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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弦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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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活下去!她本能的紧攥着拳头,他垂眼看到她紧绷着一张脸,伸手握住她的拳头:“还早!”

“到时候呢?”洛奇抬着眼皮看他:“把我吸个半死之后要放在哪里?”在华阳境外的时候她就提出这个问题了,她本能的从安全考虑,认为此时魔宗尚未打到这么靠南。华阳边境一带也算是太平,所以提议在那里等他们。他没同意,他不知道此次与止会在里面呆多久,放她在外面等,夕和离如果攻来,洛奇小命不保。

虽然孤檀比他们提早出发,她不在魔宗,他可以将洛奇留在太康。但是宗主开冥门之时,妖鬼无数而入玄冰。如果他长期不在,难料玄冰又会催出何种妖鬼。太康离山最近,实在不安全。

“到了千纵林,就已经距离华阳山非常近了。到时散了鬼面散,你在那里等我!”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补充了一句:“如果我们可以潜进去地话。”

“不能呢?”洛奇怔怔的看着他“那就跟我一起,冲进去!”他微微凝了眸,搂过她来。下空的血腥依旧在蔓延,这等数量,会逼出许多华阳的弟子。血奴必须斩落头颅才会真正死亡,或者说它们之前已经死亡,只是凭着那一缕体魂在行动。它们会一直不停的撕咬,就算只剩一副骨架也不会停止。而被它们撕咬过地,孤檀所散地魅黑毒会让他们灵魂破败,只剩一缕体魂。那时,那些被咬过的人,便会成为新地血奴。这样周而复始,源源不绝。很短的时间就可发展出大量的血奴。这方法绝对是一种牵制华阳的好办法,而且她并不是一入境就开始的,她是从中部清波湖一带开始的。以此,来引华阳山中的精锐!

孤檀忧刹母已经为他们铺好前路,所以这一次,岳轻弦势在必得!

因为评论区里一直置顶了很多朋友的征文(因为实在太感动!)但随着文越来越多,满篇置顶让大家刚发不久的贴子就沉下去了。。。。。。为了方便大家发贴讨论(其实我超爱看大家讨论情节),所以今天将置顶的征文消顶,今日之后再征得的文将直接放入相关。

以后会悬挂一些活动消息,以及优秀书评,拜谢!继续要推荐票票,今天下午会出门,周一回来,所有周六下午至周日的贴子,我会在周一统一精华…

第二卷妖裹行天第二十三章轻弦的执愿

华阳山,背倚南海,是南部最高的一座大山,山势虽然不算险峻,但胜上风景极佳。奇石巧布,涧溪如歌。翠意蒙蒙之间,有瀑布绕飞烟。花事繁盛,木种繁多,一年四季,自有佳景无数。春夏秋冬,尽看不同色彩!山中有最高峰落锦。阳光透处,霞光焕彩,一如仙子织良锦,将纱彩罩于峰尖。

华阳,太康,雷云,归栖。这位于东南西北的四座名山,其实各自守护着通往不同域境之路。天地之下,人神鬼三界。人间界为中,神界为上,鬼界于下。三界互有限定,不相干涉,各自经营。实际上却是连通的无限轮回之境,以持三界平衡,生息不绝。

冥界有鬼域三千,神界有霄云化境。它们皆于不同的虚空之中,但却与人间界相通。华阳山连接神路,归栖岭是亡灵安息归魂之所。太康山则连通冥界镇灵十三狱,雷云山连接神界诛魔台。如果三界的平衡被打乱,就会引发天罚地怒,凝合天地浩广灵力的天地之神会将三界重新凝合,再度规分。

人间近百年来战祸不绝,罪恶怨憎滋长。妖孽横生,游魂野鬼因魂不附体而流离。置使阴怨之气无法化尽,使原本就在暗寐之所游荡的妖鬼得到强力。甚至开始妄图,欲与天地之间争一短长。

华阳山落锦峰的峰腰上,座落着一座长方形地院落群。这里便是华阳府双极宫所在之地。周围群峰围簇。满山绿树翠掩,峰间绕雾渺渺。隐隐可见,绵延长阶绕通山顶与山下,偶有飞鸟轻掠。有如神仙归隐之所。落锦峰的峰顶。尖顶入云,但峰顶上的云团,格外的诡异。永远不变地四方形,远远看去,像是一座云堆的城,底朝天的,倒悬在峰尖上。那云有浓有淡,有尖有缓,有如城中建筑物一般。看着好像不高。随时都会坠碰上峰尖一样。但就算攀上峰顶再度观看,依旧有那段渺然而不可即地距离!

这里虽然有永远堆聚的白云,缭绕的烟雾,但是却不觉阴暗压抑。阳光会透过云朵,映在山上。红红翠翠,满山生机。

华阳山下是播云城,城主姓岳名伯凯,正是轻弦之父。播云城西北五十里,是惜云城,城主依旧姓岳,名仲凯,是轻弦之叔。轻弦一家,自先祖起。便为华阳弟子。只不过那时华阳与羽光还合为一派,为御羽天宗,而且,根本不过问世间权势纷争之事。只是后来,人间太乱。各路势力自相残杀不绝。妖与人之间的纷争也日益扩大,天地之间阴气漫散。入冥界之鬼明显减少。致使冥界不满。当时的御羽天宗不得已,开始涉世夺权,控制领土,意图以战止战。但因妖与人之间的矛盾时时激化,御羽天宗中的妖属一盟羽光便提出分离,他们前往雷云守住通往神界诛魔台之路。妖也是人间界地一份子,但毕竟与人分属异类,在很多地方都有分歧,与其勉强相合,还不如自相筹谋的好。

此时在双极宫三尊殿下,盘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老者约七旬有余,一身青灰长袍,雪白的发长以一根白玉发簪整齐绾住,没有蓄须。他虽然清瘦,皱纹如刀深刻肌肤。但他的眼睛依旧清亮而明澈,简直就像是一个年轻人。他正是华阳府第四代的宗主,岳轻弦地恩师,莫天慈。而年轻的,一身碧蓝的轻衫,交织金线裹边的光茫与他背上的金绞剑交相辉映。长发高束,半仰着头,看着殿上三尊栩栩如生的塑像。眉尖若蹙,星一般的眼眸此时微微的暗淡。像是裹了悲意,又有些嗟叹!

“元祖,圣祖,真祖。三位华阳的宗主,皆是为了人间界地平衡而放弃了前往天路!”莫天慈看着那三尊雕像:“元祖,以力服妖。令当时妖之尊圣鬼悟心愿领妖众归于元祖。结束了长达千年的妖与人之战!更是首次将妖怪与人类合为一派,和平共处。圣祖,与冥界追魂使共擒当时的妖鬼双尊,将二人一个禁于鬼域忏悟道,一个禁于诛魔台。真祖,为免天路被羽光谋夺,用自己的神魂布架魂阶,集灵光阵,将虚空之口一固守在华阳之巅。。。。。。。。”

轻弦看着雕像,轻轻的开口:“师父是想说,像真祖一样,默默为人间界地平衡而付出。虽然真祖没有抵御过强法妖鬼,没有赫赫战功,依旧位列三尊之一。受华阳弟子世代景仰。”

“不错。”天慈看着他:“你自十三岁下山,为华阳立下汗马功劳,虽年轻而列弟子之首。这并非是因你家世显赫,或者因你家世代为华阳效力。而是因你得天独厚地身体条件,以及你孜孜不倦的刻苦进取!所以,就算你日后再不出山,只要你耐得住寂寞,守住天路。就算一生再无战功,依旧是弟子们所景仰地好宗主!”

“师父!”轻弦直起腰身,曲折膝来跪倒在天慈的面前:“弟子莽状冒失,好胜争先。致使于洛吉一战,害死师兄弟,一生都难安宁!如果就此让弟子躲魔宗一世,弟子死不甘愿!”

“傻瓜啊!”天慈看着他哽咽喑哑的声音,这半年多来,他一直都无法释怀。人心啊,愧疚,不甘,痛苦,执着。。。。。。。这些东西于心底挣扎,又有谁,可以完完全全的摆脱?是啊,那样便可成神!或者,像冥隐气之下的妖鬼一样,也可以!

枫,你也是执愿太深,太深太深,无法忘记,更不能摆脱。所以,你只好去找这世间唯一帮你摆脱的方法。换了名字,换了身份,但是,冥隐气能帮助你忘记吗?天慈深深的叹息,十七年了啊!一眨眼前,已经是十七个春秋!

“并非是要你躲他,而是他现在摆明了是看中你的体质。要拿你当枫的替代品!前者已矣,为师不想你步他后尘!”天慈轻轻开口:“最近为师观天,北部阴云滚滚。想那妖鬼自北而来,天下大乱已经避不可免!所以此次,你且在山中静养。修习万罗剑阵以及天轰雷杀,固守天路。由为师下山。。。。。。。。”他看着轻弦:“师傅已经老了,但弦儿还是年轻。弦儿要记住,平衡才是关键,有时,难免要断送人命。唯有平衡,三界共存生,才会有源源不绝的生命,所谓家园,才能有建立的机会。于此,才算是大义!”

“师父,若人人心中存有善意,良知,互爱相持,大义自然而成。百善以孝为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如今天下大乱,轻弦安能因那魔宗相逼而退却,因惧神魂被控而匿躲。这样的轻弦,无孝且不义,如何让诸位师兄弟心服?又如何配固守天路?”轻弦叩头而拜:“当年,枫师叔是自愿反出华阳,投效魔宗。而轻弦,身在华阳,心在华阳。自始至终,从未变改!若因惧魂魄被迷,先要自问其心坚否?”

天慈怔愣了半晌,忽然伸手去抚他的头,像抚着最亲爱的孙子一样:“为师深知你的性情,热烈,炽暖。但就是有时候,太毛燥了。或者你也不是毛燥,你只是,觉得挫败了!”他微微嗔着,却没有恼意,让轻弦涩痛已久的眼底,终是滴下泪来

没错,他一直内疚,先是因自己安排失当,导致师兄弟的死,再是因他力不及人,让迎舞自他手中的丢失。一再的挫败,让他的悔恨放大,让他自信被打击到了极点!这半年多来,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苦习功法,想用这些让自己平静,但不行!他终是明白,他总是需要面对一次。不然,他永远不能安宁!

第二卷妖裹行天第二十四章醉之谋,舞之思

迎舞透过青纱看着楼下人来人往,西雷城繁华依旧,这座静婉轩客似云来。迎舞在西雷住过几个月,了解羽光境内是人与妖怪混杂之地。不过妖也分三六九等,完全化成人形的相的对要强大一些。有些长得面目狰狞,半人半兽之状的,看起来让人胆战心惊,其实相对法力更加的低微。羽光为了吸纳更多居民,从而促进境内综合实力的增强。所以将人与妖怪分而居住,并且制定了相应的保护普通百姓的律法。城镇基本上是人类居多,而山谷,滩泽之地则是妖居住的地方。但有时也有一些妖怪会出现在城中,特别是这里离雷云山很近,更是平常了。而这里的百姓显然已经适应了这种相处的方式,就算见到半人半兽的狰狞面容,也是相当的坦然。

六月初八的时候,千波醉带着她南下。她根本没想到他居然会带着她出来,以他而言,他们的行程算是很慢了。沿途他有时会替她施针布药,有时也会找个相对环境不错的地方让她歇息几日。所以,他们走了一个多月,今天才到羽光境!但让她惊异的是,他到了这里,并不想着掩藏行迹,反而在这里住客栈。她不知道他从哪弄的钱和入城牌,当他亮出这些东西的时候她都有点目瞪口呆。

她脸向着窗纱,身后不时传来哗哗的水声。这个混球,就这样大刺刺的在这里洗澡。墙角有张折屏他也不搬过来挡一下。弄得迎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梗着脖子往外看。

她听得水声大作,知道他起来了。醉伸腿跨出大木桶,滴滴嗒嗒地往床边走。他斜睨着她一副僵挺的立在窗边,不用看已经知道她此时定是一脸尴尬。他随便扯了条大巾子擦干水珠,一边换衣服一边开口:“刚才他们拿的菜单你瞧瞧。点几个菜让他们送进来。”

“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钱?”迎舞早就想问了,他一说点菜,她不由便开口问他:“还有进城,你怎么会有出入牌?”

“我没有,只不过下了点幻术而已。我用地是魔宗的钱,以及魔宗的出入牌!”他散着头发慢慢踱过来,往窗边地椅子上一坐:“帮我梳头。”

“你用魔宗的东西施幻术行骗?”迎舞心底一沉。他不该这么笨,再高明的幻术终究是幻术,终有显形的时候。^书^斋况且这里离雷云山如此之近,时有妖怪出没。''''他跑到羽光的腹地,却用这种小把戏。他在引火烧身!

“行骗?这词用得不太好。”他抿了一下唇角:“银两还是银两,我又没拿石头来混。怎么叫行骗!”

“你要用石头倒算是正常,你偏用魔宗的东西,你安的什么心?”迎舞回眼看着他。湿漉漉地发有长有短,披在脑后,面白如雪,眼亮如星。因经过水的浸润,再无半点风尘。他歪坐的样子,嘴角微扬。若是不看他那双太过深澈的眼。他十足是个纯真无害的美少年!

“你早知道地,何必还来问我。”醉微偏了头,看她红晕未褪的面颊,眉尖轻蹙,眼波如水。虽然带着倦怠。但最近精神真是越来越好。

“怪不得你会带我来。而且特地绕过北雷来到西雷。”迎舞面色一凛。轻声说:“你不怕我揭发你?”

“他们要是来见你,我的目的就达到了。等你开口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微微扬了眉。转过脸接着说:“帮我梳头啦!”

迎舞简直气结,瞪着他有些发抖!没错,她路上已经隐隐有觉。只不过,她无力与他争执,更不可能自他手里逃脱。她的来历他从未问过,但他不问,不代表他不查。她是由花熙刺靡送过来的,她身上当时还穿着凤羽的金羽衣,她的血中有花种护心。而且她之所以心悸病可以慢慢得以医治,是缘于最初她吃地那些百花凝露。这些东西串连起来,自然给他一个大大的问号。如果,最初是由月的一句话,她得到羽光的收留以及照顾。但魔宗并没有达成羽光的要求,羽光何必还要千里送人。不仅如此,还照顾地太过了!

他在魔宗是七君之一,他有地是人力物力可以追根溯底。再往前查,就是她前路艰难的过程,羽光曾经派了两批人相互自相残杀,原因又是什么?答案并不难找,羽光之中,有人对她青眼有加。而且这个人,有足够地能力在当中周旋。并且可以指挥花熙族的人听他号令,又能随意的将金羽衣赠与他人。这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根本就是,给他的大大惊喜。

妖路就在雷云山上,无论他此行带多少人,想要突破重围直上雷云山。机会只能是渺茫!即便他杀出一条血路,也很难接近雷云山巅的妖路之口。雷云四城,固守如轮,破绽很小。山上妖气环绕,有四羽齐结罩力。虽然此次魔宗大军南压,逼得羽光已经派兵前去。但山顶依旧有强力结聚,想保持力量潜进去,当然需要一个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就在崔迎舞的身上!

他是魅眼血族,身周罩冥隐气。这种气息非人间界族类所有,但普通妖怪无法感知。就算觉出他体温低下,身体微寒。也会归于是其他寒血之妖!羽光是人与妖怪混杂之地,气息原本就比较混乱。而他自身又是暗魅妖鬼,隐气最为有利。潜进雷云,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关键是,如何潜上山去!

用魔宗的银钱与牌令,施加魅之伪术。专门找官承大栈来住!这种伪术,是魅眼血族血咒的的一种。最多两天,咒散而形现。魔宗之人潜入西雷,城主自然上报羽光。到时满城搜查,迎舞露于人前,是早晚的事。

“当日是我向宗主请命,要求来羽光。”他看她冷着脸伸手向他的头,又加了一句。

“你自以为一步三计,却未必事事遂你心意。”迎舞真想把他的头发全扯下来,这个混蛋,连病到快死的人都要利用到极点。寂隐月其实算不得无血无泪,像他这样的,才是!

“嗯,我早听说,那个色鬼喜欢猎艳。或者这几个月,温香满怀,早把你扔到脑后了。”醉眼底微凝,唇边似笑非笑:“但有一个人,一定会提醒他!”

她不语,等他自己开口。他转眼看她:“给你花种的人!她如果还在雷云山,只要接近一点点,就会感觉到。她所放出的种子,又来到了这里。只要把那个色鬼诳下来,拿了他。四羽同气连枝,损荣与俱,多年来情深意重!你说他的命重要,还是雷云山的妖路更重要?你说他们是顾着自己,还是顾着那当日将他们一脚踢出去的华阳府??”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情深意重!”迎舞浑身一抖,如果她是洛奇,真想乱拳砸在他脸上。人在极至无奈,身不由己的时候,总会有些疯念头。

“我不懂?”他轻声哼着,微微眯了眼:“如果照我所愿,才不会在这里想什么劳什子鬼计俩!我就该和月或者止一起,进华阳府屠他满城!把他们都变成血奴,死了也要奉血给我!”

她怔然,看他眼底闪过一丝凄然。愣了许久,突然低声问:“那为什么不做?”

“太便宜。”他的声音低低,最后哽在喉中,像是一声叹息。太便宜了!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其二,他不能再让她呆在魔岩城。自孤檀离开,玄冰会在近期放出更多妖鬼。她呆在那里,根本不可能活着等到他回来。而带她出来,又相对安全的。唯有这个任务!

她看着他许久,轻声开口:“你为什么入魔宗?”

“没地方可去。”他的声音微微喑哑,微垂了头。发已经半干,丝丝缕缕的微乱,有些,尤自缠绕。

她愣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我用银线给你编吧?”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绣袋,展开,是三股色泽不同的锦线。她的手很巧,将发丝与锦线编织在一起,结成发束,纠缠出非常精致的发辫。为了美观,有些地方是从头顶发根处开始编结,一点点的缀进线去。让他本来长短不齐,束起也像是狗啃的一样的发辫,抖出长长的华丽姿态。

他不语,半侧着身子任她动作。她一边用小指勾出发束,一边微嗔:“你要洗头,将发辫解了就是了。何必还要连线都扯分下来,根本不知体恤他人辛苦。”

“之前在魔岩,四菜一汤,烹炒之人忍受烟熏火灼。某人只取点滴,何时体会他人辛苦了?”他眼底微微灼光,带出一丝戏谑。看她哑然含愠,接着开口:“不给你找点事干,终日惴郁烦思,结淤于心。对你的病情,一点好处也没有。”

“把我治好,下一步又想怎样?”她垂眼专注于他的发丝,那柔滑的黑亮在她眼中泛出光晕。

“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还是傻一点的好,太精明了,诸事皆猜的出,却因为力量不足无可奈何,更是烦恼!”他分明是来了劲头,句句都是挑衅:“这点你该学学你的知己,聪明的时候就够聪明。傻的时候,又绝对够傻!这样,命才能长久!”

迎舞不再说话了,洛奇,她去了华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此时还能否安保?她牵挂的人,她却一个也帮不了。如此,心如何能坦荡,病又如何可以去根?

第二卷妖裹行天第二十五章醉意潺潺,怒意纵横

这一夜,两人皆是无眠。我*看醉此时无法安睡是正常,他的作息习惯本就与常人不同。晚上正是他活跃的时间,但他今天晚上没有出去。一则因这里是羽光之地,他不想离她过远。虽然他施的幻术要两天才可以现形,但他不知道那个花熙刺靡究竟此时有没有感觉到花种的所在。二是现在时值盛夏,气候与北方不同。南北温差很大,一路行来用了一个多月,虽然他对冷热无所谓。但于她就是短时经历三季的感觉,他怕她病有反复。

他侧眼看着她,此时她平躺着,一条薄毯搭在身上。因为他们同床而卧,她连衣服都没脱,长发斜拖在胸前,十指交握着放在小腹。虽然她阖着眼,但他知道她没睡。气息还是很浅,长睫依旧微颤。

“快子时了,你今天失眠了。”他回过眼,看着床顶:“你别告诉我,你是在担心那个色鬼!”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总想一些很无稽的事来。比如,她之前在这里住的日子。凤宣喑声名狼藉可谓人尽皆知,听说这人无香不噙,无艳不采。不知道从多少个女人身上爬过!肯为她出头,不惜连金羽衣都拿出来。让他心里越想越憋屈!

她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根本不是我能管的事,何必操那份心思。”于自己的生死,她都漠不关心。魔宗是要称霸天下也好。纵横三界也罢,都非她可以过问或者变改地事。天倾地覆之间,能牵动她的心肠的,除了父亲。也只有洛奇。她微叹了一口气:“我一向觉轻,稍有动静就难安寝。一年下来,能有几个好觉也是有限的。”

他静了一下。这里是客栈,楼下还兼营酒馔。虽然已经临近子时,但下面依旧推杯过盏,好不喧嚣。这里房间又挨得紧密,廊道上不时有人行走招呼。哪有半分宁静?他听了一会,不耐起来,一翻身就坐起身来。径自要走。

“你做什么?”迎舞眼疾手快,急急拉住他地衣摆,半支着身看着他。

“让他们安静些。”他侧身盯着她的手,轻语。

“千波醉!”迎舞有些怒了,撑着坐起身。手依旧紧紧揪着他的衣摆:“你搞清楚,我睡不着是我地问题。书&斋。你不耐烦大可像以前一样打晕我,不会浪费你想要的妖力。何必作难不相干的人?”她一着急上火,气息就开始促短起来。心口一阵窒痛乱跳,让她的眉不由自主的锁紧。

“我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他睨着她的面色,没强去拉脱她手中的衣袂“你是没说,但你想做。”迎舞低声说:“神情没变,气息却变了。别拿我当傻子!”

“哦?”他微微扬眉:“一个根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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