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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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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多元,帮会追着我要账,识相的,赶紧把你的钱交出来!告诉你,爷爷既然被你揭破了,那就不在乎再杀个把人什么的!”
我闭了嘴,走过他身边,直线到了桌边,不理背后他惊恐交加的呵斥,伸手抓起了我桌的大算盘,转过身来,再次朝他直直逼了过去。“开枪……开枪了……我开枪了啊!!!”看着我沉默的逼近,管神道恐惧的浑身发抖,枪管都在颤抖,然后他终于扳扳机了,枪口离我胸口不过一尺。
但是只是枪机咔哒一声,枪口没有火光四溅,管神道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手忙脚乱的去用手拧弹鼓,要就位下一发弹。我看着他,没有动。管神道第二次对我抠动扳机,这次枪口是对着我的肚子,因为面对冷着脸无畏压近的我,他不自觉的蹲了下去,仰视着我,就好像对我卑躬屈膝那般,满头是光亮的汗珠,彷佛背压着万斤的重担。
仍然是咔哒一声,依然没有弹射出。我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狠狠的一算盘砸在他目瞪口呆仰视我的脑袋。一下算盘就碎了,满地都是下雨声音般的算盘珠哒哒乱滚,管神道哎呀一声被砸倒在地板,手里还攥着手枪趴在我面前。我上前一步,狠狠给了他肚子两脚,他被踢得呻吟着仰天朝看着我,我踩住他的手腕,把手枪从那残缺的手里扳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扳开弹鼓给他看。
梅花手枪的五发弹鼓里空空如也,没有子弹。我想大声的吼叫,但是我突然没有兴趣对看着我的那条“死狗”那样做,我只是轻声的对他说:“管牧师,你不信神,但是神救了我。”
原来昨天他说要给我洗礼,我欢喜雀跃又和他聊了很久,他告诉我说:“张弟兄,你的钱财难道不是神给你的吗?一切都是神给你的,包括你的命。所以你又何必这么胆怯呢?若是神要收走你的财富,你用那么多枪那么多狗那么多仆人看得住吗?神给你的,别人无法拿走;神要拿走的,你用什么也防不住的。
耶稣举过一个例,有个财主像你一样富有,他给自己的财宝粮食修建了一个大仓库,对自己的灵魂说:灵魂啊,好好高兴,我们有这么多可以享受的东西,足够你乐无忧好多年。但是神当夜就收去了他的灵魂,财富给谁来用呢?所以放开一切忧虑,不要再这么胆怯的生活了,收起枪来,送走看家狗,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好觉。”
现在想来他是想解决掉我的防卫方便他偷钱,但是我真信了,我觉的他说的真好。我的一切都是神给的,我怕什么?!那晚我睡觉的时候,第一次把手枪从枕头下拿了出来卸了弹放进抽屉,只是我习惯了枕头下有个硬硬的东西,睡了一会睡不着,我又把没有子弹的手枪拿出来重放在枕头下。但我没想到,这举动真的救了我的命。这难道不是天意吗?谁敢说没有神呢?”
郑阿宝终于插嘴了,他笑道:“你要是不引狼入室,也不会有生命之忧呢。”张其结摇了摇头:“正因为管神道是个骗子,他才对我的胃口!李医生传道都未必让我信服呢。因为他口才很好,专门看着我的脸色说话,有问必答,好像我的私塾先生那样,我能知道真理,认识真理。
若不引狼入室,我生命无忧,但哪里能得到真理呢?结果我性命非但保住了,还得到了喜乐和平安,因为有耶稣同在,我不再恐惧,也不再暴戾,我天天都喜乐平安努力工作,这些祥和的感觉是以前绝对无法体会的。”
郑阿宝问道:“管神道后来怎么样了?”张其结说道:“我们把他押送官衙了,当时还没有大法官制度,就是县令老爷审案。帝国法律当时也没有现在这么多,遇到假扮传道士这种骗子,大人若是心情不好,估计就是个杀了,脑袋放进木笼挂在城门示众,况且管神道还意图枪杀我。
我是什么人?龙川城外有名有钱的土豪,龙川上等人圈里的基石之一。管神道呢?一个外地人,我直接拎到街上让仆人、工人和百姓活生生打死他,我都没事!因此以致于连讼师都没有本地人愿意替他干。而且这个人确实很聪明,懂的很多,所以当时他也知道自己性命将要不保,瘫软在地,一言不发,只是流泪。
但是我这个受害者为他求情了。我当着门外围观的众人对大人说道:“大人,此人之所以是骗子,乃是因为他不信自己嘴里所说的话。但是他太愚蠢,不知道自己的谎言却反而是真理。就比如一个瞎骗人说太阳东升西落,他以为自己骗人,但太阳岂会因为他认为什么而有所改变吗?
真理就是真理,和辩论什么无关,和人说什么也无关。从这个事实看,此人满嘴的教义并无差错,只是他自己不信,因此也未必就能说他是假冒传道士,他只不过是背叛了至高的神而已,他在世界应该算做传道士,他亏欠的是神,不是世界之法。我说完这些,大人愣了,门外发出一片的惊呼声,我脚边瘫软的管神道也愣了,五花大绑的他从趴变成跪,怔怔的仰起头看我,彷佛在看着一个怪物。
我和他眼神对视,说道:此人确实对我开枪,但是枪中没有子弹。而且当时也是我知道这一点,故而直接进逼他手足无措开枪,正常的抢劫我想我不会前进,他也不会开枪。我作为一个基督徒,我愿意宽恕此人对我犯下的罪过,就像耶稣对迫害他的人所说的他们所做的他们不知道。
接着我拍了拍管神道的肩膀说道:“管先生,你所不信的神救了我命,因为我信了!此刻我说的都说完了,就看大人怎么判你了,我的职责完成了。感谢你给我的神!哈利路亚!”
完我就站直身体仰面看着屋梁,等着大人宣判,衙门内外鸦雀无声,突然管神道嚎啕大哭起来,他跪在地对我咚咚的磕头,大吼:“我是个畜生!我对不起张先生您!您是个好人啊!”我蹲下去阻止他继续磕头,说道:“你告诉我,求人不如求神,膝盖只应该跪神。能宽恕你不是因为我是个好人,而是因为耶稣基督教导我这么做。你应该朝祂忏悔,而不是朝我。
这一刻,我非以富贵人对罪犯的教训,也非受害者对施暴者的仇恨,我选择了真正的卑贱和宽恕,我卑贱到和他一样,因为就是如此,我也是骗过;在心理,我宽恕了他对我的罪恶,感到彷佛我被耶稣附体嘴唇含着炭火,每句话都被炼净吐出;我突然感到无比的高贵和荣耀,不是我的,而是神的,神借着我做的!
县令终于合起了惊呆而张开的嘴,看着我说道:“张先生,不愧是从美国这种基督文化国里回来的,您这黄皮白心,简直比洋人还洋人啊!”我愣了,县令是个香港土鳖,他嘴里的洋人不会是码头扛麻袋的洋人,而是大家都畏惧的那种洋人、那种洋人的气势,那种洋人无外乎就是爱管闲事的洋人基督徒呗!我发现原来这就是高贵啊,原来高贵不外乎一个基督徒的精神!
最后的结果是,因为我是受害者,而替对方辩护,因着我讼师一般的说辞和印象,县令没有办成死刑,而是算偷窃未遂、抢劫行凶成立,流放海南岛苦役15年。”
后张其结悠悠的说道:“管神道是个骗子,我也是个骗子出身,但就是这个骗子被派来给我这个骗子传福音,管神道嘴里的道杀了旧我,给我生命,还救了我的命。正所谓:神让万物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郑阿宝愣了好一会,把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意味深长的问道:“你给我说这些旧事是什么意思呢?”
张其结说道:“我在美国的履历有假,但是我不希望您看我在基督徒这件事也有假。像管神道那种处心积虑的欺骗,和我这种因为羞愧而难以说明往事的欺骗,在行为表现也许一模一样,但是动机不一样。我想证明,我不是个骗子,或者说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为了表现我的诚意,故而给您说明这一切。”
“哈哈哈!你过虑了,我一直信任你的。”郑阿宝大笑起来,肚里却道:“还算你识相,否则我真不确认可否让一个骗子成为我团队的主打,否则人品太差,卖了我怎么办?把我拉沟里损害我的名誉怎么办?”
212、湿鞋
听完张其结关于往事和旧事的大段讲述,郑阿宝扭头看了看墙再次挂的自己的那副《神皇帝戎装照》,好一会,他扭回头,拿起桌的那份传单问道:“这东西有那么可信吗?直接不理如何?反正这是你的秘密,既然10年来连龙川都无人知晓,那个清国人口说无凭,谁会信呢?你确认是你的苦主找来了?别是民主党找来的骗误打误撞说中你了。”
张其结脸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彷佛在伸手进粪水里捞自己的戒指,他抬头说道:“我认出潘近星了,今天早晨我往教堂里走,想督促监督一下教堂的装修,突然看到一个留辫子的清国老头那种样子的人提着一个包裹进了教堂,看起来眼熟,我心脏狂跳不止,我在广场不由自主的停步,愣了好一会,想起让我恐惧停步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认识那人,就是潘近星!
其后广场漫天飘洒这个传单,能说明什么?那个输给我几万美金的人找来了!”他摊开手,无奈的说道:“虽然十年过去了,他也好像老了30岁,一个小老头模样,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因为这张脸这个神态无数次的出现我的噩梦之中!
看到他,我如五雷轰顶,手足无措,想来找弟兄和您,但是又不敢,最后我找了和咱们自由党关系不大又有点关系的边缘人齐云璐小齐,让他去探探虚实。从他听来的话来看,我确认就是潘近星,而且潘近星还说要我还给他9万宋元……”
“9万?这王八蛋疯了?”郑阿宝吃了一惊。张其结接着说道:“他说他有人证,一个和我共事过的太平洋航运公司的伙计,齐云璐没听清那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河源人,也回到宋国了。”“这是真的吗?他有个人证?”郑阿宝皱起了眉头,手指捏着那张传单捏出了一道痕。
张其结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在太平洋航运干了三年,虽然华工来来走走,但是总有几个始终是我们一伙的,就是做局出千骗中国同胞的,他说是河源人,我细细回忆了,同工里也有几个和我说一样口音的家伙,我不确认……”“他们知道你的底细吗?知道你是龙川人吗?”郑阿宝厉声打断了张其结的叹气。
张其结连忙挥手,摆了否认的手势,说道:“不不不,其实我们华工也彼此不信任,要是发财了谁会选择在跨洋的大船上漂泊?那是一脚沾在故乡地的工作,因而我们都自觉是失败者,丢脸丢人,彼此都不说底细,没人知道我是哪里人。只不过粤语口音还是能听出来一些,我都是说自己就是惠州府人。”
闻听此话,郑阿宝脸色缓和了一些,他也叹了口气说道:“但是总归认得你的脸是吗?”“是啊。”张其结低下了头承认了。“哦,这个小人证都可能被发掘出来了,所以给我说实话啊。我擦!自由党的大危机啊!”郑阿宝看着张其结,心情激动,喉咙里发痒,不由得大声咳嗽起来。
虽然咳嗽,他还是站起来,又蹲下身去,从行军床矮小的床底下抽出自己的雪茄盒,放在桌,打开盒盖,又拿了一支雪茄………他已经一紧张就想抽烟了。郑阿宝手里夹着雪茄,却没有点火的意思,两根手指夹着,拇指死死顶住末端,好像在压弹那样,雪茄烟体斜斜垂下。但是看那姿势,若是有子弹,这支枪一抬起来,枪口就对着了垂头丧气的张其结胸口了。
郑阿宝手里的“枪”凝固不动,直盯着张其结,慢慢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张其结慌乱了一下,有点手足无措的来回摇头看了看,接着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他要钱……但是我确实也是当年对不起他……现在在选举……不给他也不好……我良心也过去……但是……我想要不……要不和他说说,给他点钱算了……好就这样了了这事……”
“你要给他9万?”郑阿宝瞪大了眼睛。“不!不!不!”张其结惊恐的连连挥手,接着又低下头去说道:“我虽然有那么多钱,但是大部分都压在厂里:地皮、厂房、设备什么的,还有货物流动、工人工资,都占压钱款,哪有那么多现金?选举这段时间花钱又花得厉害……我手头没多少现金,我想想……能给个几千,好不好?是不是也太多了?刚捐7000啊,我确实现金没有多少了……”
张其结后的论述变成了询问语气,郑阿宝盯着张其结没吭声,肚里冷笑道:“这小子找这么多借口,明显说明他根本就不想给老潘多少钱。不过,这也好!”
想到这里,郑阿宝终于结束了手里持枪一般的姿势,一只手开始摸火柴盒了,嘴里说道:“钱多少其实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如何保证你的名声。你刚才也听到了,帝国对你们这些候选人期望很大、好处也不会少了你们的,但是很可能以候选官员的标准来要求你们,你想:朝廷会让一个以前的老千做议员吗?”
“可是我悔改了啊!”张其结急了,他叫道:“我这几年来天天忏悔,我也没赌博过,没嫖娼过,鸦片也不抽……我……我说句违背圣经的大话,我为龙川做了多少贡献,帮助过多少穷人……”
郑阿宝挥手打断对方的表功,他说道:“百姓不听你这一套,朝廷里官吏也都是人,疯起来一样要人命,大家都喜欢严于律人宽于待己。虽然拔起萝卜带起泥,但是你这泥太多了点,朝廷的面何存?我们也受不了,自由党可能当选的第一个议员是赌徒老千出身?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党啊?”
张其结愣了好一会,惊恐的叫了起来:“您的意思是让我给那老潘9万?!!!” 郑阿宝从鼻里嗤笑了一声,说道:“老张,你吓傻了吗?给他9万?我的意见是一毛钱都不给!”“啊?”张其结瞠目结舌的呆住了,看起来很迷惘。郑阿宝咬着牙说道:“我们都是做生意的,见过的人形形色色,知道人心有多坏。你今天给他一万,他以为你怕了,明天就敢要你10万!后天就敢生吞活剥了你!”
接着他点雪茄抽了一口,看着眼前飞舞起的奇形怪状的烟雾,彷佛在看着地狱里飞散的灵魂,他悠悠的说道:“你要是给那姓潘的一千、五千、一万,乃至十万,你以为人家会知足吗?人家追了你10年,不远万里回到清国看到你的报道之后,立刻找来了,这仇得有多大?拿回自己东西的心得有多强?
你一示弱,他就明白你怕他、明白这选举是一个节骨眼,你被他攥在手里了,这会收你9万就放过你吗?你可是废掉人家十年的心血啊,老张,好好想想啊,别犯傻啊。”“那怎么办?他就是找来要钱了啊。”张其结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
郑阿宝俯过去身,宛如一条鳄鱼拉长了满是獠牙的巨嘴去靠近猎物,小声道:“你让他闭嘴不就得了吗?假如他不在了,十年前的事情谁还能知道!”“闭嘴?”张其结一愣,接着浑身一震,往后猛地一仰身,如同一只瞪羚逃避鳄鱼那般远离一脸狰狞的郑阿宝,满眼都是恐惧,他挥着手说:“那不行,这犯王法了啊……”
郑阿宝冷哼一声,坐回了自己椅,敲着桌说道:“你心慈手软可以,但你想过没有,就算你解决这一次,你当选了龙川议员,你就前途远大了,你可以去惠州府做府议员,甚至于去帝国的大议会,像大臣一样和皇帝对国策提出建议。
你会风光无限出人头地的,但是老潘就像一杆猎枪,藏在不知哪里始终瞄准着你,你飞的越高,你玩完得越惨不忍睹!到时候,你作为大议员大人是不是每个月都要定期朝福建你干爹那里汇款买平安啊?你比奴隶都不如!”
张其结满头冷汗,郑阿宝冷冷的看着对方,肚里还在考虑另外一个角度:“若是老潘存在,张其结就不能捧!因为这就是一种骗了,要骗朝廷和天下人,这就是一种炸药!说不定哪天就被揭破爆炸开,因此张其结在自由党里越成功,对自己对自由党的危害就越大!”
着张其结还在苦思冥想,郑阿宝叫道:“老张,想明白,老潘若在,没人敢捧你青天。他不仅危害了你,他可能危害我们整个自由党。老潘和你不可共存,必去其一。”
然后郑阿宝变了脸色,重重的一拍桌叫道:“你还犹豫什么?你是要做老千还是做大官?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是你自己废掉自己的话,你就在耍我们自由党了!在你身上我已经花了多少钱与心血了?!!你赔得起吗?!!!你知道自由党是我们大商人的党,到时候,你别想在海宋混商业圈了!滚回你的乡下碉堡种地去!”
在巨大的压力面前,张其结低着头咬牙死命的晃着脑袋,转着好一会,他抬起头,脸的肌肉如同沸水一般在扭曲颤抖,眼睛已经发红了,汗水不停的流下,洁白的衬衣领短短几分钟里已经被沃成了一个黄色的锯齿花边,坐在椅子上的他看着郑阿宝,身体不停朝下弓背,彷佛脖那里压着万斤重担,他艰难的抬起脖,说道:“我不能谋杀人……神不会放过我的……”
郑阿宝定定的瞪着汗流满面的张其结,好一会,满脸狰狞,但是张其结咬着牙和他对视,眼中好像都要被压得渗出血来,却不挪开目光,艰难的说道:“宝少爷……我也许不适合做官……错上加错吗……我……我……”
“这家伙要退出?”郑阿宝肚里抽了一口凉气,扭头把刚抽了两口的雪茄狠狠的压碎在烟灰缸里,但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却笑了起来:“什么谋杀,你真会想。我也是基督徒,知道某些事情绝对不能做。但是我们并肩走到这一步,太不容易,大宋里身为一个基督徒商人,都有为皇帝的呼召使命而殚精竭虑决不放弃的韧劲,不要被小石块挡住前进的脚步。”
听郑阿宝意思突然转圜了,张其结愣了一下,坐直了身体问道:“那您什么意思。”
“你想的太直接了,非得把石头踢走吗?我们可以绕过去。”郑阿宝笑眯眯的说:“假如清国人潘近星失踪两周,像龙川堂山猪那样?我们可以请他去某个地方好吃好喝的歇着,等你选举完,再放出来。但是我们要吓唬吓唬他,让他一次性的接受你的补偿,给他一点钱好了,免得他得寸进尺。这样大家都好,你懂的,对不对?好不好?”
郑阿宝这么说,张其结陷入了犹豫:这变成一种绑架了,依然是犯罪。但自己辛辛苦苦的走到这一步,实在不想半途而废。郑阿宝说得也有道理,因为自己也确实不想付9万给他,这太多钱了,而且即便付给他9万,他说不定还会找你要的,被潘近星缠到底什么时候算完呢?
看着张其结有点活动的意思,郑阿宝两手放在桌,语气谆谆善诱的说道:“其结啊,你不要想的太多。你是我见过的地方商界中最有才华的一个,你懂公司经营、懂地产投资、懂人力管理,看看,你从7万元起家,在一个小县城发展,却短短几年就把工厂拉到50万的规模,这在宋国商业圈里也算奇迹了。
老潘有你有本事吗?我看不见得。这些钱他从美国拿回中华区来能干什么?在福建起一堆碉堡、娶一窝妻妾,天天躺在床抽鸦片?他也就能干这些了,福建哪里有什么工厂。你的工厂养活县城里多少人?多少家庭靠你吃饭?老潘在清国能做什么?自己全花了抽了,这是恶心的猪!
而且你不拿他的钱,以他那种愚蠢而疯狂的脾气说不定把钱会输给别人。从这个角度,这些钱是上帝给你的,让你拿回来发展商业、为宋国人谋福利的。且不说你当年不是基督徒,就算你是,也没什么,我们宋国经常朝清国讨要赔款,那么多银子从海运到我国,清国百姓怎么办?清国官员怎么办?清国皇室怎么办?总得有人腰包被掏?
你说我们替天行道是对的,但你说我国恃强凌弱也可以啊。不就是这回事嘛!圣经说:神要恩待谁,就恩待谁;神要夺走谁的东西,就夺走谁的东西,一切随神的心意而定。这岂不是也暗合你所讲的:神叫万物互相效力,叫你这种爱神的人得益处吗?
现在情况就是:你,一只帝国飞鹰,马上就要振翅高飞,超越龙川,让帝国进入你的视界,你马上就要脱胎换骨、超凡入圣,何必为了那头清国蠢猪搞砸马上就要搞定的事情呢?”
郑阿宝一说完,张其结抬起头,握拳说道:“好!我听你的,就请潘近星先离开龙川休息几周,宝少爷!潘近星要9万元,我给不了,事后我给他5000元,从此恩怨一笔勾销!”对方被自己说服了,郑阿宝露齿微笑起来,但是他立刻又说道:“为了保险,光搞定潘近星还是不够,他说的那个人证,你一会想办法套出来地址,我去处理这事。”
“您什么意思?”张其结闻言一愣。“没有证人,他空口无凭,就算造你谣言都造不起来了!”郑阿宝笑道。“您打算怎么对付这证人呢?”张其结问道。“不是在牢里吗?那好办,随便找个帮会就办了,神不知鬼不觉的。”郑阿宝残忍的一笑。还是要出人命?张其结瞪着郑阿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郑阿宝站起来,绕过桌,走到张其结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肩头,耐心的说道:“其结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想想,你我谁对上帝感恩?神不过给了你几万美金,一个小县城的首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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