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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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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其实真没想这么多,只能说莫小艺太照顾她的情绪,自从有一次她喝醉了说出了那个人的事,莫小艺就很小心地在她面前不提那些情情爱爱。一个身影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武润弯唇:“小艺,以后别和商紫歌闹,他是郢儿的叔叔,你给他点面子。”

提到他莫小艺就是火大,可武老师这样说了,她也不敢不听:“嗯,我知道了。”

武润掩口打了个呵欠,莫小艺费力地站起来:“老师,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回去整理一下农业发展史。”

武润确实想睡一会儿了:“也好,让汤林跟着你去瞧瞧你那腿。”

亦安进来,服侍武润用了无子汤,又给她更衣。

武润闭了眼,想着莫小艺的话。她该加快进程了,既然一夜未归的事没能让明远如愿掀起风浪,那她不介意再制造点别的事端出来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心急如焚!

折腾人的默默

第三日,武润撤了向忠的职,理由是办事不力,那采花贼虽再未作恶,却是一点线索没有。

都察院御史一职暂缺,向忠老老实实地呆在府里,闷在书房不出来。

向府的人一时都战战兢兢,深刻体会了伴君如伴虎的可怕和喜怒无常,上一刻还把名不见经传的向忠捧上去,一会儿的功夫就撤职了,再往下,是不是该杀头了?

明远等人暗自得意,朝野之上,向忠是绝对的拥后党,上任虽然不久,都察院却是不容小觑的官职,如今太后自断臂膀,他们自然是欣喜雀跃。

武润褪下默默的手,说出自己的计划:“紫歌,明远在朝堂之上越来越猖狂,想必,离他动手的日子不远了。”

商紫歌尽量让自己忽略武润身旁的大活人:“皇嫂所言极是,只是,依你所言,日后会不会留人把柄?即使日后澄清于世人,可难免有多舌小人说三道四,你就不怕?”

武润瞪了默默一眼示意他老实点:“我是太后,又不是皇后,清誉名声的,看开一点其实什么都不重要。政局稳定之后,我再不干政,吃斋念佛,还怕堵不上悠悠众口?”

商紫歌轻笑:“皇嫂,您二八年华,口气话语却像是花甲老妪,这世上女子,哪有不注重名声清誉的?再说了,吃斋念佛,你恐怕会是大商史上最貌美的佛家子弟!”

武润心想,前世今生加起来,虽不至于花甲,却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不由得弯唇一笑:“流言止于智者,时间会是最好的解释。话说回来,佛家讲究四大皆空,貌美与否,在佛祖眼里,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商紫歌哈哈大笑:“皇嫂的话颇有深意,只是,身边缠了这么大一只癞皮狗,我很好奇皇嫂这佛怎么念?”

商紫歌明显看默默不顺眼,基本上别人有的他没有而他又抢不到的,他只有想办法毁了,默默那张脸,简直就是妖孽,第一次看见他就想给他毁容了!虽然答应了武润不动默默,可商紫歌的小心思却是一直没有停歇的!他可以不动,但他会试着让别人动。

默默充耳不闻,一双眸子只锁定在武润身上。

武润轻轻叹气,口气里有了些无可奈何的意味:“特殊时期,没办法。我想,佛祖会理解我的。”

商紫歌移开眸子,不可否认心底的某一处正在沦陷:“我却不知,皇嫂还是如此幽默的人。”

送走商紫歌,武润觉得有必要和默默细谈一次。

自那日从万子西那里回来,默默话不多,而且只对武润开口,还是爱笑,当然也只局限于武润一个人,最让武润气恼的,是他不再满足于只是黏着她。

无奈,武润下了禁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内殿。

实在是默默太能折腾,而且在那件事上他很霸道。

武润最后确认了这一点,的确是霸道。她以前真没发现经常对她笑眯眯的默默会有这样的一面。那天回来,武润还在床上睡着,就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了。

她不用睁眼就知道是默默,除了他谁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上她的床?

武润觉得可能是她想的事情太多了,她睡得并不沉,也可以说她并不困,一夜未眠她以为她会睡上几个时辰的,可是没有,睁开眼,她就觉得精神奕奕的。第一次,她由衷地感叹年轻真好,但若干年之后她才知道真相并非如此:“醒了?”

默默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支头,一手手指落在她的脸颊,细细抚着她的肌肤,见她睁眼,笑了:“醒了。”

武润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气氛很怪异,有点像——过了几十年的平淡夫妻!她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她现在的身份,就是想平淡也平淡不起来,更别谈什么夫妻了!她握住他的手:“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默默摇摇头,反手握住她的手,拉上来,放在唇边吻。

武润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想是不是男人天生就会这些?看默默此时的模样,哪里像是有些痴傻的呆子,根本就是能轻易虏获女人芳心的**高手嘛!她被他吻得痒痒的,就笑:“别闹了,我该起来了。”

默默一听这话,竟一个翻身压了上来,绝色的脸渐渐低下来,呼出的气息洒在武润的耳鼻之间:“不要!”

武润两手放在他胸膛使劲推他,脸色冷了下来——给他点颜色他就不得了了,哪能天天这样折腾:“默默!下来!”

默默不敢使劲怕伤到她的手,可他真的不想让她起床。他觉得,床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最好,两个人能永远不起来:“就一会儿……”

武润无奈——这还会撒娇了!但她不能否认,默默的语气加上此刻他的表情,任何一个正常女人看了估计都得心软,可惜,他遇到的是三十二了才破处的大龄未婚青年武润女士:“默默,我饿了。”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对付默默,武润都不用费心思。再说了,偶尔撒点无伤大雅的小谎,武润觉得那是一种生活的情调。

果然,默默愣了愣,乖乖地起身。但起身之前,他不忘低头在武润脸颊偷了个香,身子离开了,似犹觉得意犹未尽,又低头过来,吻了吻武润的唇。

武润在他身下躺着,看着他一次一次起身,又一次一次低头,他都不嫌麻烦,来来回回亲了快二十次了!

在他第二十一次低下头的时候,武润微微叹气,看了一眼他略有些委屈的眸子,然后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下巴微微抬起,一点点封住了他的唇!

谁中了谁的计,谁又放不下谁的心?谁在谁的无心中保持冷漠,谁又在谁的有心里渐渐沉沦?

武润打算给的,只有一个吻,默默一心想要的,却不仅仅只有这一点。

默默手一抬,轻纱飞舞着落下,遮住了满目的旖旎。

轻吟低唱,百转千回的是醉人的迷离;温柔缠绵,醉生梦死的是抵死的缠绵……

武润眸子里的清明一点点回归,酥麻颤抖的四肢渐渐有了力气,心底洋溢着莫名的满足和陶醉,身上的男子大半的重量都倾泻在了床上,他轻轻吻着她的唇角,偶尔对上她的视线,心无城府地笑。

武润想,她大概是中毒了。青天白日的被他诱或了不说,竟还十分享受这种奢靡和欲罢不能。她享受着他给予的温柔,感叹这小子举一反三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他的技术,早已超出了武润的半瓶子醋水平,越发看出了**高手的资质和潜力。

他开口,声音里犹带着那让武润心动的低沉性感:“累吗?”

武润摇头。她真的不累,全身上下只有那种舒服到极致的享受,完事之后也只余欢愉而无酸痛。她想起她的第一次,想起没遇见默默之前的那些“解毒”,她笑:“默默,越来越厉害了。”

默默的吻一直就没停,听了她的话,看见她唇边的笑,他眸子里猝然多了熊熊的火焰:“你喜欢,我会越来越厉害。”

那一日,武润终是再一次沉沦……

武润的记忆拉回来,眼神聚焦,顿时火大:“默默!自己坐好!手!”

默默眼角一直噙着笑:“我喜欢抱着你!”

武润站起身,正色道:“默默,我们谈谈。”

------题外话------

说一句啊。某君自认码字比较认真,错别字不多。像**,诱惑,呻吟之类的暧昧词语,都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下,某君会找同音字代替,不是错别字哦!么!

没人的时候才可以

不得不谈,因为默默的明目张胆和目中无人已经到了让武润无法容忍的地步。

他眼里,似乎只有武润的存在。只要他想起了,凑上来就吻她,不分地点场合,更不看在场还有什么人!

亦吉等人心里对默默的排斥都少了些,或许是经过了生死反而有了些珍惜。看见他如此大胆的动作,再看太后越来越明艳的眸子,那个时候,她们都低了头去,假装没看到没听到。

她们能假装,可武润不能骗自己说周围没有人!她觉得默默真有折腾她的本事,前世今生,她练就的一身冷漠高贵被他几下就折腾完了!第一次默默当着四大宫女吻她,武润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是皇太后啊!她的威严啊!她的仪态啊!瞬间被毁!

有人的时候武润不可能回应他的吻,可说没感觉是骗人的,她就是使劲地挣扎,但她似乎忘了,比倔强的话,默默这个呆子技高一筹。每一次,默默都能得逞,吻够了就满足地笑,留武润满脸怒意带着点羞涩地不知道如何面对伺候她的宫女。

更有一次,当着来福他就吻上了。

他不光吻,他的手还不老实。

那一瞬,武润真觉得丢脸死了。上一秒,她还一脸威仪地同来福讨论三皇子那边的事,下一秒,默默就带着她在来福面前上演现场版春宫激情戏码!

武润想死的心都有了,等她又掐又推地挣脱默默的怀抱,抬眸,仁心殿一个人也没有了!

武润当时那脸就冷下来了,默默也不傻,立即上前哄。

武润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话,还净是些好听的,说得武润哭笑不得,最后生气也不了了之。

可默默是不长记性的人,武润不生气了,他又来劲。

所以,武润觉得,这次谈话,是必须的。她觉得,如果默默再这样下去,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如果默默发疯了,商子郢在场的时候或者商紫歌或者莫小艺……武润不敢想了,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杀了她!

“默默。”她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默默的眸子一直追随着她,听见她叫他的名字,他的笑更加迷人:“嗯。”

武润狠狠心告诉自己不能被他单纯的笑所迷惑,该解决的问题一定要解决:“你知道我是谁吗?”

默默微微地皱眉,然后吐出两个字:“武润。”

武润哭笑不得,他倒是记得清楚!可皇太后的名号岂是能这样喊的?她又问:“知道我的身份吗?”

默默眨眨眼:“他们都叫你太后。”

看他一脸茫然,武润叹口气,决定换一种说法:“默默,你知道来福吗?”

默默这次很快点头:“知道啊。”

“亦吉呢?”

默默又点头。

武润心道,原来是自己多心了。既然不是没看见,那只能说他脸皮太厚了。武润决定直奔主题,斟酌过后小心措词:“默默,我告诉你,我们两个人亲密的动作,只能在没人的时候,你吻,或者怎么样,我都不会说什么。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你绝对不能做越轨的事,不能牵手,不能抱,不能亲,知道吗?”

默默站起来,垂眸看她:“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武润强调:“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任何时候!比如亦吉在这里,来福在这里,那你就要乖乖地,老老实实地,不能动我,知道吗?”

武润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词——欲盖弥彰?不对!或者叫自欺欺人比较合适?明明那关系都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可武润真是不能接受在那么多人面前亲热!何况,她知道,她只是在给默默解毒,或许是抱了一份报恩的心,对于默默,她还是挺容忍的。想了想,她又说:“默默,我知道,你是因为中毒才会这样,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没人的时候,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的毒会有好的那一天,你也终究是要离开的,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总之,我不能留下落人口实的把柄。默默,我是大商的皇太后,我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更是大商的威仪和名誉!”

她看到,默默眸子里的光芒黯淡了许多,有种她陌生的情愫一闪而过,她庆幸,默默听懂了:“所以默默,如果你不能做到,我只能送你走。那天,我问过万先生,他说你的毒,只要是女子都可以解。如果你那么喜欢亲吻,欲罢不能,我可以找很多你喜欢的……”

默默突然紧紧地抱住她,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摇头:“不要!不要!”

其实武润也在赌,赌他只要她一个,而现在,她赌赢了。或许是默默的心思太单纯了,或许是两个人自相识到现在一直是武润占据主导,总之,武润总是能轻易地找到他的软肋,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现在如此,若干年后,那个眼里心里只有她的傻小子,什么都变了,唯独这一点,一直没有变。她轻轻拍他的肩:“好,只要你答应我,我就留你在身边。”

他不摇头了,他问:“那,没有人的时候,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吗?”

武润其实还想说两天一次的事,毕竟那毒要求的是两天行房一次即可,可现在呢,默默逮着机会就扑倒她,那频率,一天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想了想,她心道算了,也不能一次性要求太多,万一压制得太厉害,傻小子反弹了呢?松弛有度还是最保险的!其实最主要的是武润很享受那种愉悦,是真正的欢愉,而且没有后遗症!一次两次她没在意,可是这么多次,她真的很奇怪,她没有一点腰酸背痛的迹象,不但没有,每次结束,她身体里所有的经脉都好像经历了一次新生,痛快淋漓的感觉让她有种小树抽苗的成长感觉!她现在觉得身轻如燕,耳聪目明,身体里似乎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和温暖!她不知道是身体太年轻还是默默技术太好,总之,她没吃亏!唉,说到底,还是她自私了。她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放柔:“只要不过火,我都答应你。”

武润不知道,为了这句话,她可真是吃尽了苦头。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武润被他抱着,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只能再拍拍他的背:“怎么了?到底答不答应?”

默默还是不出声。

她推开他,看见他脸上委屈的表情,弯唇笑了,哄他:“好了,等下让他们给你做好吃的。”

默默抿着唇,无语。

武润眨眨眼,突然问:“默默,你吻我的时候,我美吗?”

默默眸子里瞬间有了光芒:“美——”

“那你希望别人看到这种美?亦吉?亦安?来福?或者说商紫歌……”

默默摇头:“不要!只能我一个人看!”

武润无奈,看来大道理还是讲不通,就应该连哄带骗:“你知道吗?亦吉告诉我,你吻我的时候,我很美很美,她都想亲一口了。还有来福……”

“不!”默默一脸忿忿:“我把你藏起来!再也不让他们看见!”

武润得意地笑!这种话只有默默信!亦吉敢说这种话?来福更不敢!武润继续:“那,以后有人的时候你还亲吗?”

默默想了想:“不亲了。没人的时候,我使劲亲。”

武润松了一口气——搞定!

一口气还没喘过来,默默的吻就铺天盖地地强势来袭!

那一ye

对着铜镜,武润轻轻叹了一口气。

亦吉又如以往那般看默默不顺眼了:“太后,您就是太纵容他了!幸好没伤着,这要是……”

武润摸了摸明显红肿的双唇,想着待会儿要见的人,又叹了一口气:“无妨,本宫已经和皇上说了,这一段时间都不上朝,丢脸也只是在仁心殿。”

亦吉扑哧笑了:“娘娘,您真逗!”

叶炫烈早就猜到太后会见他,明远闹得那么凶太后肯定会有所行动,可当他真的站在仁心殿外等候召见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抑制地心跳加快!

武润端起茶杯,又放下。亦吉给她涂了厚厚的唇脂来掩饰红肿,这不,她连水都不敢喝了:“叶将军免礼。”

叶炫烈起身,目光只敢停留在她镶着金边的暗紫色宫装下摆:“谢娘娘!”

武润抬手挥退四周:“都下去吧。”

宽敞明亮大气恢弘的仁心殿外殿,片刻只余两人。叶炫烈手心里冒出了汗,大气都不敢喘。

武润含笑:“坐吧。”

叶炫烈头低得更低帅气的脸上不见丝毫逾越:“微臣不敢。”

“一时半会不会让你走,本宫这里也没有这么多礼节。坐吧。”

不让他走——叶炫烈猛地抬头,那张魂牵梦萦的脸瞬间入目,他呆呆地看着,心底的思念霎时疯狂缠绕,猝不及防!

武润垂了眸让他看,下意识地抿抿唇,不想让他想到不该想的地方。

叶炫烈的呼吸渐渐粗重,身体异样的感觉立即让他清醒,他惊慌地跪下,跪下之后才发觉自己不知道如何开口!

武润叹口气:“炫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放下。”

叶炫烈大拳紧握——她叫了他的名字!犹记得她入宫之后,每次出宫,她会给他带宫里好吃的糕点,她会对他笑,说——炫烈,曼青姐说了,过两年,就放我出来,你要等我哦!

今天,她又叫了他的名字,却不会有那样的笑容,更不会有两年之约!先皇驾崩,她成为最尊贵的皇太后,一夜之间,她成为人母,肩担天下重任,出宫,成了永不能奢想的梦幻!

他慢慢平息心中的波动:“娘娘,不是炫烈不想放下,而是炫烈——放不下。”

武润轻轻笑了笑:“让你来,只是为了配合本宫演一场戏……”

叶炫烈微微发怔:“为什么是我?”

武润记忆里也有那些青春年少,眼前的帅气男子曾经是前世的懵懂初恋,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先皇召她入宫,或许,她会成为将军夫人:“你不愿,本宫也不强求。毕竟,这事关乎到你的声誉。”

“不!我愿意!”叶炫烈心里多少有些激动,可他随即担忧:“没有其他的办法吗?这样做,太后声誉……即使铲除了奸臣,真相大白于天下,只怕……”

“唯今之计,这是让明远放下戒备的唯一办法。公道自在人心,百姓对于新鲜事物总是有一个接受和议论的过程,可三年,五年,十年之后呢?彼时,皇上亲政,太后清修,又有谁还记得今日荒唐之事?”

叶炫烈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他明确地知道,他爱她,从未改变。可他从来没想过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会以这样的方式联系在一起。太后的宠臣——他轻笑,如果是真的,该多好!他猛地低了头:“太后,臣恳请太后三思!”

“你只需留在仁心殿,其他的,自有人去做。”武润起身,拖地宫装流泻完美曲线:“你不愿,可随时离去。”

叶炫烈跪地不起,他不愿,他不希望有人玷污她的名声,可他……他突然开口:“那一夜……”

武润的脚步猛地顿住。

“为什么?”

叶炫烈要问个清楚,到底,是不是为了解毒?他私心里希望不是,不希望自己成为被她利用的棋子,可她是太后,如此行为……

武润几不可见地皱眉:“你记得?”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明明嘱咐了来福……

他苦笑,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怀疑已经入宫的她,他将自己打造成纨绔子弟的形象,可是连她都已经忘了他曾经师从高人,练就了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夫吗?那一晚,他被下药,虽意识混沌,可还不至于识人不清,他只是震惊,与他欢爱的人,竟是他梦中女子!他以为是梦!直到来福带他出宫,直到他慢慢清醒,他身体上的变化提醒他,那一切,并非是梦!

武润又找到了那种当初被玉擎远质问的感觉,说真的,这种感觉很糟糕!她一直以为叶炫烈不知道,没想到他竟然一直都是知晓的!武润觉得真是没脸见人了,也没回头,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冷了几分:“那次的事,本宫也是……”

“娘娘!炫烈愿意协助娘娘除掉奸臣!只要娘娘一声令下,炫烈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叶炫烈忽然不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了,那还重要吗?只要想起自己曾经拥有了她,那样美好的夜,该知足了不是吗?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她身上瞬间散发的寒意和抗拒,如果回忆这一切让她痛苦,他情愿让自己的疑问腐烂在肚子里!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如意,只要她——心底给自己留一个小小的位置,他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娘娘,炫烈鲁莽了,望娘娘赎罪!”

武润的脊背挺得很直,心底有温温润润的感觉流过。她恍若记起,三年前,那个为了护她清誉的男子,第一次进了青楼而被叶老将军家法伺候!她偷溜出宫去看他,他被打得下不了床,却还对她笑,安慰她说——不痛,真的,因为我的心,有你来守护,谁也伤不到。

言犹在耳,却让她如何告知,她已不是那个他一心想要守护的小女孩,这个身体里面的灵魂早已易主?

叶炫烈直觉她还是生气难堪,心底一动,叩首:“炫烈自知言语过失,请娘娘降罪!”

武润转了身,看见那匍匐在地的英勇身姿,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瞬间笼罩身心,她无声地叹气,开口:“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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