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猎国-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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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提拔，连升两级。世人皆知袁世凯与皇帝陛下有仇，袁世凯入京必死无疑啊。”

张之洞道：“袁世凯咎由自取而已，他当初答应陛下，而后出卖陛下，反复无常小人。”

梁鼎芬笑道：“他虽反复无常，但却是能吏。”

“是啊。”张之洞道，“袁世凯为人虽狡诈，但为官能干，造福百姓，却是一名好官。只可惜……陛下复位了，偏偏帮助陛下的还是曹跃曹堂。”

梁鼎芬道：“香帅，自朝廷宣布着袁世凯升任刑部尚书，却不见袁世凯回应。”

“迟早。”张之洞道，“袁世凯若不回应，战争一旦结束，他便为反贼一个，介时天下共同讨伐。”

陈衍说道：“袁世凯会反否？”

梁鼎芬道：“袁世凯作用一省尚且受到掣肘，岂能与朝廷大军相抗衡？”

张之洞道：“袁世凯这几天必定会赴任，若为刑部尚书，尚有一线生机，若谋反则株连族，若辞官回家，以我历任大清皇帝的习惯，必定会秋后算账。”

梁鼎芬道：“我湖广将如何？”

张之洞想了想说：“发去贺电，表述顺服朝廷，各地奏折送去。”

真说着，与张之洞一项有矛盾的湖北巡抚于荫霖来了，两人表面友好，但私下交情却很差。张之洞属于清流领袖之一，不过却不属于帝党一派，却也不完全属于后党一派，而于荫霖乃后党地方骨干，反对一切新政，反对一切西方新法，所以维新变法在湖北只有武汉三镇因张之洞的支持而成型，其他地方皆未成形。

没想到于荫霖来到湖广总督府，众人连忙迎接，于荫霖摇头叹气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曹跃立下奇功，堂位置坐得更稳了。”

“这有何不好？”张之洞反问。

于荫霖冷笑道：“他二十几岁年纪便做了堂，将来你我故去之后，还有谁能掣肘与他？到那时怕是整个大清都是他的了，说句难听的话，便是他谋反，介时将无人反对啊。”

张之洞道：“于大人危言耸听了危言耸听了。”

“我不是吓唬你。”于荫霖急道，“连袁世凯都赴京了！”

“什么？”张之洞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刚刚，袁世凯通电接受刑部尚书，即可赴京，祈请将山东军政大权交予下任巡抚。”于荫霖道，“莫非张大人不知道？”

梁鼎芬红着脸说：“刚刚着急，没等下一条通电。”

于荫霖道：“这几天通电必定会繁多，张大人还是派人时时盯着电报局才好。”

国清政府与意大利签订停战条约看似一件小事，但却引起了国内外的极大轰动，各国政府竞相讨论之外，国内各个势力也在讨论。尤其是心情复杂的袁世凯，朝廷发来电报，升任他做刑部尚书的圣旨已经传给他几天了，他既不拒绝也不接受，他在等待形式。

但实际上他在心存侥幸，如果太后能重新出山，那么他就安全了。袁世凯这些天从来没有这么期望慈禧太后重掌大权，但他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帮助光绪的是曹跃，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曹跃，而不是翁同龢，更不是书生意气的康有为和谭嗣同等人。这就是为什么自古以来将军造反，人护国的道理，因为人造反不成功，人太理想化，事事想当然尔，岂能成功。为什么自宋以来皇帝重抑武，目的就是防止实用主义的军人掌握大权，皇帝们宁可让读圣贤书理想主义泛滥的书生掌权误国，也不愿意军人掌权。

曹跃兵变，岂能说说而已，必定雷厉风行严控慈禧——或者说，慈禧这辈，是没有指望了。

袁世凯心内矛盾重重，他的手下也心思各异，袁世凯明显感觉到了下属们的反常表现。许多人心里面开始烦躁起来，蠢蠢欲动。人们纷纷猜测，袁世凯到底怎么想，到底能不能扭转局势。可大势所趋，袁世凯想要摆脱被控制的局面，要么忍辱负重，要么反叛！

反叛？

袁世凯还没有这个胆量，在与左右幕僚徐世昌和王士珍商量之后，袁世凯决定忍辱负重，接受命运，暂时将武卫右军和山东交出来。随后袁世凯恢复电报，声明这几天因为重病卧床在家，妻为了让自己安心养病，故而瞒住了电报，如今才接到如此消息，赶紧回电愿意接受朝廷安排，感谢曹堂的提携，他立即启程赶赴北京，接受新的职务。

曹跃接到电报之后哈哈大笑，对王宇说道：“这袁世凯终于看清形势了。”

王宇道：“当立即取得山东。”

曹跃问：“怎么取山东，由谁来做山东巡抚？”

王宇说道：“山东之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袁世凯在山东留有两万多武卫右军，弹药充足，这支部队绝对要掌控在手。所以让聂嘉带领右路军立即从天津赶往山东济南，接受武卫右军，整编武卫右军。”

“你的意思是让聂嘉做山东巡抚？”曹跃皱眉道。

王宇说：“主公，我知道你不希望手下将军参与地方政事，以免出现新的军阀。然而此时此刻，不得不为之。”

曹跃道：“军政大权坐拥在手，许多人不想做军阀都不行咯，权宜之计，时候所有将军都不得担任地方职务。”

王宇笑道：“主公将来如何应对？”

“建立统一国防军。”曹跃肯定地说道，“地方政府绝对不能拥有兵权，一旦地方掌握兵权，距离国家分裂不远矣。”

何顺听完曹跃的话之后，默不作声，随后找到陈信说道：“陈将军，我透露给你一个消息。”

“您说。”陈信道。

“我哥打算整编全*队。”

陈信笑道：“这也不是什么新消息了，依着主公的性格，绝不允许军权掌控在其他人手，建立统一军队势在必行。”

“你看出来了？”何顺笑道，“果然聪明。”

陈信一脸黑线道：“不少人都看出来了吧？”

“他们没你聪明。”何顺道，“你猜猜我找你做什么？”

陈信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关于将来军队整编的事儿，不过军队整编的事儿是丛晨丛将军来管，不归我管啊。”

何顺道：“可你是保皇党的啊。”陈信顿时说不出来话了，只能苦笑起来，还真是上了贼船的感觉，何顺又道：“我哥说，将来要成立国防军，不过我们觉得应该成立皇家陆军皇家海军。”

陈信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怕是那个时候，就没大清了吧。”

何顺捏了捏手指头笑道：“只要有我哥在，就有国在，大清将会成为一段国历史！”

第415章　神奇的8月27日（中）

8月27日，在华北同时进行了三场战斗，由靠近北京的顺序来说，第一场战斗便是通州之战。通州之战发生的最早，同样结束的也最早。

曹跃在与手下商量之后认为，如果能够消灭通州的八国联军，并擒拿住阿列克谢耶夫上将的话，将会对国与其他国家的谈判带来极大的优势。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之后，通州的八国联军士兵已经放松了警惕，这时候进攻恰恰能给他们带来出其不意的效果。

曹跃于昨晚下令对通州的八国联军进行总攻，务必生擒阿列克谢耶夫等联军将领。

血军路军统领周瑾得令之后，做好攻城的准备，并派遣士兵潜入通州城。

由于这些天清廷与八国联军双方进行了几次交易，并且通州内的八国联军在得知各国正在与清政府进行停战谈判，于是放松了警惕。所以26日的晚间，周瑾让人将巴豆缠在面粉里，送到通州城与敌人交易炮弹，三十袋玉米面粉换回来三十发炮弹。其结果就是导致今天早上开始，通州城士兵开始不断腹泻，战斗力锐减。

当然，这只是小伎俩，上不得台面，周瑾也没有指望着用这个招数能够战胜对手，他将所有大炮都集在东门。东门曾经在八国联军进攻的时候被炸毁过，因此极为脆弱，所有大炮集之后，周瑾又集了为数不多的骑兵部队。

这些骑兵部队是大清禁军骁骑营，统共两千多八旗铁骑——当周瑾查访的时候赫然发现，八旗兵仅有五百人，另外一千五百人居然是花钱雇来的。这些雇佣兵有满人贫民，有汉人，有蒙古人，有回民，甚至还有外国人。

不过这些外国人连忙解释说他们不是外国人，他们是康熙年间在雅克萨被俘的俄军后代，经过几代的繁衍，如今他们一口倍儿流利的北京话，他们称自己是北京土著。

周瑾哭笑不得，这帮人除了长相有儿像是洋人之外，行为习惯思想意识都是完全的国人，你要说他们是外国人，这帮人好好叫喊道：“怎么着，丫看不起爷，要么练练？”不过周瑾对这些人的战斗力可不敢轻易相信，他偷偷下令血军步兵第6旅在骁骑营之后，如果骁骑营冲进去，他们随后进入。如果骁骑营逃走，他们执行战场纪律，挺马克沁重机枪先把逃兵杀死，再杀敌。

在周瑾的眼看来，十八万大军只有一种可能打不下来不到四千守军的通州城，那就是内乱，而内乱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进攻的八旗禁军了。

所以在27日一早，周瑾正式下令十八万清军一刻不停地对通州进行攻击，首先大炮齐鸣，通州城东门和城墙几乎在十几分钟的炮击之后同时被击毁。

“杀！”周瑾拔出指挥刀之后高呼道。

血军军旗摇动，骁骑营冲锋！

“诶哟嘿，咱们几个不想死也得死了。”骁骑营统领镶白旗甲喇额真哈克苏不得不拔出老祖宗留下来的马刀，高呼：“杀！费咦特拉！（满语：死战）”

两千骑兵挥刀冲向东门，守卫在此的八国联军已经因为炮击懵了，被骁骑营轻松地冲上前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几轮枪响之后，十几个八旗兵跌落马下，更多的人越过城墙，攻入城。

而在骁骑营后面的步兵第6旅新任副旅帅崔健雄眼前一亮，毫不犹豫抓住机会，立即高呼道：“兄弟们，给我杀进去！”

“杀！”

“杀！”

步兵第6旅七千血军士兵的冲锋使得路军士气大振，他们在骁骑营身后占领了东门，随后向内推进。

周瑾见状，下令各部总攻。

战斗进行了四个小时，周瑾带领的十八万路军在付出两百人战死的代价下，攻占了通州城，全部俘虏了八国联军第二集团军，生擒俄军司令阿列克谢耶夫、美军司令沙飞等人。

战斗结束，周瑾才知道阿列克谢耶夫本人居然在昨晚喝的伶仃大醉，一早根本就没有组织城防，诸将不由得哭笑不得，要说心大，这俄国人心也太大了儿。

周瑾第一时间将通州城被攻克的消息报给了曹跃，曹跃大笑起来，周瑾擒获三千五百八国联军，当属大功一件。不过似乎这功劳不管是谁都能捡着，倒也没有令人太过惊喜的感觉，十八万人攻打人家不到四千人，再打不下来的话就不配做曹跃的手下了。

“早上刚刚公布《庚年意谅解备忘录》，这没到午呢，又要公布通州城被攻克，三千五百联军被俘虏，俄国大公远东军司令阿列克谢耶夫被俘——是不是有太快了，让别人反应不过来了？”曹跃坐在各国总理衙门之对李鸿章问道。

李鸿章摇头笑道：“你啊你，矜持一些吧。”

“是啊，大人您牙花都露出来了。”辜鸿铭大胆地说到。

曹跃哈哈大笑了半天，道：“辜鸿铭，你去宣布吧。”

李鸿章举起手来，说道：“慢着。”

“李堂有何见解？”曹跃忙问。

“阿列克谢耶夫大公被俘一事，不能公布。”李鸿章道。

“为何？”

“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是俄国沙皇的亲叔叔。”李鸿章苦笑起来，“如果他被俘的消息公布的话，将激怒俄国，导致俄国对华宣战！”

曹跃冷笑道：“他们现在在进攻东北吧？还不是对华宣战？”

“不是，他们只是应战。”李鸿章道，“是慈禧太后宣战，列强应战，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国家对国宣战。”

“啊？”曹跃吃了一惊，合着打了两个月了，人家外国人还没有对国宣战呢，这也太看不起国了吧？

“我们可以拿着阿列克谢耶夫大公做一做章。”李鸿章冷笑起来，“经方，安排我与俄国大使卡西尼见面，我要看看俄国人怎么办。如果俄国人再一意孤行，丢人可就丢大了。”

曹跃伸出大拇指道：“姜还是老的辣，不愧是李堂。”

李鸿章微微一笑。

俄国大使卡西尼与俄国联系上了，不过俄国皇帝尼古拉二世态度强硬，他告诉卡西尼，俄国必须占领国东北，才能停止前进的脚步。

当卡西尼得知八国联军被全歼，阿列克谢耶夫大公被俘之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俄军远东司令被俘虏了，沙皇的叔叔辈生擒了？

“请务必不要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卡西尼立即意识到，如果俄军远东司令被俘，对俄国来说这将意味着什么。

李鸿章笑道：“但是通州城被攻克的消息很快就会公之于众，我希望你们能够在公布之前尽快答复。”

“请务必给我三个小时时间，三个小时的时间！”卡西尼哀求道。

李鸿章看了看挂钟，头说道：“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是我的好朋友，好吧，我答应你。”

离开俄国大使馆，李鸿章让李经方快一些组织辜鸿铭对外宣布阿列克谢耶夫被俘一事，回到各国总理衙门之后，见到李经方满脸大汗说：“差一步就发出去了，还好。”

辜鸿铭问道：“堂大人，为何不发？”

李鸿章道：“等待俄国的消息。”

在默默等待了三个小时之后，俄国人并没有派人来通知，李鸿章派李经方前去询问，回报说电报传到俄国，但俄国首都圣彼得堡并没有回电，卡西尼哀求李鸿章将阿列克谢耶夫再暂缓宣布。

李鸿章看了看辜鸿铭，辜鸿铭道：“一切听堂大人吩咐。”

李鸿章苦笑道：“这俄国人口袋里装的是什么药？”

辜鸿铭道：“或者俄国电报线出现问题了。”

“也有这个可能。”李鸿章道，“我们就再等俄国一个晚上。”

此时军机处派人来询问，为何不公布通州被攻克的消息，李鸿章将俄国尚未回复消息一事说了出来，并且对来人说：“一切以和谈为基础。”

曹跃得知之后亲自来到各国总理衙门，与李鸿章一番交谈之后，决定对外公布通州城八国联军被攻克的消息，但是对于俄军司令是否被俘虏不与公布。

于是在8月27日下午4钟，辜鸿铭向东交民巷内的各国使馆传达消息，困守于通州城的八国联军第二集团军全军覆没。

十分钟后，八国联军第二集团军战败被俘的消息通过通电的形式被清政府各国总理衙门对外发言人杨度向全世界宣布。

这个消息引起了世界范围内的轰动，尤其是远在日本的朝野震动。

伊藤博立即致电给西德二郎，向其询问第五师团的事情，西德二郎也跑到各国总理衙门门口询问起来，宋育仁回答说道：“长辛店之战已经打响，第五师团危在旦夕。”下午长辛店血军前路军传来消息，对日本第五师团的总攻取得了显著的效果，日军防御圈进一步缩小，辗转空间进一步被压缩，消灭日军指日可待。

第416章　神奇的8月27日（下）

西德二郎得知第五师团的现状之后吓得够呛，连忙向伊藤博发电询问如何应对这个变故，第五师团若战败全歼于国，不但日本国内要有人承担责任，连带着他这个对华专使也要负责啊。

新任首相伊藤博立即找到明治天皇说道：“陛下，清军发起总攻，阿列克谢耶夫所部被全歼！”

“清军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明治天皇很是奇怪地问道，“在辽东不是被我们像是撵鸭一样赶得满山跑吗？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不太相信，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伊藤博苦笑起来，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改变清军一切的是清政府的首相曹跃，如果没有他，单单凭借西摩尔联队就足以攻克北京了。可恰恰是他带领的最能打的清军，将西摩尔联队以及其他联军消灭，在消灭阿列克谢耶夫军队之后，我军即将成为他的新的果实。是曹跃将所有的清军拧在一起，现在的清军不是为了清政府和大清国皇帝而作战，他们是为了曹跃而战。”

明治天皇大吃一惊，问道：“你有什么办法阻止这个年轻人吗？”

“捧杀！”伊藤博阴笑道，“让曹跃这个年轻人名望更高，甚至支持他改朝换代，成为国的新皇帝！”

明治天皇问：“如何？”

伊藤博道：“国的清政府是少数民族当权，满清入主原时候，整个满清人口不过百万，原人口将近一亿人，所以一直以来在原汉人心，都希望建立一个属于汉人的王朝。而满清帝国奠定了现在国的1400万平方公里庞大疆域，所以许多边疆地区只承认满清政权，不承认汉人政权的。”

“为什么？”明治天皇好奇起来，“在我看来，都是支那人。”

“不一样。”伊藤博笑道：“因为他们（边疆少数民族）害怕，一旦汉人重新掌权，会效仿明代的种族政策，对异族和少数民族进行屠杀，所以他们一定会在汉人掌权的时候作乱。陛下，国的历史就是一部原汉人和周边少数民族政权相互仇杀的历史，不管是哪一个朝代当朝，汉人种族从来就是充满着征服*的种族，所以不管哪个朝代，汉人边疆地区都非常不稳定，强大时候领土很大，弱小时候丧失土地。反观满清当权之后，因其少数民族入主原建立王朝，使得边疆省份少数民族放心向国臣服，所以才奠定如今大清之疆域。”

明治天皇道：“然后我们挑动国掀起民族仇杀吗？”

“是的，陛下。”伊藤博阴笑道，“但是现在国需要人搅动国家动乱，搅动政局不稳，这个人就是曹跃，最有可能取代满清政权建立王朝的人。国最虚弱的时候，就是每一次王朝更迭。当年我们大日本帝国数次进攻国，都是在国历任王朝鼎盛时期，因此尺寸为未近。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当国王朝更迭的时候，我们有机会一句占领国，打造大日本帝国东亚大版图。”

明治天皇笑道：“很好，这是一个非常美妙的计划。”

伊藤博又笑道：“假如曹跃做了汉人皇帝，我们再私下鼓噪少部分激进汉人屠杀满族人报复，屠杀其他少数民族如回族、蒙古族和藏族等，让国的民粹主义复兴！让全世界指责国的野蛮，阻碍国发展。而此时我们再站出来指责汉人政权残酷不人道，同时我们可以打着维护人权平等的幌，一口气出兵吃掉满洲和蒙古！这样我们就拥有了一块名正言顺的大陆领土，日本国就可以在大陆永远生存了！”

明治天皇拍手笑道：“你的办法不错，但是国人尤其是汉人一向懦弱顺从，他们怎么会攻击少数民族？”

伊藤博道：“但是他们贪婪欺负弱小，若是曹跃发动兵变做皇帝之后，我们释放一些信号，鼓噪屠杀，原也许掀起一股迫害少数民族的狂潮。另外，我们占领蒙古和满洲之后，也可以效仿当年满清政权，入主原，取国而代之，殖民国。”

明治天皇长叹一口气，说道：“这是一个庞大的计划，我想需要很久才能够实现吧？”

伊藤博道：“是的，陛下，可是一旦实现之后，我们就可以借助满洲与蒙古做跳板，进而霸占世界，成为世界雄主！”

“好，此事交给你吧，曹跃，就让他猖狂一时。”明治天皇道。

伊藤博笑道：“曹跃越是猖狂，我们大日本帝国就越是有利，如果一旦国陷入内战，所有工业农业民生发展陷入停滞，我们大日本帝国陆军踏入国之后，就会是国人的大救星！因此，我们处于搞乱国的目的，不但要支持曹跃，还要支持国的地方军阀，总之一句话，在东亚，大日本帝国和国只能二存一，东亚容不下两个霸主！”

伊藤博在取得天皇的授权之后，立即回复西德二郎，让他进行谈判，日本愿意停战，愿意支持曹跃的政府，同时愿意支持曹跃个人。西德二郎悄悄地对曹跃说：“东亚能够出现曹堂这样的将军，乃国之幸，东亚之幸，世界之幸！我谨代表大日本帝国天皇表示全力支持曹堂您，并且希望国能够有一位更加有力的皇帝带领国复兴。”

曹跃哈哈大笑，说道：“别整这些没用的，日本停战，怎么谈？我可告诉你，三天之内，第五师团必然被全部消灭，所以我们要在三天之内谈出来一个结果，否则你们就真丢大人了。我知道山县有朋首相因为这次贸然的派兵而被弹劾下野了，可是毕竟在山县有朋任期内，第五师团并没有被消灭，反倒是伊藤博做首相，第五师团呗全灭，我想这个责任再也找不到山县有朋身上吧？最终还是要伊藤博首相承担，难道一个首相做二十天就要辞职？那恐怕伊藤博首相将创造一个记录和奇迹吧？”

西德二郎的拍马屁完全没有起到效果，曹跃对做皇帝好像是不闻不问，怎么回事儿？曹跃难道真的是满清的奴才？不可能啊，从曹跃的所有行为来看，他绝对是一个热衷于权利的人。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曹跃察觉到了日本的意图吗？

不，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不会察觉到的，但这是为什么呢？

西德二郎忙问：“那么请问一下，贵国准备提出什么条件？”

曹跃道：“请与我的手下谈吧，我对谈判不感兴趣。”

在华北发生的第二场战斗便是血军前路军进攻日本第五师团，因为第五师团还有八千多人，因此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