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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都市修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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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那些家伙又不安分了吧？”
宋士名没有像赵顺延一样抽烟，虽然他们修真者是可以用真气过滤有害物质，但抽烟对他而言是一个享受的过程，而不是发泄的途径。
赵顺延听到宋士名的话，原本都放回兜里的烟盒，又拿了出来，一次抽了两根烟，一同点上，道：“那群的！鼠牺牲了……”
“鼠！？”
作为十二生肖之首，更是平衡会正式成员的队长，鼠的牺牲意味着又有一股势力即将崛起。而这个消息宋士名居然不知道，他赶紧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赵顺延神情落寞，“鼠”是他的一位阿公，是他爷爷的表兄的堂弟。
“鼠”的本名他这个小辈不清楚，但赵顺延从小就在“鼠”的身边训练，可以说，他是被“鼠”一手带大的。所以他决定亲自参加平衡会选拔的原因也在于此。
“谁干的？”宋士名掐灭烟头，这件事可是大事，关乎着平衡会的未来。
“有两个嫌疑人，一个是替鼠，一个是修真界帝家的长老。”赵顺延也将烟头掐灭，扫视了一眼趴在桌上昏昏大睡的几名士官，对宋士名招了招手，示意宋士名跟他出去。
两人来到包厢外的小阳台上，赵顺延双手负在身后，一览军区全貌，道：“根据上头下达的指令，我们特殊连队里面已经渗入了修真界的人，上头希望我们在去平衡会之前，先清楚军中隐患。”
“我怎么……”宋士名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这些事情都会先由他的秘书处理后，才会通报自己。
“应该不是小李，他还没那么傻。”赵顺延是认识宋士名的秘书李伟的，平常做事认真踏实，一丝不苟。就算他真是内奸，也不可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宋士名点点头，觉得赵顺延说的有道理，但关于这条消息被扣，就说明在这一环节出了问题。不过宋士名现在还没空去处理军中事物，他得先帮老太太还愿。
“我先回去了。明天把事情做完就走，到时候平衡会见吧！”宋士名打了声招呼，便朝阳台的小门外走。
赵顺延斜眼看了看宋士名的背影，再次点起一根烟，自言自语道：“难免会有场仗要打啊！”
清晨，军区肃穆的阳光洒在秦墨的被子上，外面的士兵已经开始晨练。
秦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这个房间的，甚至他的记忆也只能回忆到喝第九杯的时候。
“27，昨晚发生了什么？”秦墨揉了揉太阳穴，宿醉带来的头疼让他很不舒服。
编号27心得意会地把数据库记录下的记录复制给秦墨，事情在秦墨脑中，一目了然。
“哎，下次我看我还是担待着点吧。”秦墨苦笑着摇摇头，自己也就喝了五小杯，换作大杯都不足一口，酒量也是差得不行。
“秦墨？”
房门被敲响，唐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有事吗？”秦墨回应道。
想也知道唐紫找自己干嘛，所以秦墨从床上走了下来，昨晚睡觉没脱衣服，也省了今早上穿衣服。
“去吃早饭吧，吃完饭我们就要去老太太本家了。”
果然，不出秦墨所料。
“我知道了，等我刷个牙洗把脸就出来，表姐你先去吧。”
秦墨走到卫生间，门外并没有唐紫离开的步伐，他无奈地笑了笑，知道唐紫是还在等自己。
赶紧将事情做完，顺便上个厕所。
冲马桶的声音还没结束，秦墨就已经将房门打开，外面站着的唐紫正低头看着手机。
“走吧，表姐。”秦墨偷偷瞄了一眼，是莫浅歌发的讯息，唐紫正在和她聊天。
“这小丫头，一天到晚不睡觉，得给她说说了。”秦墨心想道。
现在西班牙的时间可不早了，看莫浅歌的聊天信息，发的字里行间还充满了精神。那可不行，莫浅歌第二天早上还得上课呢！睡眠不足是女孩子最大的天敌。他可不想到时候去接莫浅歌的时候，她变成一个皮肤干燥、眼袋又黑又大的“丑女”。
第147章 还愿（下）
“少爷，奴婢不怪你，不怪你啊！”
老太太的鬼魂扑倒在地上，冰冷的水泥地面下，尘封了百年前的宋家。
秦墨三人站在不远处，对于老太太的举动无可奈何。
现在是清晨，因为这一段经常散播出鬼怪的谣言，所以很少有人会来。众人也不用担心显形的老太太被人发现。
老太太仍在恸哭，她在众人的视线中，灵魂体变得暗淡，开始一点点消散。
“太！”唐紫刚开口，就被秦墨一把捂住嘴，“让她去吧。”
灵魂体存在于世间靠的就是一股执念，心愿已了。老太太也会去她该去的地方，至于是哪，秦墨也不得而知。
老太太的消亡没过很久，短短一分钟内，空气中就只残留了老太太的哭声。而她的鬼影，已是消失不见。
“走吧。”
秦墨搂过唐紫的肩膀，女人面对这种场面时总是能意外的流泪。
“嗯。”
唐紫鼻子里发出抽泣的声音。她靠住秦墨的手臂，上了宋士名那辆借来的红旗。
回程的路上，三人的心情额外的沉重，均是一言不发。
宋士名专心致志的开车，唐紫哭累了开始在手机上写心情日记，秦墨则闭上双眼，感受编号27用能量帮他淬炼己身。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说快也快。等秦墨再次睁开眼时，不远处的那架熟悉的直升机，引擎声轰鸣，螺旋桨快速旋转，一切就绪。
“吃个饭再走啊？”赵顺延挽留宋士名道。
宋士名摆摆手，他现在没那个心情不说，自己部队里的事情也让他耿耿于怀。哪还有心思陪赵顺延吃饭。
“下次吧！到了平衡会，我们再聚到一起。”
宋士名婉拒了赵顺延后，招呼秦墨和唐紫上直升机。
两人也不墨迹，和赵顺延道别后，一同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的路线是怎么来，怎么回。
再次经过那片森林时，唐紫也没了欣赏的心情，依旧低头玩着手机。
遥远的路途，在三人心不在焉的心情中，转瞬即达。
直升机没有开回宋家，而是在路过燕京军区时停下。
“我接下来有点事，小钱会带你们回去的。”宋士名下直升机前匆匆交代道。
目送着他下了直升机，秦墨和唐紫两人一头雾水，谁是小钱？
也在这时，把耳机从头上拿下来的飞行员，回头对两人道：“两位你们好，我叫钱波，你们可以叫我小钱。”
“原来如此。”两人在心中点头，和钱波打完招呼后，便同他一起下了直升机，走向军区的停车场。
钱波发动了一辆普通的桑塔纳，经典的造型一看就上了年头。
“请。”钱波替两人打开后座的门，站在车门边上，眼顾四周。
“嗯。”
走在前面的秦墨也不谦让，率先进入车内后，唐紫才跟在他身后进来。
钱波在确认无误后，关上车门。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后，稳稳地发动了汽车引擎。
车子里空间不大，但里面的座垫明显改造过，坐上去没有一般皮革的硬度和凉意，而是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钱波开车的速度比起宋士名来，真的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但他开车很稳，稳到即使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都能让车子里面的人，感受不到颠簸。
“嗯？”
闭上眼睛的秦墨感到肩头一重，头微微扭过一点，就发现唐紫半个脑袋磕在他的肩膀上面。
秦墨会心一笑，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托住唐紫的脑袋，另一只手开始把自己的围脖脱下。
脱下的围脖被秦墨展开，一大半披到唐紫的肩膀上，剩下的一点点垫在他的肩膀上。
有了围脖的间隔，唐紫的头再次磕在秦墨肩膀上时，也不会感受到羽绒服表面的凉意。秦墨这才放心的让她安静的在自己肩头瞌睡。
唐紫在秦墨闭上眼之后，偷偷睁开一条眼线，盯着秦墨的侧脸，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从军区回宋家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被钱波开了五个多小时。除去途中吃了顿饭的时间，当秦墨他们回到宋家时，已经临近傍晚。
“小钱，留下吧。”唐紫下车前，邀请道。
钱波看向后视镜，伸出一只手朝后面摇了摇，“不用了！我今天晚上还要站岗，你们快下车吧！”
钱波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唐紫跟他说了声路上小心后，就下了车。秦墨紧跟其后，关上车门前，不忘与钱波道别。
两人站到宋家主宅的大门口，门边上站岗的士兵全副武装，不过他们认识秦墨和唐紫，也就没上前盘查。
“小少爷，你们回来了。”爱岗敬业的古老，在秦墨和唐紫敲门后，快速开门道。
“古爷爷！？”秦墨和唐紫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两个小家伙惊讶的样子，在古老的意料之中，他笑道：“放心吧，我虽然是把老骨头了，但我好歹也是练气七重的强者，恢复速度比正常人快很多。”
古老说出这番话时，也不怕门口两位士兵泄露他的修为。练气七重，放在年轻人里是很厉害，但在他们那一辈，就有点无力了。所以古老对于自己的修为，一直都不隐瞒，喜欢实话实说。
“可是这也不行啊……”
唐紫皱着眉头，古老身上的纱布都没拆掉，说明他的伤势尚未痊愈。
“云云呢？我让她带你回去。”
秦墨也是担心古老，想到了云云，心想着这小丫头能不能劝劝古老。
一提到云云，古老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看得出来，云云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期间里，是没少劝过古老。
既然古老执意在此，秦墨两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寒暄了两句，就朝各自房里走去。
“少爷！您回来了！”
只是离开一两天，云云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分离了十几年一样，让秦墨忍俊不禁。
捏了捏云云的鼻子，在她羞怒的表情中，秦墨说道：“做晚饭吧，我有点饿了。”
中午的那顿饭，秦墨没怎么多吃，加上坐了一路车，现在他的肚子，也在咕噜噜叫。
“好的！”云云开心道。
少爷想吃饭，那她这个做管家的自然是义不容辞。
第148章 宋德平去世
“少爷。”
“小少爷。”
屋里屋外，分别传来云云和古老的声音。
“古爷爷？”云云嘟囔了一句，将弄湿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小少爷在吗？”古老进门后，立马问道。
云云转过头看向外边的花园，“少！”
话还没说完，古老就径直走向花园。
“古爷爷？”
云云纳闷地跟在古老身后，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古老都这么浮躁了。
“小少爷！”
古老进入花园后，一眼就看到了在那里浇花的秦墨。
秦墨抬起手中的浇水壶，扭头看向古老，“古爷爷，有什么事吗？”
“大老爷他，他快不行了。希望你能去一趟。”古老神情焦急道。
“什么！？”秦墨大惊道。
他想不明白前两天还好好的宋德平，为什么会突然身体不恙。
跟在古老身后，快步在走廊中行走。秦墨能清晰的感受到空气中凝重的氛围，看来古老是没幌自己。
放下心中疑虑后，秦墨再次加快脚步。他想，既然宋德平会叫自己过去，那肯定是有事要交代。如果不是，他也不会大费周章的让古老来找自己，完全可以托别人来带个信，毕竟两人也不是很熟悉。
“咄咄！”
古老停到一间房门门口，这间房位于主宅的最里面，连接宋家后花园的地方。
敲门的声音刚落下，大门就被古老推开。
房间里的陈设很怀旧，几乎是和秦墨看到的老人家之前住的装饰相差无几。此时，房中唯一一张床的床边，围了不少人。见秦墨进来，也纷纷把目光转向他。
“你……你们……出去……”躺在床上的宋德平有气无力道。
站的比较后面的人没能听到声音，但离宋德平最近的宋庆孝心领神会，带着所有人都往门外走去。
路过秦墨的身边时，宋庆孝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静的听，不要说话。”
“我知道了。”秦墨点点头。
宋庆孝既然会这么嘱咐他，那就说明宋德平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和他一问一答，可能根本听不到重点。
“小墨……”宋兰路过秦墨身边时，神情悲伤地喊了他一声。
秦墨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朝她点点头。
“太爷。”
等所有人走出房间，古老将房门关上之后，秦墨来到宋德平的床边。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你们一家……”宋德平睁大双眼盯着天花板，吃力道。
秦墨听从宋庆孝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住了宋德平的手，静静地等待下文。
“小墨。”
一只手搭在秦墨的肩膀上，杨槐出现在秦墨的身后，身体轻微颤抖。
“太婆。”
秦墨赶紧松开宋德平的手，扶杨槐坐到床边。
“照……照顾好……宋家……今后……你……你一定要……”宋德平的话断断续续的，让人分不清是不是在对秦墨说，毕竟秦墨现在可没这个能力。
秦墨握住两位老人的手，重重点头。这种时候，不管怎样，点头肯定是不会错的。
“秦……秦墨……不……不要……恨恨……”宋德平睁大的双眼缓缓合上，张开的嘴巴却没能来得及闭上，就与世长辞了。
“太婆！”
秦墨还没来得及伤心，坐在床边上的杨槐就一头栽倒。
“怎么了！？”
秦墨的惊呼声，让原本就站在开了条门缝外的众人推门而入，再看向床上时，宋德平已经咽气，杨槐也是生命垂危。
“叫医生！”领头的宋庆孝朝身后喊了一声，也不管谁去叫，总归会有那么个人。
“妈！”宋庆孝从秦墨怀中搂过杨槐，痛心喊道。
陷入昏迷的杨槐没有回应，她的呼吸声更是时有时无，很是让人担忧。
宋庆孝抬了抬手，似乎是想用真气维持老太太的生命，但最终他还是没这么做。
练气八重的真气，对于生命垂危的老太太而言太过狂暴，即使宋庆孝控制入微，也无法保证老太太现在能承受的住自己的真气。换作别人来，宋庆孝又不放心，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秦墨默默从床边站开，让其他人靠近，他没有逞强说自己可以代替宋庆孝这么做。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本就不受待见的他们一家，恐怕彻底也回不了宋家。
秦墨是无所谓，但他母亲的根在这里，他必须要为家人考虑，而不是我行我素的做出某些决定。
“老爷子他，和你说了什么？”宋兰凑到秦墨身边，她没有急于上前。
“太公说对不起我们一家，让我不要恨宋家。”
秦墨没有告诉宋兰，宋德平要他照顾宋家的事情。就算说出来，宋兰也会觉得宋德平脑子混乱说错了话。
“嗯，嗯。”
宋兰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这已经是她短短两天内第二次哭。想当初她被感触宋佳、被人打的流产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这世上也只有亲人的离别能够伤透人心。
“太公他，到底怎么了？”秦墨疑惑地问道。
宋兰用手绢擦了擦眼泪，看向被其他人围起来的宋德平道：“老爷子在年轻的时候，中过子弹。这颗子弹带有rb人的实验性病菌，当时子弹被取出来之后，医生就说过，老爷子活不了多久。但老爷子硬是凭借自己的毅力活了下来，后来父亲他们学会了真气，也会每年替老爷子清理一遍体内残留、再生的病菌。可就在今天早上，因为这两天压力过重，加上四舅在替老爷子清理病菌时手法生疏，导致了病菌变异，哎！”
说到最后，宋兰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她的话语中没有责怪的语气，秦墨扫了眼其他人也没见到大家除了悲伤外有其他的情绪，“有些事，是注定的。”
说出这句话后，秦墨感同身受，人生真的是有太多的不可控和未知的事情。没有谁能够预知全部的事情或是按照计划走完自己的一生。
“这才是人生的乐趣啊！”秦墨心中感叹道。
“是这样吗？”编号27喃喃自语，在他看来，人生就像一场控的赌局，要么服从命运，要么输个一败涂地。
第149章 送葬
“走吧。”宋士名拍了拍站在原地的秦墨道。
此时，沉睡着宋德平尸体的床，被宋庆孝在床头、宋兰和宋玉在床尾给一同抬了起来，宋青则抱着杨槐，准备将老太太放到急救担架上。
短短两三天内，宋家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秦墨跟在大部队后面走出房间，宋士名站在他身旁一言不发。
连宋士名都不开口，秦墨自然也没有迎合上去的必要，乖乖闭嘴往前走，很快就出了主宅。
主宅外，停着七八辆车，已经一辆殡仪车。
宋庆孝和宋玉、宋兰将沉睡宋德平尸体的床，一起架到车上，随后上车陪同。其余人也纷纷上车，最后只剩下秦墨和宋士名两人。
“走吧，上车。”
宋士名掏出汽车遥控器，打开停在车队长龙最后面的红旗的车门。
秦墨跟在宋士名身后上了车，车里就他们两人，连个警卫员也没有。
“你军区的事情解决了？”秦墨坐在后座，看向后视镜中宋士名的脸道。
宋士名也通过后视镜瞟了眼秦墨，淡淡道：“小事而已。”
秦墨诧异地最后看了眼宋士名，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宋士名回到军区再回宋家的路程，就只有给他半个小时都不到的时间来处理军中事物，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还如此轻描淡写。说明有两种可能，一是尚未解决，但已经找到目标。二是解决了。
秦墨更偏向后者，因为据他了解的宋士名，是不可能留隐患在军区，并给那个人逃跑的时间。
这么一想，秦墨不由得佩服起宋士名来，换作是他，肯定先要调查一段时间，肯定内奸后才敢再去逮捕。
雷厉风行仿佛就是宋家的行事作风，可身为半个宋家人的秦墨，没有遗传到这一点。在做事上，很多时候秦墨还是依自己的性子来，没有大局观，没有对未来的规划。
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懂，受的伤再多，也只会成长人的心智，但改变不了一个人的作风。
秦墨自认为是一个很怂的人，遇到麻烦会想去解决，但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决。这样的性格也就导致了，他如今只能依靠编号27来帮他安排修炼，而自己掌控实力的变化。
编号27是在帮他修炼不错，但编号27也有自己的顾虑。他会担心自己帮助秦墨会是秦墨遭难的导火索，他怕自己被“数统”清除数据库后，会遗忘秦墨的存在。
秦墨知道，编号27不是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强者，而是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这一点不仅是要在小事上体现，更是在大局上，能有自己的决断，能有自己应对的能力。
现在是编号27在帮助他，今后，编号27还等着他去拯救、莫浅歌还等着他去接回国、他的母亲还等一个肩膀来依靠。甚至，秦墨还想替父亲一雪前耻。这些都是压力，压力放在一个不曾踏足社会，仍生活在伊甸园中的少年身上。
能承受下来，秦墨就已经很对得起大家了。
人生的前二十年都是在普通、和平、快乐的时光中度过的秦墨，已经做到了他目前为止的全部。
“想什么呢？负面情绪这么强。”编号27感受到秦墨内心的波动，好奇地问道。
秦墨深吸口气，单手擦了把脸，长舒口气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点事情。”
“好吧。”
秦墨不想多说，编号27也不会去问。
车队缓缓行驶着。因为在郊区，也碰不到车流或是什么的，所以所有人的心情都额外压抑和沉重起来。
就连一直把自己看作是局外人的秦墨，也被气氛感染的，呆呆看着窗外的景象。
枯寂、荒凉，仿佛是对他们所在的荒地最好的形容。
现在想在大城市的附近找一块这样的地，是很难了。这也不由得让秦墨猜想，这里是不是曾今有过什么奇怪的传言。就和京华大学的那块塌方处一样，因为武文文的存在，导致一直没人去清理。
不过宋士名专心致志开车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回答秦墨的这个问题，所以秦墨很识相的没有问出口，而是让编号27启动扫描功能。
“扫描！”
同一时间，一张俯视的地图投影在秦墨的面前，一个大大的红点出现在地图中间，是秦墨的位置。除此之外，地图上空空如也。
扫描功能在启动的同时，就会在秦墨所能看见的这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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