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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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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马越推开了他的家门。

第七十章 蹇硕有心

“三郎回来晚了啊!”

马越刚进家里,还来不及拜会师母,隔着院子便听到马蹄踏过御道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带着阴气却十分洪亮的嗓音。

蹇硕带着裴若快步推开府门,左右扫视见了左侧演武场上的马越,长笑着便朝马越疾步走来。

“三郎你可是回来晚了整整两个月啊!”

得嘞,隔了半年直接叫上三郎了!

到了现在,马越反而不是很反感蹇硕了,他已经习惯蹇硕的自我膨胀了。

“蹇兄此话怎讲?”

蹇硕过来拍拍马越的胳膊说道:“八月,凉州叛贼王国与羌人叛军北宫伯寇入三辅,司空张温以车骑将军之职领军十万前往平叛,当时陛下曾云若马越在朝,便赐你将军之职出征。”

蹇硕笑道:“所以奴说,三郎回来晚了啊。”

“已经乱到三辅了吗?”马越皱了皱眉头,沉吟点头说道:“既然大军已经出征,战况如何?”

“有些胶着,不过局势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提到战况,只怕没有人比蹇硕明白的还全了,所有战报都是经由他手再送与刘宏,或许对于战况的了解只有张让与赵忠能够与他比肩的了,他说道:“张车骑前番于美阳失利,不过董卓于周慎已经率军围攻叛军,将之大败,最新的战报言明贼人正朝着榆中败退。”

已经打回去了?马越急忙问道:“陇关都尉杨丰,蹇兄有没有他的消息?”

“杨丰啊,他先前死守陇关不敌,撤到右扶风后跟鲍鸿一同发兵抵挡叛军,率轻骑突破了叛军粮道立下一功,不过……让我想想啊。”蹇硕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没错,就是他,他后来跟右扶风鲍鸿的兵马在夜里炸营了,二人不知道有什么矛盾火拼了一场,险些被处斩,现在把守陇关呢,张温不让他继续参战了。”

“炸营?”马越皱着眉头,这阿若是疯了不成!接着问道:“那北军长水营司马阎行呢?可有他的消息?”

马越心里可怕极了,跟着他的几个兄弟徐晃是谷城令,关羽是校书郎,他们两个人都不会随军出征,而阿若和彦明可是多半跟着出征了。

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当时为他们求官时的不妥,就应当将他们都留在洛阳做文职,关羽徐晃二人勇猛却不急躁,他们才是为将的首选,阎行和杨丰两个爆炸脾气,偏偏让自己求来军职!

惹些麻烦倒不要紧,眼下梁鹄不在洛阳,又没自己在军中护着,若是触犯了军法叫哪个不识号的上官给直接问斩了怎么办!

“阎行呢?战报上有没有阎行的消息?”

想到这几个家将,尤其是阎行这小子,当年在东郡要不是阎行只怕他马越现在都不知道埋到哪里了,心里可是紧张的紧。

“阎行,可是刘珍部下那个军司马?”蹇硕伸手磨痧着光滑的下巴,想了想说道:“没有,奴对那个人有点印象,忘了在哪里看到的了,让奴想想。”

“啊!战报上提到他了?”马越是带兵打过仗的人,知道怎么回事,一般军候以上长官阵亡之后先期递交的战报就会明确写出,这个时候,上战报只有两个可能,要么阵亡,要么立功。这个时候,马越宁可阎行没有立功,只要能活着回来就好。

蹇硕苦思冥想,终于一拍掌说道:“想起来了,这个阎行也是好命,长水校尉刘珍阵亡,日前的战报阎行领了代校尉一职,奴可是要在此恭喜三郎了,若能活着回来……三郎门下也许便要出第二个千石了!”

陇关都尉杨丰,此前就已经是千石都尉了,不过此次炸营马越还没闹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罪责不在杨丰身上,即便有些弹劾他也能保住阿若这个都尉。

无非求爷爷告奶奶罢了,丢点儿脸而已,马越不怕的。

听蹇硕这么说,马越长出了口气,说道:“升千石我是不指望的,只要彦明能活着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对了,蹇兄这么急着寻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蹇硕走走晃晃,最后一屁股坐在演武场旁的凉亭里对马越笑道:“奴能有什么事啊,无非就是当时你走的匆忙,也没跟奴说一声,当时都没来得及给三郎送行。”

“所以你走了看你这府里就你师母跟几个仆人,也没个人照应,便自己做主从西园骑里分出来几人帮你看看家,护护院。”蹇硕边说边伸手抚摸着亭中的立柱,笑道:“奴就你马三郎这么一个朋友,你走那么远的地方,没能送送你,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奴就你这一个朋友。’蹇硕这么一句,让马越觉得挺心酸的,刚想对蹇硕聊两句掏心窝的话,却见蹇硕站起身来,拍拍裴若的肩膀说道:“这个小伙子说是你发妻的族人,奴便提拔他在身边做事了,你们先聊聊吧,奴还得回西苑跟陛下复命修宫石的事情。对了,跟常侍们对着干的刘陶刘子奇死在狱中了,陛下说等你回来了打算征你做谏议大夫,回朝廷吧,咱们兄弟继续携手为陛下效力。”

“光禄勋属官么,我知道了。劳烦蹇兄回禀陛下,三郎准备好为陛下效命了。”

蹇硕听见马越打算出仕很是欢喜,沉沉地点头,说道:“那,奴便告辞了,三郎留步。”

说着,蹇硕头也不回的出了梁府。

蹇硕一走,裴若便低头对马越羡慕地说道:“姑父,蹇黄门对你太尊敬了,你不在洛阳这几个月,每日派西园骑来打扫宅院,惹得祖母很是开怀啊。”

“祖母?”马越纳闷,突然间多了个侄子,让他对这个家里的辈分一下子全乱套了,半晌才想明白,这个裴若所说的祖母就是他的师母,裴氏。“我不在这些日子里你时常过府吗?还有没有别人来过,本初啊,孟德啦公路什么的,就是袁绍曹操袁术,他们府里人来过吗?”

“曹操?骑都尉济南相是么?他没来过,听说隐居在谯郡了。”裴若想了想,说道:“不过您刚离开洛阳的时候,北军的曹破石校尉,就是大宦官曹节的弟弟,他来过几次,给祖母送来些牙子那里买的仆人,祖母没收,全退回去了。还有就是东观的关云长,北军的司马阎彦明,谷城令徐公明经常隔三差五休沐就回来住一天,不过小侄听说他们都是姑父的家将。”

“唉,蹇黄门和曹校尉有心了。”

马越长叹一声,他没想到,自己试了劲儿的想往清流靠拢,到头来对自己上心的居然是蹇硕和曹破石这两个宦党。

“该拜会师母去了,总不能让老人家出来找我。”马越说着边往后院走,余光瞥见裴若在发愣,转身叫上他说道:“你别叫我姑父了,咱俩辈分分开说吧,太乱了……”

第七十一章 恨铁成铜

谏议大夫,秩比八百石,属光禄勋,掌议论。

马越有正是参加朝议的资格了,不过短时间内没有大事,是不会有朝议的。据说,刘宏已经很久没有过朝议了。

回到洛阳的第四天,天子的征书跟着朝服发到梁府,马越正式的成为了谏议大夫……而他的这个谏议大夫,地位上几乎与九卿平级,是他始料所不及的。

“征驷车庶长马越,任谏议大夫,加侍中。”

侍中,意味着他能够随意出入西苑,而不再需要由他人带着才能进入西苑了。因为南北宫被今年二月的大火烧了半个月,砖头都快被烤化了,所以现在整个朝廷几乎都搬到了西苑,随意出入西苑,也意味着只要这个‘侍中’的名头没撤掉,他就能随意出入皇宫,参知政事,作为皇帝的亲信参谋提供建议。

马越拜会了上官,光禄勋赵谦。赵谦是蜀郡成都门阀大氏出身,祖上累世公侯。黄巾之乱时为汝南太守,被黄巾军击败,后任光禄勋。他的祖父历仕汉安、顺、冲、质、恒五帝,五朝元老。叔叔为赵戒,桓帝初世袭厨亭侯,后历任九卿,因谏争违旨,免官回到封地。

后桓帝崩殂,当时禁止藩国诸侯奔丧吊唁,赵典慷慨留言:先帝将我从黔首中扶至今日,乌鸟尚之反哺之情,何况我这个士人呢?随后,将印绶符策解放于县中,一路奔驰自蜀至京奔丧。州郡大鸿胪要治他的罪过,百官公卿纷纷感慨他的忠义而为他请命。

他的叔叔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他也一样。

不过这个上官只是个友情拜会,事实上光禄勋的职责为掌管宫内廊下武士,期门郎主皇宫护卫,与谏议大夫太中大夫之类的官职仅仅是名义上的统属,他们的职责并不一样。

马越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时候,但议郎傅燮的造访,让他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

名刺刚一递到马越手上,靠在亭子里读书的马越一咕噜便站了起来,迎着门口快步走了过去。

“傅兄来了,快请进。”

马越跟傅燮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了,尽管二人在多年前的凉州有着一同阻抗鲜卑的情谊,可这些年来却没有联络,即便去年一同在北军营中,都没有什么接触。

因此马越对傅燮的到访很是高兴。

“马兄,灵州一别,竟已有三年之久。”傅燮走到门口看着马越也不急着进府门,上下看了看笑道:“这……曾是段太尉的宅子吧。”

马越点头笑笑,他觉得傅燮这是话里有话,不明白他来找自己做什么。只是迎着傅燮入门。

“傅兄为何如此客气,叫我三郎就行。什么兄不兄的,进来坐。”

刚一将傅燮引入府中,随从马瑜马力二人便已经备好了点心茶水。

“三郎。”傅燮叫了一声,觉得还算顺口,喝上一口温汤便坐正了身子正色说道:“陛下收修宫木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马越点头,“我知道,从各地州郡征收巨木巨石么,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三郎不知道其中问题,难不成不知道宦官从中作梗吗?”

傅燮的表情有些狐疑,他觉得马越与常侍宦官的关系很近,这些事情他多半是知道的。

“陛下的皇宫被火烧了,收些木石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这里面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猫腻?”

马越对这些事情还真是不知道,那一日裴若只说他们西园中使奔赴各地为了便是征收木石,他也没有在意,是在是不明白傅燮为何要反复提及这个事请,还推到宦官头上,烧毁宫殿的大火又不是宦官放的。

这个时候,他的心是真正有些偏向宦官的,他不在乎什么清流宦党,他只知道他不在洛阳的这四个月是宦官差遣人来为自家府邸看家护院,是宦官在意自己的生活如何。

“我这有汉阳盖元固的一封书信,三郎看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傅燮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面书信递给马越,带着恨意说道:“今年三辅凉州闹灾荒,那些叛军还闹兵灾,天灾人祸一起来了,盖元固将家里的余粮全拿出来才救活一千多人,这些个宦官一点阴谋诡计便害了全天下,着实可恨!”

盖勋因为左昌被免职,换了书生宋枭,宋枭免职后换了刺史耿鄙,因为耿鄙信任治中从事程球导致许多凉州士人对其不满,盖勋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弃官回家。

马越拆开信一看,头都快气炸了,信是盖勋写给傅燮的,西园中使奔赴各地征收带着花纹的名贵木材与石料,当州郡把这些东西送到京师,黄门常侍总是下令谴责呵斥那些运送木石不合格的人,并且强行折价,贱价收买,十分的只给一分的价钱,又把它卖给宦官,宦官又不马上接受,木材因而堆积腐朽,宫室连年修不成。刺史、太守又私自增加征调的数量,百姓呼号叹息,苦不堪言。

从二月开始征收,如今已经几近十月,半年多的时间他们一直在这么做!

马越气的将书信猛地拍在几案上,恨铁不成钢地喝骂道:“这些庸狗,天下才刚刚平定啊!”

他太恨了,但比起恨来,更多的是期盼落空的感受,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这些宦官贪墨些钱财,收些贿赂,只要能做好他们自己该做的事情那便无伤大雅了。

毕竟,宦官才是对自己好的人。

可现在他突然明白了,对自己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这个天下好不好!

“这些个宦官,他们是有本事的人,怎么就这么傻呢,他们看不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吗?”

马越拍着几案怒不可遏,傅燮见到马越发怒,这才放下心,此前他也仅仅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找马越,他见不到刘宏,即便是上奏刘宏都见不到。

侍中这个能够随意出入西苑的身份,就是他来找马越的原因,傅燮拱手拜倒说道:“三郎,算傅南容求你,我知道这件事会得罪人,可我无法入禁中否则万万不会请三郎来做,请你去求见陛下……”

马越急忙将傅燮扶起来,为他拍打掉身上沾染的尘土,拍着傅燮的手说道:“南容兄不必如此,我既然为陛下效命,那理应为陛下分忧,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去做……我会做的很好!”

没有人能挡我的路,马越的脸上带着几分狠色,目送傅燮出府。

第七十二章 宫廷私话

中平二年十月上旬,马越第一次穿上朝服,乘着驷马高车驶入西苑。

侍卫的西园骑大多认识这位曾在园中除甲下拜的当朝红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抵圣听。

“臣马越,参见陛下,祝陛下圣体安康。”

刘宏早在马越入西苑之时便已经得到了西园骑的通报,马越来时他正躺在万金堂中听琴,在他身后依旧侍立着几位常侍,因为南北二宫的烧毁,有些贵人也暂居西邸,如今的西苑就像是曾经的南北二宫一般。刘宏面前仍旧是江览任芝等人,只是马越没见到张让的面孔。

“哈哈,朕的谏议大夫来了。”刘宏躺着笑道:“谏议大夫有什么事啊?”

马越对刘宏一笑,问道:“陛下,臣一来是向陛下请安,感谢陛下的征用。二来,许久未见陛下,臣十分想念,望陛下勿怪臣无事前来。”

刘宏更是开怀了,扭头对侍立身后的赵忠笑道:“阿母,看吧,朕就知道马侍中肯定会来西苑,哈哈。来得好,真不怪你,朕听蹇硕说……你去了吴会,吴会是什么模样?”

“陛下想听,那臣便给陛下讲一讲这一路上的见闻吧,陛下意下如何?”

马越是来告状的,但他摸得准刘宏的好大喜功而又贪玩的性格,他得慢慢地将刘宏引到正途上。

“好,来人,为谏议大夫赐坐!”刘宏从龙榻上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他最喜欢的就是市井见闻,可惜这幽深的宫墙挡住了他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点头说道:“讲来听听。”

刘宏身后的赵忠看着马越也是面带笑意,心道:张让说的这小子确实聪慧的很啊,看着模样可是要比蹇硕那倔驴聪明多了。

这半年他们这些常侍的日子可不好过,从前是他们在这皇宫里一家独大,如今多了个不跟他们穿一条裤子的蹇硕总领西苑不说,前番两个常侍还因为私通张角被处斩,他们可是害怕自己日后成了陪衬啊!

如果这个马越能拉拢到奴这边儿……赵忠心里已经开始寻摸歪脑筋了。

小宦官搬着胡凳放在马越身后,马越却只站着说道:“陛下您坐在这里,臣哪里敢坐下啊……先生曾跟学生说,跟陛下说话,臣站着说就行,站着就行。”

“就你嘴甜,朕要你坐。”刘宏不耐烦地摆手说道:“你挡住殿外的光了,坐下。”

“臣有罪,那臣便坐下了。”得了刘宏的首允,马越坐在胡凳上说道:“臣一路前往幽州送别先生,路上听人说冀州的乱匪仍旧还有不少,但震慑于皇甫州牧的威名卓著都躲在深山大泽里不敢出来,冀州被皇甫州牧治理的不错。到了幽州,那里正修缮道路,因此便护着老师从关外取道,在关外,臣亲眼目睹了一场屠杀!”

刘宏瞪大了眼睛来了情绪,听着马越接着说道:“那是十几个归附乌桓人与幽州汉人组成的商贾,他们搭载着毛皮与马匹要回到幽州贩卖所得,马背上的商贾吹奏着笛子,他们离家只有十里了,一路上的风尘仆仆都将在关内得到极好的休养生息,很快他们将拥抱到自己的孩子与妻子。”马越的语气低沉,已经让人有了不好的联想:“突然,关外的山坡上出现了一群鲜卑匪徒!”

“啊!”刘宏再度向前倾了倾身子,他见惯了战报,却未曾亲眼见过匪徒之流,“跟朕说说,鲜卑人长什么模样?”

长,长什么模样儿?

马越蒙了,这东西怎么跟刘宏形容呢?他只能就着自己与鲜卑人作战时的印象去说:“鲜卑人和匈奴人长得有几分相像,眼间距大一些,颧骨高而腮部窄,陛下您吃过囊吗?”

“吃过,很硬很干,但就着浆汁味道不错。”

“对!”马越拍手说道:“他们长得像囊!”

“哈哈哈!”刘宏手抚着小肚子开怀大笑,道:“哪里有你这样的,朕见过匈奴人,怎么会像囊呢,哈哈,你还别说,朕这么细细一想,真有点像!”

“唉。”马越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颧骨比汉人高,更坚固,腮部比汉人窄,更有力。这是他们千年来适应天地环境造成的,他们的婴儿更有力,像我们凉州人一样。因为他们的父辈生下来就要去打仗,所以他们更适应战场,更会骑马射箭。陛下,不能小瞧他们。”

“你不用那么紧张,孟皇前些日子给朕写来封信,还给朕写了副国泰民安。信上说幽州今年鲜卑发生了内乱,无力南下边境无忧。这不,前些日子凉州的战报也来了,情况在变好,今年还真是中平啊。”

“对了,陛下,还真有件急事,若是处理不好只怕中原又太平不了了。”马越这时才装模作样的一拍脑袋对刘宏问道:“陛下,臣归还洛阳时,路过各郡县都在征伐木石,有百姓抱怨这已经是征发的第三次了。臣到洛阳的时候在城外看见了堆积如山的巨木花石,底层的都已经腐烂了却没有用处,听说有人在收受贿赂从中作梗。”

“咳咳咳!”

马越刚说完,便听到刘宏后面有人咳嗽,抬头一看,正对上怒视自己的赵忠。马越浑不在意的瞥了一眼,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什么!敢拿朕的命令去收受贿赂?!”刘宏气的一拍龙榻,怒喝道:“此番朕还诧异为何修个皇宫八个月资材还未能凑齐,没想到是有人从中作梗,居然敢在朕眼皮子低下收受贿赂,他们将钱交给朕了吗?”

听着刘宏前面的话,马越本来还挺高兴,这是个中气十足的帝王啊,可听了后面,才从中兴之臣的幻想中跳了出来……这不但是个中气十足的帝王,还是个中气十足并掉入钱眼的帝王!

“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谏议大夫,你去告诉蹇硕,朕要明日早朝,让西园骑通知百官。”

刘宏从龙榻上坐起来,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阿母你也下去,让朕清净一会。”

马越看了看刘宏,见事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刘宏也可以自己想通里面的关节,便拱手说道:“臣告退。”

他不指望刘宏突然一下变成贤能帝君,当然,如果可能,他愿意一试,但这只是意外之喜。他只希望能因为自己,让那些百姓不再交付那些因为贪墨而产生的赋税。

那太脏了。

第七十三章 可怜可恨

出了万金堂,马越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朝着西园门口迈着大步走去,刚走出百余步,便见到裴若正在值岗。

“阿若过来。”

裴若早就见到马越来西邸了,不过当时见他走的匆忙,以为陛下召见,何况他正在值岗不敢说话,也没敢打招呼,现在得了马越招呼,急忙一路小跑着朝着马越跑了过去。

他这一支的族人,已经没了,他的弟弟在四年前在家中不辞而别,与那些个叔爷没关系又不够亲密,在这座偌大的洛阳城里他举目无亲。他也不曾想过要与马越这个便宜姑父搭上关系,所以从未试着拜访过。可是却没想到,最终在这座城中能帮助自己从千余西园骑中脱颖而出得到赏识的,正是这个便宜姑父。

“姑父,哦不,西园骑裴若见过谏议大夫。”

看见裴若在自己面前傻笑,马越抬手便朝着他脑袋上的兜鍪就是一下轻磕,说道:“帮我做些正经事,去寻蹇黄门,告诉他陛下明日要早朝,让他负责传信百官。”

“诺!”裴若抬腿就要跑去传信,马越伸手拉住他的肩膀。

“等等。”马越想起了蹇硕摸着梁府凉亭中的柱子,说他就自己这么一个朋友,马越说道:“告诉他,不要掺和常侍贪墨木石的事情,如果已经掺和了,让他明天不要挡我的路。”

裴若听着这么一句就是一阵冷气从后脑勺凉到脚底板,木石,常侍……他是西园中使,他当然知道马越要办的是什么事情,甚至对于明日的早朝内容都猜到一二。立在马越面前数息,才说道:“谏,谏议大夫,这事……”

“去做你的事情,这件事传话即可,不要乱说,告诉蹇硕,他是我的朋友。”

“诺。”

见裴若撒丫子跑远的背影,马越长出了口气,他知道,他告诉蹇硕这件事情,便给自己增加了不少风险,尽管他可以什么都不说。可这种时候,他不相信他的朋友,他还能相信谁呢?如果他为了保密而不告诉蹇硕,只怕他与蹇硕的裂痕会随着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大。

顺了心里的气,马越继续朝着门口走去,此时已是下午,到明早之前,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需要确定明日能够帮他说话的人。

“站住!”

马越才迈开腿两步,便听到后面传来一声阴柔的声音,赵忠的声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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