹈覆辙,其良苦用心黑珍珠怎能体会。

“我父亲是显赫一时的一代君主,生前布下皇陵,才能在地府受到不用轮回之苦,您现在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黑珍珠无时无刻不想见到自己的母亲,听到有关母亲的蛛丝马迹,她都要盘根问底。

“你回去吧,牛头的事情,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会尽力去办。”阎王不再多言,珍珠被请出大殿。

第一卷第二十章突发状况(二)

辰炜终于闯过了鬼门关,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上身一阵疼痛,让他的眉头紧了一下。雅薇轻声询问:“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辰炜看着雅薇眼角的泪痕,他的心软起来,毕竟不是铁打的:“恩馨呢?”

恩馨晕倒了,在你的隔壁。雅薇不想隐瞒他。听到恩馨因为自己受伤,担心过度而晕倒,他急于想知道妹妹的境况,二排长推门进来:“我就说嘛,辰炜可是福大命大之人,恩馨已经没事了,打完点滴就会过来的。”

恩馨听到辰炜苏醒的消息,顾不得手上的点滴,兴冲冲的跑进哥哥的病房:“哥,你醒了?”

辰炜看着恩馨憔悴的脸庞,眨眨眼睛。恩馨握住哥哥的手,小时候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河边摸鱼,一起被爸爸训斥,一起拿到好成绩的往事历历在目。他的嘴角挂上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把妹妹的手轻轻的放在脸庞,那种温柔和甜美一下子充满他的内心。

城隍虽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在天界游走,可毕竟不是这里的一员,他几经辗转来到一处僻静之地,这里万物不生,静的要死,他慢慢向前挪动步子,身上像压了千斤的担子,他不觉已经走到了一座山洞前,洞孔冒出的股股寒气足以让人望而却步,他满眼不忍走进洞内,空旷的石壁传来他脚步的阵阵回音。

“你来了,别再往前走了,这里可是天界的冰牢。”一声温柔的提醒让城隍心里沉寂多年的伤痛开始复苏。

“对不起,这么长时间才来看你。”城隍缓缓坐在石凳上。

女人态度平和没有丝毫的怨言:“你不用来,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女儿还好吗?”

“嗯,就是人长大了,有些事情不由我了。”城隍深深叹气。

“不要过分为难孩子,她已经尝到了失去母亲的痛苦,她的快乐健康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放手吧,让孩子自己去经受岁月的磨练,躲在雄鹰羽翼下的雏鹰,即使长大了也会畏惧蓝天的广阔,还怎么去体会自由呢。”寒气没有刚才那么浓重了,不足两米的距离,城隍清晰的看到妻子美丽的容颜和婀娜多姿的体态被无情的冰封在石壁中,他的心在滴血,这个让他爱了一生的女人,却因为自己的无能在承受这样的折磨,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老泪纵横的他颤巍巍的起身。

“不要过来,求你,不要。”妻子发出祈求的哀声。

“都是我连累你了。”

“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妻子还是那么宽容。

“女儿已经了有一千多岁了,等她沉稳懂事的时候,再告诉她我们的故事。”

“我很无能呀,寄居地府多年,至今找到不到上天界的办法,虽倾其所有,终不能如愿;女儿又喜欢上一个凡人,痴心不改,我真有点撑不住了。”城隍想想千年来的事情,真是愧对妻子的良苦用心。

“原来如此,本想让珍珠接管河蚌界生死,现在看来……不要再去强迫女儿做事了,一切随缘吧,就像你我,本知结果如此,当初还是执意携手。”

“我们的感情是可以感天动地,都是葛家传人,要不是他们的从中阻挠,我们已经在世外逍遥,一家人也不必这样苍凉。”城隍想起来恨得牙根痒痒的。

妻子劝慰:“不要去责怪别人,当初我们也有错的,你该回去了,这里是不能久留的。”

城隍举步艰难赶回地府,珍珠将一帮吸毒鬼关在庭院里,管吃管喝,随做些活计,也只是装装样子,城隍询问,管事的也不敢多言,支支吾吾的。

黑珍珠听到父亲回来,匆忙赶来想让父亲帮忙劫回牛头的魂魄:“爸,你回来的正好,您说,阎王凭什么把牛头正常进入地府的魂魄又放回阳世,这样做也太无法无天了,您快去给我评评理。”

城隍想起妻子的惨状,看看女儿的任性,满脸不悦:“一个牛头算什么,我说过了,你想和他做夫妻,首先要过我这关。”

“那您说,怎么才能过了您这关?”黑珍珠不服气的说。

“简单,你们都位列仙班。”城隍的信念不容动摇。

黑珍珠一听跳了起来:“爸,您看阎王有老婆吗?您城隍可以随便娶妻,那是因为您不是仙家。”

“住嘴,”城隍现在最忌讳听到仙家二字。

“爸,您怎么了,”黑珍珠愣住了,多年来,父亲对她呵护有加,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启齿,现在这样吼她。

“你光想自己,想过你妈妈没有,她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头,你怎么就不能争气点,早日位列仙班。”城隍脱口而出,他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答应过妻子,女儿一日不做仙家,就不能说透身世。

“您说什么?阎王也说我妈还活着,爸,我妈活着她在哪儿?”黑珍珠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妈妈,看着别人有妈妈哄,她偷偷的哭过无数次。

城隍不再回避,现在也躲不过去:“你想见到你妈妈,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用再说了,你下去吧。“本想问院子里那帮吸毒鬼的事情,让刚才的事情一搅,也没有心情。

在浦西宾馆的总统套房里有一个男人在来回的踱步,他的眉头紧皱着,身边的几个人都不敢做声,一旁默默的陪伴。门终于被敲响了,男人一挥手:“开门。”

“大哥,豹子出事了。”一个马仔跑来报信。

站在男人最近的中年男子想要说话,被男人制止,他面部肌肉绷得紧紧地:“是死还是活?”

“五个人,一死四伤,豹子现在正在武警医院接受救治,情况怎么样还没有摸清,警察的看管很严,我们没办法下手。”马仔回报。

男人摆手让他出去,点绕一支香烟,抿着手里的榴莲糖若有所思。这个看似神秘的男人就是警察追查许久,却始终没有发现其行踪的毒枭贲福成,身边是他的心腹,廖文杰、双石飞、郭斌亿、吴为五。

廖文杰向双石飞递给眼色,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躲过贲福成的眼睛,“还有什么事情?”

第一卷第二十一章突发状况(三)

“大哥,我们发现了嫂子的下落。”双石飞不敢隐瞒。

贲福成的手颤抖几秒,手里的烟险些掉了,他们跟随贲福成多年,自从二十五年前被警方通缉,无奈离乡背井,仓皇落逃没有顾忌到妻子的安危,一直耿耿于怀。二十五年来也没有再染指女色,也是感情归属所至,他的心里只有妻子。虽入邪道,但也是血性方刚之身。

“嫂子二十几年前办理了出国手续,最近才回国,现在以华侨的身份想在国内发展,而且……”双石飞欲言又止。

“把话说完。”

“嫂子已经来到了云南。”

“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旅游的?”

“不清楚,我已经派人跟上了。”

“我还查到,嫂子当年在医院生了孩子。”双石成犹豫再三说。

“我的孩子,现在在哪里?”贲福成的眼里闪过惊奇的光芒,已是知天命的年龄,才知道膝下还有一子,心里是多么的激动。

“您的孩子下落不明,嫂子也一直再找,而且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是男是女。”

“怎么会这样的?”贲福成刚刚产生的惊喜被双石飞的这句话浇了个透心凉。

“嫂子当时的状况很差,没有办法抚养,就送人了。”

贲福成“啪”的一声将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我要马上见到她。”

“我来安排,”双石飞不敢做声,马上去办。

王佳艺再来到辰南家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她向街坊打听,他们去了儿子工作的云南,她在车站徘徊许久,还是忍不住坐上了开往云南的列车,对儿子魂牵梦萦的思念整整折磨了二十五年,透过玻璃,她清晰的看到一排排山丘,一道道沟渠,一颗颗树木从她的身边飞速的闪过,离儿子每进一步,她心里的苦涩就增添一层。

她清楚地记得,辰南当时是生了一个女儿,至于街坊们口中的龙凤胎,很显然那极有可能就是自己当年丢下的那个儿子。辰南并没有把他送人,她能够理解,养育多年的儿子要离自己而去的心情,那种凄凉、不舍和惶恐不是书本上写的那么轻巧。

她的承诺在辰南的心里没有起到作用,她何尝不是矛盾的,如果儿子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开口喊声妈妈,她都难以想象自己会不会遵守承诺,辰南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她的心跳在加速,她多想听自己的儿子喊声妈妈呢,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她在心里一遍遍的自责,如果当初自己肯于吃苦,儿子也许不用送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从梦中惊醒,儿子稚嫩的小手摇摆在她的眼前,她好想抱抱他,可自己一伸手,梦醒了,空洞死寂的房间让她更加的孤单。

辰炜的伤势基本稳定,雅薇细心的照顾和无微不至的关怀让看在眼里的人们都很羡慕他们的恩爱。辰炜看着雅薇为自己擦拭身体,男女身体之间的隐秘之处在雅薇羞涩的表情里变得淡化了。身为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真是难为雅薇,辰炜心里满是感激,他从开始的拒绝接受,到习以为常,他看雅薇的眼神也出现了似水的温柔,恩馨每每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尽量避开。她很彷徨,难道自己和哥哥不是亲兄妹,她,是父母亲生的,还是哥哥才是父母所出,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问题,在她的脑海里变得混沌起来,地府之行让她对自己的身份越来越模糊。

连长接到上级的指示,召开紧急会议,根据情况的需要,他们这里要抽出两名警力打入敌人内部,谁是最合适的人选,这也是开会的主题。通过会议讨论和性格上的因素定下由二排长和恩馨去完成这项任务。

王佳艺坐在咖啡厅的橱窗边向外望去,她去过了辰炜所在的部队,儿子是一名出色的缉毒警,这是战友们对他的评价,看到辰炜和恩馨从医院走出来的一瞬间,她肯定的告诉自己,那是她的儿子,那眼神是多么的熟悉,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她此时心情平静似水,辰南一家人对自己有恩,把儿子培养的那么好,她不会认回自己的儿子,她没有这个资格。

“嫂子,”双石飞像是从地上冒出来的。

他的这声嫂子,让王佳艺脸上的表情凝结了,双石飞没有得到允许不敢贸然坐下,他毕恭毕敬的:“嫂子,这么多年没有见了,您还好吧。”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王佳艺定定神,拿勺子的手不自觉的抖动着,把杯子里的咖啡都溅了出来。

双石飞心里有数,王佳艺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她泰然自若的外表下隐藏着丝丝的不安:“大哥这二十五年来一直很挂念您,想见见。”

听到大哥这个称呼,王佳艺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滴答在咖啡里,微苦的咖啡变得更加咸涩:“他还好吗?”

“嫂子,车在外面等着呢,您这边请。”双石飞为她挪开旁边的椅子。她思索着站起身,二十五年来她被这段感情困扰着,爱之深切入腹,她当初在医院里不愿意看到儿子的那张脸,就是不想让自己痛的这么厉害。如今,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又无奈的男人再次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的心还是愿意向这个男人靠拢,她在讨厌自己的懦弱,她好像愤愤的离开,可是她做不到。

贲福成坐在车子里看着王佳艺一步步的向他走来,当年那个风华正茂的绝代佳人已经被岁月磨砺成了今时今地的中年妇女,虽已自此,也算风韵犹存,从眉宇间的气质不难看出她依旧是当年那个让自己爱不思属的女人。

双石飞打开车门的瞬间,王佳艺看到了她朝思暮想二十五年的丈夫,心里的怨恨真想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如果不是他当初的不辞而别,她们母子又怎会分离,她恨他,恨他被警察通缉让自己无法面对亲人的质问,恨他对自己和孩子的不负责任,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倾注了一生情感的,她又怎么能恨得起来呢,矛盾这个词汇让此时的她有恨有怜,真是命运弄人,这对苦命鸳鸯在被分开二十五年后,在这个不足一平米的狭小空间里又见面了。

第一卷第二十二章突发状况(四)

王佳艺坐在贲福成的身边没有说话,她冷冰冰的面孔让他的心里也有了顾忌。司机将车开到僻静的地方,下车离开。王佳艺用鼻子“哼”了一声,有点藐视的语气问:“怎么连公共场合都不敢去,是担心警察,还是你的老婆。”

贲福成闻出了话里的火药味,他心有愧疚:“不是,是想近距离的看看你。”

话语一出,王佳艺的心里防线垮了:“你为什么当初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她已是泣不成声,她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统统丢给这个负心男人,她一生所爱的男人。

他任由妻子尽情的发泄着,他轻轻抚摸妻子的头发,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深怕一不小心丢掉了一样。王佳艺被这种炙热力量包围着,她心里的伤痛开始慢慢的愈合:“二十多年不见了,你现在还好吧。”

“我挺好的,现在跟着棒叔跑生意,我这次是以投资的名义回来的。”

“棒叔,你还在贩毒。”王佳艺从他的怀里一下子挣脱出来,眼睛里重新燃愤怒,是毒品让他们的家支离破碎,想起这些,她的恨就不打一处来。

“我没有别的选择,也想过洗手不干,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贲福成也想过洗心革面,可现实太残酷了。如果他提出退出,以棒叔的处事风格,他已经不在人世,也许是一具浮尸,更惨点,长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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