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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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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塔和尤妮吃过我做的几次菜后,赞不绝口。我一高兴,还做了我自创的披萨给她们吃。很早以前,我在伯爵府给佩儿她们做过,那是我的特制披萨,我还把它取名为甜心馅饼。

米塔感叹道:“我们从前竟不知您这么会做菜”

“是否可以教教我?”尤妮兴奋地问我。我含笑着点头。

尤妮趁我不注意,竟然偷偷将我做的菜和甜心馅饼端给了亚伦德。第二天,我为他换药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是否可以每天吃我做的晚餐,我先是诧异,尔后冷笑,说没问题,不过是要收费的,而且费用不低。他柔声回答我,好。

考虑到亚伦德失血过多,且伤口很深,他的晚餐我通常是另外做。我为他做的菜都很清淡,比如花生油炒菠菜、清蒸虾仁、青椒炒猪肝、清炒茄子等对补血有好处的菜。看在他让吉罗给了我2000金的份上,我还为他煲了几种据说有造血功能的汤,如禽鱼骨炖汤、归参炖鸡汤、乌鸡红枣汤、红枣龙眼肉甜汤等。同时我建议他晚上最好喝粥,因为这种流质食物对虚弱的身体更适宜一点。他说他全听我的。我为他煮了黑豆粥、红枣粥、花生粥、鸡肝粥等对补血补铁有好处的粥。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对他们精灵的体质是否适用,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先给煮了再说吧。如果发现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再停煮也不迟。

每次做好晚餐后,我都让米塔或尤妮给他送过去,我几乎都不同他说话。平日除了为他换药外,对他相当冷淡,连他的房门都不踏入一步。

裴斯纳夫人同雪黛儿一起来看他,讶异地说他的气色怎么比之前看起来好了很多,以前受伤也没恢复得这么快过,看来医师们这次用的药真的很管用。亚伦德朝站在房门口的我看了一眼,眼里盛满柔和的笑意,“晚餐做得好,心情不错,自然恢复得也快。”

我见裴斯纳夫人来了,只是出于礼节才站在门口,听到这句话后忙侧身离开。

当几年前我知道他对洛姬雅的心意后,我对他的感情便开始变淡。他对我所说的任何甜言蜜语都已不再有用。也许他知道洛姬雅是希斯诺派来后对她有所惩罚,可如果洛姬雅不是希斯诺派来的呢?可能现已成为了他的侍妾,再生下几个孩子的话,一家几口,倒也过得其乐融融。

下了一个冬天的大雪终于停了,淡淡的阳光撒在厚厚的积雪上。我独坐在衣铺里,没有一个客人,阿莲娜也刚出去了,便发起了呆。一只迷路的小鸽子飞了进来,在店内绕了好几圈,我正准备帮它飞出店门时,它却停留在了我的手掌上。

它的脚上缠着一卷纸条,我感到好奇,便将纸条取了下来。阿莲娜这时进了店里,兴奋道:“哪来里的一只鸽子啊?”

“好像迷路了吧?”我摸了摸了它的羽毛,它咕噜叫了两声,又展翅飞起,又绕了一两圈后,向店外飞去。

坐在暗角的楼梯上,我打开了纸条,看了几眼后,吓得一愣,居然是希斯诺写给我的。不知他每次用的是什么方法让这些小飞禽准确找到我并顺利把信送到的。

待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我才细看这封信:

姐姐,请允许我写这封信给你,虽然你在几年前已选择了另一个男人。但我仍然深深爱着你,并深深地想念你。想你的容貌、你的声音,你的一切。我多么希望能收到你的回信,哪怕只有一两个字也好。只要你于清晨来到****,便会有一只鸽子朝你飞来,衔走你手中的信。我亲爱的姐姐,即使你不回信给我,我仍会写信给你,想你。

我将信烧掉后,心中暗忖着。希斯诺似乎已娶了一个女王做老婆,那老婆还很厉害,若我真跟了他,怕难逃她的毒手。但这岂不正好,我正在想着法子回去呢,又没勇气自杀,那女王正好助我一臂之力。

我的嘴角轻轻弯起,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三天后的清晨,我借口散步,带着尤妮来到了广场。清晨,天蒙蒙亮,潮湿的紫蓝色薄雾轻轻绕在整个广场。

广场上只有十来个精灵,有的匆匆从广场而过,有的正在喂鸽子。无数只鸽子腾空飞起,小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扑腾着小小的翅膀,环绕着广场飞翔。

我的头向上仰,头纱迎风飞起,飘飘缈缈,一下子飘得老远。尤妮连忙奔过去为我捡头纱。就在她低头弯身之时,一只黑白相间的小鸽子飞快地朝我飞来,我微摊开手掌,它迅速衔起上面的小纸条,冲向天空,很快不见了踪迹。前后只用了几秒钟。

我的纸条上只有三个字:带我走。

第九十七章暴乱(一)

离开广场后,我带着尤妮去了衣铺,忙乎了一上午后,回到房子里为亚伦德换药。他的伤口已好了很多,很多地方开始长出新肉,看来离痊愈不远了。为他换好了药,我已满额是汗。

正要从床边站起时,亚伦德把我的手按住。

我纳闷地看着他,只见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从容不迫地问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他的嘴角扬起嘲弄的笑意,将一张小纸条递给了我,我的表情刹那僵住。那正是我今早让小鸽子衔走的那张,怎么会落在了他的手中?

既已被他发现,我坦然答道:“没错,我就是想离开你。”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一点也不意外,含笑着道:“你应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会尽一切努力把你留在我身边。”

我把小纸条紧捏在手心,“可不可能,也不完全是由你说了算。”

他唇角的笑容依然浓郁,话锋一转道:“你恐怕也不是诚心想跟希斯诺走吧?可能你听说他娶了一位厉害的女王,所以想借她对你下手之际趁机回到你那边的世界,对吗?”

我怔住,这男人怎么猜得一点都没错?

“想知道我是怎么猜中的吗?宝贝,”他的眼睛里蕴含着宠溺,温柔道,“这里的男人全都一样,我如此,希斯诺也如此,既是一样,你又怎可能因他而离开我呢?必是另有打算才对。”

我颓然呆怔,一脸的挫败。

“你不必如此失望,欣然,”他的手缓缓抚上我的脸庞,“只要你肯给我机会……”他的话未说完,就被我冷冷地打断,我还同时打掉了他的手,“不好意思,我还很忙,先出去了。”

五天后的一个早晨,积雪初融,潮湿而冷寒。我请亚伦德离开我的房子。

“你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不要死皮赖脸地赖在我这儿,我可没空招待。”我的声音冰冷,“我这里不是收容所,我也不方便和一个男人住一起,你快点搬出去。”

原以为又会费周折与他争论一番,谁知他很乖巧地应道:“好。”

两天后,他搬到了我的隔壁。我站在光线不明的走廊上,瞪眼看着吉罗等人把他的物品从我那儿直接搬到了隔壁的一间宽敞大房。

“你知不知道无耻这两个字怎么写?”我嘲讽地问身边的亚伦德。

他笑而不答,问我:“你愿意再包我晚餐否?我可以每月付你400金。”

我冷笑不已,“哦?你出手可真阔绰,就不怕把你的棺材本都花完了?”

“宝贝,我把我整个人赔给你都可以,何况是棺材本了。”他的嘴角挂着戏谑暧昧的笑意。

我狠瞪了他一眼,见吉罗等把他的东西都搬完了,冲进了房内,“怦”的一声关上了门。

天气湿冷,房间里很潮,我将壁炉里的火生起,不大一会儿,房子里变得暖洋洋。我坐在小壁炉前画设计图,画了半天,也没画出个头绪。我把笔头衔在嘴里,发了一会儿呆。

400金一个月,明摆是包*奶、哄小蜜、养情人,哪里是晚饭钱啊?我暗自忖度着。之前他还给了我2000金,我要不要退给他?

想到这里,我用笔在纸上算了一下,晚餐成本费、加工费,再加上医疗护理费、房租、水费,以及我的辛苦费、加班费、家务费、精神损失费等,加起来大概也不可能超过5枚金币。

当天晚上,我把吉罗叫来,在房门口将1990金交给了他,道:“把这个还给你的主人。”

吉罗为难地道:“夫人,这……”

“你告诉他,”我的语气充满了寒意,“我可不是他包*的情人,该收的我自然会收,不该收的我也不要他的。你让他拿着去养美女吧。”

说罢,我把门关上,长吁一口气。这段日子应收他5枚金币,可由于我属于高级人才,要价颇高,所以多收5枚,退还他1990;他也没亏。我做的菜他在这里请大厨都不一定能做出来,至于医药护理,他也说过了,我做得最出色。既是如此,那我多收点也很正常。

随着这位高贵的公爵大人正式入住,这栋大房子明显变得冷清许多。首先是住户不断变少,精灵们陆续搬出去,我经常可以看到他们把木箱抬到房子外的马车上。其次,这栋房子似乎再也不见有新租客搬进来,一直维持着冷清的现状。在我住的这一层,住户只有几家,我、亚伦德、米塔和尤妮、吉罗和一些侍卫等。

我感到恼火,却又对此无可奈何。

这几日大雪虽停,可夜里却越来越冷。整个亚斯兰城仿佛被冰冻了一般,被厚厚的白雪覆住,远远看去,就是一座被冰雪笼罩的白色古城。纵然生起了壁炉,房间里仍飘荡着略凉的空气。

寒冷夜里,我将壁炉里火生得更旺一些,坐在地毯上构思着设计图。

米塔在门外轻唤着我,我打开房门。“欣,”米塔在门口道,“公爵大人刚被国君紧急召入城堡,今晚可能不回来。”

“关我什么事。”我道,“你快去睡觉吧。”

米塔忧虑道:“欣,今日的亚斯兰城不同于往日。近两年,国君的同父异母弟弟流放多年后归来,秘密纠集了一批叛党和暴徒,成立了一个暗杀组织。他们的组织极为隐密,至今都未被发现。听说他们还与宫廷内的一些老臣子勾结密谋造反,随时可能发起内乱。这种内乱历来比王国战争还要可怕。”

我边关门边道:“嗯,知道了,我以后晚上不出门,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我觉得这些离我很遥远,我本人也对这些毫无兴趣,因此也未多想。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当天晚上,这场令人发指的暴*发生了。在此之前,谁都没有料到暴*会像这样没有任何预兆地发生。它来得实在太突然,所有精灵毫无防备,使它差点将整座主城毁灭。

深夜里,原本睡得正熟的我被嘈杂的奇异声音惊醒,我睁开了眼,从窗外射进来的火把光芒映在我的脸上,隐约间,还有哭喊和奇怪的嚎叫声从窗缝里飘来。

我惊得跳下了床,赤足奔到了窗前,打开了窗子,那一瞬间,满脸惊骇。这简直就是全城大屠杀。

整座古城被嗜血的火把光芒所照亮,刺眼的红光下,无数只面目狰狞的野兽冲进街道两旁的冰雪覆盖的民宅里,用庞大的身躯拱破房屋的高墙后,将凄厉哭喊的精灵们吞入长着尖牙的大嘴中,狂肆咬嚼,刺红的鲜血沿着尖利的牙齿落下。

一阵阵高昂的马叫嘶鸣声划破长空,火红的高大俊马冲入城内,骑在上面的铠甲骑兵高扬着手中利器,狠狠刺向奔逃散开的慌乱精灵,刹那,血溅迸起,精灵们的身体支离破碎。

沿街的尖顶房屋全着了火,熊熊的火光冲上了赤色的夜空,将天际染成了死亡般的血红。

精灵们四散奔逃在街道,痛声嚎叫,哀凄哭喊,刺耳的尖叫回荡在城内每一个角落。骑兵们追赶着,野兽们咆哮、啮咬着,冰雪古城成了血色地狱。

“欣,你怎么不开门?”米塔和尤妮冲了进来,她们原本急敲着门,我被窗外之景所惊震,一时没听到。她们用钥匙打开门后直奔而入。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恐地转头回她们。米塔上前一步,迅速将窗子关上,“侍卫兵们正在房子外抵挡,我们现在暂时安全。”

尤妮哭道:“欣,我现在还不知丈夫和孩子怎么样了,怎么办?”

米塔怒道:“哭有什么用,你现在保住自己的命最要紧,否则怎么向他们交待?”

吉罗猛冲了进去,对我道:“夫人,快随我走,门前的侍卫兵就快守不住了。”尤妮的哭声更大了,我抓住尤妮的手腕,对米塔说:“我们快走。”

我们跟着吉罗迅速地冲到了楼下,侍卫兵们正与野兽和骑兵战得难舍难分。我们从侧面冲了出去。城中一片混乱,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我们惊恐回头,精灵们发出高高的惊呼。

不远处,主城的大门已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一大片黑压压的黑影踩在倒下的大门上往城内移动,迅速扩散开的同时,一阵阵恐怖的野兽嚎叫震荡回响在天际。

“糟了,城门被破,邪兽入侵,”吉罗急急道,“夫人,您千万别跟丢了我。”我点点头,尤妮的哭声更大,米塔则满眼恐惧。

我们跟着吉罗穿过大街小巷,与数百哭喊奔散的精灵们擦身而过。吉罗为我们抵挡着蛮兽和骑兵的长刃,身上已多处挂彩。

拥挤纷乱的人群里,不知不觉中,我与尤妮的手松开了,再一转眼,连吉罗也失去了踪影。血红色的嘈杂街道,隐隐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当我回首时,却只看到哀嚎哭喊的精灵和恐怖庞大的邪兽。

我躲到了一座破败房屋后,刚镇定,就见侧面有如狼般的野兽袭来,尖叫一声后,我抓起手中早已捏好的石头袭向它的眼睛,飞快逃走。

冲入了人群里,被推来挤去,闪躲着上方不断落下的骑兵长刃,随着人群的尖叫避闪躲开扑面而来的庞大野兽。我惊恐万分,一身冷汗,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

冲天的火焰,浓浓的硝烟,惊天的哭喊,混乱了整片夜空。血红的街道上,一个骑在高大红马上的骑兵扬起尖利的长剑,狠狠朝我刺了过来,我尖叫着闪躲,可竟避之不及,“嗤”的一声响,他的利剑刺穿了我的左肩,一股剧痛从我的肩头蔓延至了全身。我紧捂伤口,挤身冲入密密人群,躲过了他直挥而来的另一剑。

第九十七章暴乱(二)

我躲在两个小巷的夹缝中,捂住左肩,鲜血透过指缝,涌出滴落。

街道越来越可怕了,亚斯兰城堡的盔甲卫兵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与外来的侵略者拼斗力战。可这些盔甲卫兵们杀红了眼,在狂杀暴徒、野兽之时,也挥杀了避之不及的本国精灵。

赤红色的天空下,整座亚斯兰城仿佛在燃烧。厮杀哭喊声震天,小孩的哭叫声、母亲急切的呼唤声、还有嘶哑的男女哭喊声,长久地飘荡缠绕。

我捂住受伤的肩,绕过哭喊的人群,正要从另一条道逃走时,右手腕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住。我惊惧地回过头,不禁低呼:“伊薇?”

真的是伊薇,她穿着黑衣斗篷,戴着黑色面纱,眼睛在面纱后闪闪发光。她低声道:“跟我来。”我不知是否应相信她,可脚步还是不自觉地跟着她。也许在这个可怕黑暗的血色之城,她现在是我遇上的唯一熟悉的人。

我们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飞快穿行,她的手心里全是汗,还不时发抖。我的手也在发抖,颤动得比她更厉害。

四面八方全是鬼哭狼嚎,间或掺杂野兽们的咆哮。

她显然很熟悉这一带地形,带我左弯右绕,奔走在隐蔽的曲折小巷中,并聪明地从惊叫四散的精灵中间绕过,又像机灵的鼹鼠一样带着我穿穿绕绕,避过了多次骑兵和野兽的扑击。

被燃烧的血红城市里,黑烟从房子顶端袅袅升起,鲜血一般颜色的刺眼火光里,我和伊薇已奔到了城门口。

“随我出城,”她回头对我嚷道,四周太嘈杂,我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城内已太危险。”

我点点头。城门已有数百精灵在冲挤,争先恐后地抢着逃出生天。

伊薇拉着我硬生生地挤了出去。当突出重围的那一刹那,一股寒冷的空气扑向我的滚热脸庞,将长久缠绕在我鼻前的血腥气散得无影无踪。我的呼吸顿变顺畅,四面包围的冷流中,头脑也渐缓清醒。

鲜血一般红的赤色夜空下,城外的冰天雪地透映出森然的诡异红光。逃出城门的精灵们仓惶惊散。伊薇拉着我艰难地在雪地上跌撞奔走,寒冷的风灌入我的脖子,凉透至骨。

我被她拉跑向前,喘着气问她要去哪儿,她的脚步突然顿住,我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在雪地。

她优雅地侧过身体,松开了我的手,红色夜空下,她的眼神诡谲神秘,表情不自觉地流露异样,嘴角也弯起一丝嘲弄。

我向后跌退,心头涌上不祥预兆,略稳心神后问道:“你想干什么?”

“放心,”她脸上的嘲弄神色更浓郁,轻笑道,“我不会伤害你,只不过要把你送到一个更爱你的男人身边去。”

“你……”我惊惧交迫,又怒又躁,“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她原本在笑,说到这句,眼里竟迸出眼泪,“李欣然,当年在剧团我未厚待你,却也没待薄你,你为何怂恿你的丈夫把我丢到迪格拉夫人的地底ji院做低等ji女,还命迪格拉夫人让我永不得出地宫一步。”

她又笑了起来,嘴角又牵起一抹嘲弄:“你知道什么叫低等ji女吗?就是被低等男人愚弄的,最便宜的那一种。一般来说,一次要接待三个以上。因为那些穷男人无力独自付钱。”

她的眼神哀凉绝望,猛扯动唇角,大笑,笑得让经过我们身边的精灵们不断侧目。

“李欣然,当年我也是剧团的一把手,若不是桑德拉叔叔病世,拉胡又把剧团弄得一团糟,你以为我会稀罕与你抢丈夫吗?是的,当年是我勾引了你丈夫。我打听到他去了浴室,便刻意打扮一番,代替一个侍女送衣服入内才有了机会。可我必须这样做,如果不能与男主人发生关系的话,我就只能是庄园里一个普通的侍女,地位低等,做繁重的杂务,这就违背了我参加选美比赛的初衷。”她笑道,“我如此美貌,资质也不低,凭什么就不能嫁给达官贵人,伴随他们左右。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最后一句几近是尖声叫出来,歇斯底里。

她愤怒至极,步步逼近我,我跌撞着后退,她的眼睛里射出仇恨和嫉妒的光芒,“你哪点比得上我,就连当年演戏都是勉强过关。真亏你还花了那么多功夫但你的运气也实在是够好,随便买了个男佣居然是塔尔特的王。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没这种运气?”

我脚下一滑,跌在了雪地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狞笑道:“你以为我稀罕你在选美比赛时丢给我的那朵玫瑰吗?我当时对你笑是因为你丈夫也把玫瑰投给了我。只要你丈夫带我回家,我就不信我比不过你。你算得了什么,连我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一阵高昂尖锐的马叫声凌空响起,打断了她的狂笑。随之而来,还有急密如雨点的重重马蹄声。

她向后看去,又看向了我,脸上充满残忍的笑意,“希斯诺王的下属来接你了,我的王妃。”

二十几匹银灰色的高大俊马如旋风般急驰而来,马上的黑衣蒙面骑兵们的黑红披风高高飘起,在暗夜里惊心触目。从城内逃出的精灵们满面惊惶,以为又有袭兵扑来,慌不择路,纷走避让,接连滑倒在雪地,失声惊呼。

飞舞的雪花中,二十几匹高大银灰色俊马跑得近了,更近了,马蹄重重踏在雪地上,溅起雪花点点,飞奔而至。在离我们只有数十步的距离时,骑兵们用力向后猛扯住缰绳,银灰俊马随之扬声嘶鸣,高高抬起前腿,在地上哧溜打了两下滑,才蓦地停住。

冷风中,我的脸僵硬森然,身子瑟瑟发抖,遍体冰凉。

我曾写信希斯诺,让他带我离开,可真到了这个时刻,我的心却揪得紧紧。我不敢想象真去了塔尔特王宫后会怎样,一切是否会真如我当初所想呢?我猛地对当初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骑在最前方的高个子黑盔甲骑兵跳下了马,他的脸被黑色头盔紧紧罩住,表情朦胧而神秘。他从容来到我面前,弯身恭敬道:“王妃殿下,请您随我回宫。”

他的声音有点耳熟,但我来不及多想,向后躲开,面露惊惶,抖瑟着道:“不,我不想跟你们走。”

“得罪了,殿下。”他靠近了我,不顾我的拒绝,强行把我打横抱起,以极快之速奔回了俊马旁,一跃而上。

我从惊恐中回过神,挣扎踢打控制我的那个黑衣骑兵。他的手快速摸向了腰间的佩剑,“当”的一声响,一柄深蓝色泛着金色光芒的长剑脱鞘而出,散发出阴冷杀气和血腥气味。

“要杀尽管杀。”我的喉咙里发出尖叫,朝他胸口挥了一拳,“你们这群混蛋”他的身子连动都未动,而我的手却被坚硬的盔甲碰伤,痛呼不断。

他并未理会我,而是扬起了长剑,蓝金色光芒如一道弯弯的光柱直直飞起,闪亮夺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伊薇射去,我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只见伊薇惊惶万分,甚至还来不及躲闪,耀目剑光之中,头就和身子瞬间分离。

她的美丽头颅骨碌滚了好几下,在雪地里划出一道道刺目的血印。黯淡的夜里,她的眼睛仍睁得大大,满是不可置信,还露出仇恨和嫉恨。

我的脑子轰然一响,继而胸口发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漫遍体内,从脚心到胸口,快速地蔓延。

“让您受惊了,殿下。王曾下令,这个女人一定得死。”黑衣骑兵扔下这句后,就力扬起银色的马鞭,甩起之际,于半空激起闪电般绚烂光芒。

仿佛得了某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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