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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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真之所以给周毅定下十招之内击杀三头的任务，是想看看周毅淬体之后的实战能力到底有多强，是不是需要铤而走险的走那一步。若是周毅十招之内便可以击毙一头灵阶魔兽，那便说明周毅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淬体没有完美而已，不需要再走那一步了。

然而让顾念真大跌眼镜的是，面对虎狼兽的围剿，周毅虽然用尽全力，罗烟指也被他用到了淋漓尽致的境地，但是十招之内，竟然只是将一头人阶七重的虎狼兽击伤，自己的身上，还被虎狼兽伤到，倘若不是顾念真紧急时刻出手，周毅恐怕要重伤了。

“你怎么这么废物？”顾念真出手，闪转腾挪之际身上灵气肆虐游走，看上去好似一头上古真犼一般，起落之间，不仅将周毅保护起来，那七头虎狼兽更是应声毙命，无一幸免！

“我……”周毅很想说自己的实力就是如此，可是想到自己这半个多月消耗了近百株百年份的灵药，心中也不由得暗骂自己废物，难道，自己的三次淬体，全部以失败告终了吗？

“废物啊！真是废物啊！”顾念真吩咐周毅这七头虎狼兽装进储物袋带走，一边走一边指着周毅的鼻子骂：“废物如你，浪费灵药！你这个天煞的啊！”

第四十八章药引子

“难道是咱们淬体的方式不对吗？”周毅也是疑惑，先不说顾念真的话中听与否，单是自己刚才的表现，自己也是十分不满。

“你这是在怀疑你家兔爷？挑战权威是么？”顾念真白眼：“要不这样，你去周家，将周天浩带来，我给他淬体，看看同样的法子，用在别人是什么效果！”

周毅闻言默不作声，他知道顾念真说的是气话，若不然，自己当初去周家的时候，她为何不肯露面？她之所以如此说，便是因为自己淬体效果不理想罢了。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咱们也不能回头了，今晚你且好好休息，老娘豁出去了，等我回来，再为你淬体一次！”回到淬体之处，顾念真说道。

一人一兔谁都没有心情吃饭，不过好在他们谁都不是那种容易想不开的存在，虽然心中郁闷，却还是很快的调整了心态，顾念真更是出人意料的安慰周毅：“淬体之术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从前也有人如你一般，淬体多次，效果皆不理想。然而谁都不会想到，有些人天生便是厚积薄发，我想，你定然就是属于这种。”

周毅闻言惨笑：“我知道你是安慰我。”

“我自然是安慰你，但是这样的人却是的确存在！当年我曾与他们一起并肩作战，若不是敌人太……”说到这里，顾念真突然改口道：“我安慰你是没错，不过你要记住，不管什么，任何人都可以放弃你，只是你自己不许放弃你自己！”

“任何人都可以嘲笑你，辱骂你，羞辱你，低贱你，但是你不许自暴自弃！”

“一个人，如果连自信都没有了，活着便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了意义了！”

“只要你还有信心，只要你自己仍然相信自己，你便一定可以成功！”

“你当知道，路，是自己走的，话是别人说的。你就是你，走你的路，别人随意说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记住，你活着，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了他人便可！”

听到顾念真一反常态的说出这许多话，周毅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顾念真说得对，任何人都可以看清自己，但是唯独自己不能看轻自己！一旦连自己都看低自己，这世上便没有人会高看自己！

一时间，周毅心潮澎湃，恨不能立刻再次淬体！他要证明，向自己证明，别人能够做到的，自己一样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的，自己也要做到！

“好了，你可是老娘看中的人宠，若是连淬体之术都做不到，且不是说老娘瞎了眼？”顾念真说着拍了拍周毅的肩头：“兔爷的眼光一向不错，希望明天之后，你别再给兔爷丢脸！”

周毅闻言坚定的点点头，他知道顾念真这么说是为了不给自己压力，但是他更知道的是，自己要成功，必须要成功，没有任何退路！

当晚，顾念真将虎狼兽烤了三头，自己吃了两头之后便消失在了夜幕中，而周毅饱餐一顿之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色未亮，顾念真便已然回还，她的身上有多处伤痕，有些地方深可及骨，好在她肉身足够强悍，伤口竟然只是伤口，血却没有流很多。

“这就是淬体大成的好处。”顾念真看着周毅目瞪口呆的样子说道：“淬体大成，即便修为不如对方，仍可用肉体硬抗，而且只要找准时机，逃命不在话下，甚至还有可能会逆袭！”

“你找谁打架去了？”周毅很意外，能够将顾念真伤成这样的，修为定然在化形期之上。

“打架？老娘闲的蛋疼！”顾念真说话间从储物袋里面翻出两株千年份的疗伤灵药，咔嚓咔嚓的吃起来，顿时，这古老的茅厕中药香四溢，居然比周毅淬体的时候药香还浓郁！

“这天启大陆真的穷的要命，偌大一个妖兽山，化形期的魔兽也不过就那百余头，而且这百余头化形期的魔兽，居然没有一头身上流淌着哪怕万分之一的神兽血脉，我真是服了……”顾念真坐在地上，一边大口咀嚼灵药疗伤，一边说道。

“你找那些魔兽作甚？”这么些年，周毅也从未听说妖兽山有神兽后裔存在，哪怕是杂交的都没有。

“自然是给你做药引子啊！”顾念真说道：“若不然，我为何要在灵阶的修为去找他们？难道老娘皮痒痒了，找他们给老娘挠痒痒不成？”

“给我做药引子？”周毅疑惑。

“不然呢？你淬体效果不好，我猜想，是你的血脉有问题，故此才会如此。昨天我忽然记起有一法子，若是将神兽的一滴心血做药引子，不仅可以改变淬体者的血脉，更会使药效成倍增加，那时候，你淬体必然能达成！”

听到顾念真这么说，周毅心中涌起一阵暖意。自小，他便没有父母的照应，一应起居全部是由周家的下人伺候，现在，顾念真居然为了让自己淬体成功，去找那些化形期的魔兽讨要精血，这样的做法，这世上除了顾念真，或许只有周家老祖周元武可以为自己做这些了。

“行了，别一副感激澎湃的样子，你若是真的感动呢，就快快长大，成为老娘的人宠，让老年将你收了就行。”顾念真哈哈大笑，一语将这微妙的气氛化解。

周毅闻言撇嘴，却是不经意的说道：“你是月宫之神，自己便是神兽，用你的血不可以吗？”

“你说什么？！”

“昂，没啥……”看到顾念真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周毅慌忙摇头。

“你刚才说用我的血……”顾念真看着周毅，嘴边的灵药都忘了吃：“你怎么不早说！这个办法，绝对靠谱啊！”

顾念真说着，在周毅万分惊讶的表情下，招呼周毅将青铜鼎里面灌满水，而后五株千年份的灵药扔进鼎中，随后命周毅取来一个玉瓶，双手在身前捏印，一滴精血顺着顾念真的手指从她心脏之处出现，滴进了玉瓶中：“快，盖上瓶塞！”

第四十九章活下去！

周毅不敢怠慢，急忙将玉瓶的瓶塞塞紧。

这个玉瓶是上官凌云在周毅临走前给他的，现在终是派上了用场。

“小子，以后你身体中便流淌着老娘的血了，自己看着办吧！”顾念真嘿嘿的笑着，依旧坐在地上，将那千年份的灵药当做了胡萝卜吃了下去。

周毅闻言一阵无语，好在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对于顾念真的不三不四习以为常了。

“抓紧时间吧，我真想看看你融合了我的血液之后会是什么效果。”没多久，青铜鼎内灵药液已经沸腾，她催促着周毅进去。

“你不会在这里看着我吧？”周毅面带羞涩看向顾念真，虽然顾念真早在他不知道的将他身体看了个遍，但是现在他很清醒。

“你的身体都有老娘的血液了，区区身子而已，还在乎这个？”顾念真白眼，不过还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就你那干瘪的身子，兔爷还真就没有兴趣看下去。”

周毅见状撇嘴，当下快速褪去衣物，迈步进入到青铜鼎内。

“这次怎么这么疼？”周毅吃惊。

“那是自然，这次，里面有五株千年份灵药，药效是第三次的两倍以上！”顾念真说话间已经起身，五枚灵石依旧组成了封印将周毅和青铜鼎封印在里面。

随即，她紧跟着出手，装有她心头之血的玉瓶被拿出来，瓶塞去除，一滴指甲盖大小的精血噗的一声滴进了青铜鼎中。

刹那间，青铜鼎上出现一阵白气，一个虚幻的肥大兔子出现，被顾念真一口气吹散。这是顾念真心头精血被药性催化的幻象，不具备任何攻击力。

周毅见状自然不怠慢，全力吸收这灵药液，不同的是，这次的灵药液，没有减少太多。千年份的灵药，药效要比五百年份强的太多了。

当周毅的身体开始出现溃散之际，前所未有的疼痛出现，让周毅怀疑自己前三次淬体是不是白费了。

“前三次自然没有白费，要不然你此刻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顾念真解释道：“这次又加上了老娘的精血，辅之以千年份灵药，将方才两倍的药效再次提升，你可千万不能浪费了！”

对于此，周毅准备充分，只是强大的药力一下子在狭小的青铜鼎中释放，这让周毅有些承受不住，纵然有前三次淬体的经验和经历，可是这次，肉身和药力冲撞之下，周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处于四分五裂的地步，灼热的刺痛感充斥全身，整个人仿佛要炸掉一般！

前后仅仅是半天的时间，周毅的肉身全部划掉，剩下一身骷髅架子，可就是这幅骷髅架子都没有经得住这灵药液药力的冲击，一天之后，周毅的骨头，除却最结实的几块，其他的全部荡然无存！

周毅惊慌失措，他的魂魄此刻勉强漂浮在青铜鼎内，看着肉身一点点散掉，周毅心中莫名担心起来，若是自己的肉身就此消失，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此死了？

而周毅此刻的变化也让顾念真挠头，她万万没想到，经历了三次淬体之后，周毅的肉身居然还是扛不住这千年份的灵药和自己的精血！

“集中精力，千万不要放松，要活下去！”看着周毅最后一块骨头也被划掉，一直胆战心惊却故作镇定的顾念真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活着，否则一旦昏睡，便是万劫不复！”

“活着……”周毅呢喃，此时，他只剩下了一个魂魄孤独的漂浮在青铜鼎中。仅有的一丝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半刻之后，周毅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越来越轻，若是有风，一吹，自己便会魂飞魄散了。

“千万不要啊！”顾念真大喝着，此刻她无法做任何帮助，淬体之术唯有依靠淬体者本人才行，外人根本无法插手，否则不仅会导致淬体者即刻死去，自己还会遭受到严重的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周毅早已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他只觉得自己不知何时飘了起来，魂魄轻灵之际，身体却是已经凌空，往下看，是妖兽山，往上看，却是一片混沌。

风吹来，周毅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睁不开了，当他伸手遮挡，再次睁眼的时候，依然深处一片混沌之中。

“这是哪里？”周毅惊讶，本是混沌一片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只是距离太远，无法辨认那人模样，只是从穿着上可以分辨，此人，多半是个女子。

“前辈，在下周毅，请问，此地为何处？”周毅起身往前施礼，可是，不管他怎么靠近，自己与那个人之间始终存在着一个不变的距离，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逾越。

“前辈！”见那人不语，周毅再次喊道：“前辈，晚辈无意叨扰，只是不知为何会来到此处，也寻不回回去的路，还请前辈指点迷津。”

见那人依然不语，更仿佛没有看到周毅一般，周毅心道，莫不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小了？这么想着，刚欲加大声音再喊一次的时候，却发现那人的身影动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域内天地，万物轻灵……”

那人身影飘动，看似好像在朝着周毅走来，声音灵动，周毅闻言心中一动，却不知这声音是男是女。

“古未有天地之时，诸象无形，混沌状如鸡子，万般物皆无意识。后有虚廓生宇宙，宇宙生气，气有涯垠，清阳者薄靡，升而为天；重浊者凝滞，降而为地。清妙之合专易，重浊之凝竭难，故天先成而地后定。”

那人未到，声音却是清晰的传进了周毅的耳中：“溟滓始牙，蒙鸿滋萌，岁在摄提，元气肇始。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这几句话晦涩，让周毅皱眉，身体上居然出现了红色的气息，气息萦绕之际，那人居然一步来到周毅面前：“不破不灭，不灭不立，回去吧！”

第五十章破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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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着，袍袖挥动之间，一道紫色灵气冲出来，将周毅的身体卷住，手臂发力，周毅被平地卷起，身体被那人甩了出去！

“啊……”周毅被凭空抛出，意识刹那间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周毅只感觉到浑身传来的刺痛，他奋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然而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眼前，一片黑暗，四周，一片寂静！

“我这是怎么了？死了吗？”四周寂静的让周毅惊慌起来，他的脑海中全是空白，只记得自己淬体的时候肉身全无，只记得自己不久前见到的那个人，听到的那段话。

“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恍惚间，周毅似乎听到了顾念真的嘶喊，似乎看到自己从未谋面的父母在朝着自己招手……

“我不能死，我一定不能死！”周毅大喝，身上不知何处涌出来一股破荒之力，眼睛瞬间睁开！

“我未死？我未死！”周毅大喜，此刻，他虽然依旧是灵魂体，身处于青铜鼎内，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小子，命挺硬啊！”见到周毅醒来，顾念真欣喜万分。

“小爷命硬，自然不死！”周毅哈哈大笑，看着自己四周磅礴的灵药液，突然说道：“不破不灭，不灭不立……”

“你说什么？”

“不破不灭，不灭不立！”

青铜鼎内，随着周毅的醒来，红色的气息慢慢消散，肉眼可见的是，灵药液上出现灵气，萦绕期间，周毅渐渐感觉自己摸到了一点神秘的东西，这东西，不可言表，细想之下，周毅也只觉得其中奥义非凡！

“不破不灭，不灭不立？”听到周毅重复，顾念真恍然：“这不是破而后立吗？”

“对，就是破而后立！而今我已经全然破掉，便是立的时候了！”周毅哈哈大笑：“我终于知道我淬体之后为何效果如此之差了，因为我一直就没有彻底破掉！”

周毅的话也让顾念真恍然大悟。周毅此言不错，他淬体一直不成功，就是因为一直没有彻底做到破，不破不灭，不灭不立，就是这个道理！

回想周毅从前的三次淬体，虽然每次都是肉身全无，但是周毅的骨骼一直都在，并非真正的破掉，唯有彻底破掉，才是真正的破而后立！

“可是……我当初淬体的时候，骨骼也是存在的啊……”

顾念真低声，自己当初淬体的时候也是大成了，可是从来没有像周毅这般，肉身和骨骼彻底破掉的情况，难道，周毅的淬体，必要经历这个过程吗？

这时候，周毅已经开始将所有心神回拢，满心中只有那个人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虽然他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知道，那个人所说的几段话中，必定是有大道义在其中的。

周毅之所以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那个人仅仅是和自己一个照面，便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更是仅仅一句话便道破了自己的失败的原因。

前面的话，看上去毫无道理，甚至可以说毫无意义，可是若是当真没有意义，那个人会说吗？显然不会！

这么想着，周毅已经躺在了灵药液中。

磅礴的灵药液瞬间便将周毅全身覆盖起来，浓厚的药力刹那间便冲进了周毅的魂魄中，说也奇怪，这次，周毅的骨骼居然同时形成，虽然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是明显可见的是，周毅的身体已经开始恢复，而且效果相当不错！

伴随着骨骼的生长，金色符文和黑色符文居然再次出现，这让周毅吃惊，也让顾念真不解。按理说，周毅的肉体已经全部破掉了，不管是金色符文还是黑色符文，都不应该再出现才对，可是，现在不管是金色符文还是黑色符文，居然都出现了！

“莫非……周毅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顾念真惊讶，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却被周毅彻底的破立打散。

“不对，若周毅是他的话，怎么会全部破掉？绝对不是！”

对于那个人，顾念真可谓了如指掌，所以，此时顾念真肯定，周毅虽然身份依旧不明朗，但是绝对不会是那个人。除了破立不符合那个人之外，还有就是那个红色气息对于周毅的态度，倘若真如顾念真猜测一般，红色气息绝对不会这么出现，也不该这么出现，更不会放着周毅在这里不管！

不过现在周毅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此时，顾念真只想看到周毅破立之后会是什么状态，她猜测，周毅这次淬体之后，不光修为还是肉体，一定会有一个质的提升！

但是这次淬体的时间实在是超出了顾念真的预料，虽然她早就猜测用五株千年份灵药给周毅淬体会让周毅在青铜鼎中至少呆上十天，但是没想到的是，周毅光是骨骼的重生便用去了三天之久，肉身的成长更是用去了足足十天的时间！

半个月之后，当周毅吸收完最后一丝灵药液的能量出来之后，顾念真明显感觉周毅的身高又增加了至少三公分，幸好这些天她将几块棕熊的皮毛穿在了一起，要不然，周毅的衣服非得全部被他撑开。

“高了，也壮了。”周毅点头，身体中充满了能量，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此时，他只想找个地方，找一群虎狼兽打一架！

顾念真似乎看透了周毅所想，当下嘿嘿一笑，带着周毅深夜而出，果然在一处山脚发现了另外一群虎狼兽。

面对把头虎狼兽的围剿，周毅没有任何大意，每次都是全力出手，罗烟指的威力也是一夜之间暴增，一头灵阶三重的虎狼兽仅仅五个回合便被周毅一拳打爆，其他的虎狼兽也在半个时辰之后被周毅全部斩杀！

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也是一次让周毅近乎重生般的释放！

“唔，效果还不错，和我预想的差不多。”顾念真点头：“明天，进行最后一次淬体，便可以彻底大成了！”

“四次淬体居然还没有大成？！”周毅闻言惊讶不已。

第五十一章上古茅厕中的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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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大成了，还需要稍加调整，放心吧，这次时间不会很长，最多十天。”

“十天还不长？”周毅不满：“前前后后四次淬体，已经耗费了我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两个月，你的修为从淬体三四重一路提升到淬体八重，眼瞧着就要到九重，说不定很快就可以突破到元罡境，难道这你还不知足？你可知道，其他人提升到元罡境没有十年八年怎么可能？”

“你可拉倒吧，十年八年？光我知道的周家子弟，便有人在七年之内冲到了元罡境！”对于武道最初的这几个阶段，周毅很清楚，因为周元武就是武王巅峰的修为，对于每个阶段的用时，周毅很清楚。

“你用了两个月，还不够快？”顾念真反问。

“你为何不说我用的淬体之术他们都没用？我本身资质就不凡，再加上这淬体之术，速度应该远超他们才对！”周毅不爽，虽然自己这两个月的时间没有白费，但是从根本上说，自己的速度还是落后于周家那些人的。

“你十年前被人下毒，十年来，若不是你肉体强大，毒素早就扩散全身，你能保持着修为，已经是万幸了，换做旁人，早已身死！”顾念真看着周毅，表情更加不爽：“莫要在别人面前轻视自己。你可以认为你不如别人，但是你绝对不能表现的不如别人！”

周毅闻言沉默，的确，顾念真说的不错。这十年，周毅几乎每个月都会被周立天抓住机会下毒，虽然有周元武的帮助，但是周元武毕竟是人，周立天是他的亲儿子，而且只要没有当场抓住周立天，周元武便不能处置周立天。

而且顾念真说的很对，自己在修炼上是不如周家的优秀弟子，甚至不如穆家的那些人，可是，这些都是基于自己被人下毒的前提之下的。若是自己这十年从来没有被人下毒，或许自己现在已经是周家的少主了吧？

“放心吧，你现在淬体成功，体内毒素早已经消散，以后，你的修炼速度不会低于任何人！”顾念真看到周毅不语，说道。

“消散了？可是那个黑色的符文是怎么回事？”周毅不解。

“我不清楚，就好像我不清楚那些金色符文和红色气息是怎么回事一样。”顾念真闻言说道。虽然她自己有关于这些东西的猜测和想法，但是现在周毅的种种表现都和自己的猜测有很大出入，很难说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可是那是涉及天理的想法，一旦周毅身份被证实，其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