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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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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停下脚步思考追上鬼魂陈的可能性。

似乎并不大。

那么,我要不要留在原地等大伯他们?

大伯他们一但发现我和鬼魂陈失踪了,肯定会下水寻找,而那个涡流又十分惹眼,按理说,如果我在原地等,那么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跟大伯他们相遇,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一的几率是,除非大伯他们集体在水里淹死了。

黑暗中,我站在原地想了想,决定守株待兔。

现在这个情况,我抹黑往前走,是很不明智的,虽说我没有小黄狗那么精明,但这段日子以来,什么时候该主动,什么时候该等待,我还是学到一些,虽然很不喜欢等待的滋味儿,但事到如今,这是最保险的方法。

于是我顺着墙壁坐在了黑暗中,周围死寂一片,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便什么也听不到。

人是群居动物,同样也是感知动物,在这种没有光线,没有声音,又远离人群的未知环境中,人的心理压力是非常大的。国外有一种刑讯技术,即将犯人关入特制的小黑屋。

这种黑屋子坚固,能隔绝所有声音,没有光线,而且空空荡荡,并且所供应的食物,是没有任何味觉的营养液,犯人在里面,会失去听觉、嗅觉、味觉、甚至触觉,在这种环境下,犯人会不断想东西,比如思考,或者回忆过去,而时间越久,这种思考就会越加剧,最后会被自己的思想逼疯,很多人受不了那种环境,没疯的时候,就赶紧把什么都招了。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模一样的情况,我待的越久越压抑,最后忍不住起身,想继续往前走,但刚一站起来,理智就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这是个冲动的行为。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被这种虚无缥缈的压力给击垮,于是我觉得制造出一些声音缓解一下,于是我开始唱歌,但我这人听哥的时间并不多,因为上学时期,除了学习,我大多数时间是泡在游戏里的,后来从业后,就更忙了,会的歌不多,而且每一首能从头唱到尾的。

很快,我就将自己几乎能想到的歌都唱了一遍。

然后我觉得不对劲了。

在这种封闭的环境里,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我感觉口干,而且唱的声音有些哑,这说明,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但大伯他们还没有来。

从下水,到涡流,三分钟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许达昌等人可能无法完成,但大伯可以,他一向喜欢装,我小时候的游泳启蒙老师就是他,我记得自己第一次不敢下水,是被他用脚踹入大河里的,然而他自己时而狗刨,时而潜泳,游的很畅快,就算许达昌等人条件不够,无法下水寻找,大伯总该来了吧?

难道真的碰上那百分之一的机会?

我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头,一时间茫然无措。

是继续等还是摸黑走下去?

前路很可能有岔道,我什么也看不清楚,随便乱撞进一条岔道,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鬼魂陈,既然有道家的秘术,何必要把手电筒拿走,这不是坑我吗?

在原地思考良久,我最终咬咬牙,决定再等十首歌的时间。

有一个很恶俗的故事是这样说的:干旱时,一群村民挖井,挖了三天三夜都没有出水,最后全村的人都被渴死了,事实上,他们如果再坚持挖上半天,水就会出来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坚持,虽然恶俗,但细细想来,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离成功往往只有一步时,却因为犹豫而放弃了。

为了避免这个遗憾发生,我决定等最后十首歌的时间,换算下来,大约是二十分钟左右。

这个时间非常宽裕了,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有看见大伯的踪影,那只能说情况有变,我必须靠自己了。

于是我开始重新唱,当然,现在没有人会嘲笑我的破锣嗓子。

第一首过去了;

第二首过去了;

…………

第八首过去了;

第九首过去了;

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怀着坑爹的悲愤心情继续唱第十首,这时候,我心里其实已经明白,大伯他们的事,看来是不抱希望了,只是潜意识里,我期待能有些奇迹安慰一下我。

然而,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

我唱的是一支游戏里面的歌曲,因为我大学玩游戏比较多,因此游戏歌曲记得最熟。

为了省下宝贵的口水,我唱的比较轻,事实上完全是作为一种计时工具和派遣压力的方式来唱的,当我这支游戏歌曲快唱完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在应和我。

声音隔的比较远。

唱词也不清楚,但曲调跟我的很近似。

我下意识的止住了声音,那个应和的声音也同时止住。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在离群的黑暗中待了太久,所以产生了幻听,于是我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一次,我声音刚一响起,那个应喝之声就随之而起。

是男人的声音!

这个地方,除了鬼魂陈,谁还会唱歌?

总不至于是疯了的三角眼吧?当然,他有可能是装疯的,但即便他是装疯,我也不认为他会在这种时候来陪我唱歌。而且声音传来的方向虽然模糊不定,但我可以肯定,它绝对不是来自于我的后面,应该是在前方,或者是左边也有可能。

而鬼魂陈之所以会应和我,或许是在为我指明方向。

我来了精神,立刻站起来摸着黑往前走,边走边唱,那个声音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大概是由于回声的效果,声音被扭曲了,我无法分辨出音色,但人正常的说话声和唱歌的声音,差别其实是很大的,说不定鬼魂陈的歌声就是这样。

我撇了撇嘴,唱的也不怎样嘛,事到如今,我总算发现了一样鬼魂陈不擅长的东西,算是一种阿Q般的心理安慰吧。

就在这时,我感觉这条通道到了尽头,石壁便空了,我扶不到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进入了怎样的空间,但既然是地下宫殿,无非就是通道和石室,小石室和大石室的区别,于是我拐了个弯,顺着石壁继续摸下去,并且仔细数着步子,一共迈开二十步后,石壁到了尽头,我摸到一个拐角,但这已经足够我估算出所处石室的大小。

一般建筑物,都是以对称为主,也就是说,现在这个石室的长,大约为四十步左右,由于黑暗,我步子不敢跨太大,因此一步大约三十公分左右,那么四十步,大概就十二米左右的长,那么宽呢?

我顺着转角继续摸,宽大约为六米,看来这是间长发形的石室,而且一路上我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挡,因此这里的东西,应该在战乱或者迁移中被搬空了,整座古城,就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城,除了堆砌它的石头,还是石头。

第五十五章歌声

我摸着石壁走到了对面,这里又露出了一个通道,正当我准备摸着这个地方往下走时,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因为歌声应和的方向,跟我眼前的通道不搭配。

通道在我前方,但声音却是从右边传来的。

难道右边还有通道?

我微微一迟疑,便决定摸过去看一下,等我摸到右边时,果然又摸到一个入口,并且这个入口并不大,我站直身体,张开双臂,左右手掌刚好可以抵到两侧的石墙,石墙坚硬而冰冷,让人很难想象它是处于沙漠底下。

我一边唱,一边辨别那种应和声,或许是唱的久了,对于自己唱歌的声音,我已经分辨不出好与坏,只觉得声音有些空洞,仿佛不是我自己的,听起来让人心底有些发毛。

这条通道不太好走,地面有很多阻碍物,我一共被绊倒了四次,撞上不明物体八次,折腾的我整个人火冒三丈,就在我忍不住停下唱歌,骂了句操你娘时,我突然发现,通道的尽头,及远处的黑暗里,有一点如同萤火虫大小的光芒。

萤火虫的光芒是绿色的,但那一点光芒却是黄色的。

是蜡烛?

还是手电筒?

我精神振奋起来,也顾不得受伤,立刻大步大步往前摸,就在这时,那一点光芒也突然像我靠近,光芒中,逐渐露出了一个人影,是个男人的影子,我激动了,叫道:“陈哥!”

紧接着,那个逐渐走近的人影切了一声,道:“谁是你陈哥。”我一听这声音顿时愣了,小黄狗?这是小黄狗的声音?

随着灯光的靠近,人影不再只是一个轮廓,面目也清晰起来,我一看小黄狗的身影,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怎么讲呢,我们所有人,包括鬼魂陈,都是一身狼狈,衣服破破烂烂,我更是凄惨的只剩一条内裤。但是小黄狗……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在同样的环境下,这人居然衣冠整洁,仿佛是来旅游的一样?

他穿着完整的沙漠户外服装。全身上下只剩下脸露在外面,手上戴着军绿色的手套,背上背着一个胀鼓鼓的装备包,身材笔挺,容光焕发,跟我们一行人的狼狈,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太不公平了!

无视我震惊的眼神,小黄狗手里的手电筒从我脚上打到了我脸上,随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就说有谁会唱那么傻逼的歌,果然是你,看来你心情挺不错的。”

不错个屁,老子如果手里有刀,现在就想砍人了。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黄狗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随手扔给我,我下意识的接住,低头一看,居然是我当初扔下的打火机,当时为了给小黄狗留记号,我特意撒了一泡尿,后来又担心尿不够醒目,所以掏出了自己的打火机扔在旁边。

看来小黄狗和我当初猜想的不错,顺着记号找到我们了。

我有些疑惑,说实话,小黄狗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像经历过什么危险,他脸上,甚至一点儿脏污都没有,这让我觉得很难以理解,难道他是刚下来?

又或者,他还随身携带了换洗的衣服?

仿佛没有看到我怀疑的眼神,小黄狗无所谓的揣着双手,打量我,道:“你跟其它人走散了?”

我点了点头。

他又问道:“这里还有谁?”

原本我是不用忌讳的,但小黄狗这次来的目的,明显也是转魂镜,而大伯再之前又告诉我,决不能让鬼魂陈得到转魂镜,那么大伯对于小黄狗又是什么想法?

是想让他和鬼魂陈互相牵制?还是有其它原因?

我没吭声,盯着小黄狗不说话。他似乎显得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兄弟,我终于发现你变得成熟了。”

我道:“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

“不用。”小黄狗晃了晃手电筒,道:“我很乐意看到你的成长,不过,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以前,我确实会被小黄狗三言两语的套出话,但现在我不敢掉以轻心了,连大伯都能有一堆秘密瞒着我,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是能够交付真心的呢?

我于是说道:“只有姓陈的,其余人跟我走散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当然,我知道大伯就在那条水道的对面,但在不能确定小黄狗的心思之前,我还是不要交了底为好。

我说完后,小黄狗用毫不避讳的怀疑眼光打量我。

靠,难道我说谎就这么容易被看出来吗?

在小黄狗的打量下,我绷着脸,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心虚或者其它什么情绪,我相信,自己现在的表情,估计就是鬼魂陈的翻版。小黄狗注视了我半晌,神情一如既往,最后他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装备包,道:“好吧,那就让我来拯救你吧。”说完,他放下装备包,从包里取出一套户外服扔给我,随后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当然,时光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们聊的,大多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紧接着,我问了小黄狗的情况,他交代的很含糊,也很理直气壮,说道:“我很早就追上你们了,不过当时你们似乎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在同一个地方扎营了很久,所以,我就绕过你们,提前到达了,至于这里……我是从其它地方进来的,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我想起鬼魂陈和大伯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影,总觉得小黄狗的说法没这么简单,但我又拿不出确切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小黄狗,于是只能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转而我想到了另一件事,于是问道:“这么说来,你比我们更早到达遗址的外围,那么你当时有没有遇到毛老五那些人?”

毛老五等人突发变故,留下一个驼铃暗号,明显是遭遇了什么危险。

小黄狗挑了挑眉,道:“遇到过。”

我心头一跳,连忙追问道:“后来呢?”

小黄狗道:“他们手里有一份地图,应该是这座神庙的结构图,当然,地图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误差,这是我进入这里后才发现的。”

我惊了一下,毛老五等人手上居然又神殿的地图?

鬼魂陈怎么从来没有提到过?

他们这次居然是有备而来!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被人耍了,不,或许连带着大伯也被耍了,而耍我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鬼魂陈!打从一开始,他手里就有地图,当然,这个地图误差很大,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底,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正确率,也已经很难得了。

难怪鬼魂陈当初要急着追毛老五等人,看来他真正想追的是地图。

只不过……这些事情,小黄狗怎么会知道?

我和小黄狗到底不像鬼魂陈那么生疏,我有了这个顾忌,立即不客气的问道:“这事儿你怎么知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没交代清楚?”

小黄狗耸了耸肩,道:“我确实遇到了毛老五三个,他们不太听话,所以我给了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道:“你一个人?你把他们怎么了?”

“我一个人不行吗?”小黄狗依旧在笑,道:“不过是三个酒囊饭袋,我收拾他们,就跟收拾三只喜欢乱跳的青蛙一样。”

毛老五三人,别的我不说,但枪法绝对靠谱,这样的人是青蛙,那我岂不是蚂蚁?

我总觉得小黄狗这句话仿佛是在暗示我,他如果要弄死我,绝对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这让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但我和小黄狗之间,一直是一种比较微妙的平衡,其实小黄狗论地位和能力都远胜于我,他如果要对付我,确实很容易,但除了秦岭那一次,后来小黄狗似乎一直没有要和我闹僵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主动把关系搞僵,搞僵了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于是我忽略了小黄狗青蛙的比喻,问道:“你怎么收拾他们的?”

“你问这么多干嘛?过程你不需要知道,就算我告诉你,你学八百年也学不会……”顿了顿,小黄狗道:“我不过是胁迫他们带路而已,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敏锐的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难道毛老五之死,三角眼的疯癫,都和小黄狗有关?

我问完,小黄狗没回答我,而是紧紧皱起了眉头,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小黄狗舒了口气,皱起的眉头同时舒展开,脸上又挂起了笑容,道:“那并不是什么好的经历,咱们继续找东西要紧。”我们此刻是位于一条通道里,显然,小黄狗是从对面走来的,正要往我之前所待的地方去。

我摇了摇头,道:“后面没有出路。”

小黄狗道:“没有出路你是怎么来的?”我将自己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省去了和大伯等人汇合的桥段,然后道:“那断路我都走过,没有任何其它的通道。”

小黄狗眉头皱了起来,道:“不可能……地图上明明有一条路。”他眼神闪动了几下,突然将脸凑近,道:“孙邈,你没有骗我吧?”

我绷着脸,将他的脑袋推开,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会骗你。”

小黄狗嗤笑了一声,道:“你一说这句话,我就更不能相信你了,现在你说谎说的比以前可顺溜多了。”说完,背着装备包朝我来时的路而去。

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完全不信任自己,一时也无法可想,只能跟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干尸

往回走,由于有了手电筒的光芒,所以我对自己之前所走过的通道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这条通道有比较轻微的塌方,地面有一些或大或小的石砖,之前绊倒我的就是这些东西。

而通道的墙壁上,则有一些造型比较夸张的灯座,形似树,树枝的顶部又做成鱼嘴状,鱼嘴里含着灯油和灯芯,我之前撞到的不明物,应该就是这些东西。

紧接着,我们走入了之前那个有岔道的石室。

这间石室造型比较精美,拱形的顶,顶上还绘着西域风情浓重的壁画,壁画颜色早已经斑驳,只能看到一些线条,上面简陋的人物载歌载舞,仿佛在进行什么欢庆仪式。

同样,这地方也是空的,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只剩下一些霉烂**的黑木疙瘩,早已经看不出原形,小黄狗走过这间石室时,突然停下了脚,目光看着之前我曾经摸过的那条通道,指了指它,道:“你是从这里进来的?”

我摇了摇头,指着小黄狗前方的那条通道,道:“不,我是从这条对称通道过来的,当初没有光源,我是一路摸黑往前走,本来是先摸到这条洞口,原本打算进去,但听到你的歌声,所以……”

我话没说完,小黄狗突然出声道:“等等!”他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道:“我的歌声?”

我被他的眼神看的十分不爽,道:“怎么,我说错了?”

小黄狗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道:“我确实听到有人在唱歌,而且是很傻逼的游戏歌曲。”我纠正,道:“是游戏曲《王者之音》。”

“OK。”小黄狗翻了个白眼,道:“王者之音,我确实听到了,我也猜到了会唱这种白痴歌曲的大概只有你,但是……我还没有白痴到去配合你。”

我愣了。

什么意思?

小黄狗没有配合过我?

那引导我的那阵应和是谁唱的?

总不至于是鬼魂陈吧?

我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忍不住道:“怎么回事?你当时真的没有唱?”

小黄狗脸都黑了,看着我的表情,一幅要气不气,要笑不笑的神情,最后他苦笑道:“小祖宗,会在这种地方唱歌的人,除了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顿了顿,他总算收起了脸上见面一来的嬉笑神色,正色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否则出了什么事,可不能怪我没提醒你。”

这事儿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也意识到不对劲,便将唱歌这段一五一十的说了,小黄狗听完,也是一呆,道:“不对啊,我当时听到有人在唱歌,虽然由于回音听不出音色,但我一听曲子就知道是你,所以才顺着找过来,我身边,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声音怎么可能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有些费解了。

小黄狗在我大伯家那段时间,学习医术很勤奋,但我是个懒人,暑假去我大伯家,喜欢打游戏,大伯家里有三台电脑,我玩游戏也属于比较菜的,那时候年少气盛,对网络游戏十分执着,在游戏里被人杀一次,就意味着奇耻大辱,但我等级太低,又报不了仇,便胁迫小黄狗练一个号,陪我一起打,直到将杀我的人弄死为止,因此对于游戏音乐,小黄狗并不陌生,用他的话来说,是被迫的。

但现在一想,小黄狗虽然被我胁迫玩游戏,但今时不同往日,那都是早八百年前的黄历了,小黄狗这样的人,虽然开起玩笑来不靠谱。但也不想那种会唱游戏曲的人,那么……唱歌的人究竟是谁?

鬼魂陈?

想到鬼魂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唱着王者之音,我就觉得一阵恶寒,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然而,就在我和小黄狗都为这事儿猜测不定的时候,歌声突然响起来了。

声音有些空旷,仿佛离我们很远,歌词依旧听不清楚,但通过曲调可以清晰的判别,这是游戏曲《王者之音》,也是我唯一一首能从头唱到尾的歌。

声音的方向不太好捉摸,我们仔细侧耳倾听一阵,突然发现,声音竟然是从我之前错过的那条通道传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

声音的来源怎么会改变了?

我和小黄狗对视一眼,最后小黄狗问我:“你确定之前不是因为听岔,所以走错了通道?”

我道:“怎么可能,我前一次,清清楚楚的听到,声音是从咱们这条通道传出来的,怎么现在……怎么现在,又从那条通道传出来了……难道唱歌的人会空间魔法,从A通道,移动到B通道了?”

小黄狗脸色立刻就黑了,道:“什么空间魔法,你玩游戏玩傻了吧。”顿了顿,他突然右手提枪,左手冲我打了个跟上的手势,转身走进了那条歌声传来的通道里。

小黄狗在前面开路,越往前走,那声音就越清晰,音色也逐渐可以辨别,但我听的分明,那是一个比较嘶哑的男人的声音,应该不会是鬼魂陈。

紧接着,通道到了尽头,我们走入了一间石室。

确切的说,不如称它为歇脚的凉亭比较好,左右不过十平方米,顶部设计为尖锥形,就像是古代湖边那种小凉亭,但四面都有壁画,又带着一种浓重的西域风情,因此让人感觉很怪异。

小黄狗目光一扫,便道:“这应该是一个休息区,供神职人员小憩的地方,既然如此,那么在这附近,肯定有大型的神殿。”说这话时,小黄狗似乎有些激动,但我并不激动,因为我对转魂镜唯一的兴趣,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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