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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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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炫烈认真地回答:“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喜欢你,疼你,宠你,如果你喜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你只记住,叶叔叔喜欢你,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可以,这辈子,叶叔叔都想保护你,陪着你。只要,你不嫌弃叶叔叔。”

武山笑了,可爱如洋娃娃的脸上洋溢着让人心动的甜美:“嗯,叶叔叔最好了!山儿也喜欢叶叔叔呢!山儿不会嫌弃叶叔叔的。”

叶炫烈猛地觉得鼻头一酸,他慌忙低了头,掩去眸子里的幸福和酸涩。

武润最后还是不放心,来到给武辉诊治的房间外等着,至于跪着的叶炫烈,他那么喜欢跪,让他跪着好了——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如果想和武山亲近,她又没说不允许!这样偷偷摸摸把人带出去算怎么回事!

武山又怯怯地凑过来,一点点窝进武润的怀里:“母后——”

武润这会儿也有力气对她摆脸色了:“有事?”

武山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母后,你别生气了,是山儿的错,和叶——将军没有关系,是山儿命令他带山儿出去的,山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母后,您就饶了叶将军吧!”

亦吉来福等人在一旁听得甚是欣慰——他们的小主子,长大了啊,懂事了啊,知道体贴人了。

武润也低头看她:“他就没错?”

武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母后,他也知道错了,你就见见他嘛,他跪了那么久了……”

武润心里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难道,真的是血浓于水?武山的性子,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虽不知道她那些顽劣事迹,但她很不喜欢和生人亲近倒是真的,看来,亲情这个东西——武润叹口气:“算了,让他过来。”

武润在偏殿里见了他。

他过来直接跪下了,也不说话。

武润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威仪:“知道错了?”

叶炫烈突然抬头:“以后——我能……”

武润锐利的眼神扫过去,叶炫烈立即改口:“娘娘,下官——下官只是很喜欢小公主,此次带小公主出宫,实在是有失考虑,让娘娘担心了,下官该死!但娘娘,微臣想问——以后,微臣还有机会带小公主出去游玩吗?娘娘放心,微臣定以性命担保小公主的安全!”

武润启唇:“新婚燕尔,叶将军似乎该将心思放在新娘子身上。喜欢小公主的心,本宫也能理解,木御医等人也是对她宠爱有加。叶将军年纪也不小了,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似乎该考虑自己要一个。”

叶炫烈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终却没开口。

“这次的事,本宫不可能不追究!公主还小,即便她以身份压你,让你带他出去,但你就没考虑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做出这样的事,说你挟持皇家子嗣也不为过!”

叶炫烈垂了眸:“娘娘尽管责罚就是,炫烈绝无半句怨言——但娘娘应该清楚,我即使伤害自己,也绝不可能会伤害我的——公主。”

这样的话说出来,武润确定他是知道什么了,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些已经不重要,关键是看他现在的态度也没想质问她什么的,她也就放心了。但话说回来,如果叶炫烈问她,她不承认他有什么办法?

其实,武润并没想否认什么,她甚至想过,如果叶炫烈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没其他的意思,她也不介意让他和武山多亲近一下。但现在武润不这么想了,叶炫烈竟然敢把武山偷偷带出宫,谁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也不能说她自私,前提是叶炫烈不能有别的想法。她开口道:“如果本宫就放心了,本宫现在不理政事,这后宫,叶将军还是少来为好。今日之事,叶将军自己到刑部领罚吧!”

玉擎远见到叶炫烈的时候,把他拉到无人之处:“你疯了!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小公主虽然为她领养,但这么多年,她对她的心思你还看不出!你竟然敢——”

叶炫烈拂开他的手:“我没疯。是小公主自己要出去玩的。”

“小公主是小孩子难道你脑子也不懂事!我听人说她快急疯了!你这么喜欢孩子你不会自己生啊!”

“我——”叶炫烈百口莫辩,最后来了一句:“我不会要孩子!”

玉擎远追上去:“什么?你不要孩子?你不要孩子成什么家!”

叶炫烈停下脚步看他一眼:“你想要,现在赶紧回家,我很烦,想一个人静一静!”

玉擎远闻听此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还敢说我的事!那一日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

似想起什么难言之痛楚,他俊脸涨得通红,手下的力道也更大了些:“你是不是故意的!”

叶炫烈看他一眼:“你自己酒后乱性把持不住现在来怪我?”

“你!”玉擎远真想一拳挥过去,可满身的痛楚似乎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慢慢放下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或许,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放弃——的确,我现在,哪里还有倾慕她的资格?”

叶炫烈不忍看他痛苦的神情,别开脸:“没有资格的不止你一人,我也是。我还要去刑部,先走。”

玉擎远苦笑一声,站在原地不动,良久。

那日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个晴天霹雳!他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不一样——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软软的,温温的。

他以为在做梦,他以为又梦到了她,但触感如此真实,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眸子。

于是,他看到了田蕴。

他愣了。

是真的愣。

田蕴从他怀里起来,穿衣服,下床。

期间,他一直没说话,甚至,没动作。

田蕴开始整理床铺。

然后,他看到了那抹刺眼的红。

那一刻,他心里的侥幸被理智残忍地打击了,那抹血迹像是一团烟雾,慢慢环绕住他的周身,让他的血液都开始凝固,他开始觉得冷,全身发冷,冷得他的视线都开始模糊,最后,他像个孩子一般拉过棉被遮住了自己,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流下。

所以,他没看到,田蕴勾起的唇角,其实有点阴险的味道。

叶炫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事后玉擎远找上他时,那种失魂落魄的模样,叶炫烈心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同情玉擎远,但他什么都不能做。玉擎远得不到的,他也得不到,两个人基本就是同病相怜的,谁也帮不了谁的忙。

但他知道,他比玉擎远幸福。

第一,他有武山。

第二,除了武润,他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洞房花烛夜,对于所有的男人来说,或许是极其美好充满向往的,可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煎熬,还有——自责和愧疚。

因为不能爱,所以不会碰她。

因为不能爱,所以会和她有名无实地生活一辈子。

因为不能爱,所以,算是害了她。

他面上坦然,心里却忐忑地揭了她的盖头,却看也没看她精致的脸,把身旁喜娘手上的合欢酒拿过来,一饮而尽。

惊得喜娘差点打翻了另外一只酒杯——这交杯酒怎么是这么个喝法?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叶炫烈身份尊贵,她也不敢说什么,小心地把另外一杯酒递到武曼柔手上。

那一夜,叶炫烈一句公务繁忙,在洞房里坐着看了一晚上的书。

其后的日子,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去碰她,用得最多的,装醉。

很简单,和玉擎远去喝酒,回家之前,把酒在衣服头发上都沾点,回去的时候,就能闻到一身的酒味。

一个月之后,他直接从新房搬到了书房,美其名曰征兵即将开始,他不能分心。

正因为如此,他觉得他是幸运的,即使受了刑法,减免了俸禄,又如何?

什么也抵不过他心中武山的地位。

夜幕降临的时候武辉的房门打开了。

武润立即起身。

走出来的,是一位女子。

面容清秀,五官之中,只有一双眸子格外出色。墨发白衣,一身的简朴素雅,明明是普通的容貌,却偏偏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谪仙气质!

武润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女子,却也连忙迎上去:“敢问师傅,辉儿如何?”

女子巧笑嫣然地看着她:“已经无碍了,太后娘娘可以进去了。”

武润大喜,脚步不停,留了一句谢谢直奔武辉床边。

武辉已经醒了,精神不是很好但显然已经没有生命之忧:“母后——”

武润忍不住喜极而泣,她在床边蹲下,抚着武辉的脸:“辉儿,你终于醒了,辉儿……”

武辉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是辉儿不好,害母后担心了。”

武润抓住他的手,想笑,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武辉咧嘴笑了:“母后,我没事了,真的。”

武润擦了泪,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辉儿没事就好,母后是太高兴了。”

武辉看向她身后:“母后,山儿呢?她回来了吗?”

武山怯怯地从来福身后站出来,抬眸看了一眼武辉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武辉笑了:“山儿,你终于回来了。”

武润把武山拉过来:“现在,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武山低着头站着,点点头。

武润起身,回头看见那女子,走过去,福身:“多谢师傅出手相救,武润感激不尽。”

那女子见她行礼,也不惊慌,伸手虚扶一把:“太后娘娘不必多礼,救死扶伤,本乃医者本职。”

这女子不在意,满屋子的人却吓到了,武润一福身,他们全部跪下了。

那女子笑了笑:“不知可否和太后娘娘借一步说话?”

武润直了身子,心里莫名地对这女子多了几分好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有人救了辉儿,她也不必行礼,但此时,她并非一国太后,而是一个母亲。而这个女子,给了她表达谢意的机会,武润觉得,这样的女子,当真值得深交:“自然是可以的。请。”

两人坐定,亦吉奉了茶,也退下了。

那女子第一句话是:“其实,我本来是认识你的。”

她这样说,武润自然不会理解成因为她是太后,那人才知晓她的名字,听她话里的意思,倒像是以前有过交集。可如此女子,如果以前见过,她怎么会没有印象:“师傅——”

那女子抬了抬手,还是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你若不嫌弃,可叫我一声姑姑。”

武润睁了睁眸子——姑姑?这称呼,可真是有点让人意外啊!看她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了多少,为何让自己唤她姑姑?

女子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勾唇:“我叫临惜玉。很多人,唤我玉姑姑。”

武润恍然:“你是——”

临惜玉点点头:“正是我。”

武润的笑里有了些苦涩:“不管如何,还是谢谢——姑姑出手相救。不知,姑姑有何话,但说无妨。”

对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叫姑姑,武润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她不知道,临渊那样的大男人,是怎么开口的。

临惜玉没有忽略她的表情变化,想着自家侄儿的一片深情,感叹着也就如此女子才能配得上那傻小子了:“我想讲个故事,不知娘娘有没有兴趣听听?”

第049章'手打文字版VIP'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武辉渐渐康复,从仁心殿里搬了出去,听亦吉说,武山现在对武辉很是照顾,吃饭都恨不得自己来喂他。武润听了,觉得挺好笑的,但想起那日商子郢的话,她也有点忧虑。

说真的,她没想到商子郢会对武山产生不一样的情愫,武山还那么小,商子郢也不大——但想想,很多人家在十三四岁的时候都有了通房丫头,也就释然了。

但她不理解的是,武山那丫头才这么点大,就是小屁孩一个,商子郢喜欢她什么啊?

先不管他为什么喜欢,关键是,武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商子郢是帝王,如果真的喜欢武山,那就意味着武山以后会进后宫,争宠,宫斗,还要和一群女人共享一夫——武润叹口气,她可舍不得自家女儿受这样的罪!

一个优秀的皇权统治者,是不能专情的,即便是最基本的控制朝内政权稳定,至少也要四位政要官员的女儿入宫。武润站在大商的角度和立场出发,自然是比较倾向于商子郢未来能够有博大的情怀,对每一位后宫女子做到雨露均沾。

这样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同意武山成为被宠幸的女子之一?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开始有意地把武山带在身边,尽量减少她和商子郢的接触,同时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准备充实后宫。

敖卓凡近日也发现武润不对劲了,原来品茗读书的时间,她现在都用来欣赏美女了——仁心殿的书桌上,摆的到处都是各个地方送上来的适龄女子图像。

他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联想到叶炫烈和玉擎远的速度成亲,他怀疑,武润是不是想给他也安排一门婚事?

武润有点奇怪,这么久了,敖卓凡什么性子,她基本都了解了。这个人,除了对她和武山武辉和颜悦色的,对其他人的态度,她真是不敢恭维。更何况,敖卓凡在她面前一向挺直爽,有一说一,比木子风要爽快些。可这两天,他明显有心事,有时候自己问他的意见,他也支支吾吾地言辞闪烁。

敖卓凡也不敢确定武润就是针对他才找的那些画像,他敢说,如果武润真有那个心思,他就敢把那女子杀了——所以,武润再一次问他这个女子如何如何时,他忍不住了:“别问我!我不知道!这里面的,没一个我喜欢的!”

武润颦眉——是这男人审美观点太高了,还是她的眼光有问题?这些妙龄女子,分明都是倾城绝色,或温柔贤淑,或娇媚动人,他却说没一个他喜欢的?武润开口:“你确定?”

敖卓凡气得不轻,语气不善:“确定!”

“你是不是男人 ?'…fsktxt'这些明明都是绝色女子,你为何却说不喜欢——难道真的是我眼光有问题?”最后一句话是她自言自语:“算了,改天我问小艺。”

敖卓凡猛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双手扶着她背后的椅子,将她环在自己怀里,低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敢说我不是男人 ?'…fsktxt'你要不要试试?”

要说往日,敖卓凡也没这个胆子,可今日他实在是气到了,武润又如此侮辱他男性的尊严——没多想,他低头覆上了那让他日夜想念的红唇!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武润甚至连推开他的时间都没有,上一秒还在欣赏美人图,下一秒就被人强吻了!

说真的,这么久了,武润早就卸下了戒备,匕首毒药什么的也不可能天天带在身上!此时,她怔愣片刻之后,开始推他!

敖卓凡吻上了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放手,制住了她的双手,另一手扶在她的脑后,无比眷恋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味道,亦如印象中那般甜美,却又比他想象中的多了另外一种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却是让他更加舍不得放开!

他的舌不舍地从她的唇边滑过,品尝了她的味道,却依然不想离开她的面容,他的舌绕过她的唇,勾勒着她完美的弧度。握着她柔荑的大手带着她往下,让她感受他的炙热欲wang,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往后,落在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还敢说我不是男人,嗯?”

武润的手猛地握了拳,即使隔着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热!她身子微微后仰:“敖卓凡!你违规了!”

“没有,我只是在演戏而已。”敖卓凡挑眉,直起身子,同时放开了她:“既然来了,何必缩头畏尾的?”

武润还来不及清醒过来,但也知道他最后一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谁来了?

炎如霄从窗口跳进来,双手抱胸靠在窗边:“打扰你们兴致了,真是不好意思。”

敖卓凡冷笑:“的确,你也算有自知之明。”

炎如霄抬抬下巴:“只怕,你是在强人所难吧?”

敖卓凡冷哼一声:“你倒是和红娆情投意合,如今怎么舍得离开她到这里来了?”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炎如霄对他怒目而视。

敖卓凡继续冷笑:“当年你和她离开,所有人可是有目共睹。她若对你无意,又何苦救你?这里没外人,你也不必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之常情。”

“你!”炎如霄气急,下意识看向武润,生怕她真的听了进去。

武润抬眸扫了一眼敖卓凡,没想到这人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但想到他刚刚做的事,脸色不禁又寒了几分!

“直说吧,你来这里,可是红娆派你来的?”敖卓凡见自己目的达到,满意地在武润身旁坐下。

武润这时才想起一个问题——炎如霄是怎么避过三十六子进来的?

当年被莫小艺选中的孩子,如今早已是能当大任的栋梁之才,莫小艺撒手不管之后,武润只好担负起教导他们的重任。如今,留在武润身边的三十六子,是经过残酷严格的选拔和考核,武功和暗器最好的三十六人。而其他的,要么出宫经商,要么入朝为官,武润都根据他们自身的能力和长处分配了适合他们的职务。

三十六子,隶属于武功最好的攻部,是三十六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女。平日的主要任务就是护卫武润和商子郢的安全。

近七年的时间,他们的武功或许称不上天下第一,但武润敢说,经过她结合各个朝代的暗器优缺点而制成的杀人暗器,绝对没有人能躲得过。

正因为如此,才让她疑惑,炎如霄到底是怎么躲过三十六子的暗器毫发无损地进来的?

炎如霄没动,依旧倚着窗边:“我来做什么,你管得着么?”

武润看不出,敖卓凡却第一眼就看见了,炎如霄虽然掩藏得很好,可还是没逃过敖卓凡的眼睛。敖卓凡敢说,炎如霄身上,有不下三处的暗器伤口:“我自然是管不着的,可你若是奉了红娆的命,来伤害润儿的,我可是不答应。”

炎如霄听得叫的如此亲热,而武润又没有丝毫的反应,不禁怒火中烧:“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对你出手!”

莫说他受了伤,就算他不受伤,也不是敖卓凡的对手。敖卓凡挑了挑眉,直接忽略他的话:“润儿,此人擅闯皇宫,该当何罪?”

武润懒得理他,当年红娆把炎如霄带走,其中内情她也了解一些,并非炎如霄和红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炎如霄,你怎么来了?有事?”

炎如霄抬眸看她:“没事就不能来了——嘶……”

有敖卓凡在身边,武润也不怕他:“既然来了,坐吧。”

敖卓凡最看不惯这女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想当初,她对自己,也是这个态度——当然了,这样的态度对其他男人,他是不介意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自己能和颜悦色一些:“要不要我扶一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不吭一声,如霄王爷真不愧是真男人啊!”

炎如霄瞪他一眼,知道他这样说不过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可他受伤了是事实,但武润身边何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难道是临渊派来保护她的?想起临渊,炎如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哼!谁用你假惺惺!”

武润颦眉:“你受伤了——亦吉!”

亦吉从外殿进来,看见炎如霄,咦了一声,随即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武润抬抬下巴:“让木子风给他瞧瞧。”

敖卓凡那样说,武润就已经猜到炎如霄是怎么受伤的了,估计是听到了敖卓凡让炎如霄进来的声音,才没对炎如霄下死手。

的确,炎如霄没想到武润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暗器的速度和力道,都是他没见过的,更糟糕的,如果他没猜错,暗器之上应该是淬了毒的。刚刚,他也是边打边退,直到窗边,听了敖卓凡的话,那些人才放了他。

木子风给炎如霄上了药,包扎了伤口,才开口道:“没那个本事,何必偷偷摸摸?要见人,不会光明正大地来么?”

亦吉在一旁听了想笑,木子风这话真是有趣的很,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手上有武润的腰牌,进宫畅通无阻?

炎如霄不语,他这次来,是和武润谈条件的,其他人说什么,他完全可以不理。

武润这下彻底放心了,之前只知道三十六子厉害,但从来没遇到过对手,今天看炎如霄这样,也很欣慰。毕竟,当年炎如霄胁迫自己的时候,身边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他的。

她心里有了底,也就不怕了:“没事可以走了。”

炎如霄猛地坐起来,牵扯到刚刚包扎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你——嘶……”

木子风抬头看天,当没看见。如果可能,他真不想管这个男人的死活。

武润淡淡地扫他一眼:“如果你是来看我的,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再说一次,没事可以走了,想必魔教还需要你的打理。”

炎如霄咬牙:“谁说我没事?这次,我就是代表魔教来和你谈判的!”

并非武润轻敌,而是以魔教现在的能力,真的不是大商的对手。五年前她就不怕,难不成现在会怕了他?

当年红娆离开之后,武润不是没对那蛮夷之地的魔教起了杀意,但后来得到的消息,蛮夷之地的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五台城四周,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了人烟。

武润后来派人打听过,魔教那么多人,要有什么动静,总能查到线索。果然,据得到的消息,魔教众人并非解散,而是离开了大商,在云国地盘上另立门户!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武润倒是想派军队过去灭了他们,可既然他们去了云国,这样贸然出兵,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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