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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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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入幕且要着书先(求收藏、求推荐)

顶着北风“粤秀”号轮船沿着广东、福建、浙江的海运航线一路朝着上海驶去,而素来厌恶官场的无聊应酬的张之洞,沿途自然也没有下船,何况在他现在的眼睛里官场上更没有几个人可以值得晤谈,故而沿途各级地方官员的盛情邀请及登船拜访等等,皆被他一概谢绝了,甚至连闽浙总督卞宝第的面子也不给。船至闽江口,福州府近在咫尺,他既不上岸进城去看卞,也谢绝卞上船来看他的好意。

张之洞的此种举动,为官场所少有。有说他不近人情的,有说他清高的,也有说他居功骄傲的,他都充耳不闻,我行我素。赵凤昌和身边的一众幕僚劝他不必如此固执,像上海道、浙江巡抚、闽浙总督,这些官员地位既重要,资格也老,不妨见见聊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张之洞却是冷笑道:“什么地位重要资格老,尽是些尸位素餐之辈!”

对于这一切,已经入张之洞幕府的唐浩然,自然也曾听说,但对于他来说官面上的事情,自然劳不着他来掺和,更何况他也无暇掺和此事。

他压根没想到张之洞交给他的任务,却是让他把欧美游历二十年的所感所悟写下来,以向国人介绍西方,因其国学不显,还特意吩咐由辜鸿铭则代其润色。

就这样从那天起,唐浩然便闭门于舱室中开始动手写起这本书来,书名自然叫做《大国的崛起》,这也就是在按照回忆书写着大国的崛起时,唐浩然才恍然忆起在历史这一时期中国的特殊之处。

此时满清王朝正遭逢三千年未有之变局,这个中央帝国前所未有的和世界局势联系在了一起。4年前中法战争结束后,举国上下人们也隐约的认识到了要变革,否则各国列强轮番打过来。于是举国上下便有了大办洋务的共识,这才有了张之洞出任湖广总督,督办南北铁路之事,尽管张之洞是慈禧扶植起来以抗衡湘军和淮军势力的人物,当然这是满清的平衡之道,欲借张之洞兴办洋务,抗衡李鸿章等人主导洋务的局面,但在另一方面,现在即便是曾主导朝廷的顽固保守派亦赞同大办洋务,而张之洞即是其中的代表,同时亦主张了解西洋。

别人为什么强盛,“我大清”为什么老是挨打赔款,在过去数十年间早已成了士大夫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有的人闭上眼睛当鸵鸟,仍然沉浸在中央帝国的迷梦当中,却有更多的人想睁开眼睛看世界。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日本在明治维新时,日本有福泽谕吉这样的人物。以在欧美游历十年的经历,写下了《西事记闻》向国内介绍西方的书籍。木户孝允,大久保利通,伊藤博文等明治维新贤臣正是通过其所著之书了解西方,学习西方,进而兴革国内事物。象国民教育这样的政策,基本就是从西事记闻当中直接照抄的。

而反观这会的“我大清”,还在几十年当中抱着魏源的《海国图志》说事,这本不仅仅是只涉及了西方的一些皮毛,大概就是船坚炮利之类的东西,更重要的是谬误极多。在这十九世纪末最关键的二十年当中,中国竟然没有一本系统介绍西方,研究西方的书籍问世!

就算有了同治五年,出使泰西诸国斌椿,将旅西所见著有《乘查笔记》一书,进而刊于京师,虽说其更倾向于猎奇,且对西方观感全流于表面,却也是一时通国传观,抄襄阳播掿之词者,顿为纸贵。

如张之洞、李鸿章为首的士大夫阶层不是不需要这类书,否则也不会有《乘查笔记》的洛阳纸贵。这会的统治阶层也极端需要通晓洋务的能员,结果能用的,不是译书局培养的只会洋文的翻译,就是很少几个当年的留美幼童。很难谈得上了解当时世界各国内情。求贤诺渴的大员们更是千方百计的招募精通洋务的能员,早在十几年前,李鸿章与沈葆桢各出白银三千两;共六千两白银作为伍廷芳的年薪。

而现在,张之洞让自己将游历欧洲所闻所见书写成册,这是为何?难道是想借自己之书,令国内大员、书生全面了解西洋?了解西洋因何而强?

自然,实际上从未游历欧洲各国的唐浩然写不出一本全面介绍西洋各国经济、政治、文化历史的书,更不可能对西洋各国的国体、政治加以解析,事实上,这会的还抱着“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大员们,也不需要这些,他们需要的是对西洋的最直观的了解,这本书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西洋为何强,如此便足够了,大员们可通过它知道西洋之强在于科技,在于教育,而其它人亦可从书中窥见西洋强大的根源。

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原本很复杂的简单化,变成简单的历史故事,让人更直观的了解西洋各强国的历史、文化更重要的看到他们的崛起之路。

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唐浩然选定了抄袭后世的《大国崛起》,将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法国、德国、美国、俄罗斯,甚至还有日本、奥斯曼帝国这十个国家作为《大国崛起》的主角。

尽管在书写的过程中曾看过的《大国崛起》一书,在唐浩然的脑海中记忆极为清晰,但在书写时,唐浩然还是加入了许多东西,在讲述各国崛起之路时,同样将世界当时各主要强国的政治、经济、教育、军事、外交战略等等层面,在其变革过程中条理清晰的将其一一介绍,如果说与张之洞“聊西洋”时,他还是引用大国的崛起的话,那么写完了葡萄牙一书后,却已经脑洞大开的引入其它诸多方面的内容。

在随后的航程中于“粤秀”二等舱舱室内,唐浩然他每天除去吃饭,便是不停的写着,至于船到了什么地方,船外是什么景色,是不是快到了上海,他都没有注意到,而为其润笔的辜鸿铭同样也忙了起来,每天都要为其书写的内容加以润色。

在船驶入长江口,即将结束这漫长的航程时,在船舱内张之洞放下手中的湖广地志时,环视一眼舱室,却像是少了什么似的,便问道一旁的赵凤昌。

“汤生这几日在忙什么?似有几日未见他了?”

几日来,从不见客的张之洞一直沉迷于有关湖北湖南两省的书籍。从历史沿革到近世建制,从文化源流到风俗物产,从江汉荆襄往日的大事名流到晚近湖湘人物的风云际会,他都一一装在胸中。在他看来,这些湖广省情要远比言不由衷的客套话、别有所图的殷勤款待重要得多。惟一中断的一次是在得知彭玉麟病死衡阳的讣闻时,他整整半天伤感不已,并亲笔写了一封悼函,寄给老将军的亲属。也恰因过于沉迷,反倒忘记了吩咐辜鸿铭办的事情。

“香帅,您不是让汤生为唐子然所著书稿润色嘛,这几日他们两几乎寸步不离舱室,于舱内书写书稿。”

赵凤昌的回答,让张之洞这才想起早先的吩咐,想到那日与唐子然的长谈,顿时便来了兴趣。

“子然的书写的如何?快,请子然……”

话到嘴边,张之洞又改口道。

“请汤生过来,把子然已著的书稿拿给我看一看!”

之所以令唐浩然将西洋游历书写成书,不仅只是因为张之洞急欲了解西洋,整个大清朝又有几人不欲了解西洋,而这些年能够像唐浩然那般,深入浅出的说出西洋各国历史、文化、政治、军事、科技等物的却是前所未有。

不过片刻,得了吩咐的辜鸿铭便握着厚厚的一叠已加润色后的书稿,兴高采烈地从自己所住的二等舱向头等舱快步走来。

“香帅,纵是您不来喊我,我亦会来找您,你快看看吧!这便是子然所著的书稿”

辜鸿铭冲着一身便服斜躺在软皮沙发上的张之洞大声说着,他的神情显得很是激动,面色红润的他,甚至还显得有些亢奋。

张之洞放下手中的《荆州府志》,见辜鸿铭这般模样,虽说对唐子然的书,同样充满期待,但却按下心底的好奇。

“哦,是什么好看的,让我也看看解解闷。”

“香帅,您看看这个。”

辜鸿铭将手中的书稿递了过去。

“这几日,子然终日伏案疾书,现在已写出葡萄牙篇、西班牙篇、英吉利篇、法兰西篇、俄罗斯篇,真可谓是前所未有之奇书!”

辜鸿铭的话令张之洞好奇心更浓,他接过书一看,便见到书是用洋笔写成,心里顿时便觉有些不悦。

“既是国人所书,又怎么能用洋书写呢?”

辜鸿铭见状忙连忙说。

“香帅息怒,只所以用洋笔书写,只因子然写的太快,每日四五万字之书写,我也只能用洋笔为其润色,以尽快让香帅看到。不过……”辜鸿铭突然又是一笑,

“子然的文章写的还行,虽说大都是白话,但就是错字太多!”

“错字多,哦,这也属难免,毕竟他在西洋长大,能习汉字已属不易。”

张之洞点头应着,但旋即却被纸上所写内容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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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一言非是用人道

武昌,江轮慢慢靠近司门口码头时,早已等候着的湖北巡抚奎斌,带着武汉三镇各大衙门的官员立即走到江边来热情接待,接着又在总督衙门举行盛大隆重的接风酒会和交接仪式。所有从

九品以上的官员们全都紧张热烈兴致勃勃地参加这些活动,丝毫也不以繁琐冗长、耗时伤神为意,有几个因阴错阳差没有收到请柬的低级官员,为没有出席这场盛会而忧心忡忡、惊疑不安,不知何故而失去了这个资格,十分当心头上的那顶小乌纱帽能否戴得下去。就连年近古稀身患重病的藩司黄彭年也硬撑着病体应付着,待到两天的仪式结束后,他便重新躺到床上去了。

走进奎斌所布置的豪华气派的大签押房,张之洞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幅《古北口长城图》高高地悬挂在北面正墙上。这幅气势磅礴的丹青,从太原到广州,如今又随着主人来到武昌衙门。张之洞凝神看着,觉得自己既像那蜿蜒的长城,又像那高高耸立的关楼,心中很是自豪。他转眼看了看摆在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宽大的案桌。案桌上已叠起尺余高的文册牍书。他顺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件,乃是军机处寄来的四百里急件。看收函的单子,已是十天前便到了武昌督署。出了什么急事,让军机处发这样的快件?张之洞边想边打开,几行字赫然跳进他的眼帘:

“近来总督赴任,辄带亲兵营随行,既多縻费,且与制度不合。据传张之洞此次赴任,随带亲兵二百人,数量之多,骇人听闻。着张之洞将所带亲兵除酌情留一二十名外,其余皆遣回广东,不得有误。”

雄心万丈的来到武昌的张之洞万万没料到,以湖广总督身分第一次收到的上谕便如此令他窝火。他恼得将军机处函件往桌上一丢,然后便直接离开书案,在铺着西洋红地毯上急速地来回走动。

急步走了一袋烟的工夫,他的心情才略为平静下来,叫门外的衙役将桑治平请来,桑治平是他于山西任上时,亲自往乡间请出的幕友,与其它幕僚不同,其是他真正的心腹,与其说是幕友,倒不如说是朋友,同样也是他二子的西席。修建立南北两条铁路,移任湖广总督同样也是出自桑治平的手笔。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先于张之洞来到武昌。

一会儿,桑治平走进签押房,见张之洞的脸色灰黑黑的,便知他心情有不快。

“遇到了什么事,心里不舒服?”

张之洞指了指桌上的函件说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

桑治平拿起军机处的函件,很快浏览了一遍,轻轻地说:“这是我害了你。”

原来,从广武军中选拔一批军官带到湖北,这个建议是桑治平提出的。为显制军的威风也为了沿途的安全保卫,总督调动迁徙时往往带着一大批亲兵同行。近几十年来,已成惯例。奉到湖督令后,桑治平对张之洞说:“广武军创办三四年了,请的是德国教官,德国陆军是当今最强的军队。广武军这几年在德国教官的训导下,很像个样子。若从广武军中的中下层军官中抽调一批优秀者,将他们编为一支亲兵队,带到湖北,再以这批人为骨干招募一支湖北新军,湖北新军便可以很快训练起来。”

张之洞这便同意桑治平这个建议,遂委派桑治平及已升为亲兵营都司的张彪到广武军去秘密地选派人员。于是桑治平、张彪便在三千广武军中挑选了一百五十名中下级军官,张彪则从亲兵营中挑出五十名自己的哥儿们,一共二百人,组成一个新的亲兵营,乘坐另一艘海轮,一路护送到武昌。原本一个很好的设想,突然被打乱了,是谁将此事捅到朝廷去了?

唉!张之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想,子青老哥因病请假才几天,军机处便下这样的上谕!

想到这他走到桑治平身边说道。

“害了我的话,从何说起!你的主意,我至今仍认为是很好的。我气的是有人在暗中捣我的鬼。”

“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桑治平拧紧双眉,思索片刻后说道。

“捣鬼是一定的,你在广东这些年,哪有不得罪人的地方?好在上谕并没有给你以处罚,只是令随行的亲兵遣回广东。我现在问问你,这些亲兵你是遣回还是不遣回?”

张之洞立即反问道。

“遣回怎么样,不遣回又怎样?”

“若是愿意遣回,那很简单,遵旨办事,将这些人都打发回广东,仍到广武军营去,我也没有话可说的。如果你不想遣回的话,下一步我们再商量。”

性格本就固执的的张之洞一听,顿时咬住牙关,绷紧着脸,思索良久后,才从嘴里迸出两个字。

“不遣!”

“对,应该不遣!”

桑洽平脸上露出欣慰之色,颇是赞同的点点头,若是遣了,以后无论是朝廷或是地方,都会以其软弱,进而欺凌。

“你看下一步怎么办?”

深之其中利害的张之洞,连忙请桑治平坐下来。

“得想个办法应付朝廷。”

桑治平将军机处的急函上下打量着,脑子里有了一个主意。

“看这样行不行?”

“怎样应付?”

“你就给朝廷上个折子,说这些亲兵本是淮勇。他们不惯广东水土,宁愿回安徽原籍务农,不愿再回军营。现遵旨就地遣散,发给途费,让他们回原籍务农。朝廷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广东少了二百号亲兵,而是怕你在湖北安置跟随已久的将士,只要这些人离开了湖北,朝廷就不会过问了。”

桑治平笑看着张之洞,拿出了一个最简单的法子。

“来广东的淮勇,几乎没有几个能适应那里又热又潮的气候,都想回家,这个说法应付得过去。麻烦你告诉叔峤,叫他按此意思拟个折子。”

军机处寄来的这道上谕,提醒了张之洞,立即要做的事情除铁路、矿务、铁厂外,这组建湖北新军的事也不能拖延太久。若时机未成熟,可先像那日在船上唐子然所说的那般如腓特烈大帝般于湖北办一所陆军学校,早日培养一批新式军官出来。

想到唐浩然,张之洞心底的火气顿消,反倒大好起来,像是献宝似的对桑治平说道。

“仲子兄,这次与船上,我结识一位精通西洋的大才,论于西洋之事的了解,恐怕国内无人能及,其所言所说可谓是刻骨三分!”

桑治平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看着张之洞说道。

“香帅,莫非又是一个辜鸿铭?”

桑治平口中的“辜鸿铭”指的是其确实精通西学,但也就仅限于此了,在他看来,辜鸿铭只是个精通西学的学问人而非精通洋务,以至自入幕以来只能充当香帅的“洋文案”。

“绝然不同,绝然不同!”

也就只有桑治平敢对张之洞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其还不恼,张之洞连连摆手道,接便将那日与船上两人夜谈一一道出,最后张之洞又笑道。

“所以,我令其将欧行所闻所悟书写成册,计划与湖北将其刊版成书,仲子,你若有时间,也可以一看,大张见识啊!如今我欲以湖广大办洋务,正是需要这样的人才!”

桑治平端起茶碗来不做声,慢慢地喝了几口茶,放下茶碗后,从从容容地开了口。

“若是刊版成书,我定会买来看上一看,但香帅,辜鸿铭之才又是如何?”

虽说张之洞一行不过初抵武昌,但桑治平却已经从赵竹君的口中知道了唐浩然的大名,不过也许是因为这几年见惯了精通“洋学”的人才,对于那些人,也便没有那么多期待了。

“汤生确有大才,论于西洋学问之精通,国内无出其左者,”

别说是张之洞,在广州时即便是许多洋人亦佩服辜鸿铭的满腹西洋学问。

“那我的学问又是如何?”

桑治平的话让张之洞一愣,他旋即认真的说道。

“论以学问,仲子兄犹在我上!不过仲子之才却是平日才,而弟做的却是乱时官!”

看似简单的一问一笑中,张之洞点头说道。

“仲子兄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说的是,现在我身边需要的是精通洋学,能办实事的人。”

说到这,张之洞想到了李合肥幕僚中最为其所任用的洋务人才,那位年薪六千两黄金的伍廷芳,其便是能做事的人,自入李合肥幕内出任法律顾问,参与大小事无数,更于中法谈判期间挽回中国利权,再细数李合肥幕中诸人,但凡精通洋务者,无一不是皆有所成,而反观辜鸿铭,虽学问显达,但其与铁路、铁厂又有何用?

“香帅,至于这唐子然,如何用,现在还不急,为其刊书扬名又有何妨,这用人之道,岂能因其一言而用?”

桑治平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笑着。

“若其确实才华,待时机成熟了,其自然会给你以惊喜,又何需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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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幕内冷遇心生起(求收藏、求推荐)

自大学毕业之后,再次踏进武昌大地时,唐浩然却找不到一丝熟悉的记忆,青灰色的城墙墙缝间长满了枯草,入目所见到处都是青砖青瓦的古式建筑,置身于百多年前的武昌,不知为何,唐浩然首先感觉到的是它的使人压抑的沉闷空气,对于来自后世的他来说,这里也仿佛是另一个世界,虽看似繁华,但繁华的背后却又是帝国的夕阳。

正是在那夕阳中,唐浩然来到了自己的住所,这是府上为他准备的一住宅院,离总督府不过相隔两条巷子,一座很典型的南方式院落,可却与四合院有些类似。进得门来,里面有一块宽敞的土坪,土坪上长着一株石榴树。风一吹,树上的树叶便随风摆动着,最为有趣的是叶片丛中尚挂着几个饱经霜雪的小石榴。那些石榴红里透黑,显出一种苍劲的美。

朝南的正房有三间,一间布置为卧房,一间为书房,一间为客厅,一色的新家具,连床上的被褥都铺好了。东西两边是客房、杂屋和厨房。整个院子里大大小小有八间房子,环境十分幽静,把院门一关,外间的杂音一点儿也不会进来。此地仿佛不是喧嚣闹腾的武昌,而是一尘不染的山庄村舍。

对于这一切,唐浩然自然十分满意,不仅仅只是因为这院子,让他在这个时代有了安身立命之地,不用再为衣食烦恼。

“终于写完了!”

放下笔的同时唐浩然便长伸一个懒腰,这部参考大国崛起等多篇后世的资料写尽十国兴衰的书,历时半个月,终于写完了。

“看样子,再叫大国的崛起是不行了!”

看着桌上厚厚的书稿,唐浩然的唇边嘀咕一声,与后世的《大国崛起》最大的不同是,在这个时代,美国尚未展现其力量,而俄罗斯正日渐衰败,而日本正在崛起,同时他还写到了奥斯曼土耳其,那个曾让欧洲瑟瑟发抖的,现在却被称为“欧洲病夫”内忧外患使它完全失去了昔日伟大帝国的光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更希望这个时代的国人应该从奥斯曼帝国以及日本的身上悟得一二。

至于多少,就要看国人的领悟了,

“这本书应该叫什么名字呢?”

因心知张之洞意欲刊版此书,同样怀揣着靠此书扬名的唐浩然自然对这本书充满了期待,但应该叫什么名字呢?

难道还叫《大国的崛起》?

思索中,一时无所头绪的唐浩然抬起头来,隔着玻璃窗便看到书房外石榴树下,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着树下的石案,虽正值中秋,清风徐徐,天气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着东西,发鬓也垂了几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气。

映入唐浩然目中的是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这俏丽的小丫环叫云儿,是赵凤昌连同这宅院一同安排的,说是侍候自己起居,每天被这娇俏的丫环侍候着,倒也是一件乐事,瞧着云儿那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女有所胜出,唐浩然便只觉心底一阵火热,饱暖思……古人诚不欺我!

刚收拾好石案的云儿,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一瞥眼间,她见少爷站窗边正含笑望来,更是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笑吟吟地瞧着云儿那张羞红的俏脸,唐浩然又是一笑,这日子倒是惬意,背靠大树好乘凉着实不假,从到了武昌,一切衣食穿用都有人安排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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