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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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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这个年亲人身后的,还有两个比较健壮的小伙子,背上同样背着弓,三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鬼魂陈没开口,冷冷的看着三人,大约是姓陈的目光太过不友善,片刻后,原本还用‘请’字的年轻人,脸色黑了一下,道:“这里不许外人进入,你们快点离开。”一边说,他一边指了指农田前的一块石碑。

那石碑原本是非常大,该是很扎眼的,但由于被藤蔓覆住了一些,又加上我们之前的心神全部被农田吸引过去,因此反而没有发现。

石碑上有两个大字和一溜的小字,小字看不清楚,大字我还是认得的,上面写着:纳衣。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对这两个字没有特别的印象,也不知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名字,还是这个村寨的名字。我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衣饰,有点像云贵一带的侗族,又有些像苗人,但没有一个是穿现代衣服的。

我估摸着,这应该就是那个寨子里的人类,心说不能结仇,见鬼魂陈不打算搞外交工作,我便挤出一个欣喜至极的笑容:“这里居然还有人!不要误会……我们是摄影团队,想进蟒山余脉采景,但是没想到前面有条瀑布,我们两个和同伴分散,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按我的估计,山民一般都比较淳朴,只要说的可怜一点,应该就能打动他们,然后收留我们去寨子里坐一坐。

谁知我说完,其中一个比较壮的小伙子,对事先开口的年轻人道:“歧筑,我看这人贼眉鼠眼,很不可信。”

贼眉鼠眼?

我顿时就有种血往脑袋上涌的感觉,我发誓,我活了二十四年,从来就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过我。

那个叫歧筑的年轻人看了我一眼,道:“你们还有同伴?”

为了给大伯等人铺路,我忙点头,道:“有!也不知是不是被湖水往下冲,我们正打算沿途找人,但……我们的食物和装备都丢了,所以……”

我没说完整,接着便用眼神看那个叫歧筑年轻人,看的出来,他似乎是三人中的小头头。

这帮人的戒备心明显很高,看得出来,也很不欢迎外人,最后歧筑大概是良心发现,点了点头,道:“你们跟我们来,不过进了寨子,不要乱走,也不要多问。”

我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道:“只要给我们吃的就行。”

鬼魂陈没有多说什么一路装哑巴,低着头,跟一个小媳妇一样,走在我们一帮人后面。

正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为了方便之后的事,我一路上便着法儿跟歧筑等人套近乎,我先是赞美一下他们的衣服,问是哪个族的,衣服很有民族特色,怎么也该拿个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

歧筑三人理都不理,我心知还没有摸透,要套近乎,就一定要知道对方是什么性情,于是我又换了个话题,说这些禾苗长势挺好,今年肯定能丰收,歧筑总算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但也没多说话。

一路过去,农田渐少,最后成了一片起伏的草原地带,一眼望去丘陵起伏,上面布满了青草,没有树木一类的植被,似乎是人为的。

草地上开满了一种淡白色的花,形状如同蝴蝶兰,密密麻麻,挨挨挤挤,漫山遍野都是,一眼望去都看不见尽头,就在这时,走在后面的鬼魂陈却突然拽了一下我的胳膊,一向轻飘飘的语气,变得有些深沉,他道:“有毒。”

毒?

我反应过来,眼神示意那些花,道:“它们?”

鬼魂陈点了点头,矗立在原地没动,也就在这时,歧筑等人在原地停下脚步,拿出一根竹制的长哨子,开始对着花海吹奏起来,片刻后,在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同样的哨子声,带着一种特有的节奏,如同在回应。

歧筑听完那哨子的回声,面上松了一口气,对我道:“族长同意你们进去了,走吧。”说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瓶,瓶里有一种比较刺鼻的液体,他涂抹了一些在手指上,随后手指在人中的位置一抹,形成了一条淡黄色的纹路。

随后,他将那小瓶子给我,道:“这片花海是有毒的,野兽不敢进去,人在里面走不到一半就会晕倒,这个能辟毒。”我发现,这小子虽然看起来有些拽,但心思似乎不重,否则也不会一下子说出花海的奥秘。

我点了点头,给自己抹上,顺道帮鬼魂陈抹了一下,那种味道很刺鼻,而且经久不散,原本这些花是有淡淡的香味儿,但我们鼻子里,此刻只能闻到类似蚕茧一样刺鼻的味道。

这片花海比较大,我们足足不行了将近十多分钟才走出去,身处其中,自然是一饱眼福,只是谁又能想到,这些花得毒素,却可以让人昏迷甚至久吸致命的程度。

一路下去,由于我坚持不懈的套近乎,三人多少也松懈下来,歧筑虽然拽拽的,但还算有礼貌,另外两个壮小伙心思就没那么多,等我们从花海中走出去时,已经跟我勾肩搭背了。

第三十七章天坑

这一趟走的挺久,似乎要去他们寨子听不容易,我觉得奇怪,便问道:“你们怎么把地开辟在那么远的地方?走来来回回,有没有公共汽车,不是很累人?”

那两个壮小伙,一个叫巴达,一个叫多罗,听名字,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巴达比较豪爽,直接道:“我们的寨子的地是统耕的,在寨子后面,你之前看见的那块地,叫‘护答’,在我们族里的意思,就是守护的意思。

统耕?难道是统一劳作,统一非配?这倒是很新鲜,我回忆了一下,这种生存模式,在过去的少数民族中确实还存在,只不过大凡这种模式的民族,都是靠家族管理,内部很严苛。

我听得似明非明,道:“护答,就是一种形似,守护的寓意对吧?”

“对。”巴达笑了笑,又道:“我们每天都有人轮流去各个入口巡逻,这山里有很多野兽,而且时不时也会有一些外来人,如果是偷猎的,我们就打晕了弄出去,如果是跟你们一样落难迷路的,我们就……”

“就怎么样?”他卖关子,我忍不住问了一下,巴达露出一个十分奇怪的笑容,道:“我们不怎么样,不过……你以后就知道了。”一个淳朴的山民,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我还是有点很不舒服的,感觉有种被算计的意思。

紧接着,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之前在溶洞里看到的壁画,根据壁画的内容,当时搬迁进来的,应该是一支汉族人,为什么到这儿,就全部成少数民族了?

当然,这事儿我不好问,因为我现在扮演的是遇难流落古寨的阳光摄影师。

穿过花海后,是一片岩石地带,不多时,我们前方出现了一个大洞。

确切的说,从我现在所处的位置看过去,可以看到地面凹进去了一大块,如同一个大型陨石撞出的天坑,而当我走到天坑边缘,看清里面的情景之后,我整个人如遭雷击,顿时呆住了。

不仅我,连鬼魂陈的脸色都变了。

像是早已经料到我们会如此惊讶,多罗自豪道:“这就是我们的纳衣寨。”

我和鬼魂陈对视一眼,看清了彼此眼中的惊讶之情。

这个天坑非常大,而且也很深,一眼都望不到头,低头可以看到,如同一体的建筑,虽然是瓦房木制,但制作的十分用心,而且从布局来看,就如同古时候的汉宫,完全是连在一起的一片大型聚集地。

而天坑的尽头处云雾迷蒙,但也隐约能见,那里应该有什么大型建筑,在云雾中时而藏头,时而露尾,俯览下去,就如同汉宫跌入天坑,其景象,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我们此刻正处于大坑的顶上,许久之后,我平复下心中的震惊,道:“咱们怎么下去?”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纳衣寨的总部在坑底,那么为了方便人的进出,应该会凿石梯一类的东西,但我顺着天坑的崖壁看了一圈,似乎没有石梯的痕迹。

歧筑从包里掏出两条黑布,道:“外人如果进寨,是要蒙住眼睛的,出入的方法,是不能泄漏出去的。”我心中有些不以为然,虽然这天坑对我来说很大,但如果有飞机经过,要想下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不济,弄个降落伞,登山绳也行啊。

不知是不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巴达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挤眼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以后?难不成还要留我们常住?那敢情好,更方便我们的动作。

一想起我们是来偷人家的宝贝,我就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乖乖带上黑布,但我这人有时候特没有安全感,一带上黑布我就觉得心里发虚,生怕这些人会突然捅我一刀,人一但眼睛看不见,对周围的一切都很难信任了。

鬼魂陈一路都没有说话,巴达甚至还问我,你朋友是不是哑巴,我顿了顿,压低声音道:“他不是哑巴,不过他掉下水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摔坏了脑袋,一直就这样,算了,先别管他,呆是呆了点,但人不坏。”

巴达颇为同情的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两人在黑暗中,被人牵着开始走。我能感觉到先是在往右,走了挺长一段距离,紧接着,便有石阶,而且周围挺窄,似乎是进了某个有石阶的地道。

地道里七弯八拐,时不时歧筑等人会停下来,片刻后,便会听到一种咯咯咯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机关在启动。我心里有些紧张,大约是因为第一次接触这类东西,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想扒开布看一看。

但我的自制力还算不错,也仅仅是想了一下。

我们在地道中又穿行了很久,路线什么的,我一开始还能记住,后来就完全被绕晕了,等我都有些不耐烦时,突然感觉到一阵冷冽的山风迎面而来。

这时,便听歧筑道:“过了桥就到了。”

还有桥?

说话间,我被巴达牵引着往前走,很快,我感觉到自己踩上了木制的桥板,但桥身立刻就摇晃起来了,似乎是在空中一样,而且桥摇晃的非常厉害,间接还能听到桥身咯吱咯吱的摇晃声,我有些害怕,干笑道:“这、这桥应该结实吧?”

巴达老实的回答:“结实,才用了一百多年。”

一……一百多年?

木桥?

还是悬空的?

我腿软了一下,几乎要哭了,道:“巴达,好兄弟,你可把我扶紧了,我饿的没力气了。”这桥实在摇晃的很厉害,我以前去景区游玩,也走过不少的悬索桥,但从来没走过摇的仿佛要散架的桥,走上去令人胆战心惊,每一步都是生死的较量,等我终于脚踏实地时,我感觉自己浑身已经湿透了。

这时,我们又被领着走了一段路,歧筑便道:“可以摘下来了。”

我急不可耐的将黑布扯下来,只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一栋古色古香的木屋里。

当然,这里面的布置都是少数民族的风格,歧筑说这里是他家,我们可以先暂住这里,等族长召见我们后,会给我们收拾行装送我们出山。

还要等族长召见?

我觉得有些晕,到时候是不是还要领旨谢恩?

不管怎么说,我们算是成功打入了敌人的内部,但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大伯他们的行踪,于是我问歧筑:“我们的同伴落水,他们有没有进你们寨子?”

歧簇摇了摇头,道:“寨子里来了外人,全寨的人都会知道,我们有自己的通知方式,暂时还没有接到你们的同伴。”他所说的通知方式,估计就是那种哨子,这是在中国历史上流传很久的短途通讯手段,将不同的音调赋予不用的意义,这样,每个宗族都会有自己特殊的联系方式,不是同族的人,根本听不出意思。

我心里有些着急,我和鬼魂陈都在外面过了一夜了,大伯他们怎么还没有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歧筑见我着急,便道:“你们是从小涧瀑布掉下来的?”

小涧?我估计他说的是飞龙渊,于是点了点头,道:“嗯,然后掉进了大湖里,就失踪了。”

歧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道:“大湖……我跟其它巡逻的人说一下,如果你同伴他们也是沿湖而下,肯定会路过我们的巡逻点。”

我有些不安,但此刻,也只能如此了,如果实在不行,恐怕我还是要离开寨子,重新搜索,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三十八章白虎点头

我不敢去想大伯他们可能已经死了这种事情,只能安慰自己,或许他们昏迷了,然后醒了,找吃的,然后找路,总得花费一些时间。

歧筑说完,便道:“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吃的。”我道了谢,歧筑刚要跨出门,突然他回转头,道:“对了,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你该不会姓孙吧?”

孙?

我怔了一下,有些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道:“姓孙怎么了?”

歧筑摇头,道:“我们这里不欢迎姓孙的人,逮到了是要沉湖的。”

沉湖?我头皮顿时炸了,干笑道:“这都什么时代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歧筑道:“山高皇帝远,我们这里不在管辖范围内。”

我心知,估计是当年爷爷抄书的事情,惹火了纳衣寨的人,所以才搞出这么条规定,当即,我干笑道:“不,我姓陈,叫陈邈,他也姓陈,我们是兄弟,亲兄弟。”

歧筑打量我们一眼,道:“不像。”

鬼魂陈冷冷看了我一眼,也没有拆穿,我顺势道:“我爸妈也说我们不像,我长得比他帅。”歧筑大笑了两声,这才走出门去。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说爷爷啊,您老欠下的债,都拖到孙子辈了。想到此处,我心里惊了一下,万一大伯碰上巡逻的人,傻乎乎的说自己姓孙,那岂不是……

越想越坐不住,再加上对着寨子的情况不明,要我待在这里等消息,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于是趁着歧筑准备吃食的功夫,我拉着鬼魂陈到了外面,此刻再不喜欢他,我们也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出了门,我才看清了所处的环境,此刻,我们俨然已经进入了天坑的寨子里,这里的房屋都是木制的,房屋外面大多设有木制的回廊,廊外种了各种树木,像是景观树。

我心说这里的人还挺会享受生活,这时,鬼魂陈却突然朝着回廊往又走,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

不同的房间,都是由回廊链接起来的,我们走了不远,便看到一座形似鼓楼的建筑,黑漆漆的一塔形,塔的顶端系着红布,布在二月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鬼魂陈连停顿都没有,直接步上了塔楼。我看他随意的动作,心下有些奇怪,这小子到真是自在,就跟这里是他家后花园一样。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上了塔楼,楼比较高,大约有七八米,细长,全是由木头架起的,但仅仅只有最顶端的位置设置了平台,可以落脚。

等一站上鼓楼,我就知道这是干嘛的了,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一座放哨的哨楼,四面通风,站在上面,一眼望去,可以俯览整个村寨,眼前所见,全是青瓦木楼,楼间掩映着翠绿,俨然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

然而,当我向东眺望时,却发现了一丝不寻常,东面的建筑物比较少,而且此刻已近日落,那片地方却依然云烟雾绕,最神奇的是,落日的余辉照映在上面,如同彩霞一般,只看到见霞云从天上落到地下,却完全看不出,霞云中究竟是什么。

我有些好奇,捅了捅鬼魂陈的胳膊,道:“唉,你说那边是什么地方?王母娘娘的天宫?”

本来,我也是随口这么一说,但鬼魂陈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不错,是天宫。”我以为他在看玩笑,但当我朝他看过去时,却发现鬼魂陈眼神闪动,目光紧紧盯着那片霞蔚之处,似乎那地方有一个**美女在跳舞一样。

我忍不住有些好奇,看了看那块地方,又看了看鬼魂陈,不由问道:“我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堆云嘛?你说那地方是不是有湖?”没有水,就引不来那么浓厚的雾气,我心说,那地方肯定有大湖,没准还连接着外面,这么一想,我又惦念起大伯。

谁知鬼魂陈却摇了摇头,道:“不,那边没有湖,有龙。”

龙?我道:“史泰龙还是李小龙?”

鬼魂陈看了我一眼,明显不想跟我扯,轻飘飘的说道:“是青龙。”他说的神神叨叨的,一幅世外高人,装神弄鬼的模样,很像电视剧里跑龙套的,我不客气的嘲笑他,道:“左青龙,右白虎,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里即将有龙神降世?”

鬼魂陈压根没有搭理我,他又盯着那团云霞看了半晌,突然有转过身,背对着云霞,向西眺望。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西面是一面绝壁,只不过西面的山崖很有意思,上半部分凹下去一大块,就如同一个圆形的水瓢,缺了一个口,但除此之外,我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顺西至东,修建了一条蜿蜒的石道,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鬼魂陈在这个地方眺望了很久,我有些不耐烦,便道:“我下去再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发现……还有,你不是要抄地图嘛,在这儿站着有什么用?”

鬼魂陈似乎很不屑于跟我为伍,我问完,他连眼神都没有甩一个,我有些不是滋味,这种被人瞧不起的感觉挺难受的,但细细一想,他确实有瞧不起我的资本,于是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正当我准备下楼时,鬼魂陈拽了我一下,轻飘飘的说道:“不急,晚上再出去。”

晚上?我惊了一下,醒悟过来,道:“你是说夜探纳衣寨?”人天生就有一种劣根性,害怕刺激,又喜欢追求刺激,这种劣根性在我身上尤为明显,我即紧张又好奇,压低声音道:“去哪儿?”

鬼魂陈指了指那团烟霞的地方。

我道:“难道石书在那儿?”我觉得不对劲,大伯一路上没有说过石书的具体位置,但根据之前他所讲得只言片语,我还是推测出了一些,那块刻着石书的大石,应该不在寨子内部,而在一个被寨中人视为禁地的地方,既然如此,鬼魂陈去那儿干嘛?

我问完,鬼魂陈摇了摇头,很难得的解释:“不一定,那片地方,有了不得的东西。”

了不得的东西?钻石?黄金?我有些怀疑,他怎么就看出了不得了?

鬼魂陈不知为何,似乎心情很好,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放松的神情,指着那片霞蔚,慢悠悠的解释,道:“水汽是发散的,如果那地方有湖,云雾不可能聚而不散,像这种无水而生云的气象,在风水上叫龙吸水,是生机极旺的预兆,活人住在这里,能延年益寿,健体强身。你看……”

说着,他又指向西方,示意我去看那处缺口,道:“这叫白虎点头,与青龙相呼应,由于白虎点头时露出了一道缺口,风气自缺口直冲进来,形成一股直气流,气流直冲青龙,又沿着圆形山崖回旋,形成灵风不散的格局,天地灵气汇聚于此,日月精华纳于谷中,不知是多少求道之人向往的场所。’

我对风水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但从不信封,觉得都是些骗人的玩意,所以也只听了个一知半解,纳闷道:“你还懂风水?”想了想,道士懂风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光凭这些就能断定,那里有了不得的东西?

我不太相信,心说信鬼也就罢了,信风水我就傻!为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冒险,实在有点不值得。

鬼魂陈看了我一眼,轻飘飘的道:“不知易不足以学医。”这句话我到是听明白了,他所说的易,指的的乃是《易经》,易经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据说它涵盖万象,涉及道、巫、术、星、医等。

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使得无数经典从此湮灭,丞相李斯,当时将《易经》列入医术占卜之书,《易经》才得以幸免于难。

第三十九章变故

但凡中华文化,都能从中找到踪影,而其中,风水又以易为之总纲,不离阴阳五行之说,事实上,中医更是讲究阴阳与五行,五脏各据五行。

如,中医认为,肾属水,其色黑,其华在发。

在道家学说中,水所代表的颜色,就是黑色。

头发是黑色,肾是它的主管,肾藏精,一个人精神思虑过大,伤了精气,往往会出现发枯或发白,比较有意思的是,现代科学也证明,大多数黑颜色的菜,有利肾的功效,比如木耳。

当然,这方面,我虽然知道一些皮毛,但也仅仅是皮毛而已,但自古以来,《易经》受到了极高的推崇,我心想,鬼魂陈怎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难道他是鄙夷我的医术,认为我应该看看《易经》?

被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教育,我觉得挺郁闷的,也没有什么心思再看下去,一路下了鼓楼,既然鬼魂陈决定夜探纳衣寨,那我们接下来,还是好好休息,为夜晚留存足够的体力。

在回歧筑家的过程中,我还发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这个寨子里人似乎比较少,也不知是出去劳作了,还是干嘛,总之至今为止,纳衣寨的人,我总共就见了三个,甚至另外两个,如今也跑的没影了。

等我们回去时,刚好饭菜上桌,我们三个边吃边聊,确切的说,是我一个人跟歧筑聊,饭间,我旁敲侧击的问出了不少消息。

比如,这个寨子里,总人口不过两百人。

当家的族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壮年人,族里的人尊称为‘满达’,意味德行和权力最高,最圆满的人。期间,当我问歧筑,他们这一支究竟属于哪个民族时,歧筑没回答我,只是敷衍的说,不属于任何一个民族,接着便沉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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