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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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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伸出手，拉着君若邪的衣角，“那个，你还好吗？”
“嗯？你说呢？”少年一脸冷漠。
“还在生我的气吗？”少女小心翼翼问道。
“是啊。”
“是，是吗？”少女的手放开了，同时也沉默了。
唔，气氛变得沉重了，君若邪有点不习惯，“算了，反正我的气量很大的，不是都已经原谅她了吗？”想到这里，少年转过身来，向少女招招手。
“做，做什么？”少女嗫嚅道。
“那个，我说，你刚才跑什么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唔，唔！是的，你现在的眼神很吓人！”少女向后退去。
——蓬！
少女的头撞到了她身后的树上。
少年，一脸坏笑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嘿嘿嘿……”少年张开手，双眼绽放着邪恶的光彩，“爱丽丝，你不是希望我原谅你吗？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两三步，君若邪就走到了爱丽丝的前面，少年俯下身来，右手按在了爱丽丝身后的树上，极为暧昧地打量着少女，“我啊，从那天起，就一直想对你做那件事……”
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少女看到了君若邪眼中的赤果果的欲望，“……”爱丽丝闭上了眼睛，“人家，人家是第一次，请，请不要那么粗鲁……”
远处，偷窥皇子伊士利正站在一棵很高的树上俯瞰着自己的皇妹，“咔！咔……”偷窥皇子双手劈啪作响，“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啊！”
“咿呀！”
偷窥皇子气结攻心，从树上向后栽了下去，“爱丽丝，我不能原谅你抢在哥哥之前破chu啊……啊，啊……”
第二十九章 偷窥皇子
偏僻的树林里，无人打扰，幽静极了。
少女闭着眼睛，呼吸愈来愈急促。
“我，我可以吗？”君若邪喘着粗气再次确认道。
少女红着脸轻轻点了一下头。
——咚！咚！咚……
少年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的胸膛。
“这样不好吧……”
虽然心里如此作想，少年的动作却与思想脱节了。
“咦？！欸？”
少女吃惊地发现君若邪除了用手指戳自己的脸外，啥也没做！
君若邪呢，很开心地用手指在爱丽丝水嫩嫩的脸上戳来戳去，“啊，啊，这种感觉，真好！哈哈哈……”少年一脸傻笑。
爱丽丝困惑地睁开眼，小声道：“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你想对我做的事，就是这样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少年傻笑道。
“羞，羞死人了！！”爱丽丝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我，我在想什么啊……”
“嗯？”
君若邪突然发现爱丽丝的脸很烫，“怎么了，很热吗？我倒是觉得这里蛮凉快的！”
“哼！不要随随便便同我说话！”
少女拨开君若邪的手，气呼呼地走开了。
“哈啊，我做错什么事了吗？”少年攥了攥手。
——蓬！
一记不轻不重的拳头向君若邪的头上敲了下去。
“好痛！”
君若邪捂着头向后转过身去，“唔，你是，你是……你是谁啊？！”
伊士利眯缝着眼，笑眯眯地拍了拍君若邪的肩膀，“听说你很不擅长记住别人的名字，学长不怪你哦！”
——咔！
伊士利搭在君若邪肩膀上的右手用力一抓。
“我真的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哦！”伊士利笑呵呵道，同时手抓得更紧了。
“请不要一脸绅士地做这种可耻的事！”
“呀！对不住，对不住，君学弟，唉，我替我的手向你道歉！话说，它真的弄疼你了吗？”
“呵呵……可以的话，请您还是先把手拿开再道歉吧！”
“吓？！”伊士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似的，“不好，我的右手如今正值青春期，它，它竟然不听我的命令！唉，没办法啊，它正处在叛逆期，你要理解啊！”伊士利向君若邪摆了一无辜的pose。
“真是让人火大！”君若邪在心里不满道，“啊哈哈哈……”君若邪向伊士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咬了过去，“噗！”。
——喀嗤！喀嗤！喀嗤！
君若邪尖尖的牙齿在伊士利的手臂上咬啊咬，“唔~~唔唔，嗯，嗯……”君若邪支支吾吾地向伊士利比划着，似乎在告诉伊士利他的牙齿也处在叛逆期。
二人僵持了一断时间，终于同时放开了对方。
“哈哈哈……”
“嘿嘿嘿……”
伊士利与君若邪互相傻笑着。
“我说啊，君学弟，你，那里没问题吗？”伊士利眼睛向君若邪下半身某处瞟了瞟。
“唔唔！！你想做什么？！”君若邪紧张道。
“哈啊？”伊士利双手向上摊了摊，“不要担心，我对男人没性趣，那个，我的意思是你和我妹妹两个人，寂寞男，孤独女，两人在这幽深僻静的地方，为啥什么也没做呢？！”
君若邪无语。
“话说，学长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难道你又偷窥了？！”
“讨厌啊！”
——啪！啪！
伊士利害羞似的拍了拍君若邪的肩膀，“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嘛，学长会不好意思的！”
“哈，学长，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君若邪问道。
“嗯？”伊士利认真地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呢，君学弟，麻烦你比划比划告诉学长是怎么写的！”
“啊哈哈和……”
“啊嘿嘿嘿……”
两人一边拍着对方的肩膀，一边傻笑。
笑够了，二人笑到嘴角抽筋，都安静下来了。
君若邪向地下瞟了瞟，大大方方地摆了一请的姿势，“学长，请！”
“学弟，请！”
“哦不，学长请！”
“客气了，学弟请！”
……
两人还真有够无聊的，相互推辞了几十次，才一同坐在了草地上。
“君学弟，话说，没见到你的美女冥界兽啊！”
“学长是说紫依吗？她啊，不是在骚扰媚儿老师就是在缠着我家如梦。”
“那个，学弟，开个价吧，我想买下你的冥界兽。”伊士利挠了挠脸，认真道。
“又来了，学长，你知道的，紫依已经和我接下契约了啊。”
“嗯，也是，不过啊，冥界兽与它的主人只要有一方消失了，契约就会无效了，呵呵呵……”伊士利眼睛眯的更细了。
“呃，不是吧，学长你真的要那么做吗？”君若邪笑道。
“呼！”
一个圆圈状的风刃在伊士利手指上转来转去，“君学弟，你认为我会怎么做呢？”
“学长自然会做对自己有利的决定嘛。”
“小心！”
“嗤！”
伊士利手指上的风刃擦着君若邪的衣领飞了出去，“噗！”风刃从君若邪身后的那只黑色的蜘蛛身上切了过去，从蜘蛛的切口出漾出了绿色的体液。
原来啊，君若邪坐在了一只黑色毒蜘蛛的领地下，领地意识极强的毒蜘蛛沿着蛛网向下滑了过去，准备向君若邪脖子里注入毒液。
“真是感动啊，想不到学长那么关心我。”君若邪笑道。
伊士利认真地看着君若邪，道：“君学弟，请无论如何也要回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啊，可以的话，请你那个冥界兽送给我吧！”
“哈，我拒绝！”
君若邪有点受不了从那只蜘蛛身上流出的绿色腥臭液体的味道，准备离开。
看到君若邪离开，伊士利在他身后不死心道：“学弟，再考虑考虑啊……”
君若邪向他挥了挥手，很快就消失在树林的出口处。
伊士利仍然没有离开，淡淡道：“出来吧。”
“切，被你发现了吗？”
从树上传下来一人的声音，“我对自己张开的结界明明很有自信的啊，学长，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夜辉站在一粗壮的树枝上。
“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你了啊……”伊士利淡淡道。
第三十章 楚楚的生日
“那个，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爱丽丝问道。
“唔，唔！”
少女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奋道：“那么，那么我可以继续跟踪你吗？”
君若邪一脸严肃，认真道：“请不要这么做！”
“嘁！明白了。”少女不满地用脚尖轻轻点着脚下的石板。
“嗯，这样才对嘛。”君若邪向爱丽丝挥挥手，转身离开。
——哒！哒！哒……
不用回头君若邪也明白后面有人跟着他。
“哈，哈哈哈……那啥，爱丽丝，你为什么还跟着我呢？”君若邪停了下来。
少女平静道：“请不必在意，就当我是空气好了！”
“唔，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君若邪继续向前走，一步，两步，回头，发火，“这怎么可能啊！”
“嗯？”少女冷冷地看了一眼君若邪，还是很平静，“我没有偷偷地跟踪你啊，现在人家是正大光明地跟着你啊！”
“吓？！”君若邪大惊，“进化了？！”
……
“啊哼哼哼……”
易楚楚似乎很开心。
“那个，楚楚，我做了什么让你开心的事吗？”君若邪问道。
易楚楚扬了扬手中的手镯，虽然蛮漂亮的，但做工却很粗糙，廉价品，这是君若邪在街道上的一个小摊上买来的，因为今天是楚楚的生日，几天前，易楚楚就在君若邪前面有意无意地透露了这一消息。
君若邪呢，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尽管囊中羞涩，君若邪还是一咬牙，买了，在小摊上翻了好长时间，又和漂亮的老板娘聊了大半天，终于以非常非常便宜的价格把手镯给拿下了。
姬如梦，紫依，也有礼物要送给楚楚的。
呃，紫依送给易楚楚的礼物还蛮大的，包装盒比易楚楚还要高。“额，虽然紫依姐说了要送我一件意想不到的礼物，但我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易楚楚瞅着那个大的出奇的包装盒，“人呢，紫依姐在哪里呢？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见到她？”
“楚楚，还是想把它拆开看看吧，我很好奇里面装了什么样的礼物。”君若邪围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转了一圈。
不止是君若邪，易楚楚，姬如梦也很好奇紫依送给楚楚的生日礼物。
在姬如梦与君若邪的注视下，易楚楚拉开了包装盒外面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缎带。
“人类小姑娘，生日快乐！”
紫依从包装盒里伸出双手，抱住了易楚楚，“怎样？妾身的礼物让你吃惊了吗？”紫依开心道。
易楚楚想了想，“紫依姐，礼物概不会就是你吧？！”
紫依给了易楚楚一个大大的香吻，“嗯，妾身今晚就是你的了，请温柔地对待妾身哦”
“那个，我可以把这件礼物退掉吗？”易楚楚认真道。
“……”君若邪与姬如梦很配合地扭过头去，不去看楚楚向他们投来的求救眼神。
“唔，人类小姑娘，你还好吗？你脸色看上去很差耶！”紫依关心道。
君若邪拉着姬如梦闪人，“那啥，楚楚，再次祝你生日快乐，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走了，君若邪走了，姬如梦也走了，房间一下子似乎空旷了许多，易楚楚似乎很失落，只是搂着她的紫依没有注意到而已。“这不是我期待的生日……”
“嗯？人类小姑娘，你怎么了？”
紫依发现易楚楚脸上传来一阵湿热，哭了。
“啊？！”紫依显得很慌张，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类的女孩哭，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个，妾身……”
紫依毫无作为女孩的自觉，身上一块手帕也没有，不得已，她只好用自己长长的袖子代替手帕去擦楚楚脸上的眼泪。
“失态了呢。”易楚楚幽咽道，“紫依姐，你知道吗，我啊，是个坏女孩，是不该存在这个世上的，娘亲就是因为楚楚的出生才永远地离开了……”
紫依什么也没说，轻轻抱住了楚楚，紫依是冥界兽，虽然拥有人类的智慧，却不曾体验过人类的生老病死，时间对于她来说，就像一张白纸般，没有丝毫色彩，空洞洞的。
……
君若邪，姬如梦二人在炼狱城里闲逛。
就像普通的城市一样，穿梭在人群里，根本感受不到传说啊、神秘啊之类的字眼，这座城市的夜晚也会有星星，有月亮。
姬如梦有点不放心，因为只有紫依和易楚楚待在一起，“不知道紫依会不会对楚楚做什么奇怪的事？”
“肯定会啊，因为她是紫依！”
君若邪说出了一个让姬如梦无法反驳的理由。
“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放心不下那孩子。”姬如梦认真道。
“哈，看来在你心里还是楚楚比较重要啊。”
“嗯？你吃醋了？！”姬如梦笑道。
“怎会？我像是那种人吗？”
“小气。”
“嗯，嗯，没错，我是很小心眼啦，但还不至于在楚楚的生日那天去和她争她的如梦姐，如梦，你先回去吧，我去买点东西再回去。”君若邪笑道。
“不要在外边逛得太晚啊。”
姬如梦离开了。
君若邪一人在街道上闲逛，他喜欢热闹，但同时喜欢安静，就像姬如梦说的，君若邪是一个矛盾的存在。
“啪！”
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君若邪。
“嗯？是谁呢？我竟然没能察觉到他的气息。”君若邪知道在自己身后的人不简单。
转过身来，君若邪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一身灰色，“我，我记得那个酒壶！”君若邪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手中的酒壶。
“好久不见了，绑架犯。”那人向君若邪打招呼道。
“唔，你认识我吗？”君若邪觉得眼前的人蛮面熟的，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蓬！
君若邪的脑袋被那个酒壶重重地敲了一下。
“哈，就算你用酒壶敲我，我也不知道你是哪位啊？”君若邪不满道。
“算了，懒得同你一般见识，楚楚呢，楚楚还好吗？”
来人正是易斐，易楚楚的皇叔，绰号，嗜酒如命。
“唔唔，我想去来了，你是姬府外的那家小酒馆的小老板吧！”君若邪若有所悟道。
——蓬！
君若邪又被敲了一下。
“皇叔啊，我是楚楚的皇叔啊！”
捂着头，君若邪暗自叹息自己真没用，被敲了两次，一次都没躲过去。
“那啥，楚楚的皇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君若邪问道。
“哼，谁会找你啊，我是来找楚楚的！”语毕，易斐仰起脖子，灌下了一大口酒。
第三十一章 “因为没钱……”
“欸？您老是来找楚楚的啊。”
君若邪仔细揣摩着易斐的这句话，“呃，他说他是来看楚楚的，唔，这里是炼狱城啊，楚楚的皇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哈，我明白了，我看到了答案！”君若邪指着易斐，认真道：“你是摩竭国派来的间谍吧！”
“间谍你个头啊，今天是楚楚的生日，去把楚楚接过来吧，我在这儿等她！”
“那啥，楚楚的皇叔，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为啥您会出现在这里呢？”
易斐给了君若邪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自己去想吧。”
君若邪不再追问，联想到进入绯天学院时的事，君若邪大致可以猜得到。
“楚楚与我家如梦的入学问题应该是此人插手的……”
也无心在街道上闲逛了，君若邪向绯天学院的方向走去，“嗯，如果知道自己的皇叔来了，楚楚会很开心的。”
没用多长时间，君若邪就回到了姬如梦她们的宿舍。
看到君若邪回来了，姬如梦明显的很诧异，“回来的那么早，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我的作风啊，”君若邪笑道，“还是我家如梦了解我啊，嗯？楚楚，你哭了？”君若邪有时很细心的。
“没，没啊。”易楚楚遮掩道。
君若邪看了一眼紫依，叹气道：“唉，我知道了，姐，你一定对楚楚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
“真是失礼！”紫依稍稍有点生气，“对了，姐姐让你买的东西呢？买回来了吗？”紫依的眼睛瞄向了君若邪的手，却发现他手里什么也没有。
“抱歉，抱歉，回来的急，忘了呢。”
君若邪尽量不去看紫依气呼呼的脸，“那啥，楚楚，能跟我出来一下吗，有人要见你呢。”
“嗯？”易楚楚抬头看了看君若邪，“除了你们之外，我在这儿没有认识的人啊。”
“不要管那么多了，跟我走吧！”
不由分说，君若邪拉起易楚楚的手就像门外走去。
“咳咳嗯。”姬如梦有意无意地瞟向君若邪，意在警告。
“哈，真是的，我家如梦的醋坛子又被掀开了，和你一样，我只是把楚楚当做妹妹看待啊。”君若邪冲着姬如梦笑道。
出门前，君若邪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紫依，“姐，可以的话，请不要调。戏如梦。”
“嗯？！”紫依故意像姬如梦那边瞟了瞟，“谢谢提醒啊……”
“紫，紫依，你又想做什么？！”姬如梦紧张道。
“妾身又不会吃了你，不要担心，嗯？等等，这个想法似乎可行……”
——关门，接下来的事，只有房间内的人才会知道。
……
君若邪，易楚楚二人走在街道上，呃，君若邪还牵着楚楚的手。
路人的回头率颇高，君若邪、易楚楚无疑在众人眼里就是一对情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平日里很爱说话的易楚楚却很安静，一路上也没怎么同君若邪讲话，不知在想什么，神游体外，“唔，果然会传染的，楚楚也染上了如梦的坏习惯。”
姬如梦，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发呆。
“楚楚，你不好奇是谁相见你吗？”君若邪问道。
易楚楚没反应，似乎没听到。
“嗯？”君若邪看了一眼易楚楚，“楚楚，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你啊。”
“平常的我啊，”易楚楚终于有反应了，“平常的我什么样的呢？可以告诉楚楚吗？”
“呃，你不是生病了？！”君若邪停下来，伸手摸了摸易楚楚的额头，“不烫啊。”
——“噗！”
一阵酒香扑鼻而来，君若邪暗觉不妙，“事不过三，还想偷袭我第三次吗？”
“我闪！”
君若邪头一歪，准备避开从身后喷过来的酒。
“啊，楚楚，我要是闪人了，楚楚怎么办？”心念一转，君若邪的脑袋又偏回去了。
不偏不斜，从易斐嘴里喷出的酒全部洒在了君若邪的后脑勺上，君若邪伸手往头发上摸了摸，手上湿漉漉的，全是酒。
“啊，啊，楚楚的皇叔哟，不觉得这么做很过分吗？”君若邪甩去手上残留的酒，“还有，万一我要是躲开了，被喷到的可就是楚楚了啊！”
易斐，缓缓走向前来，“据我观察，你不是那种人。”
“哈，一切都在您老的计算中啊。”君若邪无奈道。
“喂，喂，”君若邪在易楚楚前面晃了晃右手，“楚楚，你皇叔来看你了，不要再迷糊了。”
“姐夫，姐夫！”易楚楚抓过君若邪的手，“我咬~！”
“嗯？哈？咦？……——痛啊！！”君若邪仰天长啸。
易楚楚放开君若邪的手了，呃，嘴角还残留有一丝血渍，很新鲜的，君若邪的血。
“嗯，我不是在做梦！”易楚楚确定道。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咬我的手啊？！”君若邪吃痛道。
“姐夫，你见过哪个公主咬自己的手吗？”易楚楚白了一眼君若邪，然后向易斐走了过去。
“唔，这倒也是。”君若邪点头表示同意，“啊，不对，你这丫头……”
“哈，还是算了。”君若邪把话吞到自己的胃里了，“嗯，接下来要上演一场感人的叔叔与侄女拥抱的亲情画面，我要准备一条手绢，唉，我这个人最见不得这种场面。”
君若邪把手绢放在眼角下，准备随时擦眼泪。
“皇叔，我没钱了。”
这是易楚楚的对数月不见的皇叔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唔，给你！”
易斐从怀中拿出一大叠数目骇人的金票递给了易楚楚。
君若邪在一旁咬着手绢，很无语，“天啊，这是什么剧情，煽情，我想看的是煽情的场面啊！”
“那个，楚楚，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易斐问道。
“好像没有。”易楚楚答道。
“是，是吗？”
“好像是的。”楚楚平静道。
“楚楚，你瘦了呢。”
易楚楚：“因为没钱。”
易斐毫不犹豫地向袖子里翻了翻，又拿出一大叠金票，“不要委屈自己。”
“嗯。”易楚楚从易斐手上接过金票。
“皇叔，还有事吗？”楚楚问道。
“没，没了。”
“今天是我生日。”易楚楚轻声道。
“生日快乐！”
第三十二章 窘迫
空洞，干瘪。
干瘪，空洞。
易斐，易楚楚，天晓得他们在聊些什么，至少，君若邪是不清楚。
枯燥的叙旧终于结束，易斐，关切地看了一眼易楚楚，“嗯，楚楚，你回去吧。”
“嗯。”
简单到不能再简答的话别，二人背道而行。
“明天，来找我，我有事对你说！”易斐把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塞给了君若邪。
“楚楚，等等我啊！”攥紧手上的那张纸条，君若邪向前面的易楚楚追了过去。
易斐沮丧极了，伸手扯了扯自己那把灰色的长发，“怪了！明明有好多话要说的，咋就是没能说出口呢？”
易斐，来到炼狱城也有很长时间了，虽然偷偷地潜入过绯天学院，但是他只是远观，并没有靠近，易楚楚只要在这儿开心就好，易斐不愿去打扰她，但是今天就不同了，今天是易楚楚的生日啊，无论如何易斐都要露个面的。本以为楚楚会因为自己的出现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但是她的表情似乎有点冷淡，愁啊，易斐决定借酒消愁。
……
“那啥，楚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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