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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列强时代-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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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把这次会议当作国内局势研讨会,打算从朝廷以及湘军两个方面,探讨出湘军到了眼下自我裁撤的内在因素以及外在因素,然后吸取教训看看乡勇队有没有犯下这样的错误。

以吴可此时的身份地位,自然能从朝廷搞到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消息。

别看湘军如今风光无限吸引整个天下的目光,可实际上它只是朝廷进攻金陵的一个先锋,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湘军身前左右,朝廷早就布置了大量兵马,一边作为进攻金陵的预备队,一边又防备湘军突然‘失控’做出什么让朝廷措手不及的过激行为。

在金陵的西部,有官文守武昌据长江上游;在东部有富明阿、冯子材守扬州、镇江,据长江下游;在北面有僧格林沁屯兵皖、鄂边境虎视金陵。这些人马都跟曾国藩的湘军毫无关联,他们可以说是来支援湘军的,也可以说是来防备湘军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头脑清醒的曾国藩再们敢轻易冒险?

遣撤湘军的那段时间,两江总督府里人来人往,很多即将离开的老人都是来跟曾国藩告别的,此外还有一些嘱托和请求,曾国藩都一一应允了下来。

两万五千多名湘军回家了,庞大的队伍离开金陵后,曾国藩突然感到金陵城空了不少,心中如打碎了五味瓶似的惆怅无比。

曾国藩知道手下人马会抱怨他的冷酷和铁血,但谁又会知道他心底中的一丝温情呢?而且越割舍得果断就越是安全,这支部队如果不迅速解散的话,那么谁料到会有什么结果?

只是,曾国藩心中稍稍有点内疚,这些人都是跟他很多年的家乡子弟,打仗时把脑袋拎在裤腰带上,现在胜利了却只能解甲归田。除了得到一些金钱,他们获得的实在是太少了。

因为湘军大队人马的解散,东南局势变得平稳起来。不仅仅是曾国藩,很多人都为此松了一口气。

不过让曾国藩稍感宽慰的是,庞大的湘军水师保留住了。原先的湘军水师改编为长江水师,纳入了朝廷的正式编制,这一点对于湘军很多弟兄,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值得庆幸的还有淮军的保留。以李鸿章处世的圆滑和机智,倒是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的。淮军也算是他的部队,是他命令李鸿章一手组建的。把淮军留下来,是一件好事。

有淮军在,曾国藩的处境安全很多。况且现在战事还没有真正平息,在北方捻军异常活跃,淮军打仗剽悍装备好,对北方也比较熟悉,去担当围剿任务更为适宜。

至于其他方面,除曾氏兄弟的直辖湘军被裁撤之外,刘长佑部湘军也由六万余人裁去四万多,其余江西、湖南等地的湘军也大部遣散。这支庞大的队伍,就像秋天里的树叶一样,一阵风吹来就慢慢凋落了。

吴可把两江发生的情况,已经自己的想法全盘道出,让手下一干小弟明白两江究竟发生了什么,并告戒他们不可大意不然湘军就是前车之鉴。

有将领表示不以为然,湘军连内部都统一不了臆见,出现眼下情况那是活该,乡勇队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吴可闻言一乐,知道小弟指的是曾氏兄弟争吵一事。

话说曾国藩没有征求曾国荃的意见,便主动帮他那位九弟搞了个‘兵退’,那个曾老九气得够戗,不管不顾在公众场合让曾国藩没脸。

这事儿在两江官场一时传为笑谈,不过曾国藩的处理手段也确实让人佩服,轻松便解决了这个尴尬。

曾国荃的生日那天,曾国藩派赵烈文带礼物前去祝寿,并特意为曾国荃写了七绝十二首,其中有这样两句:“刮骨箭瘢天鉴否,可怜叔子独贤劳。”读着这样的诗,曾国荃泪如雨下。这个性格刚烈无比的汉子,终于明白了家兄的一片苦心。

不过几天曾国荃来到了曾国藩的住地,兄弟俩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长谈。这一回曾国藩将自己的担心和苦闷向曾国荃和盘托出,粗心的曾国荃恍然大悟,他一下子明白了事态的危险,也明白了家兄的一片苦心。

曾国藩告诫曾国荃,现在只剩下急流勇退一条路了,要想保全自己,只有退一步海阔天空;即使是退还要退得有序,千万不可因乱生变。曾国藩又赠曾国荃诗一首,既表达了自己真实的想法,也是告诫各位湘军弟兄。

根据这事,吴可笑言老曾还是很有能耐的,大家可不要以为湘军倒霉了就小瞧了别人,曾国藩能混成眼下这等程度可不是吃素的。

那厮可不是个简单角色,在解散数万湘军以表心迹的同时,他还上奏停解湘军军饷,巧妙处理当时复杂的金银粮饷问题。

要知道朝廷在金陵城破不久,即逼令曾国藩交出金陵缴获的金银。曾国藩一面上奏朝廷,称金陵城确无金银可以“报部拨用”,另一面上奏停解湘军军饷,以作交换条件。

在奏请裁军后的没几天,他即奏请停解湘军军饷。第一笔是停解湖广厘金。这是一笔可观的、也是湘军军饷中最可靠的开支来源,自同治元年(1862年)以来,至少每年有120万两供金陵围城军队使用。

停解湖广厘金表明曾国藩的诚意。朝廷二话不说立即批准,谕旨还要曾国藩可留其三成作饷,他谢恩拒绝以表诚心。接着他又奏请停解江西的军饷朝廷也予以批准,江西厘金改供鲍超等军。随后曾国藩又奏请停收湖南的“东征厘金归湖南主持征收。

这厮为了取信朝廷,可是付出了极大代价。同时因为忌惮来自两广清军方面的压力,不知是否有意缓和与无之间的紧张关系,待收复金陵没多久,布置在江西与广东交界以及湖南与关东交界的厘关税卡全部撤走。

两广方面自然不会轻易跟湘军和好如肠骨,不过有好处可得吴可和手下小弟也不会跳出来装硬气不给面子,等以后找到机会再狠狠修理湘军这帮家伙。

此外,曾国藩在攻下金陵的几个月中,就疏通因战争毁坏的秦淮河,力图恢复昔日的繁华景象,重新举办灯会,重建部分夫子庙建筑,重建江南贡院,恢复江南会试,向朝廷表示自己的仁德和忠心。

就这样朝廷放心了,曾国藩几乎没有自己嫡系的兵马了,也减少了金银粮饷,专心为朝廷治理江南;曾国藩也放心了,消除了“功高盖世”局势,幸免“兔死狗烹”的下场,而又保住了官位,保住了曾氏家族的荣耀,还通过门生李鸿章等的淮军等,在朝中仍留有权势,通过许多门生、部下、亲友在江南各州府任封疆大吏,而依然威名显赫。

吴可表示曾某人的手段高明之极,不仅一下子化解了危险的处境,还让朝廷放松了对其的警惕,和乡勇队分散人马不引人注意的动作类似,一下子由明转暗朝廷放心湘军除了军力顿降之外实力依旧强悍。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原本风光无限的湘军集团气势大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就看河南等地的捻匪闹出的动静大不大了,要是朝廷感觉湘军没了用武之地,那后果当真不可想象。

当然这些跟吴可以及两广没啥关系,趁着湘军向朝廷服软,放开了对两广边界地区的盘剥之时,大力鼓动两广商圈与两江商圈陆路方面的联系,努力恢复之前被湘军搞得乌烟瘴气的边境陆路商业环境。

好好的和手下一票心腹小弟,研究了一番湘军倒霉的原由,肆无忌惮嘲笑这帮家伙的落魄,同时也引以为戒纠察自身,避免发生和湘军同样的倒霉事儿。

待吴可将目光收回两广之后,他便重新投身于轰轰烈烈的洋务运动中去。

就在湘军被朝廷逼得没法,不得不主动裁撤精锐将士之时,以总理衙门事务大臣恭亲为首的洋务派大臣,一点都没有因为地方最大洋务派湘军受挫而停止早已积蓄多时的洋务运动。

就连饱受朝廷猜疑的湘军主帅曾国藩也不甘示弱,一边跟朝廷周旋的同时,一边还不忘开展轰轰烈烈的洋务运动。

有总理衙门和湘军以及淮军的动作帮忙分担关注,吴可此时可以心无旁骛将目光放在两广水师身上,准备花费代价再一次扩充水师实力,以应对以后可能发生的海洋危机。

而这时候,一支在湘军围剿太平天国首都之时成立的水师,通过朝廷信息渠道被吴可得知……

第647章水师

“水师甲支队现在到哪了,有消息传回来没有?”

总督衙门正堂花厅,吴可高居首席,下首水陆两军将领分列而坐济济一堂。

“回大人的话,甲支持目前还在伶仃洋上巡逻,预估等他们返回军港还需十天时间!”立即有两广水师将领起身回答道。

“路上没出什么问题吧?”吴可满意点头继续问道。

经过三年多少时间发展,眼下的两广水师已经今非昔比。

此时的两广水师分为甲,乙,丙三支分舰队,平日里分别驻扎于不同军港,负责不同的任务。

而每支分舰队都有两到三艘,从西班牙或者葡萄牙购买到的风帆战舰作为主力舰只,混合大小不一数量不等的远洋战船,组成实力颇强的水师主力舰队。

风帆战舰时代比的就是火炮已经战舰数量,列强各国海上战舰的战斗力差距还没后世那般巨大。当然此时的海军也是专业激素要求极强的战斗兵种,想要培养合格的海军官兵不是那般容易就是。

西班牙的无敌舰队虽然败于英国皇家海军之手,但是底蕴摆在那里所造风帆战舰的战斗力还是极其可观的,起码三只分舰队联合起来,就连英国驻扎于香港的海军分舰队也不敢放松大意。

而随着两广对外贸易越发兴盛,对各种型号商船的需求量大增,广东和广西两省沿海造船业发展极度,眼下两广最好的船厂,已经能够建造近百吨级别风帆商船,稍微改装改装便可作为海上战舰存在。

对于民间造船业的扶持总督衙门可以说不遗余力,除了替水师直接大批量采购大清特产小型战舰以及各种辅助船只外,还积极引导各大商行组建海上贸易商队,平时作为商用战时便可紧急加入水师战斗序列。

不过可惜的是,此时两广奉行低调谨慎政策,不喜张扬搞得天下皆知吸引了朝廷的关注,两广水虱三支分舰队驻扎于广东和广西两省三处不同军港,平日里分别执行几处不同海域的巡逻以及护航任务。

为了培养和纯被大量合格水手,已经从合格水手中寻找有天赋的军官种子,两广水师三年间的人数规模扩张了两倍都不止,起码又近万沿海渔民青壮以各种名义加入水师,然后进行足够强度的训练后,分批次参与水师的巡逻和护航,有需要的话也会被拉到围剿海盗的最前沿。

只是让他大感可惜的是,朝廷在这期间本可组建一支近代化海军舰队,而且还掏了数十万两真金白银,只是英国佬狼子野心想要控制这支舰队,结果引起朝廷警惕宁可毁了这支由英国佬掌握的舰队,也不愿乳糖列强直接插手水师军务之中,白白浪费了一次向近代海军大踏步靠近的机会。

话说早在咸丰十一年五月间,恭亲王奕訢奏请购买英国军舰用于“剿贼”,奉旨谕允,并令湖广、两江、两广督抚妥筹。两江总督曾国藩复奏,谓“购买外洋船炮,为今日救时第一要务”。

但是他这么讲,却不是说只要购买了外洋船炮,就能在军事上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而是想表达另一种意思:“凡恃己之所有、夸人所无者,世之常情也;忽于所习见、震于所罕见者,亦世之常情也。轮船之速,洋炮之远,在英、法则夸其所独有,在中华则震于所罕见。若能陆续购买,据为己物,在中华,则见惯而不惊;在英、法,亦渐失其所恃”。

也就是说,对这些洋人“夸其所独有”的“奇技淫巧”,咱们不妨聊备一格,作为摆设,及至日久天长,积少成多,君臣国人“见惯而不惊”,洋人也就“渐失其所恃”了。

此时所谓“中体西用”的说法风行,颇为后来全盘西化者诟病,曾国藩此时的态度则顽固到“用”一下也不情愿,买来看看就够了。

这种表面同意、骨子里不以为然的态度,朝廷诸公自然看得出来,加之湘军旋即克复安庆军情稍缓,于是对购买船炮之事“迟之又久,未敢率行骤办”。直到传来太平军欲购美国军舰的谍报,迫于军备竞争的压力,总署才与洋人重开谈判签订采购合同。

合同主要内容为:筹拨沪粤各地关税,作为购船款,合同签订即预付一半,交验后付清余款。英舰驶至中国,由中国总兵官“总统”,兵弁从湖南、山东、满洲招聘,酌情聘用一些外国(不限于英国)人作为舵手、炮手。合同从同治元年正月开始生效。

同治二年四月,自称“大清国唯一海军大臣”的李泰国(horationelsonlay)抵达北京,为交接军舰作准备。由于对建设清国海军抱有过分的热情,他全盘否定了原合同除付款方式外的所有条款。

同时他还任命阿思本(sherrardos,borne)为舰队“总统”,随船带来六百多名外国官兵,清一色“海龟”根本没有放朝廷所言土鳖上船的意思。

这事哪成?

总理衙门“不胜诧异”,迅即“严词驳斥”,“相持几至一月”。

最后李泰国做了让步,同意设立“汉总统”,将阿思本降格为“帮总统”,二人“均听所在用兵地方督抚节制调遣”,共赴国难协剿金陵。原订条款与此相悖者,做尽行废除处理。

不过,总署在谈判上取得了“巨大胜利”,具体操作尚需曾氏兄弟、李鸿章诸人负责,故总理衙门咨发各处,妥议妥筹。暗地里商量如何排除洋人争功。

曾国藩机敏,发现新合同明确了李泰国舰队“协剿金陵”的任务。若然将来岂非要与湘军同分克复南京之功?

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同意!

可是,仅自不愿分功立言,格调未免太低,让人笑话。看看国藩如何寸土必争却又不失风度的反驳。

他先重复一年前与朝廷形成共识的原则:“购买洋船之议,国藩叹为救时第一要务,盖不重在剿办发逆,而重在陆续购买,据为己有,在中华则见惯而不惊,在英、法亦渐失其所恃”。

然后,谴责李泰国的毁约之举,说他巧立名目,搞什么“帮总统”,不过是排挤中国军人,而让外国人实际掌控舰队,若真如了他的愿,则“洋人本有欺凌之心,而更授以可凌之势;华人本有畏怯之素,而又逼处可怯之地”,结果则是中国花巨资购买轮船,却仍然“不得为轮船之主矣”。

对此,曾国藩提出了两个解决方案。

首先,我方应“虚与委蛇”,在对方“仪文不甚倨傲,情意不甚隔阂”的情况下,“汉总统”率清军驻于我方习用的长龙与舢板,“帮总统”则率洋人驻于铁甲轮船,分船同泊,“徐讲统辖之方”。

但是,对方若“意气凌厉”,“视汉总统如堂下之厮役”,则应施行第二套计划,那就是“既不与之同泊,亦不复言统辖”,干脆“将此船分赏各国,不索原价”。

你不是仗着几吨铜铁,夸奇炫独吗?我不是买定离手,不能撤注吗?那好,我先照单全收,不伤和气;然后移赠友邦另结交情。此时东南大势已定,固不必借重其力协攻南京,你有什么脾气有什么骄气,我让你发不到我身上。

而朝廷唯一的损失,“区区一百七十万之船价,每年九十四万之用款”而已,“以中国之大,视之直如秋毫,了不介意”。

当然初一看,此番言论或是狭隘的民族主义,或是丧心病狂的官僚作派,但是要认识到曾国藩这么说的前提,是默认李泰国公然毁约为既成事实,不得不曲为弥缝。

而曾国藩所以大发怪论,更是因为看透了事件的本质:总署实是屈服于李泰国个人的强嚣,而非迫于英国政府的压力。李泰国当时的身份是受雇于清廷的总税务司,他如此深地介入军购事宜,在其个人固有思出其位之嫌,在其职守必被越俎代庖之责。

可以断定,李泰国此次改约,并非政府授意,而是个人即兴。然而曾国藩在给总理衙门的回信里,对这个判断没说一个字。因为他真能体会朝廷的苦衷:精通明断如奕訢、文祥者,岂不自知?

而所以忍辱含羞如此,则在于他们并未掌握决策所需的足够信息。所以他们要向封疆大吏咨商,探听下情,了解军方实力是否足以支撑总署作出更改成议的决定。

曾国藩用荒诞派手法忽略掉总署诸公的尴尬,暗示可以决裂的信心,既保存对方颜面,又提供解决方案,这种智慧,实在令人佩服。

十月,在“博采众论”后,又经未来的总税务司赫德(roberthart)居中斡旋,朝廷乃痛下决心在新一轮谈判中采取强硬姿态,将英国军舰、兵勇全部退回,英国且须归还预付款;已经发生的薪酬、差旅等费用,则由中方支付;奖赏阿思本一万两银子;撤销李泰国总税务司之职。

如此,本来朝廷采购的一支近代化舰队,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第648章风帆战舰

“大人,根据快船传回消息,水师甲支队一切进展顺利,新冒出那几股海盗势力损失惨重……”

专门负责情报收集整理的总督心腹幕僚,恭敬的向吴可汇报海上情况。

“让水师甲支队的战船不用忙着回来,一定要揪住那帮可恶的海盗狠揍,最好能一举将他们全部干掉!”吴可满脸狰狞杀气腾腾吩咐道。

说起来真叫人不爽,自从广东水师改组成两广水师,又经过一番大力扩张后,两广水师便经历了长达两年多时间的海上剿匪战斗。

这么长时间的扫荡,伶仃洋航道上的海带势力基本上已被清扫一空,没想到水师刚刚放松了几天,又不知道哪跑来的傻货海盗溜了出来,在航道上搅风搅雨自寻死路。

吴可得到消息之后大怒,立刻派出驻扎在琼崖军港的水师甲支队,要求他们五将捣乱的海盗全部剿灭,或者重创也成。

十来天时间转眼即过,这天正是两广水师甲支队返航的日子,吴可左右没事干脆在亲兵虎护卫来到广州城外水师军港,一边视察军港情况一边等到远征水师分舰队回来。

趁着分舰队还没回来的当口,他在附属军港的船厂以及船坞看了看,见到穿厂工匠在十来位金发碧眼的洋人技师帮助下,正热火朝天的建造一艘小型风帆战舰,脸上顿时露出掩饰不住的满意微笑。

找来船厂负责官员询问战舰建造情况,得知请来的洋人技师还是合作,并没有在战舰建造过程中出妖蛾子,指导船厂大清工匠还算尽心尽力时,他心中更加满意好好勉励的船厂负责官员一通。

自中世纪以来,在船舶建造和航海技术方面的革新给世界留下了丰富的船型:比如“科格”船、“加莱”船和“克拉克”船等等。

但是,“科格”船行驶缓慢,其在风浪中颠簸而行的样子无疑象个巨大的胡桃壳;“加莱”船尽管操纵灵活,但终究经不起风浪;“克拉克”带着高耸的首尾楼,笨拙蹒跚,你要它迈出通向新世界的重大步伐,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但是,船型的变化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以后数百年的船型发展都和这些船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船体尺度逐渐增大,结构逐步改变以适应新的需要,帆装逐步复杂化以适应各种气象条件。

但是船型各种变化的深层次原因还是在于舰炮的引进,而引起海上作战的战略战术的深刻变化以及统治者对于领土扩张和异邦财富的渴望程度。

火炮装上“加莱”船对于船的稳定性和灵活性带来了负面影响。不久事情在“克拉克”船上有了转机,因为它比“科格”船灵活,而又比“加莱”船经得起风浪。

与此同时,15世纪最发达的欧洲国家,先是葡萄牙、西班牙,然后是法兰西、英格兰和汉萨同盟国家,已经把他们的商业眼光投向了远隔重洋的地方,那可是隔着广阔无垠风浪滔天的大海啊。

因此就要求帆船速度要快、续航力大、抗风浪能力强,而且只要少量水手就很容易操作。而且,这些船必须容量大,能够装载足够多的货物回来,以便还有利润可赚。

另一方面,又增加了新的安全因素。当罗马货船航行在相对风平浪静的地中海,还能用桨帆军舰来护航,但是要它们跟着货船到东西印度群岛去冒险,那可是痴人说梦不现实的事情了。

于是,15世纪的商业帆船只能“不爱红装爱武装”了,在航海史上是第一次出现军舰和商船的界限模糊了。由于需求相似,因此船的形状也相似,或多或少都像“克拉克”的原型,而且都装备相同类型的火炮。

事实上这些武装货船打着“商业探险”的旗号,实施的都是对于原住民的征服和掠杀,而且在先来后到者之间常常由于分赃不均而引发武装冲突。

在16世纪,“克拉克”船型已经成为所有欧洲航运界最普遍采用的船型了。它和14世纪葡萄牙的原始“克拉克”或者所谓“西班牙大帆船”已经不一样了,他的船型更大、更快,操作性能更好,因此能够适应大西洋的风浪。

一旦“克拉克”船武装起来,其必然的趋势是要变大。而且因为笨重的火炮是装在甲板和船楼上,使得船的稳性变坏。而且一旦开火其后座力使得船更危险。

解决的办法有两个:其一是提高舰炮铸造的精度和铸炮材料的强度;其二是发明了船舷炮门。这个金点子是英国人詹姆斯·贝克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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