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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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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出去,我就去见殿下,殿下像是不喜欢,我觉得殿下,有点儿不一样。他对我说,罪官怎么去拜祭?”郭朴做了一个动作,侧耳听外面有没有人,静静院落里只有风声。

廖易直眸子目光炯炯,郭朴目光如炬,轻声道:“他反复问我虞临栖临终前有什么遗言,这也罢了,我并没有说,他怎么会知道有遗言,再说秦王殿下知道我和临栖不再交好,就有遗言,又有什么?再有,殿下居然问我,宁王殿下在我的铺子里,是不是有帐本儿?”

“我也觉得他最近怪里怪气,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和平时不一样。”廖易直也一样的感觉。郭朴低声问:“宁王殿下呢?”

“他还是老样子,”廖易直心头一直有疑问:“宁王殿下的买办,不止在一家铺子里有放帐,别人家里也都这样。他独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郭朴道:“我当时手心里捏着一把汗,我说没有。只是有一点儿我最奇怪,秦王殿下从来仁厚,”

就是不仁厚,也会装出来很仁厚。郭朴疑惑地道:“他怪我吊祭临栖,我真正奇怪!”廖易直深深吸一口气:“皇上前天见我,又一次说要传位于秦王,这事只有我知道,再就今天你知道。秦王此时古怪,怪多必有鬼。”

“大帅和我,只小心便是!”郭朴说到这里,廖易直猛地一醒神,笑骂道:“有什么小心的,见怪不怪,怪多了要出来!是等着。”

茶香浮动月光下,郭朴给他斟上茶:“是,等着。”外面有脚步声,郭朴听出来是南吉,没有动。

廖易直见他没有动,料想是熟悉的人。南吉来回话:“汾阳王让人来传话,让他今天不便,所以没有前来。”

郭朴难免冷笑:“赏来人上等赏封儿,上复王爷……。”皱眉思索一下:“我想不出好听的话回他,你有几句话给他带回去就行。”

南 吉笑嘻嘻去了,廖易直看着好笑:“怎么,你们这亲家不是坐不到一处去?”郭朴叹气:“大帅知道我,我没有高攀他家的意思,不过小王爷这孩子一片真心,我不 得不答应!”他说着,又叹一口气,廖易直忍俊不禁:“看起来你挺冤枉,汾阳王见到我,说郭家的姑娘将门虎女,他也觉得自己挺委屈。”

见郭朴要毛躁,廖易直止住他:“你不必多说,以我看,你们一个冤枉,一个委屈,正好是一对儿亲家。”

“汾 阳王还没有答应呢,”郭朴无奈,廖易直道:“无妨,新帝将立,你理当再升官职,这就大差不差可以并肩,再有差一些,我来做这个大媒。只是有一条,这不许纳 妾这一条,说不过去!公主听到,都笑着说好是好,只是天下有一半的妇人先不答应。我常年不在家中,公主还给我备有侍候的人,你小小一个郭朴,居然摆这种架 子!”

郭朴恃宠,现在也没有别人,较起真来:“大帅房里不止三两个姬妾,不过大帅,你时常去的哪一个房里?”

茶碗一倾,茶水迎面而来。郭朴跳得快,只泼了半身子茶水。廖易直骂道:“我房里的事,轮得到你问我!”

抖着半边湿衣服的郭朴笑:“这茶,还是滚热的。大帅,您没有女儿,您要是有女儿,你就和我想的不一样。”

取过衣服换,再出来厅上去。大家饮到深夜,不知己的人早早就走。余下的人廖大帅有兴,痛饮至今。

见酒坛子倾倒不少,廖易直哈哈一笑:“老子拍屁股走人!”大步流星出去,郭朴小跑着跟后面送,小声问:“大帅,您今天晚上是在哪一个房里?”

安思复和曾行冲在厅口吹风醒酒,见廖大帅转身大骂:“你小子成了精,当个大将军就要骑到老子头上!”

再回身大步流星地走,边走边骂:“我走得这么快,也没有躲过去。”

曾行冲好笑:“你看他,笑得那个样子,挨骂还这么喜欢。”安思复微微一乐:“你先走一步,我有话私下里问他。”

郭朴再送曾行冲走,南吉回说长阳侯在书房里候着多时。郭朴再赶到书房,见廊下坐着两个孩子。

高些的是郭世保,安希逸随母亲早走,留下来的也是父亲的宝贝,安宝婴。安宝婴手里紧扯着郭世保衣角不动,还在问他:“生个黄八哥也行。”

“八哥没有黄的,”郭世保已经磨得没了脾气,母亲又让他照顾小妹妹,他回答得有气无力:“我也不会生。”

两岁的安宝婴,在超出她年纪外的话出来得慢。她要想一想,再希冀地道:“母亲总是说,宝贝儿,再试一回,你就会行礼。你再试一回吧。”

郭世保对过来的父亲哭丧着小脸儿:“父亲,我不会生雀儿。”郭朴忍不住笑,粉妆玉琢的安宝婴实在可爱,和念姐儿小时候差不多。

见郭朴到身边,安宝婴声音甜甜地喊他:“四叔,哥哥不给我雀儿。”郭世保声音虚弱:“我不会生,父亲,送她去姐姐那里吧。”

衣角一紧,两岁的孩子居然会凶巴巴,其实是有些紧张:“我就要你陪我,四婶娘才说过,你要照顾小妹妹!”

郭世保垂头丧气:“我要母亲生小弟弟,再也不要小妹妹!”

安思复一个人坐房里笑,郭朴在他身边坐下,见他身边茶也有,果子也有,取了一枚问他:“什么要紧事,还坐这里等我?”

长阳侯的眼光柔和地看着房外,廊下坐着的一高一矮身影还在絮语。

“给我生个翠鸟儿,”

“我不会生。”

“给我生个白鸟儿,”

“有白的吗?”

安思复含笑问郭朴:“汾阳王那里,我代他问问吧,你家的女儿真的这么凶,不让房里纳妾?”郭朴严肃认真:“那是当然,这是我们郭家的家规!”

话一出口,有些儿腿软,好在是坐着,并没有什么。安思复认真严肃地道:“好,那我女儿,许你们家长子!”

对外面努努嘴儿,悄声道:“看,好一对青梅和竹马!”

郭朴先还平静,忽然露出大惊失色,说话声却不高:“家规分儿子和女儿两种。”安思复骂他:“胡扯!”

外面声音渐小,都带有睡意。“那我要孔雀,”

“那要找孔雀母亲去生。”

“我家里有孔雀母亲,你当孔雀父亲吧?”

“我以后会当父亲,父亲说我很会生,不当孔雀父亲。”郭世保头往前点,在打瞌睡。

安宝婴醒了一下,吃吃笑两声:“你就是会生嘛,给我生斑鸠。”

后面两个当父亲的看着这一对孩子,目光中有达成的笑意。两只手慢慢伸出,握在一处晃了晃。

汾阳王府里得到廖大帅和安思复的回话,再对上坚持到底的程知节,汾阳王妃有热锅上蚂蚁之势。

她时常在房里搓着手,不时问人:“来了没有?”

以汾阳王府来看,郭家理当主动来人。让别人家儿子不纳妾,亏他们说得出口后,至少要上门来解释一下,赔个情儿才对。

一天、两天,第三天汾阳王妃很生气,有些激动:“对王爷说,我要带小王爷去城外庄子上避暑,凡有人来,一概不说我们去了哪里。”

丫头们劝道:“小王爷肯定不去。”汾阳王妃又把儿子想起来:“他去了哪里,给我喊回来,一会儿看不住,就要往郭家去!”

正在发脾气,有人来回:“小王爷带着郭家的人来了。”汾阳王妃有些脸面回来,虽然是凤求凰,可郭家不对在先,应该他们家来人。

她漫不经心,装着很随意也不问来的谁,就道:“请进来吧。”丫头们都往外看,也以为来的是郭将军或郭夫人。让自己女儿房里不纳妾的人,生得几头几臂?

几头几臂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还偏偏会嫁小王爷。

程知节过来,在他旁边只走着一个人。这个人身高只到程知节腰间,脸蛋儿生得有红似白,像娘娘庙里的娃娃。头戴小金冠,身穿绿罗袍,身子还有奶膘,有些肥壮。

啊?先看到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这是郭家来的人 ?'…3uww'那门上人明显是被汾阳王妃给催糊涂,听说郭家有人来,先跑进来报信。

汾阳王妃见到这个孩子,也一愣一愣的。程知节道:“母亲,这是世保,小时候您不是见过?”汾阳王妃气不打一处来,当着郭世保,还要满面笑容:“让人带你去玩,我和你程家哥哥有话说。”

郭世保走的时候,还道:“程哥哥快来。”

他出去,汾阳王妃责问儿子:“你把他带来做什么?”程知节道:“带他回来玩。”母子两个人对看着,都有些狐疑。

这是母亲吗?

这是那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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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大结局二

汾阳王妃母子两人大眼瞪小眼,郭世保被人带着去玩耍。程知节的小厮和他在一处,先去看他们说过的程知节的收藏。

各式各样的书,玉器,琥珀等物,郭世保挑了两样,这是程知节答应送他的。再去后院子里玩,郭世保跑得很开心。

在关城的时候,住处不大,为安全,郭世保没怎么疯玩过,才会对二姐去军中总眼热。回京后,宅子也不大,又有父亲母亲耳提面命,虽然慈爱,也是处处拿郭世保当成唯一的一条根来看,总有拘束。

独今天在王府里,地方不小,一堆人伴着他玩,郭世保随心所欲的一天,在他来看就是今天。

童心犹在,还是孩子。玩躲猫猫的时候,郭世保带着偷笑,猫着身子钻过草丛下,有一个山洞在前面,那洞口不大,正好藏他自己,他早就看到,又衡量过别人身子都比他高长。

两个小厮含笑在假山上面看着,小王爷的内弟,怎么可能不分一只眼睛盯着他。当然由着他喜欢,也是一种招待。

那山洞是小王爷小时候常玩过,有人经常用打扫,虽然小王爷最近几年不来,也是干干净净。日头金黄色打下来,小厮们悠然自在,在想着郭小公子呆多久,指给人把他找出来。

就听到“啊”地一声叫,郭世保踉踉跄跄跑出来。大家担心他有什么,急忙来看,见一只受惊吓的小鸟扑楞楞着翅膀,从郭世保身后飞出来,先是飞得歪斜,后才飞远去。

郭世保面白如纸,傻呆呆在草丛上站着。小厮们也有暗笑的,山洞里黑,小鸟乱飞吓到。过来安慰他,把郭世保带到开得繁茂的石榴花下,让人取喝的取吃的来。

“这里怎么能乱玩?”身后有人开口,是脆生生带着甜美的嗓音。郭世保见小厮们欠身子行礼:“王姨娘。”

来人是个近三十岁艳丽妇人,打扮得脂光滑腻。郭世保家里没有小妾,好奇的看着她。王姨娘含笑过来,先数落小厮们:“这后院子里平时少有人来,这是哪一家的小公子,仔细撞着什么,看你们怎么交待!”

“这是小王爷的客人,怀化将军家的小公子,”王姨娘平时算是安分,汾阳王妃面前也有脸面,程知节也不讨厌她,小厮们回过话,把郭世保弄走。

走的时候,郭世保下意识回头又看山洞,没有注意到王姨娘在旁边微眯眼睛。一干人把郭世保弄走,王姨娘似在看花,打量左右再无人声,悄步去了山洞里,过一会儿才出来,带着放心的笑容走了。

小厮们哄着郭世保:“去踢皮球,”郭世保蔫蔫的,总似没有精神。小厮们担心真的撞着什么,一面来回程知节,一面送郭世保回来。

汾阳王妃母子长谈到现在,当母亲的怒不可遏:“你要让我们家成为笑话!”程知节皱皱眉:“母亲,房中无人,怎么是笑话!别人不会以为我们家置办不起。”

原本是一句笑话,汾阳王妃气得更狠:“你想想你的弟弟们,他们要是先生,要是长孙,你父亲就会喜欢他们的孩子,”

程知节难得不礼貌的打断母亲,他毅然正色,用眼光打断汾阳王妃的话。对着愕然的母亲,想上一想再道:“母亲,打小儿起,您就这么对我说,要不用功,父亲会喜欢别人。所以我喜欢二妹,她从不为别人喜欢而作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汾阳王妃又一次大怒指责,程知节道:“我岳父家里,姐妹兄弟间,看着吵吵闹闹,其实很好。我去军中,见到多少抛洒热血。他们无根无基,有如我的岳父,一样当大将军,有富贵,在朝中有名望。母亲,我长大了,是一个男人,如果父亲真的不喜欢我,喜欢别人,母亲,你还有我。”

汾阳王妃愣在当地。母子之间寂静中,程知节诚恳地道:“从小我就是世子,我要做这样,做那样。二妹就不,她是家里的宠儿,在她家里,她喜欢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岳父母也并没有让她失了大规矩。母亲和父亲对我说的女孩子们,不是不好,而是全为着这样好那样好而说话行事。我喜欢二妹,她简单又单纯。”

“简单又单纯,知节,我们家是王府,简单又单纯的孩子来到,没几天就被人拆骨头剥皮!”汾阳王妃怒火熊熊,说出来几句实话。

程知节哈地一声笑:“母亲,二妹是简单又单纯,可不是好惹的人。”他甚至眨眨眼睛:“您不信,您等着看吧,惹到她,可是不会放过。”再挺一挺胸膛:“当然,母亲会疼她,她会孝敬您。母亲不疼她,我会对您说。她做得不对,我也会教训她!”

得罪二妹的人,是什么样子,就是小王爷小时候那样,被二妹拎着弹弓追出去多远不敢回头。

汾阳王妃觉得和儿子说什么话都无力,她垂下长袖不无痛心:“知节,你从小是名师教成,为给你寻师傅,舅舅费上好些心思。你小时候,就注定长大是王爷。为了你当世子,舅舅费上好些心思。”

程知节自言自语:“难怪岳父会有捶杀的话,原来夫妻成过亲,全是娘家作主!”汾阳王妃又气起来:“这是什么话?”

程知节陪笑:“随便说说。”还要再说什么,外面有人回话:“郭小公子被吓到。”程知节一跳而起:“我去看看。”

汾阳王妃看着又气,对外面人道:“快送过来。”程知节只得站住,见人送郭世保来,却已经恢复颜色。还是拉着郭世保的手,见热汗不少才放心,伏下身子问他:“多吃包子,你怎么了?”

汾阳王妃要笑又忍住,从他小时候起,听到这名字的人无一不笑,郭家再不会起名字,也不能起个多吃包子。而且郭朴对着别人是一本正经:“这是凤鸾起的。”

还有多念书,多撕书……。想想二妹,汾阳王妃觉得全是名字起的不好。叫什么不好,叫多撒书。

郭世保摇着脑袋笑:“山洞里黑,吓了我一跳。”程知节拧眉看跟的人,跟的人扑通全跪下:“小的该死!”

“怎么让他一个人去山洞里?”程知节生气地道:“来人……”汾阳王妃止住他:“你不必发落,先带他去玩。”

把程知节赶走,汾阳王妃也有法度,冷冷教训一顿,再道:“下次再有此事,一定严惩!”

郭世保玩到晚上,程知节送他回去。郭世保来见父亲,悄悄告诉他:“王府里的山洞不好玩,像有鬼影子。”

郭朴闻言笑:“你又胡说,自己看花了眼才是。进去见母亲,不要告诉她有鬼,你母亲听到,还不吓到。”

“我被吓到了,”郭世保说过,郭朴摸摸他的头作抚慰,又装着不喜欢:“这样还要当大将军?”战场血肉横飞更吓人。

郭世保噘嘴:“几时带我去,”他摇头晃脑袋:“二姐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去军中,父亲,这件事算是你错了!”

郭朴大乐,想到自己是父亲,又板起脸:“怎么能说父亲错?”郭世保眨巴着眼睛:“先生说,对与错,要分明。以下对上,可以相机直言也!”

他头摇得颇有几分秀才模样,郭朴绷不住一笑。南吉走进来:“夫人说小公子回来,怎么还不进去?”

郭朴拍拍儿子:“走,我送你过去。”父子两个人出来月色下走上一回,清风朗月吹得心里舒爽。在正房台阶下,房中有欢声出来:“世保哥哥,”

郭世保转身就要走,被郭朴带住肩头,当父亲的好笑:“你们都还小,”安宝婴扑出房帘,戴着满头的花翠,穿一件粉红色的上衣,水绿色的裙子,看上去似小仙子,可郭世保苦起脸。

在安宝婴还没到身前,郭世保对父亲撒娇:“我要避嫌!”

郭朴把儿子拎着走:“还小呢!”安宝婴乐呵呵扑上来,郭世保拼命往父亲身上靠,小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我要避嫌!”

“我也要避嫌!”安宝婴又学会这一句,笑眯眯扯住郭世保衣角:“陪我玩娃娃,”郭世保嘴里说着不要她,真被扯住衣角,就没有话。

被扯进来,安宝婴对凤鸾笑:“四婶娘,”口水滴下来。郭世保只能给她擦,凤鸾含笑看着,安宝婴佐着小脸儿带着恳求:“要和哥哥玩妹妹。”

郭世保大声道:“天晚了,你应该回家!”安宝婴笑逐颜开:“你和我回家去。”郭世保垂下头:“我不要和希逸哥哥睡,我踢人,他会说我。”

“那你睡宝婴的床,”安宝婴欢欢喜喜转过来见郭朴:“四叔,我的娃娃今天有许多漂亮衣服。”郭朴和凤鸾对视着笑,郭世保软下来许多,和安宝婴商议:“明天我去看,今天你先回去。”安宝婴弄明白以后,咧开小嘴儿:“哎……。”

水漫金山。

好不容易把安宝婴哄走,郭朴和凤鸾调笑:“我和凤鸾想当年,也青梅竹马过。”凤鸾笑话他:“弄掉我的糖人,以后就赔许多,也不能算!”

郭朴手抚上凤鸾腹部:“给你一个小子,你生下来,再给你一个。”凤鸾吃吃笑着推他:“就是人家再胖,可不能再用那法子。”她嘴角噙笑:“孙家嫂夫人,滕家嫂夫人都胖了,”

“你这是很喜欢吧?”任郭朴怎么看,凤鸾也是惋惜的语气,喜欢的样子。凤鸾轻轻一笑:“你呀,你不懂女人心思。”

郭朴认栽:“我是不懂。”轻拍凤鸾:“我们睡吧。”

过上一天是虞家为虞临栖办葬礼,虽然他死去有一个月以上,固执的虞老大人还是当棺木回京那天是死期,不顾家里中落,为儿子办丧事。

虞家被查抄,家宅大多没收。好在城外还有几亩祭祖家庙,这是不入官产,得已存留。来的人也不多,不少亲戚深恨虞临栖,不愿意过来。

虞老大人不管,他和妻子带着仅余的两个家人,把院子打扫干净。又有几个族中的长辈过来,请了一班道士,看着还算热闹。

点上三炷香换上,虞老大人正在泪眼婆娑时,见门外有马蹄声。家人回道:“郭将军来了。”虞老大人嗯上一声,他不觉得奇怪,他知道郭朴会来。别人都不来,郭朴也会来。

郭朴进来的时候,见到葬事还算整齐,心里舒服许多。虞老大人没怎么哭,等郭朴祭完,拉着他到一旁小屋中,屋小又窄,却收拾得一尘不染,里面堆着许多的书,虞老大人道:“你自己挑吧,全是临栖在的时候最喜欢的书,你留个念想也好。”

“不瞒老伯说,临栖临终还有一句话,有本书留给我。”郭朴见书少了好些,不禁难过。转身对外面灵棚看一眼,他差一点儿要打开棺木看看。郭朴知道这棺木先去别处再回虞家,临栖还是旧日模样?

虞老大人道:“你自己取吧,只是孤本儿善本儿,就没有了。”他不避讳的叹着气,郭朴平静提醒他:“老伯,丧事不必过七天,明天就下葬,这与体制不合。”

不管怎么样,虞临栖顶的是奸细的名声。为奸细大办丧事,总归不对。郭朴好心提醒一下,免得御史们再作文章。

“我也打算明天下葬。”虞老大人再固执,也只能撑上一天。郭朴黯然道:“明天我再来。”他去取书,虞临栖的话只有郭朴一个人听得懂。

有一本书是装订起来,是虞临栖手抄的一些故事。是他幼年时所写,郭朴曾夸虞临栖字好,虞临栖得意,把自己幼年写的给郭朴看,并且和郭朴互相取笑:“他年有人求我的字,我这个可算是孤本儿,这是八岁时所写,再也写不出来。”

郭朴拿上这本书,随意翻看几下,见并没有什么。和以前看过的一样,只有虞临栖自己的字在上面,再多了些小小书画。

秦王频频问遗言,虞临栖死前最后一句话:“故人故物。”郭朴取书回家,放在书案上慢慢地翻看着。

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再用手细细抚摸,忽然一拍额头,想起虞临栖说过的另一句话,当时两个人在闲谈古代权谋,无意中说传信这一件事上,虞临栖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从没有告诉过别人。古人传信一旦有失,就为人知道。不如传信归传信,信中用书画喻意,就是信被查到,当事人也未必知晓。而书画泄露出去,知道的人还是知道。”

郭朴把手抄本再看一遍,看出来不一样。以前没有的图现在出现在页角页眉。第一页乌云滚滚不见天日,画面很小,所以不易觉察。

第二页只有八仙过海。第三页是几朵李花,郭朴琴棋书画俱全,看出来画得好是好了,有几分僵呆。虞临栖也是画中一绝,这却是他的手笔不错。

郭朴心里已猜出来,怦怦跳着翻开第四页,果然是桃花数枝,开得炽烈。第五页,是杏花,第六页是石榴花……。余下全是花朵。

郭朴沉吟半晌,不能确定这是虞临栖留下来的信息。卷起书放怀里,让南吉备马,决定去和大帅商议。

有些事情,不好乱猜。

大帅府上隔开一条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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