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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师传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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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夜袭啊!”一名士兵从烧得正旺的营帐中奔出,发出阵阵狂吼,声音一瞬间传遍了整个军营。他身上还燃着火,但是他毫不在意,他恪尽职守,他要去给长官们报告。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动身,一把泛着银光的弯刀划过一道优美的线条掠过了他的脖子,便见他的头颅飞了起来!

沈闲看得愣神,半晌模糊的视线才隐隐看见了奔跑在军营中,穿着黑色铠甲的岳家士兵!

“嗖嗖嗖!”

天空中的火光一瞬间如流星坠落,点燃了一片片军帐,顿时火焰窜袭,火光冲天。紧接着传来的是哀号声,惨叫声!细细听去,还有利刀划破长空发出的嗡嗡声!

沈闲可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听这里的声音,他拼命地往自己的营帐跑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过去,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营帐旁边。这时,言小虾第一个从营帐里狂奔而出,与沈闲撞个满怀,两人一同摔倒在地。紧接着,沈闲的兄弟们都大喊大叫地冲了出来,竟也没有注意到沈闲和言小虾二人,自顾自地跑开逃命。

沈闲爬起身,不忘扶起言小虾,好在这里是大营最靠后的地方,还没有岳家军冲过来,不过火箭射得远,也早已把这一片烧着了。

“老大!”言小虾看见沈闲,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本来惊魂未定,此刻也平静了许多。

“我们还是快走吧,方才回来的路上,看见有岳家士兵过来,他们可都是有武师修为,我们自不是对手,快些走!”沈闲拉着言小虾便要离开,猛然间一回头,却又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快来保护小王爷!”

是副将司空闻的吼声,他话音刚落,身后扑来一人,手持阔刀凌空劈斩,就要砍下司空闻的头。司空闻似已听见动静,运用军营里惯用的招数,回身侧体,双手巧做擒拿,抓住了来人持刀的胳膊,奋力顺势一掷,异常轻松写意地化解了一次危机!

司空闻立马抽出腰间的佩刀,往来人胸口插去!待他再次起身回头,正巧瞧见了还站在原地没有动的沈闲和言小虾!

“快来保护小王爷!”司空闻像是怒吼一般对二人叫道,此刻场面非常混乱,不少士兵都已经逃跑了,亦或是在突袭中被岳家军取了性命。本来若是那些老兵,也不至于乱成这般。只因这其中还有两三千的新兵,他们可没有老兵那种训练有素的纪律,但见火起,又听见有人叫道夜袭,心下顿时慌乱,也不顾军中规矩,纷纷往外冲,没有一点儿心思说留在当场去保护自个儿的顶头上司。他们这跑得快,叫那些老兵看见了,自然也就萌生退却之意,本来人天性自私,又值这生死档口,只顾自己逃命也属平常。所以老兵们就跟着新兵们一起做鸟兽散,使得留在当场的天策军数目极少。司空闻作为军中老将,早就想明白当中关键,不过此刻真是不易纠集人手,好不容易见着两个,自然不会放过!

沈闲和言小虾本来打算过去护卫,还没挪步,便又见几名岳家士兵冲了过来,手起刀落,斩杀了离他们不远的正在逃跑的一名新兵,同样的场面随着岳家将士奔袭到此,在两人身旁一幕幕上演。只是他二人不知为何,想动脚下却没有了力气。

司空闻瞪了他二人一眼,便又转过身去同扑来的岳家士兵斗在一起。

听得喊杀声,怒吼声,又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沈闲和言小虾的神识忽然融进了周遭,不经意间怔怔出神,脑海中再次闪现白天那一场战斗!

若是说白天的战斗没有畏惧,那只是因为小王爷把大伙的恐惧变作了愤怒;而若是形容白天的鹿丈原是地狱的修罗场,那么此时此刻的天策军军营就是炼狱!

熊熊烈焰和满地焦尸,漫天碎肉和成河血流,还有哀嚎,还有痛吟,不是那传闻中的炼狱,又是什么?

“老……大,我腿软了!”言小虾和沈闲都是新兵,再一次清醒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心不停地颤抖。

“我也是!”沈闲回了这一句,他感觉自己的手不自禁地抖动,似乎连言小虾都要扶不动了。

“我们……装死吧!“言小虾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沈闲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这一刻,在面对恐惧和死亡的时候,两个人选择了逃避,什么勇毅,什么坚强,什么荣耀,什么功绩,都比不上悬在一线之间的生命!

装死!

没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活下去才是我对父亲的承诺啊!

沈闲想着,“啊”了一声,倒在了尸体之中,言小虾也做如此。不知是否是本能,他二人竟然还懂得移动尸体将自己掩盖起来。

司空闻用佩剑杀死又一个岳家士兵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想呼唤那两个士兵,只是没想到,才几个呼吸的功夫,两人竟然已经躺在了死人堆里!

一股怆然之情陡然逼胸,司空闻也看见了那炼狱一般的情景,就像是上天不给天策军一条活路一样,赶尽杀绝!

八千天策军将士,被岳家军夜袭,此时此刻还有战力的不足八百,而最为令人绝望的是,那带着邪神面具的岳家将领骑着马,领着一队士兵已经朝主营这里奔来!

“护着小王爷离开!”司空闻一声令下,拉开帐帘,几个中心的护卫围着小王爷一同出了营帐,几人迅速地向沈闲和言小虾所在的大营后方撤退。

尹天朔看着炼狱一般的军营,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他打算在这里死战,凭借他一身乙等武侠境界的修为,相信也可以一当百,甚至以一当千!只是司空闻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尹天朔一腔的斗志都化成了柔水,无心再恋战,只是想着要活着回去!

梦冰旋!

没错,兵败了可以重来,可以再战!但是失了性命,便永远见不着她了!

“快退!”司空闻护着小王爷边退边战,他一身功夫也非常了得,特别是斗气散发之时透体而出的那股令人窒息的煞气,不知道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才能凝练得出!

“哪里跑!”那戴面具的岳家将领对着司空闻一声大喝,扬鞭策马奔来!他挥舞起手中横卧的长枪,猛地提枪一刺,一股肉眼可见的螺旋红气,化作一条谲蛇,张嘴吐出骇人毒牙直接扑向了司空闻!

司空闻佩剑挡来,但觉那赤红的蛇撞在了剑上,力气竟然无比的大,他有些站不稳,连连退了几步。再抬头看时,眼前便是那诡异的面具,不知为何心下生出了惧意!

“这人了得!”司空闻对那岳家将领的第二印象,“糟糕,这下想跑却是难了!”

他如此一想,倒是真的。只见不多会儿岳家士兵齐齐围了上来,放眼瞧去黑压压一片,哪怕司空闻和小王爷武功再好,也架不住这么些人!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司空闻不觉看了眼小王爷,咬了咬牙,心狠道:“若是自己逃不掉了,至少拼了老命也要把小王爷送走!”这般想着,忽然场中有了变故!

一线生机,往往真在那命悬一线的时刻,出现了!

“喝!”一声狂啸似块陨石碎落在了场中,也不知从哪里窜出了两道身影,对着那岳家将领猛然间打出一掌,便见两道白光激射而出!白光所掠,但凡碰着一人,那人立刻就被其洞穿,以至于黑压压的岳家军中出现两道惹眼的白色线条!

看那白光,威力非同小可!那岳家将领隔着尚远,已经感觉到迎面而来的一股威压,磅薄、浩瀚、凶猛、霸道,仅仅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神智已被那白光所震慑,根本来不及闪躲,只得被那白光穿透,落个身死的下场!

千钧一发之际,岳家将领胯下的战马鬼使神差地往前踏了一步,这一步,这一蹄,恰巧踏在了沈闲的手上!

“嗷!”沈闲一声惨叫,奋起全身气力撞在了马腿上,以他如今的气力,那战马自然承受不了,当下往侧一倒。也是个好巧,那白光恰在此时与那岳家将领擦肩而过,倘若多上一刹那功夫,那将领已然被白光洞穿!

“好机会!”司空闻一见此景,趁着那些岳家士兵还在发愣之际,一招手,带着一干人等冲出了包围,很快消失在了当场!

“怎么会这样?又失败了!”

“大哥,还是先退吧,不要留下惹人怀疑!”

那两道黑影似对了一句话,眨眼工夫又消失不见。从头到尾,在场的竟没有一个人看清了他二人的身影、模样!

“将军!”几个护卫冲上来把倒在地上的那岳家将领扶了起来,此时,那将领的面具掉在地上,而沈闲真真切切看见了他的样貌!

眉毛纤细,双眼清亮,鼻子秀致,唇若樱桃,分明就是个女儿家!

那将领看了看被白光擦伤的肩膀,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大碍。这才抬头看向了沈闲,目光中竟透出愤怒!

“将军,这人怎么办?”一个护卫问道,他的意思其实是问,是不是就在此地结果了他?

“把他抓回去,我亲自问话!”这声音虽不及梦冰旋那般银铃动听,但也十分悦耳,与将军戴上面具时候那粗狂的声调大相径庭,看来那副面具里也颇有些玄机!

“是!”几个护卫应诺一声,正准备把沈闲抓起来,不知其中谁一个不小心,脚底踩着了言小虾的手!只听言小虾也“嗷”一嗓子坐了起来,吓了几人一跳!

“嘿嘿嘿……”言小虾看着一众岳家将士,显得有些尴尬。

“都给我抓起来!”岳家将军愤愤说这一句,拾起地上的面具,扶起自个儿的战马,跨上马儿离开了天策军的大营。

第16章 岳家女将

沈闲和言小虾被岳家士兵五花大绑,一路被押送到了不渡关前的岳家大营中。

一进大营栅栏,沈闲立刻就感到一股肃穆的气氛,与天策军军营里那自在的氛围完全不同,让人不禁生出紧张、迫切之感。

这里完全不像是白天打了败仗、损失了一半兵力的军队,反而像是获得了胜利又常处冷静,严防敌人随时袭击的大军阵势!

真不愧是传闻中的军队,沈闲似乎都觉得,若不将这支军队神化一番,简直都要对不起他们了!

“发什么愣,快走!”一个岳家士兵推了沈闲一把,倒不是因为他用力过大,只是沈闲这会儿心思乱飞,没有注意,所以差点儿一个跄踉跌倒在地。沈闲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回头还要骂几句岳家人虐待俘虏云云,只是看见那岳家士兵血红的眼睛,一口把话吞了下去。瞧他们那模样,可是早就忍耐到极点了,若不是还有那将军的命令,恐怕沈闲二人早就做了人家刀下亡魂了!

沈闲只得识趣地继续往前走。没转过几步,岳家士兵就把二人押到了主帐外,其中一人先进去通报,一会儿就听得里面传来熟悉的女声:“将他俩带进来!”

于是帐外士兵架着两人进了大帐。

帐中布置十分简单,也就一张两人来宽的木桌,桌上置有笔筒、墨砚,一盏油灯,一张地图,还横放着一把长剑。帐边立着一排兵刃,其中摆放着那将军所用的银质长枪。

那岳家女将正坐在桌后,愤愤然盯着被押进来的两人

“跪下!”一名士兵朝两人膝弯处一脚,手压在两人肩上,硬是让两人跪在了泥地上。

沈闲和言小虾本来还有些心惊肉跳,一旦做了俘虏,下场两人也曾有耳闻,莫不是个受尽折磨,最后再横尸荒野的下场,所以心头都有些害怕。可是不知为何,进了大帐又见得那岳家女将,心里头反倒没有那么怕了。沈闲还想,其实那个女将军长得也还蛮标致的,就算此刻瞪着一双大眼睛又做嗔怒,却更露出几分英姿,颇有韵味。

言小虾胆子更大,直接在心里意淫起眼前的女将军了,心道:“就算此生追不上梦小姐,能娶到这个女子,也是极好的!”

那岳家女将唇角微微颤动,又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似乎是发觉了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觉得他二人看上去比先前还要猥琐可恶,不禁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此刻就把两人推去出一刀给斩了。

不过岳家军里有个规矩,向来是不准虐待亦或是随意斩杀俘虏的。爱民如子,民指的是天下之民,自然这俘虏也包括了进去。战争虽然残酷,但不战之际还是得做好抚民仁事,善待俘虏,便是一项莫大的显示仁政与军威的策略。这一条策略,已被岳家军沿用了几十年,而且渐渐成了军营里的规矩。

就算那个女将军心头再怒再恨,此刻也不能将二人直接就拉出去斩了,既然已经擒回,可不能做那仇杀的事情,不过,若是用些刑罚,想必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想到这一层,那女将军的脸色便好看了些,仔细瞧,或许还有几分笑意。

沈闲和言小虾哪里知道那女将军一霎那功夫在心里想了那么多,他们两人总觉得她看上去还挺和蔼的,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吧!

这般想着,却听得那女将军说道:“将他二人拉出去,受宫刑!”

“啊?”两人一愣,但见那女将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先前心头一番赞美之情烟消云散,立刻生出最毒妇人心之类的恶念。

“你,身为将军,怎么什么都不问的就让我俩受刑?”沈闲胆子也挺大,不过更多是因为情急,管不住那许多,张口就说。试想想,真要一个男人去受宫刑,那可比一刀砍了脑袋还要难受百倍,还要痛苦万倍啊!

“是啊是啊,看你长得还挺标致,没想到心头却这么狠毒!你知道什么叫宫刑?你怎么能让男人去受宫刑?你们岳家人不是向来善待俘虏吗?为什么你却要让我们受这么恶毒的刑罚?啊啊啊,大哥啊,那个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算我言小虾瞎了狗眼,竟然还以为她心地纯良,和蔼可亲。”言小虾一席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特别是说到后面,听得那岳家女将脸上时不时还露出羞赧的笑意,怕是觉得或多或少听起来舒服。

沈闲傻了眼了,他竟然从没有感觉到言小虾这么有天赋,至少在此时此刻,他简直就是为了保命而生的,能说会道至极啊!沈闲多少都有点儿认为,言小虾恐怕不止一次面对这种生死求饶的时刻,说话流利,半赞半贬,却又丝毫没有刻意雕琢的痕迹,简直称得上艺术!

就连一直板着脸、红着眼的岳家士兵,听着言小虾一席话,又看着他故作伤心的丑态,也不禁意间舒缓了神情,甚至都露出了淡淡笑意,哪怕那笑名为嘲笑!

高人啊,言小虾,是大哥看走了眼,你真是个人才啊!沈闲一脸赞赏地看向言小虾,殊不知言小虾这会儿吓得都快尿了,生怕自己刚才情不自禁说出的一番话激怒了眼前的女将军,不止受个宫刑,说不定再来个什么恶毒的刑罚,那可就真正生不如死了。

只是连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因多年追随他大伯送盐的所见所闻,在那堪比生死攸关的一刻集中爆发出来的市井浑语,竟然拖得一时半刻,还缓和了双方紧张的气氛,更使他和沈闲二人得以保存完全。只能说,人的潜力和语言的艺术,真的是不可估量啊!

“嗯,嗯,”那女将咳嗽两声,收回一脸的欣喜,又换上严肃的神态问二人道,“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那等我询问一番再做考虑!不过,你二人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我立刻让你二人去受宫刑!”

“是是,我俩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小虾一听不受宫刑了,立马恭敬地点头说到。沈闲有时候怀疑,言小虾是不是天生就是做细作的料呢?若是真男儿,不是应该守口如瓶,任凭敌人折磨也绝不透露半点消息,这才是气节啊!不过却又想自己,和言小虾也就半斤八两,面对生死,自己又没有能力去主宰,偶尔低声下气也不是过错。况且,他们两个是新兵,又常在军中调皮捣蛋,要说感情,那是一点儿也没有,硬要说有一点儿,那也是对梦冰旋而言,而不是天策军。当然,要说军机要事,那更是所闻不多,他俩根本没资格参议,自也没啥可以透露的。想通这个关节,沈闲觉得还是保住性命要紧,做俘虏当逃兵什么的,那都是小事,命都没了要那些高风亮节的名号有什么用?更何况自己如今已经是沈家唯一的血脉了,还没来得及在世间留下小小的火种,怎么可以轻易言死呢?

更更何况,还没有让那个冷若冰霜的绝世美人看自己一眼啊!

想罢,沈闲的态度也变得暧昧起来。若说先前两人的神态还只是猥琐,那么现在的表情足可以说是“****”!要做大人先做小人,两人抱着这么一个心态,也是情非得已。

岳家女将又露出鄙夷的神色,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在军中是什么职务,又为何在我军夜袭大营的时候躺在死人堆里装死?还有,你们可知为何两名武极高手藏在暗中要对我偷袭?还有,几月前攻破了樊诚将军大营,又下令凌辱其妻室的人是谁?”女将说到樊诚将军,原本已经平静的脸上又显出愤怒之色,就连营帐里的士兵们,也都不自禁地咬紧了嘴唇。这恨,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

“你问的问题有点儿多。。”言小虾没来得及察言观色,说了这么一句,沈闲却瞧见女将军的脸色,立马瞪了他一眼,抢话道:“我俩只是天策军军中的新兵蛋子,我叫沈闲,他叫言小虾,对于军中要务我俩了解不多。将军所问对您偷袭之人,实在抱歉,我二人小兵一名,实力又不济,怎么会知道哪里跑出来两个武极高手呢?再说樊诚将军那事。我们那时还没参军,对其中缘由了解不详。至于,您问到为何装死。将军,生命可贵,岂可白白葬送啊!”

沈闲说完,拜下身去,他低着头,没有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觉得他话语恳切,又夹杂一丝无奈,殊不知沈闲在心里大喜,自己竟然也有这种天赋,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看来自己已经被言小虾感染得一塌糊涂啊!

不过,沈闲心里又忽然忆起另一件事,那就是在岳家军夜袭之前,在大营的树林里谈话的那一对孪生兄弟,莫非他俩就是那偷袭之人?想到他俩不经意露出的武学境界,沈闲大致猜到了八九分,只是他不知前因后果,不敢告诉那女将军。

言小虾一脸崇拜地望着沈闲,心想:“老大不愧是老大,脑子转得真快!不过若是最后一句换成‘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还有待哺小儿’,神态再夸张一点儿,可能更能打动人心啊!”他这么想,可是沈闲毕竟不是市井无赖之流,油嘴滑舌的话也编不出来,况且他为人老实,那话能说到那个份上,已经算得上不错了。

只是看那女将军的表情,好像这一会儿并不买账,或者说打一开始她就觉得两人神态猥琐,不会是什么老实人,而且身在死敌天策军中,光是这一点就令人极其厌烦,所以就算两人说的是实话,她也未必真相信两人所说。再者,沈闲的回答根本就像是没有回答一样,她想知道的还是不知道。

女将军对着二人冷冷“哼”了一声,看着眼前这两个言辞闪烁的天策军士兵,越看越是来气,一拍桌子叫道:“把他二人拖出去阉了!”

“啊?”沈闲猛然间抬起头,与言小虾对视一眼,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了大半天,你还是要拉我们去受宫刑?哎呀,真是最毒妇人心!”

“胆子不小,还敢顶嘴?天策军里果然都是些胆大妄为之徒和阴险狡诈之辈,你要是再敢乱说,先拔了你的舌头!”女将军说道。

沈闲本来说的是实话,原以为那女将军听了也该相信大半,至少宫刑会免了吧?没想到他和言小虾磨了半天嘴皮子,竟然白费了功夫,到头来那女将军一字未进,反而露出凶险的本性。沈闲一时间认为她多半是打算假公济私,把对天策军的仇恨愤怒发泄到他俩身上,所以心头一下来气,不知借了谁的胆子,张口就道:“好啊,要拔舌头是吧,那就拔了你爷爷的舌头吧!反正老子落在你们岳家军手里,也没打算活了!你给你爷爷听好了,你们岳家军就是宵小之辈,大仗打不赢,只会拿俘虏泄愤!什么狗屁‘天下第一神军’,什么狗屁爱民如子,都是些胆小如鼠,胸无海量的小人!还有你,你个嘴歪眼斜,鼻梁不正的恶女人,别以为你能神气多久,小爷我要是今个儿死了,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不不,我还要诅咒你一辈子没人要,走路摔大跤,摔个狗啃屎,还得吃饭噎着,喝水呛着。。”沈闲越说越来劲,突然发觉骂人竟然可以让人气血沸腾,说不出的心情舒畅!

“锵”,女将军抽出桌上的长剑指着沈闲,握剑的手气得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是再侮辱岳家军一句,我就当场杀了你!”

“你以为我怕?骂又如何?横竖一死,不如骂个痛快,也让世人知道,总有个无名小卒骂得那自负神名的岳家军猪狗不如!哈哈哈,岳家军猪狗不如!”沈闲当真是放得开了,年轻气盛,也没过脑子想,张口就说。

女将军银牙咬得“咯咯”直响,她也是年轻气盛,顾不了那许多,举剑就向沈闲斩去。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便听得有人说道:“骂得好,说得好,不愧是我的好侄儿!”

营帐中众人听得一愣,但见那帐帘一抖,一道黑影窜了进来。还没等所有人看清那人身影,眼前就出现无数的拳影,密密麻麻,几乎就是一堵坚实的墙,迎着人面拍了过来!

那些岳家士兵眼神一凛,动作却也不慢,双手护住要害想要将那拳影挡下。可是当拳头碰到身外的铠甲,他们才感觉到这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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