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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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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道:“再加个油炸鱿鱼。”我知道,自己又怂了,看着这俩丫头给我洗衣做饭的份儿上,我忍。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挺平静,有时候,我也会想一想纳衣寨的经历,这些经历实在算不上美好,但总有很多令人回味的地方,也有很多疑点,比如大伯和鬼魂陈之间的关系,比如石崖上完整的地图究竟意味着什么,再比如,纳衣寨神湖里的那些尸体。

这一切都是迷,我有时候回味,但绝对不会怀念,说到底我只是个普通人,这样刺激的事情,实在是经不起第二次了。

时间一晃到了六月中旬,天津热的跟火炉一样,或许真像小梦说的一样,天津市民的整体健康水平提高了,以往每个月净利润在一万五至两万,这个月一结款,顿时让我有抢银行的冲动,整整跌了一半。

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更别提还大伯的钱了。

到了月底,我开始动起了夜明珠的心思,这东西确实宝贝又稀有,但对于我这样一个俗人来说,不如换成钱更实际些,况且大伯送给我的时候也曾经说过,随便我怎么弄。

但说到要卖夜明珠,我一时也找不到路子,总不能去街边摆个摊子吼吧?

于是我上网查了一下,去哪个地方卖合适又不会被骗。一搜索网络信息,首先出来的就是北京琉璃厂。

琉璃厂位于北京,始建于清末,是北京著名的文化古玩街,在那里,可以感受到浓厚的中华文化,文房四宝、古玩玉器,各种交易场所,明里的、暗里的,只要你想买,只要有人想卖,去了那地方,就不愁做不来买卖。

北京和天津是兄弟,自从高铁修建后,坐过去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跟玩儿似的,我都不知去过多少回了,只不过没有正经旅游过,大多是刚在天津落户时跑生意去的。

我心想,去北京不是个难事儿,也就个把钟头的时间,倒是可以去试试运气。如今经济窘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大伯疼我跟亲儿子似的,就是再找他要个十来万,也绝对不成问题。

但问题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那我活的也太窝囊。

打定主意,我又搜索了一下关于夜明珠市价的问题,百度上的答案很杂乱,我耐着心找,总算找到一个比较专业的,仔细一看,顿时惊的头发丝都炸起来了。

之前我第一次看见大伯这颗夜明珠,我问大伯,是不是得百来万,现在具体一了解,才知道自己的眼光何其狭小。根据专业讲解,夜明珠分为很多十多个品级,这十多个品级中,又有两个大的分类。

第一类的能自己发光的,这类可以卖到几千万,甚至上亿。

第二类是需要媒介发光,比如必须要用灯光照上去才能发光的,这类比较偏低,但没有个七八百万也拿不下来。

而且夜明珠数量极少,对于整个市场来说,是有价无市。

我惊的头皮都要炸了,如果照这么说来,我手里这颗夜明珠,哪怕是最低级的,也得值七百八万?

这、这东西,大伯究竟是怎么得来的?

价值几百万,甚至有可能是上千万的东西,他就这样给我了?

我不知道其它人遇到这种事情,会是何种心情,但我只觉得浑身发凉。

我手中这颗夜明珠是自身发光的,也就是说,很可能是夜明珠里价值几千万以上的第一类,这么宝贵的东西,大伯是怎么得来的?

确实,大伯很有钱,能在乡下造富丽堂皇的别墅,甚至我有什么困难,嬉皮笑脸跟他磨一磨,就能要给几十万,我一直以为,这些钱是大伯看病赚来的,因为我曾经见过有几个富豪上大伯门上求医,据说也是被城里判了死刑的,辗转找到大伯,被治好后,给钱是上百万的给,因此,对于大伯的有钱,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但这颗夜明珠……它的价值太大了,大的让我这种平凡的小人物,有种不真实,甚至望而生畏的感觉。

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东西,大伯就随手给我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东西,大伯是从哪儿来的?

总不至于是哪个病人包的红包吧?我觉得,就算大伯治好的是李嘉诚,也不可能搞这么大一个红包吧?

我心里顿时忐忑起来,突然发现,我对于大伯的认识,或许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这颗夜明珠,还有他和鬼魂陈的关系,就是给我最大的一个提醒。

如此看来,这夜明珠现下是不能卖了,这么珍贵的东西,估计也不是琉璃厂里哪个古董铺收得起的,这种价值的东西,一般就三种途径交易。

第一是走正规的拍卖行,当然,光是委托费就是比很庞大的数字,我走不起,而且这东西价值太高,在我手里,几乎等于来路不明,走拍卖行,很容易出事。

第二就是走黑市,但这种市场,早已经形成了一条业内人士的产业链,像我这种没有接触过得,根本找不到路子。

第三就是熟人,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般手里能持有这些宝贝的,身价都不一般,自然所结交的也都是权贵,互相之间,通过彼此的人际网买卖宝物,也可以成交。

但这三种,无论哪一种,对我这个普通人都很有难度,思来想去,我只觉得手里的东西是个烫手山芋,看来主意是不能打到它身上了。

晚上,我憋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大伯,斟酌着用词,说道:“大伯,我准备把你给我的夜明珠卖了,这东西我查了下,挺贵的,你、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虽然已经斟酌了用词,也尽量婉转,但这个问题怎么问都是个错,一听就知道我怀疑大伯做了不干净的事。但不问,这事儿又如同一个大疙瘩哽在我心里。

这不比纳衣寨的事,想不明白就能抛之脑后,这个疑似赃物的东西,可是真真切切摆在我面前,想忽略都不行。

原本接到我的电话,大伯挺乐呵,说:“你这没良心的小崽子,回去几个月,总算舍得给大伯打个问候电话了。”听得出来,大伯心情不错。

但我一问话,电话那头顿时就沉默了。

第二章小黄狗

我心里顿时有些没底,听着半天没动静,便沉不住气,忙道:“大伯,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不卖了,留着镶嵌起来,当台灯用也挺好的。”

大伯这才开口,道:“把你嵌起来当台灯!这东西的来历,你既然好奇,我那便告诉你。”大伯跟我讲起了一段往事,他跟我爷爷一样,为了见识更多的病症,年轻时经常会挎着药箱游走各地。

按照我大伯的说法,这东西是他从一伙贼人手上得来的。

那年大伯行走至洛阳,本来是准备去当地山里一个穷村子里义整,结果途中遇到了一伙儿钻土贼,估计是刚从土坑里出来,其中一个人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大伯当场给他上药包扎,伤好之后,那伙人打开装备包,说:“医生,想拿什么只管挑。”我大伯年轻的时候,见识远不如现在丰富,他一眼就相中了夜明珠,直到现在回忆起来,才发现,其实夜明珠在那个装备包里,并不算最值钱的,里面还有很多更顶级的宝贝。

我有些不明白,问大伯什么是土贼,大伯道:“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懂,土贼就是挖坟盗墓的,我知道后,晓得这东西是贼赃,那时候手头上一直没有路子,所以没出手,你现在如果想卖,我可以帮你联系。”

我一听,顿时大喜,连忙说好。

大伯又道:“这是贼赃,不容易进正规拍卖行,我给你联系一个有势力的私人拍卖场,你去北京找小天,他会帮你安排好。”听这儿我有些惊讶,忍不住道:“他还在北京?”

从我们离开纳衣寨,至今都三个月了,小黄狗居然还没有回大伯那边?他在北京干嘛?

大伯给了我小黄狗的电话,通完话之后,我给小黄狗拨过去,他那边挺嘈杂,似乎有很多人,接到我电话,小黄狗挺意外,问我干什么,是不是又惹祸了。

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小肚鸡肠,我就算惹祸,也不会找你摆平。”紧接着,我将大伯吩咐的事情一说,小黄狗道:“小事情,不过我有个条件。”

条件?嘿,他还敢跟我谈条件?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便道:“说,什么条件?”

小黄狗慢吞吞的说道:“我家里也是生意人,生意人不做赔本的买卖,我帮你联系入场,光入场费就得十来万,这钱你得自己出,还有,所得款得给我分四成。”

“四成?”我怒道:“你给我联系的是黑市,本来缩水就很严重了,你还要吃四成,你不怕我大伯抽你!”小黄狗在电话那头干笑两声,道:“当然怕,不过这是黑市,要担很大的风险,一个不留神被逮住,以夜明珠的级别,判个二十年算轻的,这么大风险,我总不能白干。”

小黄狗说的是有道路,但我以前怎么没发觉,这小子原来这么有奸商潜质?我估算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是一类或,怎么也得上千万,分他四成,能留个六七百万,我也是大发了。再者,以小黄狗的性格,他既然敢提出这个意见,就肯定对我大伯那边十拿九稳,既然如此,只得便宜他了。

我答应下来,约定第二天带东西去北京,小黄狗会来接我。

铺子里没生意,也不需要我守着,吩咐小刘小梦好好看店,我便搭上车。

去北京挺快,一个多小时就下了高铁,我站在太阳底下四处张望,没看到小黄狗人,正准备打电话过去训话,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停在我面前,逼得我不得不让让路。

操,有奥迪了不起啊。

正当我一边往后退一边暗骂时,车窗缓缓降了下去,从里面探出一张我十分熟悉的脸,我一看不惊愣了,是小黄狗。他一身村夫气息完全不见了,穿的十分骚包,正儿八经的西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个牛逼的CEO。

但我对他的底子太了解了,眨了眨眼,忍不住道:“哥们儿,你发财了?”

小黄狗翻了个白眼,道:“不是我发财,是我爹发财。祖宗,上车吧。”

他没回答我的话,自顾自的说道:“私场明天才开始,先去吃饭。”车头一转,到了家酒楼,点了些菜吃着,我看着小黄狗人模人样的,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搁下筷子凑过去,道:“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抢银行了?”我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又道:“你爸很有钱?他干嘛的?那你当年还离家出走干什么?”

我老爹要是这么有钱,打死我我也不走,非得死死抱着他大腿不可。

小黄狗原本吃的挺欢,我一问,他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似乎是我的话勾起了他什么事儿,脸色就跟死了爹一样。没等我继续说话,小黄狗就淡淡道:“我爸死了。”

“噗……”我一口酒喷了出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黄狗看了我一眼,表情沉闷,道:“以后师父那里,我不会再回去了。”

我看了看小黄狗光鲜的衣着,有些明白过来,看他的排场,家里应该是很有钱的,大凡这种有钱人,都会有自己的产业,估计他这是要子承父业了。

我觉得这是件高兴的事,小黄狗终于摆脱无产阶级,进入上流社会,是件挺值得庆祝的事儿,我刚想说两句祝贺词,又想起他爹死了,现在说这个,好像不是时候,于是转了话题,道:“你不回去,我大伯知道不?”

“跟师父说过了。”

好哇,这么大的事情,大伯居然不告诉我。

我心里郁闷,又觉得挺惋惜的,道:“那从今以后,你当大老板,一身医术岂不是白学了。”虽然有钱有势固然好,但小黄狗在医道上的天分,我虽然嫉妒,却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厉害,再跟我大伯几年,估计就尽得真传了,几年的努力就这么放弃,真是让人惋惜。

医者从来不是一个能富贵荣耀的行业,千百年的经验告诉我们,富贵一途,永远只有政商,就像我大伯,他再有钱,终究是没有什么势力的,所以当初他才警告我,不要去惹鬼魂陈,凡是忍着。

这是个很现实的例子。我大伯一生,虽然没有权势,但救死活人,拯救的病人多如过江之鲫,这种所得,是用金钱无法衡量的。这也注定,像我这也的人,很难成为一个伟大的大夫。

我势利、贪财,虽然心地不算坏,但绝对不具备我大伯那样的德行。

但这种德行,小黄狗有,现在却不得不放弃了,这世界上又对了一个有钱人,却少了一个能救千万人的大夫。

我说完,小黄狗没回答我的话,一口一口吃着菜。

我知道他喜欢学医,估计他心里也不好受,便没有再刺激他,两人沉默的吃着饭。我天生是个不消停的,憋了会儿,便觉得这顿饭十分压抑,忍不住又开口,道:“你家事做什么买卖的?”

我转移了话题,他果然开始搭理我,道:“活人的买卖。”

我觉得这是典型在忽悠我,这世上除了丧葬行业,所有买卖都是活人买卖,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刚死了老爸,又被迫放弃自己的爱好,我真想再他脸上踹两脚。

但我也看出,小黄狗并不愿意提他家的事情,吃完饭,驱车到了他家,那是比较古典的建筑,北京特有的四合院结构。

现如今,北京城里寸土寸金,四合院由于设计原因,大多占地比较广,现如今以是吵到了天价,看起来不扎眼,事实上贵的吓人。

他家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我忍住想去摸一把的冲动跟着进去,里面的布局结构比较复古,让人有种穿越了个感觉,我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张西望。

我本来想欺负一下小黄狗取乐,但一看他那身行头,顿时就觉得产生了一种距离感,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人脱了衣服都一样,穿上衣服,立刻就能分出三六九等。

我没敢欺负他,第二天一大早,我招呼小黄狗启程,他道:“不急,要晚上才开始。”

我有些弄不明白,道:“一天之计在于晨,做生意不得早点开门,等到下午?黄花菜都凉了。”

小黄狗优哉游哉,道:“可是做黑道生意就不一样了,就是要趁着晚上才好下手。”

我听他的语气,不由乐了,笑道:“看来你挺有心得的,这事儿是不是常干?”本来是句玩笑话,平日里比这严重的调侃,我们俩斗嘴的时候也是随口拈来,从来不会翻脸,没想到我一说完,小黄狗脸色顿时就黑了,冲我摆起了冷脸。

这和平时玩闹的冷脸不一样,是一种让人能很清楚感受到厌恶的脸色。

我愣了愣,笑容僵在脸上,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有钱了果然不一样,翻脸不认人了。

我有些讪讪,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平时,我虽然欺负小黄狗,但说实在的,我拿他当朋友,平日里小打小闹,大家都不会放在心上,要他真有什么事儿,我绝对会挺身而出。

我以为小黄狗也明白,我是拿他当很好的哥们儿,哥们儿相处之间,谁没踹过谁几脚?谁没拆过谁的台?

但现在看来,我似乎高估自己了。

第三章交易会所

小黄狗摆起了冷脸,我心里有些凉,但我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都好面子,面子上挂不住,笑容也收住了。

小黄狗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冷漠。

我一时坐立不安,脾气上来后,起身冷着脸道:“我说错话了,向你道歉。”顿了顿,我道:“这趟当我没来过,不用你担风险。”

我直接回房间收拾东西,夜明珠什么的也不卖了,反正我这二十多年,一直过着小康生活,也习惯了,犯不着往富豪堆里挤,钱……钱这个东西,太他妈庸俗了!

说不难受是骗人的,我一直拿小黄狗当兄弟,去纳衣寨的路上,他引青蟒的事儿我一直记着,心里暗暗想,这种兄弟得一辈子记着。

但结果呢?

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我这是活该,热脸去贴冷屁股,孙邈啊孙邈,你***今后一定要吸取教训,别再……

我正想着,眼角突然瞟到一个身影堵住门口。

我一看,没好气的说道:“黄老板,我马上就走,犯不着这么急急忙忙来赶人。”

小黄狗脸色变了几下,待我拧着包走到门口时,他才道:“刚才是我不对,你就当我刚才是在放屁,别跟我计较。”

放屁?

我道:“那你的屁可够臭的。”

小黄狗呛了一下,神情有些纠结,片刻后,他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叹了口气道:“我们家其实不是做什么正规生意。”

我心说:有几个做生意的正规了,谁没漏过税?

顿了顿,他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又道:“这里面的事情,你是很难了解的。我从小就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原本是没什么的,但十八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我不想再对人提起,但我对这样的生活厌恶到极点。”

我有些明白过来,道:“所以你就离家出走?”

小黄狗点了点头,缓缓道:“我整整六年没回家……但现在,再讨厌这个行当,我也要做下去。”

不错,整整六年没有回家,一回家,老爸就死了。

子欲养而亲不在。

我想我大概能体会小黄狗的心情,隐隐也猜想到,小黄狗所谓的生意,恐怕不是明面上的,估计是些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我忍不住猜测,他是干嘛的?贩毒?黑帮?卖淫?

我有限的想象力,除了这些,实在想不出其它的,这一刻,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小黄狗会生气,我那句看似无害的话,估计是踩到他痛脚了。

念及此处,我摸了摸鼻子,气也消了,想了想便安慰道:“虽然从一个行善的医生,变为了一个作恶的老板,但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出色的。而且我也不会歧视你,放心,我还拿你当兄弟,你现在有钱有势了,以后一定要多照应我。”

小黄狗顿时脸都黑了,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庸俗。”

我道:“不客气。”

“我不是在夸你!”小黄狗吼了一句。

两人气一消,便也没什么隔阂,去酒楼里海吃一顿,席间,小黄狗给我介绍了这次的大概情况。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位于北京西城区的一家休闲会所,明面上是休闲会所,实际上却是一大销赃窝,不是行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里面做各种生意,脏物买卖、古董交易、玉石黄金,而我手中的这颗夜明珠,既可以算是珠宝,也可以算是古董。但小黄狗说,给它挂上古董的名字可以提价,我问他为什么,他道:“这你就不懂了,去参加交易的,大多是富豪,富豪大多都是男的,男的买什么珠宝?他们这些人,更看重的是面子,买一颗古董夜明珠,可比买一个珠宝有面子多了。”

我一琢磨,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据小黄狗说,这会所几乎每天都有正常交易,但不管哪种交易,只要挂了牌,先交入场费,入场费根据物品的价值,在五万至一百万不等,所以普通人,根本就进不去。

就在今夜,刚好有一场古董交易会,晚上12点开始,下午六点之前,都可以押货。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一到这一天,那些想弄古玩的豪门,几乎都会出场。

我暗暗咂舌,道:“那这家会所的老板,岂不是相当牛逼?”

“牛逼?”小黄狗想了想,道:“不能用牛逼形容,他的势力应该是非常恐怖,如果我的势力相当于一只兔子,那他就是一条蛇,这些地下行业的事,你没有接触过,永远不知道水有多深。”

我咽了咽口水,道:“那也会杀人吗?”我比了个下刀子的动作。

小黄狗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冷笑一声,道:“比杀人还可怕的事情多着。”顿了顿,他道:“算了,不说这些,反正进去之后一切有我,你千万别惹事,别主动去招惹别人,还有,如果有人主动惹你,你也先别还嘴,先等我看看,我惹的起的就帮你出气,惹不起的咱们就忍着。”

我心里有些怯怯,我怎么觉得自己不是去卖东西,而是去卖命?

下午六点,我们驱车到了西城区那家会所,进去后小黄狗不知亮了张什么卡,我们便被带到了后台,一个瓜子脸的旗袍美女接待我们,进行缴费登记,并且还得签一份合同,上面是一些关于货真价实的申明,同样,如果东西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也由会所全权负责,看来这里的老板对自己的安保十分有信心。

紧接着,我们被带去了一个现代化的包房,由于这里明面上是高级休闲会所,因此棋牌、桑拿等应有尽有,对于我们这种已经入场的买卖人,是免费开放的。

我和小黄狗坐在沙发上玩牌,两个人玩着挺没意思,我这个穷**丝是第一次进这么高级的地方,忍不住想到处去溜达溜达,结果刚一起身就被小黄狗按下去,他虎着脸道:“你来之前答应我什么了?”

我心说那是权宜之计,是不平等条约,如今人都进来了,还有什么好遵守的,当即道:“别像个老妈子一样,你不累我还嫌累,我就是四处溜达溜达,放心,如果有女人强奸我,我肯定打电话向你求救。”

小黄狗气的鼻子都歪了,说早就知道我这个人不可信,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无奈之下便陪着我四处晃,这事儿说来也挺郁闷,难道在大伯和小黄狗眼里,我就是这么不靠谱的一个人吗?

这多伤人自尊啊。

虽说交易会是晚上12点才开始,但大多数人都提前到了,这地方本来就是享受性质的,来了也不会无聊,偶尔路过一个房门前,甚至还能听到日本动作片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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