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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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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色眼瞳深不可测,低哑沉声道:“我只知道,我这一生没有你,将会成为最大的遗憾。而我,承受不起这种遗憾。”

马车在天空飞着飞着,朝着太阳的方向,金光灿烂。

十几分钟后,马车飞入了塔尔特城的广场上。广场上人声沸腾,喧哗热闹,飘扬着美丽的彩带和五彩汽球,洋溢着节日般的氛围。

盛装打扮的精灵们如潮水般涌来,欢呼着,尖叫着,欢笑着,尔后伏跪在地,行弯身大礼。上千名侍卫兵在广场四周维持着秩序,守卫着即将下马车的君王和王后的安全。

希斯诺首先下了马车,他的容貌俊美光华,风度优雅高贵,衣着华丽不凡,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我在几个侍女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

他停住了脚步,待我上前几步后,拉住我的手,带着我走到广场上的高大祭台上。

早已等候的祭司们围上了我们,他们手中拿着祭盘,向我们撒着花瓣和圣水。花瓣落了我和他一身,他脸上的笑容璀璨而柔美。

祭台上的火焰猛然冲起,红色火焰辉映着灿烂的阳光,极为绚烂夺目。

一位花白胡子祭司走到祭台的正前方,大声宣告着什么,祭台下的精灵们发出了更大的欢呼声,还有欢快的歌声传来,有些精灵甚至还快乐地跳起了舞。

繁杂喧闹声中,一辆喜庆的红色奢华高大马车飞快奔驰而来,拉车的八匹红色俊马神采飞扬,美丽无比。

马车停在祭台下,希斯诺牵着我的手,带我走下祭台,然后把我抱上了马车。

还有最后一个环节,也就是环绕主城一圈后,仪式才算正式完成。

人流从两边分开,让出了一条极长的宽阔通道,奢华贵气的美丽马车从中缓慢地轻驶而过。

精灵们的欢呼声更大了,几乎要使整座主城沸腾。

我的心渐渐沉下去,难道真的要嫁给希斯诺了吗?一旦有了这种名份上的正式确定,除非他休了我,恐怕就要一直和他纠缠不清了。想到这儿,我一个头变两个大。

马车徒然停住,一个突然的“刹车”让车内猛震了一下,若不是希斯诺及时拉住我,我差点就从软椅上滑下来。

“王,”一个急匆匆的卫兵声音从车外传来,“迪尔国和妖灵王国刚刚联合向我们下战贴,要求为边界金矿和卡美德琳女王的荣誉一战。”

塔尔特皇族有规定,凡是准备开战或战争期间,不得举行任何册封婚娶仪式。希斯诺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迷惑

偌大的深宫寂静无声,静悄悄地,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见。华衣长裙的长发侍女们全都踮着脚在地上走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前几日还是喧哗热闹的王宫,如今悄然无声,圆柱高梁间环绕着压抑沉闷的气息,缓缓地,染遍了整座华丽的宫室。

册后仪式中途停止,君王的脸色难看如黑色锅底。回到王宫,他一反温和优雅的形象,大发雷霆,一连处置了三个一品贵族,拿出他们贪污受贿证据,从重严惩。于是革职的革职,发配的发配,关押的关押。

一时间,人心惶惶,日日过得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有什么罪名落在了自己身上。

与此同时,也有些贵族心知肚明。那些被严惩的官员全是因办事不力才被君王扯由头惩罚的。他们属外防处,所有战贴都是先交此部门再上传君王。这几个没眼色的家伙,应在君王册后当日压下此贴,仪式完成后再递上,可没想到……难怪君王会把脾气发在他们身上,想想,也是活该。

我迈步走在安静的走廊上,身后跟着几个白衣长发侍女。

走廊上静静的,一种被压抑紧张的氛围环绕不去,就像紧绷的弦,就要一触即发。

刚刚,六位王妃跪拜在我房前,请求我前去议政殿,君王已经里面待了五天五夜。这五日来,他不眠不休地处理政事,一刻都未停歇过。

我本不想理会这些事,后宫深深,我不确定她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可韩美琳,这个不知用什么方法混进了我寝宫的端茶送水的侍女,建议我还是去。

她对我道:“这六个王妃与被严惩的三个一品贵族有或亲或远的亲缘关系,她们前来就是希望你去安抚希斯诺,让他能消消气,没有其他的目的。”

“我为什么要帮她们?”我反问。

“不是你帮她们,”她慢悠悠地道,“而是君王若不消气的话,在你身边暗中监视的暗卫人数不会少,于我们逃跑就有麻烦。”

听得此言,我遂带侍女前去议政殿。

议政殿宏大华美,头顶上的水晶灯奢华曼妙,坠下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精美红钻。地板光洁透亮,泛着水晶光的美丽,直直铺满了整座大殿,光彩盎然。

我有种想脱鞋行走的冲动,想感受一下地板的光滑凉沁。

身穿华丽锦袍的侍卫官从宽大的金色房门中走出,恭敬地请我入内。我踌躇了一下,缓慢地走了进去。

几日不见希斯诺,吓了我一大跳。他的头发凌乱,胡乱撒落在肩上,衣袍仍是几天前的,一直未换过。他满脸憔悴,眼睛红红的,下巴上全是短短的紫色胡渣。

虽然这样的胡渣挺性感的,给他绝美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成熟魅力。可因为他的脸色太糟,整张脸仍然显得疲惫不堪。

我的手不禁抚上了他的下巴,忍不住笑道:“这哪里像一个君王,完全就像一个受了委屈故意不睡觉的孩子。”

他任由我抚摸,注视着我,低哑浑厚地道:“你还关心我吗?”

我顿了顿,收回了手,道:“你是我女儿的父亲,我当然关心你。”

他的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都没说。

“你为什么没日没夜地在这里?”我轻问道。

他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带着几分嘲讽地反道:“你会不知道吗?”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平静地道:“你走吧。”

我仍站在原地,安静地,没有挪动一步。

他回转身,深沉地凝视着我,金色眼瞳里闪动深邃的光,迷魅而动人。

我们对视了几分钟,他走上前,把我紧紧拥抱,在我耳边低哑道:“我真害怕你以前说的是真的。我们之间没有缘份。一次又一次错过,让我坐立难安。”

他的身子微微颤动,我也不禁拥紧了他,就像在安慰一个无辜可爱的孩子。

我们拥得越来越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泪水则浸在了他的肩上。

“不要生气,”我低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搂住我的腰,吻上我的嘴唇,吻得温柔吻得纯粹。一滴又一滴粘液从我们的唇角溢出,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逐渐变得炽热。

缓缓地,我们的衣物落在了地上,他把我压在了墙上,按住我的臀部,从后面深深插入了我柔软的缝隙。

他激烈地抽动着身体,重重地喘息,揉捏我的胸部,与我火热缠绵,狂野地交融。

我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插入,酥软细麻之感像流水一般涌遍了全身,剧烈的快感使我快要承受不住。

我喘着气转过身,想要推开他,他却借力把我又压在了地毯上。他抬起我的臀部,很深很深地插进,又开始奋力地抽插。

我们的结合处粘合不可分,一抽一插的瞬间酥麻快适,让我的身体渐渐放开,特别特别地柔软,承袭着他的一轮轮的狂风暴雨。

当他重吼一声,到达**高潮后,我们已全身湿汗淋漓。这一次,我居然哭了,还哭出了声。我无法否认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激情,哪怕与亚伦德在一起时也从未有过。

“姐姐,告诉我,你与我在一起快乐吗?”他仍紧紧抱住我,与我平躺在地毯上。

我满脸是泪,“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拭去我的眼泪,“你只用诚实面对自己即可。姐姐,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的,你是世上最聪明最有才华的女子,如你这般的女子,怎可能看不透自己的心。”

我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的手指轻轻为我拭掉。

回到自己寝宫,已是深夜。希斯诺与我一起回来,沐浴过后,同躺在床上。窗帘没有关紧,星光点点衬映在夜空。

“姐姐,你从前对我说过很多星座宫的故事,那时我就很好奇你的脑子里为什么能想出这么多的故事,原来是因为你是人类。”

“嗯,”我说道,“是的,那些故事都是我们那边的书上写的,很有趣很丰富,据说有些故事还蕴藏着人类诞生的秘密。”

他颇有兴致地问:“是吗?那还真想再听听了。”

于是,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又对他说起了那些星座神话故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后来,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太阳已升得老高,他已不在我身边。我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便走到了外间。侍女们端着早点款款而入,很快便摆满了一桌。我让韩美琳留了下来,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韩美琳见人都走*了,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拿起一块精美的蛋糕便往嘴里塞,边吃边道:“我在侍女房的伙食可你的差多了,吃一块不介意吧?”

我拿着牛奶杯,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吃完了后,擦擦嘴,道:“你真舍得走?我看你似乎爱上希斯诺了。”

我叹着气:“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了。”

“你为什么不拿对付亚伦德的方法对付希斯诺,比如绝食什么的?”她又掂起了一块香喷喷的奶油紫薯蛋塔。

“我的女儿们快成年,成熟得早,都懂事了,我不愿她们亲眼看到父母决裂。何况,”我看了一眼她,才道,“希斯诺又没有什么七彩灵心,我也不需那么极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女儿们看到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那会让她们失望。”

她咽下了蛋塔,夺过我手中的牛奶杯,喝下好几口后,换了一个话题,“我原以为希斯诺会闹上十天半个月的情绪,没想到今天就结束了。他已经撤掉了你卧房外的一部分暗卫,调去防御你的外寝宫。”

“他为什么会在仪式被迫中止后增加对我的防卫?”我不由问。

韩美琳吃饱喝足了,此刻精神抖擞地回答我:“很简单,这场战争是亚伦德从中作梗发起的,他担心自己这几天因情绪低落忽略你,又会让亚伦德趁虚而入夺走你,所以增强了防卫。现在他的心情恢复七七八八了,在你寝宫内的书房里办公,自然不会担心你会被人从他眼皮子下夺走。他便把防卫重心转向了寝宫外。”

“居然还有这一层原因……”我喃喃道。

“你最好也吃点东西,”韩美琳斜着眼看我,“因为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跑行动了。”

用过早餐,我在侍女们的陪伴下去花园散步。韩美琳作为端茶送水的侍女,不能随行,但会在花园的葡萄园右侧等我。

时至盛夏,葡萄架上结满了紫得发黑的葡萄,一颗颗圆溜溜,晶莹透亮。

“你们在外等我,”我道,“我进去逛一圈就出来。”

侍女们有些犹豫,但见葡萄园不大,大部分地方视野可及,便齐齐应声道:“是。”

我悠闲地在葡萄园里转着圈,假装欣赏头顶上的美丽葡萄,实则慢慢地游荡到了右侧的石柱后。

韩美琳已换了一身劲装,束起长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她迅速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了过来,低声道:“你不要说话。我们现在用仪器可以到塔尔特宫外。”

我x在石柱边,捂着胸口,连连点头。

第一百六十八章情花毒

四周静悄悄的,几个侍女惴惴不安地站在葡萄园外等候,不时探出脑袋张望。

“你的精神必须高度集中,一刻松散都不可以。”韩美琳嘱咐我。

我点了点头。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密的银色圆盘,将其中的一根长线贴在了我的太阳穴,另一根贴在了她的额头。

“闭上眼睛,我们很快出发。”她的声音轻轻传来。

不过几秒钟的工夫,我只觉头顶起了一阵风,紧接着,韩美琳愉快地道:“我们成功了。”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狭窄的小房间。房间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

“这是哪里?”我四下走动,用手摸了摸黑色石灰墙,细细的粉末掉落下来。

“这里当然不能和塔尔特王宫相比,”她倒头躺在床上,说道,“是我一个月前在塔尔特城内租的一个小套间,旁边是我的房间。”

“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回我们那边世界?”我坐到床边,问道。

她支撑身体坐起,眼睛亮闪闪,几分幸灾乐祸地道:“你回不去了。希斯诺在你体内种下情花毒,使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过紧,你身上的精灵气息因此而变重。除非你的情花毒解开,否则回不去。”

我紧张地抓住她的手,“你能解开这种毒吗?”

“只有你自己的毅力和决心才能为你解毒,”她闲闲地道,“这种毒会让你对**上瘾,毒瘾发作时,会让你痛苦不已。如果你能忍住去找希斯诺做*的冲动,成功熬过五次毒瘾的话,身上的精灵气息就会减弱。那时,虽未能完全解开情花毒,但却可以顺利带你回去了。”

我微怔道:“发作时会有多痛苦。”

“非常痛苦。”她答道,“几百年前,有位女精灵也中了这种情花毒,她明明深爱她的初恋情人,却偏偏离不开给她种下这种毒的男人。你或许听过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塔尔特的一位君王迎娶了一位出身平凡的女精灵,将她娶为王妃,由此开了君王娶平凡女子为妃的先河。那位君王就是靠情花毒控制了这个女精灵,才得以与她永远在一起。”

我的面孔苍白,紧紧地盯着她,嘴唇嚅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看着我,眼里出现了同情的神色,“这种情花毒的厉害之处不仅仅在于**,如果只是**的话,也不会如此珍贵如此难以得到。它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除了**外,还能利用情欲控制你的心智,让你不知不觉对那个男人沦陷,将身与心全交给他。当然,这种痴情只是一种假象,它的强大力量会蒙骗你的真实意志,让你误认为你最爱的人是他。”

她起身走向桌子,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与希斯诺待在一起超过三个月的话,这种毒性就会越来越深,你会爱他成瘾,无法离开,到时连我们都无法再帮助你。”

我强抑眼里的泪水,愤怒地道:“他怎么能下如此毒手,怎么会如此狠心?”

“也不能怪他,”她拿着水杯,悠悠地道,“他拿你没办法,又不想失去你,只能出此下策了。说起来,他还真对你不错。这实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原以为,你们没有缘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该怎么办?”我轻声喃喃道。现在与两个男人牵扯不清,两个均与我育有子嗣,同样有着复杂纠结的关系。

“能怎么办,同时嫁两个丈夫呗,”她边喝水边打趣道,“你们还可制定一个协议,你春天和夏天住塔尔特,秋天和冬天住亚斯兰,这样两头不误,多好。”

我白了她一眼,幸灾乐祸还真是她的天性,我不排除其中存有嫉妒的因素。

“我可不嫉妒你,”她放下水杯,斜睨了我一眼,“这两个男人太难缠,不好应付。”

我满脸不快,别过脸,怒道:“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立刻道:“希斯诺可不关我们的事哦,”见我一脸不满,缓了缓脸色,又道,“你现在还是做好准备迎来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吧,从现在算起到第十天,就是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

原以为,韩美琳夸大了情花毒发作时的后果,可没想到,真正发作时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她的描述。

毒瘾发作的第一个周期,韩美琳提前用绳子将我捆绑住,我诧异问道:“为什么?”

她道:“省得你太痛苦跑了出去,万一被认识的人碰到就糟了。”

她关上房门离开,半个小时后,情花毒发作了。

我开始时只觉得一种莫名的**从脚底升起,缓慢地弥漫在全身。紧接着,这种**越来越严重,形成了一种无法语言形容的痛。

那种痛使我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虫蚁在啮咬,汗毛全都竖起,宛若细密的尖刀一般,深深刺进我的肉里,一直在刺,深深往下刺,狠狠刺下去,痛得几乎无法忍受。若不是我的嘴里被塞了条毛巾,恐怕早已痛叫出声。

我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碰到了桌子,又滚到了床底下。

我喘着粗气,满身是汗,痛得眼泪连连,却又无法哭喊。更令我难以启齿的是,我的下身私秘密处也传来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痒痛。

一股股温热的黏液从我的股间缓缓滑入,浸湿了我的底裤,私密细嫩处轻轻抽动,向外开启张合,仿佛在吸吮,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我满面红晕,满身潮热,痛苦不堪,又从床底下翻滚出来。

我在房间里打着滚,拼命蹭着自己的身体,沉重地呼吸,眼泪簌簌而落。我发疯般地想希斯诺,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眼睛,想念他的吻,还有他火热的激情,我疯狂地想着他。

我吃力地站起,拼命撞着门,想让韩美琳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希斯诺,我要去找他。门外没有丝毫反应,我想高声尖叫,让房外的人都知道这个差点当上王后的人在这里,可嘴巴又被封得实实,一个字都迸不出。

我流着泪,靠着门缓缓落下。跌在地上,我放声大哭,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排山倒海的痛再次袭来,难以抑制的下面不适再次出现,我痛得在地上打滚,不停地打滚,激烈地打滚,死命蹭着身体,才能令自己稍稍好受一点。

最后,我把头狠狠撞向桌脚,那重重的一撞,使我顿时头破血流,也使我立时晕了过去。

醒来时,情花毒瘾已过,可全身仍有起伏微波的疼痛。我x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头部受伤处已被缠上绷带。

韩美琳递给了我一杯温热茶水,愉悦道:“恭喜你,度过了第一波毒瘾。”

接下来的十天,我过得惶惶不安,老想着该怎样安然度过第二波毒瘾的发作期。这期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韩美琳偶尔外出,会带回一些消息。

希斯诺得知我失踪后,怒不可竭,将当时跟随我的所有侍女和侍卫仗毙,一个不留,还下令在各个王国遍布眼线,誓要将我找出来。现在,塔尔特主城全城戒严,每日除了特定时分能出来外,其他时间都只能待在家中。

让我觉得庆幸的是,索妮雅当日轮休,没有跟在我身边,逃过了一劫。

“这几日塔尔特城查得厉害,几乎是挨家挨户地搜人,”韩美琳道,“幸而我早有准备,把你藏在了地窖里,才躲过了搜查。”

韩美琳当初租下这个套间,就是看中了房内有一个储藏食物用的小地窖。每当搜查将要到来时,她立刻把我藏入其中,再笑颜如花地面对气势汹汹的精灵卫兵。

我仅仅只失踪了十来天,盘查的卫兵就已来了五六次,次次惊险。

塔尔特国与迪尔国已经开战,这几日来,经常能听到远方传来的炮火轰鸣,有时还能见到火红的烟云从远处升起。

塔尔特一向是军事强国,在战事上占有绝对优势。可迪尔国这次有妖灵王国支持,实力大增,在有效的策划之下,居然一连胜了三场。

战火纷飞,再加上城内的严格盘查,使精灵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焦虑不安。

我偶尔与韩美琳上过几次街,只见街道上人烟稀少,萧条静寂,遇见的精灵们无不愁容满面,满面惶恐。

“这场战事是亚伦德幕后策划的,”韩美琳对我道,“他为了阻止希斯诺册你为后,不惜暗中鼓动迪尔国的重臣劝说君王开战,同时又派密使前往妖灵之林,向卡美德琳的儿子,现任妖灵王国的小国君煽风点火,向他诉说他的母亲被继父囚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密使还向这个小国君出示了女王写的一封密信,小国君看过信后,毅然决定开战。”

我问:“那封信是亚伦德伪造的?”

“不是,”韩美琳道,“是女王亲手书写的。亚伦德在塔尔特王宫里有密卫,通过极隐秘的方式得到了女王的这封亲笔密信,然后转交给了女王的儿子。女王与她的儿子已快十年未见,平日极少通音信。”

我深深叹息:“因我的缘故而发起了这场战争,真是罪过。”

韩美琳的脸上浮现冷笑,道:“妖灵的小国君与她的母亲卡美德琳向来感情淡漠,怎会轻易为她出头?不过是看中了塔尔特的富饶矿产,想借女王之名捞上一笔而已。亚伦德正是抓住了他的这种心理,才成功游说了他派兵出战。至于那迪尔国,与塔尔特在边界领土问题上的矛盾已久,早想狠狠教训那个高傲绝美的塔尔特君王一顿。这次有妖灵王国出兵出力,当然借势而上,发下战贴。”。

第一百六十九章痛不欲生

我怔了怔,再不说话。

战火越烧越旺了,塔尔特主城里的紧张气氛与日俱增,管制越来越严,街面上每日几乎见不到几个人。

我和韩美琳除了每隔几天上街买点食品外几乎不出门。战争期间,物资短缺,物价飞涨,我们很快就捉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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