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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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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艺也松了一口气——没吐,真好。

亦吉也高兴了,太后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滴水未进,看见什么都会吐,这会儿能吃了,她自然高兴:“娘娘,临皇还送了很多东西,奴婢去看看——”

武润叫住她:“不用了,我就想吃这个。”

莫小艺和亦吉对看一眼,同时笑了。

武润不吐了,临渊送来的圣果被她吃完,还吃了半碗粥,慕枫回来的时候,武润已经坐起来给商子郢写信了。

慕枫也放了心,他问过外面的老大夫,人家也说这是正常反应,不必诊治,如实在吐得厉害,可以针灸治疗。但看武润现在这样,那就是没事了。

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但炎如霄一直惶惶不安,早上进宫的时候,他听说武润抱恙,当时真有种冲进去看她的冲动,但国事在身,他是云国使者,不能丢了自己的职责,但这一天过的,的确是魂不守舍,不知道武润到底哪里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

从皇宫出来,他就直奔武润的住所,觐见的理由冠冕堂皇——听闻皇太后有恙,特来探望。

敖卓凡也没比他慢,两个人等候武润出来的时候,彼此看彼此不顺眼,连招呼都没打。

武润出来的时候,炎如霄明显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发现了她面色略微苍白了些:“太后娘娘哪里不适?可请了御医诊治?”

武润得体回答:“无碍,烦王爷挂心了。”

敖卓凡在心底鄙视两个人假正经,明明是那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还在这里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面:“太后有恙,王爷有心,两国交情真是让人羡慕啊!”

武润看见敖卓凡就有气,那厮一次次地揭她伤疤,毫不留情,这会儿说是来探病来了,武润看他就是看热闹的:“能让敖先生交心的,是云皇那般的人物,本宫只是不值一提的小国太后,哪里入得了敖先生的眼?敖先生能来,本宫真是诚惶诚恐啊!”

敖卓凡也不计较她话里的讥讽,勾唇:“太后娘娘依然牙尖嘴利,想必真的是身体无碍了。那明日我可要和太后娘娘多饮几杯。”

武润冷哼一声不想看他,自从知晓自己有孕,武润便滴酒不沾,她身份尊贵,她说不喝,临渊也没说什么,主人都没强求了,其他人更没资格说什么。

炎如霄真是不想看见武润和敖卓凡说话,这会儿见武润确实无碍,他也就放心了:“如此,本王就不打扰太后休息了,告辞。”

武润点点头:“也好,王爷和敖先生也去歇着吧,本宫就不送了。”

敖卓凡没说走,但武润一句话相当于在赶他了。

敖卓凡挑挑眉,刚想开口,就见一宫人在外面传话:“启禀太后娘娘,临泉王爷求见。”

炎如霄一听,本想起身的,也不动了。

“请。”

敖卓凡也奇怪,大晚上的,临泉来干什么?莫非他也和武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怀疑的目光一直在武润身上打转,临泉进来了,他也仔细观察二人的表情动作。

但很快,他得出了结论——这两人关系还算正常。

因为临泉问过武润的身体之后,说出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他是来传话的。

能让临泉当传话的,自然是身份更加尊贵的。

武润真是没想到——临天皇太后要见她。

几个人都挺意外,自古后宫不干政,武润是因为辅佐幼帝才有了出使权,但临天皇太后为何要见武润?

临泉也看见了众人的疑惑,他笑着解释:“不瞒众位,母后早就听闻大商皇太后文韬武略,才华卓绝,一直念着想见一见,可母后也知,太后娘娘此次出使,肩负重任,恐不便相见。今日母后听闻太后娘娘身体抱恙,坐立不安,便一直缠着圣上说想见上一见,这才让本王来请太后明日进宫。当然,太后如若觉得不妥……”

他话未说完,但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武润微微地笑了笑:“太后娘娘一片盛情,本宫怎会拂了她的好意。就请王爷回个话吧,本宫明日定准时入宫去拜访太后娘娘。”

几人又寒暄几句,武润话里就有了辞客的意思。

炎如霄看见临泉来传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临渊要单独见武润!可他没想到,是临渊母后要见。他承认,他一直没放下戒备,因为武润对默默的那份守护,曾经让他嫉妒得发狂。而默默对武润,肯定也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但这么多天了,临渊真是一点多余的表现都没有,对待武润的态度非常正常,今早上听闻宫人回禀武润抱恙的消息时,炎如霄发现,临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礼节性地送了些东西以表慰问,派了个御医,然后一切如常。

武润知道炎如霄在担心什么,临泉来的时候,她也多想了,可知道了是谁要见她,她随即笑自己多心。

其实,她能感觉得到,临渊就是临渊,和默默半点关系都没有。如果说救了她那一次他身上还有默默的影子,那么现在,他就只有一个身份——临天新皇。

每次与他的目光相遇,他坦然自若,往日纯净的眸子里多了客套和疏离——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武润也算看出来了,人家临渊根本就没打算再提那事,对于武润,也是直接无视的。

武润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全是杞人忧天,看来这男人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小气——她回头想想,也对,自古为帝者,当然是拿得起放得下,临渊应该有这个气度的。

说来也怪了,武润吃了圣果,再没什么反应,午饭晚饭也吃了不少,各种水果也吃得下了,就好像早上的孕吐是黄粱一梦一般,来得快去得快。

一夜好眠,武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连莫小艺都说,和昨日早上的武润不可同日而语。

梳洗完毕,武润笑着起身。

莫小艺做花痴状:“此女只应天上有,怎知今朝临人间——老师,我要是男人,一定会把持不住爱上你!”

武润迈步,头上金饰晃动,摇曳着她绝美的容貌,漾人心神:“现在想想,这张脸如此姿色也是有点用处的——生个宝宝,容貌定不会差了吧?”

莫小艺来不及答,她却突然颦了眉:“我怎么忘了,平淡是福。如我这般,恐多生事端。罢了,还是别长好看了。”

莫小艺见她突然变了脸,猜到她是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了,连忙转移话题:“老师,该走了。”

圣恩殿内,太上皇临奉端坐高位,身旁是一脸期待的汤太后。

临奉不怎么赞同她见武润,但话都传下去了,他也没辙:“等下朕会回避,你也别留她时间长了。”

汤太后临近知天命的年纪,却依然风华绝代,姿色上等,不难想象年轻时是如何的艳压群芳:“皇上您就一点不好奇?她才十六岁,比渊儿还小了一岁,又是个女子,掌控整个国家,锄奸党,立科举,真是个奇才啊!”

临奉兴趣不大,他早就计划好了,等渊儿登基事宜处理完毕,他也该去找他要找的人了:“传言不可信,看看也无妨,难不成是比玉儿还了不得的人物?”

汤太后轻轻地笑:“皇上您还是爱说笑,玉公主仙姿神韵,谁人能及?渊儿如此,才只得她八分神韵,这天底下,能找出与渊儿一般的就极为罕见,您竟把玉公主抬出来了。”

宫人跪倒在地:“太上皇,太后娘娘,大商皇太后已在殿外求见。”

第013章【手打VIP】

亦吉等人留在殿外,武润由圣恩殿的宫人指引着慢慢走进。

临奉和汤太后正襟危坐,都想看看这文韬武略的十六岁皇太后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武润沐浴着阳光而来,初升的太阳在她身后洒下淡淡的光晕,一身紫色宫装的她大气威严,高贵典雅,婀娜身姿有的不只是女子的柔美,更多的是美如天仙的圣洁和恬淡。

越来越近,她的五官渐渐看得清晰了——啪,一声脆响,临奉大惊失色之下打碎了一只茶杯。

汤太后从惊艳中回神,慌忙起身:“皇上可有烫到哪里?”

武润脚步停住,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什么情况?

临奉缓缓制止汤太后的动作,惊骇的目光紧紧盯着武润的脸。

汤太后脸色渐渐变了——皇上什么意思?

武润很快回神,微微颔首:“大商嘉康皇太后这厢有礼了。”

临奉闭上眸子,再睁开,已然恢复一片清明:“太后娘娘不必多礼,快请坐。”

武润冲着汤太后颔首。

汤太后勉强笑了笑——这女子果然是天资神韵,比玉公主竟也不遑多让。本以为皇上见惯了绝色人儿,没想到见了武润还是没免了男人的通病。

临奉再开口,竟是对着一旁伺候的宫人:“去请皇上过来。”

武润微微地颦眉,刚刚临奉的表情她尽收眼底,虽知道自己堪称绝色,可临奉的表情除了惊艳绝对有其他的含义——如果她没有看错,是意外?还是惊慌?

“让太后见笑了。”临奉示意身边的人把地上收拾干净:“实在是太后容貌,很像朕的一个故人,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武润微微一笑:“太上皇多虑了,太上皇真情流露,至真至纯,可见乃是性情中人,难怪被临天百姓尊为慈善仁君。”

汤太后也松了一口气:“太后娘娘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是天资绝色啊。”

武润抿了唇:“太后过奖了,太后才是风姿卓越,风韵万千,那份成熟优雅更是本宫望尘莫及的。”

女人都喜欢听奉承话,无一例外。汤太后顿时就喜欢上了武润,觉得她年纪轻轻果真是有定力,有气势,单单是那份淡然无波的性子,就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听闻太后娘娘身体抱恙,今日可好了些?”

武润颔首一笑:“谢娘娘挂心了。召人看了,已经无碍。”

临奉细细打量武润的五官,内心真的是感慨万千:“恕朕冒昧,敢问太后家中高堂可在?”

武润愣了愣,随即回答:“本宫父亲尚在,母亲已过世多年了。”

临奉再没说话,两个女人倒是聊得很投机。

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听宫人尖细的嗓音在殿外响起——皇上驾到!

临渊大步走来,目光似无意地从武润身上扫过去。

“父王,母后。”临渊行了礼,这才看向武润:“太后娘娘也在,有礼了。”

武润没起身,只微微颔首:“皇上。”

临奉抚了抚额,开口:“皇儿来得正好,今日你母后宴请太后娘娘,父王本该相陪,可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如此,你就在此替父王好好招待贵客。”

他看向武润,歉意一笑:“太后娘娘,朕有这头痛的老毛病,失礼之处,还请太后娘娘莫怪啊。”

武润脸上不动声色:“无妨。如皇上身体不适,本宫也不敢叨扰了,这就告辞——”

她话未说完,临奉已开口:“这怎么使得!将太后娘娘请至宫中,怎可就这样离开,至少要用了午膳——皇儿,可一定要尽心招待太后娘娘,如有不周之处,父皇可不饶你!”

武润真是没想到临奉会来了这么一出,不一会儿的功夫,偌大的圣恩殿里,就只剩三人。

临渊,武润,还有一个伺候的宫人。

武润抬了抬眸,看了那个宫人一眼。

何元走过来跪下:“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福寿安康。”

武润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临渊,启唇:“起来吧。”

何元没起来:“奴才谢娘娘鸿恩——奴才彼时不知娘娘身份,有冒犯之处,还请娘娘恕罪。”

武润轻轻哼了一声:“不知者不罪。还有什么话,一并说了吧。”

临渊突然弯唇一笑。

武润当没看见。

何元伏在地上自然更看不见:“回禀娘娘,那日奴才鲁莽,许了娘娘一个承诺,奴才斗胆,敢问娘娘可有未了之心愿,奴才粉身碎骨,愿为娘娘分忧。”

“粉身碎骨?”武润端起茶杯,放到唇边喝了一口,冲着临渊浅笑:“救命之恩,用一个奴才的命就把本宫打发了?”

临渊再次弯唇:“娘娘可有更好的主意?”

武润敛了笑,冷冷地开口:“临皇把本宫骗至宫中可有何机要大事?还是说临皇觉得本宫如此好骗看不出这是一个骗局?”

临渊不置可否,其实他有意让武润的传闻传到汤太后耳里,也笃定她一定会有想见武润的心思,要说骗,也谈不上,他只是找了一个掩人耳目见她的方式而已,但他没想到父皇会半途离去,更好了,给了他单独和她相处的机会:“圣果好吃吗?”

武润轻轻哼了一声:“临皇果然神机妙算,连本宫的喜好都一清二楚。”

临渊期待地看着她的脸:“神机妙算谈不上,只能说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忠心耿耿,为了给太后解馋,都偷到我临天皇宫里来了,朕如果再不清楚的话,那才怪了。”

武润果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何元在地上跪着,也不敢起身。

他觉得自家主子真是——唉,这话他也不好说,毕竟主子就是主子,做什么都轮不到他一个奴才干涉。可他真替主子累得慌,为了能单独见这位太后娘娘,主子可没少折腾,可在公共场合,又见主子一脸的淡然,果真是——天子心思深奥难测啊!

临渊看着她瞬间有了生气的脸,满意地笑着扬了扬眉:“太后娘娘想吃什么,告知一声,朕必定双手奉上,何必用那种手段——一个是郡主的未婚夫,一个是铁甲大将军,太后可真是物尽其用啊。”

武润总算听出来什么意思了,敢情慕枫和叶炫烈两个人那天晚上还入了皇宫!偷?武润真是差点把银牙咬碎——这两个人是没脑子还是失心疯了!怎么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慕枫是江湖人士不懂规矩也就罢了,怎么叶炫烈也跟着胡闹!她压下心里的怒意,缓缓开口:“临皇此话是何意?本宫怎么听不懂?”

临渊见她此刻表情,不由想起那日她自马车上跌下引自己现身的事,这女人,果然狡猾:“太后娘娘自然不信,可那晚不止朕亲眼所见,小元子也看见的,还有朕的禁卫军和弓箭手,都可作为目击证人——太后娘娘现在可信了?”

武润冷笑:“他们都是临皇的人,自然是临皇说一他们不敢说二——既然弓箭手都准备好了,那临皇为何不将他们逮捕,也好让本宫眼见为实?事情过了你来告知本宫,本宫的人偷了你的东西——本宫倒是想问问,临皇是想兴师问罪还是觉得本宫好欺负?把本宫骗进来不说,现在又诬陷本宫的人偷东西,敢问临皇居心何在?”

何元真想偷偷爬出去——他第一次见武润,就觉得这女子不是简单人物,那份气势,那份魄力,总之是不容小觑的人。再看他家主子呢——他只能再叹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他家主子在那几个月里遭遇了什么,可他知道,临渊明显有了心事重重的疑惑,很多次,他都看见临渊在上书房里,看着奏折一动不动,有时他叫上几声,皇上都没听见,明显在神游天外。

炎如霄看不出临渊的异常,可何元是跟了临渊十几年的奴才,临渊的一个细微表情他都能猜得出什么意思——反正他知道,他主子对这位皇太后有意思。当然了,对于这种事,他家主子还青涩得很,之前因为练功,一直没有近女色,他不相信他家主子对于这些情情爱爱的有多了解,但见了那太后容貌之后还没有动心的男人,恐怕不多。所以,他也不确定他家主子对武润到底是感兴趣还是真的喜欢。

反正有那种意思是肯定的了,至于到了什么程度,何元不好说——他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细心过,知道那太后喜欢吃那圣果,又听闻她身体有恙,随即命人将那些东西送过去,又想方设法地让汤太后将武润请进了宫中。

他伏着身子不敢动,两个人说话他也不敢听,可不敢是一回事,听到了就另当别论——敢情两个人想吵架啊!他家主子莫非糊涂了不成?好不容易单独见了武润,怎么吵起来了?

临渊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觉得他不喜欢看武润一本正经的那张脸,记忆中——又来了!他微微地颦眉,不想让自己陷入那无边的黑暗之中!他对她有印象,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这个女人,于他而言,有一种很奇特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靠近。

武润真的生气了,气冲冲的话虽然是对着临渊说的,但她知道,她实际上是在气慕枫和叶炫烈,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两个人被临渊抓住了,事情传了出去会引起多大的乱子!

临渊含笑看着她——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因为生气沾染了活灵活现的动力和神韵,使得她整张脸更加动人!

武润腾地站起来——他不说话什么意思!看着自己笑什么笑!

临渊下意识地也站起来,并非是他的意识在主导,好像就是身体本能一般——他愣了愣,残缺的片段突然翻江倒海地纷涌而至,他身子踉跄了一下,双手抚上太阳穴——好痛!

“默——”武润前行的脚步硬生生地止住,到了嘴边的话也使劲咽了下去:“快起来看看你家主子!”

何元猛地站起来:“皇上!皇上您怎么样——”

临渊慢慢在他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喃:“无碍。”

武润忍不住看过去,颦眉:“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她在问谁,反正临渊没说话,何元就赶紧回话:“回太后娘娘,皇上这是——旧疾复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武润喃喃:“旧疾?”

她怎么不知道默默有这毛病——哦,他现在不是默默了,还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那双纯净无边的眸,可却是物是人非。她看着他,缓缓道:“如此,临皇好好休息,本宫先行告退。”

临渊慢慢平复心情:“别走——”

武润转过身:“临皇好意本宫心领了,临皇这个样子恐怕也不能陪本宫用膳。本宫臣子入宫的事,临皇既然没有证据,本宫希望临皇莫再提起!”

何元噗通跪下:“太后娘娘请留步!奴才该死!请听奴才一言!”

武润垂眸看他一眼:“你说。”

何元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开口:“奴才知道,这些日子承蒙娘娘照顾主子,才能让主子安然无恙地回来——但奴才斗胆,恳请娘娘告知,皇上那几个月可是受了什么伤害,为何隔一段时间就会头痛!奴才绝没有质问之意,只是想了解情况,对症下药!请娘娘开恩!”

武润哪里知道,她把默默当宝贝一样,什么时候让他受过伤!她开口:“可召了御医诊治?”

何元怯怯地看了临渊一眼:“回太后,看过了,御医也束手无策。”

武润抿抿唇,没说话。

何元又看了临渊一眼,见主子没反应,也没敢再说什么。有些话,点到为止,再说,做奴才的就逾越了。

临渊抬眸:“朕——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武润不置可否,两个人你伤害过我,我也伤害过你,算是扯平了:“为什么这么问?”

“每次头痛,总听得到朕在对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武润缓缓睁大眸子,呆愣了片刻,急忙解释:“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真的,你上次也说了,无论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都一笔勾销,你也不必去想了。”

“你在心虚?”临渊微微地勾唇:“为什么?”

武润立即察觉自己的失态——该死的!对不起那三个字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刻骨铭心!她听到了又如何能控制住情绪!幸好临渊记不起,不然,让她如何面对这尴尬的局面:“本宫有什么心虚的,说对不起的是你,又不是本宫!”

反正他记不起,就算她颠倒黑白他还不是不知道!虽然第一次的“对不起”是她说的,可默默后来天天都在说!

临渊笑着看她,不语。

武润受不了地移开脸,侧过身子,回避他的目光。

何元小心翼翼地看了武润一眼。

武润瞬间看过去。

何元立即低了头——老天啊!太后娘娘绝对比他家主子还难伺候!

“既然如此,朕也不计较太后的人入宫偷窃的事了——一人一次,扯平了。如此,朕以后也无需说‘对不起’三字了,太后看可好?”

武润当然说好,她巴不得临渊一辈子别想起来,永远都不知道“对不起”三个字代表的是什么:“过去的事,本宫不想提了,临皇既已开口,本宫自当成全。”

临渊不知道,日后当他想起来“对不起”三个字的含义时,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关注武润,但他敢肯定那几个月里绝对发生了什么事,他越是努力地去想,大脑越是一片混乱,索性,他让其顺其自然。在记忆没有恢复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

刚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确有留在她身边查出真相的冲动,为此,才会凑巧地救了她。但后来,他还是选择离开,因为恢复了身份的他,绝对有办法让她来到自己身边——新皇登基,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隐隐记得他说过什么妖精之类的,但那个片段一闪而过,任他如何努力地去想,出现最多的就是他在说“对不起”。他抬眸看向武润——妖精?她的确有这个资本。

“仙——仙女?”汤太后指着画中女子,半晌才回过神来:“和大商太后好像!”

临奉把画像放好,先叹了一口气:“这是玉儿临走前交给我的。她说,九百年前,因了这画中人,天下一分为三,三国鼎立,势均力敌,各霸一方。”

汤太后盯着那画像中的女子:“九百年前?长得相像的人很多,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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