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无双-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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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司徒无忌和他的龟儿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谋害你？”林羽听罢不由大怒，火冒三丈地吼道：“特么的，我看这俩货是活得不耐烦了，等小瑜替我研制好炸弹，我就先送他们一颗试试！最好能直接把他们给崩飞了，省得再祸害人类！”

林羽确实是气得不行，若不是正好有两位天阶高手在旁出手相助，自己的大伯估计就被那帮龟孙子留在那儿了。

“行了行了，你最近给我消停点，不要出去胡闹！”林老爷子重重地敲了林羽一个爆栗，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才转头对林冷纳闷地道：“咱们林家并没有结识过天阶的高人啊？他们怎么会对你出手相助？莫非……是溪云的朋友？可我也没听她提起过啊！”

翻来覆去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天阶的高手，林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地摇了摇头，看来只能等自己的老伴风溪云出关之后，再问问她了。

“您看……这对夫妻有没有可能和叶家的人有关系？”林冷皱着眉头，脱口而出：“按理说，只有他们才有这等实力，能结交上天阶的高人，或许是熙雅认识也说不……”

话未说完，林冷突然醒悟过来，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立刻闭上了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双眼直视前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林老爷子闻言也是一怔，没有马上搭话，而是转过头颇有深意地看了林羽一眼，仿佛腹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个啥，爷爷，大伯，你们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事？”林羽探头探脑地问道：“你们知道我好奇心很重的，怎么还故意吊我胃口啊？别藏着掖着了，我已经是成年人，可以知道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刚才听到大伯提到了叶家，还有什么熙雅？看爷爷的反应，似乎是与自己有关？

“这件事……说来话长。”林老爷子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停下了脚步，凝视着林羽，沉声道：“小羽，这事儿牵涉到了你的母亲，你确定要听吗？”

林羽闻言一愣，母亲？好像自从自己来到这片大陆之后，就没怎么听家人提起过自己的母亲，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已经离开林家了，但也不曾听爷爷大伯说一句母亲的不好之处，自己的母亲……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小羽你别多想，你母亲当初离开也是迫不得已的，这里面有很复杂的一些原因……”林冷见林羽一直没回答，面色也有点复杂，还以为他是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道。

第614章　身世

“打住！”林羽见三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林府门口，连忙开口叫停——他可不想傻站在门口听爷爷说那过去的故事：“爷爷，大伯，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不管我娘是富二代官二代还是外星人二代，她都是我娘，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林天擎和林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慰的神色，林老爷子点了点头道：“好，咱们去书房，小羽也长大了，是时候了解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了，但是外星人是啥？”

林羽怀抱着好奇，跟着爷爷和大伯来到了书房，顺便给两位倒上了茶，他则坐在下首位置，等待爷爷开口。

林老爷子似乎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说起，踌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娘姓叶，叫叶熙雅，刚才你大伯说的叶家，就是熙雅的家族。至于她为什么要离开……这要从两片大陆的起源开始说。”

“两片大陆？原来咱们这片大陆之外还有别的地方啊？”林羽很是惊讶：“那儿的人是不是跟咱们不一样？有没有金发碧眼大洋妞儿？我不会是混血儿吧？我说自己咋长得这么帅呢……”

“什……什么妞儿？”林老爷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愕然问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那儿的人跟咱们当然是一样的！因为原本这两块大陆就是同一块！”

“啊？那为什么分开了？难道是板块漂移？还是有彗星撞星球？”林羽喃喃自语道：“我勒个去，没想到以前学的地理知识居然在这儿用上了！”

林老爷子已经懒得理林羽的怪词了，直接解释道：“当年咱们这块天元大陆，和另一块天星大陆，本就是一体的，整片大陆被称为星元大陆！上面国家林立，虽然国与国之间也有纷争摩擦，不过总体来说还算友好。”

星元大陆？难道是天元大陆和天星大陆的统称？林羽暗自琢磨着。

“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几个国家之间起了冲突，战争四起，后来星元大陆就从中间被大海分割开来，形成了天元、天星两块大陆，熙雅当时恰好在娘家，也就是现在天星大陆的所在地叶家省亲，结果就这么……失去了联系。”林老爷子回忆起往事，语气变得有些沉重。

“呃……您还是从头说起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战争会让星元大陆分开？”林羽听得一头雾水。

林老爷子整理了一下思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小羽你也去过不少地方，是不是发现整个天元大陆，天阶高手特别少？”

林羽点了点头，他其实早就在疑惑这一点了。以前在地球上，灵气稀薄修炼不易，能到达玄阶、地阶都是了不起的成就了。但天元大陆天地灵气如此充沛，按理应该是天阶满地走、地阶多如狗才对，偏偏自己至今都没碰到过一个天阶高手，实在是让人诧异不已。

“其实并不是这大陆之上没有天阶存在，而是他们都存在于一个我们所到达不了的地方，那个地方，就被称作上古小江湖，或者说是天元小江湖。”林老爷子语调悠远，似乎很是向往。

果然有这个地方！林羽心中暗道，但是婉儿和她师兄的实力看起来并不高啊？都只是会用点邪术而已，难道这就是天阶的实力？

“以前，在星元大陆最中间的地方，矗立着一座天谴山脉，几乎横亘了整个大陆。天谴山脉之中，隐藏着不少高级灵兽，甚至有天阶灵兽存在。”林老爷子继续说道：“灵兽浑身都是宝，尤其是高级灵兽的内丹，对于修炼者而言更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尤其是对于一些高阶修炼者，光靠自身修炼已经很难提升实力，只能靠吸收灵兽内丹来突破！”

林羽突然想起去年小蝶在玉灵山捡到的灵兽内丹，能量充沛，确实是帮了自己不少忙。这么说来，小草和雅蠛蝶应该都是灵兽，只不过实力还很弱，都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走上这条路的，暂时看不出有什么潜力，不知道它们体内是不是已经形成了内丹？

林老爷子不知道林羽在琢磨什么，继续道：“贪欲使然，大批天阶修炼者不停的在天谴山里屠戮灵兽，以收集灵兽内丹。由于过度的杀伐，使得天谴山脉里的低级灵兽数量日益减少，很快就供不应求。”

“啧啧，竭泽而渔，这些人都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简直是乱砍乱伐的典型，都应该被拉去枪毙！”林羽连连摇头，一脸的叹息。

林老爷子看了林羽一眼，大概明白他在说什么，无奈道：“当时事情已经发生了，低级灵兽几乎已经无法寻见，也没有人想到反思自己的问题，僧多肉少的情况下，那些天阶修炼者便开始打起了高级灵兽的主意。”

林羽知道戏肉要来了，连忙屏息凝神，等着林老爷子继续说下去。

林老爷子顿了顿，脑海里回忆起当年的场景，接着说道：“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确实成功捕杀了几只高级灵兽，但是也付出不小的代价。只是很快的，他们的行为触怒了天谴山脉里的灵兽，很多天阶灵兽，都拥有了极高的灵智，它们集合在一起，共同与捕猎者展开了剧烈的抗争……那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之战，只是最终没有一个修炼者能够走出山脉……”

“想不到这片大陆上，居然还有这么牛逼的地方！”林羽想象着当时震撼人心的场景，不由得悠然神往：“后来怎么样了？那些高级灵兽在取得初步胜利之后，是不是开始对他们进行无情的反攻？一个是复仇者联盟，一个是天阶大集合，结果最后两败俱伤了，对不对？”

林羽心中不禁感叹：这情节简直就跟地球上的某些电影极为相似，这些人的愚蠢和贪婪无厌，最终导致了他们自取灭亡。

“呵呵，如果是这样，倒也简单了。”林老爷子淡淡一笑道。

第615章　上古小湖

“后面怎么样了？”林羽问道。

林老爷子的表情有些讽刺：“灵兽的修炼原本就比人类要困难，这一役下来，虽然入山的修炼者死伤殆尽，但灵兽也基本没有存活下来的。你说，都死得七七八八了，那山脉之中还剩下些什么？”

见林羽一愣，林冷接口道：“既然都死了，那剩下的自然是尸体，灵兽的尸体里有什么？内丹啊！还有那些高手身上的神兵利器和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全都留在了那一座天谴山脉之中。”

“那岂不是像阿里巴巴的宝藏一样了？”林羽有点吃惊，但更多的是向往：那么多灵兽内丹，要是全部吃了，岂不是能飞升天际了？

“所有人都这么想！”林老爷子悠然长叹，很是感慨：“就是因为大批高手都死了，所以剩下的那些小门派，都想着去山脉上抢夺战利品。而在争夺之中，他们先是各自为战，结果伤亡极为惨重，数次下来，他们便开始结盟，逐渐形成了以天谴山脉为界的两个大团体。”

“我明白了，所以山脉左侧，就是现在咱们天元大陆上的小门派所联合的团体，而天星大陆那边也联合起来，变成了一个大联盟？”林羽若有所悟：“这个团体就是天元小江湖？天星那边的自然就是天星小江湖，两个小江湖在分裂之前统称为上古小江湖？”

“不错！”林老爷子有点讶异地看了林羽一眼，仿佛在为他的敏锐感到意外，随即赞同地点了点头：“在那个时候，上古小江湖对于整个星元大陆上的国家城池，有着绝对的控制权。结盟之后，因为这些小门派人数不多，便开始驱使着两侧国家的军队上山争夺资源。”

“我勒个去，感情咱们这些国家都是炮灰啊？”林羽有点郁闷，原来他所在的国家还只是最底层，只能当当蝼蚁的存在！

林老爷子低头喝了口茶，接着说道：“于是原本星元大陆上那些本来和睦的国家，也因此分成了两派，开始为山脉资源而征战。大夏帝国，和山脉那边熙雅所在的青凤帝国，本来是交好的两个国家，两国经常互通商队，但是因为上古小江湖的分裂，转瞬间变成了仇敌，战场相见，互相厮杀……”

“这……这比电视剧八点档还要狗血啊！”林羽目瞪口呆地惊叹了一句，有点惴惴不安地问道：“我娘不会是上了战场，然后……那啥了吧？”

“那啥？”林老爷子呆了呆，看着林羽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过来，没好气地说道：“臭小子，瞎想什么呢？天元、天星小江湖征战的时候，没办法穿越山脉战场，你母亲特意送来了书信，打算在战争平息之后再回来。”

“那现在也没打仗啊？我娘怎么没回来？难道……”林羽说到一半，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念头把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一脸吃惊地望着林老爷子。

“你猜得没错！”林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其实那时候，天谴山脉已经摇摇欲坠，加上连年的征战，山脉承受不住那么多冲击，直接崩塌了，整座山脉都沉入了海底，同时也将星元大陆分成了如今的天元大陆和天星大陆。”

“太牛x了……开山裂海撼动天地的能耐啊！”林羽感叹了一句，顺理成章地把后面的情节给推理了出来：“这样的崩塌，那些小门派的修炼者肯定没法逃过这一劫，结果元气大伤，只能将人手都收束到一个小区域里，休养生息，我说我怎么没见过一个天阶修炼者呢……”

“为数不多的幸存修炼者也都隐居山野，重新挑选弟子建立门派，但是因为整体实力太弱，也无法再掌控天元大陆上这些帝国，基本上都不与我们再有什么联系。除了门派之外，各国的战力也大大损伤，虽然战争的时候是盟友，但是战争结束后，却因为战场上出力不均，各自损耗不相同，也都开始互相猜忌提防……”提起陈年往事，林老爷子饱经沧桑的脸上，更是增添了几分无奈：“最大的恶果其实在于两片大陆就彻底的隔绝了，想过去也过不去，真真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而你母亲，也回不来了。”

“真是操蛋！”林羽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的由来，有点郁闷地嘀咕道：“我说自己怎么打小就没见过她呢！不过……我娘运气也太背了，怎么刚好回娘家的时候就碰上了这种事情……这小江湖看来也不怎么靠谱，净做一些缺德事儿！”

“小羽，你要记住，小江湖的人崇尚强者，习惯于弱肉强食，你在自己府里随便说说没事，真要遇到了，一定要小心，千万别无意中惹怒了人家！”林冷开口叮嘱道，语气有点慎重，显然是为林羽的口没遮拦感到担心。

“不过是武力至上的野蛮人罢了，会点邪术什么的，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林羽撇了撇嘴，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那咱们还有办法去天星大陆吗？我娘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都不想点辙溜回来。”

“天元大陆和天星大陆之间隔着茫茫大海，听说，也只有天元小江湖的一些大能之辈才有办法前往那边的天星小江湖。且不说那样的人极其难找，就算有，想要让人家出手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熙雅被困在家族之中，没办法回来，也是常理之事。”林老爷子的语调有点涩然。

林冷的表情也很是怅然，语重心长地对着林羽说道：“小羽，你娘在战争如火如荼的时候寄回来的信，最关心的就是刚刚出生不久的你。她担心我们家人会被指派上战场，更担心战火会波及到你，所以你不要怪她，她肯定比你想象得更想回来。”

林羽没说话，倒不是在表达沉默的抗议，而是心里在琢磨着：如果自己想办法去到天元小江湖，然后找个大能之辈是不是就可以去天星那边找母亲了？

第616章　结扎手术

“好了，你也不要想太多，最近小心一点，刚被陛下训斥了一顿，你别再搞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否则我也保不住你！”林老爷子见林羽愣愣的，摇了摇头，自己今天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消化得了。

“哦……”林羽回过神，随口答应了一句，便转身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由于心中还在盘旋着寻找母亲的念头，跨出大厅门槛的时候差点绊了一跤。

林天擎和林冷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无奈。

……………………

风平浪静了几天之后，大皇子府突然出了件小事儿，小到让人一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雨牧川在脸和身体的外伤痊愈之后，心里憋着一股怨气，没地方发泄，便随便找了个侍女说要去去火。

结果当天晚上，不知道那个侍女是做了什么惹怒雨牧川的事情，在进房间半个时辰之后，直接被雨牧川赶了出来，然后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暴毙在了自己的床上。

死个侍女对大皇子府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那个侍女直接被拖去乱葬岗埋了，什么风浪都没掀起来。

不过从那一天之后，大皇子雨牧川的情绪就开始变得非常恶劣，动辄暴怒打骂，让下人们噤若寒蝉。

“啪！”

这一天，雨牧川又把书房里的花瓶给砸了，一个丫鬟低着头进来收拾，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雨牧川也完全没注意她的存在，而是满脸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转了几圈之后，雨牧川突然站住脚，对着丫鬟命令道：“去，马上把太师司徒无忌给我叫来！”

“遵……遵命！奴婢这就去！”那丫鬟吓得一个哆嗦，连忙答应道，然后退出了书房。

雨牧川跌坐在床上，一脸的呆滞，长长地叹了口气。

只有他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想找侍女消火，结果正准备提枪上马，却发现自己的某个部位居然不听指挥了，无论怎么刺激，始终“抬不起头”来。

大惊之下，雨牧川先是把侍女赶走，并暗自下令直接把她毒死以便封口。自己则另寻它法，想要重新“振作”。

办法是找了不少，却没有一个奏效。雨牧川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司徒无忌的小儿子似乎是从小江湖的门派之中回来的，兴许能有办法治愈也说不定，这才命人赶紧把司徒无忌给找来，想要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见过太子殿下。您这么着急忙慌地找微臣，究竟有什么事儿啊？”司徒无忌刚踏进雨牧川的书房，就一脸不快地埋怨道。

自己刚下了朝回到家里，屁股还没坐热，端起热茶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雨牧川的下人给喊来了！这家伙翅膀硬了，还真是会使唤人啊！司徒无忌心里很是不爽，所以一进门就没给好脸色。

雨牧川顾不上理会司徒无忌的态度，先是挥手把下人全都赶出屋外，然后顺手把门给带上，确认已经关得严严实实之后，才转过身对着司徒无忌，一脸诚恳地说道：“司徒太师，是这样的，听说您的儿子司徒登天，师从小江湖里的上古门派，本宫想……想请他帮个小忙，相信以他的能力而言，肯定是易如反掌。”

“哦？不知是什么事情？太子殿下但说无妨，只要小儿能办得到，微臣必定让他竭尽全力，务必完成。”见雨牧川是有求于自己，司徒无忌顿时心中一喜，连忙收起不快的情绪，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呵呵，那就太好了，那个……不知登天兄弟有没有治疗……天阉的药物？由于本宫被……本宫的亲弟弟雨自辰前些日子被林羽给废了，所以他拜托到本宫这里，想让本宫帮忙寻找一下这类仙药。”雨牧川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他原本想说是自己不好使了，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有点开不了口，所以眼珠一转，干脆拿雨自辰做个挡箭牌。

“是这样啊……”司徒无忌拖长了尾音，颇有深意地看了雨牧川一眼，眼珠不停地打转。他可是浸淫官场数十年的老油条，怎么会看不出雨牧川是在掩饰什么？

雨自辰被废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这件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也有大半年了，身为亲大哥的雨牧川，之前从没和自己提起这一茬儿，现在却突然变得这么关心了？这其中必然有什么猫腻！

“太子殿下，请恕微臣直言，微臣确实听说过，上古小江湖之中有治疗天阉的神药，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服用这种药物的。”司徒无忌侃侃而谈道：“因为这药也要根据不同人的体质，来配制不同的药材才行。如果胡乱服用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排斥，从而更加得不偿失，所以最好能让犬子替二皇子把脉之后，再决定需要使用什么药材。”

司徒无忌说得有板有眼的，倒也不是在胡诌。他对天阉这种病症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就是他在背后偷偷指使祝渭元给林家兄弟下药，让他们变成“天阉”的。而且雨牧川如此遮遮掩掩，他也想借此弄清楚其中缘由。

“这……”雨牧川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不到治疗这个居然这么麻烦，但听上去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左右为难了一阵子，他一咬牙说道：“司徒太师，请见谅，其实刚才本宫撒了个谎，我是想……想替自己打听的。”

司徒无忌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还是被吓了一跳，上下打量着雨牧川，有点犹疑地问道：“太子殿下，您……您又是什么情况？”

“咳咳……上次在宋府遇到林羽的时候，他在本宫身上点了几下，说是做了个什么……结扎手术。当时我还没在意，结果两天前，本宫想找个侍女宠幸一下，就发现下面的部位，有点不听使唤……”雨牧川老老实实交代着，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声音越说越低。

第617章　配置药材

“什么！林羽那小兔崽子，竟然敢对太子殿下做出如此不敬的事儿！简直是岂有此理，微臣一定要将此事禀明圣上，让他将林羽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方能以泄殿下您的心头之恨啊！”司徒无忌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嚷道。

不过他表面上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心里却早已经美翻了天，他早就看出雨牧川有所隐瞒，此时果然把实情给问了出来，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既然雨牧川已经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废人，连传宗接代、延续雨家香火的能力都没有了，那么今后自己想要将他控制住就更加容易了。林羽啊林羽，你小子虽然罪大恶极，不过这件事情做得还是很地道的！给我省了不少事儿啊！

“千万别！司徒太师万万不可将此事告知我父皇啊！”雨牧川大惊失色，连忙阻拦，皱着眉头道：“如今本宫身为东宫太子，如果被父皇得知我已经不能人事的话，恐怕太子之位就保不住了！所以这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为今之计，还是先让登天兄弟替我想想办法，把本宫的隐疾先给治好，然后再如实告诉父皇，让他狠狠治林羽的罪！”

雨牧川极重权欲，在知道自己某处“不行”之后，最担心的不是以后没法享受鱼水之欢，而是生怕自己的地位会因此被剥夺！雨少希怎么可能会传位于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太子？而且这事如果传了出去，恐怕自己就会变成整个大夏帝国的笑柄，再也没办法建立威信了。

“对对对，太子殿下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