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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罪女去种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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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掌柜的看了毛毯,说道:“这是好货,只是有一头,那毛子国跟咱们不通商,这东西留着送礼是顶好的,只是没地方供货,怕是行不通!”

虎生笑了笑没有说话,在来南边的路上,顾瑛曾拆了一件毛毯,又按照先前的纹路织会了,她说织毛毯倒是不难,只是织毛毯的绒毛线只有毛子国才生产,若是能托桑奇弄来这些绒毛线,便不怕供货的问题了,然而此事还没个头绪,因此虎生也未曾开口说起。

虎生笑着问道:“王老板,你瞧着我家的皮子比着‘茂记’的如何?”王东家笑着说:“我对皮子这些东西只略知一二,瞧着倒是比他家要好似的!”

王东家这话说得十分高明,不知虎生有没有听出来;他对王东家说:“今年天冷得早,从北边运到南边的皮子还在路上,我瞧了,扬城中现在能有皮子卖的没几家,我倒是谈了几家,只是旁的都罢,却一心想跟‘福宁’绸缎店做生意。”

王东家一愣,他倒不奇怪虎生如何知道皮货行情的,毕竟他是贩买这个的,只是却不知他为何专程找上‘福宁’,因此带着笑意问道:“多谢赵兄弟将小店放在心上,只是这不知是何缘由?”虎生便道:“‘福宁’是做绸缎的老店了,我这回贩皮子到扬城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想结实王老板。”

原来虎生这回跟着顾瑛到南边一趟,越发坚定了要做买卖的决心,他暗里思量了多日,见南边的绸缎,不管是花样还是款式多比北边繁多,便想将南边的绸缎运回北边去买,且‘福宁’是老字号的店,他是打算跟王家做长久生意的,此次卖皮草倒不必趁机狠赚,若是能结识他,才算是条长线。

这头的王东家沉吟片刻,他倒是想收下这批皮子,只是开店做生意,总需留银子周转,若动如此大笔的银子购下了皮子,再连续几个月,店里的周转就会很困难,然而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他一时倒又有些舍不得了。

虎生见此,也没催促他,自己借口进去取茶来,任他跟万掌柜的商量。到了吴家的正屋,顾瑛正在跟几个哥儿姐儿说话,见了他进来,便出声问道:“谈得怎么样了?”

虎生将谈话一一说给顾瑛听了,顾瑛便笑着说:“这个王东家人倒是谨慎,只是太过于小心了,举棋不定之时,便会错失良机,你且先听听他的意思再说。”

虎生点了点头,又在屋里稍坐了片刻,便端了两碗茶进去,刚进去之时,王东家便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他对虎生说:“赵兄弟,你这皮子,我先定下来了,只是货银怕是要迟两日,不知你可愿意帮我留着?”

虎生笑了笑,点头说道:“我主动找上‘福宁’,也是为了跟王老板谈生意的。”王东家心头一动,坐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听虎生继续说,虎生看着王老板说道:“我跑一趟南边,自然不可能只贩了皮子就回,我看了你们‘福宁’的绸缎,在南边同行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想将‘福宁’的绸缎运回北边去。”顿了顿,虎生又说:“这批皮子,你可以先付一半的银钱,下剩的一半,我全部用来换‘福宁’的绸缎!”

王东家听了先是一怔,随后压下心中的惊喜,看着虎生沉声问道:“赵兄弟给我们让了这么大的利,莫不是还有旁的条件?”

也不怪王东家如此多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虎生所说的对王东家几乎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因此猛然一听到,便会下意识的觉得虎生必定还有他求。

虎生轻笑两声,说道:“我会旬福宁’,自然是满心的希望咱们两家都能挣钱,若说还有旁的,那就是王老板给我的货,要比如今扬城的市价低五成,作为交换,日后‘福宁’里的皮草一类的货,尽找我就是了。”

比市价低五成的绸缎,虽说赚得有些少了,但是王东家也能接受,最主要的,若是日后皮草供货有保证,那便不必受行草行供货商的掣肘,现如今南边几家皮草行,往北边运一趟货,需跟北边的中间人联络,那中间人再跟鞑子国的人洽谈,几番之下,到了他们手中,真正的好皮也再没有多少了,这几年扬城富男贵女之间,掀起了一阵穿皮草的风潮,若到了冬日,穿没有一件好草皮,都出不得门了,王东家眼见这其中有利可图,而自家还摸不着门路,很是心急了一番,这会子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真是再好不过的事。

王东家想了想,便对虎生说:“我的绸缎可以低五成的市价给你,只是你需答应我,不得在南边做买卖,另一则,你的皮子,也需比皮草行的价低五成给我。”

虎生先前已从田保方稍微了解了一些绸缎的行情,而皮草供货商的底价因其中牵扯甚广,王东家并不十分清楚,会随意开口,不过是依照虎生先前所提罢了。虎生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不怕跟王老板透过底,五成确实给不了,顶多给你三成!”

王东家想了想,便一口答应下来,为免夜长梦多,两方都主张现下就将买卖定下来,于是王东家给了万掌柜手牌,打发他家去取银子来,他跟虎生两人当下就往衙门去,找了保人,签下契约,当日,王东家就将皮子全部运了回去,所有的皮子再加那几张毛子国产的毛毯,虎生一共卖了一千零七十两银子,另外一张虎皮,王东家也一并卖走,卖了四百两银子,至于‘福宁’的绸缎,王东家跟虎生约好的日子,只待说定日期来运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与‘福宁’绸缎庄的买卖谈妥之后,待虎生回了葫芦巷的吴家,天已经黑透了,虎生停好马车,跟大林两人一起下来,今日将皮子顺利卖出去,虎生心里很高兴,从里面拿出一小袋米给大林,说道:“拿回去吧。”

大林路上见虎生买米的时候,还以为是给他自家买的呢,便一时愣愣的没有伸手,虎生直接将米塞到他怀里,说:“多的叔也给不起,这些米你拿回去,小林还小,成日家吃些糙米糊糊,脸上黄皮寡色的,回去煮些米汤给他喝。”

大林怔了半晌,随后接过米袋,嘴唇动了动,又啥话也说不出口,虎生催着他进去;“你跟着跑了一天,快回去歇着吧。”

待大林进去后,虎生将马系好,又喂了草料,这才进了屋里。

顾瑛在里间早就听到外面的声响,只是顾着锅里的晚饭,才没有出去,她见虎生进来了,匆匆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说了一句‘回来了’,又低头翻炒着锅里的菜。

虎生见屋里点着油灯,顾珏正在炕上玩,他过去跟顾珏说了两句话,便又围着顾瑛左右转悠,顾瑛被他绕得头昏,没好气的说:“你跑了一日还不累?先进去歇着,锅里的饭快好了。”

虎生的话气里带了一丝委屈;“你咋不问我跟‘福宁’绸缎庄的生意谈得咋样了?”顾瑛抿嘴一笑,说道:“不需问,必定是谈妥当了。”

虎生便咧嘴一笑,心里又甜丝丝的,心说,还是瑛娘清楚我。他凑近顾瑛说:“我今日到他家绸缎庄去看了,很多好看的绸缎花样哩,到时候贩到咱们那边去,必定能赚钱!”顾瑛抬头看了他一眼,打趣一句:“你就不怕亏本了,赚不着钱?”

虎生急着眉头想了想,随后看着顾瑛认真的说:“我不怕,若是卖不出去,你跟娘两人可以穿一辈子的绸缎咯!”

顾瑛身形一顿,半日没有回神,一直待锅里菜烧糊了才反应过来,她赶紧翻炒了两下,低下头去,不得不承认,才刚虎生这句话,让她心里震撼不已,连眼圈儿都有些泛红,顾瑛怕虎生看到,对他说;“你去收拾桌子,饭菜马上好了。”

虎生答应一声,便进了里间将炕桌搬上炕,又帮着顾瑛把饭菜端上来,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虎生自从跟‘福宁’的王老板谈好生意后,可以说是通体舒畅,早先他立誓要让顾瑛一辈子不吃苦,后来见顾瑛买五香粉和十三香的方子,赚得钱是他一辈子都没见过的,便有些自卑了,现在他自己也能赚那么多钱了,心想着自己也能凭本事叫顾瑛日后吃穿无忧啦,于是自一回来,便高高的挺起了胸膛。

现在他赚钱了,惦记着想叫顾瑛住好一点的地方去,便说:“现如今咱们卖了皮子,你跟珏哥儿也不必再窝在这屋里了,不如仍旧搬到客栈去,到底那里的条件比这里好。”虎生是眼见暴雪不停,这屋里回潮的厉害,怕顾瑛和顾珏身子抗不住。

顾瑛看了他一眼;“这租房的钱我们都已交了,你手里的银子,日后还有大用处呢,花在不必要的地方作啥,再说了,我瞧着你这几日外出,有大林在身边跟着,都少费许多事,搬出去的话,到底还是不方便。”

虎生看着她说:“现在多花几两银子,总好过日后你得了骨头痛的顽疾好。”顾瑛笑了笑,对他说:“不碍事的,屋里还不算太湿,我每日点了炕,跟珏哥儿两人几乎都在炕上待着。”虎生见此,方才作罢,顾瑛看了看,便问道:“这回贩绸缎回去,你是要长久做这一行,还是为了赚个路费回去?”

其实顾瑛是说轻巧了,若是这回只赚个路费,虎生断不可能打定主意要做买卖,就因看到这行里有钱可赚,到底比在地里刨食要好过得多,再说了,要让顾瑛一辈子不过苦日子,吃凭跑这一回,肯定不中用,他这才打起做生意的主意。

顾瑛听了虎生的话,笑着说道:“你呀,出来跑了一趟,心也野了,现如今越发连田也不想种了,回去大娘该说是我的错了。”

虎生憨笑两声,说道:“是我自己这趟出来,眼见了许多过去从未见过的人,从未见过的事,心里生出了过去从不曾有过的想法,现如何我心里有许多主意,恨不得一下子就来实现,若是娘骂我,我只说是我自己愿意的,与你不相干。。”

顾瑛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大概就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的一份事业心吧,不管是怎样,如果虎生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顾瑛也会力尽所能的帮忙。

顾瑛便问道:“那你是想自己开店做布匹的生意,还是想将布匹卖给咱们那儿的布商。”虎生听了顾瑛的话有些犹豫,关于顾瑛所说的,他也曾想过,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他看着顾瑛,问道:“这两个我都想过,只是还不知道选哪一个,依你的意思呢?”

顾瑛想了片刻,说道:“要是直接贩给布商,倒是不必去费力想日后的经营买卖之类,只是我想着,若是想长久做生意,还是置下一处店铺来得好。”

虎生点点头,便下定决心;“那就依你的主意,咱们置一处店铺来专门经营绸缎生意。”顾瑛问道:“只是有一头,你货源可想好了,南北两地来往不便,这些绸缎又都是稀罕东西,可别到时,卖了一阵子,人家再来买你的绸缎,你到时没货哩。”

虎生对顾瑛说:“我早已经想好了,早先你跟田老板不是说了,可以组一个商队,不拘什么东西,专门贩运南北两地的货物,就赚中间的托运银子,若是他真组了这样一个商队,我就托他给我运送绸缎,万一他不组这个商队,到时我就自己往南边来,专门运绸缎回去卖。”

顾瑛听了虎生的话,心知专门运送绸缎肯定很辛苦,便一心希望田保方能组这样一个商队,她又想起当时田保方似乎确实很感兴趣,便想着是不是回去,能跟田保方见一面,再细细说道说道这开物流的事。

只是现如今谈论这些事,还为时尚早,光是置办店铺的事,就需他们先回到泗水县再说,因此两人随意谈论了几句,顾瑛便说:“还是先吃饭吧,这些事以后有的是时日谈呢。”

虎生点点头,招呼着顾瑛一起吃,两人一转头,才发现顾珏已经吃完了,四仰八叉的挺着肚子躺在炕上,正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虎生和顾瑛呢。

顾瑛轻斥了他一声,说:“才吃完饭,不许躺着,要不然该肚子疼了!”顾珏嘟了嘟嘴,看着顾瑛说道:“娘说了,饭桌前不许说话的,姐姐跟虎生叔刚才还边吃饭边说话呢。”

顾瑛无语,谁说小孩子不懂事的,明明一个个都挺精明的。倒是虎生听顾珏叫他叔,一脸的不乐意了,他说:“珏哥儿,跟你说了多少次,要管我叫哥。”

顾珏理直气壮的说:“二林都叫你虎生叔呢,我跟他一样大,也要叫虎生叔。”

虎生说:“那不一样!”顾珏追问道:“有啥不一样的”虎生哼唧两声:“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总之以后要管我叫哥。”

说完,也不敢看顾瑛,赶紧低着头吃饭。吃完了晚饭,虎生收拾了碗筷,就着锅里的热水洗了碗,便招呼顾瑛和顾珏睡下,他自己也回了隔壁屋里去。

谁知才睡下不久,顾瑛听到隔壁传来声响,起初她以为是听岔了,待再细细一听,似乎是大林的声音,顾瑛连忙坐起身,披了棉袄将油灯点亮,已经熟睡的顾珏也被吵醒,坐起身来揉着眼睛说:“二姐,是谁在说话?”顾瑛要他躺回去,又给他盖上被子,说道:“你睡吧,我出去看看。”

她下了炕,开门出去,立时身上被寒风吹得一僵,虎生正提着马灯,看到她也起来了,连忙说道:“你快进去,夜里的寒气重,仔细着了风,身子冻病了。”

顾瑛一扭头,见大林穿了一件单衣,正满脸泪水,便吃惊的问道:“大林,你咋了?”大林哭着说:“姨,二林病了,现在又吐又拉的,我来求虎生叔送二林往医馆里去。”

顾瑛和虎生两人脸色一沉,连忙跟着大林进了吴大娘的正屋,那屋里就点了一盏豆大的灯,只待虎生将马灯提进去,才稍微亮堂了一点,顾瑛进去一看,见几个姑娘都被吓醒了,正倦在一起看着她们的娘,那吴大娘则怀里抱着二林,哭得一脸鼻涕眼泪,大春跟二春站在炕下,也是急得直掉泪,顾瑛提着马灯走进去一照,见二林脸色发青,地上有他的呕吐物,便有些疑心是食物中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顾瑛摸了摸二林的头,见有些发烧,问大春:“今天二林都吃了些啥?”大春擦着泪,说道:“中午外出时,前面的林嫂给了他几块糕,这死孩子一人全吃光了,到了晚上便说肚子痛,我们也没在意,谁知半夜里,越发又吐又拉,我跟娘这才慌了神。”

顾瑛转头对虎生说:“虎生哥,你去套马车,二林怕是中毒了。”

还不等虎生去套车,那大林先一步跑了出去,说道:“我去套车。”吴大娘一听是中毒,顿时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嘴里骂起给糕点的林嫂,顾瑛被他吵得心烦意乱,见她还跟不上几个孩子,于是也没去安慰她,先转头对大春说;“你去兑几碗温水来。”

大春和二春连忙跑到厨下去烧水,顾瑛只记得牛奶可以解毒,可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只得先让二林吐出来,她叫虎生过来帮忙,虎生便抱起二林,顾瑛又将手伸到二林嘴里,那二林身子抽搐几下,哇的一声又是一阵呕吐,一直待啥也吐不出来之后,大春端了好几碗温水来,顾瑛跟虎生两人合力全灌进二林嘴里,此时,大林那头的马车也套好了,虎生便对顾瑛说:“我先送他们去医馆了。”

顾瑛怕吴大娘手里没银子,便问道:“你身上带够了银钱不?”虎生点了点头,便将二林裹了一床被子抱起来,那吴大娘跌跌撞撞的也跟着出去,大林和大春对二春说:“你照着几个小的,我们跟过去照顾。”

二春连忙点头,顾瑛跟了出去站在门口,只见他们几个已经上了马车,虎生和大林坐在前头,那虎生回头看了顾瑛一眼,说道:“瑛娘,你快进去,莫冻着了。”顾瑛朝他挥挥手;“你快去吧,路上小心。”虎生一扬鞭,马车便慢慢的驶了出去。

顾瑛回了屋里,那二春早已经将地下收拾干净了,顾瑛还惦记着屋里的顾珏,只是这屋里又都是几个小孩子;尤其是小林,还是一个奶娃娃,屋里跟冰窖似的,别二林还没好,这几个又给冻病了。

她对二春说:“你带着几个孩子睡我那屋里去,别给冻坏了。”二春听了点点头,带着三春四春,抱着几床被子,顾瑛则是抱着小林,一起往她自己歇的那屋里去了。

回了屋,顾瑛先看了一下顾珏,见他还睡着,便帮着二春铺了被子,招呼着几个孩子睡下,此时顾瑛才感觉自己身上冻僵了,赶紧吹熄了灯,钻进被窝里。

这头虎生驾着马车送吴大娘几人出了葫芦巷,此时风雪正急,路上的雪已经到了小腿,马车一不小心就会掉到雪坑里,大春和大林还要跳下车去帮着推车,偏生这时候,二林又开始抽搐,那吴大娘急得大哭不止。

虎生也是心急,他问大林;“这里最近的医馆是哪里?”大林说:“往前面走两条街,有一个春林医馆,馆里的秦郎中医术高明不说,人也很好。”

虎生照着大林的指引,驾着马车到了春林医馆,此时医馆里的门早关了,虎生和大林跳下马车,开始拍着门,边拍边喊:“秦先生,秦先生,快救命。”

过了半晌,才听到里面模模糊糊传来一个声音,想来是被扰了清梦,应门的人很不耐烦;“已经歇了馆,你们明儿再来!”大林嚷着:“不是要命的病,谁会顶着风雪这个时候赶过来,你们开门吧,人已经快不行了。”

接着那屋里传来声响,而后门板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十三四岁小学徒模样的人,他打了一个冷颤,看着虎生和大林嘀咕一句;“真是会挑时候来。”

虎生和大林两人也不曾跟他争辩,他们交二林抱了进来,又朝着那小学徒说:“请问秦先生在家吗?”小学徒说:“马上就来了。”

不一时,从屋后面传来声音,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披着一件袄儿,手里拿着灯台出来,大林认得他,对他说道:“秦先生,我弟病了,你快给看看。”

秦先生叫他们把二林放到旁边一张床上,又叫小学徒多点几盏灯,虎生把马灯也提了过来,秦先生倒了热水洗手后,先扒开二林的眼皮瞧了瞧,

又问他们:“哥儿晚上吃了什么东西?”大春将先头说给顾瑛听的话又说了一遍,那秦先生摸了脉,说道:“这是中毒了。”

虎生便说:“我家里的妹子也说是中毒了,只是不知该怎样解毒,只得给他先催了吐,又灌了温水。”秦先生看了虎生一眼,说:“幸好这样做了,要不然哥儿半路上就该没命了。”

吴大娘对秦先生说道:“我的哥儿怎么样了,还有救没有?”秦先生说:“送来的及时,还不碍事,你们先出去,我先施针给哥儿把毒逼出来。”

吴大娘不愿出去,还是大林和大春将她劝出去的,三个人坐在馆里一直等了半个时辰,才听到里面说是好了,几个人跑进去看了二林,见他脸色比先时要好一些,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秦先生对他们几个人说:“我已经打发徒弟去煎药了,明早再给他看一回脉。”

不大一时,小学徒端了一碗药进来,秦先生亲自看着二林服下,便说怕回去又有变故,便叫他们就在馆里歇一夜,横竖已经快要天亮了,吴大娘几个人对着秦先生千恩万谢,那秦先生忙了大半夜,身子早乏了,自回屋里去歇息不提。

医馆里除了二林睡得那张床,再没地方歇觉,几个人只得坐在椅子上将就,虎生见这里再无事,便惦记着屋里,他将大林叫过来,给了他几两碎银,说道:“牲口还在外头顶着雪,再待一会子该冻病了,我先赶回去,明儿若是疹金不够,你打回大春回去告诉我。”

大林接过银子,紧紧的攒在手里,他用袖子抹了一把泪,哽咽的说道:“叔,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你!”

虎生拍了拍他的肩,开了门驾着车回去。虎生见这里再无事,便惦记着屋里,他将大林叫过来,给了他几两碎

银,说道:“牲口还在外头顶着雪,再待一会子该冻病了,我先赶回去,明儿若是疹金不够,你打回大春回去告诉我。”

大林接过银子,紧紧的攒在手里,他用袖子抹了一把泪,哽咽的说道:“叔,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你!”虎生拍了拍他的肩,开了门驾着车回去。

虎生到家后,先将马赶到避风处,又喂了草料,他隔着窗子听了听顾瑛屋里的动静,便回了自己屋里歇息去。

第二日,顾瑛是被二春起床时的声晌吵醒的,二春一回头,见顾瑛坐起身来了,便低声说:“姨,我吵醒你了。”顾瑛看了看窗外,见还是漆黑一片,便说道:“天还这么早,你起来干啥,再多睡一会子吧。”

二春摇了摇头,说道:“我去给娘他们送点吃的。”顾瑛便问:“你又不知道他们在哪家医馆,还是等你虎生叔回来了再说。”二春说:“我去一家家找,总能找到的。”

顾瑛见他一定要起来,便没有再说话,二春出去后,顾瑛又躺回被窝里,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又记挂着虎生一夜没睡,她心里轻轻吁了一口气,心说自己活了两世,连个恋爱都没谈,如今一心扑在他身上,莫不是看上那个憨货了?

顾瑛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眼见天微微亮,便起了床,她穿好衣裳开门一看,忍不住小小的惊呼一声,此时外头已是白茫茫一片,雪虽说停了,但是院子里的雪却已经积了好深,吴大娘那边的灶屋烟囱上升起袅袅青烟,想来是二春正在做饭。

顾瑛踩着雪在院子里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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