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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好,你说打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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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怎么知道他是装的?”
    “我可是医生,他装得再像也骗不过我。”
    “你真是医生啊?”钟有时之前还猜测她是觐然基金的员工,真是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说自己是医生,也是为了更方便对付那碰瓷的。”
    方桥辛笑着摇摇头。
    “不错不错,认识医生好,以后看病都不用愁了。”
    “我这科大概没多少正常人想认识。”
    “哪科?”钟有时想了想,“不会是法医吧?”
    “那倒还不至于,是康复训练科。”
    钟有时脸色微微一僵。
    方桥辛并未注意到:“但凡不是缺胳膊少腿的,都不会往我这科跑,所以,怎么会有正常人想认识我走门路呢?”
    “……”
    “……”
    不过百米之隔的写字楼顶层,陆觐然正和泰瑞基金的CEO通着视讯会议,他兜里的手机一震。
    那是钟有时的旧手机。
    按常理来说,她一般都喜欢在晚上“骚。扰”他。今天这么早手机就响,他倒是有几分诧异,把视讯切到坐在会议桌另一边的林嘉一那儿,这才摸出手机藏会议桌底下,看她这回又要怎么“骚。扰”他。
    点开她发来的短信——
    “陆先生。”
    陆觐然拿手机的手一僵。
    拧眉敛眸,这才继续看下去——
    “陆先生,方不方便见一面?”
    陆觐然虽然还没明白过来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我行程很满,你这么临时约,我恐怕没时间。”
    既然她都毕恭毕敬喊他“陆先生”了,那他拿在商言商那套对付她,也算合理。
    “……”
    “……”
    “陆觐然!你他妈的见不见!”
    好吧,不要轻易惹怒女人。
    实际上陆觐然这一天确实行程很满,晚上回家换身衣服之后又要出门,等他回到昆仑公寓的时候,这女人已经在公寓大楼外如约等他了。
    “你确定要跟我上楼?就不怕我……”
    “闭嘴。”
    换做两年前,她可不敢这么怼他。
    当然,换做两年前,她也绝不会像今天这样——
    刚跟着他走进他的公寓,门一关上,她就动手解他的裤子。动作迅速,甚至可以说是熟练。乒里乓啷解开皮带划下拉链,终于把他裤子成功扒下的那一刻,愣的却不是陆觐然,而是她。
    她看着他的腿,表情实难形容。
    陆觐然只是荒唐一笑,却又似乎不止是觉得荒唐。疑惑有之,了然有之,恐慌有之,淡然也有之……因为太复杂,也就只能化作荒唐一笑:“钟小姐,你一言不合就扒人裤子这点,我真不敢恭维。”
    
    第96章
    
    大概因为她之前扒人裤子的动作太快,如今她毫无征兆地安静下来,整个公寓也就瞬间犹如堕入黑洞班,陷入一片悄无声息。她的目光都变得迟缓了,陆觐然甚至能够清晰得感觉到她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的路径——
    他腿上那些疤痕遭她一一检阅,目光缓慢到几乎有了重量,直到看向横亘在他小腿胫骨上的那道足有十公分的疤,她才猛地偏过头去,不敢再多看哪怕半眼。
    钟有时虽然依旧不发一言,可早已慌乱得不成样子,目光不知道能看向哪里,手不知道能往哪摆,双唇颤着颤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安慰自己,起码实际情况比她想象的要好。
    她午饭是和方桥辛一起吃的。早上在觐然基金大楼外偶遇之后,方桥辛和她交换了个联系方式就直接回了医院,中午就接到了钟有时的电话。
    “我来西城办点事,正好路过你医院,要不一起吃个午饭?”
    国内那么大竟然都能碰上,凭着这种“缘分”,方桥辛自然欣然答应赴约,可钟有时的车在医院停车场里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又接到方桥辛的电话:“我可能要晚20分钟才能走。你赶时间的话要不改天?”
    她怎么会赶时间?她可是专门冲着她来的……
    而钟有时本可以在车里等的,可她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寻去了复健科。当她最终在护士的指路下来到病房,才知道之前方桥辛在电话里说的“患者临时出了点事我得去处理一下”,指的究竟是什么事。
    一个刚安装上义肢的患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差点在水疗池里把自己溺死,钟有时站在病房外,光是看着那年轻患者膝下十公分处的义肢,就已经不忍直视,方桥辛倒是早就习惯了,午饭时还和钟有时说,那闹自杀的年轻人这种情况其实已经算很轻的,她还收治过不少高位截肢的患者,有人放弃治疗,一辈子卧床,也有人就算假肢和关节磨合痛苦得只能靠吗啡缓解,也依旧乐观。
    天知道她和方桥辛分道扬镳之后,她给陆觐然发短信时手都在抖——“陆先生,方不方便见一面?”
    十个字的短信,她打错了多少遍,终于成功发送出去之后,依旧无意识地紧咬牙关。她真怕方桥辛口中那个靠吗啡缓解痛苦的病人,会是他……
    而他竟还笑得出来:“钟小姐,你一言不合就扒人裤子这点,我真不敢恭维。”
    这话算是点醒了钟有时,摆在她面前的是个极难收拾的烂摊子,她把他裤子扒了,全凭一时脑热,她其实并没有仔细考虑过后果——没想过万一他真的装了义肢,她这番举动该有多践踏他的自尊;更没想过万一他其实很健康,她又该如何装作没事人似的,把他的裤子又给提上去。
    好在他已自行把裤子穿了回去,没有把这个难题留给她。
    他倒是真跟没事人似的,走向了水吧:“虽然你的行为有点……过于劲爆,但你这也算第一次登门拜访,想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你是什么时候出的事?”钟有时的声音难免暗哑。
    “还是咖啡吧,你现在应该需要醒醒神。”
    “两年前?”她跟到了水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半勺奶一勺糖?”
    “你消失就是因为这件事?”
    二人的对话简直驴头不对马嘴,就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他都已经给她泡好一杯咖啡了,她还没有问到她想要的答案。
    陆觐然把咖啡往吧台上一放,推给吧台对面的她。
    钟有时低头看一眼——谁想喝他的咖啡了?“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陆觐然当然也看出她对这咖啡没什么兴趣了,便自行端了起来品了一口。太甜,他还是放下好了。
    “公平起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回答你的。”陆觐然看着她的眼睛,没什么表情地说。
    这都能作为交换条件?钟有时烦躁地压着眉心扬着眉尾,眉毛是可笑的倒八字,陆觐然微微失笑。她不接腔,陆觐然就当她答应了,便又敛去笑,这个问题似乎对他来说很重要,连表情都变得审慎:“如果我的腿真的断了,你会不会因为可怜我,重新和我在一起?”
    “我不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两年,最初医生建议我截肢,我差点就答应了,可我突然想到,万一我截肢了,你因为可怜我重新和我在一起,这样还有什么意义?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再见你。可真的要我一辈子都不再见你……”他想到那个场景,便是一嘴苦笑,也就没再说下去,只敛了敛神情,改口道,“所以我决定康复之后再回来找你。”
    他每一步都想得那么清楚,即便没有任何把握,言辞间却依旧笃定,钟有时觉得自己被衬得就像个无头苍蝇,嗡嗡乱飞了两年,以为自己早就飞出了另一片天地,却原来一直在他手心里打转。
    “两年……”钟有时细细咀嚼这个词,“你就不怕这两年我早就爱上了别人?”
    他这回真的被问住了。
    沉着脸思考了良久,“怕。”
    钟有时心尖莫名一抽。
    复健的艰辛令他数度想要放弃,可是一想到,他再晚一天康复,这女人没准就跟别人跑了,他哪还敢有片刻的浪费?
    “所以,你爱上别人了么?”
    他如果真的和林嘉琪关系匪浅的话,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两年的动向?这么问,分明就是明知故问了。
    钟有时快要被这一步步的套路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唯一的应对方法或许只剩按兵不动。
    可她按兵不动有什么用?他慢条斯理绕过水吧来到她跟前,已经替她回答了:“没有吧。毕竟TiSana度假村那晚,你叫的都是我的名字。”
    钟有时直接被点炸了:“不可能!”
    他笑。
    笑得那么隐秘却灿烂:“你都喝断片了,失口叫出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的笑意越来越甚,钟有时的脸却越来越僵,“我们那天真的……”
    “睡了”这两个字在喉间卡着,钟有时咬牙切齿的就是死活也说不出口,他却无需听全,已经明白她想问什么了,不妨把这一切粉饰得更暧昧些:“你说呢?”
    他尾音轻扬,挑眉看她。那哪是在挑眉?分明是在挑逗。
    钟有时看着他这张窥伺不透的脸,完全分辨不出他哪句真哪句假。可她再怎么试着回想,能零星拼凑出的还是之前的那点记忆。再一回神,他的脸已经欺近了。
    “还记得那天你是怎么吻我的么?”
    说得跟真的似的,钟有时还真不信自己都醉到断片了,还能把他给办了,在他即将吻上她的那一刻,她果断往后一退。
    看来两年时间还不够她忘记他惯用的方式,眼看他伸手过来,就知道他会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揽回去。
    两年前的他总是这么制得她服服帖帖,可当下,在他成功搂住她的前一秒,钟有时已经一把推开了他。
    只是后果比她想得稍严重了些,他往后一趔趄,不仅打翻了吧台上的咖啡,整个人都被她推倒在地。
    他吃痛地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传到耳边,钟有时才想起来他已不是两年前那个无法撼动的陆觐然,如今的他腿脚不便,连走路都不得不放缓,她这么用尽全力推开他,简直是在欺负人。
    他摔倒时手正按在咖啡杯的碎片上,钟有时见他抬手看了眼手心继而“嘶”地倒抽了口凉气,估计他是划伤了手心。
    内疚一下子就攫住钟有时,她蹲下去握住他的手腕,想要看看他手心划伤得严不严重,他手腕却绷着劲儿,不让她把他的手扯过去看。
    这人是不是又自尊心作祟了,不想让她看见他受伤的样子?钟有时愣是和他较上了劲,另一只手也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腕,双手并用还怕治不了他?
    可下一秒,她刚伸上去的那只手就被他另一只手一把握住。
    钟有时一愣。
    他已吻了过来。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她再试图推开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钟有时挣扎着,可刚成功挣脱一点,他那只疑似划伤的手就一把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任她在退无可退,而那掌心从她余光里一闪而过,分明完好无损,哪有半点划伤?
    直到这一刻钟有时才终于意识到,世道不一样了,陆觐然也学会装可怜了……
    他将她死死困在怀里,力气那么收放自如,哪像是会被她一推就给推到的病秧子?
    钟有时现在才意识到从一开始自己就着了他的道又有什么用?也不知道究竟是她先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卸掉了所有反抗,还是他先结束了这个吻、改而拥她个满怀。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着,像在叹气:“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却只能忍住不去见你……”
    她不知道,她还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在她这儿死磕,转头已找了个比她乖巧、比她懂事、比她更知道疼人的,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钟有时的声音,也是沉沉郁郁的:“我之前也偶尔想过,你究竟死哪去了。”
    “……”
    “后来我就想,没准你真的死了,那也挺好。”
    他的笑声呵在她耳畔,继而才从她的颈侧抬起脸来看她:“我死了……也挺好?”
    “可不嘛?你死了,总比你如今已经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强。”
    他一字一顿地点着她的鼻子:“最、毒、妇、人、心。”
    “……”
    “……”
    “既然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那么……”她突然敛去一切表情,说道。
    她的表情看得陆觐然不由呼吸一屏。
    “我的手机可以还我了?”
    陆觐然僵住。
    半天才跟上她的脑回路,却还有些不可置信:“所以我说了这么多,而你只是为了要回你的手机?”
    真的就……没有一点感动?
    她此刻的表情简直是在回答他:嗯,没有。
    末了陆觐然只能拉她起来,从兜里摸出手机递还给她。
    她接了手机,抬眼看看他:“那我就……先走了?”
    陆觐然没说话,她就真当他默认了,拎了自己搁在吧台上的包,转身朝玄关走去。
    陆觐然看着她的背影,终究是没忍住问她:“真的就这么走了?”
    她脚步一停。
    “真的舍得?”他又问她。
    她的背影足足僵了十几秒。
    终于,她冲他回过头来,可那表情简直就像在面对仇人。她就这么看了他一眼,又一眼,他的表情自始至终没有变过,仿佛只在等她一个答案——
    真的就这么走了?
    真的……
    舍得?
    一片静默之中,钟有时突然恶狠狠啐了一句:“妈的。”
    这声音刚传进陆觐然耳中时,她已丢了手上的东西,气势汹汹地朝他走了过来,何止气势汹汹?高跟鞋的“哒哒”声简直是一路踏着他的心尖而来,直到高跟鞋停在了他面前,那尖锐的哒哒声才终于不再折磨他——
    而是,改用别的方式“折磨”——
    他刚一接住她,她就不由分手往他身上蹦,双腿剪住他的腰侧,捧住他的脸,劈头盖脸吻下来。
    
    第97章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这个男人估计还没反应过来,任由她肆无忌惮了好一会儿,才换来他更加凶狠的反扑。
    就这么抱着个树袋熊似的她,一路跌跌撞撞跌进了沙发,她依旧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推着他的肩把他推到,陆觐然刚要起身继续方才被中断的吻,她就按住他的肩不让他动,要他安安静静等着她解开他的领带。
    可她解了半天,不仅没成功解开,还把他的领带越勒越紧,陆觐然喉间发紧,也不知道是被她给急的,还是被这领带给勒的,可见她眉头也焦急地皱了起来,看来她比他还急。
    陆觐然眼睁睁看着这女人和他的领带死磕不止,这简直是对他最大的折磨,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攥开她的双手不让她再乱动,三下五除二自行把领带抽了随手一仍,终于能够捧起她的脸继续之前的吻。
    尽情掠夺她口中的芬芳。
    不料如今的她也有了让他陷入狂热的能力,一边回吻着一边解他的衬衣纽扣,动作那么刁钻,转眼间衬衣就被她脱了,一路俯身向下吻他,手也没闲着,又一次解开他的皮带,是的,又一次。
    陆觐然这还是第一次尝试如此被动,但感觉甚是不错,她的唇掠过他的咽喉,胸膛,每过一处都令他呼吸粗重几分,当她的手正要一点点划下他的裤链,陆觐然终于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为非作歹。
    “家里没套,”之前真的是在逗她,压根没想过会进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可是既然开始了,他可不想现在就结束,“我现在去买。”
    陆觐然说着就起了身,钟有时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脱掉的衬衣被她他穿了回去,钟有时咽了口唾沫,拉了拉他的衣角:“那个……”
    陆觐然回头。
    “我包里有。”她下巴点点被她丢弃在玄关的包。
    陆觐然一愣。
    压在眼底的欲火隐约成了丝丝怒火,果然,在她的钱包里又翻出个冈本来。
    陆觐然站在她面前,两指之间夹着那枚冈本:“你怎么总在钱包里放这玩意儿?”
    “招财。”
    陆觐然浅浅地一皱眉,钱包里压个套能招财,倒是有这么个说法,这解释他也就勉强接受了,可他转念一想,又难免失笑,“这个习惯请保持,招我比招财划算。”
    钟有时伸手一把夺下那冈本:“谁稀罕招你了?”
    “不稀罕么?”他单膝跨上沙发,抻手撑着沙发背,将她围了个密密实实,“嗯?”
    这个男人微扬的尾音、舒展的眉眼皆是色气满满,直看得钟有时眼眸微微一黯,稍稍倾身过去,贴着他的耳畔,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告诉你……”
    他的小脏辫真是……学坏了。
    她一语完毕,堪堪分开彼此,就这么带点仰视的角度看着他,眼里却是慢慢的耀武扬威,陆觐然一笑,随即又很快敛去笑,指尖顺着她的侧脸慢条斯理地向下划去,最终托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吻着她,手指也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划向下,一切都是这么慢条斯理,直到他的手来到她的后腰——这个男人犹如前期蛰伏的野兽,突然发动了攻势,在她腰间一揽,就把她抱到了身上,同时毫无征兆地加深这个吻,啃噬她的下唇,吮她的舌尖。
    唇舌间的纠缠猛地一紧,同时胸前却是蓦地一松——他把她的内衣挂钩给解了。掌心一笼,揉捏得她呼吸也变得又重又缓。
    而他仍嫌不够,手没入她的裙边,一点点地越过层层阻隔,一点点地深入至底,他的每一下都沉着有力,每一下都踩在她太阳穴突突直跳的节奏上,钟有时紧咬着牙关,喉咙里渐渐发出若有似无的闷哼。
    压得下身体的轻颤,却压不下噬人的欲望,陆觐然像是要挑战她的底线,手指突然抵到深处,指节磨过她薄脆的点,残酷地磨砺着。
    钟有时低头就能看见他青筋凸起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因他的动作忽紧忽驰,也不知道被他触及了哪一处,钟有时猛地低头咬住他的肩膀,也没能压抑住一声低呼。她这回是真的慌了,按住他的手腕。
    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她眼里的纠结教人辨不出她是在诱他继续,还是在求他停止,索性亲吻她的眼皮,迫使她闭上眼睛,享受他带给她的这一切。
    知道她动情地湿了他的掌心,陆觐然才抽出手指,钟有时迷迷茫茫地睁眼,只见液体晶亮地沾在他的指间。她的耳朵腾得就红了。
    他一笑,笑意便弥漫她整个视界。
    依旧紧搂着她,只微微偏过头去,当着她的面,用牙齿咬开了那枚冈本的外包装。
    钟有时赶紧让他打住:“我先去洗个澡。”
    说着就要从他身上跨下去,陆觐然哪肯?一把又把她捞了回来,这回直接将她密实地压在沙发上。
    “不……”她躲着他落下来的吻,“我一身汗味……”
    陆觐然的手已经探了下去,试图捞起她的膝弯:“你上次一身酒味我都没介意过。”
    “不!”她说着又溜下沙发,捡起他的衬衫勉强遮住自己,就这么一溜小跑直奔浴室。
    可她刚跑了两步又停下了,左右张望一下……可是……浴室在哪儿?
    瞬间抓瞎的钟有时正愁得面红耳赤,就感受到身后一道气息渐渐逼近。她可不希望重头戏从她的汗臭味中开始、汗臭味中结束,一回头就对上陆觐然的脸,刚抗议了句:“我不……”他已弯身抱起了她。
    “我带你去。”
    陆觐然说完抱起她就走,一秒都不肯再耽搁。
    她再这么磨磨唧唧下去,他可真的要在这冰凉的地砖上把她给办了……
    可最终,还不是在冰凉的瓷砖上把她给办了?
    钟有时站在花洒下,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却热得不行,她的背脊紧贴着她的胸膛,她看不见他,却能明晰感觉到他起伏的肌肉,有力的双臂。
    身体早就无力了,若不是被他双手强悍了按在腰上,她怕是早已浑身软糯地沿着瓷砖跌落下去。可即使早已酸软得不成样子,身体却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波波的温汩不止,紧紧地困住他,紧到他忍不住加快速度。
    身后的攻势忽然由缓转急,她哪受得住这样的对待?颤抖着闷哼不止。
    他扭过她的脸。被水打湿的发尾黏在脸上,黑色如墨的发,衬着脸是象牙白的光。他拨开她额头的发,要看她的眼睛。
    他的目光隽永似水,她的眼前雾气一片,日思夜想,也不过如此了。
    “吻我……”他轻声说。
    却不等她靠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身下的动作却不停,反而又陡然加重了力道。感受着她一波波的颤抖和紧缩,听着她一声声呻吟和喘息。
    那儿又酸又疼,连心脏都隐隐发烫,他的唇舌咽着她的求饶:“慢……慢点……”
    他听不得她那一声声带着细碎颤音的求饶,改而吮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耳廓,压根不听她的,只一下比一下更快。
    钟有时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湿漉漉地瞅着他,唇点在他额角,难耐地厮磨。
    陆觐然感受着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炙热和美好,看着她在快乐中迷失方向,终于有勇气说出:“别再离开我……”
    她却无法给出任何回应,他的眼睛迷人得如同黑色的漩涡,早已吸走了她全部的灵魂。
    +++++
    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中午,这对近来饱受失眠困扰的陆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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