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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传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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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飞道:“花兄弟,你不会因为一个猜测便与花间开战吧?”

花维何叹道:“楚大……阿飞,你不知道,这两年来不知为什么,花间一直针对我,包括苛捐杂税等等许多其他方面的事情,总之,我已成为他的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但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让他这么针对我。”

楚惊飞、易寒与海仇龙三人互望一眼,暗忖并不是你得罪了他,而是他心内有鬼,才会不遗余力地对付你。

宋君离皱眉道:“即使如此,维何你也不须如此伤脑筋。难道他真敢派兵攻打我们吗?”

花维何苦笑道:“以前他也许不敢,但现在,师父破空得道的消息如传入他耳内,必定再无顾忌。”

“呼”的一声,楚惊飞突然拍案而起,神情无比坚毅地道:“我们决不会让这事发生!”对他而言,战争便是助长恶魔力量,到时候便是全人类遭殃。他当然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花维何大喜道:“楚惊飞,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楚惊飞胸有成竹地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要我们有道理能站住脚就行了。”说着指着易寒说道:“这事只要易寒答应,一定能行!走,我们到里厅去谈。”说罢拉着易寒就往里厅走去。

厅内,易寒冷冷问道:“说吧,要我怎样做?”

楚惊飞正容叹道:“易大哥,其实这事牵扯到嫂子……”

易寒一怔道:“什么嫂子?”

楚惊飞道:“当然是花朵儿了,难道你还有其他女人吗?”

“不行!”易寒一口回绝道:“你牵扯到谁我都不管,但决不能牵扯到她。她受的痛苦已经太多了,我不会让她受委屈了。”

楚惊飞忙道:“我都还没说,你就一口回绝了。这未免太绝了吧!再说我怎么会让嫂子受委屈呢?”

易寒仍坚持道:“如果你的办法牵扯到她,就是不行!”

楚惊飞耐心地道:“易大哥,我知道你爱嫂子,只想捧宝贝般捧着她,不让她再受委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如果她知道她父亲要与她族弟大动干戈,她会怎么想啊?再说你与她的事若没经过花间的同意,终属于苟且之事,你愿让她背这个名吗?”

易寒一把抓住楚惊飞的衣襟道:“既然你有办法,那还不快说!”

楚惊飞暗笑只要他抓住花朵儿这易寒的死穴,就不怕他不听话。

楚惊飞先指了指抓住他衣襟的手,易寒无奈只好松开。楚惊飞整了整被揉成一团衣襟,故意慢条斯理道:“办法是有的,首先第一步我们就是去把嫂子掳到这儿来……”

易寒突然怒道:“你刚才说什么?”

楚惊飞忙道:“刚才只是措辞错误,不是把嫂子掳到这儿来,而是把她亲自接过来。”

易寒道:“你这方法还是不行,我们这样还不是潜入府内,掳她过来啊?”

楚惊飞道:“如果是嫂子自愿的就不算掳人了,我保证如果嫂子不自愿,我决不会接她走。”

易寒道:“好,这个算你对。那接下来你又用什么办法让花间屈服呢?”

楚惊飞不慌不忙道:“你告诉我当初花间毒害花柏的时候,当时你与嫂子都在场是吗?”

易寒又道:“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让她去背叛她父亲的,我看你出的尽是鬼办法。这事我决不会帮忙的。”

楚惊飞急道:“你看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我哪儿有说过让嫂子背叛她父亲,我们接过嫂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然后我们俩再去见花间,向他说他如果敢攻打花维何的领地,我们就把这事抖出去,他就算不信你的话,但总会信他女儿的话,怎么样?”

易寒沉吟道:“好!我答应帮这个忙,不过你如果让她受一点委屈,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谈妥条件后,别过众人,二人便踏上了拐骗美媚的道路。

辽阔美丽的大草原,在二人马下扩展至地平线的无限远处,大小湖泊像一面面明镜般点缀其间,长短河流交织在绿草如茵的地方,野马成群结队地纵情驰骋,处处草浪花香,置身其中,仿如陷进一个美丽的梦境中。

经过三天多驰骋,二人已跨进了花间的领土之内,易寒指着远处炊烟袅袅的几个帐篷道:“前面有十多个营帐,我们今晚可以去那借宿一宿,两年前我亦来过这个村庄,那里的牧民都十分热情,却不知他们是否还认得我。”

楚惊飞笑道:“最好不要认识,否则我们今晚就得露宿了。”

易寒不解地道:“为什么?”

楚惊飞道:“这还不简单,这里是花间的地头,所以人人都知道你易寒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人物,谁还敢收留我们啊?”

易寒哈哈笑道:“楚惊飞,这你就不懂大草原之人的性格,如果他接待过你这客人,你便永远是他的客人,上头的命令对他们丝毫不起作用。而且大草原的人都极为坦诚,很少人会做出这种事,否则他今生定会受族人的鄙视。”

楚惊飞闻言赞道:“大草原是美丽,但大草原的人更美。易大哥,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吧!哈哈!”

大笑声中二人往那营帐驰去。

到达营帐附近,入目的完全不是两人想像中安详之状,十来个壮实的牧民,腰间挂着马刀,每人脚下都还放着一碗满满的水,旁边各人牵着一匹战马正集中在一个空地之上,四处皆是哭哭啼啼的牧民,在场地中央还站着一个老年人,是这里的最有威望的老者。

“各位,今天族王下达命令征集战士,挑中你们即是你们的光荣,也是你们的不幸。光荣的是你们终有机会成为最勇猛的花族战士,不幸的是你们也许今后永远看不到你们的妻儿了。在你们面前有一碗清水,喝了这碗水后,草原之神会保佑你们平安归来的。”老者的声音有如洪钟。

那十来个壮实牧民端起脚下的清水,老者又道:“愿家乡的水和草原之神保佑你们,喝吧!”

众壮实的牧民把清水一饮而尽,清水滴在他们宽阔的胸膛上,“砰……砰…”十来个碗摔摔在空地上,场面极是悲状。

牧民跃上了战马,他们刹那间几乎已变成了勇猛无敌的花族战士,为首的一个牧民一吆喝,众牧民齐抖缰绳,冲出了空地,闪过二人身旁,消失在地平线,留下一群哭哭啼啼的妇人和孩子。

楚惊飞与易寒对视一眼,花维何猜想不错,花间已开始着手对付他,否则何须征集战士,看来他们得赶快行动,否则仗打起来便太迟了。

“两位小兄弟,你们要借宿是吗?”刚才那老者的声音把二人的视线重新拉回。

二人忙翻下马背,易寒向老人行个礼道:“达黎木老人,你还认识我吗?”

达黎木仔细看了易寒一会儿,摇头道:“小兄弟,我老人家记忆差,对小兄弟似乎已没印象了。”

易寒努力地帮老人回忆道:“前两年我来过这里,那时我还留着长长的头发,我还带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女,那时你还赞她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

达黎木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易小兄吧?看人不服老也不行啊!你那位姑娘呢?这位小兄弟又是……”

老人似不知易寒便是大草原的公敌,易寒笑道:“这是我的兄弟,你叫他楚惊飞便可,达黎木老人,刚才那些大哥是否应征去当战士啊?”

达黎木叹道:“谁说不是啊!”

楚惊飞插口问道:“那老人家,你知道是为什么而打仗吗?”

达黎木道:“上头要打谁我们并不知,总之不管什么理由,一打仗最受苦的便是我们老百姓,你们想,若是他们走了,留下这么一堆孤儿寡母由谁照顾啊?老头的长子亦去了,你们若不嫌弃,今晚就歇在老儿营帐吧!”

达黎木老人的营帐有五十多平方米,高五米,帐面是隔水性非常好的白膜布,还饰着各种各样的花纹,亦挂着毛毡作装饰,铺的是羊毛毯,有地炕、灶台,外挂色彩华丽的帷帘,充满了大草原牧民之家的情调。

二人与达黎木共进晚餐后,两人被老人留在帐内,而他却坚持去邻帐休息,二人拿这个倔老头没办法,只好依了他。

二人正要安寝,楚惊飞忽然感到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似觉有人在窥探,但又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忙传音给易寒道:“易大哥,有人在窥探我们,快装睡。”

吹熄灯,倒头装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暗黑里二人调息运气,蓄势以待。

二人把身体一切机能都保持不变,因为任何改变,包括呼吸、心跳与脉搏跃动的速度,均会引起对方的惊觉,这对一般人来说,是绝不可能的,但对楚惊飞与易寒两人却有如呼吸般的容易。

一道有如鬼魅般的身影飘入帐内,纵使这人屏息收敛真气,楚惊飞仍感到他无比邪恶的劲气,比之圣日教教主纳兰非圣更甚。这人到底是谁呢?

暗黑中楚惊飞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而且也不敢睁开双眼,怕引起对方的惊觉,只能纯凭感觉,清晰无误地掌握这人的一举一动。

来人正要发射暗器伤人,楚惊飞与易寒却在他未有动作之前,把两张薄被旋风般扬起卷向来人。

那人浑身一震,显然他对两人的早有防备非常震惊,他不退反进,一个旋身,嵌在两人以内力掀起的薄被间。

“灭空邪镰”有如漫天暴雨般的向来人狂攻而去。

易寒简简单单一戟平划,但却充满了烈焰奇功炽热真气,比之楚惊飞易寒毫不逊色。

一繁一简,配合得天衣无缝。

来人冷哼一声,两手各抓两张薄被的一角,一阵急旋卷向二人的兵器。

卷向“灭空邪镰”的薄被化成漫天碎屑,卷向“火戟”的薄被突然燃起。

在火光的照耀下,来人丝毫毕现,楚惊飞与易寒同时一震,因为这人竟是久违了的邱枫,二人十分不解这邱枫的武功为何会如此突飞猛进呢?而且两眼不单带着滔天的恨意,还有种残酷邪恶的味道。

邱枫却趁二人一怔之际,突地前进,两手盘抱,发出一堵气墙般的劲气,硬往二人压来,左脚同时横扫直取楚惊飞腹下要害,快狠,准辣。

易寒夷然不惧,冷哼一声,肩头聚集十成的烈焰奇功,硬向邱枫迎去,与此同时,楚惊飞暗把全身真气转化为电能,运起猛电掌斜斜劈向踢来的一脚。

“呼!呼!”两声劲气交响,“噗”的一口鲜血从邱枫口中喷出,在猛电与灼热真气夹攻下,邱枫马上吐血,但邱枫也端的了得,迅速地退出篷帐。

楚惊飞与易寒两人站着不动,都不追,其实二人不是不想追,而是邱枫反击过来的劲气异常邪恶,似能往人的脑神经侵去,像无数鬼魂在呼喊一样,二人不得不先把它化去。

楚惊飞毕竟比易寒更厉害一点,先一步恢复过来,展开身形往帐外掠去。

待易寒醒转时,楚惊飞已掠回营帐之内,易寒问道:“怎么样,没追着吧?”

楚惊飞点点头道:“这邱枫不是已给潘帕斯软禁了吗?怎么会突然跑到大草原来了呢,而且武学突飞猛进,合你我之力尚且无法把他留住。”

易寒道:“而且他的武学近乎邪恶,刚才他那劲气反击回来的时候,我竟感到有千万的鬼魂在呼喊一样,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楚惊飞道:“好在他这次受了伤,足够他躺个十天半月,不会妨碍我们办事!幸好晚上达黎木老人不在这帐篷睡,否则说不会定会殃及他。”

易寒道:“对,以防那个畜生迁怒这些无辜的牧民,我们明天还是早点走吧!”

楚惊飞咬牙切齿道:“我一想到这畜生对冰儿的恶行,我就忍不住要扒了他的皮,方泄心头之恨。”

易寒道:“会有机会的。我们还是先睡觉吧!”

翌日,二人一早别过达黎木老人后,直奔烈日城。

烈日城是草原最坚固,也最具规模的城市,城高八丈,全是由数吨重的玄武岩砌成。城墙宽愈数丈,没有箭垛、箭楼,却有数十架投石机,四个大门口都安装有数门大炮,想攻陷这座城市,大草原上目前还没有人能做到。

二人并没有进入城内,而是在城外的一山丘之上,楚惊飞不解地问道:“易大哥,你把我带到这个小山丘来干吗?”

易寒道:“当初我与花朵儿便是从这里通往她府内的秘道,进入花间的书房。”

楚惊飞道:“唉呀!这条秘道既然被你知道了,已不是秘密了。花间一定把这条秘道给封了!难道他还留着这条秘道,当他傻子啊!”

易寒微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这是一条通往城外的秘道,通风设备又好,并不是一年两年便能完成的,花间岂会舍弃不用,不试怎么知道,走吧!”

易寒穿入一林子内,掀开其中一个草坪,立时显出一个直通而下的地道口。易寒向楚惊飞一招手领先走下去,楚惊飞跟随下去后把草皮重新覆上盖好。

地道除了没光外,一切通风设备都十分完好,而且整个地道足足可以容纳五人并排而行,楚惊飞这才明白易寒为何这么肯定花间不会把这条地道废掉。

二人走了数十分钟后,便来到尽头,易寒运功聚耳一听,书房内并没有人,易寒推开地道口,发出轻微的“扎扎”的响声,楚惊飞与易寒走出了地道,回头一看,地道口是用一个书架做幌子。

楚惊飞悄悄对易寒道:“易大哥,嫂子在哪里?我们快点去找她。”

易寒苦笑道:“我当初只到过这里,也没去过她的香居,只听她提过住在听雨阁。”

楚惊飞嘀咕道:“‘听雨阁’!顾名思义,我可以肯定她就在小湖旁或小池塘旁。因为只有雨点落水声音,或雨打残荷时,那雨声才听得见。”

易寒点头道:“有点歪理。”

楚惊飞道:“什么有点歪理?是很有道理,走吧!”

说着便想往外走,易寒一把扯住他道:“你干吗?现在天还未黑,你这样出去,怎藏得了身形?别坏了大事。”

楚惊飞尴尬地摸了摸头道:“可能刚才在地道走久了,一时间竟忘了,请勿见怪。”

这种怪话也能成为理由,易寒只好对他翻了翻白眼。

入夜后,二人悄悄地潜出书房,分头寻找,楚惊飞找右边的建筑群,易寒找左边的建筑群,约好找到之后学声夜枭怪叫为信号。

楚惊飞掠往自认为最有可能是听雨阁的阁楼,楼内有朦胧的灯光照射而出,“哇”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楚惊飞忍不住往内窥探。

透过朦胧的灯光,一个无限优美的背景映入眼帘,楚惊飞的呼吸顿止,他不能相信会看到一个身材方面可以与叶灵芝媲美的女人。

平心而说,她身材却是不及叶灵芝的完美无瑕,夺天地之造化,但她却多了一种曲线的美感,分外惹人怜爱。

背部已是如此优美动人,若是转过身来又是怎么一番情景?刚想到这里美女已转身正面朝他,楚惊飞脑袋轰然起鸣。

只能这样形容她,她有如雪山之巅雪莲般圣洁,却没有那种高不可攀的姿态;有如大草原上绽开的白花,让人丝毫感受不到她的惊艳,却令人感到她的纯洁无瑕。

楚惊飞已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这里便是听雨阁,因为他可以百分百地肯定眼前的美女便是大草原最美丽的花朵儿,不过她怀中抱着婴儿是谁呢?莫非就是与易寒一夕之缘后的爱情结晶?

楚惊飞学着夜枭怪叫一声,通知易寒他已找到了,里面美女明显地被楚惊飞这一声怪叫吓了一跳,怀中婴儿给这一吓,啼哭声更急了,那美女连忙哼着十分轻快悦耳的歌谣,哄着婴儿入睡。说也奇怪,婴儿一听到歌声就止住啼哭渐渐入睡。

衣袂的飘拂声在耳边响起,易寒已闻声赶至。楚惊飞忙附在他耳边道:“易大哥,你看里面那位是不是嫂子啊?”

易寒闻言立即往窗内望去。虎躯一颤,虎目射出既神伤又温柔的神色,缓缓地点头。

楚惊飞道:“那你还不快进去!”

易寒怔怔的自言自语道:“她既成为他人之妇,我为什么要去打扰她呢?”

楚惊飞不解地道:“易大哥,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易寒仍目光呆滞地道:“有什么不明白,你看她连孩子都有了,难道还用我解释吗?”

楚惊飞轻笑道:“易大哥,你怎可这么对自己和嫂子没信心呢。你又怎知那孩子不是你的呢?你若不信,可以推算一下时间,这个孩子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有一岁多了,再推算一下你与嫂子结……”

易寒突然一把抓起楚惊飞的衣襟道:“那么说那孩子是我的?我当爸爸了!我当……”

楚惊飞忙捂住易寒的嘴道:“你如此激动干吗,想坏事啊?你这么大声不但会惊动侍卫,还会吓坏嫂子的。”

话音刚落,房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花朵儿听到窗外有异响,来此一观动静,楚惊飞由此可以推知花朵儿其实亦是一个非常有胆量的女子,若是一般闺中之女,如听到异响不尖叫躲藏才怪,哪还敢如此大胆来查探。

楚惊飞松开封住易寒之嘴的手,用眼示意他怎么办,若是花朵儿见窗外有人潜伏,不失声大叫刺客才怪。

易寒还未作出决定,窗门“依呀”一声打开,现出花朵儿清丽脱俗的绝世花容,忽见窗外有人,但并没有二人想像中的脱口惊呼,只是把小手自捂其嘴。

“朵儿,不要害怕,我是易寒。”易寒不忍花朵儿担惊受怕,马上说出身份。

花朵儿目光紧紧盯着易寒道:“你真是寒哥吗?我不是在梦中吧?”

楚惊飞忽然插口道:“嫂子,这绝不是在梦中,否则怎么会多出个我来了。”

花朵儿先是被吓了一跳,继而是一脸羞红,易寒道:“这个是我兄弟楚惊飞,不过经常疯言疯语的,你别理他。朵儿,你清瘦了!”

楚惊飞却笑道:“我才不管你俩怎么卿卿我我,只是想请嫂子先让个空位,让我们进去,你们大概也不想被那些可恶的侍卫察觉吧。”花朵儿方醒悟两个人站在窗外,实在很容易让人发现,忙让出个空间。

入到房内,楚惊飞向二人眨眨眼道:“你俩慢慢聊。我去看看我可爱的小侄儿。”话未说完,便早已往内溜去,留下这对气氛尴尬的男女。

易寒一心想打破这种尴尬,可又不知如果开口,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时显得紧张异常:“朵儿,这两年你过得好吗?朵儿,你怎么哭了?”

花朵儿的秀眸早已蓄满了泪水,此时闻言泪水更是哗哗啦啦的有如长河决堤,弄得易寒更是手足无措,忽地一头扑到易寒怀里,紧搂着他不放,像是生怕他会突然从她眼前消失,无限幽怨地道:“没有你,我能过得好吗?”

易寒本停顿在空中的手,此时闻言亦搁在花朵儿香肩上,十分歉然道:“朵儿,是我负了你,当初若不是我脾气倔,稍顺一点你父亲的意,你就不用受两年多的苦了……”

花朵儿忽掩住他的嘴道:“不用说了。当初你若是答应我爹爹,便不是我所深爱的易寒。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倔脾气。”

易寒刹那间仿佛又回到当初两人热恋的幸福时光,道:“难道你就只喜欢我的倔脾气,难道我一无所长吗?”

花朵儿抿嘴笑道:“还有一点点的温柔,一点点的霸道哎!”

花朵儿惊呼一声,原来樱唇早已被易寒大嘴强行封上了,刚开始花朵儿还因为楚惊飞在场不敢放开怀抱,欲推开易寒,但后来始终抵不过易寒的深情热吻,热烈地反应起来,两年多的相思在刹那间有如山洪暴发般释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早已忘了还有楚惊飞这个外人在场,抵死缠绵在一起。

唇分,气喘。花朵儿全身软软绵绵,全依赖易寒扶着,娇喘道:“还有,我喜欢被你热吻的感觉。”

一句话又引来另一场风暴,易寒松开几欲断气的花朵儿道:“朵儿,我发誓用我的一辈子去爱你,去疼你。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花朵儿道:“两年前你也是这样对我说,最后你还是离开了我。今天你又说这样的话,这回我还像上回一样相信你吗?”

“当然可以,有我楚惊飞在场作证,如果他敢骗你,嫂子,我第一个替你收拾他。”楚惊飞在一旁听得有趣忍不住插口道。

花朵儿这才猛然醒悟还有一个楚惊飞在场,想起刚才与易寒亲热时,定已被他瞧见!想到这里忙躲到易寒怀里,怕让楚惊飞看见她的羞态,一个劲不断捶着易寒的胸口,似怪易寒让她出丑了。

楚惊飞见状哈哈笑道:“嫂子,刚才我只看我侄儿,其他的什么也没看见,你若不相信,可以把我当成透明物体,什么也看不见。如此就不会害羞了。”

如此一说,摆明了他是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花朵儿不由捶易寒更厉害了,易寒边惨叫,边向楚惊飞怒吼道:“去去!别在这里瞎搅和。”

然后再不理仍贼笑嘻嘻的楚惊飞,对花朵儿柔声道:“朵儿,我们的孩子有名字了吗?”

花朵儿道:“我还没有替他取名字,我要让他父亲亲自给他取。”

易寒道:“好!我替他取,阿飞,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一看。”

待楚惊飞抱过睡熟的小家伙,易寒的满腔父爱溢于脸上,道:“很漂亮,长的很像朵儿,是男的还是女的?”

花朵儿亦是一脸幸福地道:“是男的。”

易寒沉吟一会道:“就叫易飞花吧!让他见证我们今晚的重聚。”

花朵儿喃喃道:“易飞花?名字虽然好听,不过怎么听起来像是个女的。”

楚惊飞道:“谁叫这个小家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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