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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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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工令可以少走弯路。

为了万无一失,天子又让人去了一趟茂陵,向刘陵借调邓国斌等淮南门客。经过与邓国斌一席谈,他对邓国斌的技术非常欣赏,本想征召他做官,却被邓国斌拒绝了。如果有邓国斌辅助考工令,楼船改造的事会更加顺利。

刘陵很爽快的答应了。数日之后,邓国斌和另外两个门客赶到长安,与窦婴等人汇合,一起赶往淮南。

与此同时,天子下诏丞相府,命丞相与宗正协同,征发列侯子弟从征。为了保证这件事能够顺利进行,天子亲自赶到平阳侯府,请平阳侯曹寿为列侯表率,率军出征。

曹寿欣然从命。

第498章吕嘉

梁啸凭窗而坐,风声满耳,暴雨如注,墙角的几株芭蕉被风吹得摇摇摆摆,肥厚宽大的叶子被水干干净净,绿得发亮。空气潮湿而清凉,午后的燠热一扫而空。

梁啸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纯天然,无任何添加剂的椰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台风来了。

这样的天气,即使是楼船也不敢在海上航行。淮南的商人不是返回中原,就是停靠在港中,悠闲的享受着南越的美食和美人。除非迫不得已,没有人会在这样的天气外出。

可是梁啸的对面就坐着这样的一个人:南越国相吕嘉。

吕嘉刚过十年,中等身材,面皮微黑。他虽然扎着椎髻,穿着短衣,但气度从容,有一种饱读诗书的样子。梁啸觉得有一句诗用来形容吕嘉非常贴切: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

不仅梁啸这么觉得,严安也对吕嘉印象不错。他和吕嘉吵了很多天,私下里还几次在南越王赵胡面前捅过吕嘉黑刀,但他却非常欣赏吕嘉的气度,多次在梁啸面前夸赞吕嘉。梁啸原本还有些不以为然,今天见了吕嘉本人,才知道严安所言不虚。

吕嘉不请自来,不见严安,却要见梁啸,大出梁啸意外。他本来想避而不见,没想到吕嘉一进门,外面就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他想赶客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看,人不留客,天留客。”梁啸转过头,咧嘴笑了笑。“吕相,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吕嘉温和地笑笑。“听说君侯谨慎,不怎么喝酒,原本还不怎么相信,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

梁啸眨眨眼睛。吕嘉有备而来啊。连他不喜欢喝酒这样的小事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不过来,即使吕嘉顾左右而言他,他也不介意打打太极拳。

“吕相,你这中原话学得不错。很像我家乡的话,还有几分燕赵的豪气。”

严安忍不住咧了咧嘴,强忍着笑,抬起手,借着喝酒的机会。用袖子挡住了脸。吕嘉看了严安一眼,有些沮丧。眼前这位负责武事的汉使很会瞎扯,再这么扯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到正事。

“今天冒昧前来拜访,是有一事不明,想请君侯指教。”

“吕相过奖了。不知道是射艺还是骑战?这两个方面我都比较擅长。”

吕嘉又噎了一下,脸色有些泛红。“既不是射艺,也不是骑战,是越汉如何相处。”

“是这样啊。”梁啸瞅瞅严安,挤了挤眼睛。严安无奈的耸耸肩。他和吕嘉谈了很久了。谁也说服不了谁,吕嘉来找梁啸,让他多少有些没面子。梁啸收回目光,再次变得懒散起来。“吕相,不如让我猜猜你要想说什么,如何?”

吕嘉扬扬眉,有些意外梁啸的直接。梁啸先是不肯见,后来又跟他兜了半天圈子,如今突然这么直接,他还有些不太适应。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他愣了片刻,点点头。

“当然好。”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是想说,长安和番禺相隔万里。南越又已经称臣纳贡,为何不相安无事,非要南越入质,对不对?”

吕嘉盯着梁啸,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梁啸说的,正是他想问的。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所持的依据。

梁啸转过身。指着外面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芭蕉。“吕相,风在海上,芭蕉在院中,他们何不相安无事?”

吕嘉一怔,无言以对,随即又涨红了脸。“风雨乃是无情之物,岂能用来比拟。”

“君子德风,小人德草。”梁啸嘿嘿一笑,冲着北方拱拱手。“我大汉是风,你们南越是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这国相做得可不怎么称职啊。”

吕嘉勃然大怒。“君侯这简直是强辞夺理,凭什么就大汉是风,南越是草?也许南越也可以是风。君侯请看,我南越的风比汉朝的风强劲多了吧。不仅能掀房揭屋,还能鼓浪覆舟,就连淮南最大的船,遇到我南越的风也只能避让三分。”

梁啸眨眨眼睛,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轻狂,笑得很无礼。

“吕相,足迹没出过五岭吧?”

吕嘉再一次被梁啸的跳跃式思维打败了。正在争谁是风,谁是草呢,怎么突然说到他个人了。“这有什么关系么,见多未必识广。否则的话,商人就是最有见识的人了。”

梁啸抬起手,打断了吕嘉。“你这句话有两个错误。首先,见多未必识广,但闭目塞听的人却肯定没什么见识。其二,你不要看不起商人。中原有一位与你同姓的商人曾经做到大秦的国相,成就比许多人大多了。”

吕嘉冷笑道:“你是说吕不韦么?据我所知,他恐怕算不上善终,不足为楷模。君侯若是效仿他,可要小心些。”

“善不善终的事,谁能说得准?吕不韦擅权,吕相你不擅权?”

吕嘉不以为然地瞥了严安一眼。“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说了,我们南越君臣相知,不会因为这两句挑拨之词而生了嫌隙。君侯,还是说正题吧。”

“好,说正题。”梁啸扬了扬下巴。“你在南越看这风,果然是掀房揭屋,鼓浪覆般,可是你可知道这风过了岭就弱了七成,到了豫章连一根草都吹不动么?至于长安,不好意思,没出过远门的人,根本没听说过什么南越的大风。”

“我……”

梁啸再次抬手打断了吕嘉。“其实,我们也不用绕那么多圈子,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风啊草啊,其实都是空话。谁有实力,谁就是风。南越是被秦军征服的,而大秦却是被我汉军征服的,由此推论,你应该知道,我汉军的实力绝非我们南越所能抵挡的。你们如果愿意纳质,做一个真正的属国,那当然好,如果不愿意。大军一至,玉石俱焚,到时候就不是纳质,而是做俘虏了。”

吕嘉站了起来。放声大笑,满脸的不屑。“说到最后,还是强者为尊啊。”

梁啸平静地看着吕嘉,等他笑得没意思了,才幽幽说道:“没错。天下事,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人和动物的区别,不过在于我们知道先礼后兵。”他上下了吕嘉一眼,又歪了歪嘴,调侃道:“吕相,你别忘了,你们的先王也不是南越人。七十年前,你们南越人抵抗秦军比今天可激烈多了。”

吕嘉顿时哑口无言,脸胀得通红。此时此刻。在梁啸的简单粗暴面前,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威力。吕嘉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光天化日之下赶到了大街头,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无地自容。

严安也尴尬不已,一时不知如何挽回。

吕嘉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严安送走了吕嘉,回到屋内,埋怨道:“君侯,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要是谈崩了,不仅质子无望,你我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梁啸眉心微蹙。他也有些担心吕嘉气急败坏之下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来。他思索良久。“你立刻入宫,把我们刚才说的话告诉赵胡。”

“然后呢?”

“你就问他一句话:南越是他赵家的。还是越人的。”

严安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答应,转身而去。梁啸随即又叫来了韩说,让他带上所有的郎官,沿途保护严安,如果有什么事。立刻派人回驿舍求援。

韩说应了一声,带着十几个郎官去了,冒着大风大雨,护送严安入宫。

梁啸又叫来了荼牛儿,让他赶到越市,找到驺力,集结桓远的旧部待命,随时准备支援。又命庞硕等人做好战斗准备。

一时间,驿舍中气氛紧张,如临大敌。

梁啸坐在窗边,居高临下,打量着空无一人的街衢。他很好奇,吕嘉会铤而走险,攻击汉使吗?

吕嘉下了车,快步走进相府。虽然随从跟得紧,也没几步路,可是他依然被淋得浑身湿透。抬手擦雨的时候,袖子挂在了发钗上,头发散了下来,披在脸上。

“气死我了。”吕嘉大怒,用力撩开头发。

吕嘉的儿子吕安国听到声音,从内室走了过来,见吕嘉一脸怒意,连忙问道:“怎么了?”

吕嘉来到堂上,重重地坐下,压得竹椅咯吱作响。这时,吕安国的妻子赵如姬也走了出来。她是赵佗的孙女,赵胡的亲妹妹,与吕安国成亲多年,生有一子一女。见吕嘉如此模样,也问道:“莫非我王兄惹阿爹生气了?”

吕嘉咳嗽了一声,缓和了脸色。赵如姬虽然是他的儿媳,但毕竟是公主,他不能太过无礼。他把与梁啸会面的说大致说了一遍,最后打量着赵如姬的脸色,迟疑了片刻。“公主,你自认为是越人,还是中原人?”

赵如姬笑了起来,不假思索。“我是南越人。”

吕嘉一时没听明白,不解的看着赵如姬。赵如姬解释道:“我的祖父是中原人,我的祖母是越人,赵家的血脉本来就兼有中原和越人的血,如何分得清?不过,南越是先王建立的,阿爹也有功于国,我们何必再分什么越人、中原人,我们都是南越人。”

吕嘉松了一口气,欣然而笑。他虽然生气,但是还不至于乱了方寸。仔细想来,梁啸的话虽然粗鲁,却揭示了一个问题:南越有不少人来自中原,特别是军中,如果不能妥善的解决这个问题,一旦开战,他就算再有本事,也没什么胜算。

没有强大的武力做后盾,说话底气不足啊。

汉军究竟有多强大?吕嘉问自己,却发现自己对汉军所知有限。

他一时出神,半天没有说话。

梁啸等人紧张了几天,吕嘉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他也没有再和严安谈判,把梁啸等人晾这儿了。

严安不知所措。他们来到南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使命迟迟无法达成,这可怎么办?

梁啸也有些着急。不过,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知了方寸。当务之急,先要搞清楚吕嘉在干什么,然后才能有针对性的应对。

梁啸让严安入宫,保持与赵胡的联系。吕嘉如果要有什么行动,必然要经过赵胡。他算是看出来了,吕嘉虽然有擅权的倾向,但是他对赵胡却很尊敬,至少很给赵胡面子。看到吕嘉,梁啸常常会想起诸葛亮。虽然在他看来,吕嘉的才智最多只能算小聪明,连诸葛亮的三成都没有,但是他对赵佗的感激,却和诸葛亮接受刘备的托孤类似。

对这样一个人,即使是敌人,梁啸也有一丝敬意。如果不是对手,他很愿意和吕嘉做个朋友。

可惜,他们终究是对手。

除了严安入宫,梁啸也没闲着。他找了个明光明媚的日子,蹓蹓跶跶的来找赵广。到了赵广的军营,他却发现人去营空,赵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梁啸心里暗自紧张,转身又来到了王宫,找到了王宫司马郑严。

郑严正和一个年岁相当的年轻人一起射箭。年轻人大概输得惨了,原本就不白的脸黑得像锅似的。一看郑严有客来访,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走。

“唉,你别走。”郑严一把拉住了年轻人。

“放心,不会赖你的。”年轻人没好气的说道:“待会儿就给你送来。”

“嘿嘿,不想见见高人吗?”郑严拉着年轻人走到梁啸面前,拱拱手,说道:“梁君侯,这是我的好友田甲,也喜欢射箭,仰慕君侯很久了。”

郑严刚才和田甲说的是越语,梁啸一句也听不懂,此刻听了汉话,这才知道又是一个粉丝,便笑盈盈的冲着田甲抱拳施礼。

田甲瞪大了眼睛,看看梁啸,又看看郑严。“他……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射声士?”

梁啸莫名其妙的看着二人。郑严大笑起来。“君侯莫怪。君侯这么年轻,任谁都不敢相信你是战功赫赫的冠军侯。”他又对田甲解释了一番,田甲如梦初醒,拉着郑严央求了起来。

郑严有些为难。“梁君侯,田甲想向你讨教骑射。”

“骑射?”梁啸很意外。“南越也有战马?”

第499章滇马

“当然有马!”郑严既意外,又有些说不出的得意,似乎觉得能让来自长安的朝廷使者惊讶是件很开心的事。“这里是当值的地方,没有马,还是让田甲带君侯侯去城外的大营见识见识吧。”

梁啸正中下怀。赵广不声不响的离开了番禺,他正想打听打听呢。“好啊,现在就去。哈哈,城里逼仄得很,我正想出城散散心呢。”

郑严不虞有他,又被梁啸语气中若有若无的大国使者傲气刺激,干脆交待了一声,与梁啸一起出了城。

经过赵广大营时,梁啸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赵将军移防了?”

“不知道。”郑严随口应道:“这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城内外调动频繁,究竟为什么,却没人知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梁啸心里咯噔一下。他一直对吕嘉心存警惕,来找郑严就是要打听吕嘉有什么动作,如今得知城内外有军队调动,自然不能漠然视之。他不动声色,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然后就闭上了嘴巴。郑严曾经作为使者去长安,想必也是谨慎之人,问得太多,会引起他的怀疑。

梁啸等人跟着郑严、田甲来到城东的大营。大营里战旗飘飘,看旗上的徽帜,应该是南越的禁卫军,相当于汉军的北军,也就是驻扎在京师附近的中央直属主力。

梁啸是以私人的身份来的,不方便进入大营,便与郑严在外面等候,由田甲独自入营。

梁啸站在树荫下,打量着远处的大营,轻笑一声:“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什么?”郑严反问道:“好奇我南越也有骑兵?”

梁啸瞥了郑严一眼,点了点头。南越有马,他们坐的车就是马拉的。不过,总的来说,南越马不多。所以梁啸一直觉得南越不可能有成建制的骑兵。现在看来,他的理解有误。南越可能没有大量的骑兵,但是骑兵作为一个正式兵种肯定存在。

由此,他想到了一个问题。汉武帝时改革兵制。置北军八校尉,其中就有越骑校尉一职。历代史家对越骑校尉一直有疑问,有人说,越骑就是指内附的越人为骑,也有人说。越人擅舟,不擅骑,越骑的越是能力卓越的意思。

现在看来,这越骑的越应该还是指越人,如此才和胡骑的胡相对应。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后世的史书中会出现这样的争论呢?按理说,这样的事根本不应该有疑义存在,越骑营、越骑校尉又不是昙花一现的事物。

说白了,还是知识分子,包括记录历史的人,对这些事不怎么关心。司马迁写《史记》,南越是当代事。汉武帝置越骑营也是当代事,他都没有记录,更何况已经是东汉人的班固。

不过,话也难说,《史记》中的《今上本纪》并不是司马迁写的,也许他写了,只是被人更换了。

一时间,梁啸想到了更多,不由得浮想联翩。

马蹄声响起,田甲骑着马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三名骑士,个个神情剽悍,身材高大。即使是对梁啸等人来说,这些人也不矮。只是如此一来。他们胯下的战马就显得太小了,和驴子并不多,多少有些滑稽感。

见惯了大宛马的贝塔、希娅互相看了一眼,“噗哧”一声,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梁啸也笑了。田甲大概是不想让他看扁了南越骑士,所以特地挑了几个大个子。不过。这实际上是个错误的选择。既然南越的战马不够高大强壮,骑士也应该选体重较轻的,如此才能尽可能的保持速度。田甲选了几个大个子,对于战马来说,其实是非常重的负担,奔驰会更加吃力。

换句话说,这些骑士的机动性非常差,根本无法充分发挥骑兵应有的作用。

见梁啸等人发笑,田甲有些尴尬。郑严也觉得没面子。“君侯,能否指教指教?”

梁啸收起笑容,转头看看郑严,又看看那几个骑士,点点头。“这样吧,你们挑两个人,先射几箭看看,然后我再作点评,如何?”

“为何是两个?”

“我们没有马,你总得让我们有马骑,才能演示骑射吧?”

郑严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随即把梁啸的意思转述给田甲等人。田甲听了,也有些惭愧。他让郑严向梁啸致歉,他们都是普通士卒,除了自己的战马之外,不能带更多多的战马出营。

随即,田甲让出两匹战马,贝塔上前,接了过来。梁啸说道:“你们俩上马,先试试马性。”

“喏。”贝塔、希娅应了,翻身上马,轻踢马腹,开始慢慢地奔驰。

“君侯,你……”郑严看着梁啸,欲言又止。那两个正准备表演骑射的南越骑士也黑着脸,看起来非常不高兴。梁啸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他歪了歪嘴。“没错,我是准备让这两个侍女和你们比试骑射。你们放心,我这两个侍女也不是普通人,你们想赢,可没那么容易。”

“是么?”郑严将信将疑。

梁啸眉毛一扬。“若是不信,我们不妨赌上一局,如何?”

郑严和田甲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赌?怎么赌?”

梁啸从怀里拿出两只象牙箭玦,那是他从南越市场上买来的,每只值五百钱左右。他将箭玦在手心里掂了掂。“我若是输了,这两只象牙箭玦就送给二位勇士。”

五百钱对于梁啸来说不值一提,可是对于田甲等人就不同了。南越士卒的军饷并不多,五百钱对他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何况这里面还有个荣誉的问题。

田甲等人嘀咕了一阵,接受了赌约。如果输了,他们将付出同等价值的赌注。考虑到他们不习惯用钱,愿意用一种很稀罕的羽毛作为交换。

梁啸接受了。

箭垛立了起来,是常用的距离,六十步远。看到这个距离,梁啸心里更有把握了。梁家部曲的训练本来就比普通士卒的标准高,贝塔、希娅也不例外,她们的箭术在八十步左右的命中率是七成左右,如果降到六十步。她们的命中率可以提高到九成以上,区别只在于能不能射中靶心。

但是,梁啸要比的绝不是简单射箭靶,他真正想展示的是近乎实战的骑射。在此之前。他需要让贝塔、希娅熟悉一下战马。离开豫章之后,她们有好几个月没有骑马了。

小跑了两圈后,贝塔、希娅跑了回来,对梁啸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田甲很客气。请贝塔先射。贝塔看了梁啸一眼,梁啸笑道:“还是让他们先射吧,我怕我的侍女射完之后,会影响他们发挥。”

郑严虽然觉得梁啸这句话很狂,可慑于梁啸的赫赫威名,倒也没敢太挑衅,便让田甲和另外一个骑士先射。经过郑严劝说,田甲二人勉强答应了。他们从远处策马小跑而来,来回十趟,射了十箭。

成绩还不错。田甲中了六箭,另外一个骑射中了七箭。两人松了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露出几分得意。

梁啸也松了一口气,示意贝塔、希娅上场。

贝塔先来,策马跑出百余步,转过头,策马奔驰。

虽然她骑这匹马时间尚短,但是仍然能看出她的骑术很精湛,马速也比田甲等人快不少。与田甲等人到箭靶正对面才射不同。她从百步外就开始拉弓瞄准,八十步外放箭。

羽箭飞驰,越过八十步的距离,一箭射中箭靶。

“好!”郑严不由自主的赞了一声。田甲等人见了。也不由得眼睛一亮。

叫好声未落,贝塔已经从箭靶正前方掠过,再射一箭。紧接着,她转过来身,再次弯弓搭箭,在七十步外向斜后方又射了一箭。这才收起弓,奔驰而去。

一个冲锋,贝塔射了三箭,中了两箭。最后一箭虽然没中,却也离箭靶不远。

一时间,惊艳全场。郑严、田甲等人面面相觑。他们明白了梁啸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如果贝塔先射,他们的确会大受影响。别的不说,贝塔的奔驰速度比他们快,又在短短的时间内连射三箭,射速明显比他们快。三箭中了两箭,命中率也不比他们差。

如果考虑到贝塔刚骑上这匹马没多久,人与马的配合还不够,在骑术上,他们就比贝塔差了一大截。

在南越人犹豫的时候,希娅紧跟着贝塔开始奔驰、射击。她也是百步外拉弓瞄准,八十步外射击,一个奔驰的时间射了三箭。她射失了第一箭,其他两箭全中。

两人来回奔驰,等到第三个回合的时候,她们有意识的放慢了速度,以和田甲等人差不多的速度驰过来箭靶,射出了四箭。

最后的结果出炉,贝塔十射八中,希娅十射七中,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要不,再比一下对战?”梁啸掂着箭玦,笑着提议道。

郑严的底气明显不足,将田甲拉到一旁,嘀咕起来。梁啸也不着急,笑眯眯的对贝塔、希娅说道:“这马怎么样?”

希娅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速度太慢了,还不如中原马呢。不过性情倒是温顺。”

“能当战马用吗?”

“战马?”希娅诧异的看着梁啸。“这种马勉强能骑乘,怎么能当战马?速度不够快,力量也不够强,冲锋的威力有限。”

梁啸笑了。在盛产良马的大宛,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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