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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蚀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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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摸不着,留不住。一吹便散。常舒阳说当年那个病弱的常舒夜因为接受了新药的治疗,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精神也不错。如今在一家私人研究所工作,工作内容就是开发新药。
再听到那些熟悉的名字,听到那些熟悉的名字做着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事情,闻暮雨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上一辈子她被囚禁在那个小小的家里,和一头种猪没有区别。她没有私人空间,没有个人生活,更没有关心别人的余裕。那些故人是生是死她,活得是好是坏她从未想过,她的脑子里、她的心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作为女儿为父母尽孝,作为人母保护尚未出世的孩子。
然而最终,闻暮雨什么都没能保护。
比骨头折断、内脏迸裂更加令闻暮雨痛苦的是没能保护任何重要事物的悔恨。在被梁宇轩推下屋顶的那个瞬间,闻暮雨才真真正正地明白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不进则退。一再后退只求守住身后之物最后只能落得个被人逼进死路的结局。只有不畏迎面而来的恶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用恶意回报恶意,才能斩开一条可以护着珍惜之物向前走的血路……
“——那闻小姐,我们不打扰你了!你忙!”
眨眼间收回飘远的心思,闻暮雨对着小护士们轻柔一笑:“好。等你们有空了再来找我玩儿。”
闻暮雨的话说得绵软,言语间自然地否定了小护士们的行为对她是一种打扰,还体谅到了小护士们工作的繁忙。虽说任何人都明白她说的不过是一句最寻常不过的客套话,但她那不急不躁好脾气的模样还是让人愿意相信她不是在随口敷衍。
官方杨玉洁病房的门,背对着房门在杨玉洁的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闻暮雨打开包包拿出了杨玉洁的钱包,如同像打开自己的钱包那样随手翻看了杨玉洁的钱包,接着又拿出杨玉洁的手机准备查看的闻暮雨发现杨玉洁的手机上了密码锁。
简单的四位数密码,大多数人会用自己的生日或是纪念日来做这种简单的密码。闻暮雨看了一眼杨玉洁钱包里的身份证,输入了杨玉洁生日的月日,屏幕上显示密码错误。闻暮雨再反着输入数字,密码依旧错误。闻暮雨想了一下,颠倒了月日的排序再度输入,顿时杨玉洁的手机无声地开了锁。
翻开电话簿从a看到z,再打开短信息翻阅过往的记录。闻暮雨耐心十足地看完了几百条短信,又打开了通话记录。
——果然。
闻暮雨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第57章
杨玉洁手机的通话记录里有一个手机号码一再的出现。且出现的有一定规律。然而短信里却没有那个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电话号码本身也没被登记在电话簿里。
按理来说,会反复接听并拨打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必定是熟人的号码。既然是熟人的号码,为什么又不储存到电话簿里呢?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来说,十一位的手机号码可算不上好记。有的人就是自己的手机号码都不太能记住,遑论是其他人的手机号码了。即便是懒或是一时忘记了,这懒和一时忘记了能持续上几个月甚至更久吗?杨玉洁和这个手机号码最早的通讯记录可是能追溯到数个月前的。而且看杨玉洁手机的崭新程度,她的这台手机多半也是几个月前才买的。
能看一眼就辨别出手机号码是谁的,能记住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的电话号码,那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必定对能记下这号码的人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这样一个对杨玉洁有着特殊意义的人的电话却没被杨玉洁这个连厂里退休职工的电话都没漏记的人记录在电话簿里……
事有反常必为妖。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说明杨玉洁在努力地掩饰这个人的存在还有这个人和自己的关系。
既然如此——
一高餐厅的角落里,接上无线网的阎海接到了闻暮雨的电话。
“让我帮你查个手机号码?行。五分钟后我把东西发你手机上。”
难得不拖泥带水一次,阎海的反常同样让闻暮雨嗅到了一丝可疑。
“啊?我没什么啊?”
平时就算答应了闻暮雨会帮她做事,阎海也会嘟嘟囔囔婆婆妈妈追根究底上半天。今天他这么爽快,就连闻暮雨问他有事没事他都只用了一个语气词外加一句极简短的话回答。
“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没有!”
阎海越是这么说,闻暮雨越觉得不寻常。她索性不跟阎海绕圈子,语带威胁地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耍什么小聪明么?”
阎海被闻暮雨这么一诈,还真以为常舒阳和闻暮雨通过了气。现在电话那头的闻暮雨是等着自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嘛……”阎海一秒服了软:“我这不就是好奇那个西服男的身家背景,想探探他的底么?他要是奸细你早一些知道不也好么……”
闻言,电话这头的闻暮雨微微失笑。
“你觉得他是‘奸细’?如果是他真是‘奸细’,你觉得他会是谁派来的?”
闻暮雨失笑地随口问道。她突然发觉阎海这孩子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呃……你的敌人、你要报复的对象之类的人派来的?”
阎海的回答同样随意,可他的回答听在闻暮雨的耳朵里,瞬间就让她起到了别的事情——看见杨玉洁被刺,还听到自己和常舒阳的谈话的阎海已经明白自己是在报复杨玉洁了。尽管自己不曾向他透露什么情报,不过以这孩子的敏/感性来说,他大概已经隐约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报复还将继续。并且自己要报复的人还会是有本事派出常舒阳这个等级的“奸细”的人。
闻暮雨不知道阎海是如何看待自己找人报复的这件事的,闻暮雨也不想知道。因为无论阎海是不是选择站在闻暮雨的对立面,闻暮雨要做的事情都不会改变。区别只在于如果阎海要阻止她,她会连着阎海一起除掉。
阎海不像闻暮雨想得这么多,他听闻暮雨不说话了便“喂”、“喂”了几声。见对面还是不说话,阎海朦胧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暂时从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放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是个坏家伙。”
阎海自顾自地说着,他挺庆幸现在闻暮雨不在他旁边,看不见他自己都能感受得到得羞赧。
“反正肯定是你要报复的那些人对不起你在先,你才会去报复他们……”
因为害怕被旁人听见,也怕自己话语中的害羞暴露在了声音里被闻暮雨听了去,阎海压低了声音:“就那个、我是觉得吧……你不是那种没理由就去做这种事的人。”
没想到阎海会对自己说这种话的闻暮雨愣愣。
阎海才和她认识多久?阎海都知道她的什么?为什么阎海能不加犹豫地说出这种明显是偏袒自己的话?……为什么阎海的话听起来像是信任自己?
重生以后,闻暮雨除了自己谁都不信,她也没有想过要再去信任谁。就是说起“信任”这两个字来都觉得矫情。哪怕是以常舒阳和闻暮雨的交情,闻暮雨也对常舒阳有所保留。更不要说是和闻暮雨认识没多久的阎海了……
还是说富有正义感的人都那么天真?龙麒是一个,阎海是第二个……不,或许龙麒和阎海不是天真,他们只是没法接受自己在做的事情有违自己的良心。
龙麒不曾怀疑自己是因为在他的意识里,闻暮雨是“受害者”,闻暮雨是“无辜的”。但闻暮雨知道,“不怀疑”看上去像是“信任”,表现出来的结果也像“信任”,究其本质“不怀疑”却和“信任”相差很远。
而阎海……阎海是不能接受闻暮雨是“加害者”,是“坏人”的。所以把闻暮雨的所作所为归类为“有理由的”。说白了阎海就是怕自己变成坏蛋的帮凶。所以他“信任”闻暮雨,盲目地相信闻暮雨为闻暮雨做事并不是干坏事。
自嘲地弯了弯嘴角,闻暮雨垂下了眼眸。她很清楚不管用什么名目去掩饰美化自己所做的事情,自己报复他人、破坏他人家庭、毁灭他人人生的行为依旧是名副其实的恶。闻暮雨不会为自己的恶开脱,她承认自己有罪。不过——
那又如何?
“所以,我要你帮我查的东西你查到了吗?”
闻暮雨的话传进阎海的耳朵里,差点让阎海握着电话的手松开。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啊?他可是在表示他相信她哎!不说感动,好歹她也该有点反应是不?居然毫不动摇,真是不可爱的女人……还是说她没听懂自己这是在为她说话?不不不……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再听不懂就是弱智了……
“不就是个电话号码吗?查到了查到了——”
阎海说着把自己查到的内容打了个包发给了闻暮雨。
“哎哎、我说你老是这么麻烦我,是不是该给我点儿好处啊?”
通话还在继续,阎海嘴/巴一张就开始说些有的没的。当然他也就是说说而已,他还没忘记自己的小命还要靠闻暮雨来拯救呢。虽说……他对此并不乐观。
闻暮雨的身世阎海私底下查过。他查到的东西不算太多,但大概的轮廓框架他多少还是摸到了一些——暮雨,女,二十六岁,离异。父闻敬,目前失踪。母李云,已死亡。李云的死被官方定义为“车祸意外”,这“意外”却怎么看都透着蹊跷。目前闻暮雨的个人名下有数百万资产,这数百万资产从开户就一直流动频繁,几天前却流入了一个阎海十分眼熟的投资公司。是的,那就是阎海二姐阎夏所开的投资公司。
阎海好歹也是阎家的孩子,对数字还是比较敏/感的。结合起前些日子几个姐姐的行动,阎海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闻暮雨是用上了所有的身家来调开他的三个姐姐。
闻暮雨的父母无法为她提供支持,闻暮雨的身家又轻易地为自己砸了出去,闻暮雨又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权利的人。和金芳仁斗,闻暮雨怎么看都没有胜算。不……应该这么说:闻暮雨拿什么去和有钱有权有硬实力的金芳仁斗?
阎海怕死,更怕拖累了家人,害得他们不得不陪着自己一起死。闻暮雨能救得他,他肯定是高兴的。闻暮雨要是救不了他,那也在他的意料之内,情理之中。所以阎海已经想好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感谢闻暮雨的。光是闻暮雨这份肯为他一个陌生人踏足泥潭的勇气,就足够他阎海为她闻暮雨做一辈子的小弟。
可惜,自己这小弟是做不了多久的了吧?等金芳仁一回滨湖,自己就得老老实实地去他那儿领死。这样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家人,保得住闻暮雨。阎海相信要是自己不在了,财神爷金芳仁还没息怒想要把爪子伸到阎家人的身上,闻暮雨一定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会为自己的家人做些什么……
想着想着,阎海又有点儿难过了起来。他无声地皱了皱鼻子。
要是能在没有这些破事儿的时候和闻暮雨认识该有多好?那样就可以和她多说几句话了,他喜欢和她说话。可是要是真没有这些破事儿,自己还会和闻暮雨认识吗?只怕是两相对面不相识吧?
第58章
“怎么?你还要我因为感激你而以身相许么?”
闻暮雨轻飘飘的一句话把阎海所有的难过都吹飞到了天边。红着一张比大多数女子还要好看几分的脸,险些就从椅子上滑下来的阎海龇牙咧嘴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也不知道是羞于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还是不敢去看周围的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失态。
心里想着一定要找点什么话去反击闻暮雨的揶揄,嘴/巴却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别别扭扭了好一会儿,像条金鱼那样开阖了好几次嘴/巴依旧没能说出话来的阎海还没找回自己的声音,就听闻暮雨道:“不如这样吧——”
“……?”
阎海的鼻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听不出喜怒哀乐。可闻暮雨知道,阎海没他表现出的那么没心没肺。
是啊,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一个还有着大好未来的少年,只是因为他去做了一回名副其实的“正义使者”,就遭人索命,还要害得家人因他受累……是个有点良心血性的男孩子都受不了这样的事实。阎海能在这种强压之下还表现得如此开朗已是不简单。要他真的心中没有一丝阴霾,那就是强人所难了。
现在的阎海最需要的是勇气,不是能接受自己必须死的这件事的勇气,也不是可以舍己为人、能主动去金芳仁那里送死的勇气。他现在最需要的是相信自己能够度过这一劫、能够活下去的勇气。太过明显的打气加油对现在的阎海来说除了压力之外什么都不是。是以闻暮雨只能这么说。
“等事情结束了,你对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
阎海闻言愣了一愣,他怎么都没想到闻暮雨要说的是这么一句玩笑话。偏偏,就是这么一句明显的玩笑话让阎海不自觉地笑弯了眉眼,眼眶里既酸又涩。
——闻暮雨这是在对他说:会结束的。逼迫着他的那些事情会结束的。而那些事情结束之后,他还会活着,他还能活着对她以身相许。
“……切,我小阎王的身有这么廉价么!这样就许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啦?”
嘴里捡了些轻浮的话胡搅蛮缠地说着,阎海眨了眨自己酸涩的眼。哎呀哎呀,这样不好,这样很不好。光是听见闻暮雨那女人低低的笑声,他连鼻子都酸了起来。幸好那女人现在不在自己面前……要不自己这瘪三样都得让她看去了。
闻暮雨和阎海东拉西扯的功夫里,开了蓝牙、戴着蓝牙耳机和阎海通话的闻暮雨已经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阎海发来的东西。
杨玉洁的手机里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的主人是个男人,名叫黄让。黄让工作的地点和杨玉洁工作的地点是同一个,看样子两人是一个厂里的工友。
比较特殊的是黄让的经历。这黄让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在学校里主修建筑学与园林风景学。毕业后建筑行业正巧遇上热门潮,于是黄让进了家颇负盛名的建筑设计公司,又因为工作踏实努力升迁极快。一时间黄让可说是顺风顺水、前途一片光明。然而好景不长……
该说是凑巧呢,还是不凑巧呢,总之黄让去工地进行工作进度的确认与监督的时候碰上了起重机缆绳断裂的事故。眼看着被吓呆了的工人就要被掉落下来的钢管击中,黄让挺身而出,一个飞身推开了工人,自己却被钢管打到了脑袋。
因为大脑受到了损伤,黄让的双手总是抖个不停,偶尔还会大小便失禁和发癫痫。精密的脑力工作再也不适合黄让了,至此黄让作为建筑师的人生宣告彻底结束。
落了残疾的黄让被设计公司用十分文雅的方式“请”出了公司,之后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这期间黄让的二女儿出生了。迫于生活压力,黄让迫切地需要工作。正巧杨玉洁工作的工厂服从国家政策进行残疾人特招。于是黄让就到这家工厂里做了个像小丑一样天天被人耻笑,工作不多但工资也只有一般人一半的特招残疾人。
说实话,黄让的经历着实让人想要同情他。光是知道他做了好事却得不到好报就令人唏嘘,更别说他现在的处境又是这么的尴尬且痛苦。不过一码归一码,既然黄让和杨玉洁扯上了关系,不管黄让是何许人也,不管黄让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在确定黄让和李云的死没有关系以前,闻暮雨都不会停止对黄让的追查。
杨玉洁虽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资料里的黄让也还算长得能够入眼,但闻暮雨不认为杨玉洁会去勾搭脑袋有残疾的黄让。毕竟对杨玉洁这种心里总是在打小算盘的女人来说,世界上的男人千千万,与其和入不敷出、有家有室的黄让裹搅在一起被人说饥不择食连残疾人都要,还不如和个肯给自己钱花、自己能拿捏住的男人搞点不正当的暧/昧关系。
不过如果杨玉洁和黄让没有身体上的那层关系,那么杨玉洁这么谨慎小心地刻意隐藏起黄让的存在就更可疑了。再加上杨玉洁刻意隐瞒的人闻暮雨现在就只找到了这么一个,而且从迹象上来看黄让很可能是杨玉洁刻意隐瞒其存在的唯一一人,于是乎欲盖弥彰以及做贼心虚的臭味就更明显了。
黄让和杨玉洁互通了那么多次电话,却连一次短信都没发过,闻暮雨不太相信。她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杨玉洁不让黄让给她发短信,二是杨玉洁删掉了黄让给她的短信。若是前者,杨玉洁和黄让定然还有其他联系的方式。因为总是打电话很惹眼,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且接电话还有个时机的问题。光是打电话进行沟通实在是有诸多不便。若是后者……
“……能帮我复原手机里的数据吗?例如说短信什么的。”
闻暮雨道。
“可以啊!只要手机内存没有损坏,没被格式化过!”
阎海自信地回答着,末了没忘加上一句:“但是你得把手机给我。”
夜晚的医院里冷得吓人,也静得吓人。身处就连轻微的呼吸声似乎都能产生回音的房间里,闻暮雨的目光冷冷地在杨玉洁身上走过一圈,最后停在了杨玉洁灰败憔悴、了无生机的脸上。
麻醉的效果已经过去了。杨玉洁最多再睡半天就会醒来。闻暮雨不是没法找借口找理由不把她的手机还给她,但让人察觉到闻暮雨拿了杨玉洁的手机始终引人疑窦。
“不用手机分析不了吗?”
“也不是。不过你总得让我把手机上的数据给拷贝下来。”
阎海眼睛一转,道:“此拷贝非彼拷贝啊。你们外行人根本不知道要复制哪些数据。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复制得到有用数据。所以你得把手机拿我这儿来,让我亲自拷贝数据。”
闻暮雨纵然戒心不低,人也不笨,这个时候也不会去怀疑“专家”阎海的话。跑一趟一高对她来说花不了多少时间,是以她很快道:“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
听到闻暮雨这么说,没想到闻暮雨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了自己的胡诌的阎海不由自主地露出个半是得意得傻笑。
唔~虽然这个女人总是摆出一张“我什么人都不信”的脸来,可她这不是正好好地信赖着自己吗?否则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话不加一点儿怀疑?又或者,对她来说自己是特别的?是和那些她不信任的“别人”不一样的,所以她信赖着自己。
阎海想着,嘴角自然而然地就往上翘去。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恋,不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还能有几次,所以……现在就让他没皮没脸的自恋一会儿吧!
一刻钟后阎海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把杨玉洁的手机送来的人不是闻暮雨,而是常舒阳。
“这里我来就够了。”
常舒阳一句算不上解释的解释噎得阎海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把手机丢给一脸“卧槽”的阎海,常舒阳才不管阎海是不是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不是闻暮雨而感到不满。
对闻暮雨他说得是:“最近你太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拿着手机来回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因为这个理由太过名正言顺,闻暮雨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也没有一定要反驳的理由,所以常舒阳没有浪费多少口舌就说服了闻暮雨。然而事实上,说白了常舒阳就是不想让闻暮雨见这蓝颜祸水的毛头小子。
“那……”阎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目光闪烁地别开视线,假装盯着自己面前的显示器屏幕问道:“那女人、闻暮雨呢?”
见一个人不爽,就连那个人说任何话都会觉得不爽。“闻暮雨”这三个字听在常舒阳的耳朵里不知怎么的就让他感觉异常刺耳。
第59章
“怎么?你对暮雨很在意?”
话刚说出口,常舒阳就发现了自己语气中的不善。
别说和常舒阳不对盘的阎海一听他的这话就来气,就连常舒阳自己也讶异于自己会把自己的不快明明白白地表露在人前。
果不其然的,阎海再开口的时候话中已带了刺:“这和你有关系么?”
常舒阳被阎海这句无关痛痒的话轻轻一刺,倒是噎了一噎。是啊,面前这个毛头小子在不在意暮雨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别人的想法与自己无关。自己对暮雨的想法也不会为了别人的言行举动轻易改变。
况且不论谁怎么看待闻暮雨,那人也撼动不了常舒阳和闻暮雨之间的关系。至少,只要他还睁着眼睛活在这世界上一天,他就不会允许有人破坏自己和暮雨之间的关系。哪怕以后暮雨有朝一日和别人结婚生子,他也会永远是暮雨最坚实的靠山。
……当年还是个孩子的他迫于种种压力放开过她一次,现在,已经有力量保护她的他绝不会放开她第二次。
光是想到暮雨有可能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香消玉殒,常舒阳就觉得后怕。幸好天可怜见,上天在他人生最谷底的时候将她送到了他的面前。这可不能算他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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