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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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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贵人请留步。”鹭儿似乎一早就知晓如玥回来,带着几名内侍守在了翊坤宫正宫门外。“哦?为何?”沛双上前一步,煞有介事的问道:“我家如贵人特意前来拜会信妃娘娘,岂容得你将人拦在门外。”

鹭儿微微一笑,乖模巧样道:“奴婢岂敢,不过是依照我家娘娘的吩咐,不准许任何人走进翊坤宫半步,妨碍她训诫宫嫔罢了。”

沛双愤然难平,鹭儿却又是往前一步,福身道:“既然如贵人来的不是时候,就请贵人先回去吧。翊坤宫的事,稍后我家娘娘自然会向皇后娘娘禀明,实在无须旁人来插手。何况,如贵人的位分……也实在问不着我们翊坤宫的事儿。”

“你说什么?”沛双气的脸都白了,双眼却要瞪出来一般。袭儿一把拉住了她,上前一步斥道:“我家小主再不济也是贵人的位分,何时轮到你一个宫婢呼喝排挤。可见翊坤宫平日里便没有成体统的规矩,越发纵得你们个个牙尖嘴利,目无尊上。”

“袭儿姑姑言重了,奴婢可当不起。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永寿宫两位娘娘不是妃位就是嫔位,再怎么说,也轮不到旁人来此耀武扬威吧!”鹭儿没好气对身旁的内侍道:“你们可都给我紧了,若是有人闯进去坏了娘娘训诫宫嫔的兴致,当心你们的脑袋。”

如玥一直没有说话,就是不预备跟区区一个宫婢口舌。可这会儿听她反复的言说“训诫宫嫔”之时,心里的怒火却是怎么也按不住了。

“奴婢还有进去伺候娘娘,就不耽搁如贵人在这里吹风了。奴婢告退。”鹭儿象征性的施礼,轻蔑的转身欲去。

内侍打开宫门的一刹那,如玥竟然见信妃端身正坐于院内,而地上伏着的分明就是玉淑姐姐。“玉贵人……”如玥奋力往前走,鹭儿却已然走进宫去,随即宫门更是不留情面的扣紧,只发出一声惊心的闷响。

“小姐,您没事儿吧?”沛双眼见着如玥双膝一软,整个人便跪了下去。袭儿从未见过如玥这个样子,也从心底捏了一把汗。“小主,您要保重啊。担心归担心,咱们无论如何不能自乱阵脚啊。玉淑小主,还等您去救她呢!”

从心里涌上来的那种恐惧迅速侵袭了如玥的大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便这样无声无息的沁了出来。“玉淑姐姐,你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如玥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站起来:“究竟是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要哇……”尖利的嘶叫声,穿透的厚实的宫门,钻进了如玥的耳朵。

沛双一个激灵,哆嗦着道:“小姐,好像是,好像是常柔的声音……”如玥恨得不行,一把推开沛双的手,朝着朱红的宫门用尽全力的拍打:“信妃娘娘,如玥求见。信妃娘娘,如玥求见……”

“小主,您不要这样,信妃娘娘是不会让你这么容易进去的。这个时候,还是先设法打开宫门才好。”袭儿也是急的不行,却比如玥冷静得多。“皇上,去请皇上,若是皇上来了,翊坤宫的门还怕打不开么?”

宫门内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如玥只觉得头脑都要炸开了。“好,去请皇上,你去,快去请皇上。”如玥紧着吩咐袭儿前去,手上拍打宫门的动作更是没有停:“信妃娘娘,如玥求见,信妃娘娘,如玥求见……”

“小姐,您这样是没有用的。咱们连信妃为何责难玉淑小主都不知道。您这又是何苦?”沛双急红了眼,又拉不住如玥,索性想着攀上宫墙去个清楚。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体会如玥心里的那种畏惧。荣贵妃死在眼前,犹如一片鹅羽轻的不由得人经心。可玉淑不同,若是她有什么事,要怎么办?

她为了自己,做了太多太多,可眼下真的有事,如玥很自己竟然帮不上一点忙。原以为疏远了她,不与她亲近,皇后一党便不会责难于她,却是自己想得太过于天真。如玥恨不得一头碰死,为什么大是大非的时候,总是这样笨这样算计不到。

“信妃娘娘,如玥求见,您打开宫门啊……”如玥无力的跪在翊坤宫门外,听着宫里的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觉得地动天摇,倾颓之势如山倒!

岂是她一力可以承担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扭转(一)

沛双翻上红墙只了一眼,眼前的景象几乎吓得她险些跌下来。

四五名内侍手持着一条条的花蛇,正预备丢进玉贵人腰下的麻布袋。那花蛇足有女子的手腕粗细,吐着鲜红的信子“咝咝”的昂挺着高傲的头,像是随时要准备进攻猎物一般。

玉淑瑟缩着身子,抖成一团,双眼死死盯着越靠越近的蛇,不住的求救。她真的害怕只要内侍松开手将蛇丢进来,那些蛇便会以锋利的尖牙,刺穿自己的身体。

“这可怎么办?”沛双急恼的不行,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会闯进去先把人救下。可这信妃的脾气她吃不透,也不知究竟玉贵人所犯何罪。甚至惶恐因为她的冒失,会连累如玥也未知可否。

经历了太多的宫廷诡变,沛双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冒这个险。可玉贵人,分明就是如玥最在乎的姐妹。回头了跪倒在地,泣不成声的小姐,沛双卯足了一口气。坚决道:“小姐,你别着急,奴婢这就去把玉贵人救出来。”

如玥仰起头,正要说什么,沛双已经一个飞身跳进了翊坤宫。

“有刺客,有刺客。”翊坤宫宫墙内响起了内侍奸细而局促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信妃威严的一把女音高声道:“当我翊坤宫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说进来就进来,侍卫,给我拿住人。扭了直接送去慎刑司处死。”

“不要,信妃娘娘,您打开宫门,这是一场误会……”如玥只觉得喉咙撕裂一般的疼,就连双手也拍打的红肿了,可偏就是翊坤宫的门,怎么也敲不开。

“信妃娘娘,奴婢得罪了。区区几名侍卫恐怕拦不住我。”沛双的声音依然是不屈的。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真当我拿不住你么?”信妃的声调高出了些许,显然是带着怒意。玉淑将沛双拦在身后,哀求道:“娘娘饶了沛双吧,今日之事错全在臣妾,单凭娘娘处置。可沛双不过是一时心急,并无不敬娘娘之心,求您饶了她吧!”

如玥在宫门外,急的恨不得一头撞进去,里面的情况万分危机,可是她出了在这里哭泣求饶,竟什么也做不到。她真恨自己没有用,昔日没有跟着沛双一并学好功夫,否则现下,就算是凭着一股蛮力她也会奋力的闯进去。

“玉贵人……”沛双的声音有些哽咽,忙上前几步,意图将套在她腰下的麻袋扯开来。“奴婢不过是区区一名侍婢,您可是堂堂的贵人,何时也不必为了奴婢承担罪责。不瞒您说,方才奴婢还迟疑着是不是要进来,如今听您这般维护我,沛双便知自己是来对了。即便今日要死在这翊坤宫,也是奴婢的选择,与人无尤。”

最后这一句话,是沛双刻意说给如玥听得。她再不希望因为她一时的莽撞,而令如玥置于险地。更不希望因为她的闪失,令小姐伤心。

眼前信妃咄咄逼人的气势,沛双便知许是今日出不了这翊坤宫了。可即便真是出不去了,她也要护着玉贵人,不能让小姐心痛两次。

“沛双,你还是先走吧,你别管我了。”玉淑方才被信妃责罚,挨了足足二十杖。双腿早已肿胀的血肉模糊,这会儿即便是想要站起来,也根本就站不稳。

“玉贵人,你的腿……”沛双的手才伸进麻布袋,就是一手的艳红。

玉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推开身侧的沛双:“你快走,你还能跳出去。别管我,那些都是毒蛇……”说着话,玉淑扬起了头,眼麻木的泪水竟止住:“信妃娘娘,是臣妾冒犯了您,要死也是臣妾一人的事儿,您就放了沛双吧!”

沛双了眼前的一切,高高在上的信妃,剑拔弩张的侍卫,以及握着毒蛇的内侍,软弱无力的玉贵人。“当真是有趣了!”她不禁失笑:“敢问信妃娘娘,究竟玉贵人所犯何罪,您要这般严惩与她,竟然用毒蛇来啃咬玉贵人的身体,分明就是要置她于死地。

别说奴婢身份低微,即便是身份低微也笑得妃子惩戒宫嫔的刑罚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极刑。倘若此时传到皇上的耳,必然要治您一个凶残狠辣之罪。弄不好,也轮到你尝一尝这种滋味。”

“哼,真是岂有此理,何时轮到你对本宫叫嚣。”信妃眸的冷光一现,只对身前的内侍道:“就把你手的那一条,给沛双试试。本宫也要,这蛇的毒究竟有多么了得。”

“不要……”玉淑撕心裂肺的哀求:“娘娘,您就饶过沛双吧!求您了娘娘……”

“玉贵人,您别求她。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我们去死。既然如此,您再怎么求她也是白费力气。”沛双的双眼死死的盯住向她不断靠近的内侍,说不上畏惧,此时唯有满心的愤恨。

忽然那内侍猛的一松开手,蛇便灵动一跃,径直朝着沛双腾了过来。玉淑只听见耳边“嗖”的一声划过,再时,那蛇已经缠绕在沛双的手。

“啊……”玉淑惊叫着不敢去,可心里却拼命的想要自己站起来。一旁早已昏死过去的常柔,此时微微醒转过来。眼见着眼前的一切,正想要说什么,可话还未及出口,便觉得眼前一黑无力的昏倒在地。

虽然是一条毒蛇,可在沛双来,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才会怕的小虫。只见她迅猛的擒住毒蛇的七寸,令它肆虐不得,另一只将蛇尾一旋,绕在上手上。两手猛然一发力,毒蛇就从冰冷的身子间断开,直扯得肠子都流了出来,生生断成了两截。

沛双使了劲儿,狠狠将断成两截的蛇远远抛出,险些掉在信妃身上。惊得信妃失了血色,连连惊叫不止。

倒是沛双冷声笑问,得意道:“怎么信妃娘娘也会怕么?都说毒如蛇蝎,比之娘娘的心肠,说不定是这蛇会怕的多些呢!”

“当真是岂有此理!”信妃凛然起身,怒火烧,直恨不得将眼前的沛双碾成粉碎。却忽然又是一个明媚的笑容,信妃的眉眼间添了一抹令人丧魂的杀意,只保持着舒展唇角的美好样子,道:“既然你要代人去死,本宫就成全了你。”

有了信妃这一句话,侍卫便拔出了手里的宝刀。而握着毒蛇的侍卫也略微向前走了几步,正将沛双、玉贵人以及昏迷不幸的常柔围在了正央。

鹭儿的柔嫩的声音响起,柔柔的问:“娘娘,咱们回去吧。这血腥的场面淳嫔是向来不敢得,咱们也无谓让自己反胃不是么?”

“反胃?”信妃冷然一笑:“怎么会呢?本宫知会觉得痛快!”

与此同时,袭儿终于赶了回来,但见如玥跪倒在宫门外,哭的死去活来,紧着就扑上前来:“小主,您这是怎么了,沛双呢?沛双在哪儿?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儿?”

如玥见袭儿来,眼满是熊熊燃起的希望:“皇上呢?皇上来了是不是?快带皇上来救玉淑姐姐救沛双,快啊……”

袭儿深吸了一口气,绝望的摇了摇头:“皇上一早出了宫,说是由皇后陪伴着去祈雨了。此时早已不再宫了。”

“怎么会?”如玥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皇上出宫,为何没人事先知会永寿宫?皇上不会突然去的,这分明是她们设计好的。”

“小主,是咱们疏忽了。可若是皇后与信妃娘娘有心不告诉咱们,那内务府的奴才也不敢违背皇后的意思啊。到底皇后才是这后宫里的主子……”袭儿不忍心再说下去。

“是我,是我太笨了,我早该想到。她们容不下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玥绝望的仰起头,眼唯有恨意:“现在能救玉淑姐姐,救沛双的只有我们自己了。”

“沛双,你听着,快出来,把玉贵人救出来。”如玥歇斯底里的喊着,生怕沛双听不见。忽然听见如玥的声音,且还是这般的振奋人心,沛双忽然有了底气,高声道:“小姐,你放心便是,沛双一定能救出玉贵人。”

如玥不到里面的情形,却从沛双的声音里得到了一丝肯定。她没有放弃,沛双没有放弃。那么自己也不能屈服,也不能放弃,既然皇上不在宫里,还有谁能才能揪下玉贵人,还有谁才能令诚妃打开宫门。

“袭儿,咱们不能放弃,咱们不能放弃。你快去,快去叫人,给我砸开这翊坤宫的正门。”如玥的目光无比坚定,决然不允许里面的人出事。

“是。”袭儿没有规劝如玥,反而一口便应了下来:“奴婢这就去办。”

“都一起上吧!”沛双向远离玉淑的一侧缓慢的挪动身子,为的就是待会儿动起手来,不要伤及到玉贵人才好。

信妃咂了咂嘴,极尽轻蔑道:“永寿宫出来的果然不一样,个个目无人,真当自己能够只手遮天么?我今天倒是要见识见识了,谁敢撞开我翊坤宫的大门。准保让你们一个个都有来无回!”

第一百七十四章:扭转(二)

“慢着,如贵人,让我去救人。”

身后的声音犹如一股暖流涌向如玥的胸口,不曾回头,心也已经分明来者何人。“你不该来的。”如玥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却满满是坚毅。

“不该来也要来……”镇宁似自嘲一般的口吻,满是玩笑的意味:“皇上不在宫里,你这样贸然撞开翊坤宫宫门可是不赦之罪。一不小心,便要被人说成是僭越。姑且还是留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吧!”

镇宁飞身一跃,竟也如同沛双一般越过了红墙而去。

里面是剑拔弩张的生死存亡,而外面却是如玥一颗千疮百孔的悬着的心。

“镇宁,你要小心。”如玥情不自禁的叮咛了一声,紧随气候,便是信妃得意的声音:“都说喜塔腊镇宁是皇上最亲信的御前侍卫,这话果然不假。”

信妃只这一句话,沛双便听出了其极大的不妙。“镇宁大人你怎么也来了。”随着话音一落,信妃的护卫便蜂拥而上。

镇宁警惕的拔出宝刀,朝沛双高高的抛了过去:“接着!当心那些吐着信子的毒蛇。”

信妃着眼前闯进来的镇宁,眉眼间的笑意反而越发的浓了:“连冲进后宫重地,勇救皇上的宫嫔,这样胆大妄为作死之事也不在话下,果然不是一般人的担当。”信妃和颜悦色,高声唤道:“淳嫔,你也出来吧!”

“手底下的功夫不错么!”镇宁似乎也敏感的觉察到什么,避开朝着他乱砍而来的刀锋,道:“不想信妃娘娘宫里竟藏匿着这么多一等一的高手。仅仅就是为了惩戒妃嫔未免也太过于大材小用了吧?”

“事已至此,明说有如何,为的不过就是生擒你罢了。”信妃的声音平缓而成足在胸。

沛双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这么说来,信妃是冲着她家小姐和镇宁而来的。正想得入神,玉淑忽然一声惨叫,只见内侍手里最后的一条毒蛇已然凌空飞跃,直挺挺的冲着她的双眼径直扑了过来。

镇宁离得稍远了些,显然已经来不及阻拦。沛双索性将心一横,一下子挡在了玉淑身前。一个翻转,手的宝刀一挥,那毒蛇便断成两段,蛇尾的那一断不停的扭动着掉在地上。却是蛇头的那一端,狠狠的咬住沛双的肩膀抵死不肯松嘴。

“沛双!”玉淑大喊了一声,惊动了门外的如玥。

“镇宁,打开宫门,快呀,这是怎么了。”如玥只觉得万箭穿心一般的痛不可挡:“袭儿,你听见了没有,玉淑姐姐再唤沛双,沛双是怎么了……袭儿,你听见了没有。”

沛双只觉得眼前一黑,极大的眩晕感令她睁不开双眼。明明想要说话,想要微笑,想要告诉玉贵人她没事儿,可就是张不开嘴。

镇宁三拳两脚,将面前的侍卫一股脑的踹踢开,径直朝着沛双而去,可很快又侍卫便又爬了起来,再一次将他团团围住。镇宁心急火燎,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倍:“既然信妃娘娘要将我们逼上绝路,就别怪奴才不客气了。”

“先皇后的幼弟有如何,还不是奴才。想在本宫头上动土,岂能饶得你活命!”信妃慢条斯理的说这话,径自端起手边的一盏茶来喝。

沛双眼着倒了下去,玉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拼劲全身的力气将还要在沛双身前的蛇头拔了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当心啊!”沛双阖上眼之前,还见一名侍卫冲着她和玉贵人冲过来,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沛双提起宝刀一招挥舞,直直刺进了那名侍卫的腹部。

宝刀穿进来人的身体,鲜血四溅。玉淑顾不得满脸的血水,一把将沛双的衣服撕烂,顾不得毒液致命,死命的大口大口吸起来。只可惜,毒蛇的毒液太过于凶猛,玉淑才吸了两口,还尽量的吐了出来,却也觉得头晕目眩。

她身上本就带着伤,这会儿更是支撑不住了。遂苦苦哀求镇宁道:“大人,你别管我,快带沛双去御药房……”

于此同时,镇宁已经挡在了沛双与玉淑的身前:“玉贵人,你没事儿吧?”镇宁担心的不行,心里的怨恨犹如排山倒海的巨浪,早已吞没了他的理智。

扑上来的侍卫越来越少了,可镇宁的力气依然不减,恨不得一拳就将扑上来的人打倒。此时,他眼里、心早已没有什么奴才与妃子的悬殊身份,更没有畏惧或是生死之事。

唯一的信念,就是一定要救下沛双,一定要带着玉贵人走出翊坤宫。

“当真是精彩绝伦!”淳嫔拍着手走了出来:“可惜臣妾胆子小,最是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信妃冷冷瞥了她一眼,转而笑道:“胆子小也就罢了,头脑灵光才是最紧要的。既然是你出了镇宁的不轨企图,现在你也得留在这里好好做个鉴证才是。”

“那是自然!嫔妾还准备亲口禀告皇上与皇后呢!”淳嫔捂着嘴,冷然一笑:“这样精彩纷呈的风化之事,可比当日的荣嫔与一个御医的好多了。”

一字一句,玉淑听在了耳朵里,镇宁也停在了耳朵里,可宫门之外的如玥依然毫不知情。

镇宁着面色乌青,朱唇如墨的沛双一眼,便大喝一声道:“住手!既然娘娘想要的人是奴才,那奴甘心领死便也罢了。还请娘娘放过玉贵人与沛双姑娘。”

淳嫔了眼前的沛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头慨然:“都说如贵人身旁的沛双,那可是一顶一的小辣椒啊。只是,这身手再好不是也敌不过一条毒蛇么?有什么值得她这般骄傲的。”

信妃显然听出,这个“她”说的是如玥。不期然笑道:“都说淳嫔你的性子是最和婉的,着这么起来,你心里也不服如玥许久。”

“哼!”淳嫔冷哼了一声:“岂有我服她的道理。”

“好!既然你不肯服她,那本宫就给你一次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良机。”信妃搁下手的茶盏,镇宁已经俯首跪倒在地。“去打开宫门吧,让那个撕心裂肺的苦主儿,快进来瞧瞧吧!”

淳嫔微微一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娘,您要我亲自开门,让她癫子闯进来么?”

“必然是你去,难不成要本宫亲自去么?”信妃的话说的很和缓,可语气分明是不容置疑的。“方才不是还说没有服她的道理么?这会儿真轮到你去了,反倒怕了?”信妃挑衅似的呛了淳嫔一句。

“臣妾自然是不怕的,只不过,让她白白着急不是更好么?何必让她进来,遂了她的愿?”淳嫔不敢上前,只怕如玥闯进来必然不会饶了她。宫门外此时究竟是何种情形,她也并不知道,可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信妃何必执意让她去呢!

“让她眼着自己最紧张在意的受罪,才是真正的心急火燎。”信妃笑得越发娇俏,一点也不似上了年纪的人,反倒犹如春日颤颤巍巍的花蕾,含苞待放的枝头吐艳,当真是美不胜收。“眼睁睁的着而没有能力挽回,这种感觉才是最让人生不如死的。”

淳嫔知晓再说不过信妃,便娓声道:“娘娘真是妙计,嫔妾自愧不如。”

“那便去开门吧,还在这里啰嗦什么!”信妃略微有些不耐烦,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本宫可得清楚,如花似月的大美人,咱们的如贵人究竟是怎么凄惨的一副模样。”

鹭儿抿着嘴笑道:“模样奴婢倒是没见着,可是那声儿奴婢却听得真亮,简直就是一副破锣嗓子么!”

信妃扑哧一笑:“你这丫头,怎么就形容的这般贴切。”

镇宁跪在地上,脖颈间两把锋利的宝刀闪着凌厉的寒光。“如贵人,你不要进来,不要……”

“大人急什么?如贵人不是好好的么?”鹭儿上前一步,示意内侍与侍卫一并退下:“镇宁大人已经俯首认罪了,不必这样不客气。好歹咱们大人,也是皇上的四品侍卫。何况,他的心栓在这儿,就是巴巴的赶了他,也必然不会出去呀。”

翊坤宫厚重的宫门实在难以推开,索性内侍帮了把手,淳嫔这才顺势将门推向一侧。“难为如贵人在这急了这般久,信妃娘娘请您进去说话呢!”

“啊!”才迈出门槛儿,本是一脸喜色的淳嫔,忽然便惨叫了一声,阴沉了脸色。如玥正身直立,一双不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与她四目相对。

淳嫔几乎是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却忘了高高的门槛儿还在身后,整个人被这一绊倒栽葱似的倒了下去,摔得四仰八叉。

倒不是如玥骇人,分明是立在如玥身后那道颀长的身影——皇上!

真的是皇上,淳嫔惊得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畏畏缩缩的赶紧伏在地上。

“皇上,快救玉淑姐姐,快救沛双。”如玥转过身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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