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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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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厨房帮佣的小侍女撇撇嘴,不平道:“这些贵女们真是吃饱了没事做,都参加选美比赛的话,要那些平民的女儿怎么混啊?贵女们的后台这么硬,肯定能赢。”

在厨房水池边剥菜叶的侍女道:“那可不一定。听说国君在前几日的政廷议会上说,鉴于今年参选的贵女们较多,评选官们千万要公平选择,如有行贿受贿的话,一定会从重惩罚。”

正说得口沫直飞,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一袭华衣美裙的年轻美女款款而入。她的面容娇艳妩媚,一头中长红色卷发柔顺地依在肩头,明**人。

她看见了我,露齿一笑。我有些诧异,这不是亚伦德的侍妾之一艾咪吗?看起来似乎是来找我的。

众厨娘和侍女向她行礼后,继续在角落里叽喳讨论着。亚斯兰贵族家庭里的厨房,历来是规矩最松的地方。如果对她们管制得太严,制定的约束太多,她们就不一定能放开身心做出可口的饭菜。

再说,厨房嘛,又有几个高贵贵族会来此?规矩略松一点也不会有辱门楣。

艾咪坐在我身旁,先与我寒暄了一番,又低头逗玩了一个小蔷薇,才步入了正题:“姐姐,听说您曾经是高级制衣师,为不少贵女甚至王后都做过漂亮的衣服。我的最***今年将参加选美比赛,想请您为她制衣。”

我考虑了几秒钟,道:“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的收费很高。”

“多贵都没关系,”她立即道,“只要您愿意为她设计衣裳。”

“你们家是几品贵族?”我问。

闻言,她脸上露出了自傲的笑容:“我的父亲是世袭一品贵族,身份高贵;叔父德里尔亚兰是整个亚斯兰国声望最高的公爵,而表哥德里尔苏德蒙则是王国内最能干的后起之秀,亚斯兰的三大公爵之一。”

既是这么高贵的家世,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道:“制衣费五百金,订金两百,同意的话就可以立即下订单了。”

“这么贵?”她一愣。

“你们家族声望甚高,当然对质量的要求也高,”我耐心地哄道,“自然收费也高。若是一般贵族,我随便糊弄两下就算了,当然收得便宜一些。”

她迟疑了一下,讨价还价似的道:“能便宜一点吗?毕竟这事是瞒着父亲进行的,恐怕她一时拿不出这么多。”

“便宜一点也可以,只是质量不会有贵的那么好,”我道,“我可以保证漂亮,但不一定能惊艳。”

她咬了咬牙,道:“好,五百金就五百金,我先付订金。”

我们就这样敲定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为艾咪的妹妹制衣一事居然在贵女间暗暗流传开了,找我制衣的贵女渐渐多了起来。

我应接不暇,焦头烂额,颇感吃不消,便只接了前面七个找我做衣服的贵女,其他的统统拒绝。谁知她们中有的人又找了宝娜夫人做人情,拜托她一定要使我答应制衣。

宝娜夫人感到为难,给我连写了好几封信,说了她的一些难处,比如其中有些是常客,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之类的理由,请我无论如何也要答应。

经过筛选,我又挑了三位“无论怎样都无法拒绝”的贵女做为顾客,才总算让宝娜夫了交了差。

设计衣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下接了十张订单,我感到压力极大,开始了日夜赶工。

深夜里,我将庞大烛台上所有的蜡烛都点燃,把房门关紧,并嘱咐门口的侍女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哪怕公爵大人也不行。

尤妮为难地道:“可是……”

我道:“这样吧,如果他硬要进来,让他先敲敲门,我说可以的话,他才能进。万一他进不了房门的话,就不是你的错了。”

尤妮高兴地点头,连连称是。

我在明亮的烛光下用心地画着图,画了一张又一张,扔了一地的废纸,始终没能找到最佳感觉。扔下了笔,走出落地玻璃窗,我站在露台上,仰望着星空,长吁短叹,不知该怎么办。

秋日的夜空,星辰满天,银色的小星星一闪一闪,甚为明亮。半个时辰后,我的脑子里忽然一亮,我为什么不选用太阳、月亮、星辰来作为一个主题来设计呢?这样一来,至少就解决了三件衣裙的设计图。

我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脸上露出了笑容,立刻回到房间,全神贯注于作画中,炭笔在纸上轻轻地勾勒,满纸的黑白线条,柔美地交错在一起。

玻璃里的沙漏静静地落下,一晃之时,几个时辰过去了,我竟毫无所觉。

第一百一十九章梦中情人

快到天亮时,房门突然被咚咚地敲响,我心一惊,炭笔落在了地毯上,“什么事?”

米塔急切地在门外道:“欣然,大人受伤刚回,现正在诺玛夫人的房里。”

我的心徒然跳起,打开房门,我问道:“他伤得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米塔满面急色:“伤得比较重,医师们全赶过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道:“既然有医师,又有美妾相伴,我就不过去了。”

米塔道:“所有的侍妾夫人都过去了,主母夫人也过去了。”

我暗叹,如此说来,我非去不可了。我无奈道:“你等下,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换上一袭紫色长裙,略整理了下短发,才慢吞吞地走出了房间。米塔早等急了,把我的胳膊一拉,带着走得飞快。

米塔边急走边道:“欣,你去得太晚会遭她们的话柄。”

“无所谓。”我淡淡道。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加快了脚步,挽着我走得老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诺玛的房间。门前守候的侍女推开了华美的大门,我暗自深呼吸一下,才拖着长裙缓慢走入。

当我一进房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美女们还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要站在最末。

坐在床前左角的裴斯纳夫人冷眼睨着我,床上受伤的亚伦德则对我微笑了一下。他的肩头伤口很深,刺目的鲜血不断滴落,顺着银灰色长袍,落在床单上,竟染红了大半。

我的呼吸略微急促,身上也漫起阵阵凉意。

医师们围着他包扎伤口、清理污迹、敷上药粉,忙得团团转。紫发美女诺玛坐在床的右角边,哭得双眼通红,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伤口清理一半时,门口传来吉罗清亮的禀报声:“大人,皇太子殿下到。”

听到侍妾和侍女们小声的嘀咕,我才知道亚伦德原来这次是为保护皇太子才受的伤。行刺一事过去半小时后,皇太子才得知亚伦德的伤情颇重,便亲自来探望。

几分钟后,在几位侍女的引领下,一个高大的玄色身影迈着大步进入了房中。我和众女们同时闪身让路。

明亮的灯火下,皇太子年轻清俊的脸尤为醒目,他穿着华丽的玄色长服,披着银紫色宽大披风,径自走到亚伦德床前,急声询问伤情。

亚伦德面上带着微笑,眼底却仍然冰冷。他颇礼貌地回答了皇太子,皇太子扬了下手,两个身穿皇族长服的长胡子精灵进入了房内,原来他竟把宫廷御医带过来了。

裴斯纳夫人感到意外,同时也喜上眉稍,立刻与皇太子热烈攀谈起来,言谈间全是感谢之意。

御医亲自为亚伦德处理完伤口后,皇太子起身告辞离开。这时天已经蒙蒙亮,我和众侍妾见时间差不多了,也跟在皇太子身后离去。

缓步走在最后,穿过了长长的狭窄走廊,我独自走入花园,在青石方块铺成的小径上缓缓走着。米塔早已先行离开,去厨房为我准备早餐。

“欣然夫人,”一道优雅柔和,略带磁性的男人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能有幸与您一块儿走吗?”

我惊异地回转身,看着这个本来走在最前方的皇太子现站在我的身后。

“有事吗?”我问。

“无事,”他的微笑颇为动人,眼睛里闪烁着明澈的光,“只是公爵庄园府太大,我一时迷失了方向,还请夫人为我引路。”

“没问题。”既然人家迷路了,自然得尽地主之谊,带他去庄园入口处。

“如此,多谢。”他的唇角勾起一弯迷人浅笑。

太阳在云层里若隐若现,天色很快要大亮了。夏季的花园色彩绚丽,姹紫嫣红,很是美丽。我们并肩走在花丛里,走过了长满野花小路。短暂的沉默后,他忽然侧脸对我说道:“夫人,您可相信梦境?”

梦境?我的心猛然一跳,身子一震,随即道:“我很少做梦,几乎不做,谈不上信或不信。”

“很久以前,我做过一个很奇异的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底深处有一抹梦幻般的色彩,“梦里有一个无论头发还是着装都很奇特的女孩,我们在梦中度过了一段很难忘的时光。我从未忘记过那个梦,更不敢奢求能遇上梦中的那个女孩。”

“哦,是吗?”我装作不在意地应道,不自觉地加快脚下步伐。

他凝视我,眼神专注,隐约中还带着一股灼热:“虽然梦中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一双黑色的仿佛蕴藏很多珍宝的眼睛。我还感受到了她的气息,触碰到了她柔软的皮肤,闻到了她的清香气味。那个梦境里,我第一次感到爱情像一场发烧,让我浑身发烫,热汗满面,使我愿意沉浸梦里永远不要醒来。在那场梦境之后,我再也未体会过这种爱的感觉。”

“也许,这只是一种激情,”我只得如此解释道,“而梦幻中的激情永远无法替代实际生活中的情感。激情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很难长久。”

他的眼神里炽热逐渐扩散,遍布了整个眼瞳。他微微颤声道:“如果是激情,也是一种超脱于情欲外的激情。夫人,即使在我的情欲之火烧得最旺盛的时候,也未曾体验过这种感情。情欲的激情过去后,只剩下空虚。你无法想象见到一个女人的时候,一种幸福和愉悦之感充溢于全身的感觉,好像一个残缺的生活突然变得圆满。”

我的头部隐隐作痛。我身边的两个男人已让我的生活一团糟,我不想再与第三个男人纠缠不清。

我只当他现在是说梦话,我要赶紧把他从梦里头拉出来。脚下的步子再次变快,我应付似的道:“殿下,那些只是梦而已,现实中有好多女孩等待您来挑选,何必沉迷梦境呢?”

不待他再说什么,我快步走到了花园口,把他“甩”到身后。绚美的花丛间,几条青色的小道交叉纵横,向远处延伸。

我转过身体,正要告诉他走哪一条小道时,吉罗忽然匆匆从一条路上赶来,飞快奔到我面前,他先向皇太子行礼,再喘气对我道:“夫人,大人正到处找您,您现在赶快与我回去吧。”

我的面上掠过一抹疑虑,这么急找我干什么,又出什么事了吗?

“好。”我点头,又对皇太子道,“不好意思,殿下,我只能送您到这里了。”

他的眼睛里露出柔软的笑意,温和地道:“夫人能送我到这里,已是我的荣幸。”

说罢,他优雅地侧身离去,银蓝色长发随晨风轻轻飘起,高贵而从容。

仍站在花园小径上的我则张大了嘴巴,我记得应还没来得及向他指引归路,他却已从从容容地踏上了那条正确的小道。

走了没几步,十几个穿着皇宫侍卫服的男人出现,对他恭敬行礼后,簇拥着他向前行向庄园入口处。

他回头对我微笑了下,深蓝色眉毛下的那双蓝金色眼睛,如水晶玻璃般透明而纯粹,盛满浓郁笑意时,仿佛最醇香的美酒般,使人瞬间就能醉倒。

我的脸上讪讪的,还有几分尴尬和恼怒,感觉自己忽然像被谁摆了一道。

吉罗直接把我带向我的房间,我感到意外,亚伦德不是在诺玛的房里吗?

“吉罗,你没带错路吗?”我问道。

吉罗走在我的前方,回头答道:“大人已移去了您的起居室疗伤。”

银粉色的起居室门前,米塔和尤妮正在等候,她们为我推开了大门,我独自走入。穿过了铺着深色地毯的华贵会客间,我直接步入了美丽的卧室。

亚伦德并未躺在床上,而是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窗外。

他赤luo着宽阔的上半身,下身仅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身材比例好得惊人。柔和的晨光中,他静静地站着,紫色的头发微滴着水珠,落在他俊美冷酷的脸庞上。

他似乎刚从浴室出来不久,肩上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纱布很新,白得刺眼。

“你知道我为什么刚才要待在诺玛的房间里吗?”他转过身体,冰冷地问我。

“与我无关。”我避过了他冷酷的眼神,冷淡地回答。

他的脸色很难看,冷冷地道:“城堡出现刺客,所有贵族手忙脚乱,惊慌奔逃。皇太子故意来到我身后,让我为他挡剑。我本以为他贪生怕死,倒也不以为意,可后来被他连累中了三剑后,才感觉没这么简单。果然,当我坐上马车准备离开时,一个宫廷中的内应悄悄告诉我,皇太子刚传唤了御医,并换上了外衣,似乎准备外出。经过他的有心打听,才从皇太子的近身侍女那里得知皇太子命令御医带上治外伤的药品,一刻钟后随他一起出城堡。我这才隐隐明白,他可能是为你而来。早先在他的婚礼上,我就看出他对你心怀不轨,但没多放在心上,因为你不大可能与他多接触。没想到他会利用此次行刺机会,借故接近你。”。

第一百二十章奴隶市场

他紧紧盯着我,冷声道:“所以,我故意回庄园后直接去诺玛的房间,就是不想让他进入我们的卧房,进入你的生活领域,窥见你的任何生活喜好,让他再次抓住机会向你献媚讨好。”

“你说得可真难听,”我怒道,“什么献媚讨好,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是吗?”他不怒反笑,但那唇边的一抹笑意更让人不寒而栗,更让人觉得可怕,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李欣然,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他冷笑着道,“你到底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不认识他。”我急怒道,“那天晚上的婚礼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

“你还想骗我?”他的眼睛里射出嫉妒的火焰,愤怒道,“你们在花园里相谈甚欢,眉来眼去,皇太子还向你深情款款地表情达意,你也一副欲迎还拒的模样。吉罗和你的暗卫准备接近你时,还被他的卫兵们拦住,一语不和之下差点动手;吉罗与他们谈判了十来分钟,才把你带了回来。”

我满脸的愕然,我还真不知有这一回事。

“你告诉我,”他一步步走近了我,铁青着脸问道,“你到底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说了,我真的不认识他,”我大声道,“我每次去城堡都有你陪着,我有没有见过他,你应该很清楚。”

“那城堡之外呢?”他逼近了我,冷冷问道。

“也没有,”我怒声道,“我每次出门身边都有暗卫,还有米塔和尤妮,我们若有接触,你怎么可能不知?我在塔尔特时也未见过他,我从未踏出过王宫一步,怎么可能遇见他?”

“你仍然在骗我,”他死死盯住我,妒火中烧,勃然大怒道,“你一定从前就认识他,对不对?”

他咄咄逼人,一双眼睛喷出熊熊燃烧的怒火,吼叫声震遍了整个房间。

我愤怒反击:“就算真有什么又怎么样,你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多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不但认识他,还和他上过床,翻云覆雨过好多次了。”

“啪”的一声重响,我的脸上重重挨了他一记巴掌,一个趔趄,我捂着脸跌软在了地毯上。

脸上火辣辣的痛,我满眼是泪,捂住脸尖声道:“你凭什么打我,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可以和妻妾之外的女人翻云覆雨,我为什么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上床?你这个杂碎、贱男”

他死瞪着我,眼睛里仍充满愤怒火焰,缓缓抬起了手,似乎又准备一掌挥过来。我松开了手,冷冷地抬起了脸,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他的巴掌没有下来,眼里的怒火慢慢褪去,唇边却泛起一抹冷笑:“贱人,我以前容忍你有第二个男人,不表示我现在容得下你的第三个男人。若换在从前,你又是这么勾三搭四的话,我早把你扔到地牢里,关一辈子。”

“你要关就关,”我尖叫道,“现在就关。”

他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要扬长离去。

怒火涌上脑袋,我想也不想,抓起小桌上的一个小花瓶就朝他扔去。“怦”的一声响,花瓶不偏不倚,重重打在了他的裸背上,碎裂、裂开、落地,瓶内的玫瑰花也纷扬落下。

我顿时惊呆,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或者说,这个异界的精灵男人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一个花瓶砸在他背上,除了多出几道伤口外竟然再无多余损伤。

看着他裸背的出血部位,我不断地深深吸气。

他缓缓地转过了身,神色平静得惊人,但平静之下似乎暗藏着波涛汹涌。

我的眼泪不由得止住,眼里充满了恐惧。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会用什么变态的方法来折磨我。

我们足足对视了几分钟,我软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我急促地呼吸,胸膛起伏不定,他的眼神平静无澜,表情安静。

又过了两分钟,他再次缓缓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重重摔上了门。我仍跌坐在地,蓦然之间,大哭出声。

吵架的当天晚上,亚伦德试图进入我的起居室,被我坚决挡在门外。

在他到来之前,我让米塔转告他,若他要强行入室,我必不活。我的手中随时拿着一柄小刀,如果他强行进入,那我就只有一尸两命了。

亚伦德在我的起居室外站了半个时辰后,悻悻离开。

与他冷战以后,我几乎不分日夜地画我的设计图,还亲自在宝娜夫人的衣铺约见了几位贵女,根据她们的气质、性格、喜好、身高等来确定合适的衣样。

一晃十来天过去,今日是我与贵女们的第二次约见,将与她们再次细讨衣样的细节。

庄园门口,我正准备上马车,无意中看到了空中的亚伦德的黑色马车,似乎很快要落下来。

算起来,已有半个月未与他相见和说话了。我不想再见到他,立刻上了马车,嘱咐马夫快点走。

马夫愣了愣,说公爵大人的马车即将下落,按照礼节,他得等行过礼之后才能走。我哑然无语。

米塔、尤妮和门前的几个侍女、守卫包括马夫等全跪下行礼。我坐在马车内,闭上眼睛,身子连动也未动一下。

我的心中已有计划。待这十件衣服的设计一完成,我就立刻试着联系韩美琳,我要马上回家,并且带上蔷薇,以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一起回家。

隔了一会儿,我的马车动了,轻微的晃动后,稳稳飞上高空。

我缓缓睁开了眼,眼睛徒然睁大,一袭华丽长袍的亚伦德不知何时坐到了我的对面,而我竟然连一点声响都没听到。

我们的眼神相碰,他的眼里满是笑意,我扭过了脸,不再与他对视,更不与他说话。

直到马车停在宝娜夫人的衣铺门口,我们都未开口说一句话。

阿莲娜在衣铺里正忙,猛然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我和亚伦德,大吃一惊,忙把宝娜夫人请了下来。宝娜夫人见公爵大人大驾光临,手忙脚乱,行礼过后又是命人奉茶,又是让人将最好的座椅搬出来,供他上座。

我只觉得好笑,暗示宝娜夫人不必如此,但宝娜夫人不理会我,仍旧按她的想法行事。亚伦德落落大方地坐在红色靠背坐椅上,饶有兴致地看我与贵女们坐在衣铺一角攀谈。

贵女们向亚伦德行过礼后,与我说话时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常偷偷看向他,双目含春,唇角露笑,那含羞娇媚之态甚为可疑。我已没了讨论的兴致,将图纸拿出来后,匆匆与她们交流上几句话后就起身离开。

我不愿与亚伦德乘坐同一辆马车,打算散步走回庄园。可出了衣铺后,他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心烦意乱,却又拿他没办法。正要绕开停在街角的马车,米塔和尤妮迎了上来。

“欣,”尤妮兴奋道,“今日是一年一度最大的赶集日,你想去看看吗?”

我看了身后的亚伦德一眼,道:“若没有谁跟着,我可能会去。”实际上我挺想去看热闹的,逛街是我的爱好之一。再加上被闷在庄园里很久了,早想出来透透气。

亚伦德忽然开了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我耳内:“我只是远远跟着你,不会离你太近。”

我背对着他,思忖了一下,决定还是玩自己的,何必因一个男人而失了生活的乐趣。

已是夏末,阳光却仍然刺眼,照遍了集市里的角角落落。我的肚子已然隆起,米塔和尤妮护在我的两旁,不让拥挤的人群碰到我。

我的衣着很随性,一条紫色的长裙,一条白色细麻披肩落在两肩,浅色面纱使我的脸若隐若现。两个白衣侍女寸步不离地环绕我,身后不远处还有个衣着不凡的男人紧紧跟随,使我的身份颇为神秘,成为小贩们竞相拉拢的对象。

“夫人您看,这是刚从玫瑰花国运到的香水,清香醇醉,包您满意。”

“夫人,这是迪尔国最好的工匠制成的羊毛地毯,又漂亮又便宜……”

“夫人,过来看看,上好的香精、香膏和宝石。”

集市的道路两旁,尽是小摊小贩,叫卖声、呦喝声、笑闹叫骂声,热闹非凡。

漂亮摊点上的物品繁多,琳琅满目,我几乎看不过来。珠宝、药品、麻布、丝绸、兽皮、大理石、陶瓷、木料、乳酪、油、肉桂、焚香、沉香、甘松香、钻石、珍珠、铜、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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