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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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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看着夜婉凝微微闪动的睫毛,而后又揉了揉眼睛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睡着,夜墨凝忍不住低声笑起,这样的夜婉凝她是第一次看到,他也知道,不会有下一次。昨夜他好说歹说才将她诱哄着睡下,他则坐在滚轮椅上一夜,不敢睡得太深,怕她半夜会喊他,也不敢出声,怕将她吵醒,当感觉到光亮,他便立刻醒了过来,看到夜婉凝还躺在床上,他这才松了口气。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像个小孩子,半夜不知道踢掉了多少次被子,虽然是夏季,可是避暑山庄的温度比不得宫里,所以他昨夜睡得极少,一直不停地帮她盖上踢掉的被子,可是他却不觉得累,而且那喜悦充盈着他的胸腔。

又过了一个时辰,夜婉凝才懵懵懂懂地醒来,但是她并没有起身,只是翻了个身看着床顶的帐幔。

“醒了?”夜墨凝柔声问。

夜婉凝却一瞬不瞬地看着那被风吹动的帐幔,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灵魂。

“凝儿,怎么了?饿不饿?”夜墨凝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夜婉凝只是眨动着双眼,但是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夜墨凝正要上前,房门就在这时被突然打开,他回头望去,竟是慕容千寻闯入了房间,他心头一惊的同时也好奇,慕容千寻怎会在夜婉凝醒来之时便及时出现。

可是根本不容他多想,慕容千寻甚至没有开口,只是一步一步走上前来,陆秋瞑看了看夜墨凝,轻轻地将他的滚轮椅拉开,而后对他使了个眼色。

“凝儿,我们去看小鱼好不好?”慕容千寻坐到床沿俯身问。

夜婉凝一听到小鱼,像是忘记了昨夜的事,转头朝他看去。慕容千寻勾唇笑了笑,将她打横抱起,她也没有挣扎,只是在经过夜墨凝时,她突然看向他并且向他伸出了手。

第214章 桃花的味道

慕容千寻心头一沉,可是他不能在此时发作,转头朝陆秋瞑示意了一下,陆秋瞑点了点头,将夜墨凝一同推了出去。

池子边,夜婉凝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蹲在地上趴在池子边看着小鱼游动,那池子的边缘正好是她蹲下身子可以趴在上面的高度,对她来说无疑是件乐事。而慕容千寻则站在她身边陪着她,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墨凝看着夜婉凝的一切行为,越来越感觉不对劲,正好邹子谦拿着药箱过来,他便问其缘由。

邹子谦看了看夜婉凝和慕容千寻,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说是受了惊吓,所以失去了记忆,自闭,怕生,暂时没有根治之法,只有知道了造成她有这些病的根本原因,才能治愈,不过心病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治愈的,还需要时间。

轻叹一声,邹子谦打开药箱取出了银针对夜墨凝说道:“夜将军,您的腿好久都没有施针了,感觉如何?妩”

夜墨凝摇了摇头:“先前是有所感觉,可是这段时间又失去了知觉。”

邹子谦拧眉:“看来这阵还得每日施才行,就像凝妃娘娘说的,这个针可以刺激经脉,血脉活动肌肉不至于萎缩,这样骨头也能好得快些。”

正说着,只听慕容千寻喊了声“凝儿”,夜婉凝突然从池子边来到额夜墨凝身边,而后看着邹子谦手中的针有些茫然箬。

“娘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邹子谦见机问。

慕容千寻也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可是她只是回头看向夜墨凝,而后对他笑了笑。

邹子谦惊愕地看着她的笑容,抬眸看向慕容千寻,见他惊愕过后便是低沉了脸,他也没有想到一直不对任何人展开笑容的夜婉凝此时却笑颜如花。

邹子谦急忙打圆场扯开话题:“娘娘看这边,这是娘娘教下官的施针之法,还记不记得?”

夜婉凝怔怔地看着他,却并未理会,邹子谦顺势将夜墨凝的裤腿挽了上去,见他腿上的木板夹着他的双脚,夜婉凝眼底有些迷茫,伸手碰触了那木板,又立刻缩了回来。

邹子谦拿着银针对着夜墨凝的穴位扎了下去。

见那长长的银针刺入了夜墨凝的皮肤,夜婉凝吓得身子一颤,抬眸看向夜墨凝,他却并未表现出多么痛苦。

夜墨凝笑着开口说道:“凝儿要不要也试试?”

他示意邹子谦取一根银针递给夜婉凝,慕容千寻也静静地看着她的反应,不远处,依兰和张德贵见夜婉凝手持银针,以为她恢复了记忆,对视一眼后立刻兴冲冲地上前。夜婉凝拿着银针瞧了瞧,而后扬手落下。

只听一声叫声,不是来自于夜墨凝,而是来自于邹子谦,他的手臂上竖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扎得还有点深。

“娘娘,您扎下官做什么?应该扎夜将军啊!”邹子谦有些无辜地拔出手臂上带血的银针,看着那鲜血,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娘娘,下官跟您无冤无仇的,您下手也太狠了点。”

虽然夜婉凝的病情并未好转,可是她的举动和邹子谦的痛苦表情却让依兰和张德贵噗嗤笑起。

张德贵笑着说道:“邹御医,谁让你平日里给娘娘开了这么多苦得难以下咽的药,这下可让娘娘报了仇了。”

夜婉凝看了看张德贵,又看了看邹子谦,最后看向夜墨凝,突然咯咯笑起。

这一笑可震住了依兰和张德贵,两人惊讶得有些夸张,依兰拉着夜婉凝兴奋道:“娘娘!娘娘终于笑了!这么久都没见娘娘笑过。”

慕容千寻沉着脸不说话,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她的璀璨笑容心中添堵,若是她的笑是对他的该有多好。

他俯身下去凑到她跟前柔声道:“凝儿,让邹子谦给你哥哥医治,我们去别处可好?”

夜婉凝拧了拧眉有些不情愿。

夜墨凝淡然一笑道:“凝儿听话,邹御医是好人,他要给哥哥治腿伤,凝儿先去别处玩好不好?”

夜婉凝撇了撇嘴,这才站起身。

众人都十分惊愕,谁的话都不听,最多相信依兰的夜婉凝怎会这么听夜墨凝的话,看来即使她再神志不清,也知道谁是对她最好的人。

慕容千寻虽然心头不悦,可是始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拉着夜婉凝走了出去。

离开了夜墨凝,夜婉凝的脸上笑容尽失,一路上都有些闷闷不乐,来到桃林,慕容千寻拉着夜婉凝的手问道:“凝儿,难道你这是在惩罚朕吗?为何你只会对着他笑?难道看见朕不高兴吗?”

夜婉凝转头看向一边的桃花,与慕容千寻擦身而过径自往前走,这里四季如春,所以桃花盛开后便是桃子挂满树,现在正是桃花盛开的时段,夜婉凝慢慢地往前走着,似乎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

见夜婉凝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慕容千寻有种挫败感,无可奈何只得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着。

她在一棵桃树下站定,抬眸望着一大颗桃树,桃花片片落下,她伸手去接,那样的景象美不胜收,而她现在穿着一身白色衣裙,腰间系着粉色腰带,垂下的发丝随风飘逸,慕容千寻被她如仙般的姿态深深吸引。

双手盛满了桃花,她凑到面前闻了闻,香气四溢,慕容千寻淡淡勾唇,突然想到什么,他急忙上前想要阻止,可是为时已晚,夜婉凝已经将唇凑上去将桃花塞进了口中。

“凝儿,这个不能吃。”他拍掉她手中的花瓣,将她唇上沾着的花瓣也轻轻拂去,可是她口中的花瓣却怎么都不肯吐出。

慕容千寻抿了抿唇劝道:“凝儿,这个不能吃,吐出来好不好?吃这个会生病的。”

她紧紧地抿着唇就是不松口。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带着无辜的水眸,突然俯首覆上她的唇,她没有太多反应,只是闭口不动。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试探着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随后一点一点地将她口中的桃花含进自己的口中吞下。

她口中的桃花已被他尽数转移到他口中,可是他却不舍得离开她的唇,辗转不尽,温柔不止,可是他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回应,离开她的唇,看着毫无情感流露的夜婉凝,慕容千寻的心口像是破了一个洞,那里渗着血,唯一能填补这个空缺的只有夜婉凝,可是,他不知道她何时才能重新进入他的心口填补那个伤口。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她连一个拥抱都舍不得给他,他这才发觉,他的冲动何止让自己失去了他们两人的第一个孩子,也失去了她的情。如今后悔已晚,他只想努力去弥补自己的过失,可是,他却找不到方法……

在避暑山庄只是一个多月,却发生了太多的变故,不过唯一让大家欣喜的是,慕容千寻并没有反对邹子谦给夜墨凝医治,而且有时候还会问一下进展,只是无论听到什么话,他都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再无其他。

入夜,慕容千寻批完奏折去找夜婉凝,却得知她又去了夜墨凝处,剑眉便拧了起来。

本想日夜相陪,可是奏折堆积如山,夜婉凝坐在他身边发呆他也于心不忍,所以就让依兰带她出去玩,可是看到夜幕降临都没有回来,便开始担忧。

“她去多久了?”慕容千寻一边走出书房一边问。

胡林想了想道:“约莫一个多时辰了,娘娘在外面玩了会儿,后来看见夜将军回房便跟了过去,皇上放心,依兰那丫头一直陪在一旁。”

慕容千寻沉了沉脸。

放心?他又怎么可能放心,依兰那丫头对夜婉凝衷心耿耿,而且对他虽然表面恭敬,却也因为先前的事情对他有了别的看法,若是夜婉凝当真在这个时候选择夜墨凝,慕容千寻相信她不但不会阻止,还会帮衬左右。

来到夜墨凝的房门口,慕容千寻突然站定,眯了眯眸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他朝胡林示意了一下,胡林敲了敲门通传。很快房门被打开,依兰站在门口看见慕容千寻后忽然想到什么,神色带着惊慌。

慕容千寻抬起腿踏入了房间,入眼的是夜婉凝埋头画着什么,而夜墨凝则陪在一旁为她磨墨,那样的场景很是熟悉,想当初夜婉凝就是这么慢慢为他磨墨,而他专心地批阅着奏折。

他来到夜婉凝身边看了看白纸上的“杰作”低声问道:“在画什么?”

夜婉凝没有抬头,只是执笔细细地画着自己的画。慕容千寻也不去面前,只是坐到她身边看着她的每一笔。

夜墨凝微沉着脸看向慕容千寻,现在的他对夜婉凝无非是宠溺的,可是她不明白夜婉凝为何会变成这样,他更加不知道在他还在天牢的时候,夜婉凝在慕容千寻的一掌之下失去了一个孩子。

夜婉凝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勒着。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小鱼,连她的画都是鱼儿在水中游,虽然画得不成样,可是却能看出她十分用心,还在溪水边画着礁石。

稍停片刻,她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慕容千寻她终于画好了,可是她拧了拧眉似乎不太满意,于是又在河中画了一个看起来像女子的人物,又在同一条小溪中女子的对面画了一个男子,最后又在岸边画了两个水桶,看样子好像那对男女在比赛抓鱼,两人都面带笑容,看起来玩得十分高兴。

慕容千寻弯了弯唇,想不到她还挺有想象力,也挺有天赋。

可是下一刻,慕容千寻的笑容立刻僵住,看了看脸上仍然默然一片的夜婉凝,又将视线落在那副画上,这不是他和她在宫中的河中抓鱼的情景?当时她还因为自己连一条鱼都没有抓到而气得鼓嘴,那时候只觉得她无比惹人怜爱,可是现在看到那样的情景,他竟是腥红了眼眸。

依兰见慕容千寻的神色异常,也上前看去,这一看她才知道他因何会情绪起波澜。

夜婉凝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放下笔拿起画在面前端详,而后将画展现在夜墨凝面前莞尔笑起。

夜墨凝也朝夜婉凝笑了笑,接过画道:“嗯,凝儿画得真好看。”只是他不清楚慕容千寻为何情绪突然波动,在他的印象中,慕容千寻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

听到夸奖,夜婉凝的笑容更甚。

慕容千寻缓缓站起身,背对着夜婉凝心如刀绞,原来她喜欢鱼是因为那是她曾经的美好回忆,原来她忘记了一切却没有忘记曾经那个时候的快乐。而他,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甚至不明白为何她是以后会那么喜欢看鱼。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这个真相应该值得高兴,可是他现在却觉得有什么狠狠扎在自己的心口,痛得难以呼吸。

夜墨凝疑惑地看向慕容千寻,又看向依兰。依兰拉了拉夜婉凝的衣袖,示意她去看看慕容千寻。

夜婉凝敛住笑容满眼无辜地眨了眨眼,缓缓起身站在慕容千寻身后,却怎么都不敢上前。不知为何,就是怕,打心眼里怕,那个夜晚他对她做的事情夜婉凝至今不能忘记。

慕容千寻似乎感觉到夜婉凝站在他的身后,忽然转身将她抱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让她看看,他最柔软的那个地方除了她以外没有人住进去过。

夜婉凝显然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拼命地在他怀里挣扎,却怎么都脱离不了他的身子。

“皇上,请松手!”夜墨凝见状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你把凝儿吓坏了。”

慕容千寻敛回思绪缓缓松开了手,夜婉凝趁他松懈,立刻奋力地将他推开,而后一转身躲到了夜墨凝的滚轮椅背后,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似乎生怕他会伤害她。

她的强烈反应再次让慕容千寻心底受了伤,缓了缓情绪,慕容千寻上前蹲下身子看着夜婉凝,满眼伤痛缓声开口:“凝儿,对不起,是朕吓到你了,来,跟朕回去吧。”

夜婉凝见他向她伸手,突然挥开他的手朝夜墨凝的床上爬去,躺下去还落下了帐幔并且将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好似这样才有安全感。

慕容千寻正要伸手打开帐幔,夜墨凝突然开口道:“皇上还准备把凝儿吓跑去别处吗?”一句话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

就那样,夜婉凝蒙着头躲在夜墨凝的床上,慕容千寻站在床边看着帐幔中的她,夜墨凝坐在滚轮椅上看着他二人,依兰则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三人。

她似乎隐隐感觉,他们的纠葛远不止这些。

眼看着一更天,三人仍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谁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似乎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胡林和陆秋瞑等在外面有些不解,慕容千寻进去已经几个时辰,怎么还没出来,月儿高挂繁星点点,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

房间内,慕容千寻侧耳倾听,夜婉凝的呼吸沉稳,看来是睡着了,他这才上前打开帐幔,依兰急忙上前帮慕容千寻将帐幔撩起,他则俯身掀开夜婉凝身上的被子。

只见她蜷缩在被子内,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大片阴影,睡着时恬静的模样,他百看不厌。

俯身将她轻轻打横抱起,转身往门口走去,夜墨凝紧了紧手,却不再开口,他看得很清楚,如今慕容千寻对夜婉凝的确是超乎了帝王对妃嫔的情,可是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对慕容千寻,他总是不放心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清晨醒来,夜婉凝依旧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帐顶,眼睛也很少眨动一下。

“凝儿,醒了?”慕容千寻坐在床沿看着她,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感觉有什么在一点点失去,心头突然揪起。

慕容千寻心头一沉,可是他不能在此时发作,转头朝陆秋瞑示意了一下,陆秋瞑点了点头,将夜墨凝一同推了出去。

第215章 喂药

慕容千寻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从床上抱起,然后一件一件地帮她穿着衣服,随后接过依兰手中的锦巾帮她细细地擦着脸,似乎这是现在他每天必做的事情,一天都不会漏。

早膳是慕容千寻一口一口地为给她吃,她也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有东西来到嘴边就张口吞下,说得好听是像个幼童,说得难听是彻底地变傻了。

可是她见到夜墨凝后却又像换了个人,看着他双腿不得动弹,她的眼底会流露出一种难舍的情绪,邹子谦说那是好事,自从她见到了夜墨凝后病情就开始好转,对此,慕容千寻虽然心里难受,却不能说什么。

用完早膳,慕容千寻想带着夜婉凝去外面,可是她却蹲在小池子边不肯走,因为那里有她喜欢的鱼。这个时候,慕容千寻感觉整个人开始发僵,难受至极。

“凝儿,咱们去外面看鱼好不好?”他蹲下身子轻抚着她的发顶妪。

夜婉凝失神地看着小池子中的鱼,却怎么都不肯走。

这时,邹子谦将夜墨凝推到庭院中带着喜悦道:“夜将军,您的腿一定会好起来,看,肌肉都没有萎缩,看来娘娘的医术真是非同凡响,若是凝妃娘娘能亲自医治,说不定夜将军很快就能行动自如骑马上阵了。”

夜墨凝苦笑摇头:“我现在只希望凝儿的病能快些好起来。唱”

邹子谦顿了顿,看向不远处的慕容千寻和夜婉凝,若是让夜婉凝的病情好转谈何容易啊。

听到夜墨凝的声音,夜婉凝突然站起身,慕容千寻刚伸手要牵住她的手,她突然一转身往夜墨凝的方向走去,就这么从慕容千寻的身边掠过。慕容千寻脸色微僵,在夜婉凝的身上,他体会到了被忽略的难受。

夜墨凝看见夜婉凝竟然抛开慕容千寻朝他走来,心情有说不出的激动,可是又有些失落,因为这说明她的病依旧没有起色。

张德贵端着一碗药过来,脚边还跟着小雪球屁颠屁颠地跑来。

“夜将军,快趁热把药了吧。”张德贵将药端到夜墨凝面前说道,依兰则端着一盆蜜饯和麦芽糖放在石桌上。

夜墨凝看着药拧了拧眉长叹一声:“放下吧。”喝了这么长时间的药,可是依旧只能坐滚轮椅,夜墨凝已经越来越没有信心了。

夜婉凝坐在石桌前看着依兰端来的零嘴伸手便抓了一颗蜜饯往嘴里放,酸酸甜甜的,觉得挺好吃,于是又将麦芽糖往嘴里塞,抿了抿唇将麦芽糖含在嘴里,抬眸就朝夜墨凝笑了笑。

依兰看着夜婉凝吃得高兴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之前没病前的她,于是打趣道:“娘娘怎么把夜将军吃药后去苦的麦芽糖吃了?难道娘娘想要喝那碗黑得像锅底灰一样的药吗?”

“黑得像锅底灰?”夜墨凝觉得甚是好笑。

张德贵弯眉笑起:“这是娘娘之前说的,每一次让娘娘喝药,娘娘就说黑得像锅底灰,看着就难以下咽,可是娘娘又三天两头需要喝药,所以奴才和依兰每次都要费上半天功夫才能劝上。”

闻此言,夜墨凝拧眉看向慕容千寻,而此时的慕容千寻也是脸色越来越白。三天两头喝药?不是他的缘故又是何故?

抿了抿唇,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夜婉凝,心底的难受难以言喻。

张德贵惊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于是立刻转移话题:“呃……夜将军要是现在不想喝那就等会儿再喝,就是别等药凉了失了药性。”

夜墨凝点了点头:“放下吧。”此时他哪里还有喝药的心情,一想到夜婉凝在宫中饱受委屈,他心里就难受得紧。

可是,当张德贵将那碗药放在石桌上时,夜婉凝拧了拧眉突然站起身,在众人的惊愕中,她试探地朝那碗药瞧了瞧,众人想不到一碗药竟是让夜婉凝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她还真是怕极了奇苦无比的中药。

只是让众人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她只是犹豫了顷刻,随后慢慢走近药碗伸手将其端起。

“凝妃娘娘,您可别砸了啊,这是要给夜将军服用的。”邹子谦有些急了,这碗药煎了整整两个时辰,若是真的砸了也就又要费工夫了。

夜墨凝和慕容千寻静静地看着她的举动,若是她真的将药碗砸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她若是真的能发泄情绪才好,总比现在这样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强。

夜婉凝端着药碗思虑了顷刻,抬眸看向夜墨凝,缓缓坐到他面前,随后拿起药碗中的汤匙,舀起一汤匙的药轻轻吹了吹后将装满药的汤匙递到他唇边。

夜墨凝一怔,难以置信地看向夜婉凝,顷刻又看向慕容千寻。

别说周围的人,慕容千寻也显然被震惊了,看着夜婉凝对夜墨凝的温柔模样,他的心底酸味一阵又一阵。

见夜墨凝不张嘴,夜婉凝便一直举着手,慕容千寻闭上眼点了点头,夜墨凝也敛回思绪反应过来,刚张口,一汤匙的汤药便送进了他的口中,见夜墨凝吞了下去,夜婉凝的笑容又在脸上绽放,而后便一勺一勺地喂着。

往日总觉得药苦,可是今日夜墨凝却觉得甜进心口。

一碗药喝完,夜婉凝放下药碗看向一旁的盘子,又从盘子里拿起一颗麦芽糖送进夜墨凝的嘴里。这下夜墨凝更是受宠若惊,而一旁的慕容千寻脸色铁青到了极致,若不是看在夜婉凝如今神志不清,他定是气得想要杀人。

依兰见慕容千寻的脸色不对,害怕他会因此迁怒夜墨凝,急忙上前说道:“娘娘,夜将军喝过药了,娘娘跟皇上出去玩好不好?”

虽然依兰现在也不喜欢慕容千寻,更希望夜婉凝能和夜墨凝在一起,可是夜婉凝毕竟是慕容千寻的妃子,如今另外两个妃嫔都被遣回去了,但是宫里还有那么多妃嫔,若是不趁这段时间拢获君心,怕是回了宫会更难,她自己可以过苦日子,可是她不希望夜婉凝还过之前那种生不如死的煎熬日子。

夜婉凝虽然不情愿,可是见夜墨凝朝她点了点头,她还是撇了撇嘴起身跟着慕容千寻除去了。慕容千寻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刚才心头的怒火,转头看向胡林,他朝慕容千寻点了点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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