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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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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其朝政亦完全受宗主国控制,这又是以统监府的成立为标志。
高悬着一面赤旗的统监府,在一定程度上监管着朝鲜政府的诸项事务,虽说统监府不过刚刚成立,但其对朝鲜的“统治与监视”却是全方面的,从外务部主持朝鲜外交到警务部设立警察,再到农商工务部接管朝鲜官办“洋务企业”,而主持这一切的则是统监府总务部,总务部则是统监府的大脑,负责制定计划协调各部门的工作。
作为唐浩然的学生,总务部成立后韩彻便进入秘书课,在一定程度上来说,秘书课等同于国内的幕府,如李光泽、宋玉新等人皆是于秘书课内任职,而诸如与朝方官员交涉等事务大都是由其负责,至于作为科长的李光泽更多的时候则是与朝鲜官员“呤诗做文”,全是一副“悠闲自在”状。
“这就是帝国主义压迫!”
统监府内的办公室中,在韩彻就发生在仁川的绑官一事加以汇报后,唐浩然只是随口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在道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有些玩味。
难道说,这就是清帝国主义?
嗯,没错,现在自己于朝鲜推行的可不就是传说中的“帝国主义”,既然是帝国主义那跋扈点又有何妨,更何况本身现在对朝鲜持以的政策即非怀柔。
“源友未免也太过张扬了,那金意平也是事大之臣,如此羞辱,会不会激起朝臣不满?”
相比于老师的平静,韩彻倒是显得有些忧虑,虽说朝鲜人事大极深,但自朝鲜开港后,朝鲜仕民中亦生出了背华之意,而这却恰与其自身的民族觉悟有关。恰如同他与诸多同学好友抑于心间于满清的不满一般,而这种不满恰是源自于民族上的不满。
“瀚达,你可知,我为何准备成立东亚同文会?”
唐浩然反问一声,倒是对李幕臣于仁川设区的专横跋扈全是视若无睹,毕竟这些人的子孙在后世做了太多让人恶心的事情,这当祖宗的没教育好孩子,现在被人收拾,也是理所当然。放下这件事的他反倒问起了另一件事。
“先生,虽说朝鲜内部已生离心,但其儒家学派皆固守事大、且小中华思想极重,如学生所料不错的话,先生成立东亚同文会应是欲引其为援,通过同文会宣扬朝鲜与中国同文同同种,加强其事大之心,进而稳固其形势,为将来作打算!”
因处置府中公务的关系,韩彻并没有参与到“谋朝”的谋划之中,但也能猜出先生成立同文会,甚至还拨出五万元经费,由李光泽主持同文会结交朝方官员、硕儒以及士子,原因无外只有一个,为将来于朝鲜设立省置县作准备。通过思想上的渗透,最大限度的减轻未来吞并朝鲜的阻力。
“嗯!确实!”
唐浩然略点下头,韩彻并没有猜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当今朝鲜官员中中事大者,其之所事大,一是传统,二是因时而行……”
冷冷一笑,表面上极少干涉朝鲜国政的唐浩然,自然知道这些如金弘集、金允植等事大党在另一个时空中“甲午更张”的表现——摇身一变从亲华派变为亲日派,典型的朝鲜式小国寡民的思维方式。
但在朝鲜还有另一群硕儒却与其截然不同,他们对中国的忠诚早就刻到了骨子里!以至于致死不改!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硕儒大都强调“春秋大义”以及“崇周思明”,换句话来说,他们反清,他们渴望着中华再出“真主”。至于满清,他们更是从骨子里轻蔑……
“同文会也好,同文学院也罢,都是为了将来作打算,这同文学院可不仅仅只是培养“朝鲜通”,更重要的是,未来特区的行政官员也要从学院培养出来,”
提及设于仁川的同文学院,唐浩然的唇角微微一扬,朝着韩彻看了一眼。
“瀚达,要知道,咱们于这里开创的事业,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朝鲜,而是为了中国的未来!”
中国的未来!
在唐浩然吐出这句话,他的眉头微微一锁,这种国家民族的未来完全系于一人之身的感觉,着实沉重非常,以至于唐浩然从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瀚达,洋行那边答应的纺织厂设备,什么时候能运到仁川?”
纺织厂是于工农商部注册的第一家公司——北洋实业开发公司开办诸项事业中今年投资的“十大工程”之一,而北洋实业开发公司的资本一共只有一百万两,这一百万两,既需要修建汉仁铁路,又需要举办煤矿,同时还需要筑港,即便是加上从朝鲜人那获得的五十万两,资金方面亦早都达到捉襟见肘的地步,而纺织厂则是十大工程中仅次于筑港、开矿、兴市,投资排名第四的大型项目。
在“十大工程”之中,只有平壤一带的煤矿以及仁川的北洋纺织厂可以于短期内初见回报,从而缓解捉襟见肘的资金问题,为“十大工程”以及未来“特区”的发展提供资金支持。
“先生,昨天我特意向洋行询问过,其最快也要三个月后,才能交付全套一万锭设备,但是如果按照现在仁川特区的厂房施工进度来看,恐怕开工至少要等到八个月后,以学生之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首先成立朝鲜银行,既然现在朝鲜那边已经把铸钱局交予府中,那当十文的铜元亦应加以铸造……”
总务部秘书科的工作使得韩彻得已掌握府中各种工作的进度,自然知道当初上任前从北洋那边买来的设备,已经在铸钱局旧坊中安装完成,甚至就连同模具亦已在周前从英国运回,现在自然应该开工,更何况,他亦深知现在于府上来说,最要紧的就是银子。
有比造币更挣钱的买卖吗?
“而且,先生,不论是仁川特区的建设,亦或是平壤露天煤矿的开采,都需要大量的劳力,其中绝大多数劳力皆来自山东,不仅可以用铜元支付薪酬,亦可用铜元支付劳力安家费,进而借助劳力的招募以及支付劳力报酬,把铜元和银元支付出去,并使其扩散至山东、河北,以获取更多的利润……”
在韩彻这般说时,唐浩然只是点着头,看着韩彻说道。
“这事件是肯定要办的,铸币是统监府主持的第一项朝鲜新政,切勿操之过急,毕竟,咱们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获得其中铸利,更重要的是稳定朝鲜财政,通过设立银行以及铸币逐步掌握朝鲜金融,进而通过对其金融的掌握,一方面获得发展所需资金,另一方面则是控制朝鲜。”
之所以在成立银行以及铸币的问题上,唐浩然能如此沉得住气,究其原因倒也简单——没人!就其本意而言,在资金捉襟见肘时,他自然想尽快发行银元、铜元以及纸制的银元券,但货币又岂只是发行了事?
没有一个懂“金融”、懂银行的人去主持这件事,谁能保证朝鲜的铜元最后不变成湖北的铜元,尽管“铜元”是自己为“我大清”准备的一剂毒药,可这剂毒药若是毒到了自己,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唐浩然还在等着,等一个人!一个精通现代金融资本运营的人,从而令以银行为中心的现代金融业成为特区以及区内企业发展的助力以及润滑剂,为特区的发展注入一剂强心针。
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通过唐绍仪拉笼来的一群人;那一群人是这个时代的中国仅有的一群接受西方现代教育的青年,相比于国内的那些书生,只有他们更适合统监府的需要,也同样只有他们能够为这个古老的国家注入勃然生机。
虽说那批留美幼童的人数不多,但此时唐浩然却依然对他们充满了期待,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中国,没有比他们更为优秀的“洋务人才”了,只不过在历史上,他们一直被埋没着。
57个人……未来又能有多少人留下来呢?
“希望你们到时候全都留下来吧!”
想到那批即将到来的留美幼童,唐浩然不禁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或许相比于资金,实际上更为窘迫的恐怕还是现代科学人才的不足,实际上就历史上而言,纵观晚清洋务历史,限制洋务事业发展根源就是人才不足,号称集南下英才于府中的李鸿章是如此,张之洞同样也是如此。
如何解决人才的问题?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创办大学,于仁川创办一所大学,同文学院是培养“行政官员”的地方,至于科学人才,应该另外创办一所理工大学,以培养能够满足自己需要的人才。
建立大学容易,只要解决资金问题,就可建成一所大学,至于师资力量亦可从国外聘请教授甚至校长,但真正的问题是——学生从那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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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特区为何(求月票,第一更!)
“嘟……”
一声汽笛长鸣;轮船缓缓朝着仁川港驶去,在轮船缓缓入港时,船舷处几名穿着长袍的中国人,则用略显显复杂的眼神望着仁川——一座如上海一般由各国租界组成的城市;而相比于上海,这里论其繁华以及城市的大小却仅只相当于上海的一角。
“一个属于中国的租界!”
曹吉福的心底默念着这句话,望着华租界港口远处的那座正在施工中的港口时,神情显得有些复杂。
为什么要来这里?
直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来这里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老同学的一封信——“兄当于特区一展所学”,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心思浮动起来,以至于辞去于律师事务所的职务,同十几名同学一同来到了仁川。来到了这片属于中国的租界,而统监府于此兴办的特区同样有租界之实无租界之名。
“吉昌,你说那唐大人,真的如少川在信中所说,会放权于你我,尽效西洋行之以新政吗?”
望着仁川港内的各色洋轮,詹天佑同曹吉福说话时,语气中略带着丝许疑虑
“不单少川写了信过来,述堂、如浩也都写了信过来……”
曹吉福提到述堂、如浩同他们一样也曾留美,只不过他们早在数年前便来到了朝鲜,他们无一例外的在信中对唐浩然倍加推崇。
“我想,无论如何,他总比其它的朝中大员们强些吧!”
邝荣光满是期待的看了眼仁川。
“你我自回国后,且不说被人防范如贼,便是所学虽有所用,可于其眼中,你我却皆是另类,我想至少在这,咱们和唐大人倒也有几分相似,再则观唐大人建幕至今,未曾主动邀及一员,其幕员不过数人,而现在他一待朝鲜局势稳定,既邀请你我来此,想来定是想借你我于美国之所学,于此一展所学吧!”
满是期待的望着仁川,邝荣光又接着说道。
“修铁路、办煤铁矿,建工厂、兴工商,若是国中的大员皆如唐大人一般,锐意洋务这国朝的面貌怕早就焕然一新了!”
“可,若仅只是如此,唐大人所办之新政又与国朝的洋务有什么不同?”
相比于他人,与曹吉福一样被提前招回的曾笃恭,此时却对此行显得有些疑惑,他所疑惑者并非只是其它,而是他看不到新政与洋务的区别,至少现在他看不到,这次之所以随十几名同学来到仁川,与其说是投奔,倒不如说是作为《字林西报》的编辑来此采访,除非让他看到新政与洋务的不同,否则……
“好了,大家还是准备一下吧,船进港了,是留是走,我想到了这之后,咱们的心中都会有答案!”
当商轮破浪进港时,在仁川华租界的“仁川地方事务厅”内,唐浩然却正在同蔡绍基,这位府内法务院院长在那里品茶而谈。
说来曾为袁世凯幕僚的蔡绍基之所以会留于朝鲜,倒与“迎恩门事变”有关,虽说后来通过谈判各国公使同意撤出汉城,但其中涉及到一些与国际公法有关的问题,而因身边无通晓西法之人,所以唐浩然才把蔡绍基留了下来,在府中审阅新约文本,避免为外人尤其是日本所乘,原本只是“借员”,可现在蔡绍基却被唐浩然留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仁川特区大兴土木的关系,也许是因诸如火柴厂、丝厂之类的小型工厂,正在逐步建成,目睹特区的勃勃生机勾起了唐浩然的无限的遐想,未来之门似乎正像自己敞开,几年之后这个国家、民族的命运将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咳……”
坐在唐浩然面前的蔡绍基看着方才在谈正事的唐大人,这会却眯眯地喝着茶水神情暧昧却一言不发,于是便咳了一下道。
“大人,不知大人对仁川有何规划?”
噢!被人打搅美梦的感觉总归是扫兴的,可看着蔡绍基,唐浩然还是换了有亲和力的语气笑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蔡绍基心里有些好笑,这位唐大人啊,倒是心宽,上百万两银子眼瞧着要投进仁川,可却全像没事一般?想到这里他微笑着回话道。
“大人,不知大人对仁川有何规划?”
规划?
唐浩然微微一愣,先是沉思片刻,然后才说道。
“述堂,有一地方,我却是有些好奇,为何如你一样留美幼童者,无论是于上海亦或是天津,若是说到住,皆愿住于租界,而不住于华界?”
笑看着蔡绍基,唐浩然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出了他的问题,蔡绍基却一时哑然,
为什么住在租界?
“司法清明、治安良好……”
不需要更多的理由了,在道出这两个理由时,蔡绍基的声音越来越低,以至于最后根本就如蚊呐一般,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假洋鬼子说的。
“哦,原来如此,那华界又是什么样子呢?”
唐浩然的反问让蔡绍基一哑?
华界什么样子?
尽管内心有了答案,但蔡绍基却说不出来,至少当着唐浩然的话说不出来。
“我听说咸丰年间小刀会暴动,上海人民不顾一切、涌进租界躲避战火,使租界人口暴涨了几十倍,租界房价腾涨数十倍,再到后来许多士绅为躲避战乱纷纷涌入租界,而后来发乱平定之后,许多士绅又迁回原籍,租界房价大跌,可没过半年,迁出的人又迁了回去,吉昌,你住在租界,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老百姓宁愿住在租界,也不愿意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蔡绍基沉默着,他便是属于那种宁可住在租界中的人,即便是现在他于天津置办的家业,亦是天津租界,而非华界,为什么更愿意住于租界?除去华界贪官污吏横行,匪祸时而发生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什么?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曾于几年前于《申报》上看到的一篇文章。
“上海各租界内,街道整齐,廊檐洁净。一切秽物亵衣,无许暴露。尘土拉杂,无许堆积。偶有遗弃秽杂等物,责成长夫巡视收拾。……街面偶有缺陷、泥泞之处,即登时督石工为之修理;炎天常有燥土飞尘之患,则当时设水车为浇洒;虑积水之淹没也,则遍处有水沟以流其恶;虑积秽之熏蒸也,则清晨纵粪担以出其垢。”
或许对于许多人来说,正是因为租界内良好的环境吸引着他们,他至今仍然记得初回国时的于国内的百般不适,而首推者即是其中卫生不尽人意。
抬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突然唐浩然凝重的沉声道。
“说实话,租界对于我们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国家的、民族的耻辱,但是,在另一方面每一个人都向往着更好的生活,司法的清明、治安良好、环境的整洁,你问我对仁川特区有什么规划,我想,这就是我对未来特区的规划……”
想到四年后的那场战争,唐浩然的心头微微一沉,看着曹吉福继续说道。
“当然,更准确的来说,我希望把仁川华租界以及特区打造成为一个“模范殖民地”,与英国在中国的殖民地香港以及上海租界一决高低!”
唐浩然的话让蔡绍基抽了口冷气,诧异的看着唐浩然。
“殖民地!”
“没错!”
唐浩然郑重其事的说道。
“或许,朝鲜是中国之宗藩,但对于我来说,统监府直管的特区以及华租界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属于我们的殖民地,我们可以在这里规划一个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现代城市,用最新科技规划建设华租界,”
蔡绍基听着;神情越发凝重;面无更无一丝笑容,有的只是满面的震惊,他之所以选择留在朝鲜,而不是去台湾,正是因为唐浩然给他的感觉与袁世凯截然不同,只不过在今天之前,他只是感觉唐浩然的新政与洋务定然不同,可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同?这个问题一直埋于他的心间,不过从其吩咐下来的工作中,虽可窥见一二,但依有些不解,而现在,随着他的这句“殖民地”,却使得他瞬间明白了新政与洋务的不同。
“朝鲜这地方远离中国,虽是中国之藩,但却绝非殖民地,这意味着这里既远离中国法律,不受中国律法影响,又因其之“特殊”亦不受朝鲜律法所辖,所以在这里,我们可以仿效欧美,建立现代化的城市管理模式,甚至建立现代司法体系,商人来此经商既不受贪官污吏勒索,亦将受清明司法的保护,他们可以在这里建立公司、工厂,可以在这里安居乐业,抄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至少在特区以及朝鲜的华租界是绝不会出现在的!”
即便是仍受中国传统影响的仁川华租界,亦倍受华商推崇,而一个建立在商人自治基础上的特区呢?
“在特区内,或许特区公署会行使部分权力,但是,我认为特区事务应由区内租地人议决规定……”
“唐大人,您是准备仿效的上海租界的租地人会制度?”
蔡绍基对上海租界内的租地人会议并不陌生,他甚至还曾特意研究过租地人会议决议市政为市政建设带来的诸多益处。
“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上海租界是一个成功的典范,至少是租界管理的典范,即便于我国于仁川设立华租界亦效之各国租界,而仁川特区虽无租界的之名,但却有租界之实,所以租界的运营、管理以及建设上向他们学习,自然再适当不过,当然,特区与上海租界亦有所不同,毕竟,这里地处相对偏远,不过,我想,通过我们适当的宣传,国人会意识到这里的不同,在这里,我们将为他们建设了一个天堂!一个宜居宜业的天堂,”
是的,至少对于这个时代的国人来说,无论是现在的朝鲜华租界,亦或是未来的特区,都将是一个天堂,他们不需要再去面对横行霸道的贪官污吏以及高高在上的西洋列强,他们在这里将如同上海租界的那些外国冒险家一样享受同他们相同的特权!
“商人可以在这里得到充分的保护,我们亦可以在特区内推行诸多新政,当然在表面上特区实施的是“自治”,而这种“自治”未尝不是我们对未来的一种尝试,也许当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于此推行的“自治”即可推行于全国,谓之为“新政”,这需要我们首先考虑制定出合适的规则——而法律则是其中的重中之重……述堂,这件事上,我可要全仰丈你们了!”
唐浩然笑着丢出了自己的想法,租界与华界的不同,又岂只是卫生?最重要的以法律为基础的规则,一个至少能保证司法公平的规则,而反观这个时代中国……
“大人!”
蔡绍基谨慎地看着唐浩然,反复端看着他,好一会才说道。
“你相信那一天会到来吗?这里真的会成功吗?”
“会的,只要我们努力去做。”
唐浩然肯定地说道,然后似开无笑般的笑道。
“我说,述堂,你不会是怀疑,我在这任上呆不了多长时间吧!你放心,若是我在朝鲜推行这种新政,估计我这位子是呆不了多长时间,可别忘了,将来特区可是要自治的!”
这与其说是玩笑,倒不是说是道出了一个事实——特区的自治正是唐浩然回避“弹劾”的一个盾牌,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特区里的百姓以及各国商人不过只是效仿租界罢了,与自己这个统监无关。
“这……”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蔡绍基先是一愣,然后尴尬地笑了笑,好一会才说道。
“大人,您说笑了,大人有所吩咐,在下焉敢不从,只是在下一人力薄,恐怕还需要他人的帮助,这不,算算时间他们也要进港,大人既然到了仁川,不如……”
不待蔡绍基把话说完,唐浩然便笑道。
“今日之所以来仁川,不就是为了迎接他们嘛!走,述堂,你我一同前去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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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前途(第二更,求月票!)
于仁川事务厅举行的欢迎宴会是盛大的,对于初从国内来抵达仁川的众人而言,无论上唐浩然的亲自相迎,亦或是欢迎宴会上诚恳的邀请与致辞,都足以表明其对他们的重视以看重,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在这里他们不能发展所学,纵是抱着旁观态度几人也因唐浩然的一番讲话而心思浮动,生出留于朝鲜的念头。
“我们将要在这里开创将是前无古人的伟业……”
伟业……
略带些许酒意,走出事务厅的郑廷襄并没有往山东会馆的住所内,而是在华租界走着,此时他的心思浮动间,却又略带着些许疑惑。
为什么回到中国?仅仅只是因为同学的来信?亦或是说心血来潮吗?
郑廷襄并不知道答案,但他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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