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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弦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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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站,睨着冯鸢:“让开,别招我说出好听的来!”她鼻腔哼着,知道冯鸢这会子就算有千般怨毒,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下手。所以也不介意中门大开的冲着她。“我只是向姐姐道谢,要姐姐把院子腾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微微福着,扬着眉。声音温软,却因静而飘了很远。边上两个丫头一脸得色,打量着洛奇的小灰袄,就差鼻孔出声以表示对她的蔑视了。“好说。”洛奇伸手掏掏耳朵,不想再跟她废话。身子一侧就想生挤出去。“姐姐不会怪我带人来吗?只是这里毕竟是姐姐的地方,冯鸢也不敢使唤姐姐的人。但姐姐也看见了,丫头人不少,还指望姐姐给安排个住处才是!”她纤手一拉,扯住洛奇的袖子。洛奇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赶人呢。连紫竹几个也要轰出去!一是让她难看,还有一点,就是冯鸢毕竟是好几年的血河,想来她对谁的手下也不是那么放心!紫竹追过来,没敢言声,却踮着脚悄悄拉洛奇的衣摆。洛奇知道,这座城主府虽然不小,但是给血河的就这么一个小院。除了月住的那一个,内苑其他的地方大部份是供月君练功的地方。那里会时有枭卫出入,紫竹几个去了,十分的不方便。至于月现在那个院子,紫竹就更不敢去了,影现在在那里,她对冯鸢,那可是说一不二,千依百顺的。出了这个院,她们就只能睡到仆役房去,在中庭两侧,都是杂使的人,男女混杂。而且那里的人一向嫉妒她们在这里舒服,现在轰出去,三天两头,不把她们整褪了一层皮才怪。洛奇这些年混走各地,深知人心微妙,有时想欺负人,根本不用亲自动手。“她们就住这里,哪也不去。你的人,你自己安置。”洛奇清了下嗓子,把袖子打她手里扯出来:“安置不下就送到中庭那里去,有的是地方让她们住!”她扫了一眼身后的人:“我看你带两个进来还凑合,其他的,通通滚出去!”她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她冷不丁的一吼,让冯鸢吓了一跳,不由的退了一步。扬着眉:“那可不……”“别废话了,这里不是下圭,而是太康。况且,就算是下圭,你的影姐姐也作不了主了!”洛奇挑着眉毛:“识实务者为俊杰,我看你没学会!”冯鸢面色一变,还不待开口,洛奇已经连珠炮一样的叫着:“我告诉你,我家小竹子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有几条命能走出这个院子!我管你三年还是五年,你在我这就得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她说着便回头:“小竹子,拿我的令牌,到内府挑二十个高手来。谁他妈的敢欺负你,就给老子打烂了!”洛奇微微眯了眼,换了一副狠相:“别跟老子玩暗的,老子现在就明着跟你说。你老大不行了,能不能爬上来还两说呢。你以为我凭什么让院子出来?老子一句话,滚出去的是你!若不是你老大拿宝贝出来哄老子高兴,老子能让你进来一步?到哪都摆一副当家奶奶的死德性,以为我还跟以前那个死鬼一样笨蛋吗?”洛奇没心思跟她玩勾心斗角,这死丫头显然是不知道她家主人是为什么能进来这里。还当她脸多大呢?!“花洛奇你~”冯鸢被她的超大嗓子轰得有些摇摇欲坠,洛奇忽然微微笑着:“再说了,这破院子我还不想住呢,我跟月哥哥出去玩。你就当你的血河吧你!”她那声‘月哥哥’叫得九曲十八弯,活活能把冯鸢给气死,脸开始泛青紫,盯着她:“你,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吧,别以为住进来就能看到他了。你没希望了,月哥哥陪我出门去!”她一脸春色,一手捧着下巴做娇羞状,配上她那衣服,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她眨着眼:“我现在跟月哥哥同吃同眠,我们翻云覆雨,琴瑟合弦,要多恩爱有多恩爱!”她的嗓门一张,听得一众女子满面通红,真不敢相信这种话能从她的口里说出来。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没成婚的大姑娘,现在当着一大堆人的面说的口沫飞溅,摆明承认自己天天跟男人鬼混。视声名于无物,让听者都觉得羞涩难当。紫竹在后面都听傻了,脸涨得通红,冯鸢更是哆嗦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你,你这个小淫……”其实这个字,照她以往也绝不会说出口。她一向自恃教养有佳,就算再怎么害人,她眉眼始终和顺。但是现在,被洛奇搞得有些把持不住,哪里还去管真假,只觉内火乱翻,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你要是巴结巴结我,没准我哪天心情好。让你当个小的,我吃你看,我坐你站。每逢初一十五,也让你沾沾腥。”洛奇越说越过份,冲她挤眉弄眼:“反正你也老叫我姐姐,是吧?妹妹!”她见冯鸢还想张口,就气咻咻的说:“你要是再搞七捻三,别怪我再让你王八上脸!好看吧?”这话简直把冯鸢给气炸了,这事没人知道。现在她当着一堆人说出来,让她羞怒交加,手指一伸:“给,给我揍她!”她一张嘴,马上身后闪出来四个劲装女子,一看就是练家子。指节吧吧作响,冯鸢是气糊涂了。显然忘记这里是哪了,洛奇包袱一甩,拉开架势:“打架是吧,来啊!”紫竹一见不好,她家主子要吃亏,忙尖着嗓子叫着:“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你们死哪去了!”她叫的是院里的粗使丫头,虽然不会什么功夫,但都是孔武有力的。顿时好几个丫头抄着捣衣杵,拎着花锄就冲过来,两拨人开始虎视眈眈。“你们闹什么呢?”这声一出,一院子人连带俑道上抬东西的,除了冯鸢和洛奇全跪地上了。这声音不大,闹嚷嚷间却入了众人的耳。让她们顿时有些软爬,跪倒只是习惯性的动作。洛奇这边还大鹏展翅呢,眯着眼一瞅,见一堆人之后,寂隐月鬼一样‘飘’过来。这里跪的密密麻麻,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但他依旧直直的过来,让洛奇觉得,他不是飘来的,就是踩着人手过来的。“她要把我的人全轰出去!”洛奇咬着牙根,不意外的看到冯鸢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双眼泪珠欲落,可怜巴巴的在那装。“冯鸢把你的人带到中庭去,这里留几个你常用的。”月的这番话冯鸢并不意外,刚才她是一时冲动才喊打。喊完之后她也有点后悔,毕竟他是要向着自己的血河!但是月下一个动作她就不但是意外,甚至有些发抖起来。她看他掏出一个黑色的方帕,那东西让她的眼一下瞪得溜圆,他一直把这东西送到洛奇眼前:“给。”“什么东西。”洛奇对手帕没兴趣,眼睛还在扫地上的人:“现在她们要揍我!”“别闹了。”他这话带了点无奈又哄她的情绪在里面,很淡,但是对一个一向说话做事不带任何情绪的人而言,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拉了她的手,把东西放她手上:“万象罗衣,你昨天不是就想知道干什么使的吗?”“这个破手绢?”她把黑帕子翻来覆去的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半点名堂来,绣了三只蝴蝶在上面,除此之外没什么不同。他趁她把注意力挪到绢子上,伸手勾她的颈把她往外带,开口说着:“紫竹,你去内府调侍卫来。”说着,便把洛奇给拉走了。紫竹一听,心腾的窜跳起来,敢情他从那时起已经听到了。他一直没管,等洛奇要吃亏了才出来。后面洛奇又说了一堆堆什么翻云覆雨之类的,这他也听到了吧?洛奇昨天才回来的,那些个什么天天翻云覆雨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影知道洛奇跑了,但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然冯鸢不可能气成这样,都乱到要在这里打人。估计若不是冯鸢带了高手来,洛奇是闹到天上去他也不会管。冯鸢一脸面无表情,她此时眼中还晃的是那块黑帕子。万象罗衣,影姐姐从不肯给她。这次,影姐姐能借到寒潭,到太康之前,她一直以为交易物是自己。洛奇那天跑了,她虽然羞怒被整,但心底还是愉快的。影成事不利,回去必要受罚。而且她的同法继者已经出来,影为了保证胜利,定要借月君的寒潭。而月君在失了洛奇之后,最需要的,必是血河。影再怎么不舍得她,这种关头,也不得不为。但是到了太康之后,才知道月君已经把那个血河给找回来了。礼物不是自己,那也许就是影君狱蝶九杀中的狱蝶罗煞阵了,月君刚与同法继者相拼。收了其力,功力大增之外行功更需要强大法阵。也只有以这个东西相交换,才能让他甘心借寒潭!但不是,居然是万象罗衣。这东西对魔宗七君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是普通人用的辅行防护工具。影姐姐这般宠她,却不肯给。因为没有人愿意把这种东西交给血河,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加不安份。寂隐月,他真的被花洛奇给毒害了,毒害到,愿意让她的不安份,不停的放大!————————————————————————————今天回来晚了,不好意思。

第四十一章罗衣

洛奇一直坐上车,也没发觉这块手帕有什么不同。她拎着帕子的一角甩来甩去:“我还以为是衣服呢,这有什么用?”“看那三只蝴蝶。”他打量着她的衣着:“你干什么穿成这样?”“为了配合你啊,大少爷。”洛奇摇着帕子:“蝴蝶?看到了,还是人脸咧,很恶心。”“那是鬼面蝶,你每天滴一滴血给它们,九天以后,它们就和你通魂了。”月接着说:“配合我干什么?”两个话题同时说。“啊?它也要喝血?我滴鸡血给它们吧,反正它们也不会分。”洛奇将帕子搓成一根小棍,挥着玩:“少爷出门总会带个跟班吧,到时老鸨子瞧见了才奉承你呢。我看你也不出门,老百姓也不知道你是谁!”“滴鸡血,它们是出不来的。你滴一滴血给它们,九天之后。它们是你的奴仆,可以用三次。”月看她又把帕子叠成一只鹤,玩的不亦乐乎:“我们不住妓院,今天到源平城去,漠是那里的城主。”“它们是我的奴仆?它们能从帕子里飞出来不成?”洛奇这下有些听住了,摊开帕子看着那三只蝴蝶:“只可以用三次吗?”第二个话题让她暂时丢到一边去了。开始专注这块帕子!“对,它们出来之后不会再回去。这是影用狱蝶九杀的招法封禁的鬼面蝶,鬼面蝶是一种鬼,它们飞的很快,而且有很强的耐受性。它们可以带你快速的跑,也能帮你挡下一些招法。但是只能用三次!你也可以把它们三个全叫出来,但那样就只能用一次。”月看着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它们很好用。”“怎么叫?”洛奇的眼开始发亮了,虽然一听要血也很头大。但是只要一滴而已,该没什么事。“你随身带着它,每天一滴血,滴到鬼脸上。三只脸,循环滴,九天每只脸上就有三滴血。”他轻声说着:“用的时候。你只要在心里叫‘鬼面蝶’就可以了。叫一次,出来一只,叫三次,出来三只。一只的时间是十二个时辰,时间一到,就算它们没有受到创伤,也自动消失。”“好厉害。”洛奇看着这块帕子,虽然只能用三回。但这东西好,能飞又能挡,保命好东西!“可以飞得多快。”洛奇握着帕子,双眼闪着光看他:“有千里马那么快吗?”“可以和四魂的速度差不多。”他看她两眼贼亮贼亮的,忽然说:“给你这个,不是让你拿去逃跑。”“不跑,你有引魂珠,我也跑不了。”洛奇抿着嘴笑眯眯,这才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你刚才说什么?咱们去哪里?”“去源平城,找漠。”他靠在坐榻上:“我现在没有任务,早些知道你爹的生死,你也早些安生。”她静了一下,微微拂了下眉。生死?这个词他说来淡淡,她听来却不是滋味!四年了,她从不敢想,不敢碰触。她不停的想他,生怕自己忘记他的样子,虽然他的轮廓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淡。但是,如果他出现在人群之中,她依旧可以一眼认出他。因为,样子已经刻在心里。她有时想,他一定是没死的,如果他死了,肯定会托梦给她的。但是没有,她坚信他还活着,所以她也活着。这就是力量吧?虽然不在身边,但依旧给她力量,让她一直坚持着活下去!“这里离源平城有多远?”洛奇轻声问着。“走三天左右。”他开口:“出了太康,我们可以住客栈。”“住妓院吧?”她又笑起来,双肘撑着膝弓着腰:“你不是想知道人的情绪吗?等你有了欲望,就会了解了。”“不可能的。”他垂眼看她:“那个方法没用。”“哦?”她坏笑起来,一脸色眯眯:“你试过吗?”“我试过,这种方法可以让我的血行加速,但我没有感觉。”他淡淡的说着,洛奇笑得更色了,凑过来蹲在他面前:“不会吧?血都加速了还没感觉?”她搓着手,咧着嘴说:“难道不会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两眼发直,耳鸣不止,浑身哆嗦?”“没有,只是血行加速。也算是个练功的方法。”他看她的嘴巴越张越大:“还有,耳鸣哆嗦?好像一般人也不会吧,除非有毛病。”“哦?不会吗?可是以前我跟大牛偷看老宋压床板的时候,大牛就哆嗦,他还说自己耳鸣!”洛奇睁大眼:“而且我也觉得哆嗦耶!”“那是你怕被别人发现,紧张的。”他看着她的表情,他虽然不知道何谓喜怒,但是从表情可以分辨出来,找到对应的形容词。而她现在这副样子,就是一个字来形容‘色’!“是吗?”她微微眯了眼看他,又贼笑不绝。以后多一件事可以消遣了,就是偷看他压床板!嘿嘿,看美男总比看丑男有意思的多呢。话说为什么看不到他的相好呢?还是他只玩露水情缘?根本不愿意花钱养人家?他看她一会奸笑一会皱眉,不时还偷看他,忽然一把伸手拉起她:“你又在想什么?”“没。”洛奇答得痛快,索性坐在他的身边,伸手从小桌上拿个水杯捂手。他看她笑眯眯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这样笑,他就有种怪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就想问她:“你又笑什么?”“没什么。”洛奇崩着嘴,不让它咧开,脸上却一抽一抽的。忽然她眼睛一闪:“漠的血河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象冯鸢那么难处就烦死了。”“还好。”他看她晃来晃去两条腿:“到客栈把衣服换了,不许再穿成这样。”“我没带衣服。”她口接的顺得很,他微微的一扬眉,她马上伸手:“好好,我买,穿裙子穿裙子。”他不再说话,车行的很稳。一路出城,行了一整天。源平城在太康以西,沿途要过河,也有通山道。但所幸皆是魔宗所掌之地,没有战乱。所经村镇也都是一副太平景象,完全荒蛮的地几乎没有,连山上到了晚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灯火,显然有村户居住的。往西去的山都不算高,坡缓道宽,单骑轻车也很容易过。他们入夜的时候便住在途中镇上的客栈里,基本上车上没有明显的标记的时候,百姓是不认识他是谁的。只是见他衣着华丽,行容高雅,就知道是大城来的富贵人。显然这里的百姓是深知处世之道的,所以能避就避,不愿意沾惹这样的人。俗话说的好,穷不与富斗,弱不跟强争。没事谁也不想讨不痛快!客栈不算大,一幢小独楼,也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落脚处。镇上有官驿,但他没去。因为洛奇比较喜欢各处逛,惊动地方,当然不如现在这般自在。他们吃了些东西,洛奇发觉他真的很有怪癖。她就只带了一个小包袱,但他不一样,车里堆满了东西。杯子,床褥,还有大量的水和吃的,到了客栈根本就是像搬家一样。洛奇一看他这个德性,心下就觉得怪。他出门都这么麻烦,那当初还跑过去找她?一行而来,双手空空,不得凑合在外头吃饭吗?现在穷讲究起来了。他拿大少爷的款,累的是她。搬搬抬抬,还得帮他铺床,他只带了一个车夫,那车夫轻松的很,只管赶车。什么东西都让她弄,把她累个半死。让她十分后悔没把紫竹带出来!掌柜的一见他这架势,哪敢招惹他。恨不得开的房间都先拿水洗三遍再让他进,生怕他一个不快拆场子。她充当使唤丫头,给他收拾好东西。连桌上都铺上他们带来的桌布,然后她坐在小桌边,对着灯看那个帕子。她找掌柜的要了一根针,小心翼翼的放在灯上烤了烤。然后盯着自己的手指头,半天也没狠下心去扎。十指连心啊,好痛的。他瞧着她的背影,这姿势半天没动了,他踱过来,看她还咬牙努呢。忽然一手捏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就着她的手,噗一下就给她戳了一个血点子。她嗷的一声,挣扎着要缩手,他这边捏着患处,一滴血挤了出来,向着那平铺的帕子上滴了下去。“好疼!”她叫着,突然看那鬼面蝶似是在动。血一入帕,竟然化做无数红丝,向着其中一只蔓延而去。那上面的蝶翼开始微微的扑张,红丝汇入蝶翼,浸血一般的凝止,像是绣上去一样的红绒丝。他刚一松口,她就忙不迭的把食指放在自己嘴里吮着,一边好奇的看着那帕子:“扎九天,好痛苦。”“扎一下又不疼。”他从她指间拿走那根针,那上面还渗着一点点血。“十指连心,很疼。”她侧脸看他:“你无血无痛的,当然不知道了。”“我有血。”他说着,便伸手扎自己的中指,他根本面无表情,像是那不是自己的手指一样。一扎之下,真的冒出一个血珠。但他出血很慢,比她的要慢的多。“咦?上次没有血啊,胳膊都黑了都没有。”洛奇伸着脖子看那血珠,轻声说。“金绞杀打中的,不会出血。”他丢下针,手指微微拂动,慢慢的开始发蓝,隐去那一滴血。继而,便完好如初:“金绞杀破坏冥隐气,是一种极热的力量,瞬间焦化,血被汲走。”“但你的伤好的很快。”她伸手去撸他的袖子,看不到任何旧创。“逼出金绞杀的极热,以冥隐气慢慢重牵血脉,重连肌骨。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慢慢转身:“冥隐气盖浮全身,催力之时,气息全无。所以你以为我死了!”“哦。”洛奇点点头,回眼看他往床边走,忽然说:“我今天不给你当暖炉。”“那你就睡地上。”他眼皮不抬的说着,洛奇牙根直痒痒:“我不想睡地上。”“那就当暖炉。”他的话让洛奇蹭的一下站起来,她发现了,他非常扣门。刚才趁她当苦力的时候居然把她的小包袱搜走了,就给她一小块银子买衣服。她现在衣服也换了,一个子也没了。“我要求住单间!”洛奇吼着:“我要住单间!”“没有多余的被子给你换。”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我不讲究,不需要换。”洛奇看着那张床,比家里的小太多了。他的手又跟冰块一样,要是躺一起她会很痛苦。躺地上他又不给被子,虽然有块他们带来的大绒毯,但那是垫脚的,只能铺不能盖。这不是整人嘛?“不换明天不让你上车,跟着车跑。”他能把洛奇给气死。她张着两只手向着他:“刚才被子是我搬的,水也是我搬的,什么都是我干,你什么都不干。你还把钱都拿走,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你看人家冯鸢,肯定特别有钱。你对血河一点都不好,吸血还拿人当苦力!”她扁着嘴眼泪汪汪,他看她一脸委曲,微抬了下巴:“上床睡觉。”“就不,我冻死也不给你当暖炉。”她赌气往地毯上一躺,背着对他。忽然她感觉身子一下腾空,让他给抄了起来。她乱踹腿,鞋都让她给踹飞出去,他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然后自己往桌边走去:“现在行了吧,跟住单间也没什么区别。”他坐在桌边,伸手拿杯子倒茶。她愣愣的看着他,他半支着肘,衣扣半散,衣袂微掠。长发束成粗辫,发梢带出柔润的线条。他半垂着眼眸,灯光为他凭添几分温润的光晕,让他的肤色,更加闪烁着莹泽。“我把钱拿走,是不想你出去乱来。这镇外有夜鬼族的人,你到时逛的远了,我怕……”他竟然用了一个怕字,最后那个字咬得很轻。但却说得他自己心下微动,怕?表现出来的,是这样吗?好奇怪啊。她喜欢逛,所以他才不通知地方。但他又把她的钱全拿走,让她逛不成。是因为‘怕’?她身上没有魂印,没带太康城牌,所以开始怕了?“你睡觉吧。”他轻声说着,睡与不睡,于他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要行功的。即使睡着,他的血行也不能乱,所以他永远不会做梦。冥隐气给了他力量,却将他隔离在人世之外。如她所说,没过去,没未来,没前途,没希望。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但她不一样,和其他的血河都不一样。成为血河之后,过去不再想,同样没希望,因为没希望,所以一个一个都变得无所谓。但她有,她有过去,还一直念念不忘,有未来,她始终觉得有希望。她不认为血河是她就此最终结局,每一天,她都活得精神抖擞。每一个表情,都做的千奇百怪。她是活生生的!就算再辛苦,也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是谁给她这样的力量,是心里的回忆,对父亲的思念。这种感觉,让他也很向往!-----------------------这两天有点事要离开,留了点稿子,委托了朋友帮我发。但因为她的时间关系,所以发文的时间要延后一点,大概在八点钟左右吧。希望大家看文开心!把文案修改了一点点,也不知道这样看起来有没有吸引力。我都无奈了,一到想文案的时候就觉得秀逗,马上呆滞。。。。。。顺便求下PK票票,有票的朋友们,喜欢本文的话,请投票吧!!

第四十二章蛊漠

洛奇看着源平城,说是城,还不如说是一个山谷。两边都是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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