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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贩子的抗战-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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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黄埔力量的,只有邓演达一人。”戴季陶的话正中要害。

因为这件事情,陈诚极为的难受。在听到蒋*介石处死邓演达的消息后,陈诚十分震惊,极为伤感,曾有数天不进饮食,面容消瘦,让人十分的担忧。

由于邓演达被杀,陈诚还曾致电蒋*介石辞职,称“上无以对总司令,下无以对恩友”。

蒋*介石亲自找陈诚谈话,说陈诚和邓演达的交往,纯属私人友情,不涉及政治,勉励他安心工作。对于邓演达安插在陈部的人员,蒋*介石也未追究,陈诚也仍加以保护。以后,第三党的一些成员如黄琪翔等人还为陈诚重用,蒋*介石并不过问,而是顺水推舟,放手让陈诚使用。至此,陈诚对蒋*介石死心塌地!

范杰在经过了好几道手续之后,才进了最深处的牢房,见到了数年不见的陈赓!

陈赓一开始被关押在汤山的别墅里面,好吃好喝,被好好的款待着,但是几次劝降不成,尤其是从江西回来之后,便被关押在了军法处的监狱里面。

范杰在狱卒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见陈赓正背着他专心致志的练习书法,也没有打扰他,站了半天之后,范杰才开口喊道:“陈师兄!”

“哦!又来人了,你的声音我听的耳生,说说吧,你是什么人?”陈赓早就察觉到范杰的到来,这段时间来劝他的人一波又一波,都是当年在黄埔有交情的师生同学,陈赓有心不搭理范杰,背对着他只顾写字!

范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上前一步,大声喊道:“报告陈连长,黄埔四期一团七连二排四班班长范杰向您报道!”

陈赓霍然转身,冷森森的看着范杰,半天之后,他的眼光才慢慢的柔和了下来,开口说道:“范杰,我记得你,你是长沙人吧。当年刚入黄埔那会,你还只是一名普通战士,临到毕业了,已经成了一名班长,说说吧,你小子现在在哪里任职?”

“报告连长,”范杰的话刚落地,陈赓就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叫我连长,看你现在的样子也是一部长官,现在咱们出于敌对的位置上,各论各的吧!”

“是,师兄!”范杰开口变了称呼,陈赓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见范杰一副坚定的态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报告师兄,我现在是国民革命军第五十二师的副师长,兼155旅的旅长!”

“五十二师?”陈赓有些诧异,说道:“五十二师不是已经在江西被红军全歼且被取消番号了吗,哦,想必是老头子又重组了。”

陈赓好笑的看着范杰,说道:“这么说你是陈诚麾下的骨干了,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就升任旅长,我想在所有的四期学员里面,你也算是升的比较快的了。来,跟我说一说,现在江西的形势怎么样,你们搞的第四次围剿是不是又失败了?”

范杰不知道陈赓问江西战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按说这么久了,江西战事战败的消息恐怕早就又有告诉了他了,陈赓这么问,难道是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回答是,那么陈赓便可借机嘲笑自己,嘲笑国民政府,如果自己回答不是,那么在他的心里,范杰肯定是一个卑鄙的小人,那点黄埔轻易恐怕会被他远远的扔进沟里面!

范杰笑了笑,说道:“师兄,你弄错了,之前的五十二师确实是被取消了番号,我们新五十二师是隶属于第十七军的,跟陈长官的十八军并没有多少关系!”

第六三五章 劝解

“十七军?”陈赓皱起了眉头,他的印象里确实曾经有过十七军的印象,但是印象并不深,一来是因为十七军新组建不久,而来十七军并没有参与到江西作战的序列当中,不然早就被陈赓查个底儿掉了!

“是的,师兄!”范杰接着说道:“十七军刚刚结束了华北战场的对日作战,现在正在北平驻扎,五十二师是三月份新组建的部队,现在正驻扎在热河的天山、林西。”

“哦!”听到范杰这么说,陈赓的眼神不由的缩了缩,他冷笑一声道:“看样子要恭喜老头子,自从十八军之后,他手底下又多了一支能征善战的部队!”

范杰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拿出手上提着的食盒,从盒子里面取出一碟碟的菜,放在牢房外面的地上,自顾自的说道:“师兄,小弟再有十多天便要结婚成家了,这是我未婚妻亲自下厨做的湘菜,您也别嫌弃,过来尝一尝吧!”

陈赓见范杰不搭理他的茬,一时也觉得无趣,他放下手中的笔,径直走到牢房口,直接坐了下来。范杰从食盒里面拿出一双筷子,透过铁栅栏递给了陈赓!

陈赓接了过来,从铁栅栏里面伸出手,夹着菜吃了两口,说道:“不错,确实是地道的湘菜,怎么,你未婚妻也是湖南人吗?”

“嗯!”范杰点了点头,说道:“她跟我一样也是长沙人,不过她老家也是在湘乡,跟您是地地道道的老乡!”

“哦?”陈赓来了兴趣,问道:“这姑娘是湘乡哪里的,说不定她那里跟我老家泉湖离的很近呢?”

范杰笑了笑,说道:“巧儿的老家是荷叶镇峡石村,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

一听到荷叶镇峡石村这六个字,陈赓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半天之后,他才慢悠悠的说道:“原来是曾家的姑娘,那你小子可是走了大运了!”

陈赓是将门世家出身,他的祖父就曾经是湘军将领,自然不会对荷叶镇曾家不熟悉!

湘乡的荷叶镇,长沙的荷花池,早年都是曾家的象征,只是随着曾家的败落,长沙的荷花池慢慢的成了游人观赏的去处,但是范杰说了这么多,陈赓自然猜的出来他的未婚妻是曾家人!

范杰笑了笑,说道:“这门亲事是家中自小便定下的,在下与表妹自小青梅竹马,一路走到今天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哦,”陈赓挑了范杰一眼,慢悠悠的说道:“这么说你也是大族子弟了?我想想,曾左王彭,谭何赵范,这么说你是长沙范氏子弟喽?”

范杰笑了笑,没有说话,从食盒里面取出一壶酒,又拿出两个酒杯,斟满!

陈赓毫不客气的拿起酒杯,干了一杯,然后有些爽快的说道:“不错,湖南的酒鬼酒,你小子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师兄谬赞了!”范杰轻轻的笑着说道,顺手又给陈赓倒上一杯。

两人也没说别的话题,就这样一口菜一杯酒的吃了起来,半天之后便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个干净。

吃完之后陈赓拍了拍肚子,满意的说道:“好久没有吃的这么痛快了!”说完,陈赓又看了范杰一眼,说道:“你小子不错,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来了以后****叨叨的说个不停!”

范杰笑了笑,说道:“师兄,小弟明天就要启程回湖南了,您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

“交代?”陈赓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早就与家中断绝了关系,现在的我又是这么一副局面,一切事情家中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父亲母亲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

陈家在湘乡本地也是有名的家族,陈父陈绍纯是湘乡有名的教书先生,家中还有数百亩的良田土地,陈赓上下还有好几个兄弟姐妹!

“唉!”范杰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无论如何,父母兄弟乃是天赐,是谁也没法改变的事情,师兄你放心,有校长在,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敢动伯父伯母一根毫毛的!”

“嗯!”陈赓点了点头,有些自嘲的说道:“那个老头子也就剩下这点好处了!”

范杰明白陈赓是故意说这句话的,免得老蒋真的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他,现在他这么一说,老蒋恐怕会高兴的睡不着觉,连夜下令让人将陈赓的父母家人保护起来!

范杰笑了笑,说道:“以后有机会,师兄还是回湖南见见家中长辈吧,以后见一面少一面了!”

陈赓默默的不说话,只是一杯酒一杯酒的灌进了喉咙里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你知道吗,当年我是逃婚离家的!”陈赓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年我才刚14岁,那年年初的时候祖父过世,到了年底,父母便已经给我准备了一门亲事,我有些惶恐之下,便逃家加入了湘军!那个女孩子我早就认识,文化水平很高,对对子,我竟然还对不过她!”

范杰没有接话,只是不停的给陈赓倒酒,或许是就喝多了,说的也就多了起来,“你知道吗,我刚投军之时,穿着羊皮袄子,个头不高,枪高都要比我的个头高。”

说着陈赓自己都笑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回忆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的眼睛开始迷蒙起来。

“湘军四年,我整整在湘军中待了四年啊。四年后,有了一些积蓄,我便从军中退了出来,供职粤汉铁路,第二年考入湖南自修大学,后来又报考了黄埔,东征北伐,战东莞,袭淡水,血战棉湖……”说着说着陈赓的声音低了下来。

范杰静静的坐在牢房的外面,一句嘴也没有插,突然陈赓自己笑了起来,他说道:“你知道吗,那年我参加第二次东征。其间在五华县西南方向的华阳地区,东征军遇伏全线溃败。眼看着敌军直扑指挥部,老头子气的要自杀,我好不容易才阻止了他,随后背着他拼命跑的,直到过了河才脱险。当时老头子是吓怕了,为了背他,我自己的脚都负了伤。可是等过了河,老头子竟然跑得比我还快。呵呵!”

范杰知道陈赓说的是他当年就蒋*介石一命的事情,他不知道陈赓此刻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是不管如何,范杰还是一杯接一杯的给陈赓倒着酒!

“哎,小子,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这几年从军的生涯怎么样?”陈赓似乎是真的有些醉了,躺倒在地上不愿起来。

范杰笑了笑,说道:“小弟的经历自然不能跟师兄你相提并论,不过当年报考黄埔,小弟确实也是逃家走的,我和同乡好友丁昌一起考入了黄埔四期。在黄埔那一年时间很平淡,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事情。北伐的时候,我是在三师九团,那一年我们与直鲁联军作战,损失惨重,团长和几个营长先后阵亡,我临时被任命为营副并主持营务,指挥部队参加了龙潭一役,下来之后我自己也是身负重伤。不过那个时候,校长下野,我们这些人不能说被免去了军职吧,但也是在军中不受待见!呵呵!”

陈赓躺在地上嘟囔道:“这事我知道,何应钦弄的吗,真想不通老头子,为什么还这么重用何应钦?”

“不过也好,那个时候正好闲下来回家看一看!”范杰自己将一杯酒倒入了喉咙里面,有些哭笑着说道:“万幸的是虽然离家数年,但是家中一切还好,父母安然,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黄埔的一切,我的一个师兄经常给我家里去信将我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给家里。但是我阿舅家里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哦!”陈赓有些正色起来,他知道范杰接下来说的肯定不那么好听,但还是认真的听着。

范杰自顾自的说道:“在北伐的那一年,我的一个表妹因为和家中矛盾,直接逃家考入了武汉的黄埔分校,将我舅母气的生了一场大病,后来病虽然好了,但还是留下一些隐疾。国共分裂之后,表妹随着部队撤退到了广州,广州事败之后,听说又去了香港,后来又在上海和日本出现过,但是从来也没有和家里联系过。舅母虽然说是就当从来都没有生过这么一个女儿,但是我能看得出,舅母在看见自己别的子女的时候,眼中总会闪过表妹的身影,痛苦不堪!师兄,我只想问一句,父母亲情在你们那边真的还有吗?”

陈赓默默不语。

第六三六章 离开

“师兄,你在苏区多年,想必有些事情是清楚的!”范杰有些轻描淡写的说道。

陈赓没有搭话,他不知道范杰想问什么,两个人说了这么多,他已经知道范杰不好对付,必须要小心一些,

范杰轻轻笑了笑,说道:“我家里有一位世交,已经过时多年了。他的女婿是他的得意门生,十数年教导,很早就将女儿嫁给了他,膝下还有三个儿子。咱们就说一说他的这位乘龙快婿吧!”

陈赓正色起来,他以前隐约听到过一些不好的传言,也从来没有当回事,但是范杰这么认真的说起来,陈赓心里却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范杰接着说道:“他的这位乘龙快婿出身也不差,小地主家庭,自小便被家里定下来童养媳,长大之后,奉父母之命成婚,可惜仅三年之后,这个童养媳便因染疾过世。后来这位乘龙快婿上了大学,被我家里的那位世交长辈看上,精心培养,在民国九年,那位世交长辈便将女儿嫁给了他,还给他生了三个儿子。那名女婿也很争气,进步很快。后来因为组织湖南赴法勤工俭学运动到了北京,受到了李大钊先生的影响,加入了贵党,十多年拼搏下来,现在也是身居高位,志满意的,风华正茂啊!”

范杰稍微停顿一下,看了一脸难看的陈赓,接着说道:“我家里的那位世交长辈的女儿,却留在长沙一直抚养她的儿子,同时还为贵党四处奔波,这倒也罢了,毕竟男主外女主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惜运气不好,民国十九年,这位女士被当局抓住投入监狱。为了让她投降,当局派人数次劝说,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然在数年之前便于另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成婚,而她竟然一无所知!”

说道这里范杰的脸色冷了下来,冷笑两声之后,他接着说道:“因为她的父亲过世前是社会名人,大学教授,影响很大,所以不少人都来替她求情,湖南各大世家都曾派人去找过当局,不只如此,就连蔡元培先生等党内要员也从各方面施加压力,要求将之释放!当局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但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与她那位比她年长八岁的丈夫登报离婚。可是这个傻女人,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偏偏傻的不肯干,结果命没了!到现在她的几个儿子还不知下落!师兄你说一说,她这么傻到底值不值得?她这么傻到底是为什么?”

陈赓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年这件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但是他又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一句婚姻自由,便将十年的夫妻之情毁于一旦吧,更何况还有三个儿子呢?

“师兄,我只想问一问,父母,妻子在贵党的教育当中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地位,天地君亲师,贵党真的在乎吗?”范杰问到这里的时候,就是他自己也有些心痛!

陈赓默默无语,范杰举的两个例子,让他哑口无言。前者是范杰的亲身经历,在党内军内有许多出身地主家庭,后来公开与家族决裂的例子,然而父母教养十数年,哪里又是一句话能够能够免除的。至于范杰说的第二个例子,那一位更是党内军内的杰出代表,然而私德有亏,毕竟是不争的事实,陈赓自己也没法多说什么,

陈赓自己便是从小手儒学教育长大的,他的祖父更是教养二子时立下了“不得从军不得为官,只令其读书”的训言。

陈赓的祖父陈翼琼,少时家境贫寒,后投奔湘军,积功至官拜补用副将,赏换花翎,诰授武显将军。厅内曾悬挂过曾国藩手书的“大树长荣”匾额。

范杰看了陈赓一眼,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们党内虽然一直在宣传贵党共产共妻,所谓共妻不过是一句妄言罢了,而所谓的共产,我看也不见得每一个人都能做的到吧,身居高位者就算不是每日锦衣玉食,生活标准与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差距也还是很大的,尤其是某一些从国外回来的所谓同志,还有那些来中国指导革命的苏联人,我就不信他每天的吃喝能够和普通中国老百姓一样。师兄,这些事情你都是你自己亲身经历过的,这里没有外人,你摸着良心说一说,我说的话,哪里错了?”

“是,我承认我们党内有些同志在一些地方上做的是不到位,但是你也得承认,我们党内的同志,比你们国民党要好上千倍,万倍!”陈赓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抓住范杰言语中的漏洞死死的进行攻击!

范杰笑了,慢慢的说道:“师兄有件事情你必须得承认,有一些人在你们那边的时候,他的行为作风都是装出来,有太多的人都是一样的软弱无能,贪生怕死,爱慕虚荣,就比如说向忠发、顾顺章等人,那可都是贵党的高级领导啊!我记得周先生曾经在评价向忠发的时候,曾经说过,向某人的节操还不如一个妓女。还有顾顺章,我想这个人您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他可是您当年的直接领导和上司啊,出卖了多少你们的同志和朋友,我想哪怕是每夜有一条冤魂去找顾顺章算账,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有安稳觉睡了!”

“那又怎么样,向忠发已经被你们处死了,而顾顺章现在利用价值已经快被你们榨干了,只能办办培训班罢了,顾顺章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冤魂索命,而是你们不定哪一天就会要了他的小命!”陈赓冷冷的说道,“现在顾顺章的最大心愿就是能够了退出国共之间斗争的漩涡,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

范杰听完陈赓的话,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沉着脸问道:“怎么,师兄你最近见过顾顺章?”

“哼!”陈赓冷笑一声不在说话。范杰下意识的朝一旁空空荡荡的过道尽头看了一眼,他知道他自己和陈赓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是会被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部记录在案的。

范杰有些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以陈赓的手段会这么容易被抓,原来是在见顾顺章的时候漏了马脚,可是他为什么要去见顾顺章了,范杰有一个隐隐的猜测,陈赓这是在以身作饵,离间国民党和顾顺章之间的关系,只有国民党内有人对顾顺章起了疑心,那么顾顺章恐怕里死期已经不远了。

范杰并没有打算揭穿陈赓的心思,因为他对顾顺章也看不过眼,自然要死,那就干脆让他死好了,自己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轻轻推了一把!

范杰见陈赓一脸的冷色不语,但是他手上****的青筋却说明了一切,范杰笑了笑,转口说道:“师兄,你必须要承认在现在的国民政府也有许多从贵党投诚过来人,在政府内部也有人身居高位,比如陈公博、周佛海两位先生!”

“哼!”陈赓冷笑一声说道:“陈公博其人多变,早年退党之后虽然加入了国民党,但是最初投靠的是汪精卫和廖仲恺,能够进入国民党的核心多亏了汪精卫的提携,但是他很快就靠上了老头子,然而没有几个月老头子下野,陈公博又投靠了汪精卫,那不过是个三姓家奴,一介墙头草罢了。至于周佛海,你觉得他现在的日子就真的过得如意吗?”

“哦!愿闻其详?”范杰强压心头的喜悦,听陈赓继续说。

“哼,别看周佛海现在侍从室副主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等职,红极一时,但是老头子做事情从来都是对他留着一手的,别以为周佛海就看不出来。周佛海是个极聪明的人,是个极善于投机的人,而且野心勃勃。老头子现在这么对她,他必然心存怨言,但是表面上却一点看不出来,心机很深啊!他现在只是没有太多的选择而已,我敢肯定将来有一天,如果老头子走了下坡路,他肯定会远离老头子而去的,就像当年四一二那时候一样!”陈赓一脸的冷笑。

范杰的心里快笑开了花,周佛海是原9团团长刘启雄的老师,当年要不是有他在上面横插一杆子,范杰也不至于跟王敬久出走八十七师,现在正好来坑他一把!

范杰轻轻的将杯中的酒倒干净,勉强还够两杯,范杰举起酒杯给陈赓递了过去,有些无奈的说道:“陈师兄,小弟我这就要走了,下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这里我最后敬您一杯,愿您早脱离牢笼!”

“多谢!承你吉言了”陈赓笑着将杯中酒饮尽,最后问道:“你觉得我们党怎么样,研究了那么多,你就没有想过加入我们共*产*党吗?”

范杰没想到陈赓在最后了却开口坑了他一把,不过范杰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笑着说道:“想过,当然想过,如果贵党某一天能够摆脱苏联人的控制,我不介意考虑考虑。说实话,虽然这个世界上思想没有国界,但是我相信每一个人,是有他们的祖国的!”

第六三七章 家常

范杰离开之后,很快就有人将他与陈赓的谈话记录交了上去。

很快,中统就撤销了对范杰的一切监视,陈赓对范杰下的最后那个坑,不但没有坑住范杰,反而让他更得老蒋的器重。

据说老蒋在看过范杰说的那句“思想没有国界,但是党员是有祖国的”的时候,连声说了三个好字,随后就让中央党部就撤掉了对范杰的一切监视!

第二天早上起来,范杰便带着宪楷和小柳拿着行李登上了返回湖南的客船,不过在客船行至九江的时候,范杰却带着宪楷下了车,直奔南昌而去!

陈诚自从2月底3月初战败之后,受到了何应钦、熊式辉、杨永泰等人的围攻,陈诚个性倔强,立刻致电蒋*介石,请辞本兼各职,并要求裁撤中路军总部。随后不等蒋*介石回电,陈诚便赌气回南昌住在家中,闭门谢客。

此时蒋军内部对陈诚的攻击正处高潮,而蒋*介石本人对陈诚也多有责难。陈诚不去见蒋,蒋也不便召陈。

十八军败后,在“剿共“问题上,国民党各大员又争成了一团,最后蒋*介石博采众议,决定采取“战略上以守为攻,战术上以攻为守,碉堡推进,经济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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