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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猎国-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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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曹跃等少数功夫好手看出来了，渡边大熊那势大力沉的一拳被杨彦卿闪过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贴着渡边大熊使了一个太极之中的斗力，有一些借力打力的意思，然后一个加速的寸劲砸在渡边大熊的后背上，让渡边大熊平着飞了出去砸在地上。
这一招数尽管简单危险，然而使用起来需要千百次的锤炼，也还只有杨彦卿这样的绝顶功夫好手才能用得出来。
不过渡边大熊之所以嚣张，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的拳头硬，他的皮更厚，只见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叫一声八嘎呀路，继续向杨彦卿冲了过来。
同样的招数对付一个高手不能用第二次，渡边大熊也没有像第一次一样用尽全力，而是用了八分力，留了两份，免得再被扔出去。杨彦卿开始使用拆手，一一化解渡边大熊的重拳，外人看着杨彦卿好像就像是挥手扇别人的胳膊一样简单，然而杨彦卿在抵挡渡边大熊的重拳的时候，既要化解他的重拳，又要让渡边的重拳力量反噬自己，而渡边大熊在砸了十几拳没有打到杨彦卿之后，终于意识到了，他的双臂开始隐隐作痛。
杨彦卿诡异一笑，猛踹出一招窝心脚，正中渡边大熊心窝，那渡边大熊嚎叫一声，后退几步。
杨彦卿趁机冲了上去，双手抓住渡边大熊的手臂，然后猛地向后一拽，只听咔嚓两声，渡边大熊的两个胳膊被杨彦卿从肩膀上卸了下来，只有筋肉连着，两个胳膊完全脱臼了。
“啊……”
一直以来以蛮力欺负别人的渡边大熊终于体会到被人欺负的感觉，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人将胳膊拉脱臼，他只觉得自己的十几拳越打，肩膀越疼，然后被杨彦卿就这么一个寸劲拉脱臼了。
杨彦卿自然更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即连续二十几拳砸在不肯倒地的渡边大熊身旁，拳拳到肉，拳拳见血。
“砰砰砰砰……”
杨彦卿觉得如果再打下去，渡边大熊一定会死，所以他打了二十几拳之后忽然抓在了渡边大熊的军装的领子，握住风纪扣，然后开始给他扇嘴巴。
“啪……”
“啪……”
现实变得太让让人目不暇接了，人们真是还没有来得及加油鼓励，这一场被人看做欺负人的决斗就变成了——欺负人，好吧，先前人们以为渡边大熊欺负小白脸杨彦卿，可是实际上却是杨彦卿在欺负渡边大熊。
“住手，住手！”河本大作忽然喊道，“这不是比武，这是侮辱。”
杨彦卿看了看曹跃，曹跃微微一笑，点点头，杨彦卿将渡边大熊单手举了起来，顿时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这小白脸居然单手将渡边大熊举起来了——好吧，大家都看走眼了，要是放在古代，这就是吕布之勇霸王之力，亏得他们还以为他真是曹跃身边一个普通小兵，人家可能就是曹跃身边的第一高手。
杨彦卿却没有将渡边大熊砸在地上，而是单手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脸蛋，说道：“以武会友，以武会友。”然后一个转身，潇洒地走了，顿时所有人大声叫好起来。
渡边大熊终于清醒了一些，阴鸷地抬起头，忽然从裤腿中拔出藏着的匕首，嚎叫着冲向了杨彦卿的身后，猛地举起匕首刺向杨彦卿的后心——
第599章 自食其果
“小心！”
“当心！”
“小鬼子，卑鄙！”
“草你姥姥的偷袭！”
“好汉躲开啊！”
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渡边大熊站起来的时候，杨彦卿已经从他面前的人群的脸上察觉到了，所以尽管人声吵杂，杨彦卿立即毫不犹豫地一个闪躲，并且一个扫堂腿，渡边大熊来不及躲闪，被绊倒在地上，趴在地上。
“活该啊你！”
“卑鄙小人，摔死你！”
“小日本就这能耐，偷袭，偷袭！”
“滚回家去吧，别在中国丢人现眼了！”
“滚吧！滚吧！”
不过渐渐地人们发现不对劲了，渡边大熊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了？眼尖的立即发现了什么喊道：“小日本的刀把自己扎死了！”
日本人立即一哄冲了上来，翻过渡边大熊的身体，发现渡边大熊的匕首居然插在自己的胸口，他吐着血，由于用尽全力，自加上脱臼的双臂刺向杨彦卿，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了可以支撑自己了。
“快救人！”河本大作叫道，日本人们连忙将渡边大熊送去抢救了，留下现场大声谩骂的中国工人。
杨彦卿走到曹跃跟前，非常歉意地说：“主公，我……”
“没事，这是他咎由自取。”曹跃冷笑道，“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看渡边大熊？”李宁问。
“看毛冬生。”曹跃道。
此时的医院里也乱套了，日本安全总顾问渡边大熊被自己的匕首刺中了胸口，而且打听起来还是他比武不过偷袭别人，说出去简直丢死日本人的脸了。尽管连日本人都看不起他，可是渡边家族是日本长州藩一支比较重要的武士家族，他如果真死在这里，大家都有麻烦，于是连忙送进了抢救室开始抢救。
住在医院的患者也不多，毛冬生就是其中之一，只见他脸上帮着纱布，跟一旁的病友小陈伸着脖子看热闹，几个中国护士（医院只有男护士）来回帮忙。
“怎么回事？谁受伤了，挺严重啊。”小陈抓住一个护士问道。
那护士看到是同胞，立即咧着嘴笑道：“渡边那个混蛋。”
“啊？”毛冬生顿时喜道，“他怎么遭报应的？”
那护士见别人都过去了，自己估计没有什么帮助，所幸留在这里配病人聊聊，便说：“渡边这混蛋又四处挑衅比武，这次居然主动向曹中堂挑衅，让曹中堂手下的第一高手给打败了。这混蛋不服，忽然拔刀要暗杀曹中堂，让第一高手直接给甩出去了，结果那刀直接插在自己的身上——这不，这会儿不知道生死呢。”
“啊？他敢刺杀曹中堂？”小陈惊叫道，“他不怕引起中日战争吗？”
“我觉得不是。”毛冬生道，“渡边就算是再傻，他也不会刺杀曹中堂，估计是输的气急败坏，偷袭那高手。不过他死了最后，这混蛋活着就是败类。”
小陈也开始数落起来渡边，大概在承德兵工厂的所有人都能说出渡边大熊的坏来，甚至连日本人在想起渡边大熊的时候，也说不出他有什么优点。正在两人讨论的时候，医院呼啦啦又来了一群人，毛冬生还准备看热闹，结果有人跑过来对他说是曹跃来探望他。毛冬生都傻了，曹中堂居然探望自己，居然探望自己，他晕了……
一直到看到曹跃，毛冬生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穿着军装的男人居然是大清帝国执掌者曹跃，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抬起头看着曹跃，只顾着回答曹跃的问题了。曹跃简单地问了他的伤和家人，见他拘谨的模样，忍不住笑说：“你是害怕我，还是害怕我惩罚你？”
“啊？罚我？”毛冬生惊讶地问，“为什么要罚我？”
“你提出的表彰大会，然后快到大会举办之前却临阵脱逃了，不得惩罚一下你吗？”曹跃笑道。
“我没逃啊，我是受伤了……”
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傻小子，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个能够提出员工奖励机制的管理天才，毛冬生也终于意识到大家是在开玩笑，憨笑地挠了挠头，说道：“中堂大人，我……我是太激动了。”
曹跃道：“我看了你的表彰大会，非常有想法，很好，很不错。鼓励工人不仅仅要用金钱，还需要荣耀，需要更多的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毛冬生忙说道：“其实我是以前在钟表店里做学徒的时候琢磨的，师傅想办法鼓励我们几个师兄弟竞争，他也没有给我们什么钱，就是让我们几个师兄弟自己排名次，干得好的就当大师兄，干得不好的就当小师弟。当大师兄好啊，当大师兄有肉吃，当小师弟只能干活，还没有肉。尤其是每个月月底的时候，师傅都会把我们的爹娘叫来，当着面表扬其中的人，或者批评其中的人，给表现好的戴上大红花。我因为比较笨，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戴红花，就一直想要努力戴上大红花，受到师傅的表扬，尤其是在别人的爹娘面前。所以我才想着，要是把我师傅当年的土办法，改进一下，是不是能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呢？”
曹跃笑道：“这么说来你的这个表彰大会也不算是完美，我觉得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
“中堂大人你有什么好主意？”毛冬生问。
曹跃说：“你看，你都知道你爹娘在的时候特别开心，尤其是你爹娘看到你的进步，那么这次表彰大会完全可以邀请家属参加啊，相比这些工人和工程师的家属们再见到自己的家人上台接受表彰的时候，内心无比自豪。而他们看到自己的妻子儿女们在台下，也一样骄傲干劲十足。是不是这个道理？”
毛冬生挠着头，说道：“可是……好像没有多少人带家属吧，毕竟家属是很少的一些人才有，我怕万一有人受不了想念，想要回家……不是耽误了工厂工作吗？我觉得要么大家都有家属，要么就都别有，这儿有好几千家属住着，时常有一些鸡鸣狗盗和风流韵事，害得许多工人都不好好工作。”
众人一阵轻笑，男多女少的地方，风流韵事自然会发生，尤其是工人们都有钱，甚至暗娼也不乏其间，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别说工厂周围，就是血军军营附近不也存在这种暗娼吗，曹跃也明白，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有时候难免激情过度，也只是微微一笑不去追究。
第600章 欢迎酒宴
曹跃看到大家的情绪放松了下来，也是淡然一笑，继续说道：“其实不能这么说，家属在这儿，好处重视大于弊处。毕竟工人也是普通人，他们的人生不单单只有工作赚钱这一项，人又不是骡马，只会吃喝拉撒干活，是不是？人也需要精神上的支持，就像你刚刚提出的表彰大会一样，就是一种精神鼓励。另外其实我非常支持工人和技师们的家属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有家人陪伴才让人更有人生目标。今天日本顾问佐藤不二郎提出让工人的家属在工厂的养殖场里工作，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说明日本人也并非全都是混蛋。起码在我看来佐藤不二郎给我们提出了一个关于留住人才的建议，即夫妻合同制度。试想一下，当工人和工程师们在兵工厂工作几年之后，他们还会苦守在这个没有任何家人陪伴的地方吗？谁会在这个只能干活赚钱，老婆孩子爹娘都看不到的地方一辈子，他们走了，兵工厂好不容易培训的技术骨干就走了，人才一旦走了，这个兵工厂就完了。要记住，人才永远重于设备，所以留住人才，才能永远地保留住我们承德兵工厂。”
众人不禁一阵点头，其实内心非常骄傲，自己就是人才啊，因为自己，这座兵工厂才发展壮大，曹中堂如此重视人才，不正说明自己的重要性吗。
毛冬生瞪大眼睛，点头不迭，道：“中堂大人，没想到您不只是一个将军啊。”
曹跃哈哈一笑道：“我要只是一个将军，就活不到现在了。”他拍了拍毛冬生的肩膀，说道：“你很不错，是一个管理方面的人才，好好养伤，等伤好了你要帮着徐建寅管理兵工厂。”
“好，中堂大人。”毛冬生激动地说道。
曹跃曹中堂探望毛冬生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兵工厂，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什么受伤，而中午的时候恰巧殴打他的日本顾问渡边大熊还被曹跃的手下揍得进了抢救室，这说明什么，说明曹大人在给我们中国工人和技师撑腰，听说毛冬生缠着绷带嚷嚷着要出院工作，看来得到了曹大人的探望，毛冬生干劲十足啊。
曹跃本以为毛冬生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从谈话之中得知毛冬生其实也就是皮外伤，之所以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目的就是给佐藤不二郎等日本管理人员施加压力，让他们好好看着点渡边大，所以才装作很严重的样子。但实际上毛冬生却不知道，佐藤不二郎和渡边大熊两人没有相互统属的关系，总顾问佐藤不二郎是技术方面的管理人，且不属于军方，渡边是军方的人，他的这场苦肉计白演了。
下午的剩余的时间里，曹跃并没有下车间继续参观，而是在会议室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茶话会，和一些工程师聊起来关于兵工厂的建设来。从承德兵工厂的开始到过程，再到现在的一切消息，曹跃都饶有兴趣的打听起来。
而各个车间负责人也兴致勃勃地向曹跃展望起自己的车间未来，如今承德兵工厂有工人工程师士兵总计三万多人，如果算上家属的话，有近四万人。今天白天毛冬生说的基本上算是事情，女人少男人多，且一个月工资500块钱，让许多工人有闲钱干别的。什么找暗娼，什么赌钱，甚至有人偷别人老婆之类的事儿也是事儿有，曾经有人打算在此开一家大烟馆，最终被驻扎在承德县的18集团军给发现了，当场将大烟馆里所有的人拉出来，当着数万工人以及家属的面，执行了公开枪决，66个人，全都被一枪打死，甚至包括一个日本人。当然，渡边大熊并没有就这件事抗议，在他看来，日本人如果堕落得跟中国人一样，那就不配活着。管理如此庞大的工厂也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儿，徐建寅头发已经白了好几根。
下午的茶话会谈完，医院那边也传来消息，渡边大熊抢救过来了，那把匕首所幸插在渡边大熊的胃上了，并没有插在其他重要部位，所以渡边大熊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因为他的胃被刀插中，这一个月都不能吃什么东西，只能输液活着，另外半年内不能吃固体食物，一年内不能剧烈运动，专家给出的建议是：直接退役。
在病床上刚刚苏醒的渡边大熊听了这个消息，顿时气得晕了过去。
王宇建议曹跃说给渡边大熊送一些礼物，安慰一下，以表示中国人的好客之道，曹跃随即让杨彦卿去买了一些水果送过去，代替自己探望，并送上自己最诚挚的祝福，祝福渡边大熊早日康复云云。但是没有人同情渡边大熊，中国人恨他，日本人也不待见他，可怜的渡边大熊自以为自己帮助了日本人，却引来了所有人的排斥，只能治好病后灰溜溜地从军队中退役回到老家，从此再也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
晚上的欢迎酒宴，日本顾问们还是参加了其中，尽管渡边大熊给双方都带来了不开心的芥蒂，然而大家表面上还算是客气。这就是文明人的待客之道，暗地里给对方灌毒药，表面上和风细雨礼貌待人。
曹跃面带笑容地与所有人一起喝酒致辞，并向在座的日本工程师和顾问们敬酒表示感谢，说如果没有他们的默默付出，承德兵工厂绝对不会有如此的成就，这是中国第二个可以自己生产子弹的兵工厂，未来必定会成为世界最大的兵工厂，里面少不了日本友人的帮助，他将在兵工厂的正门口建立一座丰碑，写上日本工程师的名字，赢得了不少日本人的称赞。
佐藤不二郎心说虽然曹跃你对兵工行业一窍不通，但是倒是挺会做人收买人心的，是不是所有的中*官都是如此升迁上来的，靠着收买人心能够强国吗？还是大日本帝国强大啊，绝对不会有像曹跃这样投机的人。
曹跃其实喝得并不多，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李宁这个千杯不醉帮他喝酒，曹跃也让李宁去将所有日本人灌醉，甚至包括这个河本大作。河本大作今天一路上只管默默记录，没有插一句话，也没有透露任何满意或者不满意的表情，没想到宴会的时候遭到重点攻击，没一会儿就被中国人灌醉了。
第601章 发明流水线作业的人
晚上八点左右酒宴就结束了，曹跃将王宇、李宁、何顺、吴昊、段祺瑞、徐建寅叫到自己的会客厅里，聊起来兵工厂的事情来。
曹跃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只见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上午看下来，我既有高兴的地方，又有遗憾的地方。我高兴是因为承德兵工厂按照我们先前的计划，已经建立成为中国最大的兵工厂，而且他不单单只是一个兵工厂那么简单，他还是一座工业城，使得承德府一跃成为现代化城市。而我难过的原因就是，承德兵工厂如今的确是处处离不开日本顾问和日本工程师，将来中日之间发生矛盾怎么办？日本工程师撤走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低头不语，的确，从几天的视察来看，日本工程师的身影到处都是，以至于让人怀疑这座兵工厂到底是谁的。
曹跃又道：“今天那个佐藤不二郎，给我介绍金钩步枪的时候，那副骄傲的样子，仿佛金钩步枪还真是全天下最好的步枪一样。难道我们国家没有人能够设计出比金钩步枪更好的步枪吗？十年前，大清就设计出了快利枪，我记得当年朝廷还上次给我十支快利枪，我看就比金钩步枪强。”
徐建寅苦笑说：“快利枪使用8毫米毛瑟圆头弹，这种子弹威力大，但对枪膛的副作用明显，尤其是我国的冶钢能力远不如德国和奥地利，所以快利枪容易磨损，通常请款下，每发射200…300发子弹，就要更换枪管。但不可否认，在十年前，快利枪的确是非常先进的一款步枪。”
曹跃反问：“难道中国就没有更好的步枪吗？他奶奶的，我现在看到小日本就烦，我们一定要生产出自己的小口径步枪，好好打日本人的脸。”
此时吴昊才说：“报告主公，其实西北重武器集团刚刚发过来一个设计草图，军管部还没有进行测验，是西北重武器集团发明的最新制式步枪初级模型。”
“你们怎么办事儿的？怎么不早拿出来？”曹跃不满道。
吴昊忙说：“主公，这款新式步枪还没有定型，而且军管部还在测试，尚未通过测试，所以我们也不敢将不成熟的武器拿给你，免得耽误您的时间。”
“回去我要看一看。”曹跃道
“是。”
此时徐建寅忽然问到白天曹跃向所有人公开说要使用工艺更加复杂的尖头弹，是曹中堂在故意气日本人还是真是这么想的。
“自然是要换。”曹跃说道，“65子弹不行，威力太差，一定要用65改。”
徐建寅苦笑说，如果使用65改的话，尖头弹子弹的生产工艺就复杂了，生产子弹的成本又上来了，速度又慢下去了，与曹跃要求的加快子弹生产速度又违背了。
曹跃来回踱步，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两害取其轻，曹跃立即拍板决定，改装，宁可子弹生产速度降下来，也要改装子弹。使用新式子弹，增大杀伤力。不过曹跃并不想放弃子弹的产量，恰如二战时期德国人的坦克一样，不管是豹式坦克还是虎式坦克，其性能都远超苏军的t…14坦克，但是为什么德军败了，因为苏军的坦克密密麻麻地出现，德军生产一辆，苏军生产十两，用数量淹死对手。而苏军的盟友美军也是同样如此，用数量淹死对手，饱和攻击的概念，就是美军率先提出来的。二战时期美军平均用2。5万发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充分说明了数量带来的优势和巨大的作用。
而如果增加生产速度，后世最值得借鉴的就是流水作业方式，这个方式是在三年后福特公司率先提出来的，何不如现在就提出来。曹跃立即问道：“你们知道流水作业吗？”
“流水作业？”徐建寅一愣，“什么是流水作业。”
曹跃道：“流水作业是一种快速有效的管理形式，它的基本原理是由固定的若干个工人，从事性质相同的工作，从而使工人可以连续重复单一工作，提高单项工作效率。而若干个单项工作组合起来，就是一整套完整工作。以步枪生产为例子，生产枪管的只负责生产枪管，生产枪托的只负责生产枪托，然后负责组装的只负责组装，负责检查的只负责检查，负责保养的只负责保养，这种也是流水作业，叫做平行施工流水作业。而生产子弹可以采用另外一种，我称之为流水施工作业，这种作业方式首先是用一个传送带，将子弹壳一次摆放在传送带上，然后工人坐在传送带两旁，有填装火药的，有填装弹头的，有制作弹芯的，有安装底火的，有为子弹打油，有将子弹装盒的。就像是一条河一样，水从上游流到下游。而流水施工作业也是这样的河水，只不过流淌的是工作，不是河水。”
徐建寅仔细考虑了起来，其他人也开始对这个流水作业逐渐感兴趣了，渐渐地大家不约而同地发现了其好处，那就工人可以在重复之中一直不停地工作，增加了效率。而传统的工作方式，一个人负责子弹生产的全部，即费时又费力，还有人趁机偷懒。
“但是，怎么传送啊？总不能真的建起一条小河吧？”李宁问道。
曹跃哈哈一笑道：“传送带很好制作，我回到北京，会找人做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我太忙了，我倒是可以自己就做出来传送带。”
因为提出了流水作业的方式，曹跃感觉到很兴奋，有一种占了历史便宜的感觉，再加上喝了一点儿酒，睡得非常早。次日开始考察德式长柄手榴弹生产车间，工人们表示热烈欢迎，曹跃问车间主管，我们工厂一个月的产量是多少，主管说一个月能够生产手榴弹5万枚，曹跃点点头说你们要加班加点，争取产量翻翻，想办法提高工作效率，降低工作时间。
说到这里，曹跃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后世那个著名的金三胖，外行指导内行，纵横江山，一副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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