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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时光俏-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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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玫是市长的女儿,大家踩着她给沈玫做脸她一时没有准备,只能先忍着。
  现在沈玫身边的一只草鸡竟然也敢来踩她了!凭什么?!
  就凭她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儿?就凭顾云开和周阅海给了她两次笑脸?!
  真是自不量力!可笑至极!
  在文工团,像这种仗着长相过得去,一心扒着高干子弟或者高级军官妄想飞上枝头的草鸡她看得多了!
  跟这种人说一句话都是自降身份!
  顾月明依然没看到周小安一样,对周阅海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老周,我要跟你谈一谈总政军民会演的事,是去你办公室还是去文工团?”
  她太了解周阅海了,这个人一向严谨克己,只要谈到工作,任何事都要排到后面,更别说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周阅海看了周小安一眼,大步走到吉普车边,拉开车门。
  顾月明早就笃定这个理由肯定会把周阅海叫走,眼里露出骄傲而矜持的神色,眼角都不扫周小安一眼,向车里面让了让,给周阅海留出位置。
  周阅海却并没有上车,脸上的表情比她还严肃认真公事公办,“顾副团长,总政军民会演的推荐事宜属于军分区内部事务,军分区有了推荐人选会通知地方相关单位,没有跟任何单位或者个人交代的必要。”
  然后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现在要送我侄女回家,请你下车。”
  周阅海在顾大成还在世的时候就与顾家兄妹有过接触,认识十多年,感情不可谓不深,如果换做其他的事,他怎么都会给顾月明留三分颜面。
  可她跟周小安正面对上,他就完全顾及不了顾月明的感受了。
  别说是她故意找茬欺负周小安,就是周小安今天无理取闹去招惹顾月明,他也会先无条件地帮周小安,道理对错这些等回家以后关起门来再教育她。
  骨子里他就是个非常护短的人。
  以前所有人都觉得他公正严肃,那是因为没人值得他这样护着。
  顾月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失声叫道:“她是你侄女?!她怎么会是你侄女?!”
  周阅海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车门又开大了一些,无声地示意她下车。
  再震惊,再生气,顾月明也知道周阅海绝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他说这个女孩儿是他侄女,那就肯定是。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这个误会闹得太丢人了。
  她竟然把周阅海和他侄女暗示成那种关系,虽然没有明说,可他那么聪明的人,她想蒙混过去根本不可能。
  他一向刻板严肃,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误会,难怪他会这么生气。
  可再怎么懊恼,她还是要维持自己的骄傲。
  顾月明拿起皮包,尽量维持着一如既往的优雅仪态下车,还是忍不住跟周阅海解释一句,“原来是你的侄女,怪不得看着眼熟。”
  周阅海的家庭情况她再清楚不过,一群吃他喝他靠他养活的寄生虫而已。
  如果今天不是她先误会了周阅海,以他对那些人的冷淡,肯定不会这么让她难堪。
  顾月明尽量让自己做得大方得体,“周大哥,是我误会了,明天我请你吃饭道歉。”
  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称呼,自从周阅海回沛州,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这已经是他们两个人都能明了的示弱和道歉了。
  当然,要道歉也是跟周阅海一个人道歉,她还是没有将周小安放在眼里。
  周阅海严肃地看着她,“顾月明,要道歉你也不应该跟我道歉。我想你欠我们家小安好几次道歉。如果你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就拿出诚意,我没权利代替她原谅你。”
  然后冲周小安招手,“小安,过来,小叔送你回家。”
  周小安扬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抬头挺胸地走过去坐进车里,没看见顾月明一样。
  她无视她,她当然也不会搭理她!
  演出现场丢了那么大的人还不够,非要下场再来一次,真是看见她都要犯尴尬症了!
  周阅海关上车门,把沈玫的自行车吊到吉普车的车屁股上,看看站在车旁脸色难看的顾月明,大步向她走了过去。
  顾月明眼圈一红,把脸扭向一边,给了他一个单薄柔美的侧脸,委屈地不肯看他。
  她是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的杀伤力的,父亲在的时候,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只要她露出这样的姿态,父亲就会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宽容地笑着原谅她。
  父亲曾经说过,她这个样子像个心里明白自己犯了错,却知道大人疼宠她,倔着脾气不肯道歉的小孩。
  蛮横地撒着娇,不讲道理中带着可怜可爱,“看了就会心软,哪还会跟这丫头计较什么!”
  虽然她对周阅海从不用这招儿,可她能肯定,真要用了,也一定有效。
  她十几岁就认识周阅海,虽然他一直对她严肃冷淡不苟言笑,父亲去世以后却帮了她不少的忙。
  可以说只要她开口,他都会帮她把事情办圆满。
  这种让人能放心托付的安全感伴随了她十多年,她早就习惯了他随时都会给予的帮助和无声无息的守护,她一直以为他会这样守护她一辈子。
  可是自从今年她跟王司令员的儿子出去过两次以后,他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误会、赌气、别扭、互相较劲儿,简直是一团糟!
  她知道他是在吃醋,也在心里腹诽过他哪有什么资格吃醋,却不想失去他的帮助和守护。
  所以才一直努力挽回。
  可没想到今天又添了一层误会,还是她怀疑他的人品和作风,对他这种刻板严肃的人来说,肯定会恼羞成怒非常介意。
  不得已,她只能用这个姿态来挽回,虽然她一直都觉得对他根本就没必要这样。
  顾月明是先天的演员,只要她想,不管是唱歌还是演戏,都能很快进入状态。
  周阅海却没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样,走到她身边,严肃地看着她。
  “顾月明,我敬重顾师长的为人,也珍惜跟云开的情谊,今天才会对你说这句话,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你父亲,就珍惜他的英名,不要做任何辱没他的事,这才是对他最好的纪念和维护。”
  周阅海说完,不等顾月明反应,开门上车,汽车很快开走,留下气得手脚发抖脸色难看的顾月明对着远去的汽车咬牙切齿。
  “一个土包子!无根无基又拖累一大堆!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有什么资格提我父亲!你也配?!有种你永远别来找我!”(未完待续。)
  

第三零九章 新衣
  可隔了两天顾月明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军分区找周阅海——总政军民会演的事不能再拖了。
  团里七月份已经不给她安排演出任务了,每个人都一副随时欢送她去为沛州文艺界争光的架势。
  连母亲都为她准备好了演出服,不断追问她什么时候动身去军区,让她去几位世伯家多坐坐,也好给顾云开升职铺路。
  她每一分钟都如坐针毡,就怕周阅海一气之下把推荐表给了别人。
  她绝对丢不起这个人,只能逼着自己去找周阅海。
  她甚至不敢找人去问,就怕他再说出什么让她丢脸的话。
  周阅海将主管军分区文艺外事工作的政治部主任和文工团团长一起叫了过来,一起通知他们和顾月明,“总政军民会演的地方推荐人选今年我们军分区没有定,名额留给兄弟单位了。”
  顾月明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凭什么……”
  周阅海凌厉地一眼将她后面的话一下掐断,如有实质的目光压得她心脏发紧头皮发麻,完全说不出话来,也阻止了她的失态和丢丑。
  周阅海只是通知他们,并没有要跟他们解释的意思。
  本来这个名额就不是每个军分区都有,只是沛州军分区地位举足轻重,又有一个全军都知道的顾大成的女儿在,才每年都会给他们一个名额。
  给是惯例,不给也是正常。
  不过今年并不是不给,而是已经给了,又被周阅海主动让出去了。
  前几天在军区开会的时候,兆嵘军分区的赵司令员跟军区政治部主任胡搅蛮缠非要再多给他们一个名额。
  他看中了兆嵘地方上的一名话剧演员,人家不搭理他,他想用这个名额讨好人家,可又不想挤占原有的推荐名额。
  这事儿看着是以权谋私,其实在这群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革命眼里,并不算什么需要隐瞒的事。
  政治部主任也在为老赵的终身大事操心,就鼓动他,“跟别人窜一个,明年再还嘛!”明年肯定就娶回家了当媳妇了,当然不用再费劲讨好了。
  老赵本没敢找周阅海,是他主动找到老赵,将名额让了出来。
  对此老赵拍着胸脯跟他保证,“等你看上谁了,哥哥我肯定帮忙!要人有人!要枪有枪!”
  大家哄堂大笑,“老赵你这是要去给小周抢亲吗?”
  周阅海在一群至少四、五十岁的司令、政委堆里真的是太年轻了,甚至有几位以前还曾经在战场上叫过他“小鬼”。
  军区政治部主任就是其中之一,他拍着周阅海的肩膀表扬他,“别看我们小周面冷话少,可心热啊!”
  周阅海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谁都看不出他一成不变的冷静面孔下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从顾月明在医院欺负周小安,害她发烧昏迷面临生命危险时起,周阅海就已经打算好,这个名额肯定不会留给她了。
  把名额让给兄弟单位,而不是给沛州的其他演员,已经是看在顾大成和顾云开的面子上,没有让顾家太难堪了。
  可顾月明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勉强在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和文工团团长面前没有失态,等他们一离开周阅海的办公室,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周阅海没有开导她,心里也没有一点以权谋私的愧疚。
  周小安当时几乎是危在旦夕,虽然客观地说这里并没有顾月明多大的责任,可她参与其中,利用身份、阅历来欺负一个年纪比她小的病人,这本身就是让人不齿的事。
  如果他没有回沛州,周小安在顾月明面前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她欺负,谁又会为周小安报一句不平?
  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到可能的后果,这些是顾月明应得的。
  他没有跟她说明白,是不想给周小安树敌,否则肯定会当面告诉顾月明,这是你欺负人的代价。
  但他还是开诚布公地告诉顾月明,“名额是我主动让出去的,因为我不想给你。”
  说完就戴上帽子,起身回家。
  当然是回周小安那里,昨天沈玫去了华侨商店,周小安一直在惦记着新衣服,嘱咐他今天要去吃晚饭。
  看到新衣服,周阅海才明白周小安为什么要让他过去,原来给他也买了。
  黑色裤子线条流畅制作精良,白色衬衫布料舒适挺括精神,都是在普通商店里见不到的好衣服。
  周小安迫不及待,“小叔,您穿上试试,一定很好看!”
  周阅海却打量周小安,她还是一身原来的衣服,“你的新衣服呢?先穿上给我看看?”
  她只从他这里拿了那么点华侨券,给他买了一套好衣服,自己就不剩什么了。
  他怕她委屈自己。
  周小安拿着新衣服在小叔身上比划,说话跟本没过脑子,“沈玫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我早穿上了!肩膀正合适,您快去试试,肯定比那些归国华侨精神多了!”
  周阅海被她推进卫生间,门被关上那一刻才反应过来她的话……
  周小安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周阅海出来,鉴于上次被关在治疗室门外的经验,这次不敢再去敲门,隔着走廊喊他,“小叔,不合适吗?哪里有问题我可以拿去改,您别勉强。”
  等了一下卫生间里才传来周阅海闷闷的回答,“没有,挺好的。”
  周小安急得又想去挠门了,好在是忍住了,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等到小叔出来。
  周阅海把拳头抵在嘴边咳嗽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站得有点别扭。
  周小安竖起大拇指夸他,“真精神!小叔,您是我见过最……”帅和酷是不能说了,周小安纠结了一下,只能反复用那几个词,“您是我见过的最精神最好看的人了!”
  周阅海更不自在了,一向很能顾及周小安感受的他第一次拂了她的好意,转身就要去换掉,“我还是穿军装吧。”
  周小安拉住他,“别换!别换!您只是不习惯,穿穿就好啦!”
  周阅海却有点如坐针毡,“我们晚上加菜吧?我去买点,你想吃什么?”反正就是在屋里待不住。
  这回周小安不提省钱的事儿了,好像早有打算,“猪蹄!小叔,我要吃猪蹄!”好像不是想吃猪蹄,而是跟猪蹄有仇。
  周阅海匆忙去买猪蹄了,好像不是他们要打牙祭加菜,而是赶着去救火!
  周小安心里惦记着猪蹄的事,也没注意到他的反常,想起昨天晚上试…内…衣…时,她连最小号都撑得勉勉强强,把沈玫笑得直打跌,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我多吃猪蹄,还有木瓜牛奶,肯定还能长大的!肯定能!”
  从此以后的很多年,家里人都知道周小安爱吃猪蹄,有机会就给她买,她也每次都啃得干干净净。却没人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出于什么原因开始爱上吃猪蹄的……(未完待续。)
  

第三一零章 母亲
  沈玫去了一次华侨商店,带回好几件新衣服,搬过来一件一件试给周小安看,“你喜欢哪件?过几天我还去,到时候给你带回来!”
  “你给我的侨汇券还剩不少呢,够给你买好几条裙子的了!”
  周小安没去过华侨商店,并不知道侨汇券的购买力,傻乎乎地点头,“我要那件黄色带小碎花的连衣裙,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发卡。”
  沈玫在七一会演上一炮而红,最近有好几场演出,沈市长慷慨地给了她一笔置装费,“气得市长夫人和沈蓉鼻子都要歪了!”
  她们越生气沈玫笑得越欢,没事儿就往市长家跑,每次去都不会空手回来。
  “再忍两次我就能给我和我妈一人买一件呢子大衣了,到时候穿到市长夫人面前去转一圈儿,现在恶心点也值了!”
  沈玫说是去联络父女感情,可实际上见了沈市长连声爸爸都不叫,要起钱来却理直气壮毫不手软。
  就这样她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回来得跟周小安吐槽一通才能气顺。
  馊主意都是她跟周小安一起想出来的,沈玫每天都给周小安做实况转播,“我以前怎么就那么倔呢!要是能坚持用这招对付他们多好!”
  那也得沈市长肯配合呀!周小安对沈市长这个人非常好奇。
  从他的所作所为上看,他亏待了沈玫母女这么多年,还纵容了丁月宜母女对沈玫母女的欺负迫害,可有时候对沈玫又好像挺有慈父之心。
  沈玫演出成功他会当着市委领导的面介绍她,还很为女儿骄傲的样子,不避嫌地让她上市长专车带她回家吃饭,沈玫跟他要钱买奢侈品他也很慷慨。
  不只这次,以前也是这样。
  沈玫自进厂就总穿新衣服,还骑那么高调的自行车,当然都是他给的钱。
  对沈玫也很包容,只要她不发脾气不举菜刀砍人,她提的要求沈市长能满足都会尽量满足。
  在这个年代,沈玫的消费水平也是沛州干部家庭里非常高的了。沈市长工资不低,要供养她这样花钱,也是有很大压力的。
  沈家没有任何家底,沈市长也是靠工资生活,要养父母、养前妻,还要养妻子和三个孩子。
  能拿出那么多钱来给沈玫挥霍,几乎是尽了全力了,甚至还要委屈家里其他成员才能达到。
  这绝不像是对糟糠前妻生的不受宠的女儿。周小安越了解沈家的情况越觉得反常。
  沈玫撇嘴,“沈卫国跟外国人学的什么博爱,对谁都好,就没有他想亏待的人!最后谁都不满意,都觉得受他亏待了!他还觉得自己做得特别好,沾沾自喜地觉得家庭和谐,真是笑死人了!”
  可这还是不能完全解释沈市长对沈玫的溺爱和纵容。
  以丁月宜的心计,这么多年来的水滴石穿,早就把沈市长心里对沈玫那点父女之情消除干净了,哪还会允许他委屈他们母子三人来纵容沈玫的挥霍?
  沈玫咬牙切齿,“沈卫国和丁月宜欠我妈妈一条命,他们这辈子都还不清!”
  沈玫所说的妈妈是她亲妈。
  沈玫并不是姚云兰的女儿,她的母亲另有其人。
  沈家的事,真如沈玫所说,可以讲一部长篇评书联播了。
  当年沈卫国离家投身革命,走了将近十年才回去,他回家除了骗沈老头捐献了全部家产,还跟姚云兰离了婚。
  已经家徒四壁的沈老头当然不可能同意沈卫国离婚,没了家产再没了能干活养家伺候他们二老的儿媳妇,他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可沈卫国很快说服了他,因为他在部队已经有了自由恋爱的革命伴侣。
  这个人就是沈玫的妈妈徐鹏程。
  跟姚云兰的包办婚姻他本来就是被逼迫的,作为一名革命军人,他完全不承认这种封建关系,他已经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开始追求新生活了!
  在沈老头看来,这就是儿子出息了,又在部队里讨了一个小妾而已,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不就是男人出息了图新鲜嘛!
  沈老头为了安抚住儿子,很痛快地答应了让他跟姚云兰离婚,却私下里承诺姚云兰,离婚不离家,在他们两老心里,她永远是沈家的媳妇。
  姚云兰娘家已经没有亲人,她又压死了沈家长孙,丈夫要抛弃她,公婆却不计前嫌肯收留她,她感激涕零地跪地磕头,从此更加死心塌地地留在了沈家。
  沈卫国虽然跟姚云兰离婚了,却并没有把事做绝,还安慰了姚云兰一番,也承诺她可以待在沈家,他以后会照顾她的生活。
  其实那时沈卫国跟徐鹏程已经谈婚论嫁,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徐鹏程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只是沈卫国家乡还有一场名存实亡的封建婚姻,根据地又遭受敌人扫荡,部队损失惨重,情况不允许他们举办婚礼。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沈卫国回家离婚以后他们就马上打报告结婚。
  可是沈卫国离婚回到部队就接到了一个噩耗,徐鹏程去山区出任务,在随老乡分散撤离的时候遇到大雨,跌下山崖牺牲了。
  部队马上要进行反扫荡,沈卫国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怎么弄清楚,徐鹏程的尸体也没来得及找就投入了战斗。
  而在沈卫国最悲痛的时候,丁月宜趁机走到了他身边,给与他安慰和陪伴,让他很快恢复过来。
  半年以后,沈卫国和丁月宜结了婚。
  他们结婚不久,徐鹏程抱着刚出生的沈玫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来她当时并没有牺牲,虽然跌下山崖,很快就被救了起来,只是摔断了腿,行动不便,需要在老乡家里修养。
  她托人捎回部队的信里也是说跌落山崖受伤,要在老乡家里修养几个月。
  后来腿好了,她也要生产了,就留下来准备生了孩子再回部队。
  可等她回到部队,迎接她的却是沈卫国已经结婚另娶。
  谁都不知道她捎回来的信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受伤休养误传成了牺牲。
  根据地当时被反复扫荡,文件和人员非常混乱,根本就没办法查清楚。
  可沈卫国已经跟丁月宜结婚,组织批准,同志们祝福,是不能更改的事实了。
  徐鹏程抱着沈玫就成了无比尴尬的身份。
  沈卫国两头为难,丁月宜却忽然晕倒,传来了她也怀孕的消息。
  两个女人和两个孩子,沈卫国更加两难。
  这时候徐鹏程替他做出了选择,她吊死在了沈卫国和丁月宜的新房门前。
  丁月宜孕期反应太大,根本就照顾不了沈玫,沈卫国只好把她送到已经跟着他来到根据地的父母身边,交给姚云兰抚养。
  在丁月宜的提议下,沈家人商量好,沈玫以后就记在姚云兰名下,当做姚云兰的亲生女儿,这样姚云兰老了也算有了个依靠。
  这件事一直瞒着沈玫,直到她初中毕业那年,为了维护姚云兰发疯,沈蓉被她逼得没有办法,情急之下才说出她并不是姚云兰的亲生女儿。
  沈玫一直耿耿于怀,“他们亏待了我两个母亲,这辈子这个仇都解不开!
  沈卫国不是对我好,他这是在向我亲妈赎罪!丁月宜为了自己在沈卫国心里的形象,这辈子都得夹起尾巴做人!要不我早就被她们母女整死了!”(未完待续。)
  

第三一一章 追求
  因为徐鹏程的惨死,所以沈市长才对沈玫这么包容,丁月宜母女背地里搞再多的小动作,明面上也不敢跟沈玫对上,还得对她有诸多顾忌,沈玫才能这么横冲直撞地活到这么大。
  可是要论心计,她还真不是丁月宜的对手。
  沈玫拿了沈市长不少钱,又趁沈老头出院的机会,把沈老太太也送去了市长家里,刚跟周小安说她要申请住房,带着沈妈妈搬出去,房子还没个影子,被她送出去的沈老头和沈老太太就又回来了。
  而且是灰溜溜自己回来的。
  按沈老头的脾气,就是回来,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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