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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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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问题要解决,如此方能横行四海,独步天下。”

“说。”刘陵攥了攥小拳头,虚挥了两下,眼中却掩饰不住笑意。

“一是船要进一步降低重心,如果有机会,你应该多考察考虑海船。大海里行驶的船和江河里的船不一样。其二。你要学会利用风力,也就是我正准备和你说的借风力行船。其三,你要学会利用星辰定位。到了茫茫大海之中,四周全是水。你只能依靠星星来定位……”

刘陵插嘴道:“你是说星占吗?”

“星占?”

“我听人说过海中星占术,就是在海上行船时依星辰来定位。”

“有这玩意?”梁啸有点懵。汉代的航海技术这么牛叉吗?

“我也是只闻其名,未曾深详,是与不是,还须验证。不过孝文时开关禁,商旅遍天下。有不少海外行商出入中原,他们应该是从海上来的,依星辰定位也不是不可能。这个先放一边,你且说说看,那个借风力是怎么回事?”

梁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翁主刚才是不是差点被我的衣服带跑了?”

刘陵眉头微挑,恍然大悟。“你是说,像一些这样的布囊来兜风,借风力行船?”

梁啸连忙奉上马屁一枚。“翁主英明。”

“且!”刘陵眉开眼笑。她眼珠一转,又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

“我刚才……”

“好了,好了,不喝酒的时候,你是没几句真话的。还是说说怎么做布囊吧。”

梁啸很无语。他只得抛开那些是非,先说借风行船的事。船上没有能做桅杆的大木,他们只能先将就着,用舱里带着锦、帛做了一些小型的帆,挂在船边,虽然效果没有大帆好,却也立竿见影,船速一下子增加了许多。风力大的时候,根本不用水手划桨,楼船就能借风而行。

看着船头、船侧那一张张鼓满的锦帆,刘陵欢喜不禁,就连淮南国的郎官们也惊叹不已,看向梁啸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异样。谁都知道风有力,谁都可能有过被风吹得站不住脚的时候,可是能想到这个办法,利用风力来行船的人,梁啸却是第一个。

再想到之前的马鞍、马镫,梁啸在郎官们的口中已经成了一个善于思考、极具天赋的……工匠。

梁啸受之有愧。据他所知,就算没有他的参与,汉人也很快就能发明帆了。这东西并不复杂,也许已经有人用过,但是没受到重视,只有等到海上贸易成了规模,用的人多了,才会进入著史者的视野。

对了,这年头,《史记》还没出现呢。所有的历史记载都是官方档案,还没有一个正式的断代史,就更别提通史了。就算有史书,也不过是像《春秋》那种记载重大政治事件的条款,不会记录帆的发明。

据他所知,最后确证汉代有帆的证据并不是出于史书,而是墓里陪葬的明器。

独尊儒术啊……一想到此,梁啸不由得一声长叹。

有了几十个小帆的帮助,楼船前进的速度大增,桨手们却轻松了许多。而扶舵的士卒也很快适应了如何与帆配合,控制方向。劳动人民是聪明的,只是他们没什么文化,不能将自己的独到见解记下来,留传后世。

看着锦帆鼓足了风,推动着楼船破浪前进,刘陵站在仅剩下一层的飞庐之上,若有所思。

两日后,梁啸等人到达东冶外的海面,也就是闽江口。算起来,有风助力,速度比纯用人力快了至少两三倍,而且桨手们的劳动强度也显著降低。

刘陵将梁啸、卫青请到了舱中。“东冶将到,你们可以什么计划?”

梁啸和卫青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梁啸说道:“没什么计划,直接去找我师傅,看看他的意思,如果……”

刘陵打断了梁啸。“如果他愿意接受招抚,就皆大欢喜。如果他不接受招抚,你就想办法逃跑?”

梁啸尴尬的点了点头。他的确是这么想到。到了闽越国都,他人生地不熟,不这么办,还能怎么样?

“我有一个建议。”

梁啸大喜。说实话,他对大局有先见之明,非刘陵能比,可是处理这种具体事务的能力,他和刘陵比就有一段距离了。如果刘陵愿意帮他出主意,这件事成功的概率必然大增。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刘陵半天,刘陵却没有说话。梁啸有些不安起来。

“翁主?”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不行!”梁啸不假思索,立刻拒绝了。“如果遇险,我和卫青两人还有机会逃脱,再带上你,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在松江口撞沉了不少闽越战船,还生擒了征武和景昭,不论是闽越王还是刘驹看到你,都会很生气的。说不定一看到你,就会把你抓起来,当成人质。”

“正因为我生擒了征武和景昭,这件事才有得谈。”刘陵胸有成竹的笑道:“你带不带我去?”

梁啸无语,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雷被。雷被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刘陵已经给他交待过了,他现在只能站在刘陵一边。

“既然翁主决意要去,那我们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翁主,你现在能告诉我们你的计划了吗?”

“进城再说。”刘陵一挥手,宛若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楼船入港,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停下,去了淮南国的旗帜,放下几艘小船,装上货物,上岸交易,补充给养和淡水。刘陵则坐上马车,由雷被带着两个郎官侍从,与梁啸、卫青分头入城。

会合之后,刘陵吩咐了一声:“去征府。”

梁啸吃了一惊。你生擒了征武,还敢去征府?征侧还好说,征贰那二货不一箭射死你才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刘陵轻松的笑道:“女人和女人最好交流了,我先搞定你这小师妹,其他事情就好办了。走吧,不要啰嗦了,一路上都听你得瑟,现在也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梁啸无奈,只得收起文书,换上普通的骑士服,护着刘陵向征府驰去。

第184章说客

征府大门紧闭,死气沉沉。

家主征武被擒,生死不明,征家一下子陷入了灭顶之灾。原本是门庭若市,现在是门可罗雀,不仅没有什么客人来拜访,就连往日经常走动的朋友都消失了大半。

当刘陵的马车突然出现在征府门外的时候,征家看家的奴仆都觉得有些意外,打量着华丽的马车和英武的骑士,有些怀疑他们走错了门。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这样的贵客怎么会出现在征家门口?

有奴仆上前询问,刘陵很客气的说道:“我是刘陵,是你家少君的朋友,从吴县来,特地拜访她的。”

说着,雷被上前,拿出一把钱,塞在奴仆手中。一看到钱,原本半死不活的奴仆顿时活了,精神抖擞,满脸谄笑的躬身施礼。“贵客稍候,我就去报告主人。”

时间不长,里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充满疑惑的声音。

“刘陵?我不认识哪个叫刘陵的啊?”

话音中,征贰出现在门口。她扫了一眼,没注意刘陵,先看到了梁啸的青骢马,顿时眼睛直了,大叫一声:“敌袭!”一边喊着,一边往里跑,“呯”的一声,狠狠的撞在门框上,痛得抱着额头就蹲下了。

梁啸很无语。他和卫青互相看了一眼,心道那次追击给征贰留下的心理阴影还真不小。梁啸连忙扯了扯卫青,卫青无奈,扬声道:“征姑娘,是我啊,卫青。”

“什么?”征贰捂着额头转了过来,鲜血脸上流下,而她手中正捏着那方卫青送给他的丝帕。她仔细看了一眼卫青,顿时转怒为喜,雀跃着奔了过来,拽着卫青的马缰。笑逐颜开。“仲卿,真是你啊,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看着叽叽喳喳像小鸟般的征贰。不仅那些听到“敌袭”警报赶出来的征家部曲愣住了,就连刘陵和梁啸也愣住了。他们这是……有奸情啊。

卫青尴尬不已,连忙翻身下马,想去看看征贰额上的伤口,却又不好意思。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征贰随着他的目光,重新看到了梁啸,脸色顿时晴转阴,凶巴巴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们来,是为了你父亲的事。”刘陵走了过来,笑盈盈的拉着征贰的手。“啧啧,没想到闽越还有这样的美人。梁啸一直说他的小师妹漂亮,我还不信,今天一见,果然所言不虚。”

“他……他说我漂亮?”征贰脸红了。扭扭捏捏的,有点不好意思。

“是啊,看来我带的这些礼物都多余了。征姑娘这样的美人,哪里还需要什么粉黛首饰呢。”刘陵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人拿过一个锦盒来,塞到征贰手中。“不过,既然带来了,就请姑娘不要嫌弃,勉强收下吧。”

看着怀中精致的锦盒,征贰已经彻底宕机了。一边紧紧的抱着锦盒,一边让刘陵往里面让,也忘了她根本不认识刘陵这个人了。直到上了堂,征贰才想起来这件事。讪讪地问道:“不知足下是……”

“她是我和仲卿的朋友。”梁啸接过话头。“小师妹,我们今天来,是想谈一谈你父亲的事。你父亲虽然被擒,却是闽越的有功之臣,怎么闽越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坐视他生死?”

“我阿爹还活着?”征贰喜出望外。

“当然还活着。可是如果闽越还没有反应。那就很难说了。”刘陵接过话头,告诉征贰朝廷有意调解闽越、东瓯的纠纷,只要闽越向朝廷认错,就可以放回征武等被俘的将领,如果有意留在朝廷任职的话,也可以另授他职。

听了这些,征贰欣喜若狂,连忙请出了她的母亲驺氏和兄长征侧。征武被擒的这段时间,征家人充分体验到了人情冷暖,认识到了征武对这个家族的意义,现在听说还有机会救回征武,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驺氏立刻派人去请兄长驺安。

驺安也是闽越的贵族,地位和征武相当。征武被擒之后,他也很着急。突然听说朝廷有使者来,有意谈判,而且可能放回征武,他立刻赶来了。

随行而来的还有他的儿子驺力,也就是梁啸的四师弟。一看到梁啸,驺力就深施一礼,如见亲人。“大师兄安好?”

“还好,多谢挂怀。”梁啸很客气的还了一礼。

驺力有些兴奋的向驺力介绍道:“父亲,这就是我的大师兄梁啸,他的射声技精妙无比,我们师兄弟中,只有他能和师傅相提并论。他还曾经一箭射穿了猛虎的额头……”

听着驺力滔滔不绝的说梁啸的战绩,征氏兄妹很尴尬。那一战,梁啸几乎是踩着他们的肩膀出名的,十几个后羿营箭手被梁啸等人射杀,连他们兄妹都险些死在梁啸的箭下。

听说梁啸是桓远的弟子,驺安也非常高兴。他告诉梁啸,景昭被擒,刘驹实力大损,现在手下只剩下三百多人,不少旧部都弃他而去,现在只有桓远还忠于他,不离不弃。如果朝廷愿意接受刘驹,相信刘驹一定会求之不得。

听了驺安的话,梁啸听出了闽越权贵对刘驹的不满。闽越、东瓯本是一家,刘驹为了自己的私仇,鼓动闽越王攻击东瓯,对闽越和东瓯都没什么好处。闽越人大概早就想赶刘驹走了。

大家相谈甚欢,驺安最后答应,向闽越王进谏,建议他接受大汉的善意,休战罢兵。

在等待驺安消息的这两天里,刘陵和征贰成了好朋友,两人虽然语言不怎么通,却能借助手势,说得热火朝天。而驺力也基本上没离开,陪着梁啸等人游览东冶城,伴梁啸一起练箭,向梁啸请教一些射箭的技巧。也许是年龄相当,也许是桓远一向严厉,驺力和梁啸在一起的时候比较放松,领悟起来也快得多。

两天后,驺安送来消息,闽越王已经答应退兵。

梁啸随即带着文书,在征贰、驺力的陪同下,赶到桓远的府中。

一看到梁啸,桓远就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师傅了。”梁啸笑嘻嘻的说道。

桓远哼了一声,不以为然,脸上却带着几分笑意。他指了指梁啸,欲言又止,最后才说了一句:“小子,你可把我坑苦了。”

“是师傅教得好。”梁啸一本正经的说道。他顿了顿,又道:“其实,这是大势所趋。闽越再强,不当大汉一郡。之所以能独存,不过是因为朝廷奉守黄老之道,不愿意多事罢了。难道闽越还比南越强吗?”

桓远皱起了眉头,沉吟不语。

梁啸又道:“这次师傅出奇兵,由松江突入震泽,的确出人意料。不过,奇兵只能取一时之利,一旦朝廷发怒,发江都、淮南、豫章之兵,直捣东冶,又将奈何?一艘楼船就能打得你们人仰船翻,若是数十艘楼船齐发,你就算有天纵奇才,又能如何?”

桓远歪了歪嘴。“楼船入不了海。就算勉强入海,也只能乘风浪小的时候。小子,海不是江河,不是你们驾驭得了的。”

梁啸扬了扬眉。“师傅,我能请你出城一趟吗?”

“干什么?想诱捕我?”

“师傅想差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们所乘的楼船,也就是你们在松江口遇到的那艘楼船,只不过这艘船比你遇到的时候更强了。”

桓远眉心紧锁,有点疑惑。他打量着梁啸,梁啸的脸上不带一丝笑意,严肃得像祭祀。桓远忽然有点不自在起来,仿佛自己就是梁啸面前的那一方神主。

“师傅,你说我想诱捕我,实在是太小看我了。”梁啸放缓了神情,慢吞吞的说道:“我更希望能在堂堂之阵上击败你。你应该清楚,你虽然通晓兵法,可是和霸王相去甚远。而今日之大汉,却比当日的乌合之众强上百倍,此消彼涨,就算霸王再世也未必能胜,何况是你?”

梁啸吸了一口气,再次说道:“你希望驺力的父亲和征侧的父亲一样吗?”

“师傅……”征侧拜倒在地,泣不成声。“请师傅救救我的父亲。”

桓远的眼角抽搐了两下,眼神紧缩。

“师傅,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之所以朝廷没有派大兵征讨,是因为太皇太后尚在,陛下不得自主。可是太皇太后身患沉疾多年,时日无多。如果你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一旦太皇太后驾崩,刘驹再想封侯,可就是妄想了。我不敢保证下次我还会来,但是我保证朝廷的大军一定会来。”

“你要去哪里?”桓远气势落尽,犹不肯放弃抵抗,只能以做作嘲讽的语气来掩饰。

“匈奴才是心腹大患,这次回去,我很可能就要去北疆。”梁啸一字一句的说道:“闽越只要不主动生事,在重创匈奴之前,朝廷是不会对闽越用兵的。可如果闽越不识好歹,逆天而行,那朝廷也只能拨冗前来,犁庭扫穴,做一个了断。”

“你来之前,是不是有人指点过你?”桓远忽然说道:“你这些道理,总不会是自己想出来的吧?”

梁啸尴尬不已,有一种被人看穿底裤的窘迫。“那个……是淮南翁主教我的。”

第185章卫青的任务

桓远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迟疑了刹那。

“师傅,是不是又在想坏主意?”梁啸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挤了挤眼睛,调皮又带着一丝嘲讽。

桓远有些恼羞成怒,瞪了梁啸一眼,想了想,又说道:“不择手段,本是以弱胜强的唯一捷径。”

“原本师傅也知道孰强孰弱,那就好办多了。”梁啸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那我们就在征家等你来抓。不过,在行动之前,你可三思。淮南翁主可不是我。你软禁我,我可以不跟你计较,谁让我是没爹的孩子呢。淮南翁主可有爹,而且她爹还挺凶。”

“你……”桓远心头一软,看着转身要走的梁啸,摆了摆手。“等会儿。”

“师傅还有什么事?要请我吃一顿?”

“就想着吃。”桓远没好气的喝了一声,转身走到内室,取出一只破旧的锦囊,不舍的抚了抚,塞到梁啸的手中。“这是还没来得及传你的剑法。当时不传你,不是藏私,是怕你一心二用,耽误了习射。如今你已经初悟射道,根基已固,该习剑了。不过,我不在你身边,你切不可贪多冒进,一定要循序渐进,知道吗?”

梁啸接过锦囊,鼻子一酸。“师傅,你跟我走吧,没你指点,万一我练错了呢?”

桓远叹了一口气,抚着梁啸的背,将梁啸轻轻推出了门。“有机会的话,将那篇导引诀拿到手。没有导引诀,你很难登堂入室。阿啸,你有常人难及的悟性和韧性,只要习之有道,超过我是意料之中的事。阿啸,努力,也许上苍让我苟活到今天,就是让我将这些密技传授给你。”

梁啸心里更加伤感。桓远将他推出了门,在他面后轻轻的关上了门。梁啸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屋里也没有传出声音。梁啸无奈,只得转身离去。

回到征家,刘陵和征贰正说悄悄话,两人好得蜜里调油。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见梁啸进来,刘陵站了起来,满面红晕。“如何?”

梁啸将经过说了一遍,却略过了私事。刘陵眨了眨眼睛,转身对征贰说道:“妹子。有没有兴趣到我船上去看看?”

“好啊,好啊。”征贰兴奋得直叫。

“人少了没意思,你把师弟师妹们都叫上。”刘陵笑嘻嘻的拽住征贰。“我只有一个要求,千万不能对他们说我是谁,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撞沉了你们闽越的船,他们也许会杀了我。”

“放心吧。”征贰乐呵呵的应了,伸出小指。“我们拉勾。”

刘陵伸出手指,一本正经的和征贰拉了勾。征贰雀跃着出去了,去找她的师弟师妹,准备一起去刘陵的楼船上看看。刘陵立刻安排人回楼船准备。有关淮南国的标志,都不能露出来,一定要想办法遮掩起来。

看着在天真和老成之间转换自如的刘陵,梁啸暗自感慨。征贰这个二货遇到她,真是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完败。这次能在征贰身上找到突破口,刘陵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说吧,还有什么事?”刘陵瞟了梁啸一眼。

“什么?”正在想心思的梁啸愣了一下。

“你刚才还有话没说。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梁啸恍然大悟,将刘陵拉到房间里。从怀里拿出那只锦囊,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刘陵黛眉微蹙,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你的任务基本完成了。桓远已经看破了刘驹,不希望太多了。放心吧,等我们从海上回来,大局就定了。”

“那导引诀……”

“你说什么?”刘陵一脸茫然的看着梁啸。

梁啸歪了歪嘴,讪讪的走了出来。刘陵想卖个关子,不想那么轻松的把导引诀给他。只能等等再说了。刘陵见他走开,气得一跺脚。“哼,想要导引诀,连句好话都不肯说,有那么便宜的事么?”

梁啸回到自己房间,再次打开锦囊,取开里面的帛书,既觉得陌生,又有一种熟悉感。

这是一副已经发黄的帛书,画满了各种图案,图案中间写满了小如蝇头的文字。不过,这些文字不是汉代的隶书,也不像小篆,倒有些像先秦楚国的字体,写得很好看,问题是……看不懂。

文字看不懂,图也半懂不懂。最让梁啸意外的事,图中持剑而刺的居然是个女子。

梁啸有点失落,说好的霸王剑法呢?

……

第二天,征氏兄妹带着其他四个师弟师妹,兴高采烈的出了城。

梁啸第一次正式与六个师弟师妹见面。看着这群半大孩子,也不禁好笑。桓远也真是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六个人里面,大概只有驺力有点天赋,其他人都是凑热闹的,想练射声技,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

到了船上,看到巨大而华丽的楼船,这些小孩子顿时暴露了本性。他们正是好玩的时候,闽越又不像中原的世家,有那么多的规矩,大部分孩子都是顽劣成性,自然生长。一时间,他们像小学生春游一样,在甲板上疯跑,尖叫声,脚步声,混在一起,刺人耳膜。

闽越楼船有几艘,但毕竟是边鄙小国,哪里见过淮南楼船这么漂亮的船。等他们看到那个热气腾腾的汤池时,更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非要洗个澡,游个泳,泡个汤。

刘陵下令把所有的男子都赶出了出去,只留下征贰和另外一个王族的小姑娘一起泡汤。四个小男生被赶了出来,郁闷无比。梁啸见了,便取出一些财物作彩头,拉着他们比试,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叔叔哄孩子一样,逗他们开心,陪他们玩耍。

一天下来,梁啸真心觉得这比闭关练一天箭还累,耳朵都被他们吵聋了。

“行了。”刘陵也有些吃不消,脸上却挂着凯旋的笑容。“你知道么,你那个小师妹居然是余善最宠爱的幼女。有她有余善耳边嘀咕几句,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

梁啸诚恳的说道:“多亏你了。要不是你长袖善舞。我和仲卿估计现在就在山林里逃亡呢。”

“那你怎么谢我?”

“大恩不言谢。翁主的恩情我记下了,将来有机会,一定回报翁主。”

刘陵皱了皱鼻子,对卫青说道:“梁啸的任务。我帮他完成了。你的任务,你自己看着办,我帮不了你。”

卫青瞪着两只大眼,半天没反应过来。“我……我是护送阿啸来的,我……有什么任务?”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刘陵走到舷边。冲着正在等候的小学生们扬了扬,迈着轻快的脚步下了船,随即被小学生们围在中央,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很显然,这一天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成了他们的知心姐姐,而梁啸这个大师兄则显得非常不称职,一点号召力也没有。

梁啸和如坠云雾中的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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