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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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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千景手上一顿。

孩子?

他的视线不由地落在她的仍是平坦的小腹上。

慕元芊深吸了一口气:“我怀了你的孩子,快三个月了。妪”

她说完便觉得凄凉,快三个月了,他还不知道她怀孕,因为她没说,因为他不问,因为这两个多月他从未碰过她一下,她知道,只要他见了夜婉凝,他就不会碰她,她一直都清楚,所以原先对夜婉凝的好感也在那个时候荡然无存。

慕容千景倒是从未想过她会怀上他的孩子,可是一想又觉得好笑,他们的房事虽然不多,可是并不是没有,她怀上他的孩子也是再正常不过。

原本慕容千景在听到慕元芊说怀孕后还会有一丝歉疚,可是方才慕元芊用那样的话去诋毁夜婉凝,他对她的歉疚也慢慢消失殆尽,他的生命中从来不允许任何刻薄的女子存在遏。

他虽然很小的时候就失去双亲,可是在宫里还是看见过那些嫔妃的争风吃醋,记忆虽然不深,却也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起过,宫里的嫔妃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那弱肉强食的精神胜过在战场,可是通常最终温婉贤淑或心地善良的女子不得善终。因此他对那样的女人很是反感。

他有了府邸后便不是经常入宫,可是当他与夜婉凝初识的当天,他对她的感情就与别人不同,他不喜欢刻薄的女子,但是他喜欢不服输的女子,夜婉凝在他心里是一个不会害人也不会因为别人要害她而退缩的奇女子,所以她的一切都深深驻扎在他的心底。

他知道他此生无法娶她,可是他也会竭尽全力去护着她,在她这段时间受到的一切伤害他都自责不已,因为他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而慕元芊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得已,但是他也没有想过要将她弃之,既然成了他的王妃,他又岂会始乱终弃。可是现在,他竟是高兴不起来,也没有一点当父亲的喜悦,脑海中不由一闪而过:若是他的王妃是她,那该多好,若是她怀了他的孩子,那该多好,因为夜婉凝不会用那么刻薄的话去伤害一个未曾伤害过自己的人。

慕元芊仰头迎着他的视线,见他的手慢慢放下,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想要置诸死地而后生,可是她却始终不了解慕容千景是个怎样的人,她以为她这么做就能回心转意,却不知她这么做却是将他越推越远。

慕容千景突然转身欲离开。房间,慕元芊一急,立刻叫住她:“千景!你去哪儿?”

“既然有了身孕就别大呼小叫的费力气。”他打开门,见蛛儿站在门口,原本想要教训些什么,最终抿了抿唇道,“好好照顾你家主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你就跟着陪葬。”

蛛儿慌乱地点了点头。

慕容千景心里也很清楚,对慕元芊即使没有男女之情,但一方面她是他的王妃,另一方面她是联姻公主,涉及到两国的和平,所以若是她有个闪失,不仅他担当不起,整个冷月国都担当不起。而蛛儿是慕元芊陪嫁宫女,她们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相信慕元芊不会因为自己而让蛛儿丢了性命。

慕元芊整个人失魂地跌坐在椅子上,看来她这一步棋走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十月,天慕城的天气也渐渐转凉,慕容千寻一行人收拾着行囊准备离开避暑山庄。

“娘娘,今天咱们就要回宫了哦!”依兰笑着来到夜婉凝跟前道,她也清楚,这次回去之后她一定不会过以前的日子,只是后面会不会一如既往……她已经对慕容千寻没了信心。

夜婉凝抱着小雪球坐在床上,房间里的东西都被人收拾妥当,她仍是怔怔地坐着发呆,可是这一个月里她的眼底已经多了一抹别人未发觉的情愫。

依兰扶着她走出房间,慕容千寻正好走过来,看见她出门,立刻上前拉住她,而张德贵便立即将小雪球接过手。

走出避暑山庄,外面停着四辆马车,一辆是来之时慕容千寻和琴嫔、馨妃同坐的马车,当中一辆是夜婉凝和依兰、张德贵同乘的马车,后一辆是慕容千景和慕元芊的马车,最后是夜墨凝的马车,慕容玉衡则是骑马。

慕容千景拉着她来到他的马车想要扶她上去,可是不知为何夜婉凝怎么都不愿意坐上去。

“怎么了?”他心底染上一丝不安。

夜婉凝垂着头,沉默顷刻,缓缓转身往后面走去,直到在第二辆马车前才停住了脚步。

她的这一个举动让慕容千寻心头绞痛,脸色越发苍白,他不知道她是记起了那段记忆,还是因为曾经的经历让她不由自主地选择了坐上来时的马车。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上前道:“凝儿,随朕去那辆马车可好?”

夜婉凝抬起头,可是她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眼前的马车。

依兰蹙了蹙眉,那段经历别说是夜婉凝,连她都记忆尤深,那种疼痛连她这个局外人都难受得紧,更何况是夜婉凝。思及此,她上前劝道:“皇上,就让娘娘怎么来就怎么回吧。”

她的一句话好似一盆冷水泼向慕容千寻。

怎么来怎么会?

慕容千寻有些无力再坚持,毕竟是他理亏在先,虽然他是帝王,可是也怕自己的坚持会让夜婉凝对他更加抗拒。

眼看着夜婉凝和依兰、张德贵上了马车,他颓然地转身坐上自己的马车,而慕容千景直到他们都坐上了马车自己才坐上了他和慕元芊的马车,虽然坐在慕元芊身边,他却没有看她一眼。

随着一声“启程”,马车开始颠簸起来。

本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整个气氛像是被阴云笼罩。

夜婉凝坐在马车内脸色越来越苍白,那日落水之后她的脑海中就闪现了那么残忍的一幕,她曾经落水,她不停挣扎却无人相救,最后她被别人救起,而那个日夜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却安抚着另一个女人。

这个感觉让她难受得快要窒息。她很想再想起些什么,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而周围的一切又太陌生,那种恐惧越来越强烈,好似有个黑洞,她越陷越深。

脑海中都是零星的记忆,却怎么都拼凑不到一块儿,而且为何闪现的都是他愤怒的样子,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在马车上颠簸了几天,依兰说还有半天就能回宫了,当中休息得极少,慕容千寻想要快点回宫,希望她回到宫中后能找回所有的记忆。

“娘娘,要不要尝尝这个绿豆糕?”依兰将绿豆糕呈到夜婉凝眼前问。

这是在前面的集市慕容千寻命人去买来的,在宫里谁都知道夜婉凝喜欢吃绿豆糕,所以只要是能唤回夜婉凝记忆的事情,慕容千寻一样都不落下。

夜婉凝看了绿豆糕一眼,随后望向了马车的车窗,神色若有所思。

外面是官道,所以周围没有行人,他们一行人可谓是畅行无阻。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车子行了这么多天,好似有什么异音此起彼伏,整个车轮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汪汪~”小雪球奶声奶气地叫了起来。

张德贵抱着小雪球不解地说道:“这小雪球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叫了起来?”

依兰摸了摸小雪球的头道:“是不是饿了?”

“怎么会,刚才刚吃过。”张德贵还打开小雪球的尿布,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检查它有没有尿了,随后包上尿布道,“也没尿啊,这是怎么了?”

张德贵有些无奈:“小祖宗,你别乱叫了行吗?”

可是当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整个马车突然往旁边一倾,他们的马车一个轮子居然飞了出去,而他们三个则连人带狗地统统滚下了马车。

“啊!”

“娘娘!”

随着一行人的惊叫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慕容千寻一听到有人惊叫着“娘娘”,急忙跃下马车,看见夜婉凝的车子倒塌在地上,而夜婉凝整个人倒在满是石子的路上,他脸色一变,急忙飞奔过去。

与此同时,慕容千景和慕容玉衡等人也赶了过去。

“凝儿?”慕容千寻将夜婉凝抱在怀中急急地替她检查,“有没有伤到哪儿?嗯?伤到哪儿了没有?”

夜婉凝满眼的惊恐望着天空,脑海中本是零星的片段不停地在脑海中拼凑,直到形成了一副完整的残忍的画面,她突然感觉不到了疼痛。

直到邹子谦替她把脉,直到慕容千寻将她抱去马车,直到以为慕容千寻会将她带回到了那个如死城一般的月凝宫,她自始至终都不曾说一句话,不曾看过任何人一眼。

不料慕容千寻一路抱着夜婉凝直奔御轩宫,依兰和张德贵对视一眼,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帮着众人打水、煎药、替她更衣。

“如何,是不是凝妃的病情又严重了?”慕容千寻神色慌乱地走到众御医跟前问。

众御医不知在避暑山庄发生了何事,为何转眼间被打入冷宫的凝妃又能回到御轩宫,而受宠的琴嫔和馨妃全都落了胎,馨妃整日心情低落,而琴嫔则直接经刑部审问过后被慕容千寻打入了冷宫,还下令至死都不得踏出冷宫,死后不得入皇陵。

不过见慕容千寻如此模样,众御医都不敢有丝毫差池,只得实话实说:“皇上,凝妃娘娘是受了极度的惊吓,所以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微臣已经让人去煎了可压惊的药,娘娘服下后好好休息几日便可缓解。”

“朕要的不是缓解!”他大怒一声。

众御医噗通一声全全跪倒在地。

“请皇上息怒,微臣等人定当竭尽全力。”众御医吓得面无血色。

慕容千寻坐到床沿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心头揪得发疼,抿了抿唇,他开口道:“朕给你三日,若是五日后凝妃依旧如此,你们就等着陪葬。”

一句话等同下了死令,整个皇宫的御医在五日内不敢远离御轩宫半步,即使回到御医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探讨着夜婉凝的病情,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何慕容千寻会只给他们五日的时间。

不过他们的疑问在第三日便得到了解释,慕容千寻在三日内排除了众议,一定要立夜婉凝为后,即使现在的夜婉凝在众人看来是属痴呆,可是慕容千寻却依旧一意孤行,当然有慕容玉衡的鼎力相助,慕容千寻的决定到最后几乎无人敢反驳,只是大家怕从此冷月国多了一个傻后。

不过对此夜广庸的心头疑虑更甚。在夜墨凝从避暑山庄回将军府那日,他才看见他的独子夜墨凝竟然被打断了双腿,当日他恨不得举兵起义,可是被夜墨凝给阻止了,原因只有一个:夜婉凝还在慕容千寻手上。

夜广庸现在根本看不清慕容千寻立夜婉凝为后是在恕罪还是想要牵制,这个少年天子的城府一向深,他们做臣子的从未看清过。

入夜,慕容千寻因为立后一事还在亲力亲为安排一切,所以让人来御轩宫传话,让依兰他们伺候夜婉凝早些就寝,他要晚些才能过来。

听到风声,夜婉凝没了睡意,这几日她清醒得很,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她未曾开口,只是想要趁这段时间看清某些事情的真相,包括她曾经怀疑的事情。只是她的时间不多,只有五日,她多么希望在解决了想解决的事情后,老天能将她送回去,这个地方她多呆一天都是一种折磨。

寝殿里,她用藏在枕头内的迷香迷晕了守夜的宫人,而后独自一人踏出了寝殿来到宫院内。

夜色撩人,周边空寂寂,抬头看着高挂的残月,心思百转千回。借着月色,她围绕着宫墙走着,只想找寻自己的出路,又或者想要给自己一个希望,也不至于等在这里绝望下去。

蓦地,她脚步一顿,宫墙的一角传来此起彼伏压抑着的低吟声。

这个地方通常无人会经过,连宫人都不会在这里清扫,而且现在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是谁的?

“啊……慢点……慢、慢点……”女子的娇声低低传来,还有那男人低沉的喘息越来越快。

夜婉凝虽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可是她很难想象在御轩宫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难道是饥不择地了吗?

当她走近时,背对着她的男子一边卖力的做着,一边吻着身下女子的娇嫩躯体,两人虽然衣衫未尽除,可是那女子的上半身衣物已被高高撩起。

“小妖精,口是心非。”他压低着嗓音拼命地冲撞,根本就如同饿狼的模样。

“臭男人……又在馨妃娘娘……那儿得了什么……好处?还、还不快给我……”女子一边喘息一边说着。

男子从胸口取出一个玉镯套在那女子手上,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小妖精,自己在馨妃娘娘那里得了不少宝贝,还给琴嫔娘娘做内应,如今又要问我要,真是贪得无厌的小妖精。”

夜婉凝闻言脸色一变,原来她的宫中还有内奸,难怪先前会发生那么多的“巧合”。

男子身下的女子低低笑起,手慢慢伸向男子的下体魅惑着道:“可是我现在只想要你的……宝贝……”

夜婉凝即使经历过男女之事,对那女子如此大胆的言语都惊得面红耳赤,原本早想离开,却被那男子方才的话惊住了脚步,如今想要再离开,却已为时已晚,在男子微微侧身之时那女子看见了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夜婉凝。

“凝妃娘娘……”

当那女子借着月色看清了夜婉凝的半张容颜时,因为惊愕而身子一紧,也正因为她的反应,让男子无法抽身,也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因为别的,他额头冒着汗未敢动弹一下。

反应过来,他想要抽身离去去向夜婉凝请罪,却被他身下的女子突然拉了回去。

“是凝妃娘娘。”那男子提醒。

女子勾唇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凝妃娘娘如今是痴呆娘娘,她什么都不懂。而且……”她一手抚上他的脸轻吐兰气,“你不觉得在娘娘面前做……感觉独特吗?”

那男子想了想,终究被女子的大胆和身子的邀请而屈服,最后二人不顾夜婉凝在场,就这么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第五日,凤袍是早就量身做好了,只是未到立后那日从未到过夜婉凝的手上,如今看着凤袍出现在眼前,却已是物是人非。

稍后就是立后的吉时,夜婉凝坐在御轩宫的宫院内,石桌上放着金光闪闪的凤袍,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似乎连眼睛都是活的,却又不见媚态,多了几分水灵,看得出做凤袍之人不仅是女子,而且心思细腻心底纯正。

“娘娘,这个凤镯现在带上吧。”依兰从寝殿内拿出了被夜婉凝取下来的凤镯呈到她面前。

夜婉凝怔怔地看着凤袍,未曾动弹一下。

张德贵看了看依兰,从她手中接过凤镯后像哄小孩一般走到夜婉凝身旁,蹲下身子道:“娘娘,您看这个镯子多漂亮啊,里面的凤凰活灵活现的,咱们带上去看看它会不会真的会动好不好?”

他轻轻扶起她的手准备给她戴上去,夜婉凝却突然将手抽了回去,而后开口道:“去拿把剪刀。”

“啊?”

夜婉凝的突然开口让依兰和张德贵怔了怔。

“娘娘……您说话了?”张德贵仰着头难以置信。

夜婉凝转头看向依兰,脸色苍白如纸,轻启红唇,一字一句冷得人寒澈心扉:“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拿,一会儿要告诉皇上,娘娘的病好了,这下再也没有人敢说娘娘不配当皇后了。”依兰兴奋地说着。

她虽然脑子一乱,一时想不到她要做什么,但是听她这么一说,,但还是立刻进屋去将针线盒带着剪刀一起拿了出来。

“娘娘,凤袍难道有线头吗?还是让奴婢修修,这织锦司怎么会越来越不像话了?听说这次新选进宫许多手艺精湛的绣娘,却不料都是虚有其名。”依兰一边说一边拿起剪刀准备修剪一下凤袍的线头。

谁知下一刻,她手中的剪刀就被夜婉凝夺了去。

“娘娘……您……”张德贵起身看着她的举动,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见夜婉凝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抚着眼前的凤袍,那上面的金线的确很耀眼,可是……已经晃痛了她的眼。

凤镯?凤袍?凤冠?立后?

她勾唇冷冷一笑。

事到如今,她还在意这些吗?他以为他身为帝王就可以一切都能弥补吗?他以为她稀罕当这个皇后吗?

曾经的她只想要当他的妻子,一个平凡的妻子而已,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了,孩子没了,他也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就算之后失去了又如何?他终究还是背叛了当初给她的承诺,所以,一切都该结束了。

纤弱的玉手覆在凤袍之上,感觉那凤袍没有一丝热度,凉得她心寒。

抬眼,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宫女小娟,那个曾经陷害她的人。

看着她手上的玉镯,回想起那夜她和那名侍卫苟合的场景,她腹中有种想吐的冲动,若不是为了在他们将她视作痴傻去听他们不为人知的话,她片刻都不愿留下。

在那一夜,她才知道一切都是这个小娟在从中捣鬼,她这里一有什么动静,小娟就将情况通报给馨妃和琴嫔,包括之前在虞美人的花盆中放着书信也是由她所为,而之所以她能如此顺利地完成任务,还多亏了御轩宫的那个侍卫。

他们的劣迹远不止这些。

侍卫都能出入皇宫,而那日她被陷害和夜墨凝躺在床上也有他的参与,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能如此兴风作浪。

她一开始还揣测着这个小娟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谁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财,只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就不惜背叛自己的良知,不惜将她这个无辜的人逼上绝路,害得夜墨凝如今双腿不能行走。

虽然他们不是主谋,可是他们的心不比馨妃和琴嫔黑。放下剪刀和凤袍,她倒了两杯茶,在张德贵耳边低语了几声,张德贵原本还因夜婉凝突然恢复了记忆而处在惊愕中,听夜婉凝这么一说,他更是茫然一片。

那夜与小娟苟合的侍卫和小娟被请了过来,看见夜婉凝端坐在宫院内,两人心中忐忑不安,但是看夜婉凝失神地看着凤袍,还是那一副痴呆的模样,他们便松了一口气。

“娘娘叫奴婢前来有何吩咐?”小娟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俨然一副调教得体的宫女模样。

“参见娘娘。”那侍卫也抱拳行了一礼,可是那眼神却在行礼之时偷偷地观望着夜婉凝。都说凝妃貌若天仙灵气逼人,可是平日里他们谁都不敢光明正大地正面瞧上一眼,而那夜虽然没有瞧仔细,可是借着月色却是让他心头躁动,恍然间竟是将身下的小娟想成了她。

夜婉凝虽然刚才没有抬头看他,可是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但凭她的余光就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动声色地缓缓抬头,指了指面前的两杯茶,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示意他们喝下。

小娟心头一抖,自夜婉凝回宫以后她便不曾开口不曾笑过,连御医都说她没了记忆又自闭,如今怎会对他们笑?

看见这样的夜婉凝,还有她突然要请他们喝茶,小娟谨慎自是不敢喝的。

“多谢娘娘,奴婢不渴。”她婉言相拒。

张德贵拧了拧眉不悦道:“小娟,娘娘让你喝你就喝,还容得了你拒绝?”

依兰也在旁帮衬:“凝妃娘娘赐你们香茶那是你们的福气,你们这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吗?”

“不不不!不是!请娘娘恕罪。”小娟吓得噗通跪倒在地。

而那侍卫则是心中乐了乐,心想着或许是那夜里夜婉凝见到了他男子雄风,所以才今日赐茶,说不定这痴呆的娘娘还想要和他过上一夜……

如此想来,他勾唇一笑抱拳道:“如此多谢凝妃娘娘体恤。”

说完,他拿起茶杯仰头饮尽。

小娟见他喝了茶没事,心中更是疑云丛生,而后一想,看来是她想多了,一个痴呆的娘娘还能害她不成?于是她磕了个头起身拿起了茶杯。

可是,那茶杯的杯沿刚碰到她的双唇,只听“哐当”一声,被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她手上一顿转头望去,那侍卫双唇发紫七窍流血,死相十分凄惨,就连依兰和张德贵都被吓得怔在原地,御轩宫的宫人吓得苍白了脸色,一个个全跪倒在地。

又是一声“哐当”脆响,小娟手中的茶杯因她手一颤掉在地上,那茶水接触到地面发出了“滋”的一声,茶水瞬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娘娘!请娘娘饶命,奴婢做错了什么娘娘要赐死奴婢?请娘娘饶命啊!”小娟不停地求饶着。

夜婉凝缓缓站起身,来到小娟面前沉着脸俯视着她:“难道你做了什么还要别人告诉你吗?酒楼里,我被陷害也有你们的参与不是吗?虞美人的花盆中的书信是你放的不是吗?御轩宫一有风吹草动你就去通报馨妃和琴嫔不是吗?因为你们的一己私欲害了这么多人,你还敢在半夜和这个侍卫当着我的面苟合?”

听夜婉凝一说,众人都难以置信地看向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的小娟。

小娟吓得全身惊颤,想不到夜婉凝早已恢复了记忆,早已不再痴呆,可是她明明听见邹子谦说她的病没有个一年半载不会好啊,难道说邹子谦在那个时候已经和她同气连枝想要揪出他们?

见夜婉凝一步一步逼近,小娟无从辩驳,突然起身准备逃离,夜婉凝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腹中顿时绞痛,低头看去,一把剪刀直直地刺进她的腹部。

“娘……娘……”

这一刻震惊了所有人,依兰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夜婉凝,她竟然杀了人,而且将剪刀刺进小娟腹部时,脸上没有一丝惧怕。

夜婉凝从来没有害过人,更加没有杀过人,可是她这一刻才知人心的可怕,若是他们只是害了她,她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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