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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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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武润以为是无关紧要的事,就想躺下。

“娘娘——”亦吉咬着下唇,就算对临渊此时的举动有意见,她还是不敢隐瞒,说他是故意的也只是气话,流了那么多的血,能是假的?她小心地开口:“其实,是临皇。”

武润颦眉:“大半夜的,他又折腾什么?”

亦吉连忙扶着她:“他没折腾,他——受伤了。”

临渊看见武润的时候,虚弱地笑了笑:“吵到你了吧?”

武润看见他嘴角的血渍,扫了何元一眼,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御医身上:“临皇身体如何?”

御医头也不敢抬,如实回答:“回太后娘娘,皇上是内伤,需潜心静养,慢慢复原。”

武润点点头:“这么说,没什么大碍了?”

何元突然咳了一声。

御医身子发抖地继续回话:“皇上此时不宜动怒,不宜提气,要静心安神——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极易引起体内内力逆转,后果不堪设想。”

武润看了何元一眼:“既然需要静养,本宫就不打扰了——圣恩殿本就是临皇歇息之处,本宫鸠占鹊巢也确实不妥,不如……”

临渊咳了两声,唇边的血渍又有外溢的趋势。

何元忙上前,一脸焦急:“主子,您千万别着急,御医也说了,您不能提气——您想说什么,您慢慢说,太后娘娘在这儿呢——”

他说完,噗通给武润跪下:“娘娘开恩!娘娘是贵客,皇上定是不愿让娘娘离开!奴才恳请娘娘,看在皇上一片诚心的份上,莫再提离开之事了。”

临渊的目光一直在武润身上,他开口,声音里的确透着惹人心疼的疲惫和倦意:“都退下吧,朕乏了。”

何元开始清场了。如果最开始他还不懂主子什么意思的话,但看到主子故意受了伤又着急忙慌地往圣恩殿赶,他再不明白就白伺候临渊这么多年了!但他想不通的是,即使是演戏,也没必要把自己伤这么重啊!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皇上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武润看着瞬间空荡荡的圣恩殿,顿时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临皇…。”

临渊突然开口:“能陪我一会儿么?”

武润还没开口,何元又噗通跪下:“娘娘请成全!娘娘大恩大德,临天子民没齿难忘!”

武润颦眉——有这么夸张?如果她没记错,炎如霄说过,默默醒来之后,武功必是无人能敌的,那什么人能伤了他?还静养,不能动气,不能激怒——那就是要顺着他了?她垂眸看向临渊,本风华绝代的脸色带了些苍白,唇边的血渍看上去更让他有了邪魅的美。她抿了抿唇,开口:“你想说什么?”

何元连忙站起来,躬身远远地候着——他的使命已完成,接下里,就看主子如何演绎了。

亦吉瞪了何元一眼——他主子病了,凭什么折腾她家娘娘!他要静养,娘娘还不是要静养!还把临天子民搬出来!临天子民都死光了也不关娘娘的事好不好!

临渊伸手“艰难”地拍了拍床榻:“你坐。”

武润看着他的动作,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挨着床边坐下。

临渊突然握了她的手,不待她挣扎他开口道:“就这一次——你要走了,下次何时再见?求你——”

武润闭了眸子又睁开,看着他:“你这是何必?”

临渊扯开唇笑,似乎牵到哪里痛,顿时一脸痛苦:“我——好难受……”

“别说话了,让你静养,你就歇着吧。”武润被他脸上的表情逗笑了,没被他握着的那只手给他擦了擦唇边的血渍:“睡吧。”

临渊痴痴地看着她,如果受伤能让她留下他真是觉得血没白流:“你——能陪着我吗?”

亦吉跺跺脚:“娘娘——”

何元真是恨不得把亦吉拖出去,好不容易主子有了点不一样的待遇,她插什么嘴!

武润知道亦吉在担心什么,她笑笑:“无碍,临皇睡了,我再去休息是一样的。”

临渊面上露出了矛盾之色,他想让她陪,可又不想让她累着——他眸子一亮,身子往里面挪了挪:“你上来陪我。”

武润立即挣了他的手,面色严肃:“临皇这是何话!”

何元头低得更低——他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亦吉立即上前扶着武润。

武润站起身,后退,语气里明显有了不悦:“临皇好好休息,本宫……”

她话未说完,临渊急急地起身,抬起的手还未抓到武润的衣襟,喉咙一紧,偏头吐出一大口血!

何元惊慌地跑过来:“主子!主子!”

武润的心微微地颤了一下,刚刚她不是没怀疑临渊居心不良,可亲眼看到他吐血,那种滋味——她上前一步,弯下腰:“临渊,你感觉怎么样——何元,还不宣御医!”

临渊趁机又握住她的手,脸色在这一瞬更加苍白:“不必,我只是——心急了……”

何元何尝不急,他这会儿根本不知道主子是真吐血还是在演戏——无论是真是假,这血总是真的,骗不了人,那可是血啊,多宝贵,主子——他就不心疼?

亦吉搀着自家娘娘不想放手,临皇身体重要,她家娘娘还没痊愈呢!

武润叹口气,临渊此刻的模样,和默默撒娇耍赖的时候有什么区别?正如他所说,她要走了,再见,又是何年何月?她笑了笑:“亦吉,不必担心,本宫自有分寸,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何元,如果放心让本宫照顾临皇,你也下去吧。”

亦吉怎么可能放心:“娘娘——”

武润拍拍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何元自然是放心的,主子希望的不就是如此:“谢太后娘娘!”

临渊笑了,纯净无害的笑脸有着默默独特的绝世魅力,也有属于临渊的绝妙气质:“谢谢。”

武润在床边坐下来:“真的不要紧?不是武功盖世吗?怎么还会被人伤了?”

临渊小心地翻个身,肆无忌惮地看她:“是那日伤了你的人。马有失蹄,无碍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武润避开他的目光,心里有微微的涟漪也被她掐死了——不可能的事,她不会去想:“日后小心一些,你刚登基,政局不稳,防人之心不可无。”

临渊不喜欢她此刻的语气,感觉像是被她当成了孩子一般:“能——为我多留几天吗?”

武润摇摇头:“该回去了,多留几日也是徒增惆怅,何必呢?”

临渊掩饰了心里的失落,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唇边。

武润挣了一下。

他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眸子里有了委屈:“我想你怎么办?”

武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临皇,你是没认清事实还是就是个孩子一直长不大?本宫说了多少次了,这种事——”

见他脸色微变,她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算了,我不说就是。”

临渊薄唇紧抿,即使她话没说完,他还是能体会她的意思,可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他也没强迫她——虽然不止一次有过想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可他发誓,那种事,他极少去想,只有时候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才会……他突然吻向她的柔荑,双唇印在她的葱白五指上,细细地摩挲。

武润顿时觉得一股酥痒从指端传上来,沿着手臂一路往上,连带着,半边身子也痒痒的。她微微地将手退开了些:“临渊,不可……”

临渊慢慢坐起来。

武润忙起身扶着他:“小心。”

临渊就势偎在她肩头,大手绕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身。

武润一下就支撑不住了,身子坐在了床上,她不知道是临渊故意使力,见他额头有了细密的汗,她以为是他身体虚弱没有力气才靠着她!

她慌忙挺直身子,努力让他靠得舒服点:“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临渊得寸进尺地往下滑了滑,看似无力虚弱的样子演绎得非常传神——等他停了的时候,那么巧,他的脸正好靠在武润胸前!

武润根本没心注意这些事,临渊吐血不可能是装的,何况,他头上真的有汗:“坐起来真的没事?要喝水吗?”

临渊不动了——他不舍得动,也不敢动。他一直都知道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他喜欢的,可这个位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带着女人独特的香气,又有一股说不出的诱人心神的味道!他的脸颊蹭了蹭,似乎有熟悉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没空去计较,肌肤下面紧贴着的柔软让他瞬间没了思考的能力,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悸动瞬间从头部一路蹿到足尖——他的呼吸猛地深重,揽着武润腰身的大手也不由得紧了又紧!

武润的身子已经靠在了床头,临渊一直没说话她不放心地低头去看——两人暧昧之至的姿势顿时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刚才只顾着别让他用力,可他什么时候几乎爬到自己身上了?那不安分的脑袋,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蹭呀蹭地——他以为他是默默!

武润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外送:“临渊,你起来!”

临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是放在床上的,他也知道武润的身体肯定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但他就是不动!他好不容易有这样接近她的机会,还是光明正大的,他会听话才怪!

武润自然推不动他,她的手垂下来,累得大口大口地喘气,怀里的人还是原封不动地黏着她——她靠着床头,脑海里不可能不想以前默默对她所做的一切!

临渊的脸继续在原地蹭,酥麻的感觉持续在身体里蓄积,当这些奇特的力量汇成了一个方向并且让他觉得胀痛时,他真的不动了!

武润歇了一会儿又去推他,心里这会儿确定他是故意为之了,可想到他刚刚吐血的模样,还是不敢太用力——再说了,就算她用尽全力,那点力量对临渊来说,还不是不值一提?

临渊突然抬了头。

武润连忙开口:“临渊你——”

空气似乎突然凝固,诡异激情的火花在两人四目相对时噼啪作响,谁也不能否认地在这一刻都有了不一样的冲动和感受,即使心理有抗拒可身体的熟知瞬间让彼此都有了那种熟悉的悸动,数不清的夜里缠绵,要不够的激情四射,谁敢说身体愉悦了的同时心灵没有一点触动?

武润猛地移了目光,慢慢调整不规则的呼吸——怀孕让胸前的丰满似乎更加敏感,稍微的碰触都有不一样的战栗感觉!她不否认这一刻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可她也坚定自己能抵制这种诱huo:“你压痛我了。”

从两人相识,在相处中武润一直居于上风,无论是默默还是临渊,注定要在她这里吃亏,因为有了疼她的心,自然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

临渊微微地动了动身子,将更多的重量放在了床上,深长的呼吸喷洒在武润的胸前,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眸子,不想放弃这宝贵的暧mei时刻:“润儿……”

武润不由的颦眉——乱叫什么!也不嫌腻死人!她再伸手推临渊:“起来!”

临渊不动地趴在他喜欢的地方:“润儿,那个人就是你是不是?给我解毒的,是你,对不对?”

武润挫败地叹口气——她推不动!这男人和默默一样难缠!这个问题她拒绝回答!

临渊见她不说话,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身体,不可能有这么一样的味道,还有触感,还有悸动——就是她!一定是她!他的眸子瞬间火热,大手立即不安分地在她背上一路往下!

武润的身子瞬间僵直——她不是木头人!十六岁的身子可她有三十岁的灵魂!一个如此风华绝代的男人在她身上撩拨——她深吸一口气,表示对自己的定力很佩服:“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临渊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他只知道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可从男孩到男人的过程,他竟然不知道!他求助地看向武润,却在看到她瞬间冰冷的脸时,心里微微地颤了一下——他不想让她生气!真的!

他慌忙又握了她的手:“润儿,你别气,我——我只是……”

他抿抿唇,不知道如何解释身下的胀痛。

武润扫他一眼,对他脸上那种委屈又惹人怜的表情真是太熟悉了,不等他再开口,她说:“算了,你也该休息了,让我下来。”

临渊慌忙抱住她:“你——就陪我这一个晚上!就这一次!还有两天,你就走了……”

武润觉得她长这么大,唯一一个让她没办法的人就是默默,明明是个男人,却只有小朋友的心智——也不能这样说,你见过整天把女人压在床上的小朋友?反正不管怎么说,武润觉得有时候她真的对默默没辙,你和他讲道理,他大眼睛眨呀眨的,那睫毛忽闪忽闪地惹人心动;你对他摆脸色,他还死皮赖脸地往你身上贴!

现在好了,默默走了,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对哪一个男人有这份耐心——可看着怀里的男人,她咬牙——就这一次!就当祭奠默默的离去!

临渊拥着武润躺下的时候,他的心真是狂跳不止——多清晰的碰触!多熟悉的场景!

武润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再次躺在这个男人怀里,她觉得——是缘分?

她随即鄙视自己,这么矫情的词都想得出!可她不能否认,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厚,也很舒适。

临渊一动不敢动,甚至大气也不敢出,就怕一不小心,怀里的女子就变卦离开!

武润渐渐平复心情,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准备睡了——请原谅,她首先是个孕妇,大半夜的,她没那么好的精力。

临渊抬手轻轻理顺她的发,顺带着把她使劲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闭了眸子,他觉得心情从未如此刻这般的宁静和满足。

木子风很早就来了,亦吉拦着他没让他进去。

他疑惑地朝里面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何元老神在在地抬头看天——两三个时辰,够主子折腾了!就不知道主子的伤到底怎么样!

亦吉也累了,可她什么也不说地一直望着里面,凝神听着动静,只要娘娘开口,她保准第一时间冲进去!

太阳渐渐升起来,耀眼的光芒慢慢涂洒大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圣恩殿却诡异地没有一点动静。

亦吉忍不住了,如果是默默她自然不担心,可那个男人是临渊!她抬腿就走!

何元瞬间拦住她:“亦吉姑娘,主子还在歇息,此时进去,怕有不妥!”

亦吉眼神凌厉地看着他:“让开!”

何元告诉自己不要怕,对方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宫女!可想起她的主子,想起自家主子在人家主子面前的样子,他讪讪地笑笑:“亦吉姑娘,再等等……”

亦吉就是瞪着他。

何元挫败地翻白眼——在临天宫里他怕过谁?汤太后见了他都是和颜悦色的!可似乎一牵扯到武润,他就没了底气:“亦吉姑娘,我保证我家主子……”

“亦吉!”

他话未说完,武润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亦吉猛地推开何元,小跑着进去。

何元瞬间跟上。

木子风下意识地往里面走。

何元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拦住木子风。

武润是饿醒的。

亦吉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亭亭地立在那里,如一朵清新自然的莲花,炫彩夺目。

亦吉奔过来,语气里不乏关切之意:“娘娘!”

何元弓着身子偷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呆了呆——原来自家主子也可以这样笑!但随即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两人是进展得很顺利啊!

武润转身就朝内殿走:“何元,把你主子带走——他不走,本宫就走!”

何元低头不语,半晌,才近了临渊的身,小声地唤:“皇上,您看——”

临渊抱着玉枕不松手,似乎怀里都是她的味道:“走——将这床榻一并抬走!”

木子风看见浩浩荡荡的临皇队伍时,只扫了一眼,随即垂眸。

亦吉出来吩咐那些人传膳,看见还在殿门口站着的木子风,奇怪道:“你还不进去?娘娘等着你诊脉呢!”

木子风也没说话,径自朝里面走。

武润正在吃点心,看见木子风进来,她也没说话,一开始时,她时刻提醒自己少和他接触,时间久了,她习惯漠视他了。他也很安静,基本,武润都当他不存在。

木子风找了老地方坐下,昨日对弈过的棋盘还在几案上放着,他眸子里闪过莫名的情愫,抬眸看了武润一眼,又很快地移了目光。

武润还在研究亦吉昨日的剪纸,折腾了半夜她也不觉得累,似乎后面睡得挺香——她目光还停留在剪纸上,伸手摸索着过去又拿了一块糕点。

“早上不能吃太多甜食。”

耳边突然响起木子风的声音,武润真是吓了一跳,抬眸,却见木子风正低头看书,仿佛刚刚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武润的手收了回来,医生的话,她还是要听的。

她又低头去看那剪纸。

木子风抬了眸,见她果真没再吃,唇边不自觉地浮起了一抹浅笑。

亦吉恰好进来:“娘娘,早膳传上来了——木子风你笑什么?”

木子风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

武润看过去,挑了挑眉——他有笑?

木子风低头嗯了一声掩饰失态,没敢抬头。

亦吉觉得他神经兮兮的:“木神医,还不去看早膳?”

木子风扔了医书就往外走。

武润冲着他的背影抬抬下巴:“他怎么了?”

亦吉过来扶起她:“谁知道呢!昨天赢了棋之后就怪怪的!”

武润也没在意,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吃好睡好,然后该走的时候没人拦着,一路平安地到达大商,开展她的强国计划——如果能这么顺利,她想,她会烧香拜佛的。

亦吉在木子风的指导下给武润布菜,看娘娘一脸清爽大概也能猜到临渊并没有欺负娘娘,但对于临渊的做法,她表示很不赞同:“娘娘,今儿一早小艺派人来问了,说都准备好了,问娘娘什么时候出发。”

武润一举一动,高贵优雅,并非刻意,而是自小养成的饮食习惯:“明日一早,让他们在城门候着。”

“娘娘,临皇那里……”亦吉小心地开口,基本也当木子风不存在。

木子风的眉极快地挑了一下。

武润的动作顿了一顿,开口道:“亦吉,等下你再和木子风对弈几局如何?”

这是明显地转移话题了——亦吉虽不满,却也不得不听从:“知道了,娘娘。”

木子风眼观鼻鼻观心,不想承认他对临皇有了点小好奇。

三人又回到昨日的状态——武润姿态慵懒地观棋,木子风轻松有余地布局,亦吉苦思冥想地苦逼。

武润轻轻摇了摇头,这下没看头了,亦吉的风格和战术完全被木子风看透,她每落一子,几乎都是朝着木子风布下的局里面走。武润看看木子风——这家伙够腹黑的,面上不动声色,一会儿肯定把亦吉逼到死胡同里去。

亦吉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可大局已定,她早没了回天之力。她看向武润,可怜兮兮地开口:“娘娘——”

武润没什么兴趣:“观棋不语。”

木子风眼里的期待一闪而过。

亦吉也不说话,兀自把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收了。

木子风不解:“还没下完怎么就收了?”

亦吉白他一眼:“我承认输了还不行么!你一直赢也不觉得烦啊!”

武润在一旁勾唇笑:“输了还理直气壮的,真可爱。”

说完,她看了木子风一眼。

木子风却没什么表情。

武润又看一眼亦吉,想了想,开口道:“亦吉,你前一段时间不是嘀咕着要学医术?”

亦吉把棋盘收好,点点头:“嗯,奴婢还想学武功,以后保护娘娘。”

武润伸手指指木子风:“他医术不错,你跟他学学。”

木子风抬眸看了一眼武润,又飞快地移了目光。

亦吉睁大眸子:“跟他学?”

武润点头:“对呀——木子风,你愿意教她吗?”

亦吉愣愣地眨眨眼——娘娘什么意思?

木子风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想让我做什么,你吩咐就是。”

武润冲着亦吉笑:“亦吉,还不快点叫师父。”

亦吉总算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太后娘娘什么时候对一件事这么热心过!可最近,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让她和木子风在一起,检查膳食,对弈,现在又让她学医。亦吉看着她的笑,顿时觉得心里毛毛的:“娘娘,奴婢……”

武润起身,准备活动活动:“怎么?不愿意?”

亦吉小心地候在她身边:“娘娘,奴婢现在哪里有空学啊——等以后回了大商再说,行吗?”

武润算了算日子,点头:“也行。”

不管武润是什么心思,亦吉觉得自家娘娘总是对的,只要她想让她去做,亦吉是断不会拒绝的。

但亦吉觉得,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走——不管怎么说,对于太后来说,临渊是个危险人物。至少在亦吉心里,是这样给他定位的。

但亦吉没想到的是,一直到第二天,圣恩殿也是安静的,没人打扰。

武润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亦吉给她梳洗的时候,都觉得她精神好得让人忍不住侧目:“娘娘,今日我们该启程了吧?”

武润稍微地低头,方便她把玉冠戴上:“嗯,总算要回家了。”

亦吉何尝不高兴,在别人的地盘总归是不自在:“娘娘,传膳吗?”

临渊过来的时候,武润已经吃过了。轿撵已经准备好,华盖也在合适的地方张扬着帝王家的威武。

临渊看着她,来之前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瞬间又有了不一样的触动:“真的——要走?”

武润大方地给他一个笑脸:“是啊,这些日子,多谢临皇款待,有机会,也希望临皇来大商做客。”

临渊看着她,突然觉得这张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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