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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的超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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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萨握着战斧的手被捏得发白，微微颤抖。他脑海中仍然浮现着奥格瑞姆对自己的吩咐。
“如果无法阻止联盟，那就分散撤退，但绝对不能回德拉诺，那里只会让兽人绝望。雷克萨，记住――只有当我们的人还保留着生命，我们才会有重新崛起的希望！去吧，部落的未来就靠你们了――”
“吹响号角，撤退！”
“是――！”
萨尔贝克惊喜地应道，这位让自己敬畏的年轻指挥官终于答应了，他立即转身向传令官转达了命令。苍凉而雄壮的号角回荡在战场，许多正与联盟士兵战斗在一起的兽人战士猛地一楞，似乎不敢置信，然后被抓住机会的联盟战士击中要害……
更多的是早已失去了战斗**的兽人，听到了撤退的号角，他们争先恐后地朝黑暗之门撤退。而一些强大的兽人则趁机从联盟攻击力量薄弱的一方冲破了防线，突围了出去。
失去斗志的兽人连普通的士兵也不如，卡尔漫不经心的如闲庭信步一般游荡在战场，随手一拳将一个砍向自己的兽人击飞。
“我干！”
卡尔怒吼一声，一脚踹飞另一个扑上来的兽人战士，“砰”地一声冲天而起。
黑暗之门处，两个挂着斗篷的身影靠近了黑暗之门的右侧，拉动了门柱旁边的什么东西。
卡尔迅速地出现在黑暗之门的柱子下，一脚踹飞了躲在斗篷里的家伙，拿起一个古怪的仪器，然后如瞬间移动一般出现在另一根柱子前，捞起了一模一样的另一颗仪器。
仪器的大小和盾牌差不多大小，很明显得是某种机械构成，在超级透视下，古怪仪器里的每一颗零件都浮现在卡尔眼前，可……尼玛，这单独看起来每一颗零件他都懂，可组装起来，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拆掉它。
仪器伴随着滴答滴答的响声，让卡尔想起了地球上的定时炸弹――玛蛋，卡尔想了想，还是没有以身试法的打算，艾泽拉斯的黑科技太TM牛了，科技的力量甚至能够与毁灭灭地的魔法相较，卡尔可作死的打算。
而且这玩意好像马上就要引爆了。
卡尔大吼一声，抡圆了手臂将一手一个将这危险的玩意扔了出去，仪器呼啸着飞向了对面的峭壁，还没够到，已然轰然爆了开来。
巨烈的爆炸撼动了整个谷地！
雷克萨抬起手护住自己的头。无数碎裂的石块砸在他背上和肩膀上，带来一阵阵刺痛感。他怒喝一声，身旁的宠物狼哈拉莎猛然扑上前去，将准备逃跑的一个术士扑倒在地。
“叛徒！贾兹碎魂者！――你差点就把我们都杀死！这是怎么回事！”同样惊醒过来的萨尔贝克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随即怒火冲上了他的头顶，不等雷克萨过来，他一把抓起了这个耐奥祖派来的术士，对他怒吼道。
“不！不，我发誓！他们告诉我这是魔能护盾，激活它可以产生一个保护我们的护盾！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发誓！”
萨尔贝克的双眼变得通红，他胆小，他怕死，但他更不想这样被自己人的阴谋害死。
“是谁告诉你的？是谁？！！！”他继续摇晃着碎魂者，另一只手摸向了腰间。
“放开他吧！”雷克萨平静地吩咐萨尔贝克，后者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新上司，看到他肯定的眼神，这才不甘地放开了术士。
“你走吧！”雷克萨冷冷地道，然后不理会满脸不可置信的碎魂者，他想起了才见面不久的部落酋长，勇猛却不失睿智，这是他对大酋长最深的印象。他让自己率领士兵分散撤退到艾泽拉斯，或者他早就已经料到血魔或是耐奥祖会这么做了吧――牺牲一部分兽人拖住联盟，必要的时候炸毁传送门，切断这个世界与德拉诺的通道――真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在爆炸之后，联盟和兽人们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但是联盟要比兽人部落恢复地更快。雷克萨愤怒却又无助地看到自己的同袍就好像野兽一样被人类驱赶到了西南方，对此他却是无能为力。
一队联盟士兵从一边冲来，而另外一队则挡住了那边的出口，迫使兽人们后退到了一个远离黑暗之门――远离他们的家――的山谷口中。
“那就这样吧！”
雷克萨咆哮道。也许联盟获得了胜利，但是他们也将付出惨重的代价。雷克萨昂起头，大张自己的嘴巴，从嘴中发出震耳的尖叫，让两个联盟士兵凝在原地不动。
“战斗吧，部落的勇士们，像一个真正的兽人一样战斗！让斗志驾驭你的鲜血！把他们都撕成碎片！Lok’tar…Ogar！为了部落！”
“Lok’tar…Ogar！”
数百个战歌氏族和雷王氏族的兽人战士不甘就这样被打败，他们咆哮着舞动手中的武器，跟随着年轻而勇猛的雷克萨冲了上去……
突破防线逃向了山谷的雷克萨等人无人理会，图拉扬率先骑着高大的骏马追着兽人的脚步冲进了黑暗之门绿色的漩涡。在那一刻，门中绿色的闪光超过了他身上的耀眼白光。而后，他彻底消失了。
达纳斯、卡德加、奥蕾莉亚、库德兰和布莱恩紧跟在他的身后。卡德加身下的坐骑犹豫不前，卡德加紧接着缰绳，迫使它前进，最终还是进入了空间裂痕。
卡尔和奥妮克希亚一起慢悠悠的走在最后，伸手触摸着如荧光一样的光幕。他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抬起脚跨了进去。
一阵冰冷的牵引之感在他的身上回荡，就像是一道强力的水流在拉动着他。卡尔感到刺骨之寒，在那一刻，黑暗、星光和各种各样的奇异颜色在他的眼前混成一团。而后，他开始实体化，温热的空气温暖了他那因为适才短暂的穿越而变得异常冰冷的皮肤。
明亮……这里真的很明亮。卡尔不自觉地举起一只手来遮挡自己的眼睛，这里也很热，一道干燥而无情的热能冲击着卡尔，它似乎有着实体。卡尔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双眼自我调节――而后猛然瞪大了眼睛。
卡尔此时正站在巨石堆砌成的平台上，在他眼前的这道巨大的传送门很显然就是兽人们的精妙杰作了。和眼前的黑暗之门相比，他显得那么的渺小。
这座石门和艾泽拉斯的几乎一模一样，同样两个带着兜帽的巨大石像高耸在自己的两边，面前的阶梯则通向一个庭院。许多巨大的，燃烧着阴暗的火焰的火盆照耀着那庭院。两根顶部燃着火焰的柱子守立在一条奇异的道路上，而……
在他们面前伸展着的红色的，荒芜的龟裂平原对于众人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因为它看上去和被卡德加叫做诅咒之地的平原别无二致。
卡尔凝望着远方，看到那干涸的土地绽裂开去。火焰从中向上跃出，似乎是一个正在孵化的龙类破壳而出。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卡德加颤抖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好奇打量着德拉诺世界的卡尔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一旁的奥蕾莉亚问他，却被卡德加直接无视。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这一切，这一切都曾在卡拉赞的幻象中出现过，那大地，那天空――
“卡德加，你没事儿吧？”
卡德加猛然抬起了头，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卡尔撇了撇嘴，一个幻象就把你吊炸天的战斗大、法师吓成这样――顺着卡德加的目光，卡尔也抬起了头，张大的嘴巴凝固在那里，双眼瞪得如铜铃，脸上浮现着和卡德加一样的表情……
远处的天空中，太阳高高的悬挂在那里，阳光照耀着大地，散发着灼人的热量，甚至让卡尔隐隐发痛，更重要的是――它是红色的！
是红色的！！
红色的！！！
“OH~~~No！！！”
………………………………
第170章 这是开启了地狱模式？
“卡尔，你怎么了？”
奥妮克希亚率先发现了卡尔的异常，她紧紧握住了卡尔的手，满是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即使面对死亡之翼的时候，他的脸色也从来没有此刻这么难看过。
“哎！”卡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朝奥妮克希亚露出一个苦笑，摇了摇头，示意她回去再说，转头看着天空中那轮猩红的太阳，整个天空都被它染成了红色。
红色的阳光照射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让他感到阵阵刺痛，而自己体内的光能如遇到最恶心反感的东西一般躲回了身体，隐藏在细胞深处。
庆幸的是，卡尔发现他仅仅是无法吸收红色的阳光，同时红色的阳光对他体内的光能有一定的抑制，而在超人制服遮掩下的肌肤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捏了捏拳头，感受着手上的力量并没有减少，卡尔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在德拉诺的世界里可得计算着使用自己的能力了，光能得不到补充，他只会越战越弱，而且这个世界的敌人可比艾泽拉斯那些差不了多少。
卡德加也清醒了过来，就好像刚睡醒一般，但是他面前可怖的景象并没有被驱散。他摇了摇头，无力地笑了笑。“没什么，”他撒谎道，但随后就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虚假有多么地明显，于是他纠正道，“我曾经……在幻境中见过此地。我并没有预料……我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早就面对这里。我……刚才它把我震住了。对不起！”
奥蕾莉亚看了一眼这个面容苍老的年轻法师，又转头看了看一脸苦笑的卡尔，她的眼光中充满了关切，“你们……”
她闭上了嘴，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时，一道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吹过。
光秃秃的红色土地上没有任何植物来稳固土壤，随着风刮过这死气沉沉的大地，卷起了无数的灰尘。众人都开始咳嗽，拿起一切可以遮掩的东西，来掩住自己的嘴巴，眼睛和鼻子。
“真是恶心的地方！”
风来得快，去得也快。达纳斯咳嗽着走了过来，对卡尔说道，“是不是就我这么想，还是诅咒之地真的和这里很像？”
卡尔点点头，其他人也同样露出赞同的神色。
“这个世界已经被燃烧军团的邪能所侵蚀了太久，她已经走向了死亡。我想，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世界也会变得和这里一样――”
卡尔看向了卡德加，专业的还要专业的人来解释。
卡德加咳嗽了两声，缓缓说道：
“那座巨大的传送门深入艾泽拉斯的土地，并且不断地汲取着我们世界地下的魔网的力量，同时，他们的……嗯……不论是什么造成了这一伤害――我猜是那些术士以及他们所使用的黑暗魔法――它们从传送门的裂隙中浸透到我们的世界，也开始影响艾泽拉斯。”
卡德加看着干裂的土地，似乎真像卡尔所说的那样，被黑暗魔法或者卡尔口中的邪能抽干了活力。兽人到底对这个世界做了什么？
“圣光在上，我们的艾泽拉斯还没有受到那些邪恶的能量太大的影响，我们必须要阻止这一切！”图拉扬大声地说道。
“先看看你面前的这条路吧！”
卡尔提醒圣骑士先不要考虑那么多，如何安排接下来的行动才是当务之急。
图拉扬皱起了眉头看了过去，奥蕾莉亚已经惊呼了起来：
“这条路……它……”她的脸颊突然变得苍白，而后，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这些……畜牲……”
所有人都沉默了。奥蕾莉亚说的并不准确，她所说的路并不是一条小路，而是一条正式的，宽敞的可供数十人并行而骑，或者运输巨大的战争机器的大道。它甚至比暴风城门前的大桥还要宽，还要长，长得超出了他们的视野。
而这条路，它是由白骨铺成的！！！
“圣光在上！他们……他们……”一个年轻的圣骑士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条路，眼神里呈现着不可能、残暴、无情、愤怒、怜悯……在的全身闪耀着白光，在他的身后传来各种嘀咕声。
远征的士兵们再次被兽人的残忍震惊了！这根本不应该称作人，他们甚至比野兽还要无情！能够参加远征的战士无一不是久经战场的老兵，他们见证过无数的死亡，但眼前的这一切，这条无法尽望的大路，如果它是由白骨而铺成的话，那就表示至少有成千……不对，不对，应该是上万甚至更多的尸体――
他们没有感到害怕，更不会退缩！
穿过黑暗之门回到老家的兽人战士们还在向远处撤离，远征士兵们的眼里涌动着愤怒的火焰，炽亮的圣光闪耀在他们的身上，他们的武器在红色的阳光下闪耀着。
“勇士们！”图拉扬策马上前，高举着闪亮的战锤，“我们曾经经历过伤亡，失败和胜利。我们打败了那些入侵我们家园，杀害我们同袍的兽人，现在，他们逃回了自己的老家。而我们，将会把复仇的火焰把他们烧成灰烬！”
“我们要对兽人追击，我们要彻底地解决他们，让他们再也不会让我们费心，或是其他无辜的世界，再也不。为了联盟！为了圣光！”
“为了联盟！”
“为了复仇！”
“为了圣光！”
士兵们各自呼喊着心中的信念，看向自己的指挥官，图拉扬向达纳斯点点头，后者会意地驱动着马匹站在了最前面，将托尔卡拉用力一挥。
“追击！”
“布莱恩。”达纳斯率领着骑兵追了出去，图拉扬这才向布莱恩吩咐道，“我们需要有人在这里监视和保护我们的后路……”
“没问题！不是早就已经说好的么。”布莱恩一口答应了下来，相较于用战锤敲碎敌人的脑壳，他更愿意研究眼前这巨大的传送门上那些奇怪的符文和石门的构成。
图拉扬点点头，他对这位铁炉堡国王的弟弟十分放心，不但有强大的战斗力，却又不失对战场形式的把握。
“那就这样吧。远征军将顺着这条路向前进发，我们要尽快解决这些逃逸的家伙，不能给他们重新组织的时间，至于神器的追踪――”
图拉扬看向了卡尔和卡德加。
“等眼下的战斗结束，我便找一个地方开始施法，感应神器的存在，然后再看情况安排下一步的行动吧。这次我们不能再失败了，兽人不会给我们轻易得手的机会。”
卡尔还在走神，根本没有听到图拉扬和卡德加的话，他还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应对这红色太阳的威胁，至于直接打道回府――卡尔自认自己脸皮够厚，但也丢不起那个人。
他想了想在现在的德拉诺可能遇到的敌人，除了一个半神阶位的戈隆之王格鲁尔，和有神器在手的耐奥祖外，好像没有其他能够对他造成致命威胁的敌人了，这样看来，即使体内的光能得不到补充，也足够自己在这个世界自保有余了，实在不行就跑回艾泽拉斯，补充好了能量再回来继续干……
现在唯一需要确认的就是如果保持激烈的战斗状态，自己体内的光能能够维持多久。卡尔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跟在地球上时外出带手机而没带充电宝的情形何其相似，每一个程序的打开和使用都要留意着手机电量的使用，真是无比地憋屈和郁闷。
………………………………
第171章 我死亡之翼说要，你敢不给？
地狱火堡垒，这是耐奥祖在重新聚集了德拉诺的氏族时所建立的要塞。此刻，满脸画上了白骨手绘的耐奥祖正端坐在堡垒中的王座之上。
耐奥祖心不在焉地伸出自己的手指，摸了摸了脸上恐怖的纹饰。死亡！德拉诺的死亡！他的人民的死亡！他那双绿色的，苍老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那么多无辜者的鲜血，那些曾经信任着他的兽人的鲜血。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不经意之间被引入岐途。
“你不应该这么想！”在他的脑海里传来一个声音，耐奥祖直接无视了它。
他瞟了一眼在一张桌子上的那颗头颅――他的学生古尔丹的头颅。火炬的光芒在已经泛黄的头骨上跃动着。自从他一小心触碰到了古尔丹的头骨后，古尔丹的声音就时常在他的脑子里响起。
“我们伤害了太多，你和我都是。死亡的使者，噩运的召唤者，我们都是！”耐奥祖看似自言自语，却又好像古尔丹可以听到他说话一样。尽管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的确是一个事实。
“但是现在，我们可以尝试拯救他们。我的好徒弟，你的头颅……也将成为计划的一部分。你的死亡并不是白费，你的头颅对兽人的作用比活着的你要大得多。”耐奥祖吐出一口气，似乎想起了当年初教导古尔丹的日子。
“你回来了。你终于还是回到了这片土地，回到了你的老师身边。也许，我们合作的话，我们的计划会获得更多的机遇。”
“但是那并不是你真正想要追求的。是么，我的老师！”古尔丹的低语回荡在耐奥祖的耳边。
“当然是的！我一直在寻求着帮助我的人民的方法。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让他们陷入不复之地，将他们引向了死亡……这让我感到十分的痛心。也是我要戴着它的原因――”耐奥祖眨了眨眼，抚摸着自己脸上的画纹。
“也许吧，曾经如此。”抚慰人心的话语萦绕在他的心间，古尔丹安慰着自己的老师，“你的实力并不仅于此，我强大的老师。你已经得到了我一直苦苦追求，甚至付出了生命也没有得到的神器。只要我们合作，利用这些神器的力量，我们就可以――”
“他们来了！”一个沙哑而宏亮的声音突然响起，耐奥祖不情愿地把目光从古尔丹之颅上移开。浑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塔隆血魔推开门，却让到了一边，一个耐奥祖并不认识的人类走了进来。
此人高高瘦瘦，有着一头卷发和一片整洁的胡须。这个陌生人衣着奢华，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个领袖所应有的优雅和自信。但是，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不对――耐奥祖皱起了眉头，他感受到了人类身上散逸强大的能量。
“人类的军队已经攻破了黑暗之门，他们踏进了我们的土地！”
“不用担心，一切按照计划行事！”耐奥祖平静地对血魔点点头，“这位是――”
“死亡之翼大人，也就是你一直与他合作的那位强者――黑龙之王。”血魔恭敬地说道，“如果没有大人和他的黑龙的帮助，我们恐怕根本无法取得那几件神器。”
死亡之翼！耐奥祖双手握紧了王座的扶手。这个通过漫游于星界的精神联系与他达成了协议的强者，竟然……从死亡之翼那人类的躯壳，耐奥祖依稀可以看到黑龙王的威猛的巨龙形态，他打了个寒颤。
死亡之翼的嘴唇弯着，但是他的笑容却没有一丝暖意，而他向耐奥祖鞠的那一躬也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耐奥祖尝试着让自己猛烈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这一切，他也曾经梦到过――死亡的阴影。
“死亡之翼，对于你的帮助我深表感谢。对此我们兽人都很感激。”
“死亡之翼大人！”
“当然――死亡之翼大人！”黑龙王站在那里，对耐奥祖根本不屑一顾，耐奥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作为回报，如果您的‘货物’需要我们帮助运送，兽人绝不会推辞。”
“不用了！”死亡之翼冷冷地说道，“我的孩子们已经很好地完成了任务，不需要你们多管闲事。”
“是是，那我们还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您的么？”
耐奥祖问道，他想尽快打发黑龙之王离开，死亡之翼的强大让他感到不安。
死亡之翼饶有兴致地看着影月氏族的首领，一只手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耐奥祖定定地看着他，确信黑龙之王深思的样子不过是在佯装。
“你的提议很慷慨，耐奥祖。”几乎是在耐奥祖忍不住要再次开口时，死亡之翼回答道，他的话带着一股明显的讽刺，“如果我说你桌子上那颗头颅没有引起我的兴趣的话，那我可是在骗人了。”
他的话很有礼貌，也很老练，但是却携带着他那刻意限制的力量。在那时，黑龙之王的眼睛也在放光，其火焰足以让周边的火炬无地自容。
耐奥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难道死亡之翼也听到了古尔丹的低语。
“可你明明就可以在带回芬瑞斯的时候拿走它。”
死亡之翼轻轻一笑，伸出一只修剪良好的手，手指上一枚不知名的宝石做成的戒子反射着灯光。
“我不喜欢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拿走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更喜欢像现在这样――让他的主人双手奉上！”
耐奥祖强忍着自己的不甘，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说，三件神器甚至古尔丹之颅，全都是死亡之翼带回到耐奥祖这里的，可以说，没有死亡之翼，耐奥祖连它们的影子都见不到。
但他还是不想把手中的头颅拱手让给黑龙之王。不管怎么说，古尔丹是兽人的一员，是他的学徒，更重要的是，古尔丹的这颗头颅是似乎藏着许多知识，耐奥祖才是最有权利得到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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