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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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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刘陵扬起眉,眼睛亮,带着一丝丝说不出的欢乐。

“我说,你们将精力放在实事上,不用急着反击董仲舒的那一套东西。”

“那就这么看着儒生占据朝堂?”

“你也说过,这不是董仲舒的问题,而是天子需要人给他张目。你们击倒了董仲舒,还会有其他人。相对而言,董仲舒倒是比较容易对付的一个。”

“是么?”刘陵不置可否。“你这么有信心?”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梁啸轻蔑地撇了撇嘴。他知道董仲舒的结局,这位好说灾异的儒家大师最后就栽在灾异上。为董仲舒执戟三个月,他知道董仲舒对天人感应学说很入迷,不仅仅是当个理论说说。“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刘陵点了点头,过了片刻,又道:“董仲舒的对策有三个重点,大一统虽然难以自圆其说。却是大势所趋。天人感兴不过是阴阳家的残羹,按你的说法,不值得一辩。那剩下的德教怎么说?”

“我暂时还没想好。”梁啸轻声笑了起来。“不过,我有一个很实用的办法。”

“什么办法?”

“等我们夺取陇右、河南之地后,上疏请天子派他去边关。德化匈奴人。如果能成功,也省得兴师动众。”梁啸挑了挑眉毛。“你觉得怎么样?”

刘陵怔了片刻,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脚下打跌,只好伏在梁啸肩上。

“你……你……你太坏了,这种害死人不偿命的阴毒主意都想得出来,就不怕董门弟子和你拼命?”

“一帮书生,我会怕他们?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刘陵抬起头,眼睛灼灼亮。“那你为什么不现在上书?”

“现在时候未到。”梁啸走得更慢了。正值仲夏。两人穿得都不多,刘陵比他矮半头,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他依然能感受到刘陵身体的热度和弹性,一时有些心猿意马,却不敢乱动,生怕打破这美好的局面。“眼下他圣眷正隆,天子不会同意的。”

刘陵直起身子,修长的手臂像柳枝一样晃啊晃,有此微凉的手指不时的滑过梁啸的手侧。像绕树的蝴蝶,忽远忽近,欲去还来。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董夫子生而不幸。”

梁啸很不满。“你这是什么话?我这可是为了大汉天下,为了陛下。也为了你。”

“是么?”刘陵顿了顿。

梁啸大窘。

刘陵转过头,手悄悄地抚上了梁啸的腰,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什么。咝……”梁啸突然脸色大变,连忙握着刘陵的手。“疼!疼!快放手。”

刘陵咬牙切齿。“你是不是觉得我善妒,所以抢在我进门之前,先把该办的事都办了,把想娶的人都娶了,让我无话可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特别安全,多放一会儿也没事?”

“没有,没有。”梁啸连连求饶。“你冤枉我了。蓉清救过我阿母的命,月亮纯属意外,洛绪丽……洛绪丽……”梁啸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我是被洛绪丽推倒的?

刘陵手上又加了一些力。“洛绪丽怎么了?”

梁啸连吸冷气。他急中生智。“我说了,她是一匹野马。”

刘陵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她松开手,掩着嘴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倒是个吃硬不吃软的。怪不得你不肯来淮南,原来是我对你太客气了。如果我像那颗大宛明珠一样,你也许就从了。”

“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吧。”梁啸揉着腰肋上的软肉,很没面子。

刘陵转头看了他一眼,呲了呲牙,像头母狼,看得梁啸心里一哆嗦。不过,刘陵毕竟不是洛绪丽,没等梁啸有所反应,她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转过脸,避开了梁啸的目光。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一时无语,默默地向前走,任凭路边柔软的柳条一次次的拂过他们的脸庞。

未央宫北门在望,刘陵停住了脚步,抬起手,手指绕着一根柳条。

“我明天就不去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梁啸遗憾的看着不远处的家门,第一次觉得还是住在城外好。如果还住在茂陵,就算是骑马,也可以走一个时辰。“长安……还是不够大啊。”

刘陵心领神会,笑了起来。她招招手,马车驶了过来。她上了车,隔着车窗,轻声吟道:“遵大路兮,掺执子之袪兮。无我恶兮,不寁故也。遵大路伺,掺执子之手兮。无我丑兮,不寁好也。”

马车起动,辚辚远去。看着远去的车影,梁啸一头雾水。

兮啊兮的,什么意思?

梁啸回到家,刚刚进门,就被老娘叫到了屋里。

梁媌坐在案前,李蓉清陪在一旁,脸上有些泪痕。梁啸一看就明白了,窘迫地站在一旁。梁媌瞅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梁啸点点头。他之所以那么迟才离开大宛,就是因为洛绪丽要确定有了身孕才放他走。那一个月……

梁媌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有了孩子自然是好,可惜是一个蛮夷生的,又那么远,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看得到。”

梁啸无言以对。

“明天你就走了,月亮又有孕在身,让李蓉清侍你吧。”梁媌推了推李蓉清。“去祭拜你父亲,然后早点休息。秋收结束,我们就回广陵。”

李蓉清低低地应了一声,转身去了。梁啸看着她那没脸见人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看老娘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阿母,没什么事的话,我去跟师傅道个别。”

“过犹不及。胡女个个像小牛犊子,你是个武人,别怕被她们吸了精血,伤了元气。要说贤惠,还是我们汉家女人好。别当着不着,学那不着窝的鸡,全把蛋下在外面了,便宜了蛮夷……”

梁啸大窘,急赤白脸的说道:“阿母,你都说什么呢。”

“怎么着,你封了侯,阿母教训不得了?”

梁啸连忙闭上了嘴巴,一脸陪笑,凑在梁媌身边。“阿母,你看你,说这些干什么。封不封侯,我不都是你的儿子嘛。我的意思是说,天子要征伐天下,胡汉一家,我身为天子近臣,自然要做个表率。我身边那些多西域将士,你一个口一个蛮夷的,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梁媌也觉得些失言,讪讪地闭上了嘴巴。梁啸的安全要靠那些勇士保护,得罪他们,无疑是把梁啸往火坑里推。她懊丧的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你看我,一着急,就忘了正事。伯鸣哪,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行啦,行啦。”梁啸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不会有再有下次了。对了,上次给你看病的那个女医义姁医术不错,哪天有空,请她为蓉清看看,会不会是小时候受了伤。趁着我出征的这段时间,好好调养调养。”

梁媌连连点头,脸色稍霁。母子俩又说了一会闲话,梁啸告辞出来。又去西院和师傅辞行,正好碰到帕里斯从东院过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梁啸停住脚步,狐疑地打量着他。“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主君。”帕里斯吓了一跳。“我……我……”

梁啸更加怀疑,沉下了脸,正准备盘问他几句。荼花儿从屋里走了出来。“我让他来的。”

梁啸看看衣衫单薄的荼花儿,再看看一脸紧张,却又荷尔蒙四溢的帕里斯,明白了。他拍拍帕里斯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道:“小心点,被牛儿知道,打断你的三条腿。”

“他敢碰一下帕里斯,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荼花儿将帕里斯拽到身后,像只护雏的母鸡。“你还不走,等着看啊?”

梁啸无语的瞪了荼花儿一眼,落荒而逃,一边走一边摇头。帕里斯真的知道海伦是什么意思吗?居然看上了荼花儿,这孩子的审美观严重有问题啊。

都是吃没文化的亏啊。

第388章困难重重

第二天清晨,梁啸穿着天子所赐的戎装,挎着玉具剑,大步走进了未央宫。

宫门口的郎官们夹道欢迎,毫不掩饰眼光中的羡慕,甚至还有几分嫉妒。结发从军的人不少,能像梁啸这样出仕数年就封侯的屈指可数,更多的是像李广这样,征战一生,封侯无望。

少年封侯,得天子赏识,得美人青睐,这是绝大多数人所能想象的最大志向,就和后世无数人希望当上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一样。

梁啸停下来,和郎官们打了个招呼,开了几句玩笑。

“伯鸣,这次立功回来,得迎娶淮南翁主了吧?”一个郎官挤了挤眼睛,坏笑道:“可别让美人等得太久了,要不然,新婚之夜不让你上床。”

“你以为是你啊。”另一个郎官将他挤开,上下打量着梁啸,啧啧有声。“你看,还就是人靠衣装,穿上这身甲胄真威风。这要是在长安街上走一圈,不知道多少少女要怀春了。”

“这是伯鸣用性命挣来的,你们眼红,自己也挣去。”一个年老些的郎官走了过来,将同伴们推开。“伯鸣,快些进去吧,别让天子等着。跟这帮兔爷有什么好说的,胆小眼红,没出息。”

郎官们叫了起来,笑成一团。梁啸也笑了,摆摆手,走进了宫门。如果不是入宫陛行,他不会穿得这么张扬。锦衣昼行,荣归故里,在这个时代是成功人士的特权,不如此,不足以慰平生。他却不怎么习惯,总有点小人发财如受罪的感觉。

不得不说,他虽然重生汉朝已经四五年,外表已经与普通的汉人无异,心理上还是没有完全适应。

到了前殿附近,郎官们说。天子在承明殿,正与严助等近臣商议事务。梁啸又连忙赶到承明殿。天子见梁啸衣甲鲜明,也是眼前一亮,赞道:“这才是我汉家儿郎。”

梁啸躬身施礼。“此乃陛下的恩宠。臣须臾不敢有忘。”

天子笑笑。“就穿着这身甲胄去陇右,告诉将士们,朝廷已经准备好了丰厚的赏赐,就等你们凯旋。梁啸,我已经让人把北阙打扫干净。你们可得多抓一些俘虏回来,我好把他们的头悬在阙门上,祭奠列代先帝。”

梁啸慨然道:“得陛下信任,臣等敢不以死效命。”

“甚好!”天子又勉励了梁啸几句,这才放梁啸出宫。

出了宫,梁啸跨上马,带着他的亲卫骑士,沿藳街,出直城门,绝尘而去。他一人双马。昼夜兼程,仅仅用了六天时间就赶到了陇西。

出了陇关,梁啸便感受到了临战的气氛。路上随时能见到一队队的役夫,赶着牛马,拉着一车车刚刚收获的粮食和各种物资,赶往前线。他们大多面色黝黑,衣衫破旧,面容憔悴,沉默寡言。看到鲜衣怒马的梁啸一行,他们眼中也看不到多少激动。反倒有一些畏惧或者藏得很深的厌恶。

梁啸知道,对于这些普通百姓来说,战争就意味着沉重的负担,特别是徭役。官府是不付报酬的,有时候遇到不良的官吏,甚至连伙食都会克扣。牛马也都是他们自己的,万一死了,也是一笔难以承受的损失。他们付出了代价,却不会有什么收益。打战打赢了,受赏的是战士,和他们无关。

此时此刻,梁啸也顾不上怜悯他们。在他看来,如何用最小的代价解除匈奴人的威胁,让这些百姓安家居乐来,不用再担心匈奴人的威胁,是他唯一能为他们做的。

梁啸来到郡守府,看到了李广。

李广正在忙碌,被一群属吏围在中间汇报各种数据,很明显,他不怎么耐烦。李广识字,但谈不上什么文化,入仕多年,边郡太守也做过很多任,对这些琐务依然有些拒绝。看到梁啸,他立刻站了起来,仿佛找到了替罪羊一般,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来得好快,文书刚到两天,你就到了。”

“大战即将开始,早到一日,便能早点熟悉情况。将军,准备得如何了?”

“你问他们。”李广手一摆,将一个书吏拉到梁啸面前。“你是禅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李广哈哈一笑,大手拍拍梁啸的战甲。“小子,你这是故意刺激我吗?”

“没办法,是天子的诏令。”梁啸无奈地耸耸肩。“将军,你也不用眼红。这一仗打完,你也该封侯了。”

“但愿如此。”李广眉毛一扬,转身就走。李敢连忙跟了上去,李椒也想跑,却被梁啸一把拽住了。“做人不能太过份啊,你们父子三人都跑了,把这一摊子事交给我一个人?”

李椒咧咧嘴。“伯鸣,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不擅长这个啊。”

“你不擅长,我就擅长?”梁啸没好气的说道:“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话,有难同当。”

说话间,李敢已经跑到了门口,冲着李椒做了个鬼脸,奔了出去。李椒苦着脸,只好留了下来。

虽然有李椒的帮助,梁啸也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基本搞清了陇西的备战情况。太守府掾吏和李广父子差不多,不像文吏,更像武夫。没办法,这里能读书的人太少了,会写自己名字,能心算一百以内加减法的都算文人。面对动辙以千万计的大量数字,他们都有些的抓瞎。

统计出的结果很不好,不少物资都没能按照计划的时间到位。最大的问题是兵力,预计的三万大军才到了两万多,骑兵只有一万,战马数量不足,只有一万三千余匹。

梁啸很不解。“陇西牧苑不是有近五万匹马吗,怎么才提供一万三千余匹?”

李椒解释了一番。牧苑在籍的马匹是有五万,可是真正能用的马不可能有五万匹。用马的地方太多,除去必须留栏的幼马、种马之外,比喻各级官员的随从骑士有配备战马,各地的驿传要有备用马,军中将领的亲卫骑也要配备马匹。这一万三千匹战马已经是陇西牧苑的最大能力了。

不当家不知柴火贵,梁啸第一次接触这些事务,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奢侈。如果按他以前一人三马的习惯,一万三千匹战马最多只能装备五千骑士。可是要和匈奴主力对阵,别说五千骑,即使有万骑,也没有足够的胜算。

梁啸沉吟片刻:“招募了多少骑士?”

“大概有三千多,他们的备马虽然多一些,却也不够一人双马的配置。”

梁啸摇摇头,这还是不够啊。按照预定的作战计划,作为西路军,他们不仅要尽取休屠地,还在越过大漠,和其他两路大军配合,尽取河南地。其后视伤亡战损情况,如果还有余力,就深入河西,扫荡河西走廊。

在长安订计划的时候已经足够谨慎,真正实施起来还是困难重重,处处要打折扣。梁啸虽然有一些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这些数字,他还是很担心。

他决定立刻向朝廷汇报。

李椒拦住了他。“你太谨慎了,对我们来说,这些已经足够。虽说数量不足,可是士气旺盛,人心可用。”

梁啸瞅瞅李椒,示意掾吏们先出去,关上门,压低声音对李椒说道:“李兄,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

见梁啸这么严肃,李椒也不敢大意。“你说。”

“这一战,是将军封侯的好机会,我能理解你们父子的迫切心情。可是正因为如此,我们更要谨慎。这一战就算推辞一年半载,将军都等得起。可是万一失利,三五年之内都不可能再发动如此规模的大战,甚至十年,将军等得起吗?”

李椒眉头蹙了起来,将信将疑。“至于么?且不说我们至少有五六成的胜率,就算万一败了,损失也有限,不至于十年内都不能再战吧。”

“与实力无关,与天子的面子有关。这是天子亲政后的首战,费了那么多口舌,才勉强取得朝臣,特别是王太后的支持。如果败了,天子威信受损,反对声音再起,太后主政,又像太皇太后在世的时候一样,如何是好?既然是首战,要么不打,要打就一定要胜,而且要胜得漂亮。如果没有把握,不如不打。”

李椒不吭声了。太皇太后是天子的祖母,风烛残年,早该死了。王太后则不同,她刚过五十岁,正常情况下,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一点问题也没有。

可是,李广等不及了。

李椒不敢决断,和梁啸一起去找李广。李广的态度和李椒一样,开始有些不为然,听了梁啸的提醒之后,他也意识到风险远比他想象的要大。可是,他又不愿意就此放弃这个机会。

这可能是他最好的一次机会。

天子不仅给了他独当一面的机会,还让梁啸给他做禆将。通常来说,禆将不仅是主将出现意外时的替补,更是对主将的制衡和监视。因为这种关系,禆将与主将争功,甚至诬告主将的事屡见不鲜。

梁啸则不同,梁啸虽然深得天子信任,却是他的部下,与他们父子关系亲近,只会给他帮助,不会对他不利。这自然是天子对他上次有功未赏的补偿。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就不知道会安排谁来了。

李广说,这一仗不仅要打,而且要打赢,还要赢得漂亮。

第389章机会来了

经过反复讨论,梁啸提出一个补救方案。

一是尽快和羌人取得联系。早在几个月前,枚皋就奉命出使羌中,探索河源。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年,如果枚皋进展顺利,羌人愿意助阵,至少可以提供两三千骑。如果他们愿意提供战马,那就再好不过了。

二是修改方案,以完成第一阶段作战目标为主,即尽取休屠地,取河南的任务交给其他两路大军完成。

三是将压缩骑兵的数量,宁缺勿滥,将骑射能力有所不足的人改作步卒,集中战马,以满足一人双马甚至三马的配备要求。如此一来,虽然数量有所减少,但机动性提升,战斗力下降也不大,可以将骑兵的优势最大化。一直以来,梁啸赖以取胜的就是这种精兵策略和土豪配置。

李广斟酌良久,最后同意了梁啸的建议。他一边派人赶往羌中,一边将梁啸的建议写成奏疏,派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往长安。与此同时,他请求天子调一些通晓书算的人赶到陇西协助军务。

梁啸是能写会算,可是让这样的一个将领做属吏,实在有些浪费了。

奏疏送出之后,李广和梁啸一起,对已经集结到位的骑士进行筛选。经过严格的挑选,他们挑出了近六千骑。这些骑士个个骑术精良,武艺精湛,而且大多出身边地,家境贫寒,能吃苦,心功心切。

对挑选出的骑士,梁啸又和李广商量,按他们箭术高低做了细分:

箭术最出众的做轻骑兵,以弓箭骑射作为主要攻击手段,负责追击掩杀,在必要的时候执行奔袭任务。

箭术略逊一筹的。改用弩。弩的速度虽然慢一些,但是射程远,可以瞄准。分批射击,威力不弱于普通的强弓。两军相遇时。他们执行第一波的攻击,利用射程的优势挫伤敌军锐气。同时配备战刀,完成射击后,用战刀进行近身格斗。

考虑到骑在马背上,用大弩不便,弩骑兵统一使用三石到四石,射程二百余步的擘张弩,只带了极少的十石大黄弩作为狙击用弩。以便在危急情况下射杀对方的大将。

骑术好,箭术一般,但是身体强壮、力量突出的配备重甲,改用矛戟,同时配备战刀,作为突击骑兵,在弩骑兵完成第一波射击之后,强行突破敌人的阵势。

虽然都是骑兵,但使用不同的武器,互相配合。远近、轻重,各有所长。

李广久经沙场,一看就知道如此细分的好处。二话不说,立刻照办,并紧急调拨所需要的武器和甲胄。特别是弩的数量不足,需要从关内请调。

挑选完成,李广父子就带着这些骑兵开始了配合训练。算帐的时候,他们一个头两个大,练兵的时候,他们精神亢奋,恨不得不眠不休。天天泡在训练场上。

梁啸不和他们争。他自知少年成名,已经惹人嫉妒。这次机会还是让给李广吧。他将大量的精力花在训练那些步卒上,主要训练项目就是工事建筑和城池攻防。

这次作战的目的不是杀死多少匈奴人。而是要夺取休屠部落的牧场。步兵要与骑兵对阵,必须借助城池或有利地形。连地形都没有的时候,就只能靠随身携带的武器和聪明才智,还有勇气。

梁啸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从桓远那里接受的是骑兵战术的训练,但是战斗两年,他对步战也有了一些认识,再加上前世的记忆,做得并不比普通人差。

他找来很多工匠,让他们对运输辎重的牛车、马车进行改装、加固,又配备了大量的长矛,在野外遇到骑兵,将长矛扎成拒马,是最有效的方法。

梁啸虽然很努力,也有一些经验,但毕竟是少年富贵,不像李广,是从普通士卒一步步的升上来的。他以前带的是佣兵,现在带的却是普通士卒,不可能像对佣兵一样以利诱之。再加上他的身份,难免有些人对他有所排斥,嘴上不说,暗地里消极怠工的彼彼皆是,甚至有不加掩饰的。

每到这个时候,李广父子就会成为他的靠山,不仅无条件的支持他,还帮他出谋划策,整治那些刺头。有些主意看起来很浅显,甚至有些缺德,但是的确管用。

这可都是李广带兵多年的经验。

在李广父子的帮助下,再加上梁啸本人的踏实和谦逊,梁啸慢慢的得到了将士们的认可,向一个合格的将领迈进。

未央宫,承明殿。

天子有些焦灼地转来转去,李广的奏疏在严助等人的手上来回传看,每一个看过的人都神情沉重。

谁都清楚,这份奏疏虽然是李广、梁啸二人联名,但真正执笔的梁啸。李广已经在陇西这么久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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