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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时光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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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所有人脸上都或者忙乱,或者严肃,或者焦急,只有她,步履轻盈眼含微笑,深刻漂亮的五官一片柔和明媚,修长的脖颈天鹅一样优雅,下巴含蓄地收拢着,却能让人感受到她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
  矜持而高傲,让人面对她时不自觉地就想低头,想擦掉自己鞋上的泥点子,想藏起指甲没有修剪整齐的双手,想努力获得她一个肯定的微笑。
  这是一个让女人看了就自惭形愧的姑娘,也是一个让男人看了就想臣服在她的美丽之下的姑娘。
  即使现在的她衣着并不整齐,甚至还有一点怪异,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反而让她更显得鹤立鸡群,耀眼夺目。
  腊月的天气,寒风呼啸,这个姑娘却裸露着小腿和胳膊,只在真丝连衣裙外面随意地包了一块大羊毛披肩,脚上是一双半高跟皮鞋,露在外面的小腿上也只有一层透明的玻璃丝丝袜。
  一看就是匆忙中在演出服外面披了条披肩就出来了。
  可她举止从容优雅,步履很快,却丝毫不见仓促,反而让她在大披肩下的腰肢若隐若现更加吸引人。
  不像走在乱糟糟的爆炸现场,反而像走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上。
  “云开,”漂亮姑娘的声音也异常温柔优雅,却蕴含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母亲正在找你,进去吧。”
  “姐,”顾云开叫了漂亮姑娘一声,眉眼纹丝不动,“我还有事,你先进去吧。待会儿这边结束了你跟母亲一起回去,会有人护送你们。”
  顾月明笑得还是非常温柔,抬手帮顾云开整理了一下他并不乱的衣襟,“张副市长刚才还问起你,说幸亏有你及时应变,马上控制住了局面,怎么公安来了反而不见你了?快进去吧,这种时候你不在怎么行。有什么事也不急于这一时,要是你实在不放心,姐替你去办,总行了吧?”
  又是肯定又是鼓励,还带着一点大人对孩子无可奈何的爱护和包容,不像姐姐,倒像母亲。虽然看两人的外表,完全看不出年龄的差距。
  “文工团的人都被集中起来审查,姐,你也进去吧,别影响公安同志的工作。”顾云开不为所动,“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顾月明脸上的微笑一如既往,好似没听出来弟弟话里的指责,只是声音沉了两分,“云开,这是沛州,我们是顾家人。”
  在沛州,顾家人,这个身份就可以说明一切。
  顾云开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姐姐这样说了,声音也冷了几分,“姐,这是沛州,我们是顾家人。别辱没了父亲。”
  周小安在他们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后退了两步,听到姐弟俩暗潮汹涌的对话,又后退了两步。
  她可不想卷入进去,这不是她能参与也不是她想参与的事。
  顾月明依然笑得温柔优雅,轻轻拍了拍顾云开的肩膀,“先进去吧,别耍孩子脾气了。”好像无数次这样哄着不听话的弟弟一样。
  顾云开不打算再跟她说下去,刚想回头叫周小安跟他走,那边却有人先他一步叫住了周小安。
  “小安!你这孩子怎么在这儿?!”是许有才的大嗓门儿,几大步就走到周小安身边,“快过来!是来看演出的?没吓着吧?哎呦!你这手是怎么了?快,里面有医院的人,赶紧给你处理一下!你说你这孩子!受伤了怎么不赶紧找人呐……”
  周小安被许有才护着往里走,回头看了顾云开一眼,他也在看他们,却并没有阻止许有才。
  周小安回头跟着许有才走了,并没有提还在顾云开手里的书包。
  许有才带着周小安走到后台,几位医护人员正在忙碌着给受了轻伤的人处理伤口,周小安的手被清洗消毒,包扎好了,许有才才开始问她怎么回事。
  “我在小白楼学习,听到爆炸害怕,摔了一跤,后来一个人不敢回家,就过来这边了。”
  并没有提顾云开。刚才他没追过来,也没有过来跟许有才打招呼,她也没必要把自己跟他扯上关系。
  “这就对了!这种时候你可不能一个人回家!多危险!”许有才也很忙,确定了周小安没事儿,就找了一名公安人员,让他送周小安回宿舍。
  周小安说了周小全的事,许有才又让那名公安人员转了个弯儿,带周小安去矿医院跟周小全打了个招呼,才让她安心回宿舍休息。
  第二天,周小安就陆续听到了有关昨天爆炸的消息,众说纷纭,内容五花八门,却有一点可以肯定,公安和驻军搜索了一个晚上,并没有找到爆炸犯。
  周小安长长出了一口气。潘明远安全脱险了。
  没有找到爆炸犯,最有嫌疑的昔日水泥大王的儿子林睿就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据说他跟炸死在爆炸现场的那名男子有过多次接触,有很多人作证;据说爆炸前他曾邀请当时在现场的最大领导张副市长去藏有炸弹的包间会面,自己却迟迟没有出现,张副市长临时有事出去了才逃过一劫。
  据说在爆炸之前林睿曾经劝说父亲离席回家,在父亲带着几位老朋友靠近安有炸弹的房间时还脱口喊出来“危险”!
  他一口咬定爆炸犯另有其人,却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军警戒严大半个城市,地毯式搜索了一个晚上,没找到一个嫌疑人,他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林睿被收审,后续怎么样大家都在猜测,还没有定论。
  周小安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去找潘明远,但第三天还是忍不住去小白楼后面的黄泥小高炉看了一下。从里面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团。
  一半画了一个有鹌鹑图样的花瓶,笔法幼稚粗糙,一看就是小孩子的涂鸦。周小安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是潘明远给他报平安呢。
  另一半画了一个盯着柿子树看的小孩。周小安猜了半天,才猜出来,他说的是世仇。
  他说这么做,是在报世仇。(未完待续。)
  

第一六一章 矿脉
  周小安对潘明远的世仇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想涉身其中,她只是比较担心他的伤势。
  那天出了那么多血,他肯定不敢上医院,现在药物紧缺,万一感染就非常麻烦了。
  周小安从药店里拿出一盒大剂量的抗生素,拆开包装,把药片放到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小玻璃瓶里,在瓶盖上写了一个“关”字。
  一个“关”字是天上两点,一天吃两颗,他肯定能看明白。
  别的事周小安也帮不上他的忙了,她也不敢帮,逞强只会让自己惹上麻烦,她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准备考试的事。
  顾云开第二天就把她的书包送来了,“对不起,昨天的情况,我觉得许副局长照顾你会比较好一点。”
  周小安赶紧道谢,他只是小叔的战友,没义务必须照顾她,能像昨天那样急急跑去接她已经很是尽心尽力了。
  顾云开却好像很内疚的样子,虽然没有再说什么,接下来的几天却每天晚上都坚持把周小安和周小全送回家,一直到他们考试结束不再去上自习。
  周小安的考试成绩很快出来了,如她自己事先预测的,在五十多个人里考了第一名。
  而市人事局马科长力荐的沈玫考了第二名,只比周小安少了五分。
  周小安兴高采烈地拎着一盆从劳大姐那里打劫来的君子兰和两根酱猪尾巴去看樊老师和太婆,要是没有樊老师考试前的指导,她肯定考不这么好。
  太婆很高兴地给君子兰浇水,细心地擦叶子,“普通了点,但是长得不错,给屋子里添点绿色,挺好的。”
  周小安啃着一个猪尾巴尖儿不好意思地笑,听太婆说她喜欢兰花,可她能找到的也只有这种最普通的大绿叶子君子兰了,结果还被太婆嫌弃了。
  好在樊老师很喜欢酱猪尾巴,难得他有兴致,还给自己倒了一小盅酒,坐在那一脸严肃地看着太婆和周小安围着那盆明显施肥过多,长疯了似的君子兰忙活,黑黄的脸色看着好像还带了一点难得的红晕。
  “回去准备准备,过了正月十五就能确定下来,很快就能来上班了。”告别的时候樊老师这样对周小安说道,难得地没有提给她酱猪尾巴的钱。
  太婆则笑眯眯地塞给她两个煮鸡蛋,“回去跟十六一人一个。”
  已经没有末班车了,樊老师推着自行车送周小安,路过上次潘明远等着周小安的巷子,又听到清脆的车龄声,樊老师停下脚步,“是你的朋友吗?”
  车铃声又有节奏地响了两声,周小安点头,“我朋友可能找我有事。”
  “去吧,别太晚回去。”樊老师交代两句就走了,和上次一样并没有要求见一见周小安的朋友。
  周小安跑到巷子里,看到潘明远悠闲地坐在自行车上,长腿支着地面,抱着胳膊对她笑。
  “潘明远,你……”
  潘明远把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伸到周小安面前给她看,“看看!没事了!”
  他今天难得地没耍帅穿那身笔挺的厚毛呢大衣,而是穿了一件肥大的工装大棉袄,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胳膊有什么异样了。
  然后拍拍自行车,“走吧!”
  周小安放下心来,跳上他的自行车后座,看他骑去五金门市部的办公室,也没出言反对。
  他可能要把上次的事跟她说一下。
  进门他塞给周小安一份热在炉子上的白糖年糕,先把大衣脱下来给她看自己的胳膊,“谢谢你的药,很管用,要不然发炎溃烂了,我这只胳膊就废了!”
  周小安低头吃年糕没搭理他,这话忽悠她的成分占大半,以他的能力,找点抗生素还是应该能拿到手的,只是要费点周折,非常时期,他做什么都不方便,又容易惹人注意。
  她不是没帮上他的忙,只是没他说得那么夸张罢了。
  为了让他别再接着忽悠自己,周小安把太婆给的两个鸡蛋拿出来,一人一个跟潘明远分着吃。
  潘明远知道她这是要堵住自己的嘴,笑着摇头,找了个水杯给她冲了一杯浓糖水,把自己的鸡蛋剥皮扔了进去,递给周小安,“糖水鸡蛋!”
  周小安高兴了,很大度地接受了他的道歉,没再追究他忽悠自己的事。
  “知道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吗?”潘明远也不客气,周小安把自己剥好的鸡蛋给了他,他拿过来就吃。
  周小安摇头,她最近心虚,也不敢跟顾云开打听,身边的其他人都是普通群众,哪会知道案件的具体进程。
  “我还是跟你先说说我们家和林家的事吧。”潘明远一副打算长谈的样子。
  潘家和林家都是沛州城里的百年望族,潘家做贸易行,从沛州开到了全国各地,甚至开到了大洋的另一端。
  林家做矿石和建材,现在的林老爷子这个水泥大王的称号其实只有二十年,以前他们家主要做的是矿石买卖,沛州矿的前身曾经叫林家矿。
  解放军入城,林家主动交出矿山管理权,后来又把手中所有的生意都交归国有,才得了一个民族资本家的名头。
  拿着每年几万块的定息,住着原来的花园洋房,林家一家人几乎还是过着原来奢侈富足的生活,成为沛州市的社会名流。
  而潘家老爷子在全国战局紧张的时候就把家产转移到了海外,后来全家也都移居英国,留在国内的潘明远和母亲就成了身份…暧…昧…的资本家家属。
  “沛州城的两大世家,表面看着相处融洽,其实当年我爷爷带着全家移居海外,也是因为受林家排挤,在国内生意做不下去了,又有生命危险,不得不走。”
  其实潘林两家的恩怨要追溯到二十年前,那时候潘家的海外贸易如日中天,林家在沛州的矿业却资金链断裂,无以为继。
  林家邀请潘家入股,承诺了很优厚的条件。
  潘家也想扩大产业,给林家注入大量资金,又利用自己做海外贸易的有利条件,请来了多国勘探专家,对沛州甚至全省的矿脉做了仔细勘察。
  “据说勘探出了储量巨大的富矿。”可也只是据说,潘家并没有对外公布这件事,也没有任何人看见那幅被传得富可敌国的矿脉图。(未完待续。)
  

第一六二章 提干(月票1230加更)
  潘家发现林家并不是合作之初说得那样诚恳,中途撤资,也再不提海外勘测队的勘测出的矿产情况。
  所以林家不得不开了水泥工厂,也成就了林老爷子现在水泥大王的名号。
  从此潘林两家表面和谐,内里却互相仇恨,明里暗里互相做了不少打击对方的事。
  当然,这些都不足以让潘明远冒着生命危险去陷害林睿。
  他和母亲之所以被留在国内,是潘林两家共同造成的。
  林家发现了潘家有逃亡海外的意图,潘家老爷子忍痛断臂,把家族里最优秀的孙子和最有头脑的儿媳妇放在沛州做了幌子,这才掩护全家顺利逃脱。
  发现潘家逃跑,林家为了拿到他们一直觊觎的矿脉图,更加紧盯潘明远母子。
  “为了逼迫我和母亲拿出矿脉图,他们把一直住在乡下的曾祖母也牵连了进去,乡下斗地主的时候曾祖母本来交出全部家产并且主动参加劳动,已经被宽大处理,可是林家从中做了手脚,曾祖母不堪迫害,烧了老宅葬身火海。”
  潘明远说的曾祖母并不是现在住在英国大宅的潘家老太太,这位正室夫人一生不孕,潘老爷子三兄弟都是潘家买来生儿子的妾,也就是一直住在乡下的这位曾祖母所出。
  自己是庶出,所以潘老爷子对嫡庶特别敏感,从不许人提起乡下的生母,也无论潘明远多么优秀,都对他的身份不满意。
  所以才这样轻易地舍弃了他们母子。
  国内形势越来越严峻,林家的处境也越来越危急,林老爷子一生经历无数风雨,知道必须立一件惊世奇功才能保住林家一家人平安无事,对矿脉图的追查也就更加紧迫。对潘明远母子下手也更加狠辣。
  所以…公…私…合……营…的时候潘明远的母亲为了保住儿子,跳楼身亡。
  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两位长辈相继去世,都是死在林家之手,所以潘明远才会这样不顾一切,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对林家下手。
  周小安叹气,他冒着生命危险,好像也没成功啊,林家当时在场的三口人都没事,只有林老爷子受了点轻伤罢了。
  “林睿的左膀右臂被炸死了,就是上次追杀我的那个人。林睿也因为有重大嫌疑,虽然没定罪,林老爷子却不得不把他送去勘探队避出沛州。”
  林家在沛州再是社会名流,身份也是资本家,想去别的地方根本不会被批准,想避开就只能跟着钻深山老林野外作业的勘探队走了。
  这也算是报了一点点仇吧!周小安虽然没说,可也觉得潘明远冒这么大的险只把林睿逼走有点不值得。
  潘明远知道她的想法,笑笑反过来安慰她,“一步一步来,先把林老头的羽毛剪秃了再说。”
  周小安点头,没有问别的。
  比如矿脉图真的在潘明远手里吗?
  比如他自己为什么不把矿脉图交到政府手里,立下大功,改变自己现在的境遇,然后再去报仇不是更方便一些?
  比如他跟林家有仇,为什么还跟林慧关系不错的样子?还那么高调地相携炫富?
  比如夜校被调查的事,也是林家做的手脚吧?他被逼得不能再去上课,林家到底是什么目的?
  这些疑问她都没问。
  可以让她知道的,潘明远肯定会说,不能让她知道的,她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周小安听完只是严肃地点头,“潘明远,那你以后要小心一点。”
  潘明远被她一张小嫩脸上带着老气横秋的表情,嘴角还沾着糖渣的样子给逗笑了,拿出手绢按到她的脸上,“快擦擦你那小猫脸吧!”
  周小安擦完,换潘明远严肃了,“你记住了啊,以后看见我就当不认识,我不主动找你你也不许找我了,我现在是个危险人物,不小心点会连累你的,知道吗?”
  周小安摊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跟你做朋友真是危险!你以前还总不服气!”虽然这么说,却一点没有指责抱怨的意思,也不提再不见面。
  潘明远笑着送她回宿舍,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长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过了正月十五,机关单位开始正常运转,周小安提干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市人事局的马科长力荐沈玫,樊老师坚持招收周小安,两方面僵持不下,为此钢厂和市人事局还专门召开了一次会议讨论这件事。
  会前有人拉住樊老师给他交底,“老马你还不知道,那是轻易能表态的人吗?安上尾巴他就是猴儿!他为什么非要坚持用这个沈玫?人家沈玫在省里有大靠山!老马这不是一直想调到省里去吗?这里头门道儿挺多的,老樊你可想好了,别给自己以后留麻烦。”
  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别为了个不相干的人给自己树敌,这不值得。
  一个第一名一个第二名,就差了五分,哪有什么差别?招谁不是招?
  可是显然樊老师不这么认为,到了双方发表看法的阶段,会议简直变成了吵架,双方都开始拍着桌子激动起来。
  马科长先拿学历压人,沈玫是初中毕业生!只有夜校毕业的周小安怎么比?
  樊老师理直气壮,任人唯贤,能力最重要!周小安考试成绩比沈玫多五分,这就说明了一切!
  双方各执一词,战成平手。
  马科长又开始摆成绩,沈玫做过幼儿园老师,给单位整理过资料,做过教学总结报告,连省教育厅的人都夸她!周小安呢?人家拿笔杆子的时候她在搬石头,能适应机关单位的工作吗?
  樊老师嗤之以鼻,周小安给矿务局上交的资料得过市里的嘉奖,还在报纸上发表过两篇文章!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成绩,可不是省教育厅随便一个人口头夸夸那么轻飘飘!
  主持会议的领导在中间和稀泥,好好好!两位都是好同志!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就又是平手的意思了。
  可这样一直打成平手也不行,必须得有个标准分出胜负啊。
  领导又开始启发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个人,两位同志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优势了?
  马科长在冥思苦想,樊老师首先发言,开始跟马科长比道德!
  周小安同志拾金不昧!前年(虽然事隔十二个月,可过了两个年了,也算是前年了)捡到五斤玉米面,穿过大半个城市给失主送来,自己饿得发晕都没吃一口!
  好吧,樊老师说得也是事实,那时候不用饿周小安弱得随时都能发晕。
  五斤玉米面啊!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能捡到送回来,还穿过大半个城区,那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了!足以证明这位周小安同志的道德水平有多高尚了!
  马科长张口结舌没了话说,这种事不可能事先知道做准备,好几年前的事谁都不可能做手脚,那时候谁知道有招干这事儿啊!
  领导率先鼓掌,周小安同志成为亮闪闪的道德模范,用自己拾金不昧的美德为自己争取到了提干名额!鼓掌!
  ps:今天没有了~(未完待续。)
  

第一六三章 告别
  周小安提干的消息一传回来,江伯伯就把她叫去了,塞给她两盒子特供水果糖和一大包瓜子,“去跟大伙儿庆祝庆祝!”
  江伯伯早年丧妻,现在只有常年待在部队的江毅一个亲人,自从认识了周小安,他级别特供里的零食几乎都给她了。
  周小安也不客气,“等我发工资了请您喝茅台!我小叔给了我一张特供酒票!”茅台必须凭专门的酒票购买,不过价格还是周小安能接受的,三块一毛五一瓶。
  江伯伯又开始嘶嘶往嘴里抽凉气,“你小叔把特供酒票给你干嘛?!你能喝吗?这个周拿下真是胡闹!”
  江伯伯没别的爱好,就是好酒,没少抢大家的特供酒票。
  周小安笑得可爱极了,“给我还能干嘛?买了好孝敬您呗!”
  江伯伯被哄得眉开眼笑,“去吧!去跟他们显摆显摆!让他们看看!怎么打压都白费,你还是照样能提干!”
  周小安也觉得得让那些人看看,要不然上次被排挤的闷气她得一直憋着!
  先去了矿场,趁大家休息的时候周小安意气风发地跟大家告别,“我在矿场工作了五年,对这里还是很有感情的,工作需要,组织上要调我去别的岗位啦!来跟工友们告个别!”
  “钢厂人事科的干事,干部编制24级,工资三十七块五,”还要特别强调一下“比咱们矿上检测科的干事高了一级!谢谢大家的鞭策,要不我在监测科提了干,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然后跟工段长和班组长握了握手,就走了。
  抱着她的两大盒子高级水果糖和一大包瓜子,众目睽睽之下就走了,没给留下一颗……
  周小安撇嘴,笑话!打压我欺负我,我还给你们吃糖吃瓜子?吃饱了接着传我闲话吗?
  不过午休的时候,那三个给周小安投票的工友水杯旁边都放着一包糖和瓜子。
  不记名投票什么的,在内部有人的情况下,真的只是个摆设。
  周小安才不怕得罪人,反正她不显摆大家也知道她提干了,她不得罪他们也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绝不会因为吃了她的东西而对她口下留情,那她干嘛还去巴结他们?给自己找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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