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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列强时代-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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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由于“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一口号,非常简切地反映了当时中国人的一般思想倾向,甚至可以说,在当时西方资本主义列强,以先进的西学作为侵略中国的手段的情况下,这个口号是一面爱国的旗帜。
因此,它在中国的大地上,一经提出风行全国。新老洋务派思想家,不断热举起这面旗帜,并不断地阐发这一口号的内容。
看看,连理论基础都建立起来了,加上在朝堂上一批实权派官吏的大力支持,洋务运动的开启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吴可对此自是乐见其成欢迎之至,他在两广搞小动作也很辛苦的说……
第629章日薄西山
在总理衙门待了好几个时辰,直到一干洋务派大佬兴尽方才放行,吴可跟着左宗棠慢慢悠悠的出了总理衙门,在近百护卫的保护下共乘马车返回住所。
在马车上吴可好奇询问这次洋务派大佬会谈,怎么没有湘军那位曾主帅还有四川总督骆秉章?
他可是知道,这两位在百忙之中也跑来京城述职,至于真正原因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左宗棠一说起这个脸色就很不好看,他跟曾国藩之间的关系此时只能用恶劣来形容,起因就是湘军拿走本属于闽浙总督手中的浙江军权。
因为战乱的缘故,有时军权甚至比政务权力要大,浙江巡抚又是跟湘军派系中人,所以此时左宗棠虽是闽浙总督,却十分无奈的对浙江军政竟没有多大发言权,这是性格一贯强硬的左宗棠难以忍受的。
他先对曾国藩表示了一番不屑,认为老曾这时候跑来京城纯粹作秀,谁不知道眼下太平天国已到了灭亡边缘,湘军建立不世之功指日可待,并好好的惋惜了一番吴可不能分享这么大一个蛋糕。
吴可对此却是不以为然,表示他此时的战功已经足够耀眼,要求得再多没什么好处反而害处不少,相反以曾国藩与朝廷的紧张关系,要是没有消灭太平天国收复金陵这等泼天大功托底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朝廷拿下了。
左宗棠虽然认可吴可的意见,功高震主的事儿太过危险,但眼睁睁看着湘军和曾国藩即将有的巨大收获,心中一时不爽到了极点。
两人在半道上分别,吴可所乘马车顶着越来越严寒的大风返回广东会馆。
时近年关,整个京城都笼罩在浓浓的过年喜庆氛围之中,街上满是采购年货的百姓以及商贩,人来车往好不热闹,一股子年味扑面而来。就连广东会所大门前的灯笼,都换成了喜庆了大红色。
下了马车回到居所,会所负责人以及同居此地的广东官员忙不迭上来拜见,好不容易才将这帮热情得过分的家伙打发,这才有空招来总督卫队亲信参将吴平,询问让他打探的曾国藩以及骆秉章的情况。
虽说他不打算插手两江战事以及四川战事,对于捞战功这样的好事没啥兴趣,但不表示他对这两处战场没兴趣,尤其是具体的战斗过程,他要求手下探子打探得越详细越好。
他也要自我学习和提高啊,尽管前世参过军打过枪,可最高不过当过小小的班长,对于具体的战术和策略两眼一摸黑,根本就没啥心得体会。
重生到了清代以后,他又面临着冷兵器战斗模式,素有自知之明的他可不认为自己天生大将之才,为了能在战火连绵的乱世之中存活下来,不断的学习其他人的战术理念以及自我提高,就成了必须的生存手段。
别看他自从起家以来屡战屡胜几乎没败过,大清‘名将’的含金量十足,就算他的那些政敌都不得不配合其的指挥手段,在战事上没啥好指摘的,只能从其它方面找错漏捅刀子。
吴可心中很是明白,乡勇队自所以能有眼下局面,离不开初起之时没有败过的亮眼资历。而这样的亮眼战绩,也不过是他谨小慎微又见多识广的结果罢了。
人家跟你玩冷兵器,他便利益手头资源搞热,兵器对抗。对手热,兵器玩的纯熟,他又想办法利用战术极力限制占据主动,总之无论面对的敌人使用哪种战法,他都有不同的办法应对,这就是见识广博的好处!
当然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将的话,就必须不断充实自己让自己真正有那份本事,不断学习自我提高便是最好的提高办法。
不断他得自我学习不断提高,就是手下小弟也不能例外。
比不得湘军将领几乎清一色的读书人,乡勇队高级将领基本上都是泥腿子出身,除了敢打敢拼之外几乎一无是处。要不是吴可强令要求他们努力学习不断提高的话,很多人最多干到一个营正参将便到顶了。
而为了手下小弟不断提高自身,吴可也是下了大力气,但凡有点空闲时间都不放过,开办乡勇队内部的识字班和战术战略班,没有教材就拿眼下正在发生或者亲身参与的战事作为范例,没有合适的老师大家一起讨论,从中总结经验教训形成一套文字教案,从而达到自我提高的目的。
目前看来效果真心不错,不说吴可本人已能将清军战法玩得纯熟,还能加入经过实战检验的热武器战法,形成了一套独属乡勇队的战术理论。
手下心腹小弟也在这样的培养模式下,不仅个个都是实战经验丰富的老鸟,而且对于乡勇队总结的战术战法也都有自己的理解,隐隐有了自己的战斗风格。
所以乡勇队一向重视收集大清境内发生各种战事情报,而且还是越详细越好,这样才能给乡勇队将校们讨论时不至于因为情报关系,而出现认知错误和方向偏差,最后白白做了无用功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
吴平详细汇报:同治元年(1862)天京解围战失败后,李秀成被“严责革爵”。不久洪秀全责令他领兵渡江,西袭湖北,企图调动天京围敌。
1862年12月,第一批太平军数万人从天京下关渡江,占含山、巢县、和州。同治三年1863年2月底,李秀成率第二批部队渡江,并于3月占浦口,4月占江浦。趁清军卜被一路直接杀入皖北,不料受到安徽清军与湘军节节抵御,屡攻不克。进至六安后,正值青黄不接,粮食奇缺,加之清军防堵甚严,李秀成遂放弃原定进军计划,于5月19日撤六安之围,折往寿州,随即东返。
这时,围困天京的湘军已增至三万余人,并于6月13日占领了聚宝门外各石垒。眼见情况不妙洪秀全又急令李秀成速回天京。6月20日,李秀成率部由九洑洲南渡抵京救援。
南渡过程中被湘军炮火打死和因饥饿而死者甚众,渡至南岸进入天京城内的太平军不到1。5万人。
6月25日,湘军又攻陷江浦、浦口,30日陷九洑洲,太平军又损失2万余。至此,长江北岸完全为清军占领。太平军实力则进一步削弱,天京解围的希望也更加渺茫。
与此同时,苏浙战场也在淮军、洋枪队、左宗棠部闽浙清军的进攻下趋于瓦解,游荡于苏浙边缘的太平军迟迟不能取得让人满意的战果。
湘军于1863年6月底攻破九洑洲,控制了长江北岸后,鲍超部南渡,扎营神策门(今中央门)外沿江一带。9月,曾国荃部攻占天京城东南的上方桥和城西南的江东桥,11月上旬又连续攻占了城东南的上方门、高桥门、双桥门、七桥瓮以及秣陵关、中和桥,太平军在紫金山西南的要点全部失守。
11月25日,曾国荃进扎城东孝陵卫。这时,湘军已攻陷天京外围的所有城镇要点,天京城只有太平门、神策门尚与外界相通。
外援断绝。李秀成于12月21日向洪秀全建议,鉴于湘军壕深垒固,围困甚严,天京又内无粮草,外援难至,不如让城别走,遭到洪秀全拒绝。这样,太平天国的最后一线希望也丧失了。
……
太平天国的颓势已经不可挽回,除非洪秀全舍得放弃金陵的花花世界,脱离清军重兵集团保卫才有生路,难怪老左对于攻打金陵之战如此愤愤不平。
眼下太平军已经不成了,收复金陵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这么大一功劳就算明知得到了也没啥好处,但依旧忍不住心中熊熊的嫉妒之火乱冒。
估计更让老左难受的是,他手下以楚军为基干组建的闽浙清军,明明有能力充当进攻主力,可在湘军的强势面前只能打打下手作为边缘角色存在,以老左的强势性格哪受得了这个?
与闽浙清军有相同命运的就是李鸿章新组建的淮军,明明身处苏常地区,距离金陵近得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湘军独占大功,淮军却只能在旁边流口水占些边边角角的便宜,李鸿章能忍到现在还是一副顺从摸样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湘军吃独食的行径实在惹人生厌,要是吴可还在两江的话只怕早就跟湘军闹腾起来了,就是江南大营还在的话和春那厮也不会叫曾国藩好受。
只能说,湘军和曾国藩的运气相当不错,吴可因为朝堂争斗被调往两广,和春的江南大营早早被破已经没了之前势力,浙江军务又被湘军牢牢掌握左宗棠也一时插手不得,至于淮军现在还是小字辈不足为虑,湘军在两江一家独大的局面短时间内很难改变。
好手段!
吴可不得不赞叹曾国藩手段高明,不知不觉湘军竟然拥有如此巨大优势,要说曾国藩没在其中动手脚打死吴可都不相信……
第630章一年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同治二年又快要过去。
自从去年回京述职,在京城逗留了两个来月,回到两广之后吴可彻底沉下心来,低调的开始了两广的洋务之路。
这一年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首先则是湘军彻底包围金陵,太平天国已处在覆灭边缘,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平军不过苟延残喘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让吴可特别关注的是,这年年初安庆内军械所造出的大清第一条木壳小火轮,曾国藩登船试航后,喜而命名“黄鹄号”。
安庆内军械所又称“安庆军械所”。大清最早官办的新式兵工厂。1862年由曾国藩创设于安徽怀宁黄石矶、安庆大观亭,专门用语制造子弹、火药、枪炮。
说起来安庆军械所的成立,还沾了吴可和乡勇队不少光。
因为乡勇队的多年经营,淮北之地近代化轻工厂并不少见,并且培养了一批熟练的机械加工师傅,尽管乡勇队撤离淮北时带走了所有军工厂,可还是留下了不少适应新式军械所需要的技工人才。
安庆内军械所成立之时,曾国藩从淮北高薪招募了不少技工熟手,再英国请来的技师培训下很快上手,然后在曾国藩的要求下立刻开始建造大清第一艘内河火轮。
除了洋务运动首开新篇章之外,同治二最重要的战事除了湘军围攻金陵,太平天国倾覆指日可待之外,石达开兵败大渡河却是最让人震惊的战事。
通过设立在云贵川一带的情报网络,两广方面很快就拿到了这一战的详细经过,以及前因后果作为乡勇队和两广清军内部学习战例迅速传开。
1863年4月15日,石达开亲率本军四万余人从米粮坝渡过金沙江。因为这一带的清军都被李福猷部太平军所吸引,无人前来阻拦,渡江十分顺利,过江之后,沿会理侧上德昌。
一路上也没有见到清军,只有地方团练略作抵抗,一击即溃。5月1日,他们攻克宁远所属的河西重镇,驻军樟木箐,营地纵横二十余里,5月3日,宁远清军数千人来攻,石达开设伏于安宁河畔,将清军杀得片甲不回。
石达开驻军樟木箐时,有当地居民赖由诚来献策。石达开接见了他。他表示北上成都,必须先渡过大渡河。去大渡河的道路有二,一是大路,经越西,海棠,直到大渡河边的大树堡,二是小路,经冕宁,大桥,拖乌,铁宰宰,直到大渡河边的紫打地。
大路略远,小路略近;大路较平,小路较险。上次赖裕新所率领的中旗队伍走的是大路,沿途清军与彝兵必有防备。小路虽然险窄,全未设防。这次进军,以小路为宜。石达开接受了他的意见,把他留在军中作为向导,下令从小路进军。
石达开和他部下的一些老兄弟,长征万里,身经百战,曾经越过无数高山大水,突破无数险隘雄关。但是在宁远的山间小道上进军时,却不得不为这一带山水的奇险所惊叹。尤其在铁宰宰,高山峭壁之间,只有一线可通行人。人马鱼贯而行,全无回旋余地。十多天中,数万人马有如一条长蛇,在古来荒无人烟的万山从中蜿蜒前进。
石达开在向紫打地进军之前,打听到这一带地方彝族很多。这些彝族居于高山,生活艰苦,性格强悍,只受土司管辖,与汉人很少来往。为了避免发生磨蹭,石达开在进军之前,向沿途各土司发文告,说明太平军的来意。
文告中说,“满清异族,荼毒中华已极,天王拔举义师,大张挞伐。天兵纪律之师,望所到之处,约束所属百姓,切勿听信谣言,滋生事端。”这样,沿途多数土司都能听从他的劝告,双方相安无事。只要极少数土司受清军利用,想来截夺太平军的辎重,发动袭击,但是都被击退。
5月14日清晨,太平军前锋到达波涛汹涌的大渡河畔。大渡河古称涐江,又称银河,发源于青海,两岸雪山绵亘,到了化雪季节,千里激流,倾泻而下,汹涌澎湃。既因水势凶险,难以架桥,复以水寒彻骨,不能泅渡。两岸之间交通只靠少数渡口和与铁索桥维持,自古称为天堑。
太平军当时所到之处,是大渡河南岸番族(即今藏族)土司王应元所管辖的紫打地,这里北濒大渡河,西濒松林小河,东南两方都是崇山峻岭,是个只有几百人居住的小场。得到太平军将来的消息后,土司采取坚壁清野,强迫居民走避,粮食也都运走或烧掉,太平军到时,只剩下几个老弱居民。
石达开亲自来到大渡河边,观察地形。横亘在他面前的大渡河虽然乱石磋峨,波涛翻滚,但他还是很放心,因为眺望对岸,完全不见清军的影子。
几个月来虽然没有接到赖裕新的报告,途中也还能听到一些消息,知道中旗部队已经顺利从大树堡渡过大渡河,进入四川腹地。这就会吸引大量清军跟踪追击,使得他所率领的本军可以乘虚而入,奇袭成都。
之后他下令征集当地仅有的几只木船,立即运送几百名骑兵到北岸去,侦察沿河上下数十里内有无清军踪迹,限定当晚回营。这些骑兵回来报告说,对岸全无清军,大家这才放心。
此时番族土司王应元已经受清军收买,所以对太平军抱着敌对的态度,他把松林小河的索桥上的木板撤了据河扼守。在太平军到达之时,他命令士兵用劈山炮轰击太平军。石达开当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只因手下的人马尚未到齐,而且地形不熟,所以不和他一般见识,隔着松林小河打了一阵枪炮也就算了,并不主动出击。
当天夜里,天气突然变化,大雨滂沱。直到第二天早晨,大雨仍然不停。石达开带着赖由诚等向导多人,冒雨来到河边观察水清。只见河水逐渐上涨,到了傍晚,居然上涨数丈,不仅大渡河中波涛排山倒海,白浪滔天,连松林小河也翻翻滚滚,犹如沸水。
涨水的消息传遍全军,大军都很忧虑。但据向导说现在还未到涨水季节,只是山洪爆发,一两天就会退的。大渡河真正的涨水,还在一个月后大家这才放心。
因为在山路上长途行军,人马都很疲乏,石达开下令休息三天,并派人征集船只,编造竹筏,作好渡河准备。5月17日,天气放晴,水势稍稳,太平军把船筏拉到河边,准备出发。但却隐约见到对岸清兵旗帜。石达开立刻下令把渡河的队伍重新编组,作好敌前抢渡的准备。
当天下午,石达开派出精锐千人,分驾船筏,沿河抢渡。清军唐友耕部刚刚到达,不明情况,为了给自己壮胆,拼命施放枪炮。大渡河河面很宽,子弹射程不远,纷纷落水,很少命中。
对岸清军的子弹根本不足畏,可惜水流过急,船筏到了河心,控制不住,难以前进。为了避免无谓损失,石达开下令收兵,准备在水势平稳的时候,集中兵力,大举渡河。
石达开率领本军轻装急进,从金沙江到大渡河还不到一个月,这是完全出乎骆秉章意料之外的。太平军到达紫打地的当天夜里如果没有涨水,第二天他们就将大举渡河,直捣成都,骆秉章也许就会成为他们的阶下囚。可惜涨水阻碍了太平军的进军,这就给骆秉章造成了布置反攻的好机会,他和刘蓉共同商定了一个计划。
派川军重庆总兵唐友耕,雅州知府蔡步钟率领兵勇八千防守大渡河北岸,阻止太平军渡河北上。
又命番族土司王应元带番汉兵勇扼守松林小河,截断太平军前往泸定的道路。并以提督胡中和率领湘军三千人进驻化林坪,都司谢国泰部进驻猛虎岗,作为王应元的后援。
再派南字营都司王松林率兵把手箫箕湾,擦罗一带,切断太平军向南退往宁远的道路。
又派越西同知周歧源,参将杨应刚,都司庆吉带来土司岭承恩与彝汉兵勇从竹马岗北上,堵住太平军东进得道路。
尽管骆秉章尽管布置得面面俱到,但是想要击败太平军,首先就必须守住大渡河,如果太平军抢渡成功,不仅包围计划成为泡影,成都也将岌岌可危。
他深知石达开是个极有谋略的军事家,是个不易对付的敌手,因此调兵遣将之后,仍然昼夜担心。
在大举渡河之前,石达开一再布置疑兵,迷惑对岸清军。他派出一些小队伍沿河上下到处流动,白天多张旌旗,夜里多大火把。清军从对岸眺望,只见太平军不断移动,既不知道主力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些队伍要到何处去,常常自相惊扰,调整兵力,变换防地,闹得人困马乏。
5月21日,雨过天晴,江山如画,大渡河水位已经下落。
石达开选定了这一天,激励将士,大举渡河。
上午,除在营地担任警戒的队伍之外,全军将士都开到河边助威。经过再三挑选的五千精锐,陆续登上几十只木船与几时只竹筏。他们以盾牌护身,腰配利刃,手握钢矛,在一片呼啸声中破浪而去。岸上,将士摇旗呼喊,擂鼓助威,声震山谷,惊天动地。
第631章兵败大渡河
谁都没有想到,石达开部太平军竟然在大渡河一战覆灭。
吴可更觉诧异,怎么说石部在与四川清军的交战过程中,并没有吃过什么了不得的大亏,怎么就一战完蛋了呢?
这一仗给了吴可和乡勇队将领极大警示,从中吸取经验教训,在以后的军事行动坚决不犯相同错误,致使原本的不错形势毁于一旦不说,还身临绝境几乎没有翻身机会。
根情报所示太平军将士发起大渡河战役之初声势极壮,参与作战的太平军战士都是经过万里长征身经百战的勇士,只要登上河岸,谁也挡不住他们的去路。战争中清军不断施放枪炮,太平军虽有伤亡却毫不气馁,仍在波涛起伏的河心奋勇前进。
渡河战役眼见就要成功了,在岸边呐喊助威的太平军将士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想不到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河水突然暴涨。在滚滚而来的洪峰冲击下,前冲的木船打翻,竹筏冲散,将士纷纷落水,没有打翻的船筏,也被急流冲走不知去向。
这次抢渡,太平军百战精锐五千人,无一生还。
大渡河水暴涨,石达开为怕旷日持久,陷于被动,决定转移进攻方向,抢渡松林小河,准备沿大渡河南岸向泸定进军。次日即亲自督战,挥军抢渡松林小河。
松林河河面虽宽,水量不大,枯水季节,行人可以涉浅过河,这时涨水,水石相激,一片浪花。既不能涉浅,又不能行船,只靠一座铁索桥维持。河对面就是番族土司王应元的驻地。
他听说太平军金银无数,一心发财,所以死心塌地充当清军打手,下令所管束四十八寨居民坚壁清野,不留一粒粮食,并强集士兵和地方团练扼守。5月22日,太平军抢渡松林河那天,王应元已经调集各族兵勇二千余人,在河西岸三十里处处设防。
石达开见对方人数不多,就决定在河口上下几里路内处处抢渡,使敌人防不胜防。这时满河都是急水漩涡,想涉水过河,简直无法下脚。将士们就手握长竹竿,三五人,七八人联在一起,互相支持,共同涉水。
但是河心有道深沟,水急如箭,难以跨越,一人跌倒,相联的几人也都站立不稳。跌下深沟,撞上乱石,立刻粉身碎骨。在急流之前,就是平时渡河也危险万分,更何况是敌前抢渡。因此十之七八都冲不过那条深沟,少数过了沟的,冲到对岸已筋疲力尽,都被以逸待劳的土司兵马刺倒。
这一天,从早血战到晚,太平军依然过不了河。
5月23日,石达开移兵至河口以上十里的磨坊沟抢渡,这里河床较深,河面较窄,没有乱石险滩,可以泅渡。他挑选了善于泅水的将士数百人,口衔利刃,同时泅渡。对岸防守土司兵马不多,只要泅渡过去的人能够抢占一段河岸,抢渡就能成功。
看着泅水的将士在河中迅速前进,太平军将士都抱着极大希望。可是河水乃雪山水汇入,冰寒彻骨,游了一段时间,手脚麻木不灵,转眼间就被急流冲走。即使费尽力气,爬上对岸,也因手脚僵硬,行动不便,立即遭到土司兵马的毒手。
见此石达开又命人赶早了几只大船,于夜间放入河道,首尾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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