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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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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开心了,欣然?”亚伦德不知何时竟凑到了我的身边,拥住我的身体,“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没。”我的反应很冷淡,他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失望。

我掀开被子,赤足走在地毯上,去隔壁的婴儿房给孩子们喂奶。他寸步不离地紧跟我,我回头问道:“你今天不忙吗?”

“不忙,”他微笑柔声回答,“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一定不会忙。”

小巧的婴儿房里,我x在安乐椅上给小婴孩们喂奶,他乖巧柔顺地靠坐我身边,含笑地看着我怀中的婴儿,不时用手逗弄一下她的小脸。

给蔷薇喂完奶后,我又要从摇篮中抱起了儿子,亚伦德却先伸出了手,把他抱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怀中。

“宝贝,你说给我们儿子取什么名字呢?”他吻着我的脸,温柔问我。

“随便吧,”我看着儿子大口吃奶,不禁微笑,“名字好不好还在其次,只要他将来平安健康就好。”

他眼里的温柔之意更浓,含笑道:“你来取名吧,宝贝,你可是他独一无二的母亲。”

我仰头想了一下,最后看着儿子道:“那就叫爱格伯特吧,这个名字的含义是非常有才能的男人。”

“好,就叫爱格伯特。”他拥住我的身体,也看着儿子笑道,“希望他能像他父亲一样能干。”

我睨了他一眼,道:“可以像他一样能干,但不能像他一样花心,有那么多的风流韵事。”

他含笑而不语,停了一会儿,说道:“他将来一定像我这么帅,定会有不少女孩子主动找过来。”

“大人,”一身厚厚灰衣的吉恩站在门口,恭敬道,“蜜雪儿夫人刚在庄园里摔倒了,脚扭伤得很严重,老夫人请您赶快回去一趟。”

亚伦德淡淡道:“知道了。”

他很快便离开了婴儿房,随同吉恩向走廊尽头走去。吉恩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莫名。那次争吵过后,吉恩还找过我多次,希望我能把冷月琳的下落告诉他,均被我回绝。

被他逼急了的时候,我只得道:“我来历不明,冷月琳也一样,即使我告诉了你她的所在,你也找不去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下堂妻(一)

他一愣,眼睛里充满迷惑,“夫人能说得更清楚一点吗,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个你和你的公爵大人都无法到达,也无法生存的地方,它超出你们的想象之外却真实存在着,”我缓缓地道,“那个世界,是我们的世界,但同样也充满着欲望、罪恶和钱权的地方。”

吉恩跟在亚伦德的身后徐步前行,走出冰冷的石彻走廊,踏下石阶的那一刹那,他不禁开口道:“大人,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说。”

亚伦德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一凝,缓缓沉声道:“说。”

“大人,如果我的月琳和欣然夫人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话,她们的脾性也必有某方面的相似之处。月琳倔强任性,与我赌气后不顾一切地任性离开,我担心夫人也会是这种脾性。”吉恩的表情严肃,认真说道,“我无意过问大人的家事,但以我对欣然夫人的了解,她此次被大人休弃后必不会甘心做情人,恐怕也会如月琳一般不顾一切地离开,然后再也不回来。”

雪花飘舞得更密了,密密麻麻飞漫了满天,仿佛把整个天际都遮掩蒙蔽。我独坐在婴儿房,轻摇着两个小摇篮,看着两个小婴孩熟睡的小脸蛋,心中满是纠结难受。

走还是不走,是个难题。

“夫人,您的信。”米塔端着盛有牛奶杯的银盘走入,牛奶杯旁边放着一封金色信,封口被印泥封得完整。

我拿起了信,拆开看后,有些意外,竟然是来自希斯诺。他再未通过一些奇特的方式传信给我,而是派人大大方方地送来。

信写得不长,内容却很缱绻,先是表达了一些想念之词,尔后又提到了雪妮,她很健康,还非常可爱,最后他写道:“我会在冬天结束的时候把蔷薇接回塔尔特住一段时间,让她们姐妹能有相处的机会。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与蔷薇一块儿回王宫看望雪妮,她虽不会说话,可也一定很想念你们。想你,欣然。”

看完信后,我若有所思好久。

入夜后,我沐浴过后便换上了睡衣,刚踏入房间,不禁吓一跳。亚伦德居然来了,他站在房内中间,手中拿着希斯诺的信,看了一眼后便狠狠扔在了地上。

我连忙奔过去拾起,怒道:“你怎么能随便看我的信?”

他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道:“你的信敞开放在桌上,即便我不拿起,弯下身也能看到其中的内容。”

我狠狠瞪他一眼,将信折好放入信封。

他的眼睛里充满笑意,慢条斯理地道:“他希望你去塔尔特的王宫?那是不可能的。”

“也许我会想去,”我道,“我也想和我的大女儿在一起。”

“你若想她,我们可以把她接过来,也像蔷薇一样每年陪你好几个月,”他说道,“但是,你不可以踏出亚斯兰国一步。”

“我们已不是夫妻关系,你无权管我的行踪。如果你觉得你是在白养我的话,我可立即搬出你的房子。”我的唇角带着一抹淡笑,“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说断便可以断。”

他眼里的笑意也渐浓,扬了扬眉,道:“你不知道吗,若我说不能断,就不能断。”

我叹了口气,用劝慰的口气道:“你长得如此俊美,又权倾亚斯兰,又聪明能干,何必一定要与我纠缠不休?别说你的母亲不干了,连我都替你委屈。”

他微微一笑,把我拦腰抱起,戏谑道:“既然替我委屈,那就来好好安慰一下我吧。唉,我为什么放着这么多美女不要,偏与你这个女人纠缠不休呢?”

我语气不善地道:“把我放下。”

他抱着我径直走到了大床,“还是早点睡觉吧,乖。”

“你放不放?”我几近尖叫。

他微微一愣,这才将我缓缓放下。我扬手就要揭他一巴掌,被他挡住。他捏住我的手腕,不快道:“你这是怎么了?”

“滚出去,”我咬咬嘴唇,一字一句道,“若你要强行上我的床,只会把我逼上绝路。”

他耸肩一笑,满不在意地道:“那我睡你的床下该可以吧。”

“滚出这栋房子,要么我滚出去。”

他依然没有生气,脸上仍带着笑,温和地问道:“宝贝,你今晚是怎么了?有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滚出去,”我又重复了一遍,“不要让我再重复。”

他温柔地笑着,说道:“这样好吗,宝贝,我除了你这一位情人外,不会再在外面养任何情人。你觉得如何?”

“你养谁做情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冷笑道,“滚,现在就滚出去”

他新娶的妻子真是魅力无边啊,我一直都在央求他不要再养情人,却始终无效,而新妻子一入了门就让他放弃了这个恶习,“改邪归正”,我真是自愧不如。

我眼里的泪珠若隐若现,扭过了头,不想再见他。

房间时顿时安静了下来,站定了一会儿,以为他已离开,我回转身,谁想他仍站原地,仍然微笑看着我。

“我走。”我虚弱地说出这两个字后,就要快步走向门口,他却在我移步之前,立即上前几步,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别走,宝贝,我爱你。”

“我说了,”我咬住下唇,说道,“你再这样做只会把我逼上绝路。”

“我不想你离开我,”他拥抱着我,贴住我的脸,“我保证你不会一直是我的情人,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只是现在,我只能暂时委屈你,”

我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几缕心酸,几分难过,还有几分痛楚,这或许就是做下堂妻做情人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推开了他,背对着他道,“我对你说的没兴趣。现在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做了他的正妻又怎样,许多事情只会一次次周而复始地发生。

他停顿了半晌,终于,走出了房门。我把门重重地关上,在夜里的响声很是惊人。

一夜无梦。我在梦里拼命呼叫韩美琳,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冷雾环绕的清晨,我缓慢起床,披上外套,走到梳妆镜前,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憔悴不堪,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我梳着头发,凌乱发丝不断顺着梳齿落下,一根又一根,飘落在地毯。看着发丝飞扬落下,我的心中竟生了几分哀凉之意。

换过衣服,我走向门口,打算给孩子们喂奶。刚打开房门,一个人影便顺着开门的方向倒了过来,“亚伦德?”我不由惊异出声。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我,露出一个俊美的微笑。他身上的衣服,依旧是昨晚的衣服,头发微乱,似是一直未整理。

“你在我的门前睡了一整晚?”我问。

他站起身,高出我一大截,“怕你跑了,”他微笑道,“当然得睡在你的门口。”

我摇了摇头,不可思议道:“你多大了,居然还做这种事情?”

我径自走向了婴儿房,他一直跟在身边,笑容可掬,讨好道:“肚子饿了没,早饭想吃什么?”

婴儿房内,我抱着蔷薇,亲着她的小脸蛋,她朝我笑着,小小眼睛里闪着光亮。

亚伦德则抱着儿子向我x近,“欣然,看看我们的儿子,他也很可爱,你也亲亲他。”

我狠瞪着他,不悦道:“你以为我会厚此薄彼吗?我才不会。”

我只是要先给蔷薇喂奶才先哄她开心,让她乖乖喝奶。蔷薇喝完奶后,朝我甜甜地一笑,便闭上眼睡着了,睡得很香,小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我亲了亲她的脸颊,轻柔把她放回了摇篮,又从亚伦德手中接抱过儿子。

给儿子喂完奶后,我把两个婴儿交给了细心的保姆和侍女们,去了餐室用早餐。

才吃了一半,一个穿着外行衣的卫兵来报:“大人,蜜雪儿夫人的脚伤昨晚恶化,她希望您能回庄园看望一下。”

“知道了。”亚伦德冷淡应道。

大雪已经接连下了十来天,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亚伦德离开后,我坐上马车外出。被裹在厚厚的外衣里,我有些昏昏欲睡,直到米塔轻声提醒我宝娜夫人的衣铺到了,我才睁开了眼。

宝娜夫人不在衣铺中,阿莲娜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她也许知道了我的故事,看着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怜悯和同情,我只是淡淡笑笑,便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翻看最近的订单。

“咦,这不是欣然夫人吗?”一个华丽装束,脖子上、手腕上戴着昂贵珠宝的金发美女翩然走入衣铺,看着我捂嘴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确信从未见过她,眼里了多了几分疑惑。

“您没有见过我,但我和其他公爵大人的情人们早已私下里见到您多次,”她大大方方地来到我面前,说道,“只是从前一直自觉身份低,不敢与您说话,现在,我们之间算是平起平坐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下堂妻(二)

我的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勉强应道:“那倒是。”

她的眼光一转,瞥到了我手腕上的彩色宝石手链,笑了笑,抬起自己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串绚烂夺目的迷钻手链。

“夫人,这条手链是大人为我亲自戴上去的,虽不敢与夫人的手链相比,可也算高价才能得之。我在大人身边待了两年,虽比不上洛姬雅,可也是除她之外待得最长的一位情人,不知您是否能做得更长一点?”

“这个,”我笑着站起身,道,“我可不敢与你相比,可能明天就滚蛋了。”

然后,我摘下了手腕上的手链,递给了她,说道:“初次见面,这条手链就当作见面礼吧。”

说罢,我把订单交给了在旁看八卦的阿莲娜,“我不再接订单了,从今日起不再设计衣服。”

“为什么?”阿莲娜惊问,嘴张得老大。

我没有解释原因,只是再次笑笑,就走出了衣铺。隔着玻璃窗,我看到那金发美女手中拿着我的手链,仍在发呆。

平心而论,那美女的五官比不上洛姬雅,可是身材非常火辣,哪怕穿着较厚的长裙,凸凹有致的身段依然惹眼,十分撩人。

想到亚伦德的那双手在她身上摸过,我的心就揪得紧紧的,恨不能直接把那男人剁成七八块才好。

冰雪封冻的夜晚,我在烛光下给希斯诺写回信。我在信中告诉他我一切安好,让他不用为我担心,请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同时也写道:“你想在初春时接回蔷薇,我觉得可能太晚了。如果方便,请在收到信的十天后就把她接回塔尔特,她很久没有见到父亲了,一定很想念你。只是我不会同她一起去塔尔特,不便之处,还请你谅解。好好生活,祝你幸福”

写完信,我用印泥封好信口,眼中已是泪光闪闪。我无法带他们离开,没有办法承担照顾他们的责任,感到愧疚和难受,一种窒息感慢慢紧绕我的全身,仿佛被重石紧压在心上一样。

我也想过承受委屈留在这里,可是那样我就会不快乐,心灵也会慢慢变得扭曲,性情还会大变,由一个向往美好的女人变为一个认为世间皆恶的疯婆子。孩子在这样的母亲身边长大会如何?我不敢再想。

无法带走他们,将会成为我永远的遗憾和永远的痛。

将信交给尤妮,让她把信转给公爵府的送信专员。尤妮出了房门后,我又去了婴儿房,让保姆和侍女们退下后,独自坐在两个摇篮旁,凝视他们沉睡的小脸,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有看着他们纯真的睡颜,才觉得这个世上仍有美好的闪光点。

“夫人,”米塔在房门口轻声禀报道,“公爵大人过来了,想请您去一下客厅。”

“知道什么事吗?”

米塔的脸上浮起奇异的神色,说道:“您去了就知道了。”

石墙上的火光闪闪,宽阔的白色土地砖上,跪着一个长裙曳地的美女,她的金色长发撒落了满肩,在火光的照耀下,映出柔和丝润的光泽。

这个情景似曾相识。我颇感头痛,拖着长长裙摆的紫色长裙,皱着眉缓慢走入。

美女抬头看着我,眼神凄楚,满脸是泪。

亚伦德坐在美女对面的宽大安乐椅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眼底却冰冷至极。

“你说,是往她脸上划十几刀还是,划二十几刀?”他转过脸问我,语气清淡得就像聊家常。

跪着的美女顿时瘫软在地上,不断磕着头,从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哭声:“不要啊,大人,不要把我弄成洛姬雅那样啊”

我猛然一震,看向了亚伦德,亚伦德淡淡对我道:“没错,洛姬雅的脸上也被划了十几刀,身体承受过烙刑……”

他还未说完,跪在地上的美女嚎哭出声,连滚带爬地滚到他的脚下,抱住他的双腿,哀嚎大哭:“大人饶命,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

亚伦德冷冷看了她一眼,稍一用力,就一脚把她踢得老远,她撞在了石柱上,额头撞破,满是鲜血。

我呆在了原地,对待被弃情人,他原来竟如此狠毒。

我想到了我自己,若有一天我被他甩了会有什么下场,脸上被划十几还是二十几下?身体是不是也要承受烙铁之类的东西?

至于儿子,我倒不用担心,那是他的,所谓虎毒不食子,他一定不会这么对他的;至于蔷薇,那是希斯诺的女儿,他一定也不敢如此对她,何况我已写信让希斯诺早点把她接回去……

亚伦德的眼光一直在我脸上打转,忽然“扑哧”一笑,笑出了声:“你在想什么啊,宝贝?”

我定了定神,说道:“你叫我来干什么?看你怎么施刑?”

“不,那个过程太可怖,我怕你看了会做恶梦。”他慢悠悠地道,“我让你来,只是想让你明白,就算你如今不是我的妻子,我仍不会对你放松一丝一毫。任何对你不敬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生不如死。”

听得这话,满脸是血的美女哀声痛哭,她艰难扭动身体爬动,蹭着坚硬的地砖,就要爬到我的脚下。亚伦德慵懒地笑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到我身边,又一脚踢开了她,正中她的小腹,美女痛嚎一声后,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拖出去,”亚伦德的唇角扬起残酷的笑,语气无比冰冷,“脸上划三十刀,火烙刑之后割了她的四肢,记着,不要让她死了,至少要苟延残喘一个月。”

两个虎背熊腰的卫兵上前领命,将她拖了出去,拖过之处,血迹斑斑,泛出残忍夺目的死亡之光。

“她并未对我不敬,”我木然地道,眼睛里毫无光泽,“能放过她吗?”

“宝贝,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他拥吻住我的脸,“若换作是她,看到你受如此酷刑一定拍手称快,还会嫌我下手不够狠。我曾经惩罚过一个故意踩污她裙子的情人,将那情人的四肢全解都不能解她的气,一定要那情人和我生下的私生女自己给自己开膛剖肚才算顺了她的意。”

我的身体已然冷僵,木木的,就像一具灰白石灰粉彻成的石像。

“你知道吗,宝贝,”他继续吻着我的脸庞道,“若你跑了,我会怎么做吗?我会亲手杀了我们的儿子,我说到做到。”

我一脸惊惧,震惊地盯着他,久久才说出了一句话:“那是你的儿子。”

“是的,”他望着我,眼睛里充满温柔,盈满深深的爱意,“可是他的母亲离开了我,也许还打算永远离开,这一切会深深伤害我,让我一辈子活在痛苦中。我只有杀了这个母亲的儿子,才能让这个母亲感受到和我同样的痛。”

我的惊恐眼泪落下,哭着道:“你不可以这样做。”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这样做,”他吻住了我的嘴唇,喃喃道,“你若离开了我,会让我绝望,让我变成恶魔,会让我想尽办法报复你,让你痛苦。”

我尖叫一声,狠狠推开他,并用力踩了他一脚,还发疯般打他的脸、眼睛、嘴唇,他一时竟没避开,任我疯狂攻击。

我的泪水如潮水般涌出,簌簌滑落,哭着尖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

我的脑子里混乱一片,只能不断重复这句简单的话,并丧失理智地捶打、攻击那个可怕得像魔鬼般的美男。

他反手抓住疯狂的我,用力按住我身体,把我拥得紧紧,使我无法挣扎,只能继续痛哭。

待我的哭声稍弱一点后,他扬起左手,那里多了一张淡色信纸,“想让希斯诺王把蔷薇接走,是不是因为你打算离开?”他的语气充满戏谑似的调侃,“重写一封吧,这封不适合。”

我的泪水仍在脸上肆意滑落,嗓子沙哑地怒叫:“你凭什么看我的信?你卑鄙无耻。”

“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以瞒过我,”他的声音仍然华丽,仍然温柔,“我会是你的在感情上最忠贞的情人。”

他一边深深凝视着我,一边用力捏紧手中的信,揉捏、紧握、翻转间,信纸上猛然燃起了一团紫色的小火焰,且越燃越大,越冲越高,火焰慢慢扩散,燃满了整只左手。

我喘着气,流着泪,不可思议地,惊恐地望着发生的一切,呼吸几乎都要窒顿。

信纸化作了黑色灰烬,如漏沙般细碎分散落下,伴着厅外飘来的冷风,分飞散尽,转眼无影无踪。紫色火焰熄灭后,他的左手仍然完整无缺,只是那封信,再也不见。

不是人,这个男人不是人,我疯狂地对自己说这句话。我第一次感到他是个男妖精,可恶至极的男妖精,连自己的亲生子都不在乎的魔鬼混蛋。

他皱着眉看我,强行把我打横抱起,“你是不是该去沐浴了,欣然?你的头发怎么又脏又乱?”

我尖叫一声,用力咬上他的脸,他痛叫出声,随即狠狠吻住我的唇,把我吻得胸口发闷,呼吸加快,双唇红肿,呻吟出了声才肯作罢。

第一百二十八章教导(一)

很遗憾地告诉大家,偶依然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写下去,哪怕不能得到任何人的认同。偶写小说既不为赚钱,也不为什么出名。实际上靠小说出名的只是少数,绝大多数作者都淹没于茫茫网海中。说实话,我们做作者的也着实不容易。我不是在诉苦,只是想告诉大家,偶为什么而写作,以及坚持下去的原因。让我们继续看情节的发展,往下看,嘿嘿……

淅淅沥沥的初春雨季来得太晚,听着深夜里的雨声,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听着床下那个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如今隔三岔五便会强行在我的房间里过夜,虽没有强迫我什么,但我仍然很烦躁,经常在他来的夜里睡不着。

听着窗外唰唰的雨声,我不禁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半靠在床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冷不丁发现床幔外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清雅的淡黄烛光映照在红色床幔,他的身影清晰可见。

“你知道我如今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吗?”厚厚的床幔外,他不徐不慢地说道。

“是什么?”

“当初不该在迪尔国把还是猫的你留在身边,以致我对你的感情越来越深。或者我一开始就强行与你发生关系,把你禁锢起来,玩腻了也就过去了,不会在情感上付出更多。”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华丽而低沉,“可是我并不想这么做。”

我保持了沉默,几分钟后,钻入了被子里,倾听细细的雨声,缓缓闭上眼。

床幔外飘来低低的叹息,在雨声与烛光的交错中,瞬间又消失不见。

躺在床上的我并未睡着,忽然想起了米塔前几日对我说的高贵父亲与子嗣的关系。在世袭贵族之家,做父亲的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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