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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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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不好听,按也是眼下唯一的方法,好在几个人都是通情达理的,歧筑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将衣服脱了,准备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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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探头

事实上,水的流动是很难从表面确定的,水的深度不一样,暗流的走势就不一样,我们估算了一下,桑泽从五米左右的地方掉下来,一下子砸进水里,怎么也要砸到三米以下,因此我们将测量高度,定在了水下三至六米,由歧筑去完成。

我历来自认水性不错,但比起他们这些在大湖边长大,刚学会走路就下水的人来说,自然要逊一筹,歧筑极快的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毫无犹豫,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黑水里。

巴达在一边掌控着竹筏不被水流带走,我和那个瘦子,一人手里拧着风灯,朝着歧筑落水的地方,希望能看到些什么,但这水太深,歧筑一下去,水纹都没荡起多少,水面便恢复了平静。近处的水面发射着一种橘红色的光芒,远处的则黑黝黝的,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大约一分钟左右,歧筑**的冒出水面,指了指右边,道:“那个方向。”我们朝那儿一看,不由心中一喜,因为那里正好只有一个水洞,是那个水平线上的大水洞,如果是这样,那么桑泽的生存几率会大很多。

将歧筑拉上竹筏,我们没有多做停留,由巴达他们的竹筏带头,我们船头各悬一盏风灯,慢慢钻进了幽黑的水洞里。

按照我们的推测,这下头水流很急,桑泽一开始被卷进去,但以他的水性,应该不会吃大亏,我们估计要不来多久就会找到他,但等我们往水洞里足足划行了五分钟左右,所有人都稳不住了。

蝶彩忧心道:“怎么还没有见到人,难道桑泽不是被卷进了这里面?”

我本来想安慰她,但转念一想,这时候去安慰,显得太虚假了,如果桑泽没有卷进这个洞口,那几乎就可以判他死刑了,但如果被卷了进来,按理说也应该砰头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线索?

我瞥了一眼船尾的鬼魂陈,便凑过去,压低声音道:“你不是有面镜子,可以看周围有没有死人吗?快,拿出来照一照。”鬼魂陈看了我一眼,摇头道:“没有,他应该还活着。”

活着,活着怎么没影?

距离桑泽落水,此刻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左右,如果他真的还活着,那么就绝对是进入了这个洞口。因为其它洞口都被水淹了,不可能活人。

但桑泽既然在这里,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遇到?

如果我是他,在落水被卷入水洞后,肯定会马上往外游,游到竹筏的地方,或者游回同伴的身边,等他们来救我。但桑泽显然没有这么做?

难道他当时除了落水,还遭遇了其它什么事情,使得他无法回头?

就在我和鬼魂陈相对而坐,低头思考时,前方的那个瘦子突然道:“等等,停下。”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巴达停下竹筏。

紧接着,只见瘦子取下了船头的风灯,拧着灯往水道的洞壁上看,神色间露出了一种震惊,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蝶彩也跟着凑过去看,一看之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有些惊恐,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耐不住好奇,心说这模样,怎么跟见鬼了似的。由于我们两艘竹筏挨的很近,所以我立刻跳了过去,顺着两人的视线往洞壁上看,结果这一下,顿时也觉得毛骨悚然,仿佛周围的寒气,都聚集到了身边似的。

因为在这个水道的洞壁上,竟然冒出了一张鬼脸!

这张鬼脸扭曲而狰狞,刻画的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石壁上扑出来一样,与周围的石壁融为一体,如果不留意,几乎很难看到。

乍一看之下,它仿佛是一张真脸,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浮雕,由于之前长久被淹没在水里,鬼脸表面,有一种滑苔一样的质感,看起来黏腻腻的,十分恶心。

这明显是人为制造的,但是有什么人,会在水洞之下雕刻这些?

很显然,雕刻的人当初在完成这些时,这里还没有被水淹没,显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或许那时候,连纳衣寨都还不存在。

我也摸不清这具体是什么玩意,只觉得那个鬼面看起来栩栩如生,邪异狰狞,感觉很恐怖,特别是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也不知是不是由于雕刻手法的原因,不管你朝那个角度望,那对眼珠子,似乎都时时刻刻再盯着你。

这东西,乍一看很吓人,蝶彩之前估计也是被骇到了,但她胆子还算比较大,片刻就冷静下来,盯着那鬼面看了半晌,突然道:“这像是‘囚牛’,你们看它的脸,像人又像龙,还有两对犄角。”

我一看,果然有那么几分相似,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由于古代人民雕刻工艺不发达,所以这个‘囚牛’的特征不太明显。相传,龙生九子,九子却各不相同,其中,囚牛为老大,喜爱音乐,所以,民间又流传着一种龙头胡琴。在古时候,音乐一般带便吉庆欢乐的场景,大凡宴会、祭祀,都少不了音乐,因此发展到后来,有些地区,在进行传统的春祭、或者其它祭祀时,都会可有囚牛的图案。

我越看越觉得像,不由道:“难不成这地方以前是祭祀用的?”

蝶彩是历史系的毕业生,还曾经跟考古队实习过,她还算比较专业,道:“看它的雕刻手法,年代应该很久远,而且囚牛是欢乐的象征,很多场合都会有它的图案,只不过……将囚牛的形象刻的这么扭曲,我还是第一次见。”

囚牛是龙子,自然被列为神兽的范围,但将一只神兽,活脱脱刻成一只狰狞的恶鬼,就确实有些耐人寻味。

我们看了一会儿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觉得找桑泽要紧,便就此作罢,但谁曾想,我们一路顺着水道往前划,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看到这种形似恶鬼的囚牛首,期间,我回头看过一次,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一回头,就看到囚牛一对邪祟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盯着我的后脑勺,我身上瞬间就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也不敢往后看了。

这条水洞,因为这些石刻的出现,顿时呈现出一种阴惨惨的气氛,不知何时,原本盘腿而坐,不问世事的鬼魂陈,竟然站了起来,他就那么站在竹筏的中央,神情冷漠,怀揣着双手,但我好歹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对他也算有了一些了解,一般没出什么大事,他是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生存状态的。

如果他坐着,那么除非发生地震,否则很难让他站起来。

我心里下意识就紧张起来,瞥见船头放装备的地方有几把竹刀,便捏了一把在手里。

这种竹刀刀身是铁制的,只是刀柄是圆筒的竹制,纳衣寨靠水,寨里人时常用这种竹刀来剖鱼,因此也叫鱼刀,刀身比较短,也只图个安心,为防发生什么意外,我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双眼珠子警戒的四处乱瞄,然而当我的眼睛转向头顶时,我突然看到了一颗人头。

他就悬在我头顶,黑暗中,也只看的到他的头,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桑泽。

几乎在我看到他的一瞬间,鬼魂陈也同时发现了,但就在这片刻间,桑泽的头突然缩了一下,猛的消失了。我心脏都跟着抽,鬼魂陈这时猛的拽过了一旁的风灯,举高一看,发现我们的头顶竟然有一个洞口,洞里面黑漆漆的,也不知有什么,显然,桑泽刚才整个人是躲在里面的,他看到我们之后,就缩回洞里去了。

这是玩哪一出?

我们忍着寒冷和恐惧进来救他,这小子怎么跑了?

歧筑转头,问怎么回事,我立刻指了指上面的洞口,将事情跟众人一说,他们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戌时,蝶彩咬了咬唇,对歧筑道:“难道桑泽是想……”

“别瞎说。”歧筑人年轻,气势却不弱,立刻喝了蝶彩一句,紧接着,他眼神闪动了几下,眯着眼望着头顶的洞口,随后从船头选了几样装备,道:“我上去看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和鬼魂陈对望一眼,明显发现了不对劲。

船上的气氛顿时就变了,除了我和鬼魂陈,其它人都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沉的。

第四十六章不老石

歧筑说完,将竹槁交到我手里,紧接着拧了船头的风灯,看样子是准备爬进去看看。我想到刚才桑泽古怪的脸色,心知不对劲,便塞给歧筑一柄竹刀,紧接着,歧筑在我肩头借了一下力,嘴里咬着风灯,钻进了头顶的那个黑洞里。

那似乎是一个倾斜的洞口,歧筑进去后便慢慢往里面爬,逐渐只剩下一双脚,最后连脚都没有了,我们在下面等了几分钟,歧筑依旧没有出来的迹象。

我看了看其它人,他们脸色都很难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我悄悄扯过蝶彩,压低声音道:“蝶妹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蝶彩咬着嘴唇,神色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最后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我旁边的鬼魂陈慢悠悠的说道:“知道了原因,我们才知道怎么帮忙,刚进去那小子,怕是出不来了。”

蝶彩惊了一下,道:“你说歧筑?”

鬼魂陈冷冷的点了一下头,紧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了那面巴掌大的铜镜,这次我看清了,原本澄黄的铜镜里面,竟然蒙了一层灰。

蝶彩显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却明白了,在我们周围……有死人。而且是刚死不久。

铜镜之前还是好好的,也就是说,死人事件,就发生在这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唯一离开我们的,只有歧筑。我头皮炸了一下,歧筑这小子虽然很机警,常常让我觉得束手束脚,但并不妨碍我对他的好印象,这小子难道出事了?

这才不过五分钟而已。

我看向鬼魂陈,他点了点头,声音都没有变一下,说道:“就在附近。”

蝶彩等人显然不明白,一个个望着我们,听我们打哑谜,顿了顿,我理清了思绪,才将情况解释了一遍,那瘦子不相信,盯着鬼魂陈上下打量,怀疑道:“你们不是摄影师吗?”

我道:“是摄影师,但这年头搞艺术都吃不饱饭,不找点兼职怎么养家糊口,我这哥哥就是兼职道医,捉鬼救人,那是他的绝活。”

瘦子明显不信,但他找不出什么怀疑的话,反倒是巴达很着急,道:“我相信小陈他们,看来歧筑是遇到危险了,不行!咱们不能等,必须得跟进去看看。”

顿了顿,巴达和蝶彩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片刻后,巴达才问道:“你们真有办法?”我道:“我是没有办法的,我只有一身力气可以出,不过他有办法。”我指了指鬼魂陈。

他那面镜子只能显示附近有没有刚死得人,如果人死了超过七天,镜子就不起效了,显然,这个洞里有新鲜的死人,而歧筑一去就没有音讯,难免不让人担心。

鬼魂陈也不知是不是真有把握,从他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巴达问完,他只是冷冷的点了点头,让人有种拿捏不住的感觉。

巴达见鬼魂陈点头,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是我们族里的一个秘密,你们可千万不能外传。”

秘密?什么秘密?难不成这洞里有宝藏?

我刚想完,就听巴达接着道:“据说,这洞里有宝藏……”我呛了一下,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都有些抽搐,老天爷,能不能来点有新意的东西?

倒是鬼魂陈颇有兴趣,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便听巴达道:“你们不要以为这是普通的宝藏,我告诉你们,它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大洋银元,据说是古时候一个皇帝赐给这里原住居民的宝贝。”

这里还曾经有过原住居民?我挺惊讶,但一想到之前的囚牛浮雕,倒也觉得释然了,于是问道:“那皇帝赐的什么宝贝?”

巴达道:“据说当时是因为这里的人协助修建了一个比较巨大的皇室工程,所以当朝的皇帝赏赐了一些东西,金银珠宝自然不在少数,但真正的宝贝,据说是一块仙石。这块仙石具体什么模样不清楚,但凡是有疾病的人,只要把它在身上揣上十天半个月,病就会不治而愈,而且还有驻颜的功效,只要一直佩戴在身上,到死都是年轻的模样。”

说到这儿,巴达咽了咽口水,道:“但是这里的原住居民,后来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又被那皇帝给坑杀了,有些残党就带着那些宝藏躲进了这个洞里,据说当时这个洞里有水怪,皇帝派人进来捉人,总是被水怪阻挠,后来就不了了之,皇帝派人守住了水洞的各个出口,将水洞里的人,活活给困死了,全都死在了这里面。”

蝶彩似乎也有些害怕,神色畏惧的看了看周围,道:“本来我还以为这是传说,但直到刚才看到那些囚牛浮雕,我们才相信了。那浮雕的造型有些宋辽时期的风格,跟传说的时间也很吻合,所以我觉得,这个传说可能是真的。”

我听着有些奇怪,之前我在那溶洞里,曾经看见过一些记述形的壁画,也就是说,纳衣寨迁居到这里的时间,最多不到一百五十年,而宋辽时期的传说,流传至此,早已经销声匿迹了,这个传说,他们又是如何得知?

大约我的不信任表现的太明显,蝶彩立刻解释道:“在我们寨子最西面,有一个地方,那里的山崖上刻了一整片古文字,打从我们迁移过来,文字就在那里了。这个故事,就记载于山崖。听说我们的祖宗当时为了证明这个传说,还曾经带人进入过这个水洞,但进去以后就再也没出去过。我们最初的神湖祭祀,其实就是进来打捞先人的尸体,一直发展到现在,才成了我们一年一度的节日,所以后来族里有了个规定,谁也不准再提宝藏的事,满达说这是谣传……但如果真是谣传,又怎么会记载在碑文上?”

显然,对于这个被满大明令禁止,不准再提起的传说,纳衣寨的人,也怀有疑惑,而另我心中一动的,却是蝶彩说的那块碑,如果我没猜错,那片石崖,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石书。

王重阳正是宋代人,与石书记载的年代也不冲突,因此这个可能性很大。

鬼魂陈显然也挺满意,无意中就打探到了石崖的确切位置,但我却有一些疑惑,蝶彩说这个故事就记载于石崖上,那为什么大伯没有提起过?是爷爷当初没有告诉他,还是说有其它的原因?

但我听他们说了这么多,还是有些不明白,问道:“这跟桑泽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是想找宝藏?”这可有点不靠谱,都一千多年了,即便真有宝藏,也被水泡烂了。

巴达恶狠狠道:“肯定是,你不知道,桑泽家有遗传病,他阿爸和爷爷,都是没到三十岁就死了,他肯定是在打宝石的主意。”

蝶彩有些焦急,道:“老满达传下来的规矩,谁也不能在神湖洞里打歪主意,这要是被满大知道,桑泽就完了。”

那瘦子年纪比较大,因此也更为沉稳,他道:“桑泽年纪不小了,反正早晚是个死,他才不会管什么规矩,我估计,他也是看了那些囚牛首,才打起了歪主意。这小子从小性格古怪,现在狗急跳墙,歧筑要是撞在他手里,恐怕要生变故,不行,我们得立刻跟上去。”

这次我们没在多话,众人将竹槁横放,将竹筏拦在狭窄的水道里,随后整理好装备跨在腰间,便一个个钻入了头顶的黑洞。

鬼魂陈为了套话,已经夸下海口,因此他走在第一个,我拧着一只马灯紧随其后,蝶彩跟在我后面,往后依次是瘦子与巴达。

这个洞口一开始是直上直下,但爬不到一米,洞口就开始倾斜向上,里面湿漉漉的,坑坑洼洼的洞里到处都是积水,显然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以前都是泡在水里的,时不时还能看到一团灰褐色的东西,仔细一看,确实一条条腐烂的鱼,估计是退水时搁浅在洞里的。

第四十七章女人

这条洞七弯八拐,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有点像天然形成的水窟窿洞,洞里弥漫着死鱼的气息,腐烂腥臭,让人闻之欲吐,在里面爬行了没多久,所有人都浑身湿透了。

鬼魂陈在前面带路,由于水窟窿洞比较狭窄,我也看不清前方的情况,只见他爬了一会儿,突然道:“有血迹。”我闻言,立刻凑过去,将头往前钻,借着风灯晃悠悠的光芒,只见前方湿润的石壁上,果然有血迹,而且周围的石壁还有一些划痕,似乎在这里发生过争斗。

我估计歧筑当时追到这里时将桑泽逮住了,两人之间可能出现过一场恶斗。

不过虽然有血迹,但血迹并不多,还不足以到达死人的情况,估计当时其中有一个人肯定逃了,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逃跑的人肯定是桑泽,因为如果是歧筑逃跑,那么他的逃跑方向肯定是相反的,那么我们就会遇到返回的歧筑。

我将自己的猜测说与众人听,我身后的蝶彩却道:“不对。这水窟窿洞太狭窄了,歧筑就算要跑,也没办法转身,难道他倒退着跑?”

我怔了一下,蝶彩的话还真说到点子上了,如果按照这种情况,那么受伤的人也有可能是歧筑,由于这地方没办法掉头,如果歧筑要想逃跑,就必须要往前跑,这样下去,他就很难返回了。

我们爬过那一片有血迹的地方,洞窟逐渐变得宽敞起来,一开始我们只能四肢着地的在里面爬行,后来逐渐便能坐起来,洞口扩宽了不少。

我爬到后来,四肢的关节部位已经变得火辣辣的,低头一看,上面已经被蹭破了皮,不过我一个大男人到也没什么,只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蝶彩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由于蝶彩的掉队,使得被堵住蝶彩后面的巴达和瘦子也落在后面。巴达有些着急,催促蝶彩说:“妹子,加把劲儿,歧筑那小子现在可危险着,咱们不能拖后腿啊。”

我自小在城里长大,哪里受过这么多苦,虽然比起蝶彩稍微好一些,但也是最没有的那个,此刻我也是咬紧了牙关往前钻,心说如果在这里掉链子,那就活该我被小黄狗嘲笑一辈子。

我也没心思去搭理后面的蝶彩,只听她似乎嗯了一声,算是在回应巴达之前的谈话,但随着蝶彩嗯那一声刚落下,突然,整个洞窟里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

那声音尖锐刺耳,我正累得疲惫不堪,炸一响起,吓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紧接着我才反应过来,尖叫的是蝶彩,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不妙,立刻提着风灯转头看。由于洞窟狭窄,也没办法一下子转身,但我紧紧这一转头,便看到蝶彩一张俏脸都扭曲了,双目死死瞪着水窟窿洞顶部,仿佛那里有什么恶鬼似的。

我连忙将风灯举高,一看之下,发现在我身后的洞顶,居然也有一个水窟窿,里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通向哪里,但洞比较小,不像能钻人的,顶多能钻进去一个小娃娃。

紧随蝶彩后面的瘦子比较稳重,他立刻捂住了蝶彩的嘴,低喝道:“别叫!出什么事了!”蝶彩呜呜挣扎了半晌,惊恐扭曲的脸才逐渐平复下来,眼睛里几乎可以看到泪花,指着那个洞顶,颤抖道:“里面有人,有个长头发女人。”我心里突的跳了一下,但借着人多胆壮,我还是拧着风灯凑到洞口查看,一看之下,发现里面的洞壁里,有很多长长的水草,根根如丝,究竟在一起,乍一看,还真像头发。

我嘘了一口气,发现女人的胆子果然还是小,于是安慰道:“没事,是一些水草。”我说我,蝶彩还是一脸惊恐,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这姑娘的,长的漂亮又开朗,心地也不坏,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她不贪慕虚荣,至少不会嫌弃我的小药铺。

一边想,我一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没事,找到歧筑他们,咱们就回去。”

蝶彩猛摇头,惊恐道:“不是水草,是女人……脸好长,头发好长……”说道一半,蝶彩突然住声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脑袋后面,仿佛那里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不止蝶彩,连蝶彩后面的瘦子嘴角都猛烈的抽动起来,我一颗心顿时往下沉,就算我是猪也明白,恐怕现在我脑袋后面……有东西。

不知是不是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我反应快了一些,瞬间的惊恐过后,我几乎立刻拔出腰间的竹刀就往后捅,但没等我转身捅过去,我的脖子顿时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那触感冰凉湿滑,就像一条被冷冻过的新鲜猪舌头。

那东西缠的极紧,我先是闻到一阵烂鱼似的腥臭,紧接着缠住我脖子的东西就突然勒紧,然后一个劲儿将我往上提,几乎是瞬间我就窒息了,什么东西也吸不到鼻子里。紧接着,我的脑袋便被拖进了一个漆黑的洞里,周围布满了水草,潮湿的接近腐烂的水草随着我头颅被上提得动作,全部往我脸上盖,如果不是喉咙被卡住,我一定会吐出来!

靠,什么东西!

我立刻挣扎,但缠住我的东西太紧,又阻隔了我的呼吸,我挣扎俩下,除了让水草更多的往自己脸上盖以外,根本没有别的作用,恍惚间,我还听到了蝶彩的哭叫声。

妹子,哥还没死呢,别急着给我哭丧啊。

我一直被那东西往上托,但很快,我的肩膀就卡在了洞口上不去,缠着我脖子的东西并不放弃,一直使劲,我顿时有一种浑身发寒的恐惧,因为那东西的力道太大,我毫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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