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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风 作者:[英] 亚瑟·克拉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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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茜,有蜡烛吗?我们这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想起来了,这地方厨房里全是电炊具,看来如果吃得上饭的话,也是冰凉的了。”
  “至少在等的时候,我们可以看看报纸。吉姆,你有最新的报纸吗?”
  “有的,还没来得及读。喔,给你。今天早上,好像发生了很多古怪的事故:火车信号相互干扰,放水阀失灵造成自来水主水管爆炸,几打的投诉电话抱怨昨晚打错了电话……”
  他翻了一页,然后突然沉默了。
  “出了什么事儿?”
  史摩一言不发地把报纸递过来。
  只有第一页还像篇报纸。报纸所有的内页,全部是一行一行的混乱文字,其中夹杂了一些广告词条,如同在充满呓语的无意识海洋里浮现出的几块理智的小岛。这些广告非常明显地作为独立的几块伫立在那儿,仿佛游离于周围几乎占据整个版面的混乱状况。
  “这就是报纸的远距离排版和自动分发系统做的好事,”安得鲁斯咕哝着,“恐怕舰队街在电子系统上下了太大的赌注了。”
  “我们也这样想,”威廉姆斯很严肃地说,“我们也是如此。”
  “我来插一句,该结束这桌子上的这场歇斯底里的讨论了,”史密斯洪亮而坚定地说道,“我想说,其实并没什么可担心的。即使约翰的富于灵感的幻想是正确的,我们只需要关掉卫星网络,然后我们就会回到我们昨天的状态。”
  “大脑前叶切断术,”威廉姆斯喃喃地说,“我想到了这一点。”
  “什么?哦——是的,切断大脑中的芯片,这招肯定行。这代价昂贵,当然是这样,但我们只好又回到靠发电报相互联系的时代,不过文明会因此而延续下去。”不太远的地方,有一声短而尖厉的爆炸声。
  “我不喜欢这样,”安德鲁斯紧张地说,“让我来听听老‘BBC’说些什么。一点钟的新闻刚刚开始。”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晶体管收音机。
  “……史无前例的无数工业事故以及难以解释美国军事基地的三枚导弹的同时发射;一些飞机场不得不被迫关闭,因为雷达信号恍惚不定;银行业务和股票交易完全中止,因为信息处理系统完全靠不住了。”(“你们告诉我,”史摩说,这时候其他人都示意让他闭嘴)“请等一下,又有一条消息传来……在这儿,我们刚刚得知,新安装的通讯卫星上的所有控制器全部失灵,再也找不到它发给地面指挥部的回音。根据……”
  BBC无线电广播也消失了,无线电波也完全没有了。安德鲁斯转着调频钮,并把它四处旋动。所有的频道上,一片沉寂。
  现在,雷纳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说:“你提到的大脑前叶切断术是个好主意,约翰。如果那智能婴儿已经想到它的话,就太糟了。”
  威廉姆斯艰难地慢慢站起来。
  “我们回试验室去,”他说,“答案一定在某个地方。”
  不过他很清楚,情况已经太迟太迟了。电话铃声已经为人类敲了丧钟。




《联合》

  地球上的人们,不必害怕。我们为和平而来,为什么不是这样呢?我们是你们的亲戚。我们以前就来过这儿了。
  从现在起几小时之后,当我们一见面,你们就会认出我们来。我们差不多以无线电波速度,迅捷地靠近太阳系。在我们之前,你们的太阳就主宰着天空。你们的祖先千万年以前就已经与我们的祖先共同享用同一个太阳。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人。但是你们已经忘却了你们的历史,而我们却还铭记在心。
  我们曾经占领过地球,那曾是巨大的爬行动物的王国,这种动物在我们到来时已濒临死亡,而我们又难以拯救。你们的星球是一个温暖的星球,我们认为在这儿更适宜我们的人民生存。我们错了。尽管我们是宇宙的主宰,可我们几乎不了解有关气候,进化论,有关基因的知识……
  成千上万个夏天紧紧相连,在那些古老的岁月里,这里再没有冬天,侨居地繁荣起来。尽管非常遥远,宇宙中从一颗星到另一颗星的旅程,要花上好些年,但侨居地的人还是同父辈的文明保持着联系。一般每世纪有三四次接触,宇宙飞船会传递星际信息。
  可是200万年以前,地球开始改变了。多少年月里,它一直是炎热的天堂,接着气温降低了,并且从两极出现了冰雪。伴随着气温的转变,侨居地居民的状况也开始转变了。现在我们认识到这是标志着漫长的夏天结束的自然适应现象,但是很多代以来,一直把地球当做自己的家园的人则相信,他们受到某种奇怪的、可憎的疾病的侵袭。这种疾病并不致命,也不造成肉体损伤,只是损伤了容貌。
  然而有些居民有免疫力,这场变故放过了他们和他们的孩子。这样,在几千年的时间里,侨居地分裂成两个相互独立的部分——几乎是两个分裂的阵营,相互怀疑,相互嫉妒。
  分裂带来忌恨、不和,并且最终造成了冲突。家园变得不再和谐,而且气候逐步地变糟,有条件的那一部分人便从地球撤走了。剩下的那部分最后彻底地堕落到野蛮状态。
  我们本应一直保持联系,可是在这个拥有无限量的星体的宇宙中,有太多事情需要做了。直到几年前,我们收到了你们的第一个无线电信号,知道了你们的简单语言,并且发现,你们从原始状态开始,已经走过很长一段攀登的路程。我们该来祝贺你们,我们久已失去音讯的亲戚并且赶来帮助你们。
  自离开地球那个原始时代以后,我们有了许多发现。如果你们希望我们将冰川时代以前照耀地球的那个太阳带回来的话,我们可以办到。更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一种很简单的治疗方法,来治愈那些感染了某种无伤于肉体但很讨厌的基因疾病的人们。
  也许这种治疗法已开始见效,但是如果还没有的话,我们还是给你们带来好消息。地球上的人们,你们可以毫无愧色地、坦坦荡荡地再加入到宇宙社会中来。
  只要你们中还有洁白的人,那么我们就能治愈你们。

      1963年10月




《复原》

  简直难以置信,我的遗忘速度如此迅速,遗忘量如此大。我使用我的身体有40年了,我想我是了解它的。然而它已经像一个梦一样,逐渐褪去了光彩。
  手臂、腿脚,你们都到哪儿去了?当你们还是我的一部分时,你们为我做了些什么呢?我发出信号,试图来命令我还依稀记得的躯体,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像我在对着真空喊叫一样。
  喊叫。是的,我试图这么做。也许它们听到我了,但我却听不见我自己的声音,寂静包围着我,而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我脑袋里有一个词,就是“音乐”。它是什么意思呢(很多词语从我眼前的黑暗中一一飘过,等待着被我认出来。然后又一个接一个地离开我消失掉)?
  你好。你在往回倒。你多么轻盈地踞着脚尖走进我的意识王国!我知道你在哪里,可是我却从没有感觉到你的来临。
  我感到你很友好,并且我也感激你所做的一切。可是你是谁?当然,我知道你不是人。当驱动场解体之后,人类的科学技术便再不能挽救我了。你看,我正变得好奇。这是个好兆头,难道不是吗?痛苦终于消失了——最终,最终——我又能重新思考了。
  是的,我在准备。准备着回答你想了解的任何事情。最起码,我能办成这件事情。
  我的名字叫威廉姆·文森特·纽伯格。我是“星际观察”号的机长。我于2095年8月21日,出生在火星上的劳威尔基地。我妻子詹尼特和我的三个孩子住在木星的第三卫星伽倪墨得斯上。我还是个作家,写了许多游记。《猎户座β之外的空间》,是一本非常有名的书……
  发生什么了?你也许知道得和我差不多。我正在梦想着我自己的船只,以均匀的速度巡游,这时警报响了。我记得那时船舱四壁开始发红——那灼热的感觉,可怕的热度。就是这些。爆炸肯定把我轰到大宇宙空间里去了。可是我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有人怎么及时赶到我身边的呢?
  告诉我,我的身体还留下多少?为什么我不能感受到我的手臂、我的腿呢?别把真相掩盖起来,我不怕。如果你能带我回家的话,生物工艺学家会给我安上新的肢体。现在,我身上的右臂,并非是与生俱来的那只右臂了。
  为什么你回答不上来?显然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什么,你不知道我看起来像什么?你一定救了什么?①
  【① 主人公重创后,语无伦次,因此说不出来到底哪一部分救活了,也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分。】
  头部?
  大脑?
  都不是——哦,不……!
  很抱歉。我跑了很久了吗?
  让我控制一下自己。(哈,太有趣了!)我是“观察”号机组一级飞行员文森特·威廉姆·弗里伯格。我于1895年8月21日出生于火星上的略特基地。我有一个……不,两个小孩儿……
  请让我再重说一遍,慢慢地说。我的素养使我能应付任何能想象得到的问题。我能面对你告诉我的任何事情。不过要慢点。
  好吧,情况可能更糟。我并没有真地死去。我还知道我是谁,我甚至明白,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一个录音,一个某种神奇的储存设备中录下的声音。当船在爆炸后,变成等离子体时,你肯定还能找到我的精神和灵魂,即便我不能理解这是如何做到的道理上却说得通。这就像一个原始人难以理解现代人是如何录下一首交响乐一样……
  我的所有记忆都封存在一盘磁带中,或者一个晶体中。
  “我,我自己——文森·威尔伯格,二等飞行员。”
  好吧,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请再说一遍。我不明白。
  哦,太棒了!你还能做那事?
  该有个词,一个名字……
  “各种各样的海洋血红色。”哦,不,不是这样的。
  血红色,血红色……
  再赋以形体!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我必须告诉你关于我的身体的最基本的构思和设计方案。请你仔仔细细地领会我的意思。
  我从顶端开始。
  这是头部。椭圆形——顶部覆盖着头发,我的头发是,嗯,蓝色的。
  然后是眼睛。眼睛非常重要。你在别的动物身上见到过它们吗?好,就是这样。让我看看好吗?行,没问题。
  下面是嘴。我刮脸时起码看过它上千次了,可是现在它却有点……
  不是那么圆——窄点儿。
  哦,不,不是那样长的。它整个是呈水平线穿过脸部。
  现在,让我看看……在眼睛和嘴巴间有个东西。
  我太傻了。如果连这东西是什么我都想不起的话,我枉自还是个军校毕业生……
  哦,鼻子!稍微长了点,我想。
  还有些别的东西,可我想不起是什么。那头看起来太粗糙了,像是还没完工的样子。那不是我,而是我们街区里最机灵的男孩儿比利·文斯伯格。
  可他不是我——我不是个男孩儿。我是机长,有着20年太空飞行经历,我正着手重塑我的身体。为什么我的思维总是集中不起来?请帮帮我吧!
  这就是你做出的那个怪物?我就长成那样吗?刮掉它,我们必须重新开始。
  还是从头开始。这是个很完美的椭圆形。可是太难准确塑型了。从别的什么地方开始吧。哈,我终于明白——
  大腿骨连着小腿骨。小腿骨连着大腿骨。大腿骨连着小腿骨,小腿骨……
  我的记忆力全都衰退了,已经为时太晚,太晚,重放装置一定出了问题。感谢你的努力。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叫……
  母亲——您在哪儿呀?
  妈妈——妈妈!
  妈啊啊啊啊啊啊……

      1963年11月




《最长的科幻小说》

  金克斯先生:
  我窃以为你的见解完全不具独创性。有些作者的小说尚未完成,便已被人剽窃。此现象可追溯到H·G·威尔斯的《捷足先登者》。大约一周一次我总是收到这样开头的稿件:

  金克斯先生:
  我窃以为你的见解完全不具独创性。有些作者的小说尚未完成,便已被人剽窃。此现象可追溯到H·G·威尔斯的《捷足先登者》。大约一周一次我总是收到这样开头的稿件:

  金克斯先生:
  我窃以为你的见解完全不具……

  ***  ***  ***
  祝你下次好运!
  莫里斯·K·莫比尔斯
  《不知所云小说》编辑

  祝你下次好运!
  莫里斯·K·莫比尔斯
  《不知所云小说》编辑

  祝你下次好运!
  莫里斯·K·莫比尔斯
  《不知所云小说》编辑

      1965.4




《赫伯特·乔治·莫利·罗伯茨·威尔斯先生》

  两年前我写了一个故事,题名为《最长的科幻小说》,登载在弗雷德·坡尔的杂志上。(鉴于编辑们得找理由证明自己的存在,他把小说更名为“变形故事循环”。你可在1966年10月份的《银河》上找到它。)在这个变形故事开始不久,离结局尚远之时,我提到过H·G·威尔斯的《捷足先登者》。
  我是在20年前见到这个短篇幻想作品的,后来就一直没有看过,但是故事却给我留下鲜明生动的印象。故事是关于两位作家的,其中一位的所有最好作品都由另一位出版——甚至在他本人还没有完成这些作品之前。最后,于绝望中,他认定谋杀是用以解除这种慢性抄袭病的惟一方法。
  可是,当然,他的对手又打败了他,于是故事的结束语是“那位捷足先登者,惊恐万状,顺一条小说街而逃。”
  现在我敢把手放在一大叠《圣经》上宣誓,证明这个故事是H·G·威尔斯写的。然而,小说面世后几个月,我收到了华盛顿州埃文瑞特的莱斯利·A·葛里腾的一封信,说他没有在威尔斯的书中找到。而葛里腾先生很长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是个威尔斯迷;他能清楚地回忆起19世纪90年代末的《湖滨》杂志上连载的“星球大战”故事中的人物总是拖着伦敦腔说:“哎呀。”
  不肯相信我的记忆系统在和我搞恶作剧,我迅速查遍了哥伦布公立图书馆的那二十多卷大西洋版本。(事有凑巧,英国议会刚好安排了一个威尔斯百年纪念展览,并且图书馆的进出口处贴满了说明他的背景和经历的照片。)我很快发现葛里腾是对的:在威尔斯全集里,没有《捷足先登者》那篇小说。然而,TLSFSET出版已有好几个月,居然没有一个读者对此质疑。我深感沮丧。这些日子里所有那些威尔斯迷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现在博学多识者至少已经解决了部分疑团。《捷足先登者》是由一个叫莫利·罗伯茨的人写的;1898年首次发表于《矿泉水商及其他故事》中。我可能是在菲立浦·范多伦·斯特恩编辑的道布尔迪选集《时光游侠》(1947年)上见到这篇故事的。
  可是尚有好几个问题。首先,为什么我会如此相信那个故事是威尔斯的?我可能仅仅是联想——尽管我平时喜欢胡思乱想,这次也未免显得太牵强——遣词用句的相似之处使我无意中把这篇故事与“快马加鞭者”联系到了一起。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故事会如此生动地留存在我的记忆里。也许,像所有的作家一样,我对抄袭行为的危险尤其敏感。迄今为止(注意:这是个关键敏感的词。)我一直是幸运的;可我手头有好几个故事素材,得等到完全确信它们具有独创性后才能动手写作。(比如,有两口子,在他们的星球爆炸之后,驾飞船登上了一个新世界,当他们开始重建一切时,你会发现,他们竟叫亚当和夏娃……奇怪,奇怪!——)
  这个错误带给我的一个好处是促使我重新捧读威尔斯的短篇小说,于是我吃惊地发现能够被称作科幻小说,或甚至幻想作品的比例相对而言是多么地少。尽管我十分清楚在他已出版的一百多部作品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科幻小说,但我已经忘记了他的短篇小说的情形也是如此。其作品有的是关于埃德华时代生活的戏剧(《负心的珍妮》),有的煞费苦心卖弄幽默(《我的第一架飞机》),有的近似自传(《显微镜下的失误》),或纯虐待狂(《风暴信号》)。无疑,我心存偏见,可是,在这些故事里却不乏诸如《星》、《水晶蛋》、《奇兰花开》、《盲人国度》这样的杰作,如珠宝钻石般闪闪发光。
  但是,再回到莫利·罗伯茨。我对他完全一无所知,并且不知道的时光漫游的灵感是否来自几年前先于《捷足先登者》出版的“时间机器”,我也闹不懂这两个故事究竟是哪一个先写出来——我不是指先出版。
  然而为什么这样一位颇具独创性的作家不去为自己多捞取点名声?也许……
  我突然冒出一个十分可怖的念头。假如H·G·威尔斯的同时代人莫利·罗伯茨被人杀死于一条黑暗的巷子里,我一点也不想去弄个水落石出。

      1967年4月




《热爱宇宙》

  总统先生,国家行政长官,全球代表们,在此危急时刻,我能荣幸地向诸位发表讲话,深感责任重大。我知道我非常能理解你们中的许多人听到一些谣言后,惊恐不安,但是我必须请求你们,在人类的存在——地球自身处于生死攸关的时刻,忘掉你们的偏见——尽管产生偏见是自然而然的。
  不久前,我见到一条有百年历史的成语“想象不可想象之事”。这正是我们现在不得不做的事。我们必须毫不畏缩地面对现实;我们一定不让我们的感情动摇我们的理智。事实上,我们必须完全颠倒过来,我们必须让我们的理智动摇我们的感情!
  目前形势危急,但是幸亏我的同事们在安提基观察站有了惊人的发现,因此现在还不是毫无希望,因为那些报告确实是真实的。我们可以在银河中心与那些超级文明社会建立联系,至少我们可以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如果我们能做到这点,那么我们向他们请求帮助则成其为可能。
  时间短暂,靠我们自己的努力是不行的,绝对不行。10年前,我们在搜索冥王星群时发现了黑矮星。再过90年,它将会经过近日点,并绕过太阳,摧毁太阳系,然后再一次进入茫茫太空。我们所有的资源,所有令我们沾沾自喜的控制自然力的手段,都丝毫改变不了它的轨道。
  可是,自20世纪末首颗“信标星”被发现以来,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文明社会,它们的能量源远远地超过我们。你们中的一些人无疑还记得,当我们发现麦哲伦云团上有宇宙工程的蛛丝马迹之时,宇航员以及整个人类都感到难以相信。这是些不合自然法则的恒星结构,即使现在我们仍不明白它们的目的,但我们知道他们的令人敬畏的含义。和我们同居一个宇宙的是这样一些生物,他们可以把那些星球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他们乐意帮忙的话,他们可以易如反掌地驱走大小是地球几千倍的黑矮星之类的星体……易如反掌,我是这样说的吧?是的,事情确实如此。
  我敢肯定,你们都还记得发现那些超级文明社会之后进行的那场大辩论。我们应该和他们联系沟通还是最好缄默不语?当然,有可能他们对我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们或许会因我们的自以为是的态度而生气,或许会作出令人不愉快的反应。尽管接触他们的好处很多,但所冒的风险也很大。但是现在我们如果主动一点,不仅不会失去什么,反而会有所得……
  此前,另一些事实使我们仅仅从长远的角度来考虑这件事。尽管我们能够以极大的代价修建能向这些生物发送信号的无线发射台,但是距我们最近的超级文明社会也有7000光年之遥。即使它愿意答复,我们也只能在14000光年之后才会得到回信。如此看来,这些超级生物既无法帮助我们,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可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我们可以用快得无法测量的速度向这些星球发射信号,无限快的速度,而且我们知道他们正在使用这些技术,因为我们已经探测到他们的脉冲,尽管我们还无法开始释读它们。
  当然,这些脉冲不是电磁波。我们不知道它们是什么,甚至不知怎样称呼它。或者,换句话说,我们给它的称呼太多了……
  是的,先生们,关于心灵感应,超感官知觉,或随你把它叫做什么,这些荒诞之谈中毕竟有其道理。此类现象的研究在地球上毫无进展,这也难怪,因为地球上亿万心灵不停地发出信息,汇成一股隆隆声,淹没了所有的信号。甚至“太空世纪”之前取得的微不足道的点滴进展都似乎成了一个奇迹,就像在锅炉厂发现音乐规则一样。直到远离我们地球的心理喧嚣,我们才有希望建立一门真正的超心理学。
  而即使到那时,我们不得不移到地球轨道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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