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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杯具时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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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到怎么办了。思考再三,羽瑶拉着佟嬷嬷容嬷嬷商议良久,最终决定护好小三儿保护好自己,院子内不能松下去,让人下了手且院子里面忠心的下人们都需小心躲着,不能趟到这趟浑水中去。
  羽瑶想下来对自己的布置也是满意的,毕竟,自己现在带着孩子,一切还是以稳妥为主,且在这王府中,自己进来是时日最短的,没什么根基。羽瑶遥想了一下将来自己被废后,泛舟江南,身伴帅哥的美好场景,越发的坚定了自己低调低调再低调的路径,且更加不将自己现在的男人未来的帝王弘历放在心上了,每日里只是全心全意的顾着自己的孩子,看好自己的院子。一时之间,羽瑶这一亩三分地竟是府中最平和安静的地方了,就连弘历在平日里也多来了几趟专门来睡觉来了。
  当然,闲来无事,弘历不在的时候,羽瑶也就喜欢和嬷嬷丫鬟们商讨一下外边的情况,八卦一下院子里的事儿来。
  趴在一边的小床上的小康儿听着他那脑袋不到二两重的额娘跟他额娘身边同样聪明不到哪里去的嬷嬷们商议事情,忍不住一个白眼又一个白眼的狂翻。这个那个的都被打发出去了,分明是掌着管家权的福晋在压制着高侧福晋手中的棋子。这么简单的事实都看不出来,哼!还好朕没跟这个笨女人一样的傻呼呼的——小康傲娇自恋的吐着泡泡。
  再听了几句,我们的圣祖大人已经连翻白眼的心情都没有了,有这么样的一个笨额娘,朕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自己加油奋斗了。圣祖陛下一脸坚定的表情,小手一挥,作指挥千军万马状:等爷会跑会跳会说话了,就去把以前的那些对朕忠心耿耿的暗卫们收拢起来,不然这么个笨额娘还不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给吞了——才十二年不到,总不会那些个老部下们都死光了吧!
  正满身王霸之气发散的康熙陛下忽然觉得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开始发生某些熟悉的变化……大惊失色的小康挥舞着小手“啊啊”了两声,在一边的羽瑶还没来得及抱起他的时候,一泡童子尿已经彻底的洒在了小康窝着的小床上。默默的扭过脸去不看自己留下的罪证,小康在心里哀叹着:人有三急啊三急啊!
  就算是有成人的思维,要控制这个只有婴儿基本反映的身体也是很不容易的。小康悲愤的握紧拳头,把脸埋在抱着自己的额娘怀里,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赶快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映——太丢人了啊啊啊啊!
  赶快长大吧赶快长大吧……圣祖爷心里碎碎念着,但他现在仍然是一个话都说不出来的小豆丁,正在由一只软趴趴的软体动物向爬行动物进化中。现在我们的康熙爷正忙着练习翻身——那一次情急之下翻了过去,可是想要以后都熟练的翻来翻去,还是要多加练习的。康熙爷正在练习由趴着的姿态翻成四脚朝天的姿势,他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床单,一只小脚用力的蹬着床垫,另一只小手在空中用力挥舞着保持平衡,让自己的身体维持着侧躺的状态。正在四肢乱蹬意图把自己倒过来的时候,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在小康儿的臀上戳了一下,努力保持重心的小康儿就又脸朝下栽倒了床单上面。不用看,康熙爷也知道这绝对是自己那个不着调的额娘。撇撇嘴,小康儿毫不犹豫的一挤眼睛,哇哇大哭起来——他现在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纯把自己当个真正的婴儿,对着自家额娘撒娇卖萌。当然,羽瑶也完全无法抵挡自己宝宝越来越可爱的各种表情,一把搂过来亲亲抱抱安慰一番。
  嗯,如果没有过分激动而把自己埋胸了的话,这样的疼爱他还是很喜欢的——上辈子从小就爹不爱娘不亲没人哄的小康满意的在羽瑶怀里弥补着自己缺失的童年和母爱。
  已经到了雍正十三年的三月,我们的圣祖爷现在已经半岁了,他的嘴里面冒出了一两个小米粒。长了牙他反而舍不得咬自己额娘了,只是牙根子痒的厉害,总是想咬吧点东西……圣祖爷淡定的把放在嘴里的肥嫩的小指头拿了出来,趁着没人注意他迅速的在床单上蹭了两下口水消灭证据。婴儿的本能太过强大,就算有着一个成熟的灵魂,小康也只是能在迫切需要咬东西的时候正确的在手指头和脚趾头之间选择。万佛啊朕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啊啊!这种丢脸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
  还有说话。
  康熙并不知道婴儿都是什么时候开始呀呀学语的,前世他的孩子们都是不知不觉的会喊皇阿玛了,闹得他现在没法判断自己什么时候该开口,又担心说话说得太早了会不会吓到额娘的。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本以为自己身为圣祖皇帝转世应该是天纵奇才的小康郁闷的发现他还说不出来话,张嘴不成调,语音发不准,心急了还会被口水呛的咳凑连连。私下里练过几次说话的小康悲愤的闭嘴了,他觉得自己流着口水说话是一件比幼时尿床还要丢人的事情,于是他坚定的下了决心——话说不连贯绝对不开口!想我爱新觉罗·玄烨,上辈子八岁登基,十五岁智除权臣,十九岁平三藩之乱,如此天资英武,这辈子绝对不能留下个话都说不囫囵的开端!
  孩子你想太多了……你现在才半岁,声带还没发育好呢……

  番外一

  圣祖康熙对自己作为一个小婴儿的事实的接受能力还是令人满意的。
  最起码,在接受母乳这个方面上,小康跨越心里障碍的时间用了不到一秒钟。不过,在面对自己现在这个便宜阿玛的时候,小康拿出了智擒鳌拜平定三番的倔劲儿和决心,每次看见弘历不是装睡就是直接装作没看见……
  当然,小康不仅采用了无视政策,每日里,只要闲来无事,圣祖大人就要在心中将弘历这个不孝孙子对自己的无礼斥上几次,斥的弘历从早上在乾清宫上朝到下午坐在户部大堂办公时都是喷嚏不断。
  既然弘历都骂了,那么小康的四儿子雍正自然也是逃不过去。
  每当雍正坐在养心殿的炕上批折子时,老是会感到后背一阵发寒。不得已,四四只好加衣服,最后,连狐皮帽子都戴上了都没法子的雍正帝默默的盯着蜡烛的烛火,然后跑到奉先殿中把所有的祖宗都拜了遍这才好了些。
  而此时,我们小康正试图把脚丫子伸进嘴里去的高难动作,没法子,粉嫩的小手指头已经快被咬肿了,小康不得不把目标转移到了脚丫上去。

  永瑄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棂照进屋中。
  弘历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揉着脸从床上起身,站在床边的王朝卿立刻上前服侍。
  “侧福晋呢?”弘历抬眼扫视屋中,果不其然,没有那小女子的身影。
  “回主子,那拉主子正在照顾三阿哥……”王朝卿陪着笑,整完衣服后利落迅速的将弘历腰上的活计给一一挂上。
  听到答案,弘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不出本王所料,自己这个把儿子看的比命重的侧福晋又跑到永瑄身边去了。
  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的弘历小小的叹口气,便坐在靠窗的炕上,透过玻璃看着院子中的□。
  说起来,这窗户上的玻璃还是羽瑶磨了半天得了允许才装上的,尽管看不分明,但朦朦胧胧的也别有一份意境。且因这玻璃无法找到大块平整的,羽瑶便找了工匠,捡上那小块有些许透明的做成花色镂上银丝给装了上,远远看去,仿佛朵朵莲花摇曳,煞是美丽。那一日高氏来,见了羽瑶的窗户也是赞了又赞,回去便让人也将自己屋中的玻璃给换了,拼成了海棠样式,让标榜勤俭持家不能对自己窗户动手的福晋好生生的眼红了一回。
  王朝卿十分有眼色的端上茶水瓜果,又捧了净手巾子来。弘历接过茶杯,喝了口茶水,然后翻着诗词看了会儿,思绪不可避免的转到了屋子的主人——羽瑶身上。
  说实话,弘历对羽瑶是有几分喜欢的,但也仅止于喜欢罢了。他现在有心爱的女人,有敬重的妻子,对羽瑶反倒是有了种逗猫遛狗的养宠物心理。说是喜欢,但也的确喜欢不到哪里去,虽然羽瑶一进门就给自己生下了个小阿哥,带了好运,这只让弘历认为她是个有福运的,不过如此罢了。可是自过年以来,府中两个在弘历心中十分有地位的女人闹的天翻地覆的,这让弘历的心思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改变。
  不说别的,弘历单是想找份轻松自在都难!本来这月旬来朝堂上风云变化莫测,皇上的身子越发的不好,弘历身上担的事务越来越多,每日来于皇宫朝廷勾心斗角疲惫不堪。谁知回了府,这个女人,那个女人又闹成一团,虽见了他都是笑着的说话,小意奉承,可这话中的意思都是转了三个弯绕了无数的坎,端的让人心烦。原本弘历为着躲清静宿了两夜的书房,可每当快打更的时候,不是高氏便是福晋遣人来嘘寒问暖关心不已。弘历虽然很是享受妻妾们的关心与醋意,可多了也吃不消啊!
  于是,就这样转来转去,弘历便跑到了这府中现下看来最是清净的地儿小睡放松来了。不过,因为打着看望三阿哥的旗号且不过是午后来夜里鲜有宿下的,便也没在府中引起多大的风波来。
  弘历半倚在炕上,不时的听到隔间有笑声传来,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自己这个侧福晋现在看来真是个肚大能容且福运加身的,面对现下府中各样的暗波汹涌,即便是波及到了自身也是装作不知毫不发难于人,被院中人撩拨也装作听而不懂懂而不闻,真真是气度非常!弘历不由得点点头暗想若是内院的女子都如羽瑶一般倒也不错,起码有风也翻不起浪来。弘历慢慢的想着,顺便吃了口腌渍好的梅子,只觉得满口生津,口有余香。
  “这个不错,谁做的?赏!”弘历满意的说。
  “回主子的话,这是那拉主子写了做法,吩咐人做的。”王朝卿连忙上前回话,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随即出去宣赏。
  “呵,没想到羽瑶于厨事上也有奇思妙想。”弘历感叹了句,又扫视了下屋中各式各样的新奇玩意说:“若是这乌拉那拉氏为一男儿,定是国之能臣忠臣!可惜生为了女子啊~”
  感叹完,弘历又微微一笑,心中暗想,不过生为女子身在内宅却也不错,似她这般心思的人若是入了朝堂,还不被那群心思鬼魅的人给连皮带骨的吞了?!起码现下在爷身边,爷也能护她一世不是。
  旁边的王朝卿面带微笑的续水添茶,看着主子半天不翻一页的对着本诗集傻笑,心中暗暗诧异,心道,这那拉主子真是个好手段的,竟能让主子松下心神来,看主子现在的模样,想必那拉主子定得了主子的几分信任,不然,主子爷不会在此露出如此的神态来。
  就在这两位对着发呆的时候,羽瑶推着小车过了来,小康躺在小车中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羽瑶满脸微笑的看着弘历,在心中不断的重复道:‘小孩子需要父爱,父爱是孩子健康长大的必要因素!’
  而躺在摇篮车里的小康则是在心中不断催眠自己:‘朕是个婴儿,朕真的是个婴儿,我现在睡着了!睡着了!睡着了!!’
  弘历见自家小老婆并儿子进了来,便下了炕,笑问:“怎么,终于想起我来了?!”说着,弘历弯下了腰,掐了把小康的嫩脸蛋。
  小康猛的睁开眼睛,狠狠的瞪视胆敢对自己不敬的孙儿,谁知弘历见小康这幅精神的样子,竟是一时手痒,又掐了两下。下一刻,弘历便发出一声惨叫,只见小康小脸涨的通红张大了嘴狠狠的咬在了弘历的手上……
  一旁的羽瑶满脸微笑做娇羞可爱装的说:“哎呀——爷你真是不小心,这几天怎么老犯这个错误呢?!看来,小三儿真的很喜欢爷呢——”说着,将小康从弘历的手上拽了下来,重新安置在婴儿车内,顺便给小康擦了下嘴上的口水。
  王朝卿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地板在心中默默流泪,我的主子哟,您至于跟个小婴儿较劲吗?!您在这儿几天,就被咬了几回。您还见天的非要去掐小主子的脸……难不成主子您被小主子咬上了瘾不成?!每天不被咬您就觉得缺了个什么不成?!
  就在王朝卿的想法越来越诡异的时候,弘历笑的好似牙疼一样的看了眼正在装无辜吐泡泡的小康对着羽瑶说:“永瑄这副牙口是越来越好了啊!羽瑶,你养孩子还真是有一套。”说着,也不让人伺候,便自己从袖口里抽出了帕绢帕擦拭手上留下的小康的口水。
  羽瑶看着弘历手上那明显的几个小印子,有些讨好的向着弘历笑笑说:“爷您今儿个不忙吗?!晚饭要在这儿用吗?!富察格格病了,爷您要去看她吗?!”
  弘历朝天翻了个白眼,有这么说话讨好人的吗?!
  摇篮车里的小康则是努力的翻身,不想面对这一世的生身父母如此愚蠢的对话。翻着身,小康忧郁在心中叹口气,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弘历顿了一下回答羽瑶说:“今儿个便歇在你这儿了,一会儿还要去吏部办个事,不过用不了多少时辰。富察格格那里,自有福晋去照顾。至于……晚饭也在你这里用了罢。好了,时候不早了,爷这就走了。”
  于是,羽瑶就挥着小手绢倚在门口送别了弘历,那副作态像极了送客的口口,只差没喊出来,大爷,您再来啊……
  刚把弘历送走,羽瑶就兴冲冲的回了屋,端开了架势,摆了个太极起手式就要练太极,后边跟着的容嬷嬷老脸抽了抽,什么也不说,扭头就把小康送回了隔间去。没办法,谁叫自己的主子嫁过来后性子像是变了个人似地,虽然在人前依旧是那么的端庄守礼,但是这人后就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了,就像这月余来的时间里,非要练什么太极,天天在屋子里上串下跳的,还美名其曰锻炼身体,让人反驳不得。
  容嬷嬷用慈爱的目光扫视了下三阿哥,幸好主子一进门就生下了阿哥,且小主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天资聪慧的,主子的往后的日子终是有了保障啊!感叹了两句,容嬷嬷就扭身守在小阿哥身边收拾小衣服去了。
  小康此时才扭了扭小身子,小手摩挲着下巴做深沉思考状,看弘历现在忙碌的样子,莫不成自己的四儿子身体已经不行了?!
  康熙对自己这个继承大清江山的老四了解还是很深的,他看人一贯看的很准,毕竟是当了几十年的皇帝了。老四是个什么性子,康熙明明白白,权不外散,事必躬亲,任人唯亲,简而言之,用自己额娘的话来说就是个工作狂!小康眼睛半眯着,想着自家额娘在自己面前评价雍正皇帝的话,觉得什么心思深沉,工作狂什么的都十分贴切,当然还有其他什么冰山冷酷深情,那是谁啊?!胤禛那孩子明明是喜怒不定好不好!小康表示后边那一串我听不懂,那绝对不是我家的老四!
  照老四那抓权不放事事关心的样子,且原本身子骨又有所亏损,支撑到现在也实属不易了。小康叹口气,在容嬷嬷看来倒是像打了个哈欠,忙不地的给小康盖上了小毯子。圣祖爷小手摸了摸小毯子,顿时感到温暖包围了自己,困顿袭上心头。小康打了个哈欠,心中模模糊糊的想,罢了,反正朕现在不过是个婴儿而已,实在是忙不上什么忙,唔,还是先睡觉吧,等一会儿睡醒了吃奶糊糊,早上那个奶糊糊的味道真不错,小康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回味,然后又打了个哈欠,好困……
  于是,可怜的老四就这样被自己的皇阿玛给彻底的忘到了脑后勺去。

  第二十五章

  四五月间,羽瑶一贯的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过着平和乏味的日子,平日里最大的乐趣也不过是逗逗儿子,欣赏一下自己的多宝格,把宅的定义给发挥了个十成十。因着羽瑶不出院子门,不爱在弘历面前搬弄是非请教疑问,也不多嘴多舌的嚼舌根且守着住话,日子长了,羽瑶倒得了弘历几分敬重来。
  加之小康健康活泼,到现在也没生过病,没让羽瑶担惊受怕过,院子外的风波也在羽瑶的严加防范下对其影响甚微。以至于现在看来,羽瑶的日子竟是顺意极了,颇有些坐山观虎斗的意境。
  随着时间的流逝,高氏和富察福晋的斗争越发的激烈。终于,第一个重量级炮灰出现了——富察格格没了。
  前些日子,羽瑶听佟嬷嬷说那富察格格就有些不好了,延医问药的,可谁知,转眼间竟没了!
  “佟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富察格格没了?!”羽瑶瞪大了眼睛问,满脸的震惊,毕竟,这富察格格为人圆滑处事大方,与羽瑶还是说得上几句话的。羽瑶对她的印象也很好,可谁知前几天还见着的人儿,今天就没了。
  “回主子的话,是福晋的派的人知会的,说是邪风入体虚寒燥热,于昨儿个晚上突发高热,施救不及,这人儿就去了。”佟嬷嬷回到,她对这个消息也是措手不及,毕竟,这富察格格一死,府中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啊!
  “怎会这样?!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莫非是……那大阿哥呢?!”羽瑶愣过神来问道,她这一问恰是问到了点子上,无论现代还是古代,子嗣都是重中之重,现在大阿哥的生身额娘死了,那大阿哥的反应又是怎样?!尽管清朝讲究养恩大于生恩,可这富察格格之死实在是蹊跷的很啊!
  “大阿哥他听闻后哀恸伤身晕了过去,福晋已经叫了太医来瞧了。细瞧着,大阿哥这幅作态,也有些太过哀恸了……”佟嬷嬷回道。
  “这样啊……”羽瑶皱着眉头说,她潜意识的只觉得富察格格的死不对劲,但是却瞧不出此中关键在哪,且瞧着弘历这几日的忙碌外加她记忆中雍正十三年时恰是雍正驾崩的年份,羽瑶明白现在关键的时刻到了。而府中的女人们也都不是笨的,她都看的出来的自然别人也辨的出来,都明白现在最是紧要,所以,死上个把人也不奇怪。
  “容嬷嬷,雪衣,这几日你们看好院子中的下人!万不可此时出去凑什么热闹嚼舌根子,凡是胆敢不听令的,一经发现,别怪我不容情面,立刻打发了出去!”羽瑶竖着眉厉声说,此事攸关身家性命,羽瑶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求在入宫前的这一段时间里保住自己和小康的性命,至于富贵什么的,那也要有命来享。“佟嬷嬷,吃食上的事儿您更要费心思,不管新鲜不新鲜,只要安全就行!我估摸着这几日府中会有大变动,别的不说,就富察格格这一死,不知又会搅出多大的风波来,且苏氏坐着胎,福晋又是个面慈手狠的,高氏是个不饶人的,还不知这府中会闹成什么样子来,总之,不攀扯到咱们身上就行。络玫,这几日你且派着人三班倒的守着院子大大小小的门,不可让外人趁乱进了来!”
  羽瑶连珠炮的说,她尽管是个没大心思的神经也是个粗的,但是不代表她智商底下。在这一步不小心就会丢了命的府中,羽瑶快速的成长着,适应着。在这斗争激烈的王府里,可不适应医院那一套救死扶伤的理论,什么心慈,什么怜悯,都要统统丢弃了,就算只是自保,可也要拿出狠绝的手段来,不然,小命就没了!若是有一步错,就会落得那富察格格一样的下场!
  容嬷嬷佟嬷嬷并几个大丫鬟听了令便各自下去行事了,留下羽瑶拍着自己的脑袋回忆着上辈子她这个便宜公公到底是什么时候驾崩的,好让她提前做个准备,以防这入宫前有任何不测。
  想到最后,羽瑶眼皮子一跳,突然想起来乾隆登基后那个劳什子唯一的皇贵妃。捂着脸,羽瑶在心中骂了那个贪图美色没自制力的男人几句,又想着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男人,要是在现代,老娘早就踹了他,和他离婚了!于是,羽瑶接着想象了一下自己要是在现代的话那离婚后的美好生活,到了最后,彻底把自己的初衷给忘了,原先那股子生死攸关的紧张劲儿也没了,羽瑶一拍屁股,竟是乐颠颠的找小康去玩了……
  就这样,羽瑶毫无紧张感的指挥着容嬷嬷佟嬷嬷和自己忠心的丫鬟仆妇们严防死守着自己的小院,不肯轻易让人插了手进去,除了打发了几个下人,其他事情上羽瑶圆滑的根本让福晋和高氏拿不住她的错处。就算早上请安时,福晋或者高氏拿话挑拨,羽瑶也只是微笑应对,一副有听没有懂,只差在脸上写着我本纯良四个大字了。
  这一套行事下来,将高氏和福晋堵了个正着,高氏看着羽瑶恨得牙痒痒,福晋更是端着一副胃疼的笑脸。两人都想将羽瑶扯进这一团浑水中,可谁知这那拉侧福晋竟似一只团成了团的刺猬,根本就让人没有下手的地方。没法子,挑不了羽瑶的错处,两人也不想让羽瑶闲着,于是,纷纷开始拉拢起来,先是不时的给羽瑶院子里的下人一两个甜枣,或者捡上点羽瑶喜欢的物件送给羽瑶,要不然就邀羽瑶一同逛园子下棋牌什么的,那副殷勤的样子,好似羽瑶是跟着自己自小长大的姐妹一般。
  羽瑶面对这接二连三的邀请,将宅一字的奥义发挥的淋漓尽致,百般推脱,反正就是不在请安或者节日时刻踏出自己的院子门一步去,实在是被逼得狠了,羽瑶就抱着小三儿去找熹贵妃说说话,或者干脆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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