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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恋爱手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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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吊儿郎当的答:“有啊。”

    那头立马传来女生威胁的低喊:“周邵庭!”

    “游戏嘛,你最近不是也挺迷恋的?”男生的声音带着捉弄的笑意。

    少女马上笑着捶打他:“你混蛋!故意逗我!混蛋混蛋!”

    声音渐行渐远。

    陆之暮和鹿禹稱也缓缓走着,一面由不得感叹,心态年轻些可真好,任性的年纪尽情撒娇,多好。

    身侧的鹿禹稱却忽然问她:“未婚夫?”声音幽幽的,听得她背脊一凛。

    马上抬头向大佬明志:“那个……就是之前为了让小孩死心瞎说的。”

    “小孩?”大佬的声音更沉。

    这……有什么问题么。陆之暮抖着声音:“他才大二。”

    鹿禹稱皱着眉,一脸幽怨看她:“他大二,你喊他小孩;我今年24岁,你称呼我‘您’。”鹿禹稱冷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老?”

    陆之暮听着他的分析,猛地反应了一下,对哦,说起来大佬也才24岁,为什么自己心里总觉得他是成熟到深不可测的年纪呢?

    陆之暮讪笑道:“哎呀,谁叫你德高望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嘛,由不得对你油然而生一种敬意……这是不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啊,下意识地臣服在天才的脚下?”

    鹿禹稱被她这一套一套的理论气得无语。转过脸去继续走。

    陆之暮心里忐忑地在旁边走着。

    走了一阵,前头逐渐热闹起来。

    似乎是刚刚的事启发了她,陆之暮仰头问鹿禹稱:“你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他回答得言简意赅:“你。”

    “哎呀!我又没有问你最喜欢的人!你是想说我是东西还是想让我自己说我不是东西!”她脸颊红了红,佯怒地晃了晃他的手臂,“换一个,最喜欢的东西。不许说我。”

    “钱。”喜欢她之前,他最喜欢的东西是钱。

    陆之暮一瞬间瞪大了眼,满脸堆笑地看向他,“好巧啊!我也最喜欢钱!”

    鹿禹稱终于笑了,侧头着看她,一脸宠溺而无奈:“这世上,可没有几个人不喜欢钱。”

    也是。陆之暮瘪着嘴,看着前方,蓦地想到个什么事,侧头问他:“我们俩都这么喜欢钱,爱好撞了,万一以后起了冲突怎么办?”

    鹿禹稱看着前方,像是发现了什么,他侧眸,看着她气鼓鼓带着怀疑的小脸,笑道:“都给你。”

    陆之暮登时笑开,似乎觉得自己刚刚也够无理取闹的,她冲鹿禹稱竖大拇指:“满分!”

    走了两步,到了小桥头,鹿禹稱松开她:“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

    切!她又不是小孩子,陆之暮乖巧地点头。

    冬天天黑得晚,这会儿活动中心早已亮起了灯,彩色的,布置得极其漂亮。小桥上也装了灯,暖黄一片,亮起来像是光铺成的路,格外温馨美丽。

    大约五分钟以后,陆之暮在桥头左右看着,终于看到鹿禹稱回来的身影。

    鹿禹稱左手拿着一个巨大的粉色的棉花糖,右手拎着一个粉色的气球?

    陆之暮惊讶得张大了嘴。

    惊讶间,鹿禹稱走了过来。

    他抬手,将手中的棉花糖递过来,陆之暮呆呆的拿住。

    鹿禹稱看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

    陆之暮呆呆的看着,他一脸正经:“我们来做点年轻人该做的事。”

    原来是这样。

    她抬手指了指:“那,气球不给我吗?”

    “我帮你拿,”鹿禹稱垂眸看她,“手会冷。”

    陆之暮一愣,心头蓦地一暖,她低头看着粉粉的柔软棉花糖,轻轻咬了一口。入口即化,甜丝丝的。

    “好吃吗?”

    “好吃,特别甜!”

    “我也要吃。”

    轻轻的声音像是撒娇,陆之暮像是幻听了一样,惊得差点咬了舌头。我靠是她见鬼了还是大佬真的在撒娇么。

    她把棉花糖往自己这边收了收,瞪他:“你不是买给我的嘛。”

    鹿禹稱点头,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表情像个孩子:“要吃。”

    算了,难得大佬撒娇,拖久了生气了不干了就不好了,陆之暮眼珠咕噜咕噜转,一大簇棉花糖往他面前一递:“好好好,给吃给吃啊。”

    鹿禹稱低头过来,薄唇快触到棉花糖的一刹那,陆之暮猛地将糖拿远了一点,嘴角抑制不住笑意,话里却还在让着:“哎呀,你倒是吃啊,怎么不吃。”

    薄唇凑过来,她又飞快躲开,嘴角笑意更甚。

    这样一来二去,三四次以后,鹿禹稱失了耐心,他抬起空着的手,猛地扣住陆之暮肩膀,将她往自己这边一带,吃到棉花糖的同时,脸和她亲密贴近……隔着蓬松绵软的棉花糖。

    陆之暮猛地一脸扎进棉花糖里,笑意被固住,她半晌没反应过来。

    抬眸看去,就看到鹿禹稱沾着点点粉色的脸颊和晶莹的唇瓣,他唇角微翘,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小朋友偷吃到糖,喜悦洋溢在脸上,喉头滚动了一下,笑声低沉:“嗯,甜。”

    陆之暮心里的气渐渐充满,被他这轻飘飘两个字和一个笑容戳破,登时泄了气的气球,脸红红的,软趴趴。

    愤愤地在变形的棉花糖上咬了一口,她含糊:“都挤扁了,你赔我。”

    “好,赔你。”

    他拉着她走,两个人似乎被沾一脸的棉花糖带回了童年,牵着手逛完了整个活动。

    别的不说,校园小吃吃了个遍,陆之暮在车上餍足地摸着肚皮。鹿禹稱拿着湿纸巾给她擦脸。

    隔了会儿,听他忽然说:“圣诞节的时候,我带你去纽约吧。”

    陆之暮摸肚皮的手一顿:“哦。”他之前说过了。

    鹿禹稱看着她的反应:“你不想去吗?”

    “没有啊!”陆之暮赶忙反驳,等了会儿,大概是觉得自己没底的情绪太过于暴露了,她笑着问他,“国外的圣诞节好玩吗?”

    “嗯,”鹿禹稱应,“那本来就是他们的节日。”

    也是,陆之暮又想,有些担忧地说,“我从来没有出过国诶,会不会晕机啊。签证难不难办呐?”

    鹿禹稱轻轻擦拭着她的眉头,唇角微弯:“不用担心,有我。”

    她就又一脸餍足地躺回去摸肚皮:“对吼,有你。等月底我剧组也可以放假啦。”

    鹿禹稱抽出纸巾擦自己脸上的粉粉亮亮的棉花糖融化后的点点,陆之暮看着指着他笑:“小糖鹿,小甜鹿,哈哈哈,棉花鹿。”

    鹿禹稱跟着她笑:“笨。”

    “没你甜。”他说。

    ——

    家里多了个笨笨,陆之暮喜上眉梢,鹿禹稱却越来越黑了脸。

    每天回家就看到陆之暮笑着找猫,以前的二人世界和交流也变成了:

    “笨笨呀,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喵。”

    “嗯,我也想你。饿了吧?”

    “喵。”

    “等着啊,给你做肉肉和小饼干吃哦。”

    鹿禹稱被晾在一旁,脸色铁青也无人问津。

    手底下的的小本上豁然龙飞凤舞着两行字:

    她喜欢猫。

    我甚至都不如猫!

    还是他自己开口,委委屈屈地对着陆之暮控诉:“之暮,我也还没吃晚饭。”

    结果她的反应:“啊,怎么这么晚不吃?等着啊,我在给笨笨做鸡肉,等会儿分你一些。”

    大佬绷着脸:“我不爱吃鸡肉。”

    呃……“那,鱼?”

    “不爱吃。”

    陆之暮讪笑,看了看,还真是,猫爱吃的他都不爱。

    她笑了笑:“那做面条给你吃。”一边在料理台转着,一面自言自语般的,“得给你做点饼干甜点在家备着,不能三五不时饿肚子呀。”

    鹿禹稱在那头却听得真切,应得更快:“好。”

    晚上的时候,好不容易能和小陆陆独处一会儿,避着唯一的“未成年”做点羞羞的事了,结果,大佬手刚摸到陆之暮滑溜溜的后背——

    “喵——喵——”

    陆之暮猛地推开埋首在她颈间的他,边坐起来边拉下衣服:“我好像没给笨笨换水,我去看看啊……”

    刚刚燃烧的火热被晾了个通凉,鹿禹稱把人抓回来压在身下,愤愤地啃着她的唇:“你天天喊它笨笨笨笨,它都快被你叫得笨死了。”

    “明天就把这笨猫丢阳台!算了,你还是丢去你店里吧。”

    “禹稱……”陆之暮软着声音喊他。

    “喵——喵——”

    几乎是立刻,陆之暮讪笑着:“嘿嘿……没事,她应该晚上想找人玩,要不我们继续?”

    鹿禹稱彻底黑了脸,气得在她脸上轻咬:“笨!”

    不过大佬也算是因祸得福,这天下午刚忙完个案子,就接到陆之暮主动打来的电话,说她可能会晚回会儿,给他做了小饼干,回去要是饿了可以先吃。

    于是鹿禹稱收拾收拾就立刻回家了,一路上满脑子都想的是余响说的那四个字“爱心饼干”,不知道为什么憋了几天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厨房里果然放着包装好的小饼干,鹿禹稱唇角微翘:还算她懂事,知道补偿他。

    陆之暮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的灯亮着,鹿禹稱却不在那里。她换好鞋,走了一圈才听到厨房里传来的猫叫声里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走过去,却看到鹿禹稱捧着一小袋鱼型小饼干在吃,笨笨扶着他的腿眼睁睁地看着,大眼睛委屈巴巴。

    陆之暮看到登时就笑了出来。

    鹿禹稱看到她进来,皱了皱眉,话里有几分委屈:“为什么要做鱼味的饼干?明知道我不喜欢……”

    谁说是做给你的啊大哥……陆之暮止不住笑,她几步走过去,探身去他身后的置物柜子第二层取了个心型的小盒子,递给他:“鹿先生,你就算不分形状不计较味道,你总该好奇一下为什么笨笨对着你一直吼吧?”

    鹿禹稱一脸期待地打开来,里面是整整齐齐摆满一盒子的小鹿饼干。他抬手捏了一块送进嘴里,登时香气弥漫嘴里。

    他有些餍足,眼睛都亮晶晶的,手里紧紧抱着盒子,狡辩:“反正你做什么它都跟我抢。”

    “这次可是你抢了人家的。”陆之暮纠正,末了还是觉得实在神奇,问他,“你究竟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天才是吃什么都长的吗?

    鹿禹稱嘴里嚼着饼干,声音含糊小性感:“你是不知道乔安娜女士的厨艺有多恐怖。等圣诞我带你回去一起见她,你到时候可不要抱怨。”

    陆之暮挽了挽散落出来的碎发,内心浅浅悸动,再有几天,她就要去他生活过,长大的地方了。

    似乎对刚刚自己的话还是有些不满,鹿禹稱接着说:“到了那边,厨房还是交给你吧,也让乔安娜女士看看,我找了个多么优秀的女朋友。”

    优秀。天才如他,这样形容。

    陆之暮唇角微弯,瞥他:“还没出发呢,就给我这么多压力,你想把我吓死。”

    他嚼着饼干,眼神炯炯地望着她:“没事,我给你撑着。”

    不知道第几次,他说“你有我”,“我在”,“罩她”,“给她撑着”这样的话,陆之暮想,不知不觉间,好像大事小事,她真的会第一个想到他。

    再不用自己一个人。

    再也不是自己一个人。

    陆之暮笑着逗他:“撑别的还行,做饭的话,我觉得你想害我。”

    鹿禹稱满不在乎地嚼饼干,眼神瞥向别处却猛地暴露了心虚,隔了会儿,他试探地问:“你喜欢会做饭的男人?”

    陆之暮忍着笑,故意的:“很多女人都喜欢吧,温柔体贴顾家,给人很多安全感啊。”

    鹿禹稱在那头听着,眉头越锁越深,隔了会儿,他特别严肃地对着她:“之暮,我会煮粥。”

    “还有三明治。有很多种味道的。”

    然后就没了。毕竟真的没有别的菜可言。

    终于忍不住了,陆之暮笑开,偏头看他:“我自己会做饭,所以对那种男人没有特别偏爱。”

    “你放心,我就喜欢你这种愿意罩着我的,大不了吃饭这件事上,我罩你嘛。谁都别想亏待你的嘴!你妈妈都不可以。”

    “那,你自己亏待我怎么办?”鹿禹稱目光灼灼地看她。

    陆之暮挑眉,反驳:“我怎么可能?”

    鹿禹稱一脸幽怨:“自从家里有了这只笨猫,亲也不可以,这样那样都不可以,我和我的嘴巴快要被亏待死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陆之暮却登时红了脸。

    这个人!这个人真的是钟爱混血吧!总是煽情串场里掺杂这种事是为什么!

正文 51。第51章

    临近年底; 警局里也格外繁忙。

    几乎日日要加班; 还是不定点的那种。

    挚言拖着疲惫得只想倒头睡的身子慢悠悠晃到更衣室换了便装; 将围巾裹了两圈才往出走。B市冬天出了名的冷; 她拢着手,嘴巴凑近,试图哈走刚刚开关柜子时摸到的寒意。

    刚走出更衣室没两步; 在外面声控灯灭下去的一瞬间,她刚放下去的手臂被人猛地拉住。

    挚言的心猛地一提,下意识地挣扎; 人却被对方一扯; 推着她往后倒去。在她后背砸在冰冷的墙壁前,男人的手臂垫在她的身后,让她没有直接接触墙壁; “咚”的一声闷响,男人的手臂贴着她的背磕在墙上; 声控灯应声亮起。

    挚言咬着唇,惊魂未定地抬头去看; 看到唐崇铁青的脸。

    两个人的身体贴的过近; 她的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 唐崇穿着警服的笔挺身体拢着她,腿抵着她的,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流动; 飘到挚言的鼻息里; 是那样熟悉的味道。

    挚言紧张得吞咽一下。

    唐崇抽出垫在她身后的手; 撑在她肩上方的墙壁上,声音里带着隐隐怒意:“你到底要躲多久?”

    挚言身体一僵,面上依旧是冷淡的,眼神却有些游移:“我躲什么了?”

    似乎是被她的否认气到,唐崇点着头,嗤笑一声:“上次酒后你躲,先不说。这次你都追到T市了,事后又想躲?你玩我?”

    挚言原本狭长的眉眼一下子瞪得溜圆,话也硬气起来:“我哪有追你!我、我刚好去T市办事,不行吗?”

    唐崇拿舌头抵了下腮帮,勾着一边嘴角邪笑:“行,你行!”

    挚言伸手推他:“你放开……唔……”

    手猛地被他捉住,接着唐崇猛地低头,死死地吻住了挚言的唇,力道极重,将她的话堵在了嘴里。

    片刻后,唐崇放开她一瞬。

    挚言瞪他:“混……”

    又被吻住。

    片刻后再放开。

    “你有完没……唔……”

    话语权又被他霸道的吻夺了去。唐崇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吻加深。

    片刻后,他终于又放开她来。

    挚言睁开眼瞪他,嘴唇嫣红润泽,脸颊也绯红,她下意识地左右看着走廊,低吼:“唐崇,这里是警局,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唐崇冷笑:“要不是在警局,我逮得到你?”

    挚言又不说话,冷冷地瞪着他。

    唐崇垂眸看她:“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在一起怎么不行?”

    挚言听着,突然嗤笑出声,她唇角微勾,眼神却是冷的,问他:“你爱我吗?”

    唐崇没有接话。

    她耸了耸肩,挑眉:“你都不爱我,有必要在一起吗?”

    他的唇抿得更紧。一点不似刚刚疾风骤雨般吻她时的模样。

    “闹够了就走开,大冷天加班已经很累了。”她这次学聪明,没再碰他,用目光勒令他让开。

    唐崇脸色更黑,愈发难看。隔了会儿,他冷着声音问:“这很重要吗?况且,什么样的才是爱?”

    挚言抬眸看他,眼里笼上了先前凉薄的眼神,她对着他比了个“三”的手势,自嘲的笑:“你是第三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第一个是鹿禹稱,第二个,是陆之暮。”

    挚言晃了晃自己修长的手指,笑着,“你猜我之前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说,当你面对某人不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是遇到爱了。因为他就是爱情本身。”

    “唐崇,今天,我也把这句话送给你。”

    终究,挚言抬手,将唐崇推开,他仿佛还陷在她的话里,被她推开一些,半扶在墙上一脸怔忡。

    ——

    陆之暮等到了所有考试成绩,毫不意外的都通过了,有两门甚至拿了高分,这让她这阵子心情格外好。

    临近年底,剧组趁着雪景还在,抓紧多拍了几天。

    陆之暮剧组咖啡屋两头跑,有几天实在忙,索性长呆剧组里了。

    白天的时候会把笨笨带去咖啡屋,一方面店里的小姑娘可以照顾它,一方面也可以培养小猫亲人的性格。

    之前小猫接触过的人只有陆之暮和鹿禹稱,对他们还是温顺乖巧的,结果到了店里,许是环境的改变让它紧张害怕,它龇牙,偶尔还是伸爪子抓人。

    因此,店里每新进一位客人,陆之暮雇的小姑娘安安都会先嘱咐一遍不要上手摸。

    门再次被推开来,围着围裙的安安面带微笑,对着进来的客人打招呼:“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男人径直走到有鹿的画下的座位坐着,安安拿着菜单过去。

    一直在另一侧玩的笨笨也抖了抖背,蹦蹦跳跳的过来,揪着男人的裤腿喵喵直叫。

    男人弯下腰去——

    安安急了,轻轻开口:“先生,我们店里的这只猫毕竟怕生,会挠……”

    男人伸手,轻松地拎着笨笨后颈的肉将它拎了起来,笨笨蜷缩着乖巧得不得了。

    男人将它放到桌上,它还喵喵叫着讨好,毛茸茸的小脑袋讨好地蹭着男人修长的指。

    哪有半分平时嚣张的样子。

    安安惊讶地张大着嘴,尔后又闭上。

    她重新拾起微笑:“先生,请问您要点点什么?”

    男人抬头,五官俊逸,在黑色的大衣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轮廓分明。

    他摇摇头:“我等人。”

    “……好的。”

    从下午两点一直坐到四点,男人时不时的逗弄下小猫,或者翻看着架上店长选的那些书籍和杂志。看他衣着外形,应该是那种比较繁忙的精英男,安安想,被他等着的人可真幸福。

    四点过十分,从剧组忙完的店长终于回来了。

    她脸颊冻得通红,一边跺着脚,一边将手收在唇边哈着气的就进来了。

    看到店里一众喝着咖啡享受暖气的客人,陆之暮放小了声音:“今天挺忙的哈?”

    安安笑着点头,看着陆之暮在一旁洗了手换衣服,系上围裙,将头发在脑后随意地绑起来。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新奇事,安安拉着她在柜台后面一脸兴奋外加神秘:“对啦,之暮姐,下午店里来了一位客人,笨笨不仅不怕人家挠人家,居然还跟对方玩的很好。”

    陆之暮也新奇,笑开了:“真的啊?在哪儿呢?”

    “那边——”

    安安指着,顺着她指的方向,陆之暮这才注意到那里坐着的鹿禹稱。

    “长得可帅了,”安安感慨,“不过他说是在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陆之暮忽然笑了,看着男人的方向:“来等我的。”

    “啊?”

    “他是我男朋友。”陆之暮轻笑着解释,低下头去盛咖啡豆出来,煮了一杯浓郁飘香的黑咖。

    脸颊一侧垂下一绺头发,衬得她越发恬静而美。

    她端着咖啡向男人的方向走去。

    鹿禹稱抬眸看着在桌对面坐下来的她,柔声问:“忙好了?”

    陆之暮一面一脸宠溺笑地将笨笨抱过来放在腿上顺毛揉着,一边回答:“忙好了,剧组那边刚好有七天假,后面一个星期也没有我的戏份连起来快有小半个月啦!”

    鹿禹稱点头,拿勺子轻轻搅动着咖啡。

    隔了会儿,一人一猫都老实了,陆之暮抬头问他:“我们哪天走啊?去晚了会不会不太好,提前几天合适啊?”

    “不用,23号的飞机,刚好能赶上平安夜。”鹿禹稱答。

    “赶得上就好,我就怕误了……”陆之暮还是忐忑。

    鹿禹稱轻笑。

    隔了会儿,她的紧张综合征就又犯了:“哎呀我会不会语言不通无法跟人交流啊?”

    “不会,她们都会讲中文。”

    “那,我英文说不好,会不会给人印象不好啊?”

    “不会。”

    “可是——”

    “陆之暮,”鹿禹稱看她,目光安定而灼灼,“别担心,有我。”

    ——

    23号的下午,两人乘上飞往纽约的飞机。

    陆之暮显得格外紧张而兴奋,拉着他问东问西。

    过了没两个小时,终于消停下来,在他身边沉沉的睡过去。

    鹿禹稱侧头看她安静的睡颜,第一次对回家这两个字有了一点体会。

    落地的时候是24号一大早,鹿禹稱打了车,直接往家的方向而去。陆之暮一路上都迷糊着,临进家门终于紧张起来,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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